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做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從《金佛》說起


【明慧網2004年3月11日】《金佛》發表後,師父評註「建議大法弟子都看看此文章」,很多同修看了之後很震動,並開始思考「從內心真修」還是「走形式假修」這個問題。我覺得,到目前為止的討論主要是圍繞《金佛》中的第一個故事,還沒有真正觸及第二個故事及文章引申出的一些嚴肅問題。本文想集中談談文章中著墨不少的自殺問題。

一、修煉人如何在自己的修煉問題上體現「最大的善念」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指出:「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那麼,作為師父首先要救度的生命──正法時期得了大法的學員,我們在自己修煉的問題上如何體現這個「最大的善念」呢?

我理解,最起碼要用正念理解和對待修煉,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提高心性與境界,圓滿地走完師父希望我們走完的修煉道路,直到法正人間。當然,與此同時,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有更高的要求,那就是除了修煉好自己之外,要在做好師父強調的三件事中履行救度眾生的特殊使命。那麼,如果當身陷魔難時就忘記了圓容師父對自己的救度和自己對眾生的職責,選擇自殺、自殘作為抗爭手段或藉以逃避進一步迫害的方式,那麼從法理上看,這應該算主動拋棄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資格呢?還是想讓大法對自己破例對待呢?師父慈悲,只要法正人間沒有開始,就給一切世人修煉的機會,但大法是有標準的,不會對任何生命徇私情啊!否則如何保證新宇宙的絕對純正呢?

二、要修煉就要放棄常人社會敗壞的道德標準

《金佛》一文談到,「常人自殺會造下很大的業力,造成複雜的後果,而修煉人自殺,則有殺佛之罪,造成的後果更加複雜嚴重。」「這還是個人修煉時只針對修煉人自己的情況。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正法修煉要求我們處處為他人著想,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而且正法弟子有特殊的歷史使命,那麼當自己在魔難中承受痛苦時,我們有沒有想到師父的承受、師父的苦心和眾生的期盼呢?」這是指修煉人自己只顧眼前的一時而選擇對大法犯罪的情況。如此一來,這個人本來已經修到很好的境界(只是因為還需要繼續修,所以暫時還不讓反映到這個空間中來),這時候卻突然對大法犯下足夠下地獄的重罪,那麼你為師父和新宇宙的安全設身處地地想想,應該如何擺放你的位置呢?

其實從做人的標準來說,在人類社會道德純正的時代,無論東西方,古人都是敬天知命、懂得人不能隨意自殺這個道理的。只有現代人,生活在魔性泛濫、極端自私和深受無神論毒害的環境中,才不珍惜生命,敢幹任何壞事,包括自殺,因為這樣的人已經不具備善惡因果以及人神關係方面的基本常識。有的人因為眼前痛苦了就要死要活、動刀動剪甚至動槍、跳樓跳河,全然不顧他人的感受和社會影響。那麼作為修煉者,我們修煉的目標是要超脫常人的境界的,怎麼能拿常人社會敗壞後的標準來作為自己的行為準則呢?

即便是極少數人才有這樣的破壞行為,只要一定比例的學員在認識上混淆不清,這個場就會被邪惡利用,從而極少數人的錯誤行為就會在社會上、家庭中影響人們對大法的正確認識。

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一切言行都關係到世人能否得救

1、是否證實大法要看效果

師父說過,破壞大法的只能是內部弟子。我理解,在殘酷的迫害中,一些長期抱著常人心和觀念學法的學員,在迫害中以「迫害實在太殘酷了」、「震懾邪惡」、「以生命維護大法」、「以個人的犧牲為別的學員開闢環境」等說法,採取撞牆、自殘、自殺的行動,都是學法不深、還不懂得修煉的實質的體現,屬於以「真修」自詡、其實在公然違反大法、對法輪大法犯罪的情況,無論其初衷和藉口如何。

四年多來,因為一部份學員認識上不來,這方面造成損失的慘痛教訓已經很多了,而且還在繼續。

(1)有一位老學員,因為參加99年北京新聞發布會揭露迫害並寫出一篇啟發和鼓舞了很多學員走出來的正法修煉體會而受到眾多學員的尊敬。然而同時,相當一部份學員也對她產生了強烈的人情的執著,不願正視她修煉中的不足,更沒有及時提醒她、幫助她去掉有漏之處,反而從情的角度為其明顯違背大法的行為辯解。結果從第一次在廣州以撞牆掩護大家撤退為開始,她此後在自己遭受折磨時,又有多次「以命相拼」這種常人鬥爭層面的激烈行為,被舊勢力抓住把柄,施加了非常殘酷的迫害,過早地去世了。

(2)還有的學員,從來沒有想過做任何傷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名譽的事,卻不懂得在魔難中如何用修煉人的正念看問題,做事激烈。你不是迫害我嗎?那我一有機會就撞牆,一抓到東西就往嘴裏吞,不顧個人性命安危,和你拼了。其行為雖然在大法中找不到任何根據,但常人不學法所以並不知道這些,只知道這個人學了法輪功,所以就認為「學了大法怎麼這麼可怕」,從而把人從大法身邊推開了。其實這個學員沒修煉之前可能就是這種思想和行為比較極端、性情剛烈、容易以死相拼的人。那麼這樣的學員,雖然自己受了很大的苦,初衷也不是要破壞世人的正念,但其行為的效果是不是在抵消其他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效果、破壞常人對大法的正念呢?

(3)在一些非常邪惡的勞教所中,有的學員為了給別的同修開闢一個較寬鬆的環境,也曾用傷害自己來震驚邪惡,結果往往是自己受到慘痛傷害後,只換來片刻暫時的寬鬆,隨之而來的大面積迫害往往更加變本加厲、非常慘烈,造成很大損失,因為這場迫害是超常的,不是常人對人的迫害,而是舊勢力一手操控的──它們在另外空間看得清清楚楚:你到底執著甚麼、你放得下放不下人、你到底夠不夠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心性標準。──陷在常人受迫害的不純狀態,如何能夠承受那種針對修煉人而來的破壞性檢驗呢?除非你自己及時純正起來,真正成為一個邪惡不敢碰、沒地方存放、有靈性(自己知道該如何破除邪惡的)金剛鑽。

2、放下生死不等於去死

以上只是幾個簡單的例子,還有不少類似的情況。做出這樣舉動的學員人數雖然不多,但影響卻往往比較大,所以應該引起大家的警覺和深思了──我們到底是大法弟子在修煉、救度世人,還是在做常人的反迫害鬥士?常人鬥爭中的反迫害鬥士,可能只要達到鬥爭的具體目的就可以了,比如被釋放、被允許寬鬆一些的關押環境,但因為常人沒有大法修煉的原則作為大前提和根本的標準,所以有「殺生成仁」之說。然而,大法弟子和常人是有本質區別的,反迫害的基點不同、目的不同,心態也不同,形式上是嚴禁有殺生行為的。

說大法弟子不執著於人間的生死是個表達方法,說明的是一種修煉人看穿人世間一切迷霧的心性境界,完全不等於就要去尋死──修煉是要有人身的,自殺了、離開這個空間了、失去肉身了,還怎麼修煉呢?那不是和要修煉的目的自相矛盾嗎?真的放下了生死的大法弟子,是不會怕苦的,更不會怕邪惡,也不會在邪惡的淫威面前感到無可奈何。

順便提一句,有些學員在勞教所中一而再、再而三地給邪惡寫下所謂的「保證書」,出賣自己和大法,心裏想的卻是,這一次沒做好、下一次一定做好,可下一次又承受不住了,又採取了向邪惡轉化的方式。其實這也是在法理上沒看清這場迫害的實質,以及大法弟子和常人的本質區別,(這種區別在這個空間只能從一些言行上判斷,但在其他各個空間中體現出來的卻是天壤之別,一目了然)。並且,因為實質上對法的接受和堅信程度是有所保留的,比如法理中符合自己觀念的內容就照著做,不符合自己觀念的就不相信、也不做,寧肯消極承受、硬扛,所以才造成一些邪惡敢於對你囂張、大逞淫威。──迫害是超常的,你還只是一塊摻有雜質(人心和觀念)的不純材料,卻主觀地認定自己是純淨無暇的,那麼邪惡黑手看清這一點,就會給你施加超過你那塊材料承受極限的壓力,所以你保持在自己那個不純的狀態中是無法度過劫難的。要想超越這個狀態,就一定要找出自己的人心,去掉它,不能簡單地靠重拾體力和原有水準上的精神力量。

3、血腥謊言得逞現象的背後,是否存在超常因素?

四年多來,邪惡的謊言被戳穿了一批它們就換一批,但自殺、殺人這樣的血腥謊言卻已經用了很長時間。儘管全球大法弟子在澄清事實方面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但這方面的謊言還在毒害著人們,給邪惡散布恐懼、毀壞世人提供了極大方便。

師父2000年6月在《走向圓滿》一文中指出甚麼是修煉人的「根本執著」時告訴我們:「你們知道嗎?目前舊的惡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就是說你們的根本執著在掩蓋著,從而加大此難,要把這些人找出來。你們執著大法符合人的科學,那它們就控制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是迷信;你們執著大法能治病,它們就控制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不叫人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人;甚至你們說大法不參與政治,它們就叫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與李洪志有國外政治勢力等;你們說大法不收費,它們就說師父斂財。你們無論執著甚麼,它們就叫邪惡之徒造甚麼謠。」我認為,我們應該從法理上冷靜地思考一下了,自殺、殺人這樣根本從大法原著中找不到任何依據、與修煉人的形像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荒唐謠言,為甚麼幾年來一直像幽靈一樣盤桓在大法弟子的身邊?邪惡究竟是針對我們哪些人的哪些心來的?是徹底挖根的時候了!

除了向世人澄清,還要從學員內部澄清認識,消除內在的、更根本的原因,否則邪惡的謊言就不會失去市場,學員和眾生還可能繼續在這方面遭受損失。

其實不止是自殺行為,所有走極端的言行都是不符合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的,但因為你學了大法,在社會上、家庭中,常人不懂得大法,所以他們不會說這是你一貫的極端、不理智沒有在修煉中按照大法的要求放下所造成的表現,而是會在邪惡謊言的影響下認為這是你學大法學的,因此起著與救度眾生截然相反的作用。

所以,我想在這裏呼籲:真想修的學員,一定要趕快清醒過來,理智地學一學大法,弄清大法在方方面面到底對修煉人提出了甚麼樣的心性要求。只有這樣,才能明明白白地按照那些標準去實踐並達到標準。其他的修煉人對這樣的學員也應該理智地善待,不能從主觀願望或者感情出發行事才是真正地對他們好。大家一起純純淨淨地做好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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