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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祁陽縣大法弟子:學大法身心受益 做好人慘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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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3日】我叫李青雲,家住湖南省祁陽縣文富市鎮雙江口村,由於家庭經濟條件不好,開支大,勞累過度,身體虛弱。到了更年期各種綜合症都出現了。尤其是腰痛病一發作,別說是做事,就連起床都很困難,又負擔不起醫藥費。雖然沒去醫院檢查,從醫學病例書中對照,我發現自己將會出現可怕的病,因此鍛煉身體,祛病健身是我的嚮往與追求。

99年3月我有幸得法,我原來認為煉法輪功就是鍛煉身體,當我一走進這個行列中,才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對真善忍信仰的修煉方式。師父以通俗的語言,深奧的法理,在人類歷史上第一次揭開了宇宙之謎,指出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是返本歸真。我頓時明白許多,人為甚麼有苦有難,人為甚麼生老病死,要想身體好,必須同化宇宙特性,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家裏事情多,我和幾個同修白天勞動,晚上煉功學法。不到半個月身體明顯好轉、吃得好,睡得香。隨著修煉的提高,以往不適的感覺一掃而光,心情舒暢,精力充沛,做事不疲勞。就在我找到人生出路向前精進的時候,迫害開始了。

99年7月所有的報紙,電視都是誣陷法輪功。新聞報導說,師父不叫人吃藥,害死1400人,那時我雖然只學幾個月,師父所有的經書我都看過,從來沒有看到人得病不叫吃藥的字,這完全是造謠。億萬法輪功修煉者通過學法煉功病痛神奇般祛除,重新走向新的生活,這是誰也否定不了的事實。我回顧自己修煉以來,身心都受益無窮,再說我煉法輪功不影響別人也不影響家裏勞動。處處以真善忍對照自己,寬容丈夫,善待別人,利益面前不爭鬥,有了矛盾向內找。一個不修煉的人能做到嗎?堅定正念後,不管電視裏怎樣給法輪功造謠、栽贓,我都堅修大法心不動。

2001年元月18日,晚上12點多鐘,我已進入夢鄉,鎮派出所原所長肖譽衡帶領幾名惡警敲門衝進家裏,所長指定開門的兒子不准動,也不許披上衣服,其餘幾人沖到樓上踢開我的臥室門,一個警察說,你到處散資料,縣裏點名抓你。說著強行把我從床上拖下帶走,當晚送到縣拘留所,這天正好是臘月24日,我的兒子千里迢迢回來過春節,才到家不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惡人抓走,心裏無比悲痛,女兒也哭了,丈夫束手無策,乾著急。別人一家團聚歡歡喜喜過新年,可是我學大法做好人卻遭受迫害,丈夫和孩子們又不會做家務,心灰意冷,連飯都不想吃,沉沒在痛苦之中。我被非法關押於拘留所兩天後又轉到看守所,那裏已關押了三四十位大法弟子,兩個女監子也關滿了人,我被關在8號監,值班所長日夜看守,限制自由,不准大法弟子學法煉功,吃的是發霉的米,還有穀糠,菜裏不但有沙子,還有小蟲。

這年春節2001年元月23日江氏集團一手製造了天安門自焚事件,元宵節後所裏組織我們看錄像,鏡頭裏的王進東盤腿結印根本不是大法弟子的動作,他坐在那裏像等待拍照一樣平靜,這不是事先準備好的嗎?我們師父在書中明確規定「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有罪」,為甚麼在迫害前7年從來沒有人聽說法輪功自焚,自殺他殺的事,可是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後甚麼怪事都有了,這不是編造的嗎?看完錄像後鄧所長要我們每個人都寫認識,我如實地寫了自己的想法,他罵我「死不改悔」……,不准我們說真話。

三月底,祁陽公安局610辦公室惡人還有電視台記者來到看守所,把大法弟子呂靈芝叫到一邊,一個記者模樣的人對她說,你關在這裏,你女兒寫了一封信給你,你哭吧!呂靈芝又沒有做對不起女兒的事,又不傷心,怎麼能哭呢?那個人遞給她一張衛生紙,對著她拍了一張相,幾天後祁陽報出現了呂靈芝像哭的照片,蓬鬆的頭髮,衛生紙放在嘴邊,像手帕抹淚,題目是「法輪功癡迷者痛改前非」,內容我就沒看了,他們就這樣造假欺騙百姓。我們修煉法輪功是修心向善做好人,他們不講法律,執法犯法,非法關押我,還說我不要家庭,看守所一關就是幾個月。家務事沒人做,生意停滯了,丈夫一人農活做不來,直到6月11日眼看雙搶快到了,丈夫好不容易找來二千四百元錢,惡人才放我回家。

由於當權者對大法弟子瘋狂地迫害和政府媒體一言堂的惡毒宣傳,使許多世人被欺騙矇蔽了。親戚雖然知道大法好,但又怕惡人迫害我,經濟受損失,生產被耽誤,所以時常干擾我修煉,不准我外出,我心裏很痛苦,為甚麼做好人這麼難,我們師父歷盡千辛萬苦,使億萬人身體健康,道德高尚,難道這也有錯嗎?正如師父所說:「臣若不私而國不腐,民若以修身養德為重,政、民自束其心,則舉國安定,民心所向,江山穩固,而外患自懼之,天下太平也」《修內而安外》,如果更多的人來學法輪功這多好呀!

2001年11月5日,我本著對政府的信任,以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義務,隻身一人來到北京。11月6日7點多鐘,在天安門廣場右側地道口,被幾個便衣警察攔住,要看我的身份證,我說沒有,接著他們罵大法,罵師父要我跟著罵,我不罵就把我抓起來,拖到走廊開始搜身,搜到我的車票我一把抓住放進嘴裏吃掉了,他們三人把我按倒在地一人卡住我的喉嚨,一人一腳踩住我的右手,車票我還是吃進去了。他們氣急敗壞,又把我帶進辦公室在一個像當官的面前,我把煉法輪功的好處都說了,他作了紀錄最後問我是哪裏人,叫甚麼,我回答:大法弟子,他退進屋裏又出來另一個人脫下我的衣服,只讓穿一件衣,拳腳相加對付我,打一陣又問,我還是不說,他們打累了又換一個人,一共有五個人問過我,其中只有兩人沒動手,中午過後一個警察問我,你餓了吧?想不想吃東西?我答想吃,他遞給一杯水一個餅子,我只吃一口餅子喝一口水,只覺得頭暈目眩,兩眼發黑,心裏很難受,當即倒在地上,嘔吐不止……

我不知道他們要害死我,還是要看我吃進去的車票,天快黑時,我已無力站起,他們見我不說,強行拉著我的手按了手印。他們搜我身時發現了一張住旅社的發票,打電話叫來祁東人把我接到祁東和祁陽在一起的駐京辦事處。11月11日我被刑警隊的桂尤等人接回當地,送進拘留所,兩天後又送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處處以一個修煉者的慈悲對待他人,別人對我不好,我沒對別人不好。同室的幾個吸毒人她們都很年青,可是經不住獄中艱苦生活,小病不斷,經常向所裏喊藥吃,我把自己棉鞋讓給她們穿,早晚用的熱水也讓她們用,她們的手腳還是凍壞了,可是我天天洗冷水,沒點事。她們羨慕我的身體好。我說是呀!煉法輪功就有這麼好,又要修又要煉,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才能達到身體健康,後來她們判了勞教。臨走時我去送行,她們都說:李姨你真好,我們以前對你講的不好聽的話,請你原諒,等政府不反對了,我也來煉法輪功。」我說:「歡迎你。」

我學法輪功就要按照師父的話去做。一次,管伙食的皮所長把我的錢數記錯了,我已用去30元,他沒有記帳。我便主動找到所長,把數字改過來。

一次,我跟鄧滿香兩人在煉功被教導員唐德秀發現了,把我倆叫出去,問我還煉不煉,我沒作聲,她就拿來大鐵環銬子,把我倆銬在一起,鐵鏈又重,拖都拖不動,手裏還要提一串,走路要同步,行走上床很困難,我倆絕食抗議,唐德秀叫來幾個犯人把我們抬出去強行插管灌食,受盡折磨。

2002年5月,已關押半年多了,惡警還強制我們勞動,插燈泡,任務重,我抗議,向彭所長提出我到底犯了哪一條,按法律行事符合哪條哪款?不符合趕快放我,不放我拒絕勞動,所長回答那是辦案單位的事,我們同室的大法弟子都不做事,第二天副所長劉淑君,又叫犯人用大環鐵鏈把我們都銬起,兩人銬一起,戴上銬子,我們整天煉功背書。三天後,2002年5月29日,我被釋放了。因我的姐妹知道我經濟負擔重,家裏不能缺少我,花五千多元錢把我接回來,我出來後還有7人,除兩人花錢買出,其餘全部被非法勞教。

我出來了,迫害還在繼續,還有千千萬萬的好人在獄中遭受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2003年3月正是「人大政協」兩會期間,鎮政府、鎮派出所的官員,怕法輪功學員上訪,怕革職、怕罰款,加緊對法輪功學員監視。3月6日,下雨天我跟丈夫商量決定去姐姐家,順便去娘家。8日回來,誰知7日晚上所長何文革帶人來我家見我不在,怕我上訪,派人到各車站去找,8日早晨我準時到家,如同大敵當前,所長問我這幾天在哪裏,我如實說了,我根本沒有去北京的打算,實實在在走親戚,他們還不放過我,又問我還煉不煉,我當然不會放棄。另外幾人翻箱倒櫃,找到幾本書,錄音帶,他們找到了迫害的藉口,又要綁架我,丈夫急了,眼看災難又要來臨,對他們說:「今天我老婆是在家裏,甚麼事也沒做,你們又要抓人,我家出了事你們負不負責?縣裏一個人答:負責,我們縣裏人看到的。丈夫說完奮不顧身地衝向樓上抓起農藥就要喝,幸虧弟弟等人跑得快才避免悲劇的發生。到底是誰在破壞家庭?明眼人應該清楚,我的所作所為村裏人都知道,法輪功一切都是公開的。我們從來不參與政治,也不反對政府,所有的上訪,散發資料,講真相都是用善的和平方式向政府和世人反映實際情況。在所謂的「依法治國」的今天,如果鎮壓是對的,為甚麼還怕老百姓說真話?

烏雲蔽日終有時,法輪功真相將大白於天下,謊言總不會長久,一切作惡的生命必然會受到正義地審判和歷史的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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