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女子監獄暴行:將倒下的人灌藥後接著折磨


【明慧網2004年2月25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一直以來迫害女大法弟子,特別是第八監區迫害嚴重。這一次,竟然是從獄裏到監區、由上至下、有組織、有目的地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採取殘忍、下流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2003年9月5日晚,八監區大法弟子因經文被收,一部份大法學員認為不能偷偷摸摸學法,索性堂堂正正煉功。當晚王居豔被押入小號,次日全體大法弟子集體煉功。監區組織30多名犯人帶著棍棒、木板、繩子等工具把所有學員五花大綁至床頭,坐在地上,腿被直直綁起。張春華大隊長帶頭穿著高跟鞋踢臉、踩腳、踢全身。一些兇狠成性的犯人也更加肆無忌憚地對大法弟子拳腳相加。張豔芳的牙當場被踢折兩個。許多人被連續不斷地巴掌打得昏頭轉向,有的被木板打青了臉。

然而這還僅僅是開始。在地上坐了兩天後,也就是8號,由獄長親自過問組織四大科室──獄偵、獄政、生活、衛生直接參與,連同八監區幹警和犯人共40多人,聲稱一定將八監區大法弟子捋直,名曰「拉練」。這一日,他們將一部份大法學員騙至男犯樓前一塊空地,40多名幹警及犯人手裏分別拿著警棍、電棍、銬子、棍棒、竹條、小白龍(塑料管子)、半裝礦泉水瓶等圍成一圈強迫學員在圈內跑,跑到誰那誰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沒病的,無一例外。衛生科就在一旁等候隨時將倒下的人灌藥,再訓。有6人有高血壓,最高達220,被強制灌藥後再跑,不行再灌,再跑。跑不動的就抱頭罰蹲,電、打、開飛機(頭觸膝蹶著),再不行了還去跑。這樣反覆跑、蹲、跑,使許多人肌肉拉傷,不能正常行走。

安玲受傷嚴重,走不了了。衛生科幹警就找來一根針灸用的長針讓犯人王鳳春往其腿部、腳趾尖扎、捻,直至腳骨,疼得安玲撕心裂肺地叫喊,使全場人悚然,而惡人卻說在治病。52歲的馬淑華有神經末梢炎,不能獨立行走,依然被幾名犯人拖著跑,直至昏迷。被拖至男犯5樓後,說她是裝的,又是一頓暴打,然後拖下樓繼續訓。為減少迫害,馬淑華咬牙自己站起來,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玻璃渣上。即使這樣,惡人仍不放過她,專踩打她的腳,以致她的腳血肉模糊,和襪子粘在一起,直到11天後,洗漱時才脫下來。

就這樣白天連續不斷地打、電、蹲、跑,還不給水喝,不讓吃飽,每人只給飯量的一半,甚至幾人吃一塊饅頭。大家都被折磨得精疲力盡,汗泥交注。67歲的王秀蘭,渴得實在難以忍受,她對幹警說,「給我點水喝吧,給我喝點吧,我實在渴得不行了。」惡警非但無動於衷,看到王老太跑去撿地上一個很髒的殘剩水瓶時,卻一腳踢開,哪還有一點人性啊!而那些不肯跑的,遭到的迫害就更慘了,被吊扣在窗欄上電、打、搧、踢,犯人王鳳春還無恥地用木棍往陰部捅。樸英淑的一條腿不好使,站不住了,幾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手腕上,手銬銬進肉裏去。由於幾天反覆銬在傷口處,豁開很大口子。

這還不夠殘忍,到了晚上,犯人叫過「鬼門關」。大家都被關在一個原來的走廊,犯人稱「拐巴子」──現在臨時一頭用磚頭砌了一半,上面是四出漏風的窗戶。大家都背扣坐在水泥地上,外面是陰冷的風淒淒,屋裏是昏黃的燈悠悠,時不時傳來幾聲慘叫,真不愧叫「鬼門關」。他們不允許學員睡覺、洗漱、上廁所,甚至有人來月經也不許自己墊。幾名喪心病狂、滅絕人性的犯人王鳳春、朱玉紅、李桂紅、李桂香、黃鶴、王威、趙燕等還挖空心思地想出一些惡毒下流的招數。如為了不讓學員閉眼,用牙籤支眼皮,用針管往眼裏刺水,用針扎腳背、腳心和腳趾,襪子都被血粘在腳上,用木板打臉、打嘴,打腳背、腳心,脫了襪子打,許多人的嘴被打得噘起來。惡人還嘲笑,說像豬嘴。許多人的腳腫得幾乎穿不上鞋,還要堅持跑。惡警還踩、攆,使商秀芳、李秀茹的腳趾蓋脫落,其他多數人的腳趾蓋也變成黑紫色;在僵直的膝蓋上行走;用鞋墊、襪子堵嘴,扒光褲子打屁股,剪怪頭,踩小筐(陰部),「摘掛鉤」──用拳頭打下巴(張淑琴的四顆牙被打活動)。掐大腿裏子、腋窩等敏感而不顯眼處,背十字架──幾人綁在一根橫棍上,中間一根豎棍,有一人動,其他人就坐不直,很痛苦。在耳邊猛勁「敲堂鑼」。倪淑芝一隻耳朵被震聾,也有許多人被木板、手掌打得耳鳴。王鳳春還用帶釘的木板打在近60歲的周淑英的臉上,使其臉部潰爛成坑。為了打人方便,他們還找來一根兩米多長的竹竿,坐在那不用動地方,想打誰就打,專往頭上臉上打,這個竹竿還成了幹警桂娜娜的專項工具。

就這樣持續了11天,白天沒命地跑、蹲、打、吊,晚上回來接著「過堂」,一眼不讓眨。渴、餓、痛、累、困、髒,把人弄得不成人樣,傷痕累累,神志不清。王建平、吳美豔等人甚至說上了胡話,徐友琴昏倒過去。被迫害最嚴重的要算王愛華和張豔芳。王愛華(30歲)因經文是從她那搜去的,頭3天她就被單獨帶到辦公室上警繩、罰蹲,暈倒後餵藥,再蹲、再綁,第三天從早蹲到晚,沒讓休息一會兒。9號她也被帶去「拉練」。因她心臟被迫害得不好,不能快跑,就拖著跑,實在跑不動了,就掛在窗上打、電。獄偵陳科長還下流地往乳房上電,以致她心跳得感覺自己不行了,堅持不住了。但她又想,「我不能就這樣死掉!」正念使她又闖過來了,然而她將面臨的卻是更殘酷的迫害。晚上回來,她仍被吊在窗上毒打,只要你不說不煉,就不停地打。

到了下半夜,58歲的周春芝被王威、朱玉紅打中腰部,只聽「咯登」一聲站不起來了,朱玉紅見情況嚴重,怕引起注意,就強迫周春芝站起來,否則就打王愛華。說著就用木板開打王愛華的臉,打一下,問一下周春芝。眼看著王愛華的臉迅速腫起來,一道道的印子痛在周老太太的心上,周春芝全然不顧自己,一次次往起起,每動一下,都如同生命的誕生一樣痛苦。終於周老太太以驚人的忍受力跪起來了,然而喪盡天良的朱玉紅卻將周春芝吊在窗上,然後接著打王愛華。王愛華的臉已經腫得看不到眼睛。他們又開始打張豔芳、商秀芳等人,將她三人扒光褲子,用木板、鞋底打屁股、打後背、脖子。犯人李桂香又用牙籤扎王愛華受傷的臉,牙籤都扎折了。她又出主意用鹽水「洗臉」,也給其他人往受傷處、屁股、後背使勁揉鹽水。到了早上,又拉去「拉練」。周春芝走不了,就拖去,她穿的四層褲子都磨透了。到了「拉練」場,張豔芳和王愛華為如此公然殘酷的迫害去找獄長。叢獄長說:「你轉化,我就管。」做好人,往哪轉呢?二人的申訴沒得到任何結果,也沒使迫害減輕一點。張豔芳頭兩天因不肯跑已經遭受了嚴酷的毒打。這一天,她和王愛華的臉更是變了形,渾身無一好處。張的手被電起了泡,還要換大伏的電棍。也許是她倆的慘狀太嚇人了,邪惡怕曝光,竟然毫無理由地把她倆押入小號。

被稱為「八大金剛」的八名大法弟子丁雲、張樹哲、王洪傑、劉麗萍、趙欣、吳英欣、田桂青、田玉書一直被單獨受訓。頭一天惡警就把她們背銬吊至最高坐地上,腿綁直,嘴觸膝,形成個圈,難忍至極。只要誰動一下,犯人王威就不分臉腿的拳打腳踢,每個人都痛得汗浸衣衫,但卻沒有一人有絲毫妥協。一小時後惡人怕出問題,不再高吊了。她們以頑強的表現減少了迫害。這時關英欣幾乎昏過去,走不穩路。

11號,劉麗萍、趙欣被帶到「拉練」場。到了場地,她倆看到二十多名幹警站成黑壓壓一圈,手拿電棍、警棍等打人凶器,面目陰冷。圈內是蓬頭垢面,慘狀萬相的同修。陰森、壓抑、恐怖的場面使她倆不禁憤然而起,大喊:「同修們,不要消極承受了!法輪大法好!」被折磨得身心疲憊而麻木的同修突然被她倆的勇氣驚醒了,一股正念的力量,帶動她們不自覺地高舉起拳頭滿場邊跑邊發自肺腑地吶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喊聲響徹雲霄,震天地,泣鬼神,所有在場幹警和犯人全都目瞪口呆。震驚之餘,他們把劉麗萍、趙欣拉下,黑壓壓一片人在劉麗萍身上起摞地打。幹警牛天祥踩在臉上使勁捻,王鳳春坐在腿上用小白龍打,防暴隊一名女幹警雙腳踩在肚皮上,被劉翻倒,她起來後瘋了一般在劉的頭上、身上沒命地打,但劉仍不住嘴地大喊「大法好!」使盡了招數的惡人只好用鞋墊、膠帶封住她的嘴,拉到牆根底下。趙欣為抵制迫害撞了牆,拉回後被體重160來斤的宋麗波坐在她矮小的身上。其他人也相繼被拉到牆下,一手上一手下背綁蹲著,暴打、猛電,臉上、身上、脖子、胸部隨處電,不好使還換大伏的。手被勒得呈青紫色,緊得解不開,也止不住大法弟子不時發出的吶喊。邪惡只好草草收了場,將趙、劉二人送去小號。送去途中,有幹警還說:「英雄啊,英雄!」

11天「拉練」結束後,每個人都變了模樣,胖頭腫臉,鼻青臉腫,一瘸一拐,遍體是傷,個個都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然而,邪惡也真是邪得不知羞恥,竟敢就這樣毫無掩蓋地把大家帶到車間。而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表現使那些還有良知的犯人更加認清了甚麼是好,甚麼是壞,甚麼是真,甚麼是假,也更加看清了惡警的欺騙本質。

也許是他們看到了這一反作用,兩天後又把大家拉回監舍碼坐,走隊列。走隊列時稍有不順眼的就是警棍、電棍,拳腳相加。賈淑英因為不配合,多次遭毒打。幹警肖林一腳踢中她肋部,使她一個月後仍不敢深呼吸。57歲的倪淑芝有高血壓,走不穩,幾乎天天挨打。近50歲的謝秀英腿痛得直哆嗦,惡警還讓她單腿站立,站不穩就往腿上打,用電棍電,導致她的腿深度血栓,腫到腹下,穿不上褲子。連大夫都驚嘆:「怎麼會嚴重到這種程度才來看,不好就得截肢!」但張春華不讓謝說出事實真象。即使這樣,監獄還讓她自己拿錢住院。謝沒錢不住,就在監舍養到現在仍未痊癒。

即使下雨天,也讓大家在雨中站著,身上從裏到外全都濕透。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惡警還讓大家喊號子、唱歌,喊「政府好」,沒有人服從,那就是打。王淑玲等人在碼坐時沒站起喊「政府好」,被趙燕抓住頭髮猛勁往床頭上磕。碼坐時稍有姿勢不正確,拳腳又上來。商秀芳被李桂紅一腳踢中喉部,當場背過氣去。這種集訓持續到十月中旬才不了了之。

而被稱為「八大金剛」的其他六人從「拉練」到結束後,也被送入「拐巴子」,採取同樣方式受訓。張樹哲、丁玉等人的腳被打得眼看著腫起來,但張一聲不吱,也毫無表情。王鳳春摸摸鼻子以為昏過去了,不敢再打她。當日她們以絕食方式堅決抵制,直到11月2日才停止。這50多天,始終是日夜背銬坐在地上,不讓洗漱,插著胃管,一週一換洗。灌食時,有時六人灌半斤鹽。張樹哲、丁玉還被強迫在代寫的遺書上按了手印。但邪惡面對「八大金剛」的堅忍頑強,不得不洩氣地退去。

被押入小號的王居豔一進去就絕食抵制,被插上胃管,坐上鐵椅達十幾天;劉麗萍、趙欣被扒去衣服,僅穿線衣褲、光腳,在9月份小號未來暖氣前最冷的季節,押了40多天;王愛華、張豔芳帶傷進去後被關在一個四處漏水,連鋪板都是水的陰冷室內,每天是二頓包米麵稀粥。冷、餓、痛、暈,使王愛華高燒39度,心率、血壓都不正常,卻仍被押了40多天,惡警哪還管人的死活呀!

《監獄法》規定關禁閉時間不得超過15天,而且明確規定了帶械具的條件,但惡警對大法弟子從上到下根本就不講甚麼法。巡邏隊長王亞麗、八監區長鄭傑等人就公然說:「我們就是法,我們就是惡警,我們就無法無天!」張秀麗大隊長說:「這就是顛倒黑白的地方。幹警可以打人。」然後說:「誰看見了?」犯人拿著警棍、銬子打人,幹警還不承認是他們指使。牛天祥幹警因服務大隊一名犯人××打人不賣命,一下擲去一個半裝礦泉水瓶打在臉上,當即打青,又搧了幾個巴掌。張春華大隊長告訴犯人:「打死就算正常死亡」。還給窮凶極惡的犯人王鳳春買排骨和魚獎勵。灌食時,她叫完全不懂醫的宋麗波給賈淑英灌食,而且說:「給她反覆插,插死她,讓她得胃癌。」而新任監區長的鄭傑抱著膀子觀看了她一手導演的「九月陰雲」後,面對學員的指問,若無其事地說:「打人不對,我從未叫她們打人,我教育他們了。」似乎沒人知道她就是罪魁之首,陰險狠辣,為了名利、泯滅良知。

八監區嚴重迫害大法弟子是有歷史的。張玉珍因不蓋「犯」字,腿被王鳳春踢瘸,3個月才癒。張樹琴、樸英淑、王洪傑、任淑賢等人因不參加改造,被「大」字形腳尖點地成宿吊綁,最多達22天,犯人還悠起張樹琴的雙腿玩。她們的手臂被勒得月餘麻木不聽使喚。任淑賢被逼跳樓,足跟粉碎性骨折,腰椎骨折。有許多人多次被送入小號,最多在10個月內關5次。然而八監區大法弟子的意志是金剛鐵鑄的,她們不但沒有消沉,相反卻更加堅定、成熟、理智,更加看清了這一迫害的實質。這一次她們沒有消極承受,絕食配合小號及「拐巴子」的學員。賈淑英被認為帶頭,而被李桂紅、朱玉紅等人打得鼻口竄血,但最終將所有學員要回。

然而迫害仍在繼續,而且是全監獄的。11月份五監區劫持的大法弟子因不帶名簽、不報號等被拉出去凍著,個別人被扒去棉衣,僅穿線衣褲扔在雪堆裏(據說,還把腳用雪埋上),有的人被凍壞。有的人被剪了怪頭,有七人堅持不屈被送入小號,直到元旦前絕食出來。二監區也被拉出「拉練」,受凍、挨打。於秀蘭被打壞、凍壞送入小號,惡警企圖掩蓋罪行。其他監區如一監、七監劫持的大法弟子也都相繼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與此同時,八監區大法弟子為聲援外隊劫持的大法弟子抵制迫害,再次絕食、煉功,有四人被送入小號,被當班幹事曹靜雲、張秀芳扒去所有內衣,只留褲頭,穿著空心棉衣,澆上涼水,戴上手銬,還將丁玉綁上,站在涼水盆裏,到元旦前絕食放出。其他二十多人被日夜背銬,坐在地上絕食達十幾天。目前,迫害仍未停止,邪惡的無法無天仍無人問津。

後補:八監區的大法弟子仍在遭受迫害,前幾天,大法弟子閻會娟被綁著,被一名刑事犯牛桂紅用錐子扎了二三百下,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八監區長鄭傑電話:0451-86684001(監獄總機)轉3111(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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