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闖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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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20日】我曾在邪惡的迫害下違心地做了錯事。然而,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在師父一次次的點化與呵護下,我最終堅定正念,堂堂正正闖出看守所。

我於97年9月22日喜得大法。99年7月20日以後大法遭到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的栽贓陷害,為澄清事實,我曾三次進京上訪。

第一次進京上訪,我被非法勞教15天後放回家。第二次進京,我打完橫幅順利回家。回家後鎮政府人員帶著邪悟者天天到我家做我的轉化工作。他們來了之後,我就跟他們講真象。他們沒達到讓我放棄修煉的邪惡目的,於是威脅我的家屬,說:她再不轉化就送馬三家勞教。我的家人對我施加壓力。我當時怕心出來了,怕被勞教,在法理上又認識不清。我就叫我家人上街道去打聽一下到底能不能送我去勞教,結果街道上的曲美華和一名姓李的到我家把《轉法輪》收走。從此以後,我渾身的病業全部返上來。我悟到:自己把書交上去太錯了,因此我決定再次進京上訪。

第三次進京上訪是為了彌補損失。我走到豐潤時,因無身份證被抓,後送到金州區看守所,又轉到大連教養院。在這期間邪惡之徒不讓我睡覺,10多個邪悟者一齊打我的頭,把我打暈,強迫我轉化,整天圍著我說些邪悟的話。由於自己念頭不正,被強迫寫了「三書」,因為師父慈悲點化,我知道自己錯了,於是聲明:我要堅修大法到底。邪惡之徒又迫害我,不讓我睡覺,再強迫我轉化,他們把我調樓上進行迫害。這時我的病業又返上來,結果念又不正了,心想:怎麼病業又返上來了?是不是師父不要我了?加上怕心又出來了,心想:既然師父不要了,我回家算了。又寫了不煉功的「保證」。轉念又想:大法這麼好,如果不學了,我們全家這不全完了嗎?慈悲的師父又點化我:師父沒丟下我不管。不行,我還要修煉。當時邪悟者整天包夾我,我找了張紙,避開邪悟者的監視,寫了不放棄修煉的嚴正聲明交給了大隊長。第三天大隊長放我回家了,我又匯入了正法洪流。

2002年4月24日上午10點左右,登沙河派出所所長王健領著四個警察闖入我家,當時我正在學法,他們進門就把我的大法書搶走。當時我不讓拿書,他們就叫我穿衣服跟他們走,我不配合,他們四個警察把我抬到警車。當時我只穿內衣內褲還光著腳,就被拉到派出所。他們問我書是哪來的,我不配合,我只講真象,他們再也不問了。後來他們把我鎖在鐵椅子上,我中午就立掌發正念,下午我被拉到金州看守所。到那之後我甚麼都不配合他們,就絕食抗議。我發現那時教養院已綁架了30多個大法弟子,他們全部在那絕食。26日,那些同修都被送到馬三家進行迫害。只剩下我們三個大法弟子,我們繼續絕食。第三天惡管教劉紅叫兩個男犯人拖我去灌食,我不配合,我求師父加持:拖不動我。果然,我躺在床上,他們就是拖不動。管教劉紅拿手銬把我兩手背在後面銬上,手銬銬在肉裏,把手腕子都銬腫了。他們拖我去灌食,我不張嘴,他們就用鐵鉗子鉗我的牙,當時牙鉗得咯咯響,他們說牙掉了,我求師父加持:不能掉。結果把我牙都鉗活動了,但沒掉。他們強迫灌食,灌食時管子來回插,管拔出來都帶著血。灌食帶有大量濃鹽,灌完後嘴渴得受不了。又過三天,管教叫犯人拿來鐵架子把兩手、兩腳都銬在一起,直不起腰,但我仍然絕食,他們就強迫灌食,也不能睡覺,一切都是同修照顧。又過了三天,管教劉紅就來問我:你有甚麼病,說了就放你回家。當時我想;我絕不配合你,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就不回答她的話。她就鑰匙板打我的手,手都被打紫了。我發正念鏟除它背後的邪惡。這樣,11天犯人把我從鐵架子上放下來,同修鼓勵我說:這一關您又過去了。

又過了幾天,邪惡之徒又叫我穿帶有看守所字樣的馬夾,我不穿,給我穿上我就脫下來。我堅決不配合。管教劉紅又拿手銬將我的手背在後面銬上。由於我胳膊短,銬上以後非常痛,一夜不能躺,不能睡,同修輪流來照顧我。我整夜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第二天早上,邪惡之徒還是不放我,當時我已窒息。這時管教劉紅來了,管教看我真的不行了,也害怕擔責任,才給我打開。當時我哆嗦成一團,氣一口一口往外出,劉紅叫來獄醫給我檢查身體,發現我血壓升高170,迫害得又吐血,又便血,便膿,獄醫又拿來藥給我吃,我說:謝謝你,我有師父管我,你不用管。他就把藥拿走了,這樣我又過了一關。

我還是堅持絕食。有一天管教叫同修出去照相,沒叫我去,同修照完回來說:邪惡要進屋給我照相,管教劉紅說:算了吧,那個老頑固去了也不能照。就這樣他們沒給我照相。

他們看我還是絕食,就用情來打動我,把我兒子的朋友叫來,讓我吃飯,說:你老頭子在家裏都病了,住院了。我說不要緊,有師父管。他說:師父還管他嗎?我說:對,都管。」管教劉紅說:你再絕食給你送去教養。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又過了幾天,他們又叫我穿馬夾,我又不穿,他們給我穿上,我就脫下來,管教劉紅又拿來了手銬又把我手背在後面銬上,我又遭了一夜罪。第二天,他們還是不放,我實在很痛,我就叫,號長又叫獄醫拿鑰匙把我手銬打開,又銬在前面。銬了幾天後,管教把我叫出去說:再過幾天就放你了,你就別絕食了,給人大夫找麻煩。當時我想,都要放我了,我怎麼不絕食,我更應絕食,絕食到底,到此時我已絕食44天。直到6月6日下午他們叫我收拾東西,放我回家,臨走時他們才給我手銬打開。

這樣我又回到了修煉中,每天都按照師父的三件事做。我知道我在勞教所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寫了「三書」,給大法造成了損失,我要加倍彌補,完成我的歷史使命,完成我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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