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中的路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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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24日】(我曾有一個美滿的家,有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充滿了成就感、幸福感,在滾滾紅塵,自以為活得很不錯,直到有一天我從夢中醒來,突然明白原來我這幾十年竟然「得意忘形」卻渾然不知。那天我有緣讀到了《轉法輪》這部天書,有幸了悟人生的真諦 !從此走上了一條全新的路--修煉法輪功的路,演繹出了一幕非同尋常的人生悲喜劇。)

(接上文)

以純善之心向領導、同事講真相

正好年終領導班子民主生活會開始了,上級還要派人來參加,而會議的一個重要內容就是進一步就法輪功問題人人揭批過關。本著對國家與人民利益負責的真誠願望,我決定和盤托出我的真實想法,盡我微薄之力,呼籲停止這場會給國家與人民帶來重大災難的鎮壓。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對我個人而言會帶來嚴重後果,但我義無反顧,那時候心中已沒有了自我,我要以純善之心給他們講述真相。記得當時在會上有領導說我自私,指責我不為別人考慮也得為家人想想,我告訴他們:「我的家人可能因我的坦蕩直言而受到株連,但最終我會對得起他們;同樣我今天拋卻個人的一切傾訴我的肺腑之言,也是對你們的負責,你們哪怕聽進我一句話,將來有一天會明白有多重要,不管你們今天信與不信。」領導們有點吃驚,沉思不語……。很快,強大的壓力對我直逼而來,找我談話的,開會批判的,對親人施加壓力的……我真感到那空氣都像凝固了似的。

但我那時心態很好,我很珍視與每個人接觸的機會,我感到我有責任讓他們明白真相,使他們有個美好的未來,我用我的心告訴找我談話的領導,大法有多珍貴,得法有多幸運。他們不放棄改變我認識的努力,不斷從方方面面做我工作,有次專門組織了一個「幫教」會,每個領導都精心準備了發言內容,他們挨個談完後要我再談認識,我繼續用我的真誠與善心告訴他們大法要我做怎樣一個人,最後上級派來參加會議的一位領導說了這樣一段話:「真是不可思議,大家這樣苦口婆心規勸,竟然一點也打動不了你的心,我倒真的開始懷疑,難道真的有神存在?」

從那以後,我知道在悄悄履行處理我的程序,在這過程中,他們不斷詢問我好多問題,都是電視上那些造謠攻擊的內容,我就一一解釋,他們聽了我的回答明白了很多,最後無話可說,面面向覷……,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我知道他們與我都是有緣人,是師父安排他們來到了我的面前,他們對我都很和氣、尊重,耐心地聽我解釋,有時當後來的人問著同樣的問題我正想再一次解釋時,在場有已聽我講過的就會搶先代我解釋其實是怎麼回事,我心中真的好感動,因為他們把我的話聽進去,入心了。

最後一次招談,家人認為這將是一次決定我命運的談話,現在反悔還有挽回的希望,就拖住我不讓我走,他們哭著求我:為了他們,為了家,就說一句違心話吧,從軟磨最後到失去理智而狂暴……我心如刀絞,含淚忍痛衝出了家門……我知道是到了要處理我的時候了,但我心坦蕩蕩的,我堅信有一天大家會明白我這樣做的一番苦心。

我在上級面前進一步用我真誠的心忠告他們:這樣處理法輪功國家會帶來嚴重後果,我拋卻個人一切私利表白不同意見真的是為了國家安定、人民幸福。從他們的臉上我看到了那種無奈與不忍,我知道這場由當時江××所決定的迫害對於他們而言確實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隨後我被免去了領導職務。

我被貶到了一個很不起眼的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工作崗位上。無論在哪裏,我提醒自己一定要繼續按大法標準做個道德高尚的好人,讓別人看到修煉人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為堅持一個信仰、表白一個不同觀念而被迅速免職,震動非常大,一時間單位內外到處議論紛紛,鳴不平的、惋惜的、不理解的、也有取笑的……但我看到了大多數人還有一顆善良的心,他們同情我、擔心我,怕我承受不了這一沉重打擊,有的悄悄的來看我說:「你一不貪污二不腐化,就煉個功有甚麼了不得的,抬起頭來做人,走你自己的路。」有的托人給我帶話:「別難過,這不過是個政治遊戲而已,我們都是過來之人。」也有的人我以前幾乎與他們沒有甚麼交往,想不到看到我後竟偷偷樹起大拇指,表達對我人格的敬佩……我被深深的感動了,那時候我還有甚麼痛苦放不下的呢?我為那些正直而又善良的好人而高興。

在單位上班被劫持入獄

天有不測風雲,「4-25上訪」一週年前夕,我突然被派出所公安從單位劫持,就沒再回家。他們非法審訊我,關了我兩天兩夜,當抓不到任何關押我的藉口時,就在「北京上訪」問題上做文章,要我談對北京上訪問題的認識,我就說:「上訪是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修煉的人都是很善良的人,他們信任政府才把自己的冤屈向政府傾訴,希望政府能主持公道,怎麼可以一上訪就抓人呢?這樣做會給國家帶來動盪?」我說這些話完全出於憂國憂民的一片赤誠之心,可萬萬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被「拘留」的結局,就因為我這幾句話,馬上給我定論:對北京上訪問題發表不正確言論,拘留15天。我真的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責問他們有甚麼法律依據?辦案的無話可說,就去把他們的領導喊來,那位指導員拿著一份油印的甚麼本地規定,念了幾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我說:「我聽不清,你給我看看。」他一臉驚慌,藉口還有事就溜了。

就這樣不由分說,即刻派人到我家抄家,想撈些甚麼證據卻一無所獲,可我還是被綁架上警車送進了監獄,好端端的一個人去上班就沒了蹤影。一個幾十年黨齡、為黨兢兢業業工作了幾十年的幹部,就因為說了這麼一句公道話被關進監獄,歷史在我身上重演,我還有甚麼話可說的呢?連監獄的負責人找我談話時都表現出了對我這樣處理的不可思議,說:「我這裏關的修煉人都是去北京上訪才關進來的,像你這樣的倒真還沒有碰到過。」

在獄中,我利用各種機會讓有緣接觸到我的人明白真相。有關方面的人來看我,他們以為我這下該屈服了吧,讓獄警先側面探探我的認識,一聽還是那麼堅定,沒照面就走了。獄警一次次做我的洗腦工作,有次與我專門談法律問題,我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開始感到談不透,我也發覺有的修煉人往往在這個問題上被打開缺口,好像自己真有些理虧似的,這次促使我第一次認真思索了這個問題,當我真正以法為師去思考,發覺智慧源源而來,我從國家的根本大法《憲法》談起,指出他們的違法行為,談到人治與法制的問題,中國法律的矛盾性問題,執法人的隨心所欲問題……,他們無話可說。這是我的一次提高,在後來的一次關押中,無形中為一個同修的法庭聲訴起到了參考作用。

師父慈悲點化,講真相抵制精神病院的迫害

捱過那艱難時日,終於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我上了來接我的車。可我萬沒想到的是,我從一層地獄被轉到了另一層更凶險的地獄──精神病院。被封閉在那個與正常人隔絕的環境中是怎樣的一種滋味呀?我每天站在窗口望著來來往往的人流,羨慕著他們的自由。真正的精神病患者還可以每天早晨借放風透透新鮮空氣、活動活動手腳,而關押在那裏的修煉人卻連這一點權利都被剝奪了;那些目光呆滯的或狂躁的病人,哭的、笑的、喊的、鬧的,時不時往你的房裏闖,好一陣折騰;還有那些做洗腦工作的人幾乎不間斷地折磨著你,逼你放棄修煉,絞盡腦汁、軟硬兼施,其中包括被逼迫得失去理智的親人。

更為痛苦的是沒病卻要你接受治療,逼著你吃藥打針,為此我與醫護人員發生了若干次爭執。那時師父《忍無可忍》的經文尚未發表,與他們發生爭執後我又覺得是否自己做錯了,內心很難受。有次又發生了這樣的事,一個護士看見我把藥丟了,就逼著我撿起來吞下去,我無奈吞下後心中有氣把茶杯放在靠窗的桌子上落手重了些,意外的事發生了,那整片窗戶的玻璃頃刻間粉碎,嘩啦啦掉下,那護士也驚呆了。

我突然感到了自己的威力,那是師父在點我,應該抵制這種迫害!過了一會兒,那個護士帶著愧疚走到我面前向我道歉說:「對不起,我剛剛對你過份了,我現在知道你為甚麼不吃藥了,你是煉法輪功的。」從此以後她很關照我,發給我藥後就再也不管我吃不吃了,我很感謝她的理解。

最痛苦的是打針,一種是針灸的銀針,不間斷地密密麻麻插滿我的兩腿,讓我無辜受罪;而更殘酷的是打藥針,我深知這種藥針的厲害,一個狂躁病人一針打下去頃刻悶了,死睡不醒,待醒來時整個人變了,軟得下不了床。一次,一個姓陳的年輕醫生一定要給我打這種毒針,我這麼一個健康人怎能任其摧殘?但無論我怎麼拒絕就是要打,見我反抗就招呼其他的醫務人員死死壓住我的手腳,說:「這一針是試驗,一定要打的。」一針下去,馬上口乾舌燥,很快頭就發暈,一會兒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等我第二天醒來,已不能坐立,只覺得天旋地轉無法行走,同時視野模糊不清,瞳孔就像放大了似的,看字都是重影,好好的一個人頃刻被摧殘成了一個「病人」。相隔一天又來給我打針,那時我真的覺得再打就沒命了,極力反抗,但眼見又無法阻止,心一橫,不就死嗎?那時我心中已沒有生死的概念,但意想不到的是,待第二天醒來,竟甚麼事也沒有,且原來的不良症狀反而消失,完全恢復了健康,人變得又渾身輕鬆起來,那時我熱淚盈眶,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又在為我承受了,我心中又感激又難過。

看到醫務人員在無知中幹著害人害己的壞事,我明白了我應盡的責任,開始利用可能的一切機會講清真相。有次給我「會診」,來了十幾個專家之類的醫生,原來迫害我的人給我捏造了一份所謂的「病歷」,醫生需要核實「病況」,這正好藉機讓我有了講清真相的機會,他們也問了我很多問題,包括那些輿論造假的內容,我一一回答他們的疑問,在場的好幾位醫生聽了說:「噢,原來是這樣。」

在我離開時,一位醫生很關心地對我說:「我們明白情況了,你放心,我們不是搞政治的,我們只管我們的業務工作。」通過溝通,我讓他們知道了大法的珍貴,讓他們知道了我是一個健康而又境界高尚的人,可最後當我提出讓我儘快出去的要求時,我看到他們面露難色。之後我與好幾位醫生私下交談,他們說:「不給你們扣上政治問題的帽子他們沒理由整你們,政治是可怕的,我們不想沾政治的邊,只想搞我們的技術,但有時我們又躲不開它,政治運動見多了,都是那個樣。」有一位年老的主任醫生沮喪地說:「以前我曾作主放出過一位修煉人,後來又被關進來了,還追查是誰同意放的,挨了批評,現在你們想出去得由公安部門批准才行。」他說這話時,我分明看到了他那良知被強行扭曲後的痛苦。

我還算幸運,後來在有善念的醫護人員的關心下沒吃多少苦,但有探望我的同修告訴我,那個醫院裏還關著好多位大法弟子,有的已被摧殘得不成人樣,我聽了心中難受極了。

我的環境越來越好,但醫生不敢不開藥,說上頭知道了又要挨批評,就給我開些對身體無大礙的輕量的藥,也不再逼我吃了,在與那些醫護人員的接觸中,他們漸漸了解了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有的後來甚至成了朋友。

我知道我應盡的責任差不多了,該到了我離開這裏的時候了,果然在師父的呵護下,在親友的努力下,結束了我在精神病院的非人生活。

在天安門證實法,在公安局講真相

2000年國慶前後,江××政治流氓集團控制輿論掀起了又一輪造假、迫害的高潮,那上綱上線的調子讓多少人處於極度恐慌之中,那時我的家也已到了崩潰的邊緣,我決定去北京上訪。但真要邁上這條路時,四面八方的壓力向我湧來,在重重的阻力面前,師父點化我,讓我看到了這樣一種景象:往前走,前面是一座立交橋,橋上面堆滿了大石,在我經過時,頃刻間無數的石頭暴雨般從橋上直瀉下來要砸死我,且馬上堵住了我前進的路,再往前看,是一片汪洋無路可走;往回退,卻退到了一個亂糟糟的娛樂場所,男男女女有喝得醉醺醺的、勾肩搭背的,有扯著嗓子尖聲賣唱的……污七八糟不堪入目。我知道師父要我怎樣做,無論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往前闖。

終於我走上了進京之路。國慶的天安門廣場花團錦簇,可在一片喜慶的表象下卻充滿了肅殺的氣氛。那天我去得很早,遊玩的人還很少,只見廣場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隊隊有穿警察制服的、有穿黑色便服的正在整隊訓話,有的方隊中人人都拿著一張鐵矮凳,正準備出發;廣場外穿制服的警察排著隊源源不斷地往天安門中心的建築物內聚集,廣場的四周布滿了警車及麵包車,放眼望去,連天安門外圍的樹叢中、建築物的空隙處竟也臥滿了大小車輛,那架勢讓人感到一場大風暴正在醞釀、來臨,那是對付手無寸鐵的修煉者的嗎?讓人不可思議!漸漸的,廣場上人多起來了,只感到人流從四面八方往天安門湧,我感悟到其中有許多的大法弟子也彙集到了這裏,雖素不相識,但相視一笑,就甚麼都明白了,那是心與心的自然溝通與凝聚,為了證實大法不約而同來到了這裏。

警車動起來了,不時穿梭在人流中,車到哪裏,哪裏就出現一陣騷動,當時也沒怎麼在意,直到我們被突然面臨的便衣拉上警車時,才明白邪惡害怕這不斷湧來的人流已悄悄在抓人,他們已有了一個經驗,只要看上去善良模樣的人,大差不離就是煉法輪功的(這是後來聽那些抓人的私下說的),不由分說先拖上車再拷問,你不說話,那就叫你罵師父罵大法,不罵的就是修煉人。上到車上,見已抓滿了人,一個很邪的惡警看著我女兒,走上前就是一耳光,接著就擰她的耳朵,惡狠狠地說:「你這個小法輪功,看你還敢煉!」我嚴厲喝住他;「不許碰我女兒!」他更污言穢語的罵開了,譴責他時,竟厚顏無恥地說:「我天生就喜歡打人,一天不打人就難受,我尤其喜歡打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我把頭轉向窗戶,想拉開茶色窗玻璃告訴廣場上的人們車裏發生的邪惡,那惡警放開我女兒衝過來就給我一耳光,想再逞兇時在我嚴厲的目光下止住了。

車開到了天安門公安分局前停下,兩排警察已夾道守候在那裏把我們一個個架進去,進到裏面,一個血淋淋的鏡頭閃現在我眼前:那是一位戴著眼鏡、約40歲左右、相貌堂堂的知識分子,他的頭頂上被打了一個窟窿,血正順著他的後腦勺往脖子裏流,衣服上血跡斑斑,一位警察站在他的旁邊叫他自己捂住頭頂但血仍在不住地往外冒,另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小伙子鼻子被打破了也在淌血,我知道他們也是為正法而來的修煉者,心中好痛好痛!再往裏走成排的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個被逼面牆站立,幾個警察手裏的電警棍不時地揮舞著……這就是所謂的「中國人權的最好時期」嗎?!

本地公安認出我們即帶走了我們,對我們說:「算你們走運,後面留在廣場上的修煉人就要吃大苦頭了。」我知道邪惡已設下了羅網,它們甚麼都幹得出來,本來我來北京就沒想過能回去,我牽掛著那裏的同修,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接下來是沒完沒了的非法審問,接觸一個警察我就以善心對待他,讓他在大法面前擺正心態,有一個警察剛開始自吹自擂,講他怎樣的有本事,……,我好可憐他,告訴他在怎樣的害著自己,告訴他大法的珍貴與偉大,最後他害怕了、退卻了,對他的頭兒說:「這人太厲害了,我水平有限對付不了,你來談吧。」沒料到那個頭兒反倒還有正念,我們談得很好,他偷偷告訴我他心裏明白修煉人都是好人,但做這工作又沒有辦法。我告訴他做這工作讓你有緣接觸到修煉人不是一件壞事,但要利用工作之便善待大法弟子,這是在為自己建立福德,他點點頭。

我從一個地方被轉到了另一個地方,那裏的警察又要我講事情的經過,我就把天安門廣場的所見所聞以及我被抓捕的過程,一五一十告訴他們,他們很吃驚,不相信會是這樣的情況,以後就沉默了,我知道他們明白了真相,他們在思考……

我從北京被抓回的消息震驚了單位及方方面面,大家誠惶誠恐,可很快我就出現在大家面前,我看出了人們吃驚的程度。上一次為說幾句公道話就被下獄,這次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嚴厲處置,人們都是這樣想的,沒料到我竟沒事,許多人為我懸著的心放下來了。為甚麼會出現這樣意料之外的結果呢?我心裏最明白,那是法的威力、師父的威力,法理早就告訴我們真正達到放下生死、心正念純的時候就會出現「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象。

幫助邪悟的親友重新走回來

2001年8月家裏告急有親人病重要我速回,我踏上了返鄉之路。那一路風雨交加,天象漏了一樣沒完沒了的下著瓢潑大雨,等到家,渾身已濕透。第二天想急急去探望病重的親人,想不到卻先湧進了一批親朋好友來看我,其中有不少是曾經修煉的親人,我好高興。就一起坐下來敘敘舊,但讓我吃驚的是,他們都背離了大法。在此之前,我知道有修煉的親人被洗腦,但沒有想到的是,有的竟在邪悟中陷得那麼深。我想既然他們已主動來到我面前,我不能退卻,我應抓住這個機會讓他們重新走回來。

就穩下心來與他們溝通,但他們人多,沒了我說話的餘地。聽著那些斷章取義的對大法的割裂與歪曲,我心中難過極了,想不到半年不見,昔日對師父無限虔誠、敬仰的親人,現在見面時卻完全換了一個人,讓我吃驚。不能由著他們胡來,我開始打斷他們的歪曲之詞,沒想到他們齊聲指責我,不容我聲辯。後來我才知道,其實要我回來的本意就是利用探病的機會「轉化」我,他們早就湊合在一起多次商量過這件事情了。污言穢語實在讓我無法忍受,我就只好先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一個人關在小房間裏,當時只想哭,盡情地哭……我為師父的痛惜而哭泣,我為他們的背叛、迷失而哭泣,我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哭泣……抬起淚眼,一眼望見小房間的寫字檯上放著一塊精緻而小巧的匾,匾上的幾行字清晰的映入我的眼簾,左右兩排豎寫的字體分別為:「風雨路莫回頭,有志者事竟成」;中間橫寫著兩個大字:「拼搏」。

我驚醒了,這一路風風雨雨中走來,看來絕不是偶然的了,該發生的事必然會發生,這小小的匾出現在我面前豈屬巧合?它凝集著師父對我的一片苦心,在鼓勵我闖過這一關啊!

後來我們又交鋒過兩次,當時師父剛講過有關發正念的法,我在心裏默默地發正念清除背後控制他們的邪惡因素,其中有一位感覺到我在發正念,就對我說:「你以為發正念有用?」我沒說話,直盯著他的眼睛,當他再想說邪悟的話時,我看他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後來說:「我忘了想說的話了。」我心裏明白,我的正念阻止了他。

我開始用正念壓住他們,明確告訴他們:你們所說的師父的法理只要我聽到未表達準確的,允許我及時糾正,這是我對你們的愛護,不讓你們再造業,要不就免談!他們只好點頭同意,同時我採取主動,講他們還未看到的師父的新經文,發現他們還有興致聽,那就好,後來雖然他們還想極力說服我,但已沒有原來那樣氣盛了,最終無可奈何地退去了。

幾次較量之後,那種疲勞,真是傷筋動骨,整個人軟軟的起不了床,同時開始拉肚,肚痛得厲害,沒完沒了地跑廁所,折騰了一宿,臨近天明時,在似睡非睡中,在肚子的翻騰與絞痛中,我看到了一種對應:那層層天際中亂雲翻滾,在雲層的深處正在進行著天翻地覆的較量,又看到一圈圈的光環在閃爍,一圈又一圈的向外擴散、擴散、越擴越大……在最大一圈光環的最高處清清楚楚顯現出四個大字:法輪大法。

師父在法理中已講明了修煉者的身體和宇宙空間的這種對應關係,當時體驗到的真是那麼一回事,真真切切讓我領悟到的就是這種奇妙的對應景象,無限的激烈與壯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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