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崑崙:我為甚麼要控告江澤民及追隨其參與迫害的人



張崑崙教授
【明慧網2004年3月16日】99年7月20日以來,江澤民操縱全部國家機器,對法輪功進行著大規模的打壓,犯下了滅絕群體和反人類罪行。現就我因修煉法輪功在中國大陸多次被綁架、被毒打、被電擊、被非法拘留、被洗腦、被非法勞教過程的親身經歷及所見所聞的事實控訴江澤民及其追隨者。

一、江澤民親自發動和指揮了對法輪功的鎮壓

我先說說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95年,我太太張樹梅從加拿大回國探親,遇到了萬年不遇的法輪大法,通過自己的學煉實踐,她真實地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和對身心健康的益處。

她回加拿大時,帶來了兩大皮箱法輪功的資料,並寫了一篇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時的所見所聞,登在當地報紙上,題目叫「回國獲寶紀實」。介紹了人們學煉法輪功後,多麼嚴重的疾病都神奇般地得到康復,並使人遠離惡念、道德回升的實例。

我和兩個女兒也確實非常喜歡《轉法輪》裏講的如何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於是我們全家四口人,共同走上了修煉道路,家庭環境也變得十分美好和諧。

我是搞雕塑的,那時我的藝術思想已不是唯美主義的視覺愉悅,而是對宇宙人生之真諦的認真嚴肅的探討。我看到人類道德的下滑,思想的變異,感到憂心忡忡,這種對人類前途的極度憂慮,被我集中體現在1995年創作的裝置藝術「二十世紀末」裏。出於一個藝術家的良知,我在無法抗拒的物慾橫流的社會環境中奮力抗爭和求索。在這種情況下,我看到了天地萬物都能說清的《轉法輪》,激動的心情無法形容。

96年2月,我為了照顧80多歲的老岳母,回到了中國山東濟南。

李洪志老師曾多次被邀去濟南和山東各地講法,所以山東的學法修煉形勢和全國各地一樣熱火朝天。每天早晨,幾乎每一塊綠地和大的庭院廣場都有煉法輪功的,晚上無數學法小組更是散布在城市和鄉村。通過修煉心靈得到淨化的同修們聚攏在一起,經常暢談自己在修煉過程中身心的巨大變化。至今,我的記憶中有這樣幾個真切的故事:

省委退休幹部馬桂林,突然得了淋巴癌,中西醫都治不好,只能用電療化療。漸漸的,皮膚都變成了紫黑色,骨瘦如柴,頭髮脫光。就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候,他開始修煉了法輪功,不到三個月,馬桂林就完全恢復得像健康人一樣。他深深知道大法的珍貴,在這次強加的邪惡迫害中,他十分堅定。我們曾經常在一起切磋交流修煉心得。如今,他已經被迫害致死。令人唏噓。

德州市人民法院有一位副廳長,人很正直、善良。有一天他路過一個公園,公園裏有一群人正在煉功,旁邊還掛著一條橫幅,上面有三個大紅字:「真、善、忍」,她看過為之一震,好奇地走過去,聽說這些人煉的是法輪功。她興奮極了,在這個腐敗成風的社會裏還有修「真、善、忍」的,多好的功法呀!從此,她成了一名法輪功學員。修煉以後,她處處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收禮,不受賄,公正辦案,受到人民讚揚。後來,她被評為山東省三位「模範法官」之一,曾被電台宣傳、報導過,單位以紅頭文件號召大家向她學習。

山東省煤礦總醫院吳醫生,在修煉前,曾受到社會上的腐敗風氣的影響。1995年他去廣州參加了李洪志師父舉辦的法輪功學習班,明白了如何做好人的道理,他很後悔以前的荒唐行為。回山東的路上,他一直哭個不停。修煉後,他從一個自私頹廢的青年變成了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病人給他送禮,他不但不收,還拿自己的錢幫助窮苦的病人,工作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對他的巨大變化和善良舉止,人們開始並不理解,但很快,人們十分敬佩他。醫院領導號召職工向他學習。99年初,省工會要表彰一部份模範職工,他是其中一個。他填寫的模範事蹟領導看後讚歎不已,說:「你的事蹟太感人了,可是你為甚麼老與法輪功掛鉤?」要求他只寫事蹟,不提法輪功。吳醫生說:「領導應該知道我以前是甚麼樣,如果不是法輪功的高深道理,沒有任何人能使我變好,因為現在整個社會都是這樣,如果不寫法輪功──這個真正使我改變思想的理論基礎,人家不懷疑你報的典型是假的麼?我照實說不對嗎?」領導無言以對。

我一位學生的哥哥,得了傳染性極強的綠菌病,全國大小醫院跑了很多,錢花了不少,沒有一家能治。他徹底失望了,準備回家等死。他躺在北京的一個旅館裏。突然,他發現了一本《轉法輪》,他一看很好,就讀起來。漸漸的,他忘記了自己有病的事,一口氣把書讀完了。這時,他也能下床了,覺得身上沒有病了,他很震驚,決心修煉法輪功。修煉不久,他完全恢復了健康。為此,他全家開始修煉法輪功。可是,這次打壓一開始,單位就把他非法扣押起來,不准他回家,怕他把實情講出去,硬逼他說,病好不是煉法輪功煉的。對他施加很大的壓力,使他的精神都幾乎失常了。

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每個修煉人都有一部神奇、生動的修煉故事。也都遭受了迫害之苦。

我和我的全家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很快都完全得到淨化。八年來,沒有得過任何病,沒吃過一粒藥。在哪裏工作學習都能兢兢業業,不坑國家,不害他人,遇事先考慮他人。不爭不鬥,泰然處之。比如:在中國大陸,我曾經給某地做了一個雕塑,為此人家要付我一大筆錢。他要給我現款,說可以免稅。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決不欺騙國家,無論你給我現款還是支票,我都要如數交稅。結果,他給我開了支票。

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和他的神奇功效,以及讓人做好人的道理,迅速地在中國大陸傳開,沒用任何報紙刊物,沒用電台電視台,完全是人傳人,心傳心,在短短的七年的時間裏,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數就發展到一億人。

法輪功人數的迅速增加,引起了官方的注意,於是由國家體委組成調查小組,深入到法輪功學員中調查實情。他們經過一番認真的調查後得出結論: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儘管如此,鼠肚雞腸的江澤民出於妒忌心,一定要把法輪功除掉。他說:「不信共產黨戰勝不了法輪功。」於是它用手中的大權,調動和指揮了對法輪功學員滅絕人性的打壓運動。它親自寫公開信給全黨,誣蔑法輪功。並在全國處級以上幹部中傳達(我太太張樹梅參加了傳達會,親耳聽到該文件)。之後,江澤民又簽發了剿殺法輪功的一系列命令,這些由江親筆簽名的信和文件只是口頭傳達然後就收回去,可見江做賊心虛。於是全國範圍內打壓法輪功的狂風惡浪鋪天蓋地。法輪功的書籍、錄像、錄音資料被焚燒、軋毀。千千萬萬學員遭非法逮捕、關押。我們大慈大悲的師父李洪志先生遭誣蔑和通緝。江澤民還聲稱: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

99年7月20日晨,同一時間,中國公安逮捕了全國各地法輪功聯繫人。億萬法輪功學員懵了:「這是為甚麼?」以為政府不了解我們法輪功。於是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湧向了北京,湧向了各級政府,想說明真相,想說明:「我們是冤枉的」,「政府這樣做是錯誤的。」

7月21日夜裏,我和我太太張樹梅向山東省委走去,準備第二天去省委說明真相,怕白天戒嚴進不去。誰知,我們出了家門,就看見馬路上警車竄來跑去,十字路口晃動著警察的身影,一陣陣警笛聲不時傳來,一片恐怖氣氛。我們正小心翼翼地走著,突然,一輛大客車停在身旁,車上躥下了一群警察,不由分說,架起我來就扔到車上。車上已經擠滿了人,全是法輪功學員,把我們拉到郊外一所學校裏,那裏已有三千多人被劫持進來了。在那裏,警察對女學員又打又拉的粗暴蠻橫行為我也看在眼裏。

二.江澤民操控整個國家機器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的滅絕人性的摧殘

鎮壓開始後,我們的生活從此失去了寧靜。警察公安三天兩頭竄到我家裏東查西問,濟南公安局的政保處副處長馮建軍經常不請自來,一呆就是幾個小時,試圖逼我們放棄修煉。

中央下達文件禁止黨員修煉法輪功,我太太張樹梅被單位黨組織多次找談話,逼她放棄修煉法輪功,被樹梅拒絕後,他們將她強行開除出黨。

2000年6月30日晚,因為我將法輪功電台將在7月1日正式開播的消息告訴了別人。科院路派出所將我綁架,同時被抄家。

我一到派出所,就被幾個警察打翻在地,所長張會生和另一警察梁健各持一根高壓電棍電我。張會生一面電一面惡狠狠地說:「最高領導江澤民總書記說話了,法輪功是×教,你們就是×教徒;怎麼整都沒事,整死了拖出去埋了,就告訴人們你是畏罪自殺。」它們電我達20多分鐘,我的皮膚被電焦,左腿被打傷,不能動,衣服被撕破,實在疼痛難忍,但又不能喊。他們把電棍抵在我的嘴邊說,只要一張口就把電棍捅到嘴裏去。現場的還有另一個我認識的法輪功學員,受電刑。他被電的時間更長。

因為有江澤民撐腰,這個派出所的警察很邪惡,很多法輪功學員被他它們多次電擊。不管這些惡人怎樣用上面的命令推托責任,也必將因其犯罪惡行最終受到法律制裁。

60多歲的王姓女學員被抓去後,警察把她按在地上說:「你不是很漂亮嗎?叫你改變、改變。」說著拿起電棍,把她的臉和嘴都電焦了。另一名60多歲的女學員還遭到它們電擊乳房。40多歲的唐姓女學員遭所長電擊陰部,所長還說,「要玩個夠。」

我和六、七名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七、八平方米的小屋裏兩天兩夜。7月2日晚,我被送到濟南市劉長山拘留所和一些殺人犯,詐騙犯等刑事犯人關在一起,一個月時間,過著非人的生活,十八個人睡在不足20平方米的水泥地板上。吃喝拉尿洗澡都在這一個監號裏,發霉的饅頭和清水煮白菜幫都不讓吃飽。

我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期間,經常向犯人講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

有的犯人說,電視裏天天講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可和你們接觸後感到法輪功那麼好,法輪功的人都那麼好,我們應該關在這裏,只有你們不應該關在這裏。有的說,如果我們早知道法輪功講的道理,不就不犯罪了嗎?也不會被關在這裏。他們很願意聽我講法輪功的事。好多人表示,一旦被放出去,也修法輪功做好人。

8月2日深夜12點,我被從拘留所釋放。千佛山派出所一位副所長把我拉送回家。路上他對我說:「要知道,我們對你們家是非常敬重的。」既然敬重為甚麼還迫害我們呢?由此可見,真正的根子在江澤民。

我被放出以後,有三位法輪功學員要去我家看望,打電話被公安竊聽,功友剛坐到我家,濟南公安局的政保處副處長馮建軍就帶著人趕到了我家。當時三位功友從後門走脫。馮非要問我三個功友的姓名,我和太太堅持不說,他沒有辦法又派人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了36個小時。

因為我不放棄真善忍信仰,2000年10月,我又被劫持進了歷下區郭店洗腦班(又名轉化班),並罰款一萬人民幣。

洗腦班調集了各派出所最壞的警察搞法西斯式的封閉管制,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完全失去自由,這裏陰森可怕。抓進來的學員有兩種出路:一是放棄修煉法輪功,並詆毀法輪大法的可以回家;二是不放棄修煉說真話的會被判勞教三年。

我們活著就要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堅決不放棄信仰。於是我們同房的五個人一起絕食絕水,表示抗議。當它們找我談話的時候,司裏街派出所的教導員李一慶惡狠狠地說:「再不吃飯就送去精神病院,打針灌藥,共產黨這套你還不知道嗎?」到了第九天上,它們怕我們死到裏面,就暫時放我們回家了。

但是整個中國就是一個大監獄,警察特務遍布每個角落,江氏集團的打壓政策讓每個人都無法逃脫那陰森可怕的魔掌。

幾天後不等我們身體完全恢復,警察又把我劫持。當時警察讓我在它寫好的文件上簽字,被我拒絕,它說簽與不簽都不影響執行公務。於是,沒有任何憑據,不經任何手續,他們非法判我勞教三年(當時,同時抓來的還有山東工業大學的研究生魏某和航運局的李某。)

當我做入勞教所體檢的時候,一位老醫生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樣好的功法當然要煉。他很同情地說:「再煉你的身子骨就擱在這裏了。」

進所以後,我們才知道裏面已關了28個法輪功學員,就在我們進去的前一天,一位張姓青年學員因煉法輪功被警察拖出去打得皮開肉綻,嘴唇被電擊得翻到外面。其餘學員看不下去集體絕食抗議,以讓警察知道這樣濫施酷刑是錯的。結果警察不但不收斂,反倒由原來折磨普通犯人的一根電棍一下增加到十二根電棍,還叫了一些打手將27個大法弟子挨個拖出去往死裏打,八根電棍同時電擊一個人。很多人被打得昏死了過去。

沖冷水澡時我親眼看到了他們滿身紫黑色的傷痕。一位山東教育學院62歲的葉教授雙手被吊銬在鐵窗上。警察經常慫恿犯人對這位老教授施暴,侮辱他,奚落他。上兩個月,他在電話裏告訴我,自我被營救走之後,他一直被關在小號,倍受折磨。把十分健康的他打的兩眼幾乎失明,兩腿幾近癱瘓,連坐都不可能,只能躺在地上。血糖很高,勞教所怕他死在裏面就暫放他回家,逼他天天寫「彙報」。他不從,不法官員們就用各種手段轉化、逼迫他的女兒,並在家裏虐待他。這使我感到彷彿回到當年「文革」的瘋狂年代,那時當權者發動的群眾運動中,學生和恩師劃清界限,用編造的理由進行人身攻擊、批鬥,兒子批鬥老子,以表明所謂「堅持革命路線」的荒唐年代。

和我同時在洗腦班絕食被放回家的劉健,後來也被關進了劉長山勞教所,他被關小號,經常被打,被電,被侮辱,惡警用大便往他身上抹。劉健絕食180天,誓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據明慧報導,大法弟子劉健最後被勞教所惡警從三樓推出窗外,野蠻殺害。這是一位非常純真善良愛幫助別人的,誰都喜歡的青年,每當我想起他時都會熱淚盈眶。

江澤民政府滅絕人性的使用種種酷刑奪去了眾多法輪功學員的寶貴生命。

三.江澤民操縱全盤國家機器,施盡了招術,企圖徹底毀掉人類的善良本性和尊嚴,控制人的精神、扭曲人的靈魂。

法輪大法熔煉著每一個修煉者,修煉中的大法弟子越來越純真和善良,變化天天都在發生。只要真修法輪大法,甚麼人都會變成一個好人,更好的人。2000年10月,在北京天安門前遇見大連來的一位法輪功學員。看見他,我想起了在錄像帶上看見的一位修大法的警察,他長得很像那個警察。於是我問他:「你是不是警察?」他說:「我不是警察,我是小偷。」他的回答很讓我吃驚,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說:「修煉前我是小偷,幾次進牢,誰都沒辦法改變我,我修了大法,才真正地改好了。」

還有一個青年是個拳擊手,在拳擊比賽中,有人用不良手段把他的第一名改成第二名。他一氣之下離開了拳擊台,改做生意,後來開始吸毒,以致把生意都吸垮了。他還打架鬥毆,連警察都打,誰對他也無辦法。後來,他修煉了「真、善、忍」大法,真正地認識到了以前的所作所為都是錯的,改變了自己,變成了一個好人。

我被關在洗腦班期間,一位學員抄寫我們師父的《洪吟》的手抄本被抄走。這裏的三個頭頭兇神惡煞地到我們屋裏責問是誰抄寫的,大家都說是自己抄寫的,每個人都從不同的角度伸張了正義。大家的浩然正氣使這三個人像撒了氣的氣球,灰溜溜地走了。他們最後還說:「反正是江澤民叫我們幹的,不是我們願意幹的。」第二天放風的時候,我抽機會向其中一個頭頭講了拘留所犯人受法輪大法法理感召的故事。

我們絕食的第三天,這位頭頭走到我的床前說:「老先生,你各方面都是我的老師,看著你不吃飯我心裏真難受啊!」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政府卻硬逼著我們轉化。」他說:「他們轉化你們,你們不會也轉化他們嗎?」我說:「我能看得出,你是一個心地善良而正直的人,可現在卻做洗腦班的領導,幹著最壞的工作。你們不修煉的人不知道它的嚴重性,我們修煉的人可知道善惡必有報的天理,我確實為你現在的工作而感到悲哀啊!」他被我的善心感動,我們二人哭抱在一起。

勞教所裏,有些警察為了往上爬尋求資本,就迎合江氏政權的邪惡;也有的警察在公開場合氣勢洶洶做樣子,背後個別提審時,都願意聽大法所講的道理。劉長山勞教所有一位警察到我們屋裏來說,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如果他說話能算數,立刻開大門放我們回家。他幹了幾十年的警察,看透了共產黨的黑暗。罵完後,讓我們一定為他保密,一旦這些話被講出去,他也會坐在我們的位子上。所以,酷刑折磨,虐殺大法弟子,唆使警察犯罪的真正元凶是江澤民。

監獄本來是關押壞人的地方,而江氏政權都把大批犯人放掉,專門用來關押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它們留一部份犯人專門看管法輪功學員,並且用只要對法輪功弟子不好就減刑的辦法激發犯人最壞最惡的一面對待法輪功學員。

我們剛被關進劉長山勞教所的時候,刑事犯人睡在床上24小時輪流看管我們。我們晚上睡在地鋪上,白天端坐小板凳上不准動。我們問一個姓王的犯人一件事情,他頭也不抬的惡狠狠地說:「不要和我說話,咱們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其他犯人也對我們充滿了敵意。教導員杜肇軍一進屋更是兇神惡煞,恨不能一口把我們吃掉。可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精神會感化周圍的人,時間一長,連這些為縮短刑期表現出鐵石心腸的犯人也漸漸對我們好了。警察知道之後,就把一個姓張的犯人在走廊裏電擊得嗷嗷叫,我們問別的犯人為甚麼,他說:「因為對你們太寬容了。」以後這些犯人就改變了策略,一聽到大鐵門響,看管的人就厲聲呵斥我們不能動,警察一離開,他就叫我們站起來自由活動、活動。連警察也對他們沒有辦法。後來警察又召集他們開會,訓斥說:「人家法輪功學員個個都是有學問有教養的人,而你們都是些社會渣滓,你們有資格和人家嗒嗒嗎!以後少和法輪功學員說話。」而對少數喪失理智,嘴裏掛著髒話,時常打罵侮辱法輪功學員的壞犯人,警察卻對他們倍加欣賞。

「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事實證實了我們師父講的這句話。任何酷刑,任何摧殘都動搖不了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偉大佛法的信仰。

為了滅絕法輪功,江澤民指示手下人使用各種邪惡手段對付法輪功學員。硬的不行,來軟的;陽的不行,來陰的,千方百計讓你上鉤。它們找人專門寫了一本書─法輪功學員的心理分析,在公安內部傳閱研究。它們看到學員對李洪志師父那麼崇敬,就糾集了心理專家、文字打手、宗教痞子在一起專門研究我們師父的經文,模仿師父的口氣編造假經文,企圖在法輪功學員中製造混亂。不久,這個陰謀被揭穿。此招不行,又換一招。它們想: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於是,他們就收買特務派到學員中下功夫利誘、威逼、欺騙了一部份學法不深、執著心很強的人。先使他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與修煉,再讓他們在學員中游說,編造謊言,散布種種邪說謬論,動搖修煉人的心。

江氏集團並搞出了這樣一套系統、完整的打壓計劃和措施。他們先在瀋陽馬三家,北京團河勞教所作試點,然後在全國勞教所推廣。終於在一定程度上達到了邪惡的目的,害了一個個善良的人,奪去了他們的崇高信仰,扭曲了他們的靈魂,泯滅了他們的良心,把他們推到了極為可怕的境地。

本來這些人在「真、善、忍」大法中修煉,大法可以使他們變成身心都健康的好人,變成最好的人,然而,江澤民打壓惡政卻使他們變成了喪失了天良的人,變成了尊嚴、人性全無的人。他們都是江澤民惡政的犧牲品。惡政扭曲了他們的靈魂。世界上哪個國家哪個政權能幹成這樣的事呢?只有整人成性集權專制的江澤民才能幹出這樣的勾當!

正義善良的加拿大政府和人民,獲知我在中國被害的消息後,展開了全國性的營救活動。全世界的善良人民也為此聲援疾呼,這股來自全世界的正義力量迫使中國政府不得不釋放我。

可是針對對我的釋放,江氏集團大做文章,以便它們欺騙世人,堵住我的嘴。

它們知道我了解劉長山勞教所的邪惡面目,要想在這裏玩甚麼花樣對我搞點欺騙是不容易的,於是它們把我送去全國最邪惡的勞教所之一──王村勞教所。王村勞教所被稱為「人間地獄」,在去的路上,我做好了充份的思想準備:寧可死,也不屈從於它們的電棍和毒刑。可是卻沒有想到,它們顯示給我的完全是一幅偽善的面孔。

我是一個藝術教師,一生鑽到專業裏,只懂藝術和修煉,不懂權術和陰謀。

當我到王村勞教所的時候,它們已經把以往血腥殘害大法弟子的種種刑罰全部隱藏起來。當時,我所在的三分所非法關押了400名大法弟子,4分所非法關押400名大法弟子,我所在的大隊非法關押了116個大法弟子。警察以照顧我的名義,一天24小時,一分鐘不離開的監視我,不讓其他大法弟子單獨和我接觸。夜間警察坐在我床頭,吃飯路上警察和我肩並肩的一起走,我去廁所都有警察扯著我的衣袖子。偶有大法弟子到我身邊,警察如臨大敵一般,立即將這些同修趕走,它們只許那些裝成大法弟子的特務圍在我身邊一天到晚輪番轟炸。它們編造了種種離奇的故事和歪理邪說,天天圍在我身邊,喋喋不休地往我耳朵裏灌邪的東西。身處魔窯中,我不能學法,又聽不到一點真實情況,弄得我在高壓洗腦面前辨不清方向。我很痛苦,徹夜不能眠,哭濕了棉被,使我幾乎處於任人擺布的狀態。他們誤導我說些違心的話,然後再拿出去騙人。勞教所的一些敗類,處心積慮地騙我畫畫,硬拉我下棋,看玩撲克,以便它們偷偷錄像。製造假象欺騙世人。

我被釋放以後,看到中央電視台向全國、全世界播放的這些騙取的鏡頭欺騙全國的百姓,我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這給我精神上的打擊實在無法承受。我內心的痛苦無法形容,幾乎痛不欲生。迫害法輪功的手段已經被他們用得登峰造極,讓人吃了黃連卻說不出口。

我可以面對電棍下的酷刑心不動;也可以忍受九天的絕食飢渴,智而不昏。然而,持續的洗腦、謊言和精神折磨,卻給我造成了終生難癒的心靈創傷。這種精神迫害使人永生難忘,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完全失去了作為人的尊嚴和人格,邪惡之徒再利用被精神控制了的人去欺騙公眾,去迫害法輪功學員,去詆毀崇高的法輪大法和最尊敬的師父。還要美化卑鄙無恥,慘無人道的劊子手──江氏集團和追隨其參與迫害的人。我經歷的心靈上的創傷遠比肉體上遭到的殘害深重。

每當我回憶起這段我不願回憶的噩夢般的可怕經歷時,都會使我長時間陷入不可抵擋的恐怖之中,內心的疚痛久久不能消失。

更為惡劣的是當我被營救到加拿大後,江氏仍然通過駐外使館,國際網站和海外受控媒體等,對我繼續迫害;並派遣特務對我進行跟蹤。使我找不到和平的安身之處。我太太也遭到警察、公安等的連日騷擾、威脅。

2001年春節期間,惡警開著幾輛警車要綁架我太太,我太太張樹梅走脫。被逼無奈,她離開了八十多歲的病榻上的老母四處躲藏,最後來到加拿大。年邁多病的岳母經受不了家人遭受的持續迫害,特別是生離死別的打擊,不久就離開了人世。

我要控告,我要大聲疾呼!我要控告罪大惡極,血債累累的江澤民!我要大聲疾呼:全世界正義的人們救救千萬個現在仍身陷江氏牢獄中的法輪功修煉者!!

四、江澤民操控整部國家機器,無孔不入的迫害法輪功

江氏集團在迫害法輪功中採取了搞株連的手段。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修煉,不僅自身遭受種種迫害──電話被監聽、被監視、被跟蹤盯梢、被軟禁,被開除公職、黨籍、學籍、軍籍,被取消退休金、被罰款,被抓捕關押、被打罵刑罰、被勞教、被洗腦,等等,還要周圍的人都遭到株連,例如,株連工作單位和有關部門:領導會被批評,被降級撤職,職工獎金被扣除;株連家屬:家屬參加工作、參軍、參政、入學,都受影響,就連孩子入托的資格都被剝奪。從各個角度給法輪功學員製造巨大的社會和心理壓力。

更為惡毒的是,江氏集團利用報紙、電台、電視、大大小小的媒體鋪天蓋地地造謠宣傳。如導演「天安門自焚」騙局,在全民中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讓無辜的遭受矇蔽的百姓對法輪功犯罪。

江澤民在這場迫害中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如果這樣的人不上被審台,人間還有正義可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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