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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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五日】我是河北省大法弟子,我是1996年9月得法的。得法前,我有乳腺增生、膽囊炎、坐骨增生、腦頸椎增生等疾病。嚴重的乳腺增生,吃藥不管用,例假時非常痛苦,連死的念頭都有。家裏人也非常著急,但是沒有辦法。經人介紹,我開始了修煉法輪功。以前我們單位都下崗,1997年單位開始上崗,開始早晨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學法,下班後參加小組集體學法。經過集體和自己的學法,越看越深入,放不下了。我學法不求數量多,但講究用心去學。不知不覺中我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在工作中,同事間的矛盾、環境很複雜、工作量也較大,自己明白這就是修煉的好環境,以法為師修心性。自己先從忍字做起,真善忍同修。身體逐漸都好了。這更使我增加了對師父、對大法的敬意和堅信、堅定。經兩年多的修煉,身體、思想上都有很大的昇華。

7.20開始了,說不讓煉功了,同修們紛紛去北京上訪。我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我本也準備去,但沒有去成,因家人下崗,孩子上學,我承擔著家庭生活的擔子,還想學法煉功。當時我也疑惑是不是該出去。於是我繼續學法、煉功、上班,沒有及時出去證實法。

2001年元月,天安門自焚案發生了,對師父、對大法都是極大的誣蔑。我看到後意識到:師父是來度我們的。我怎麼能讓師父的慈悲苦度白費呢。我決定放下生死,去證實大法。丈夫不修,但是孩子相信和支持。我跟孩子說:「媽要去北京,如果不回來,你就和你爸爸好好過日子。」孩子哭了:「媽媽你幹啥,好像在生離死別。」我於2001年2月26日到了北京天安門證實師父和大法的清白,打出「還師父和大法清白」的橫幅,被北京惡警綁架,我拒報姓名和地址,惡警讓我寫字對條幅的筆體,企圖進一步迫害我,我也拒不配合。最後因普通話說的不好,被本地駐京辦事處的惡警認出鄉音。這樣,我被本地派出所直接綁架回本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裏面和同修們關在一起。

剛進去的時候,我怎麼也不能理解:我們在甚麼樣的社會裏生活呀,師父的法是千真萬確的,我們都在修煉,修心向善做好人,倒被關進監獄了。我心碎得直哭。經過十幾天同修們的互相切磋,我靜下心來,想到師父的法。我們學的是性命雙修的宇宙大法,我決不讓邪惡碰到我純淨的身體,我要出去,這裏不是大法弟子該呆的地方。想到這裏,身體一震。這樣沒有受刑,一個月後被家人接回。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派出所所長連續6、7天到我家騷擾,給家人精神造成很大傷害,派出所勒索家人4000元,外加押金600元,說是車費。我出來後,派出所、街道不斷對我進行監視,單位領導和局領導都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揚言我不放棄修煉就要開除公職。當時我很堅定也很清醒:「你們拿工作壓我,我以前是個甚麼樣的人,工作中表現如何,你們最清楚。我現在公安局也進了,監視也坐了,我還有甚麼可怕的。你們領導看著辦吧,我修煉的心堅定不移。」他們看我這樣,局領導甚麼也沒說就走了,單位領導說:「你知道好,就在家煉吧。」我跟單位領導講真象,這之後領導對我一直很好,還說:「你們做好人,早晚給你們平反。」市公安局逼迫我參加轉化班,單位領導當保人,不送我去。過幾天分局、派出所又來單位,又要送我到洗腦班,單位領導又擋住了。派出所後來催的很緊,領導到家告訴我說:「剛開完會,又要送你,我來告訴你一下,你就在家煉吧。」當時電視裏天天播放誣蔑大法的內容,我不去上班,工作也沒了,只好出去打工。這時,派出所、街道又找到家裏讓我寫保證,我不寫,可是後來怕心出來了,架不住他們的圍攻,寫了不去北京的保證。事後我知道錯了,可是還用那顆狡猾的人心在給自己辯解。

一年後,我與同修到北京發正念,被非法綁架。我在屋裏不停的發正念,同時呼喚我家人的名字:趕快把我的大法書籍幫我收起來。我旁邊一名大法弟子被6、7個惡警用電棍電、打,電棍沒電了,他們又去倉庫拿來大電池的電棍電,當時這位女同修就被打得小便失禁。另一個同修是被拳打腳踢,我聽的同修們的慘叫聲,我就說:「你們不要打她了,她是煉功人,又不是壞人,你們不要打了。」惡警就過來電了我兩下。直到那位同修被打的喊了一聲:「師父救我。」這時他們才住了手。我把她從地上扶起來。我們被接回當地,半夜送到看守所,搜身時把我身上僅有的30元拿走,連我的手錶都搶走了。另一同修被搜走50元。在北京被惡警毒打的那位傷的很嚴重的同修,生命垂危,但看守所沒有人管。號裏怎麼喊說:「人不行了!」看守所就是沒人管,一直到同修停止了呼吸。這位同修,就這樣離開了我們。

在非法關押期間,同時在的有4個同修,她們被非法關押好幾個月了,後一位同修被非法判刑。又進來了兩個,我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們在一起有時也有矛盾,我有點不理解:跟常人能做到忍,可都是煉功人哪,怎麼也有矛盾?後來自己學法悟道:跟修煉人也要做到忍,想想自己哪裏錯了,一直向內找自己不足的地方。我們開始絕食,6、7天時,她們都躺下了,我沒有躺。警察找我談話:「為甚麼你沒有躺?」我說:「我要有一口氣,也要站起來,這就是大法的超常之處。」快兩個月的有一天,我突然悟道:我不能在這裏老呆著,我要出去。我開始與舊勢力對話:你們不要用坐牢形式來摧毀我的修煉決心和意志,我要一修到底,我失去生命我也樂意。我又想,我學的是宇宙大法,我不該死,我不能死。沒等幾天,家人將我接回,警察勒索家人4000元。

剛回家半個月,派出所和辦事處汽車、摩托車來了一片,到我家來抓我。我正在做飯,丈夫在院裏幹活,惡警們進家就說:「收拾東西跟我們走一趟,給你辦個班。」我想到師父曾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耳邊響起「不配合」三個字,是師父的呵護,我立刻頭腦非常清醒。我大聲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千真萬確。國家新法律、舊法律上也沒有寫煉法輪功的不能去北京。我一沒偷、二沒搶,我們修正法、做好人有甚麼罪?我今天就不離開我家半步,我哪兒都不去。」邊說我邊拿起掃帚掃地,他們開始往出退,退到院裏,我還邊說邊掃,他們又都退出去了。我丈夫也聽見了,過來說:「剛回來,你們讓她去哪兒?我知道她沒幹壞事,她煉功人不會說假話。我這回不給出錢,看你們關她到甚麼時候。你們讓她走也行,給我把罰的錢拿回來。」他們給政法委打手機說:「她男人不讓她走。」然後開始軟下來,說:「讓她去簽個字。」我丈夫還是不讓走,僵持了一兩個小時,我不停的說:「我修的是正法,做的是好人,沒有罪,你們以後少來騷擾我。」最後他們只好走了,再也沒來。

我更加堅信師父和大法。可是邪惡更加瘋狂迫害我們,由於家庭環境相當不好,給我帶來了很大干擾。每次我都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走了過來。以後我加倍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排除一切干擾,正念正行,救度眾生,做好三件事,清醒理智,讓師父放心,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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