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沒有得法之前,因為家庭條件很差,所以生活很苦,那時的我思想中想的就是怎麼樣長大後掙錢。在我的思想中人活著,就是為了錢,為了生活的怎麼樣安逸。在99年2月份,我有幸得法,師父告訴我們人活著的目的是為了返本歸真,是為了不斷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做一個無私無我的人。也告訴我們「無德而不得,失德而散盡。」師父那博大而精深的法理,像一支指航的明燈,從此照亮了我的心靈。
然而,江××出於個人的妒嫉,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了滅絕人性的瘋狂迫害。99年7月20日,在大法和師父受到江××集團誣陷和誹謗時,我剛剛中專畢業,在深圳一家公司上班。在大法被非法取締的第二天,我和平常一樣,到煉功點煉功,被早有準備的警察塞進了警車。在龍華公安局,警察將我們關進一個屋子裏,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下午,保安區公安局局長看我們仍然不放棄修煉,就邪惡地叫囂,「把你們這些修煉的人都投到洪水裏去,看你們還煉不煉。」
在後來,電視、報紙、電台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誹謗迫害。我覺得自己在大法中受益,應該向政府講清大法的真實情況,就向公司請假去北京上訪。然而,在北京卻遭到他們的非法關押,我被迫從二樓跳下,逃了出來。當回到公司後,公司領導在壓力下告訴我,如果繼續修煉法輪功,就將被開除。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我被迫離開了公司。
後來因為在戶外讀《轉法輪》,又被南頭派出所關押進南山看守所15天。在關押期間,我因為煉功,在十月份陰冷的天氣裏,惡警指使犯人把我拖到廁所,用水池裏從頭到腳一遍一遍的澆我,弄得我呼吸都困難,衣服全濕了。當15天到期後,他們要我說不修煉保證。我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就在我還有暫住證的情況下,將我又關到保安區收容所。
收容所裏面暗無天日,幾十個擠在一起,睡在發臭的地毯上。在那裏他們根本不把人當人看隨便打人,罵人。當時只有19歲的我失去了和外界的所有聯繫,心裏恐懼到了極點,不知道它們將如何處置我。接著,他們又把我關到韶關收容所。進了收容所,那裏的管教就問誰是煉法輪功的,當知道是我時,就衝著我罵了一句:「煉你的×,你死定了。」
在那裏面,我向身邊的人講真象。最後,他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其中有一個阿姨對我說:「基督教也和你們一樣受過迫害,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呀。」最後,在一個功友的幫助下,我被勒索了500元錢,放了。
2000年,我回到家,因為家裏找不到事做,我又到珠海去打工。可是,家鄉的惡人並沒有因此而罷手,他們四處找我,要我放棄修煉,簽所謂的轉化保證。我覺得自己信仰的「真、善、忍」沒有錯,做好人難道有錯嗎?我沒有向他們妥協。他們就向我所在的公司--珠海德利線路板廠寫信,要求將我送到當地派出所。公司的幾個負責人,在向我要求放棄修煉的同時,夥同當地派出所將我非法關押。在珠海井岸派出所,我由於怕心,違心的說了自己不修煉。自己的內心深處很痛苦,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情。我回到家裏,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又回到正法修煉中來了。做著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講清大法的真實情況,消除人們對大法的誤解和不敬。
在2002年元旦,我和同是修煉人的媽媽一起去掛真象條幅。被當地南郊派出所的的惡警小芳和派出所所長抓到,當時媽媽的頭髮都被他們扯掉了一撮,衣服被扯爛了。他們把我們關到置留室一天一夜後,又被非法拘留了15天。在隨州第二看守所,媽媽絕食9天抗議關押,卻沒有人管。
在2002年的10月份,當地南郊派出所又在沒有理由和手續的情況下,將我們南郊瓜園四隊的三個大法弟子強行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我剛剛從街上回來,回到家後,看到臥室被翻的亂七八糟,牆上師父的法像、一些真相資料、大小兩個錄音機和照象機已經被他們洗劫一空。他們十幾個人,把我家門口圍住,我不開門,他們就翻牆進來,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跟他們講真相,派出所所長不聽,還叫人用手銬把我的手銬的緊緊的,威脅道要把我吊起來。後來一直到看守所才打開手銬,第二天我的手腕又紅又腫。他們還讓我們在監視居住的單子上簽字。我們不簽字,他們執法犯法地強行將我們押到隨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內,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三天,我因發高燒、血壓又高,惡徒們怕承擔責任,才將我們放回。回到家後,惡人又想對我下手,為了不再被抓,我被迫離開了家,過著流浪的生活。可是,惡人們卻又不斷威逼、恐嚇、引誘我的家人,想把我抓回去。
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在大法中受益無窮。我們四隊的徐阿姨本來是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人。可是在一次修河堤的勞動中,她那賽小伙的身板,卻讓媽媽大吃一驚。當得知她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之後。媽媽也決心修煉大法。修煉後的媽媽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以前因為家庭的艱辛,脾氣暴躁的她家庭、鄰里關係搞得很緊張,修煉後,再也不打人、罵人了。也能為別人著想,家庭、鄰里關係都和睦了。我也是在幫識字不多的媽媽讀法時,覺得大法好,而走進大法修煉中來的。如果不是因為修大法,我不知道自己將會變成怎樣一個人。
可是這樣好的功法,卻受到江氏流氓集團的瘋狂迫害。幾年來,我們家,就因為我們信仰「真、善、忍」,遭到了地方官員無理罰款、關押。我的外公快七十歲的老人,每年只有四百塊的退休金被四隊小隊長艾小紅和大隊的劉主任扣的精光,每天,還要拖著病的身體去種地買菜,來維持生活費。家裏的地,也因為媽媽被抓,荒了幾個月。爸爸因為我和媽媽的被抓,急得病了好幾次。我很想回家,也想家裏的親人。可是,就是因為我要做一個按照「真、善、忍」修煉的好人,就被江××和它的爪牙們迫害的有家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