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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北寧市鄉親的公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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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日】

各位鄉親您好!

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曾在北寧市風景局工作,為了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現在已經流離失所37個月。今天寫此出信,是想向各位講一下我的真心話。

法輪功是92年由李洪志師父傳出的,由國家認定曾獲邊緣科學一等獎的高德大法,十二年來傳遍了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獲得一千多個褒獎。《轉法輪》一書被譯成三十幾種文字和語言,受眾多國家人民的喜愛,世界各地修煉法輪功的人早已超過一億多,師父教人「真、善、忍」法理,給修煉者淨化了身心,普遍使人心歸正,道理回升。

99年江首惡出於妒嫉發動了一邪惡的鎮壓,有841名修煉者被迫致死(截至2003年12月20日)。十多萬人被非法勞教,判刑。更有流離失所者有家不能歸,無數家庭破碎,妻離子散。可任何強制手段都改變不了法輪功真修者的心。在幾年的迫害中修煉者更加看清了邪惡的本質。開始運用法律的手段保護自己信仰的權利。2002年10月江首惡被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起訴到美國聯邦法院,此案正在進行中,人心法庭,道德法庭,正義法庭已開始審判江邪惡集團。大陸許多正義的官員紛紛收集江首惡的罪證。明白真象的人們也為法輪功鳴不平。法輪功修煉者一定堅強的走正自己腳下的路。正義終將戰勝邪惡。

我於95年5月初開始看《轉法輪》和煉法輪功。因為當時患有嚴重的眩暈症,胃病和關節炎病,經常住院治療,中西醫偏方均治不好,在醫治無效的情況下,我學煉了法輪功,而《轉法輪》書中告訴人們要修心,做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為別人著想的人,這樣煉功才能祛病,否則只煉動作還不能祛病。我決心按書中學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這部高德大法我愛不釋手。同時經常告訴別人,介紹給親朋好友。我後半生選擇了法輪功。看書、學法煉功近9年,自99年5月起遭受迫害,至今四年多,百折不撓,這就是我堅持修煉的根本原因。

99年4.25我從北京回來,受到市公安局的重點關照,5月初魯振富、劉純華,廣寧鎮分局崔佔剛和辦公室劉某司機5、6個人到我家。魯滿臉怒氣,情緒敗壞的大聲問:如果我不讓你煉法輪功呢?我正言道:「你辦不到,這是我個人信仰自由,你別忘你是幹啥的我不是壞人,誰都制止不了我煉法輪功。」他臉色一陣青,一陣黃,坐不住了,站起來吼:「你看著,咱們走著瞧」,從那以後,分局、市局它們沒有任何正規手續,沒有通知的情況下,經常來我家騷擾。多半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行動,以崔佔剛為首帶領數人先是用力拍,大聲叫院的大門,隨後咚,咚,幾個人跳牆地院的人用力敲門和窗戶,用手電往屋內照,用手機打室內座機,利用卑鄙邪惡的手段十幾次攪亂,鬧得四鄰不安,犬吠不停。群眾對它們的行為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增加養狗的數量來壯膽。

兒子在南方打工,丈夫在學校值班住宿,就我一個人在家。氣氛恐怖緊張,我孤立無援。請大家想一想,我一個53歲的老太太,在這種劣況中煎熬著。承受著極大的精神壓力。

善良的北寧人啊,誰家沒有父母姐妹,修煉法輪功何罪之有,只因想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只因不放棄真、善、忍。

7月21日早6點多,分局幹警李洪生領一個自稱姓陳的人來我家,說「你是趙潔呀,一會兒到分局去一趟」。9點多時,李寶權帶人帶車進院,讓我走,我說:「在這兒直接說,別保密,讓大家知道一下也好。」李說,「上頭來人了,不讓煉了,說是邪的,你跟我們走一趟,一會兒就回來。」這時有位70多歲的老太太到李的面前說,「這功法好,祛病還做好人,咋是邪的呢?到這兒是我們自己來的,分局有事我們去,不用找她。」幾十人把幾個警察團團圍住,你一句他一句,就問:明明好功法,咋邪呢?」警察說,我們是執行公務,又不是我說的。屋、院裏外都是人,都說:「不能帶她走,有事在這兒說」。我把幾個幹警讓到另一個屋,給他們大聲念「一個公安幹警的忠告」。他們聽完後,一句話都沒說走了。在11點,他們又回來,陳生(副局長)說讓我跟他走,我沒有去。大家都知此事沒有完結。

99年7.25古建隊會計李X帶景區山沂派出所所長張某和車來我家,找我去派出所訊問筆錄,屋有許多人逼著我寫「保證書」和「悔過書」。

7.26會計李X又帶人、車到我家拿走幾本書。

7月27、28日分局陳生、鄭孝峰電話通知我去分局,在屋有市局李某、劉某、何敏、肖某和分局崔佔剛等數人恐嚇、威脅我。

7月28日午夜,我又在沉睡中被驚醒。在數次的吵雜、驚恐下,我已達到了難以承受的極限。又來抓我了。此時我心中一個念頭:你們折騰吧,法輪功我修定了。此時此起彼伏的砸門聲,人喊聲,跳牆進院落地聲,敲門敲窗戶聲,電話聲,汽車馬達聲和周圍遠近住戶的狗不停的狂吠聲全交織在一起。我靜的在屋聽著這一切,持續一個多小進之後,跳牆進的幾個人打開院門出去了,漸漸靜了下來。

凌晨2:45分,我出院,看見兩個便衣坐在院旁的台階上。有一個人問:「你是趙潔嗎?」我回答,「是」,兩個人站起來跟我進屋,他們是市局的李某和劉某。李某低頭笑著說:「哎呀,屋裏就你一個人哪」,我看著它的動態,沒言語,李又猙獰的笑著說:「跟我們走一趟,調查點事,完事就回來。」我說,「李科長,用不著深更半夜的折騰,這是上班時間嗎?早8點以後甚麼事不能調查呀?」,他低頭看地說,「24小時監控呀」,我反問「是那麼簡單嗎?那樣何苦等一宿呀」。他低頭不語。兩個人寸步不離。見此狀,我告訴它們,「我洗洗臉跟你們走。」就這樣把我帶到了分局。

到了分局,進了崔佔剛的辦公室,他們把崔攆走,門口有人把守。當到早6點時,我抬頭看這幾個人的面孔、語氣全變了,在我家一直低頭微笑騙人的李某,此時露出它笑面虎的真面目。陰沉的臉,用力拍著桌子:「交待問題,你說吧」。幾個人都站在我的周圍。我坐著,平靜的問他:「我交待甚麼哪,說啥呀,就是一個煉法輪功的老太太,其它壞事、錯事一律 沒有。」李氣急敗壞的說,「不說別回去了,啥時交待清楚了再回去。」這臉變的快呀!

我平靜的說:「不讓我回去,得給我老父親打個電話。」一個女警快速上前捂住了電話。李某兇相畢露聲調更高了:「你說不說,不說給你送個地方」。拍著桌子恐嚇我。我問他:「送哪兒啊,能不能說出來。」他說,「不用問,到哪兒就知道了,站起來,走,走啊」。我大聲告訴李某,「你這樣對我是違法的。」他點著頭,痙攣的面皮,顫抖的嘴唇,口吃著說:「對,對我……我錯了,將來……我進監獄」。就這樣我被抓走了,被非法關押在北寧看守所。

牢房的窗戶、棚頂的窗戶,全部開著,上面安著鐵筋。高高的棚頂燈通宵亮著,盛夏的夜裏蚊、蠅、蛾各種大小的飛蟲飛進滿屋。我穿著短褲、短袖衫,被騙、劫持到看守所。從頭到腳全身被蟲子咬著,爬著,睡不著覺,背對屋頂的監視器雙盤打坐到天亮。

8月3日9點多叫我出去,到探監的地方,看見李某也在場,李說,「我把梁德志、印寶忠也抓來,這兩個小子太滑了。」我對他說,「李科長,你還是積點德吧,可千萬別亂手抓好人,他們是從我這裏學了法輪功回去煉的,他們的父母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家裏活,地裏活沒有人幹哪。」

下午2點多,叫我出牢房,進一輛轎車,問他們幹啥,他們也不說,開車就走,完全是用強迫式的流氓手段幹著它們安排的事,到大廈院裏停下,從樓裏走出一個扛攝像機的人。讓我下車,問我煉不煉了,又問「溝幫子有家煉法輪功的把人殺了,這件事你是怎麼看的?」,我說,「煉法輪功不殺生,怎麼能殺人呢?我接觸的煉功人比較多,幾年中也沒有這樣的事。」聽我說這些,立刻就關了攝像機。它們不要真話,完全是在造假,想在打壓法輪功中撈根稻草。

出獄後,群眾告訴我,它們想整人,調查你賺了多少錢,盈了多少利,是不是賣書做買賣。大家告訴他,她不賺錢,還搭了許多錢,煤、水、電,不收錢,買書沒錢也不要。它們得不到理想的「材料」,白跑數十里地,空手而歸。8月17日風景局蔣某和古建隊李某來家通知我寫揭批材料,逼著我參加市裏的揭批會,讓我發言批判法輪功。它們的行為讓我明白了:它們希望假話,謊話說得越多越好,騙局搞得越大越好。其實法輪功使我身體健康,數年無病,教我如何寬以待人,為別人著想,逼我說假話辦不到,永遠也不能這樣做。

尊敬的北寧人啊,它們多方來人,步步緊逼,做好人這樣難啊,回想自己糊裏糊塗的照了罪犯一樣的照片,印了黑手印,現在又被逼著發言要批判我所珍愛的法輪功。精神受到巨大的打擊和無形的傷害。我痛苦萬分,嚎啕大哭,風景局蔣某和古建隊李某見此狀溜走了。

可貴的善良的人們,我只想做一個說真話的,比好人還好的人哪,然而步履維艱。

8月19日清晨,我走出家門,又冒出一個蹲坑的像幽靈一樣的便衣,準備第二次批捕,公安內部說,這次是有準備的逮捕。

10月18日北寧市公安局和風景局兩個車來抓捕我。公安局車隱蔽不露面,風景局出面找我,想騙我之後再換車。這些我都知道。他們編造各種謊言和不實之詞,煽動和欺騙不明真象的群眾仇恨我,從而造成社會影響加劇迫害,不擇手段尋找藉口逮捕、收監為目的。然而謊言不攻自破,陰謀均未得逞。

2000年12月15日公安局內部傳出可靠消息,會已開完,定於18日(星期一)按名單開始抓法輪功學員說我是第一名。我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法輪功學員,市公安局非要拿我當重點打壓,我知道此消息當時想:在家也是被抓,還不如去北京證實大法好,我於12月16日,我走上了上訪的路。在12月20日晚得到可靠消息,北寧和溝幫子200多人都被抓了回來,天安門廣場就停著北寧公安局的車。聽到這些,我對這政府徹底失失望了,說理、申冤的地方沒有了,此時我想不能再落入魔掌,在這種狀況下,我不能回到我熱愛、依戀的生活22年的第二個家鄉,流落到異地他鄉,沒有人看到我,家人和親友都不知我的去向至今。

廣寧分局借去北京找我為理由,從我丈夫手裏勒索2000元,風景局蔣某又聲稱在看守所得到××的證詞,說在天安門廣場看到趙××,用這個藉口從而截斷了我3年多的退休金。風景局說沒錢,上邊有文件,煉法輪功的不給工資,達到經濟上迫害的目的,我沒有生活收入,應得的退休金不給,有家不能回,各處顛沛流離。北寧市也好風景局也罷,如此做法證明了江首惡鎮壓法輪功所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政策的邪惡。

2001年公公病故,我不能前去奔喪盡孝,2002年兒子結婚,我不能盡一個當母親的義務為兒子操辦婚事和參加婚禮。在喜慶的婚宴上,當讓雙方父母入座時,兒子哭了,落下了傷心的淚水。賓朋滿座,唯獨沒有母親,了解我家庭的人都流露出同情和慘淡的情感。丈夫有病手術,我不能盡一個當妻子的義務,在他身邊護理。就在兒子結婚的前一天,幾個公安叫門到家查問:老太太回來沒有。這三年來,不止一次的企圖抓人。

謊言、欺騙,多次搜捕,不擇手段的迫害,無非是為了了卻某些人的心理負擔,怕影響自己的官職,損害切身利益。如能押進監獄或置於死地而後快。然而修煉的人不會影響任何人的官職和利益,相反,如果保護和善待大法弟子是功德無量的事,會有更大的福報和吉祥。我不會怨恨哪位,法輪功修煉者更不會記恨任何人。我們師父在《我的一點聲明》中這樣說:「我們現在和將來都不反對政府,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

但有一部份人把打壓法輪功迫害修煉者當成了晉級,提升,發財的好機會。錯了,這是天大的罪過啊。千萬不要為一己之私繼續迫害法輪功和善良的人。千萬別再助紂為虐,「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亙古不變的天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可貴的北寧人啊,希望您記住「法輪大法好」,因為真、善、忍能給您和您的家人及人類眾生帶來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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