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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大法治癒了我的心臟病,江氏集團幾次把我投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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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3日】我是河北省(保定地區)滿城縣一名法輪大法弟子。沒煉功前,我因過度勞累患了嚴重的心臟間歇,風濕性關節炎,別說幹活兒,連一家四口的飯都做不了。每天大把大把的吃藥,還經常感冒,一感冒,打針吃藥都過不了,還得輸液。村裏的醫生說我是個大藥簍子,就是一次感冒也得花去200元,還別說平常吃的治心臟病的藥,一年的收入全部給我吃藥用了。我覺得活著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光給家裏增添負擔,但是我看著孩子小,若是沒有了媽,實在可憐。

經人介紹,我從1997年1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通讀《轉法輪》,我明白了只有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順應宇宙特性「真善忍」,才會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修煉以後,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不但能做飯收拾家務,還能和丈夫一起在地裏幹活了。我的心臟病不但好了,就連感冒也遠離了我。從煉功到現在,幾年了,我一粒藥也沒吃過。

我做夢都沒想過煉法輪功,強身健體,處處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信仰「真善忍」,會被關進監獄好幾次。

從1999年720後,獨裁小人江××不許老百姓煉法輪功後,我也沒有往日的笑容了。我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我上北京去說句公道話,卻被抓到鎮派出所。他們讓我老實交待,我說:「交待甚麼,這功法這麼好,光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我有親身的感受。為甚麼做一個好人都不行,我才到北京去上訪。」派出所的人說:做一個好人不行,你去殺人,殺5個人我都不著急。我說:我也不會去殺人,我們就是做一個好人。

他們把我關進看守所。一次一個副縣長去檢查看守所,問我「轉化」的怎麼樣了,我說:「煉法輪功後,我好多種病都好了,我是親身受益者。」還沒等我說完,那個副縣長一邊向外走,一邊說:好,好,好,你們煉吧。隨後就進來看守所的局長李X掄起手來就打我一頓耳光。他打完後,賈瑞琴又進來打我耳光,一邊打一邊罵。她打完之後,又進來杜X,再接著打我耳光。我當時感到天旋地轉,眼睛直冒金星,打完後他們把我拉到外邊,戴上超過死刑犯的刑具。他們把我兩隻腳用一根直徑3-4釐米的鐵棍子支開,兩隻腳不能到一起,這根鐵棍子的中間拴了兩個2寸的劃鏈,然後把兩手用手銬死死地銬在一起,再把手連在這兩個劃鏈上。一邊給戴著刑具,政保科的趙玉霞還在打我耳光。他們說就叫她撅著走吧(戴上這種刑具,走路像狗一樣)。他們在後面笑。

就這樣又把我叫到另一個監號去,因那號有大法弟子,賈瑞琴說叫其他的學員看看我的下場,又打了我一頓耳光,邊打邊問我做的對不對,我說:對。她又打我一頓耳光。回到監室後賈瑞琴不讓我坐下,繼續讓我撅著。我心裏想:我沒有錯,我也沒犯法,他們為甚麼這麼折磨我。夜深了,人們都睡了,我怎麼也合不上眼,躺著的姿勢更難受,感到一夜是那麼漫長。

第二天,一個管教看著我說:「怎麼啦,還正嗎?看是你們正,還是政府橫?」就這樣一直折磨了我96個小時。後來一次有一個同修煉功,惡人就又給我們戴上這種非人的刑具8天。我們的絕食抗議,在身體極度虛弱,奄奄一息時,610還向家人敲詐6000元,才放了我們,他們罰了錢也不給開票。

610的頭目還逼我帶錢進學習班,家裏孩子沒人照顧,地也沒人種,被逼無奈之下,我便流離失所。丈夫也被他們逼走,在外面要飯吃,晚上就住在野地的樹下。縣610叫鎮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在我們村裏,路口都放上崗。鎮政府的副書記一次一次地上我父親家,威脅76歲的老父親,說:「只要你叫她寫保證書,我們就不抓她了。」逼得我父親說:「我閨女早已是出嫁的人,你們找我幹甚麼?」他們看找不著迫害的藉口,後來就偷偷地在父親家門口到處溜,父親一想起他們就心跳。

平靜一些後,我就夜裏悄悄回來。白天在菜地裏摘豆角,晚上睡在地裏。一次,因天氣熱再加上豆秧扎我,幹一天活兒下來,又熱又刺癢,夜裏就到同修家去洗洗,實在是太累了,就沒回到地裏去。夜裏1點多,鎮政府和派出所全體出動,把我又強行帶走。(事後他們說為了抓我花了十多萬元錢)我又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最後絕食出來了。

2001年的冬天,夜裏11點多鐘,鎮裏的陳××、石××帶領7、8個人跳入我家院內。我丈夫聽到有人,就起來開門去看,惡人馬上闖到屋裏亂翻起來。我的大法書早已沒有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本《轉法輪》被他們翻出來了,以前買的幾盤空白磁帶,還有兩盤不能用的煉功帶,也被他們翻出來了。他們說這是「證據」,他們還在我家的立櫃裏翻出用布包著的師父的法像,還有錄音機,就連我自己縫的煉功坐墊都一起搶走了。我到鎮裏去要書和錄音機,石××說東西不給,有本事就上北京。

就在那天晚上,飯還沒做熟,公安局的張××、鎮裏的石××還有派出所的人強行把我和丈夫一起抓走,家裏只剩下兩個孩子(大兒子12歲,小兒子8歲)。我們被抓到鎮裏後,公安局的張××說:「我都有想給你一個楔鈀子,只要你說『不煉了』,我就放你回家。」因為我和丈夫都堅修大法,我們又被關進看守所,丈夫被拘留拿錢回的家。我和兩名同修絕食,610辦公室下令,看守所的管教邊××和賈××強把我拉到醫院灌鹽水。灌那名大法弟子時,讓我在一旁看著,幾個武警強行按著她,醫生拿塑料管往她鼻子紮,她痛苦的掙扎著,管子裏都是血了,實在扎不進去了就又換一個鼻孔。我強忍著淚不讓它流出來,我的心在流血。接著同樣也灌了我,回來後,我的嗓子渴得都要冒煙了。

有一天,同修在監獄的牆壁上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獄警們看到後,讓我們擦掉,我們不擦。他們打開門後,對我們拳打腳踢,還打耳光,打完後他們把我們一個一個單獨拉出去,又打了一頓。一個叫劉蘭英的大法弟子,被打得一個月後腿肚子還是一塊青一塊紫的。打完後又給我們戴上了超過死刑犯的這種刑具,60多歲的同修光把腳連在一起,剩下手。管教還無恥地說:「我們這是慈悲,讓她好伺候你們四個同修,不讓你們把屎拉到褲子裏。」(因戴上這種刑具,不能自理)又趕上兩個同修來例假,一次一次上廁所,再加上同修年歲也大,腳還被鎖在一起,走路得一點一點地蹭。折磨了我們四天,無辜關押了九個月後,大約在9月份,縣610辦公室說放我們回家,可暗地裏把我們送到琢州洗腦班,那裏是法西斯集中營。

到那之後,我就被銬在大樹上,一天一夜不讓吃飯,那雖然是九月,但夜也會冷。我去了一趟廁所,說了句沒帶紙,就挨了一腳和兩個耳光。第二天天黑了他們才給我打開手銬子,把我叫到值班室,問我為甚麼煉功。我說:我以前有嚴重的心臟病,通煉功後,一粒藥都有沒吃,我的病全都好了。那個姓高的說還煉不煉?我說:當然煉啊。隨後他們五六個人就來回搖我,我感到天旋地轉,緊接著姓高的在前面打我耳光,有兩個架著我的胳膊,後面有三個人用鐵棍子打,他們一邊打還一邊問我還煉不煉,我不再說話,不再理這些惡人。不知過了多久,醒來後,我的頭象被水潑過一樣,我感覺全身無力,我被人扶著進了屋。兩個人扶著我躺下,然後把我的手銬在床上。

第二天,他們硬是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我的腰和腿都腫得很厲害,兩條腿不能打彎,上廁所的時候,不能蹲下,兩個同修看到我的腰部以下都是黑的。到了後來說一句話就要挨一次打。記得有一次,一個板凳倒了,我把它扶起來,就挨了一次打,打的理由是:我沒讓你扶,你卻扶了,就不行。

法輪大法治癒了我的心臟病,可是江氏集團卻幾次把我關進監獄迫害。關於更多的迫害事實,我將在以後的文章中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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