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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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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7日】2003年10月27日至11月10日大連教養院八大隊大隊長劉忠科,管教郭鵬,大隊長去長沙參加每年一次的勞教系統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負責人的會議。主要目地是互相交流迫害大法弟子的經驗,採取甚麼卑鄙手段能夠達到轉化大法弟子的目地。11月10日回到教養院後,在院長郝文帥、副院長張子良、經檢辦主任姚尚崗等人參與下,制定了對當時20餘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的一套有計劃、有組織分期分批強制轉化的實施辦法,改變從2003年4月以後以隔離後由邪悟者幫教為主的轉化方式。(對個別大法弟子施以暴力,體罰,加戴刑具等情況也經常發生)

如:它們為了封鎖消息,掩蓋罪行,把這次強制轉化地點轉移到教養院新建的一棟樓內(此樓沒有大法弟子)

主要採用的邪惡的手段是1,長時間吊銬,不讓睡覺。2,一閤眼就拳腳相加。3,邪悟人員幫教,包括女隊的邪悟者。4,電棍電擊。5,恐嚇加期。6,對絕食抵制轉化的大法弟子灌酒。

在人員上他們進行了精心的安排,在管教方面從八大隊選派管教,大隊長郭鵬,教導員姜重九(音)和2個中隊長羅曉晨、盛瑞,從機關和其它大隊抽調幾名幹警。到四防挑選7個因滋事被勞教的人員李月、於葉楓、潘雲龍等。這些管教和四防搬到新樓長住。

在2003年12月15日開始實施強制轉化。每一批強制轉化3名大法弟子,15天為一個周期,共做了三批,9名大法弟子。其中第三批第3名大法弟子在新樓待了28天。他們先用欺騙手段把大法弟子騙到新樓後,單獨關在三個不同的房間,把大法弟子吊銬在兩張床之間,手與身體呈十字狀坐在小椅子上,頭上戴拳擊帽,晝夜都不准睡覺。2個輪流看管的四防人員一看到大法弟子眼睛合上就拳腳相加。管教人員頻繁巡視,若發現大法弟子睡覺就給四防加期,在這種情況下四防人員絲毫不敢懈怠,一發現大法弟子睡覺就下毒手。院長郝文帥、副院長張子良、經檢辦主任姚尚崗經常到新樓查看轉化情況,有時親自參與迫害,在他們暗中授意指使下,迫害的情況極為嚴重。

其中對大法學員陳勝虎的迫害經過如下:去的第一天,雙手吊銬在兩床之間坐在小椅子上,不准睡覺。第二天開始,女隊邪悟的來幫教,幫到第七天,陳勝虎提出一個問題邪悟者回答不了,就不幫了。第三天,惡警們開始加大迫害陳勝虎的力度,由坐著吊銬,轉為斜著站立吊銬。站著吊銬了三天,陳勝虎腳腫得很厲害,連腳外側骨頭都看不見了 。這期間,經檢辦姚主任經常來談話。陳勝虎質問他:「我沒有違反院規院紀為甚麼採取這樣的手段折磨大法弟子」?他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看到陳勝虎的腳腫得很粗,都發烏發黑了,姚主任說:「你的腳再有24小時不活動,就得壞死報廢了。」惡人明知這樣迫害的嚴重後果,卻不給陳勝虎鬆開活動。銬到第八天,邪惡之徒又加重了迫害。教導員姜重九打了這位學員一頓後,說回去充電棍再來教訓,並且安排了四防李月,於葉楓來做工作,看還不轉化,李月就叫他吊銬著蹶著,並拳腳相加。在第九天的時候,大隊開會研究繼續對他的迫害;並且要給他做筆錄,加期三個月。

大法學員石月利絕食4天抵制迫害,第五天教導員姜重九、管教大隊郭鵬指使四防於葉楓等,對大法學員強行灌酒,灌的是一斤一瓶的紅星二鍋頭,大約灌了七八兩。

另外,在2003年10月27日,林維珠、趙傳海、瞿飛三人給大隊寫信大致內容是: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被抓是非法的,要求恢復大法名譽,釋放所有被關押大法弟子,拒絕勞動,公開煉功。之後邪惡之徒把三人送去嚴管,整天躺在只有幾根鐵條的床上,沒有床板和褥子。她們兩手銬在床兩側,兩腳懸空吊銬在床頭。這種狀況,三人中持續最短的也在半個月左右。後來改為白天吊銬在兩床之間坐在馬札子上,晚上只讓睡4個小時。長期不讓洗臉,換衣服,刮鬍子,理髮,臉上的灰很厚,頭髮,鬍子老長。

2月10日第三批大法學員被騙到新樓進行強制轉化。為了不讓從八大隊到新樓的過程中被人看到大法學員林維珠遭受迫害後的「野人」形像,在2月10日前幾天給他刮了鬍子,理了髮,洗澡。在15天周期裏,他們採用了長時間不讓睡覺,長時間吊銬,毒打等邪惡手段都沒能達到目地,又開始第二個15天周期的強制轉化。在這期間,惡警採用更為卑鄙下流手段,大隊長劉忠科多次去新樓叫囂:「無論用甚麼辦法,也要讓他轉化。」在他的言論影響下四防用打火機烤林維珠的手,把手銬完全卡死,手腳腫得很厲害顏色發烏發黑,按下去不是一個坑而是一個洞。四防潘雲龍用拖鞋把林維珠打得滿臉是血。這期間,無論怎麼被迫害,林維珠始終心態祥和,面帶微笑,四防私下裏都佩服他。在被問到轉不轉化時,他說「橫豎都是死,只要不死,就堅修大法。」惡警們認為這樣的折磨,摧殘人是根本承受不了的,最多只能頂幾天,而林維珠卻能坦然面對他們理解不了,一度打算送他去精神病院。由於林維珠修得好,金剛不動,惡人始終沒能達到目地。大連教養幹警換崗調整等表面原因,在2004年3月9日停止了這次強制轉化。所有的管教,四防和第三批3名大法學員從新樓搬回到八大隊。林維珠因為沒有轉化,故仍被嚴管至今。但可以睡覺了。在這次幹警調整中,郭鵬、姜重九因為在強制轉化中表現突出,郭鵬由管教大隊長提升為院長助理,姜重九由教導員工提升為八大隊大隊長

2003年末52歲的大法弟子鞏發玖(音)不配合邪惡,拒絕勞動,被送去嚴管遭到迫害。一開始他們讓鞏發玖躺在沒有床板和褥子只有幾根鐵條的床上,雙手銬在床兩側。13天後,鞏發玖絕食抗議對他的迫害。被指使的四防把鞏發玖的兩臂伸開站立著吊銬在兩床之間呈「十字架」狀,整整一個下午,鞏發玖的身體出現劇烈反應,不適,嘔吐,腹部劇烈抽搐,並昏倒。在八大隊大法弟子被迫害得昏過去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如:大法弟子孫時珍2003年農曆初十至元宵節也是「十字架」狀吊銬不讓睡覺,昏迷時四防按人中穴直至醒過來繼續迫害。大法弟子瞿飛2003年2月末3月初同樣是「十字架」狀吊銬不讓睡覺,多名四防拳腳相加,昏迷過去心臟停止跳動,他們用門板抬到中心醫院搶救,住院多日,費用讓其自己承擔。在鞏發玖昏倒的情況下邪惡並沒有停止迫害,在向隊長彙報之後,四防只是把吊銬的高度降低可以坐在馬札子上,但是晚上不讓睡覺,白天晚上始終是吊銬著坐在馬札子上,時間長達40天之久。只要一睡覺,就被看管的四防叫醒。後期為了進一步施加壓力加重迫害,四防孫忠虎還經常用拳頭,用腳踢打鞏發玖的頭部,並以打大法弟子來開心取樂。

根據掌握的情況來看,在嚴管的大法弟子戴幾個手銬,怎麼戴,能不能睡覺,睡多長時間等迫害方式的決定權在大隊長一級的手裏。所以當時的八大隊大隊長劉忠科,中隊長羅小晨(二人現已調離八大隊)等人應該對這次迫害負責。他們的目地是想讓鞏發玖認錯,進而轉化。由於大法的威力神奇,雖然40天沒讓鞏發玖睡覺,鞏發玖並沒有感覺十分睏倦。到了春節他們看達不到目地,才鬆開了一隻手銬。2004年春節後鞏發玖再次絕食抵制迫害。絕食持續一個月,惡警每天灌食一次。每次灌食前都要被四防李月,於靖康毆打 。有時他倆隨意調理鞏發玖。一人抓起他的一隻腳,這時兩手仍然吊銬在兩床之間,身體懸空,大頭朝下,然後把腳向地面扔,還有的時間他們把灌食後洒在地上的飯用條帚掃完後,用這把髒條帚在鞏發玖的臉上掃來掃去。使幾個月都不讓洗臉理髮刮鬍子的鞏發玖更加目不忍睹。

大法弟子劉喜勇63歲,2003年10月在嚴管時,四防洪生將其雙手斜著吊銬在雙層床──上床下床之間兩手伸直痛苦難忍,一用力將一隻手銬掙斷報廢。四防陳龍在劉喜勇喊大法好時,將其兩顆牙打掉用,還髒布堵嘴。

大法弟子石月利在2002年5月也被邪惡用筷子撬掉一顆。

* * * * *

近年來,國內外發生了許多天驚地動的大事,而在大連最讓人駭然的是發生在大連教養院裏的這些正在被揭示出來的,還未被廣為人知的一幕幕──觸目驚心、令人髮指。

以前,大連教養院這裏沒有女子勞教人員,她們通常被送往有女子教養院的地方,離家偏遠。現在,雖然她們的家屬,朋友很慶幸自己的親人沒被送往異地條件艱苦的地方。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裏的女子大隊當初就是專門為迫害女子法輪功學員而設立的。他們的女兒,親人卻在這裏被迫充當著的一個特殊的多為不光彩的角色。

一方面,教養院極力掩蓋其醜聞,上電視造假宣傳,把那些兇手,惡警美化成「善良關愛」「春風化雨」的典型!並以獎金,提升作利誘。真是醜態百出。另一方面,在新聞封鎖,權法黑暗的掩蔽下,利用一些追求功利,黑心腸的壞人,使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和惡行,為提高轉化率,加重迫害這裏的大法弟子,而許多普教人員卻成了打人幫兇、從犯,沾上了殘酷迫害無辜善良的罪惡。

男隊大隊長劉忠科、郭鵬在院裏和610的組織下,外出學習研討了一些邪惡經驗回來後,從將近元旦開始,在換屆之前,又進行一次喪盡人性的所謂「轉化」。

2003年11月28日,隊長羅曉晨將大法弟子鞏發玖強行嚴管。羅曉晨平時對大法弟子專橫、苛刻、欺詐無信,揚言其有權將大法學員每次加期五天,並送嚴管。而且多人曾受其害。鞏發玖52歲,瓦房店人。初到大隊時遭王殿明毆打 ,王殿明雖受大隊唆使和慫恿,並自稱代表「政府」意思,但他違法傷人,行為惡劣,最終在大法學員鞏發玖堅持下不得不當眾檢討,並答應承擔部份醫療檢查費用100元,作為警戒,羅曉晨為此負責。11月中旬開始,鞏發玖身體不適,醫院要轉診,羅曉晨卻惱火並一再拖延。終於以鞏發玖沒錢和不能堅持勞動為由,將鞏發玖塞進一個小屋,幾個四防和隊長上來將他摁倒在鐵床上雙手銬住,不許動彈,開始了嚴厲的嚴管。因為《院務公開》中對隊長和幹警有明確規定:嚴管不超過7天;戴刑具者不得超過10天;禁止無故加期,嚴管,上刑及毆打 他人。鞏發玖認為羅曉晨和大隊的行為已違反《教養法》中對執法幹警的相關規定,所以從12月12日開始絕食。並聲明羅曉晨應為其錯誤行為負責任。劉大隊長進來,指責鞏發玖,並拿出「院規院紀」來念。鞏發玖要求念《院務公開》部份,劉轉身走了。三天後的下午,兩四防突然將鞏發玖銬著吊起來,開始新的折磨。一下午時間,因體力不支,鞏發玖昏厥過去。等他甦醒過來,羅曉晨叫四防把他又吊起來,鞏發玖出現嘔吐,直至又昏過去,放下來再甦醒過來時,他們又一次把老人吊起來,鞏發玖不住地嘔吐,但吐不出東西,又昏了過去,直至醒來時抽搐為止。

一個老人為甚麼要受到這樣的折磨?而且是在我們這樣的所謂文明公開的社會,在我們當今的年代?就是因為他們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堅持做一個好人?!想到他們付出的每一分鐘,都震撼著我的心靈,震撼著我的良知、本性。我們相信,邪不壓正,不能讓這樣邪惡的迫害再持續下去了,讓我們一齊來關注這裏的一切。

接下來,他們把銬降下來,把鞏發玖兩手抻直銬在兩邊床架上,中間放個馬札,坐上不得動彈,又開始了整天24小時不讓睡覺的折磨:一天,兩天……五天、六天……十天……一打盹就拍一下,堅持不住時,有時一拳砸來,有時照腿上,臉上就是一腳。一般的人這時就會出現生命危險,甚至昏死過去。而它們卻利用這種方法,增加弟子這時的身心壓力,在這種超過身體極限的多重迫害下,直至昏迷或神智不清時逼迫學員承認它們所謂的轉化。這不邪惡嗎?!

羅又被調到「新樓」,用類似的手段,甚至更惡的招數,參與了對更多的大法弟子的嚴酷迫害:(詳情另見報導)。

大法弟子瞿飛已被嚴管兩月,雙手銬住,雙腳吊空,這時(在原四樓)又將他大十字型吊起,日夜不讓睡覺,不讓活動,不讓休息,雙腿雙腳又腫又粗,目不忍睹。就在三月份,瞿飛便經歷過一次被幾個四防打得直至昏死過去,心臟停止跳動,他們找了塊木板,抬到春柳醫院搶救了數日。過後,大隊卻讓瞿飛簽字,向他父親要錢作搶救和醫療費用!(瞿飛二十六七歲,父親是個軍長)此時,瞿飛再一次處於生死相關之際。在新樓,在二層幾個隔離封閉的小屋裏,很多大法弟子被一批批的架到那裏,兩個四防輪番守一個人,十字型銬在兩床中間,不讓睡覺,打手拳腳相加,有的吊起來,腿腳腫得可怕,有的滿臉是血,有的為達它們的目地,被鼻飼灌白酒。一片邪惡和恐怖,更甚於法西斯的「集中營」,而行兇的主使者就是姜重九、郭鵬、羅曉晨,隨後還有一幫四防做幫兇、打手,而且院長郝文帥親臨指導。然而,它們不敢對外透露,都是偷偷的幹,秘而不宣。所以它們就一面欺騙著民眾,一面以粉飾的嘴臉在人民面前邀功,在政府跟前請賞。

* * * * *

親愛的讀者,您和您的朋友可知這些實情和大法的真象?你們可曾認識與這裏有關的人?而這邊,鞏發玖以他堅強的意志,一天一天的堅持下來了!持續了近40天無休的日日夜夜,900個小時在這過程中面對無理的傷害,無人性的表現,鞏發玖以一個大法弟子修煉者的姿態,心懷真善忍,正念對待這一切,而且每天變得愈加清醒。

就像當有人指出他參與毆打石月利(55歲,大連馬欄人)時,他辯道:「我這麼大幹部,我會打人嗎?假的!」其實是,當時(2002年6月)有景殿科,劉忠科,宋恆岳把石月利弄到小屋,用被蒙頭,一齊亂打,光劉忠科就親手抽打40鞭子。後來被折磨得直到現在腿還腫得一摁一個深坑。你難道不知道嗎?難道這就不是犯罪了嗎?現在給你個調遷就可逃脫罪責了嗎?有人給你點獎賞就能保你平安無事,心安理得嗎?

還有,2003年「十一」,十幾個人把劉喜永(63歲,金州區石河人)又推又扭,眾目睽睽之下塞到小屋裏,又砸又打又灌食。劉喜永被反扭著銬得難受,一下把銬子擰斷了,而劉忠科卻用髒布往劉喜永嘴裏堵,將門牙摁掉兩顆!

再者,2003年3月份同時,大法弟子孫時珍(50多歲,大連灣漁業公司人)被打得幾次昏死過去,不省人事,四防掐人中弄醒後,再接著打……在被蒙住頭猛烈打擊時,門牙也被打掉一顆。因傷害慘重,孫時珍被保外就醫。參與的四防有李小平,孫風良等多人。不知道劉大隊長你的記事簿和「功勞簿」上可記得詳細、真實?您的家人,您的親朋兒女知道你都幹了這些事嗎?在此也忠告那些參與其中的人,幹部或警察,不要把迫害當成專職,不要把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當作戰績或笑談!雖然有邪惡之首的操縱,但是自己的不理智,趨利忘義,會使那幻想的功勞簿成為惡行表現可悲的記載。

三月三日,鞏發玖開始絕食,否定它們的錯誤對待和非法迫害。在絕食中,它們又調來於靖康、李月兩個打手,並野蠻灌食,李月剛在新樓的迫害中充當打手,卻不知是錯,不知其邪惡。在這個角落不知害了多少不知真象,或知道一些真象卻擺脫不了脅迫的人,使這裏的四防增加了太大的過錯,其實已是犯罪。

李月,二十一二歲,革鎮堡棋盤人;於靖康,20多歲,曾經少管,中山區三八廣場及民生街住。他們在每天中午吃飯時來鞏發玖這裏,若鞏發玖堅持不吃飯,就毒打他,再灌食。它們給鞏發玖頭上戴個帽子,動起手來更不顧忌,猛砸一通,打得老人頭暈腦裂,頭皮像撕開一樣,打得身上腿上痛得難以忍受。有時打得頭暈,肚裏東西吐得滿臉,有時用掃帚在臉上掃,卻幾個月不讓洗臉洗手;有時突然踢翻凳子,抓起鞏發玖兩腿,再仰面丟到地上,而鞏發玖的兩手卻在後面銬著。開始時,鞏發玖每次都有些打怵,但他心一橫,抱定一念,任他們折騰,死活隨便了,後來心裏也平靜了。如此一個月後,每次想起師父的話,都感受到慈悲的力量和佛法的威嚴。隊長上來找鞏發玖,承認鞏發玖沒有錯,加期不成立,體檢費大隊解決,送回班裏。

在那裏,還有許多大法弟子在遭受迫害,讓我們大家一齊努力來制止邪惡,發自心底徹底鏟除那裏的殘餘邪惡。


附:劉忠科:加餐部主任。(科長) 姜重九:八大隊正大隊長
羅曉晨:四大隊
孫教:新來教導員
宋恆岳:動力科
賀 :生產大隊長
郭鵬:院部(院長助理)
王也偉:管教大隊長
景殿科:新收五大隊
李茂江:中隊長(以上是新升任男隊隊長)
吳文來、韓衛、楊隊長、袁玉都是新來隊長。
郝文帥:院長
住處未查。
當時有關四防有:房譯文、王文章、陳龍、呂廣文、孫作虎(旅順人)、洪升(遼寧省瓦房店市人)、鄭華(大連市開發區人)、王連波(大連莊河人)還有徐國慶(大連市開發區人)、崔新雨(凌水人)遲延東(普市)李月(甘井區棋盤)等等,每人各異表現也不同。


註﹕這是一份從教養院傳遞出來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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