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做利器講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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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10日】我98年7月得法修煉後,多年的頭暈、頭痛、脫肛等疾病不治而癒。身體的變化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然而得法一年便面臨江氏對大法的迫害。

一、揭穿「自焚」真象被惡人舉報 第一次被捕、抄家

我看電視上誣蔑法輪功的所謂新聞,越看越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我就用修煉受益的親身體會,向世人揭露江氏媒體造謠、栽贓、誹謗、陷害法輪大法的罪行。我看了天安門自焚焦點訪談,當夜撰文闡明法輪功學員性命雙修,不走涅槃,同化真善忍特性,慈悲於生靈,一條魚都不殺,殺生是破壞法輪大法的罪惡行為。帶著親生兒女自殺自焚,更是喪盡天良、人性全無。

《善良的人們,請了解天安門自焚事件真象》一文寫好了。深夜,我毫不猶豫地將手稿在家屬區散發出去了。第二天,我將自焚真象稿連同另兩篇真象稿子拿到安順資料點打印了一百五十份散發。被惡人王俊征、施祖秀舉報,於2001年3月30日被風雷航空軍械廠公安處把我找去後,聯繫安順西秀區公安局開來警車把我拉走,抄了我的家。

惡警李林抄家

3月30日上午,安順西秀區公安局刑偵一科惡警李林、張建、呂詠梅(女記錄)和風雷廠公安處惡警楊成寶、滕志斌、江能勝(現在內退),氣燄囂張地如土匪闖入民宅。由李林主抄,呂詠梅作記錄,其它人監視我和妻子,連從湖南來的70多歲的岳母也在她們虎視眈眈的監控中。

惡警李林肆無忌憚地翻箱倒櫃,把家裏翻亂得不成樣子。甚至連冰箱裏、取暖回風爐、水箱、煤池、爐碴箱都翻查遍了。抄走了我和妻子(妻子和我一起得法,99年7.20以後被迫放棄了修煉)所有的大法書籍、經文、講法錄音帶、煉功帶、普度音樂帶、精緻放音機、耳機線、學法筆記本、電話號碼本、真象資料、真象手稿、寫稿方格紙、信封、通風地址本,還有煉功點用的師父錄像講法碟一套全被惡警李林洗劫一空。

我家遭的劫難,除經濟損失外,我妻子和老岳母精神上承受的打擊之大匪可宣言!岳母天天以淚洗面,盼望我早日回家團圓。

在西街拘留所

3月30日下午,惡警李林、張建、呂詠梅在抄了我家之後,把我送進安順西街拘留所,我失去人身自由。

西街拘留所天天都有人進去、賭博、打架鬥毆、搶奪錢財、詐騙、偷竊等各色人都有。「人類社會已沒有維持道德的心法約束了。」(《轉法輪》)人一背離宇宙「真善忍」特性,是甚麼壞事都幹得出來的,這是社會不安定的重要因素。

於是,我向他們洪法,介紹法輪功,給他們講真善忍是維持人類生存的道德基礎,高樓失去基礎就要倒塌,人類失去道德就會毀滅的道理。原來反對我煉功的人明白這個道理後也要我教他煉功。有的說出監後要去工廠找我學法輪功。我被轉往黑石頭看守所的中午,有人幫我疊被子、整行李送行,我向他們揮手告別。惡警看到這個場景驚訝地說:「怎麼都和你那麼熱情?」我說:「「真善忍」能改變人心,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應是善良熱情的。」

在拘留所期間,廠裏惡警江能勝兩次領我妻子和幾個熟人到拘留所「轉化」我放棄修煉,我趁機向他們洪法,講修心重德做好人與社會安定的關係,對他們的輪番「轟炸」我堅定不移。4月15日拘留期滿,江能勝又來到拘留所,見我修煉之心堅如磐石,它使出殺手锏,破口大罵我們的師父、罵大法,並強逼我罵。我義正詞嚴的警告它:「不許罵大法師父!」它歇斯底里地罵得更狂,見「轉化」不了我,罵罵咧咧地走了。

當天早飯後,惡警李林便把我轉送到黑石頭第一看守所關進9號監室,交給殺人犯、搶劫盜竊犯、吸毒販毒犯「轉化」,邪惡至極!

監室裏的等級

我一進監室,就被一吸毒虎形大漢脫光衣服搜身,搜走我隨身帶的吃飯錢。被子、床單、好的衣服、新毛巾、香皂、牙刷都不是我的了。

我進監兩個月後,同鄉雷啟英帶了五十元錢和我妻子來看我,獄警不讓她們見我,錢和物品從不到一尺見方的窗口遞進來,他們接轉給牢頭後,我只得了個破殼雞蛋,一個粽子。

2001年6月上旬的一天下午,一看守所九號室兩個牢頭被一獄警叫出去,深夜歸來,醉醺醺大發淫威。牢頭點了兩個年輕人的名字,他們剛進來幾天,受不了虐待告密了,幾個打手一擁而上把這兩個人拉下床打得死去活來。另十來個犯人,我也和他們一樣被扒光衣服蹲在地上背靠牆,打手們用腳使勁踹胸膛,他們的胸脯幾乎被踢得紅紫,血跡斑斑。我胸上卻只有腳印,卻沒出血。幾天後有人悄聲問我:「你怎麼好好的?」我告訴他法輪功學員有師父保護。他說出來後也要跟我學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我告訴他出來後不要吸毒販毒了,不要搶人錢財,做人不容易,都很苦的,他點點頭。

正念正行 邪惡一無所獲

我被關進西街拘留所一個星期後,楊築凱、余保憲提審我:「你寫文章反對江澤民,反總書記、國家主席是要判刑坐牢的。文革期間誰敢反毛主席?」我說江不配和毛主席相提並論,毛主席反貪污腐敗,江澤民是鎮壓反腐敗學潮上台的。他代表不了政府,更代表不了國家,我們是反對它鎮壓法輪功好人。

余問資料是在哪裏打印的?我說人家靠賣手藝吃飯,就像你們拿工資吃飯一樣,你們抓好人,良心不允許我出賣人家。

我向他們講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余說:「對身體有好處就在家煉嘛,你到處宣傳擾亂了社會治安穩定。」我說:「我們散發資料告訴世人真象,只為找回被江氏剝奪了憲法賦予公民上訪鳴冤說話的權利;只為找回世人被江氏剝奪、嚴密封鎖了的知情權;只為世人受江氏欺世謊言毒害正邪不辨到了將被毀滅的懸崖能驚回首得到挽救。做人要真要善要忍,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國泰民安,社會穩定。」

楊、余問了我許多問題,我都一一作答,但他們沒有得到想要的。要我出賣同修,逼我供出資料來源,我正念正行,他們水中撈月一無所獲,遂把我送進黑石頭看守所,邪惡地交給殺人犯、吸毒犯人包夾對我進行『轉化』迫害。幾天後,李林、張建提審我,也一無所獲。岳彩琦拿了十幾張綠橫格紙要求我寫「三書。」我悟,興許是師父安排我用這些紙洪法講真象,我毫不猶豫地寫修煉身心受益的體會,揭露江澤民邪惡集團的欺世謊言。我寫完了一張兩張紙,有文化的犯人便拿去看。幾個有文化的人傳著看,震懾了邪惡。第二天岳彩琦取走了,交給了余保憲。余沒得到他想要的,拿我無可奈何,無策以對,於是拿到貴陽去。我成了貴州省重點迫害對像。

我未過好親情關

我被抓進監獄後,工廠就扣了我的退休金,只給最低生活費。妻子系農轉非家屬,無經濟來源,孩子不在身邊,如果我被非法判刑勞教,生活費都不給了,她很著急,邀了幾個朋友到拘留所,見了我又哭又鬧又打。要我放棄修煉跟她回家。

有的老太太見我就說:你不可憐你的妻子?她比你小十幾歲,漂漂亮亮的,多為她想想啊!她是可憐,和所有世人一樣,擺不脫喜怒哀樂七情六慾的束縛,為生存苦苦勞碌,尋覓著過好日子維繫生命,不知生命為何物,難道「可憐」是只為她維持眼前的生活狀態嗎?不!李洪志師父給人類揭開了生命之謎,喚醒她(他)們了解真象回升道德,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可憐、慈悲、挽救啊!

好多熟人去拘留所轉化我,雙陽飛機廠幾個同鄉給我送錢,給我買了好多食品去看我,實為想用情讓我放棄修煉,我不為所動。一個放棄了修煉的人,在余保憲指使下轉化我,把大法弟子受的劫難嫁禍師父,我嚴肅地說:你是曾修煉多年的老學員了,曾為洪法做過許多事,修得蠻不錯的,現在怎麼這樣了?師父給你好的你全都不要了,還栽贓師父,難道你不珍惜你的生命嗎?她面紅耳赤。

惡警們對我和家庭的迫害,逼得我妻子把在四川資陽工作的大女婿找來了,把在海口工作的二女兒找來了,余保憲等人把江澤民株連九族的殺手锏使了出來,強逼我放棄修煉。2001年6月24日,張建把他們帶進看守所,見了我雙雙跪在我面前,哭訴著:「爸爸,你忍心讓我們開除公職要飯嗎?

我慈善地看著大女婿,他剛上初中就失去了母親,我親眼看著這個沒娘的孩子長大成人。

我二女兒是我寵愛的孩子,生性聰穎,從小學到中學一直是三好學生,高考上了重點大學的分數線,由於經濟拮据,屈就上了鄭州航院。96年初心臟發病,經常昏倒在課堂、考場。頭昏、嘔心又查不出甚麼病來,儘管身體如此孱弱,她仍以堅強的毅力通過了英語四級考核。因身體狀況日下,鄭航把她送進醫院大檢查,先診斷為胸膜炎,後確診為心臟毛細血管化膿,轉送胸科醫院手術,鄭航通知我們,她母親去了醫院護理她半年,揀回了女兒一條命。現在她跪在我面前,承受精神上的巨大迫害和將被開除公職的威脅,我心中流淚,心酸了心軟了,我的常人心呀,被邪惡舊勢力操控了……

我把兩個孩子扶起來,不情願地答應寫「三書」,為了他們的前程離開這苦牢。第二天惡警逼迫我的女兒女婿交了三仟元罰款,交了我在第一看守所三個月的生活管理費才放我出監。在修煉的路上我留下了深深的遺憾,污點。為洗滌污點,出監後,我繼續上了證法的征途。﹝注﹞

我出去後,邪惡之徒並沒放過我,那個放棄修煉的人,原來是余保憲的親戚。我被抓走後,岳母常到她家去跟她母親談起我的事就哭哭啼啼,她母親便叫她跟余說情,余也趁機利用了她。她三天兩頭往我家跑,叫我不要出外活動了,說她向余作了保證,如果我再活動,她也會被牽連進去。令我啼笑皆非。

幾天後她告訴我:你去你大女兒那避避難,你被定為省裏(迫害)重點對像,上面追查你的事了。於是,我去了四川資陽。兩天後,妻子打去電話叫我回來,說余要我再寫個深刻的保證書交上去,他好向上面交代。女兒女婿很害怕,送我回家、,要寫保證不再受難。我必須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了,修煉到底,救度世人。女婿唉聲嘆氣,他承受的精神打擊、經濟損失、奔波勞苦太大。他又要去公安局,我說不要去求甚麼情,邪惡會惡到底的。他還是去了,下午才回來,也沒說甚麼。表情蔫蔫。晚上,岳母忽然提出,要我送她回家。我知道她的用意。一是要我離開這是非之地,到老家避避難;二是調虎離山,讓我失去「用武之地」。我欣然答應送岳母回家,到家鄉去洪法,救渡被江氏謊言毒害的鄉親們。

2001年9月2日,我與岳母上了貴陽開往廣州的列車,在車上邂逅了本廠的唐東華工程師夫婦,他們帶著外孫女去廣州女兒家,我向他們講真相,他們擺著手小聲地說:「不要講了,不要講了,你老岳母在車上,出了事不好辦。」上鋪的一個幹部模樣的旅客聽後說:「講得好,講吧。我們願聽。」他從上鋪下來了。另一旅客插話:「江澤民太壞了,誰不恨他。」聊天的旅客停了話題,坐在床上靜靜的聽。我真高興,在旅途中居然有那麼多人願意了解真相。

在故鄉,我去哪裏,岳母就在後邊跟隨,干涉我洪法講真象,我健步如飛,很容易甩開岳母的盯哨干擾。真善忍法理不時從我心靈深處清泉般流淌出來,滋潤鄉親們的心田。使這些生命擺脫江氏謊言的毒害得以復甦,得以挽救。

姨妹這個村的支部書記馬滿田,2002年大年初七在他妻弟何作平家,作平把我喊了去。一進他家門,嚯,午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入鄉隨俗,在好客的故鄉,我也成了這午餐桌上的客人了。馬滿田和我一見如故,侃侃而談,頗有鄉村幹部風範。我笑到:「滿田老弟,今年是你的本命年,村裏的鄉親過好日子奔小康你是一馬當先喲!」我說得滿桌開懷大笑。馬樂不可支:「當然,當然,龍馬精神嘛!」我順風,把話題轉入了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修心向善重德做好人,世界各國的政府和領導人都歡迎,迄今已有60多個國家和地區一億多人修煉,榮獲一千多項褒獎,江澤民好眼紅喲,妒忌得不行,用鋪天蓋地的謊言妄圖把法輪功壓下去,可是他心術不正,傾盡國力也壓不住法輪功的飛速發展……法輪功和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給中國、中國文化帶來了眾多讚譽,這個基本事實足以駁倒江氏一切的欺世謊言。」 滿田笑呵呵的頻頻頷首:「是,是。有道理!」好客的作平老弟的午餐桌上震懾了邪惡。

在故鄉,我針對江澤民的栽贓謊言,採用小傳單思考題的形式啟迪人們了解真象,簡單明瞭。如:用「真善忍」修心重德做好人是邪還是正?人們認定好就夠了,打擊了邪惡。

或用問答形式效果亦佳。如:有60多個國家和地區一億多人修煉,為甚麼「自殺、兇殺、自焚」等異乎尋常的恐怖事件老發生在中國大陸、北京附近而不發生別的國家和地區?答:陳毅老元帥說:「手莫伸,伸手必被捉。」江澤民深韻此道。所以,造謠手腕不能伸出國外。人們一看這一問一答就明白了。

退休老教師李孔奇,我講真象他聽得很認真,並結合他了解的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真象協助我洪法,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的小姨妹夫去鎮上趕集,說一輛小車在街上散發傳單,等派出所警察趕到已無影無蹤。故鄉的同修們幹得太精彩了,給了我很大鼓舞。我興奮地用紅色粉石在崖壁上、水泥電桿上寫上:真善忍普渡眾生,法輪大法正寰宇。

二、給《人民日報》寫信揭露惡首 第二次被捕、抄家

畢竟是客居故鄉,幾個姨妹為我的講真象行動提心吊膽。我白天出去,晚上不見歸來,電話就打去了,生怕我出事。經常在電話裏向她們的姐姐告我的狀,妻子常指責我。我的精神承受著裏外夾擊,決定回貴州安順。

我想起給江氏操控的重要媒體《人民日報》寫信揭露江迫害法輪功真象。我寫道:中央電視、報紙、廣播我都看了聽了,如果報導的都是事實,我自然會放棄修煉。然而,所有有關法輪大法的宣傳越看越假,我冥思苦想:甚麼是真理?難道是暴力運動嗎?難道是沒完沒了的你爭我奪的權力鬥爭嗎……不!憑我幾十年的人生經歷,發現整人、奪人性命的運動是邪惡的一大發明,背離了人的善良的本性,是變異了的人性抑或獸性大發作。人類嚮往、苦苦尋覓美好的人生總不盡如願以償。人生,一個難解的不等式,一個雋永的謎語,被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解開了,人類要脫離苦難,唯有按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修心向善重德做好人,這才是美好人生的唯一歸途。「真善忍」是宇宙中顛撲不破的真理!

接下來我把所有的欺世栽贓謊言──據理駁斥,謊言本無根,委實不堪也不值一駁!如關於治病問題,我寫道:法輪功真修學員身心健康,無病不求治病,這是其一;其二,不修煉的人生了病會吃藥打針住院,其三呢?就是媒體報導中的生了重病還不吃藥,不打針也不住院的人,這不是神智正常的人,更不是修煉者,排開其一其二,其三不就是子虛烏有嗎?

誹謗宣傳者職業道德敗壞,智慧是有限的,所有謊言都是低劣智慧的產物。如「斂財」,一億多法輪功學員,倘若每人給師父一元錢(給十元百元也太小氣了,但我們沒給師父一分錢)何止「幾百萬」?誹謗者臉皮很厚,謊言連篇累牘,江氏控制的國庫裏有的是人民的血汗錢,不嫌洛陽紙貴!

凡背離「真善忍」特性的行為和宣傳都是破壞法輪大法的罪惡行為,待到法正人間時罪責難逃!

我把謄好的真象信署了化名,托一位同修從別的地方去投寄,這顆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為甚麼不正念正行衝出邪惡的監視自己出去投寄呢?這不就是怕心嗎?

果然,第二天早上剛上班,我還未起床,惡警騰志斌來到我家,通知我去貴陽「轉化」班,闖進我的臥室,兩眼賊溜溜地發現了書桌上的草稿,瞪著眼邪惡地說:你還沒改呀!它一把將稿子攥在手裏,把我帶到公安處,和它的上司楊成寶一合計,聯繫安順李林、岳彩琦再次抄了我的家,抄走師父法像和真象手稿,把我送進黑石頭第二看守所關進5號監室交給刑事犯人「轉化」迫害。

深刻的教訓

三個月過去了,岳彩琦非法的給我辦了勞教手續,但幾天後就把我放了。我悟到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因我學法不深,修得不好,不能就這樣毀在監獄裏。岳彩琦叫我在一張印刷卡上簽字,我沒看紙卡上的內容,在監室裏受盡了地獄般的折磨,回家心切,遂在簽字欄裏寫上了我的姓名。獄警叫我的妻子交了我的食宿管理費,就這樣,我帶了一身疥瘡跟妻子回家了。

我兩次被抓進監獄,都是我學法不深,正念不足,疏忽大意。如2001年春節後,我拎一袋真象資料從安順上車回廠,一朋友問我拿的甚麼東西,我給他講真象,並順手拿了份資料給他。他回家後給他妻子看,他妻子便拿到公安處告發了我。之後有幾位同修給我提過在公交車上不注意安全散發傳單的事,我一頭霧水,想不起這事,直到被抓,惡警江能勝、騰志斌把所謂證人提出來,物證拿出來,我才恍然大悟。

手寫資料在本廠散發也是我的不謹慎,人家一看文筆十有八九猜到是我。惡警把手稿拿出來,我真話直說:「是我寫的,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導演戲栽贓法輪功,法輪功真修弟子同化真善忍特性,慈悲於生靈,一條魚都不殺,殺生是破壞法輪大法的罪惡行為,帶著親生兒女自殺自焚更是喪盡天良、人性全無!鎮壓者給被鎮壓者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嫌謊言騙人不夠力度,音像結合演戲栽贓輕而易舉,螃蟹都能做廣告,何況幾個廉價的活人,在強權策劃者導演棒下,演甚麼像甚麼,對吧?」

這是我第一次被抓的教訓。第二次被抓就是手稿放在書桌上被惡警看到了。這兩次被邪惡鑽空子的教訓我都給本廠同修講了。口講真象我給熟人在馬路上公開講,聲音大大的有意給常人聽,我無絲毫怕心,即使有惡人舉報,空口無憑。教訓使我成熟了,印刷資料給人看了馬上收回,若他要拿走,務必申明,可以傳給任何人看,但不要說是誰給的。接受教訓後我在廠裏又發過傳單,光盤,正念正行就不會出問題了。

寫的資料就不能在本單位散發了,因有手跡,但可向外發。我於2001年3月被抓後直到2003年6月未聯繫到散發的印刷資料,我就口講,發現廠裏緊跟中央的人太多,相信真象的人太少了,農村就相反。我就面向農村講,如收割季節,我就幫農民割稻子邊割邊講效果很好。手寫的資料就向外發,寄給故鄉少年時代的同學、老師,如給本地的校長、老師就在路上托上學的學生帶去,給他幾角辛苦費,誰都會帶的。

我給安順一位校長寫真象,在附言中寫道:「校長:您好!我們素昧平生,謹叫您的學生將《……》帶給您。也許您會驚訝,怎麼敢寫這個?當您認真看下去,發現法輪功是遭了冤枉慘遭迫害的時候,您會生出另一個驚訝──原來如此,我們都被矇蔽受騙了。此時,您的同情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學魯迅拍案而起,有膽有識地奔走相告,把真象告訴所有的人包括您的學生……」

手寫真象加上作者善心善意的附言,讀者會接受的,覺得言之有理,他會思考,會覺醒進而相信就得救了。倘若他又傳給別的教師看,救度眾生的效果就更佳了。

去年6月後,我從同修那得到了印刷的資料、光碟,在證實法的路上便輕鬆多了,一封信寄兩張傳單寫一兩頁附言即可。我幾乎在所有傳單下面的空白處結合本頁內容寫上簡語,如:「好人──為人處事心態很純很正,便是好人了。」「人類需要文明,不要野蠻,『真善忍』人心所向。 「真善忍」匡正人心,回歸善良本性。」等等。

神賦中國文字,字意豐富多彩,再用大法賦予的智慧,將十幾二十幾個漢字前後呼應的聯成一體,言簡意賅的無堅不摧,字字珠璣般的一目了然。拿到傳單的人看到這行字會認同「真善忍」好,不就得救了嗎。

姑且擱筆,層次有限,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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