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台灣明慧學校荳荳園的經歷和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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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7日】慈悲的師尊、各位同修好!

我是台灣弟子周怡怡,九九年四月得法,至今剛好滿五年,目前在台灣擔任明慧學校荳荳園的窗口。在荳荳園裏,我們似乎很自然的沒有負責人,每個人都必須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每個人都在此共同成就這件事。希望在此向大家報告我的一些經驗及分享一些在這個層次中的體會,還請同修不吝指正。

第一期的考驗

我在二○○一年因先生考上公費留學,陪先生一起來到美國奧克拉荷馬念書,在那一年中由於當地沒有大法弟子,我們夫妻倆利用先生下課後的時間帶著一歲的女兒到公園煉功、發報紙、辦九天班,整整有半年的時間,我靠著上明慧網跟上正法進程。在那時由於環境的關係讓我深刻感受到「不要等、不要靠」的法理,也為我日後走出一條證實法的路奠定下了基礎。

二○○二年回到台灣後,在家人的告知下開始帶著孩子參加了假日的台北明慧學校。在那個環境中看到別的小弟子及同修對孩子的付出讓我很受益。漸漸的我自己也深入參與其中的輔導工作,除了在課堂上配合主導同修的多樣化課程外,我們也組織了父母班。在如此的安排下常常聽到許多家長同修的心聲:如果我們能有一所真正的學校多好,讓孩子每天都有這樣的環境!於是由於種種機緣的促成,我和另一位同修開始了籌備工作。初期我們之中負責的同修十分積極介紹大夥兒參加常人的幼教課程,於是我們幾個家庭主婦便開始利用假日時間上課。由於時間調配的問題,沒有好好在法上理解到,漸漸的,讀書會我參加的越來越少、越來越不固定,卻又總是用沒時間來搪塞,在這樣有漏的前提下,不但影響了自己對於證實大法工作的全面的認識,也把自己框限在自我的認識中。回過頭來損失最大的還是自己所負責的工作。

由於沒有和大法其他小組好好的協調,時間久了問題也浮現在自己的小組中。有很多決策,常常都是另一位主要負責人和我討論好就說服其他同修同意,看上去好像理想遠大,大家在一起相處好像是平平靜靜的,實際上很多時候在法理上的體悟是很虛、很不紮實的。甚至到了最後,我們將整個工作帶到了一個差點無法挽回的錯誤基點上。也在此時由於許多具體問題的浮現,像是場所的選擇、課程內容的設計、收費標準的釐定等等,很多理想與實際相差甚遠,規劃的場地因交通的問題,加上因建築問題,該場地很難申請到執照,意見有很大的分歧,矛盾也越來越尖銳,最後把她原先的規劃完全推翻,決定另尋場地,以致讓她離開了這份工作。她的離開迫使我們剩下來參與的同修,一下子頓失依靠,由於好勝不服輸的心,在百般困難的條件下,我毅然決然擔下這艱難的工作,繼續奮鬥。

在那段日子中,我感覺的到其他人對我的不諒解,好像是我趕走了負責的人,常常在晚上花大量時間和同修交流,說的雖然都是我自己在法上的認識,可是一些執著心沒放下,語氣中帶著咄咄逼人的強勢,反而讓同修只感到我不是個好好負責的人。家裏的同修曾經找我交流過這件事,他覺得我們很可惜,因為內部一直沒有在法上達成共識,外部的資源也有限。他更是和我分享,身為一個負責人是要提供給同修一個舞台,給學員發揮的空間,證實大法的美好。我們應該在法的基點上尊重專業,以法為師,共同營造良好的大人、小孩的修煉環境。

那段時間讓我在修煉這條路上有很深的體悟,證實大法的工作是人人都該做的,然而每個工作都有他在法上體悟到的純正的基點做出發點。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是應該證實大法,在這其中如何圓容、如何走正,自然就是為未來留下一條參照的路。

第二期的考驗

二○○三年中,正當我對這份工作的未來茫然不知所措時,慈悲的師尊又引領我走入另一階段。我接到一位關心此事的同修電話,知道在幼教界中有一位同修自己在經營托兒所,自從他得法後每天就帶著孩子學法煉功了。打電話來的同修希望我能整合人力,並且利用這次機會讓明慧學校走正,因為這位同修所經營的托兒所已完全合法立案,有這樣的便利條件成立明慧托兒所,符合政府法令,取得正式牌照,避免任何潛在問題。就這樣,我們就成立了第一所由禮拜一到禮拜五正規上課的明慧學校荳荳園了。

當我和另一位繼續留下來的同修一起來到這個托兒所時,本來是希望好好學習的,可是沒想到這個園長自己也很茫然,因為常人的東西是他很得心應手的,可是大法如何呈現的部份呢?他的這個疑慮讓他裹足不前,而我們這些剛剛真正踏入這行的人更無所適從,大家都知道要有大法內涵,可是比例多少?如何呈現?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也由於初期花了一些時間重新裝潢,我和園長兩人根本沒有時間直接好好面對面交流,彼此對於對方的意見總是透過第三者來傳話,時間長了,矛盾無形中就產生了。一天晚上,學完法後,我自己突然意識到彼此協調的重要,我主動打了通電話關心她,也由於這通電話,我們講開了很多事,從晚上講到早上,才發現原來這中間誤會這麼多。回過頭來還是一個沒有好好協調溝通的問題。不給邪惡任何一個鑽空子的機會是需要方方面面的圓容的。

後來就在我和園長有了良性的溝通後,干擾又接踵而來。二○○三年十月底,在我們都感到一切慢慢步入正軌後,我出了一場車禍,有四個地方斷裂錯位,最後由敖醫師開刀把骨頭接回去,家人拿師父在佛羅里達講法給我看,也拿MP3讓我聽師父講法,我專心學法,覺得學法真幸福。

從我修煉以來,這是我頭一次過這樣大的難。我驚覺這是我有著嚴重的執著心。其實事出之前,我聽了一位同修說到在別處又有學員想要辦全日制的明慧學校,當時的我不但沒有正面給予支持,反而從心底認為他們從要不要收常人孩子的這類問題都還在討論,大概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這樣的念頭其實就是認為自己行的顯示心。而邪惡利用這個漏想徹底毀了我,更想要粉碎了我對大法的正信。找到了這個心後,我感謝師尊的點化,更讓自己靜下心來在短時間內大量學法,從新讓自己紮實起來。

由於大法的力量,兩個月後我又回到了園所,但很快我又面臨了一個同修彼此矛盾要協調的事。我們之間有一位同修由於沒有修好的名利心,讓人總是感到他想要主導一切,這個同修表現出來的時候往往不是針對我,所以我只是消極的在一旁向內找。然而我這種態度卻又恰恰讓邪惡鑽了空子,無意間我讓其他同修承擔了不需要承擔的魔難,就是因為我忽視了維護這個環境的重要。向內找的更深些,是不是其實我不願意負責任呢?我是不是因為以前的事情,害怕自己又做錯了決定?又怕別人誤會了我?我是不是已經承受不住別人的不諒解,只想平平順順的工作呢?當這些問題徹底思考過後,我覺得那實在是我對修煉的本質不清楚、對大法的正信不夠,更是由於沒有認識到自己的責任而長期以來任由舊宇宙的觀念主導著我。當我意識到這點後,其實整個環境就改變了很多,當這位同修為了掩蓋自己的名利心說些言不由衷的話時,我們誠懇的邀請他交流,在交流過程中我很直接的切入主題詢問他真正的意思,也直接將我的一些感受和他在法上交流,我覺得自己突破了很多後天形成的那種圓滑的說話方式,可是卻又能讓整個場平靜。經過了這一次的交流後,這個同修也正視了自己的問題,漸漸的似乎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

參與明慧學校全日制的工作已經快一年了,過去沒有修好的部份都在過程中一點一滴的暴露出來。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中,師父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正法到了現在,個人圓滿其實是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基礎,而個人圓滿的層次還得是遵照這個法的標準去要求的。當我們彼此有了矛盾、有了爭執,其實不就是個人修煉部份也沒有好好做到嗎?如何在最後這個時期發揮大法粒子的威力是大家能否在法上認識共同提升的體現,大家互相支援、彼此理解,並且用正念對待每個弟子所開創的證實法的路。

荳荳園目前有十九個學生,他們的家長大部份都不是法輪功學員,但他們都知道我們是教法輪功。過去我們只想為孩子開創一條得法的路,現在因為體會到他們的家長也是該救度的眾生後,很自然在課程的安排上更多樣了。我們每週安排一個四維八德的歷史故事,讓孩子深入了解他的相關文學、文物甚至讓他們演戲揣摩劇中人物的心情。而學法煉功更是他們每日的功課,早上來到學校後就是念一遍《論語》,靠近中午時煉半個小時的功,中午吃完飯看十五分鐘的師父講法,睡覺時聽老師念《轉法輪》或《精進要旨》,下午再念完一本《洪吟》,有的孩子甚至晚上留下來再念半小時《轉法輪》。許多家長對於這樣的課程表示認同,甚至也能得法,許多常人的孩子更因此成為了小弟子,常常看到法輪和去了法輪世界。

三月初時來了一位家長,才剛參觀完,當下就把孩子留下來就讀,並且在隔幾天後就主動要求學煉功法並希望他的家人得法。幾天後他告訴我:「為甚麼我會讓我女兒來?我一直在為我女兒尋找合適的學校,其實我三個月前就來參觀過一次了,雖然感覺這裏的孩子好像是真的懂得玩玩具時要先他後我,可是他們在玩的那種感覺是很浮的。三個月後我再過來,他們變的好穩定,才三個月他們可以進步這麼多,我也要我的女兒來這裏!」這件事情讓我們深刻體會到大法的威力,大法弟子只要做的正,師父的法身自然都會引導有緣人來得法。

利用這個地點,我們不放過對任何一個來學校參觀的人講真相的機會,將學員辦的報擺在門口讓人自由取閱,甚至將大法真象材料直接張貼在騎樓柱子下,同修所舉辦的活動海報張貼在對外公布欄。準備對外播放新唐人節目。前不久,我們更是在師尊的點化下有了主動講真相的想法。我們希望能將打坐的一些相關報導匯整起來,主動提供給幼教的同行,若是他們有興趣,我們歡迎他們來明慧學校參觀,看看我們的孩子煉功情況,並且協助聯絡當地學員去園所義務指導孩子學法煉功,利用這個機會讓更多的眾生受益並且明白真相。

師父在二○○四年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當然要證實法,那是沒有甚麼說的,但是在證實法中所做的一切都是給你們自己做的,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給我做的,就包括我叫你們做的,因為每個大法弟子在走向圓滿的過程中都得建立自己的威德,特別是大法造就出的生命,在你們證實法中也都體現出來了,所以大法弟子做的事情都是偉大的。包括看上去最簡單的發發傳單、跟世人講講真象、到領館去發正念,大法弟子在政府、社會、社區、做媒體等等各種形式的證實法,這一切都是在給自己樹立威德,都是在走向最後圓滿的路。也就是說你們所做的一切,包括一小點事,都是給自己做,沒有一件是給大法做的,也沒有一件是給我這個師父做的。」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身為台灣的中國人,如何突顯兩岸的立場在我的這個層次認識到就是在講清真相。台灣有一個向政府立案的明慧學校荳荳園,他的存在就是在用教育的角度證實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美好。

我自己曾經在狀態不好的時候,把這當作了像常人工作一樣的全心投入,卻連最基本的個人修煉都沒顧及到,家庭生活沒有好好圓容,先生不諒解,連孩子的學法煉功都被我耽誤。曾經在招生最不順利的時候,我仔細的思考過自己是否選擇錯了路,這千萬年的等待現在就要兌現了,我兌現了嗎?沒有人能替我的生命負責,只有靠我自己在法理上悟,為自己的生命負責。師父在「路」一篇文說:「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我的路還在走,而我知道「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

我的報告到此。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2004香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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