吉林延邊大法弟子自述受迫害經歷


【明慧網2004年6月27日】從前,我曾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整天在病痛中呻吟,由於家境貧寒無錢醫治。我只好每天在難言的煎熬中生活。

九六年有人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當我聽到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我被李老師那樸實的語言所打動。被那通俗易懂而又精深的內涵所吸引。他解開了我一生中許許多多的不解之迷。從此我便踏入了修煉法輪功的大門。通過學法煉功,使我終於找到了一直苦苦探求的人生道理。 也懂得了善惡有報是天理。我開始按老師說的「真善忍」做好人,做善事,遇事為別人著想,做道德高尚、無私無我的人。從此我的身心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開始心情舒暢,身體輕鬆,走路都不覺得累了。我徹底脫離了病魔的苦海。

但是有誰會知道在這善惡不分,正邪不辨的年代,這麼好的功法,這麼深入人心的高德法理卻遭到了無情的鎮壓。鋪天蓋地的邪惡謊言籠罩著整個中華大地。政府無端的剝奪了上億修煉人的一切權利。不許我們講真話。頃刻間有多少無辜的法輪功修煉者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給法輪功討回公道而遭到了邪惡殘酷的迫害。我們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被送往精神病院進行肉體與精神的摧殘。有的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有的被逼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的被活活打得失去了寶貴的生命。上至80多歲的老人,下至幾個月大的嬰兒都難逃邪惡的魔掌。

我原本在環衛處上班,雖說是臨時工,但也畢竟有點生活來源,可是在首惡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中,只因我寫了一封講真象的上訪信,因此被邪惡抓住不放。從2000年初至今,長達四年之久精神與肉體的迫害,我有家不能回,有冤無處訴。

第一次它們將我從看守所轉到洗腦班。為期23天的強行精神洗腦。逼迫我們觀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歪理邪說。當時是由政法委書記,月宮辦事處,武裝部農部長等一手辦理。結束時說必須交3000元押金和每天25元的伙食費,以及保證書才可放人。

回到家後我就失業了。生活上本來就很緊張,又被它們搜刮那麼多。再加上街道主任三番五次的來找我簽字,使家裏不得安寧。我的處境非常艱難。同年5月我為了生計,兌下了一個電話亭。可月宮派出所的片警又進行了多次的騷擾,使得生意很不穩定。丈夫得知後,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我身上,對我非打即罵,無奈電話亭成了我的住宿地。可我沒想到8月19日晚在我上廁所的途中被110警察強拉硬拽綁架到了月宮派出所,值班司機姜鴻遠和一個姓畢的還有一個40歲左右的人,它們三個男人蠻橫無理的搜我的身。當時把我衣袋裏準備交8月份電話費的1100元錢和一串鑰匙給拿走,它們不開收條,也不辦理任何手續。我說「你們也太無法無天了。」它們說:「對,對你們法輪功就是想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直到今天它們也沒有把錢、物還給我。多邪惡呀。作為國家執法人員,人民的公僕,竟能如此沒有人性道德搜刮老百姓的血汗錢。頭頂著國徽竟如此執法犯法。而今仍在逍遙法外。

在2002年3月15日我又一次被非法綁架到看守所。它們真的是在踐踏國家的法律。是擾亂社會秩序的罪魁禍首。有那麼多違法亂紀律的人它不抓而我在電話亭營業竟被它們扣上一頂擾亂社會治安的大帽子。沒有任何手續,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出來時它們又向家人勒索了2000元罰款和68元的伙食費,使得我原本艱辛的生活負債累累。

又在同年11月2日9點鐘,奉公守法的我在營業中又一次被國保的人綁架到公安局。它們為了要證據,到我家裏翻天覆地的折騰了一通。當時的情景真是慘不忍睹。就如同被土匪搶劫了一般。我丈夫下班回到家一看,大吃一驚,以為是家中被盜了,就報警了……

12月初,對我的判決書下來了。沒有經過任何審理,它們就強行判我勞教一年半,由於一次次的非法綁架,折騰得我身心憔悴。到勞教所體檢因為我有冠心病,勞教所拒收。可回來後邪惡仍不放我,又非法關押5個月之久。在這近半年的日子裏,我失去了人身自由,過著非人的生活……

回家後我的壓力更大了。生活也更艱難了。因為親人們受夠了警察們沒完沒了的騷擾與折騰,不再收留我。致使我時至今日,有家不能歸,流離在外。我的電話亭也被迫拆除。就這樣賠得一文不剩。而負債又無力清還,也再一次的失業了。

即使這樣,邪惡仍不放過我。在2004年2月4日它們再一次綁架了我。仍是沒有任何手續。全然不顧我當時的心臟病復發。在看守所的15天中由於我心臟病頻頻發作,才使得它們沒有再判,只好取保候審回家。在看守所裏我看到我們有的同修被打得遍體鱗傷,有的不能行走。真是邪惡透頂。

本來我修煉「真善忍」,是大法使我的身心健康,使我走上了人間正道,修心向善,約束自己做好人。這有甚麼錯?本來就是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可是江澤民邪惡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進行著種種迫害。我要問人間的公理何在?人間的正義何在?

善惡有報是天理。別看邪惡今天如此瘋狂,它們對大法犯的罪,對大法弟子犯的罪,終有一天要清還的。不是不報,善惡必報。

最後我要告誡世人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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