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使我無病一身輕鬆
我今年66歲了,家住南京市馬家街童家巷××號。文化程度只有初小。我從1996年5月26日得的法,請了一本《轉法輪》,我天天看幾頁書,看了十天左右,我身上有好幾種病痛,明顯不痛了。我原是一個胰腺癌患者,天天發燒,全身難受,說不出的難受滋味,看了《轉法輪》,一遍還沒有看完,我身體感覺很舒服,也不發燒了,身上也不疼了。以前我眼睛老花,看報紙上的字都看不清楚,我看了《轉法輪》十幾天,看報紙上的字卻看得清清楚楚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知道這本書很好,叫我們怎麼做個好人,講了很多道理。淨化了我的思想,平和了我的心態,我親身體驗嘗到了沒有病痛折磨的幸福,我就知道大法對我這樣疾病纏身的人能救苦救難。
當時我也不知道看了《轉法輪》病就會好,只是抱著提高自己的心性,做一個比常人中英雄模範人物都更好的人的修煉者的心態學法煉功。最難忘的一天,也是我徹底摔掉藥瓶子的一天──在1996年7月3日晚上,我參加集體學法,正好讀到病業這一講。我看了書,又經大家學法共同切磋,明白了人得病的原因:就是人做了壞事造成的生生世世的業力所致。這使我意識到我沒有病的痛苦,就是看這本《轉法輪》我萌發了修煉自己的願望,是師父給我清理了病業。我明白到這層法理後,當天晚上學法回家,我對小孩說:我學這個大法,已經擺脫了病魔,我永遠不要吃藥了。我小孩笑笑說:不相信。但是,我從1996年7月3日到現在,沒有到醫院看過一次病,吃過一次藥,甚麼病也沒有。我原患胰腺癌的病症不翼而飛,還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的實踐證明:這本《轉法輪》是真正的超常的科學。
可是江澤民說法輪功不好,叫下面公安不准老百姓煉功,煉就抓。市公安、省公安都講:不是我們不叫你們煉功,是中央政府不讓你們煉功。
我在精神病院遭受的折磨
2000年1月25日,我買了去北京的火車票。到國家信訪辦去講句公道話,想告訴政府法輪功對國家對百姓有百利而無一害。還沒上北京,派出所就把我抓起來了。他們就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欺騙我小孩說,把你媽送到精神病院是保護起來,否則就要把你媽送到大西北去勞改,到精神病院住半個月就回來了,你們還能探望她,否則送到大西北你們想看也看不到了。在這樣的欺騙下,我的小孩就同意了。派出所開了一張到看守所關半個月的單子,叫我小孩簽字。我小孩還謝謝他們。派出所的民警送我去精神病院的路上,我知道不好,從車上往下跳,他們好幾個強擰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要求不吃藥不打針,因為我通過學法煉功以前的病都好了。
在南京腦科醫院9病區關了兩天,第三天上午,醫生問我:你吃不吃藥。我說:我沒有病我吃甚麼藥。當時我站在9病區的大廳裏,話剛講完,後面就上來幾個專門對付精神病患者的年輕力壯的護工,把我連拖帶拉拽到我住的1號病房,把我強行捺在床上,用布帶,把我的頭、手、腳綁在床上,固定不給動,強行灌藥,當時我看到病床兩邊各5個人,床頭四個人共有14個醫務人員,對我施暴,給我灌藥的是9病區的護士長。被謊言矇騙的護士長一邊灌藥一邊還講:「你們邪,我要把你們弄得邪不了……」當時我食管都嗆住了,氣也透不出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就像要斷氣了一樣,但是我心裏非常明白,我不能死,我還要向這些醫護人員講清真相,這時我就緩過氣來了。
那些醫護人員違反自己的職業道德和良心,從我鼻子插管灌藥,並對我靜脈注射大劑量的治療精神病的藥物,破壞我的中樞神經系統。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非常可怕。我沒有精神病,我的家族中也沒有精神病史,就因為我信仰法輪功,就被視為異類,遭受非人的精神病治療。灌過藥後把我放下來,由於藥物的作用,我立不住,坐不住,全身癱軟。但是我心裏明白,我要對醫生講真相,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慢慢走到醫生辦公室,我對醫生說,我沒有病,我已經62歲了(2000年),你們這樣對待我,你們還有道德嗎?!這時又上來幾位醫務人員硬捺住我。就在大廳的沙發上又給我打針。這樣我全身不能動了,任他們擺布。當時大廳裏有好多護理人員誰也不敢講話。從那時起天天強行給我打針吃藥,好好的人進去,被施以精神病治療以後,人不能站立,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全身乏力。頭暈目眩,腦袋裏好像糨糊一樣,心煩意亂,一點也安靜不下來。我心裏很害怕,我沒有精神病,卻把我搞到精神病院來迫害,還欺騙我的小孩說是為了保護我。那些醫務護理人員明知道我是正常人,但受公安的唆使,違背自己的良心與醫德。他們決逃避不了道德法庭的審判,害人就是害自己!
過了幾天,我小孩來看我,我哭著要出院。我心裏壓力很大。我小孩說:你要出院就出院了。我就告訴小孩: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灌藥,強行打針,不是精神病卻接受精神病的治療。這是更殘酷的沒有一點人道的迫害。我小孩也知道上當了,但是也很無奈,對我說:媽,你再熬幾天吧,一共半個月的時間,再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了。到了半個月時間,我小孩到醫院接我,要給我辦出院手續。醫生不肯,說必須要派出所同意。我小孩打一個電話到派出所,警察說要過幾天。過了幾天,小孩又要求讓我出院,派出所警察卻說:要市裏、省裏同意,我們派出所也沒有這個權利放人。我小孩說:你們講半個月,現在快要一個月了。派出所的公安說:我們說了不算數。這時我小孩知道受騙了,也很著急。小孩去看我一次,我就哭著要小孩趕快把我接出去。我告訴他:我在醫院裏他們把我拉到這裏看、拖到那裏查,把我全身都查遍了,結果甚麼病都沒有。為甚麼不讓出院呢,這不是變相的關押嗎!我在精神病醫院裏被關了兩個月另4天,用去人民幣8千元,給我造成精神傷害、身體傷害,給我家庭造成經濟損失,也浪費了國家的醫療費用。
我小孩看到我每天遭受非人的折磨,就三天兩頭到派出所要人,申訴自己的母親沒有精神病,要求出院。警察後來說,給出院但是不能夠回家,要求把我送回了老家農村去。我小孩沒辦法就答應了。警察逼我的小孩把車票買好並給他們看過,當天辦理出院,當天押送我到老家農村,連南京家門也不讓進。2000年3月30日出院,警察叫我小孩一分錢也不要給我。並叫農村人看著我,叫農村當地派出所管我。
當時我想讓我去老家農村也不是偶然的,是讓我向老家的人洪法講大法真相來了。我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當地的派出所揚言要抓我,我根本不理睬,我周圍的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後來當地派出所也沒有管我。
被無理關進江蘇省句東勞教所
我在老家農村住了幾個月,我自己就回南京家了。在2000年12月28日,我出去買東西,走在路上的時候,警察看到我又把我抓走,並判我一年勞教。在判決書上甚麼理由都沒有。我真想不通,我沒有精神病,要把我強行送精神病院接受治療,我走路又犯了甚麼法,判我一年勞教。我心裏明白真正邪的是鎮壓法輪功的決策者。
在2000年1月21日把我送到江蘇省句東勞教所。我們大法弟子一起在院子裏說「法輪大法好!」當時勞教所的惡警抓了六個大法弟子(孫引桂、劉芳、張美芳、黃證、李素清、還有一位姓名不詳)拳腳相加,用電棍電,用電烙鐵燙,還逼迫大法弟子兩手抓住電棍不准放手,兩手燒得全是水泡,最後把她們關進禁閉房。我們全體大法弟子要求把她們放出來。惡警不放人。我們全體絕食,惡警叫吸毒的犯人,賣淫的犯人拉我們去灌食。醫生都用很粗的塑料管子從鼻子裏故意亂插,來回抽動亂刺進咽喉,想扎穿食管,往死裏整人卻打著救人的幌子。鮮血順著大法弟子的嘴角流出來,臉脹得發紫,真是慘不忍睹。我只要回憶起那段勞教所的非人生活,就為我們國家的權力被奸妄小人江××左右、欺壓良善的如此法治而悲哀!
我們每天都受到惡警非人的折磨,卻每天都要我們喊「幹部好!」,只要沒有喊出聲音,就受懲罰。我有一個月沒有寫「月評」(變相精神折磨),惡警周瑞花就把我拉到一個沒有人的房間關起來。房間裏桌上放了各種刑具,周瑞花拍著桌子氣勢洶洶地惡狠狠地說:我今天跟你拼一夜了!看誰拎過誰?!我想她可能要用武力對待我了,因為這個人是個打手。我想起師父《洪吟》就默默的背誦師父的詩句:「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心裏很坦然一點也不怕,我請求師父給我智慧,用我修煉法輪功受益的事實向她講清真相,我用正念抑制對方。結果她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藉口說:我調你的檔案去,就出去了。她回來後,態度明顯地緩和了。我用善念勸善,講我修煉法輪功受益的經歷。惡警也沒敢動手,還讓我煉功給她看。她把我關在房間裏不給我睡覺,不給我上廁所,叫犯人看著我。天快要亮了的時候才放我出去。我回到牢房聽功友說,周瑞花在我被關禁閉時,威脅同牢房的大法弟子說:段祥娣被關在下面,已經寫了,你們還不寫嗎?!不寫的人也要拖出去關禁閉。我告訴大家要用正念抑制惡警,我沒有寫。被欺騙把握不住自己寫了的功友,傷心地哭了。那段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在江蘇省句東勞教所裏三天二頭就能看到不屈服的大法弟子被折磨傷痕累累。
我們中絕大多數都是五、六十歲的人啊,只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身體沒病了,而不願割捨對大法的信仰,對大法的感激之情,為甚麼就非要逼著我們放棄呢?!有誰能體會到人沒有病痛的折磨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只有修煉的人思想與身體都得到淨化了才會有此體驗啊!那就是給我一座金山也不換的啊!我還知道:有許多跟我們接觸的公安人員了解真相後,在某種程度上,力所能及地維護大法弟子的人身安全。但是如果當政者不糾正錯誤的政策,那悲劇還會演下去,那危險的是甚麼呢?!我們修煉人正像師父教導的「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我們不會失去甚麼,我們只會在逆境中得到精神的昇華,在磨難中提升自己做個好人的思想境界,因為不管別人對我們怎麼樣,我們都會無怨無恨無悔!坦然面對一切對我們有誤解的人去講清真相。當人們都明白真相的時候,也就是當人心都向善的時候,那表現邪惡的人會有甚麼結果呢?那是不言而喻的。以下是我在勞教所親眼所見:
江蘇省句東勞教所四中隊獄警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有一天,我們在院子裏排隊,廣播在污衊法輪大法,南京南郊法輪功學員李素清就講法輪大法好。李素清高挑身材,面色紅潤健壯,惡警把她拉到辦公室,把門關上,叫來男惡警用幾個電棒電她,我們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她慘叫的聲音。過了幾天把她放出來,單獨關在一個間牢房裏。有一天我上廁所時看到她,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李素清神情呆木的,我強忍著淚水問她,那些人是怎麼對你的?她對我說:那些男女惡警,其中有周瑞花,沒有人性,用了六根電棒電她,把她電昏過去就潑水澆醒她,她醒來看到自己躺在滿是積水的水泥地上,那些惡警繼續用電棍電她。她不知道反覆電了多少次,她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與人隔絕,是堅信大法的信念支持著她活了過來。李素清原來體胖而健壯,後來被整得脫形不像人樣了。我想她的家人與親朋好友看了會作如何感想呢,會感謝政府這樣的「感化教育」嗎?!
還有和我同一牢房的大法弟子叫左英愛是江蘇鎮江人,管教人員來了,她站起來慢了一點,獄警就把她拖出去,關到沒有人的房間裏遭獄警霍燕毒打,把腿都打斷了。還有一位鎮江姓石的大法弟子腿也打被人打斷了,勞教所卻不聞不問,不給治療。我們一起向四中隊的徐指導員反映:我們都聽到遭受毒打的慘叫聲音,犯人把我們的人腿打斷了,為甚麼不給治療?!是怕曝光嗎?! 這位姓徐的指導員當面裝糊塗,不相信有此事,我們也顧不得甚麼臉面,把左與石的褲子脫下來,讓惡警指導員看腫脹粗起來、皮膚發亮呈現青紫發黑的腿,她無話可說了。
儘管這樣,那些邪惡的獄警,並沒有收斂,反而是極力掩蓋迫害。例如它們打人時就放高音喇叭,想讓我們聽不到打人聲與慘叫聲。紙哪能包住火呢?後來我們知道放高音喇叭了,就是又開始打人了,高音喇叭放得時間越長,打人時間就越長,只要聽高音喇叭又放起來了,我們都知道又有姐妹在遭毒打了。在勞教所裏所有不屈服的大法弟子都被折磨了,它們卻可笑地當我們的面撒謊掩蓋,可想面對很多不明真相的民眾,它們是怎樣厚著臉皮宣傳春風化雨般對付我們這些上了歲數的法輪功修煉者。
又有一次,樓下法輪功學員在叫:救命啊!……我們全牢房的大法弟子都回應喊著:「不要用武力,不准打人!」幾個惡警衝上樓,嘴裏叫罵著,對我們又是用電棍電人,用電棍打人,毫無顧忌,一點人性也沒有。這是我的親身經歷。
我還親眼看到有二位年輕的大法弟子,剛進勞教所時人還好好的,被它們逼著寫不煉功的保證,不寫就唆使吸毒的犯人毒打。我出去排隊,路過窗口看到吸毒的犯人手拿羽毛球拍子用棍子一頭,敲打大法弟子的頭,叫她一直蹲在那裏不准她動,當時我看到就喊:不要打人。可是那個犯人卻用背對著窗口擋著我的視線越打越狠。它們逼她,整天整夜不給睡覺,年輕的大法學員被逼得了精神病了,大小便都不知道,關在我隔壁的牢房裏。後來聽說保外就醫放出去了。
我知道還有一位年齡與我相仿的大法弟子,聽說因為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被關在房裏21天,不給睡覺、不給上廁所、不給喝水。當時天氣很冷,打得她全身沒有一處好的地方,腿腳又青紫又腫蹲不下來,她蹲下來立不住就用腫著的手撐地,卻被幫教的犯人用腳踩,用勁碾她的手掌。她的手背被踩碾得皮肉分家血肉模糊了,所有看到的大法弟子和當時在場的有良心的值班犯人都哭了。勞教所的獄警不過問。但是後來這個打人的吸毒犯人因為偷了房間裏公家的東西被加了刑,也真是現世現報!
那些惡警為了能得到「轉化一個法輪功」獲得上級發放給的一筆獎金,甚麼缺德的招都用盡了。夏天罰站太陽下毒曬,冬天罰站外面挨凍。平常人和平時代的人們想像不到的損招,在勞教所裏,對大法弟子都是家常便飯了。最可憐的是那些承受不住,走向邪悟的人,助紂為虐協同惡警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她(他)們才是這場迫害受害最深的最可悲的人。
如果有人要問我在勞教所裏感覺最痛苦的是甚麼,我告訴你:不是罰站,不是罰蹲,不是不給上廁所人憋得想發瘋,不是高壓電棍加身,不是手背被犯人腳踩著碾得皮肉分家血肉模糊那種撕心裂肺的疼!更不是被野蠻灌食猶如到閻王殿過堂經歷生死掙扎讓人難以忘記的痛苦!而是那種被折磨得精神恍惚時,寫下了「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人清醒明白過來時,那種靈魂被強暴的徹心剜骨的痛苦,猶如落在萬丈深淵!我擁有沒有病的幸福感受,我也經歷了靈魂被人強暴的痛苦,所以我更珍惜今天我能擁有法輪大法的幸運!
在此我嚴正聲明:在610辦的洗腦班與在勞教所裏寫的一切書面文字,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堅修大法心如磐石,永不動搖!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完成歷史賦於我們的正法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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