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是修煉的根本,正念是闖關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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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我是廣東省揭陽市人,自98年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無窮。99年7.20開始,江氏集團瘋狂挑起了對大法與大法弟子史無前例的迫害,我也不能倖免,但我憑著對師尊對大法的正信,在多次被迫害時穩健的走過了每一步,在一次次魔難中憑著正念闖過了一關又一關。我沒有其他同修那樣轟轟烈烈,做了一些我應該做的事,下面就把我幾年來修煉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99年7.20以後,我們公開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被破壞,但我還是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師尊在《轉法輪》裏講:「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我當時悟到雖然在表面上看是江氏集團的瘋狂迫害,實質上就是看我們大法弟子能不能堅信大法、堅信師尊。

我雖然學法不深,當時還是個新學員,但我想:「這麼好的一部大法,我如果不能好好的修煉,既對不起我自己,更對不起慈悲、偉大的師尊啊!我必須更加堅定的紮紮實實的修煉下去!」從此,我更加用心,抓緊時間學法修煉。

2000年初,我在外地打工,看到這場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不但沒有停止,而且還在不斷加劇,許多到各級信訪部門反映實際情況的同修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特別是到北京上訪的同修,幾乎都遭到非法拘禁、毒打、罰款、抄家,甚至被非法勞教、判刑。我苦苦的思索起來:「這麼好的大法,卻遭到這麼殘酷的打壓,而江氏集團連我們依法上訪的權利都剝奪了,根本就不給我們任何申訴的餘地啊,更重要的是,越來越多的老百姓在江氏邪惡集團炮製的謊言欺騙下,對大法產生了誤解,甚至站到邪惡一邊,做出破壞大法的事來。我做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做點甚麼來讓人們明白真象呢?對了,既然政府人員不聽我們說真話,何不換一種方式呢!」

我馬上就購買了紅色油漆和毛筆,利用休息時間在電線桿上、牆壁上用手塗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字樣。我雖然文化程度不高,字也寫得不太好看,但一字一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啊!由於當時還沒有真象資料,我就這樣每天晚上都出去寫它個幾句、十幾句,一年多時間,我走遍了大半個城市,也把我的心裏話寫在我所走過的每一個地方。

2001年9月份,我母親在發放真象資料時被邪惡綁架,被非法判刑3年。我就回家挑起了母親的擔子,把自家種的蔬菜、水果挑到集市上去賣,我沒有因母親遭受到迫害而氣餒。在做生意時,總是儘量抓住機會向人們講真象,而這期間,師尊在正法時期的新經文頻頻發表,也使我更加明確了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我們所承擔的責任有多麼重大。於是,我聯繫上資料點,利用晚上的時間出去發放真象資料及真象傳單。

2002年4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在鄰村發放真象資料時被非法綁架到揭東拘留所。剛一進去,就被惡警吳慧生毒打了一頓,第二天所長鄭銳鵬非法提審我。當時我想起師尊的教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惡警見我不回答他的問題,就又毒打了我一頓,我咬緊牙根忍住疼痛,心中默念師尊的正法口訣,惡警見我不為所動,也就停止了迫害。

在午睡時間,幾個囚犯突然就向我衝過來,強行剝光我的衣服,只剩下一條短內褲,還強迫我在沙地上爬行。我想:「我堅決不能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於是一邊掙扎,一邊向他們講這場迫害的非法性和善惡有報的道理。可是,這幾個囚犯在惡警鄭銳鵬的縱容下,強行拖著我在沙地上爬行,直到我全身多處皮膚被磨破、出血才停手。當時太陽很猛,沙地被太陽烤得火辣辣的,我雖然全身被打得多處淤傷,又有多處皮膚被磨破,但我並不覺得多痛,只是覺得身上火辣辣的,而且兩三天後傷口就好了。

在牢房裏的時候,我就向同室的囚犯講述大法的殊勝、玄妙和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真象。我雖然不善於言辭,但我一心希望他們明白真象,從而有個美好的未來,所以大多數人都能聽得明白,有的還伸出大拇指說:「你們法輪功是好樣的,要是平常人被它們這樣整,恐怕連骨頭都要被拆散了!」

我心裏明白: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師尊加持的結果!想到這裏,我更加堅定了正念。每天堅持背經文、發正念,同時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15天後,我就被釋放了。

經過這一次,我更加明白了學法、發正念的重要性,和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緊迫性,又立刻溶入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2002年6月下旬的一天,我在東山區向一位開小店的村民講真象,並送給他一份傳單,被便衣警察發現後綁架到東山區公安局。他們把我的雙手反銬著,四、五個惡警各拿一根2寸粗的木棒惡狠狠的輪番抽打我,直到他們手中的木棒打斷了,我還是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發正念。他們見我口中逼不出甚麼,當晚就把我劫持到市公安局。

在市公安局裏,不法人員們用繩子把我的兩個拇指綁住往上吊,只讓我的腳尖稍微著地,然後用鐵水管抽打我,經歷了一天一夜的輪番毒打,疼痛、飢餓、疲倦一齊向我襲來,我想起了被欺騙的眾生正在期待著我們去救度,師尊正在期待著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圓滿回歸,想起了師尊在《轉法輪》裏教導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頓時精神一振: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能行,一定要闖出魔窟,完成史前大願!這時,我感到身上充滿了力量,我大聲念正法口訣

惡警驚呆了:這麼瘦小的人,被折騰了這麼久,居然還能底氣十足的說!幾個惡警在一邊商量開了,甲說:「看來得加重刑,用鐵釘釘他的指甲。」乙說:「不行,用鐵釘釘會流血,不好看。」丙說:「用鐵條燒紅燙他的皮膚,看他還敢不敢嘴硬。」丁說:「半夜三更的,要是他大聲叫喊,驚動左鄰右舍,有損我們人民警察的聲譽,來硬的不行,得來軟的。」

我心裏明白,這是我正念一出,師尊慈悲呵護的結果。惡警見嚴刑逼供不行,又來偽善誘供,說:「只要你說出姓名、住址,與誰有聯繫,資料哪來的,就可以馬上放你回去。否則就把你送到看守所,判你幾年刑,你想一想,何苦自己找罪受呢?」我始終牢記師尊的教誨,對惡警的威迫利誘不為所動。惡警沒招了,只好在第二天把我送到揭陽第一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我被按「慣例」毒打一頓後才被扔入牢房。牢房裏的「老大」(殺人犯)又指使其他犯人打我,他們見我滿身傷痕,就用另一個辦法,把我身體平抬起來,將我的頭朝著牆壁用力撞,見我被撞昏了就用冷水把我潑醒後再繼續撞。直到「老大」見我快不行了,才叫他們住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神志稍微清醒了,我就請師尊加持,並不停的念著正法口訣。由於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也不肯說出姓名、住址,惡警們也不斷的變著法子折磨我。如提審時,強迫我保持半蹲半站的姿勢不許動,一動就要挨打,不回答問題也要挨打。有兩次還把我關在長、高不到80公分、寬不到50公分的鐵籠裏過通宵,直到第二天惡警上班時才把我放出來。幾乎每一次被非法提審後,我都被折磨得遍體鱗傷才被扔回牢房,但是一次次的酷刑折磨,也使我的意志越來越堅強。我心中人有一個信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把邪惡的惡行徹底曝光,還要救度一切可救度的眾生,我一定要闖出去,我一定能闖出去!

由於我從被非法綁架那天起,就以絕食方式抗議所遭受的殘酷迫害,惡警多次給我強行灌食濃鹽水,每一次被灌完後,我都覺得腹痛如絞。絕食三個月後,我瘦得皮包骨頭,這時惡警還強迫我做手工、搞衛生,我對惡警說:「我不是犯人,不用幹這些事,再說我被你們打成這個樣子,連站都不穩,哪還幹得了活?」惡警見我確實連走路都東倒西歪的,也就不了了之。

再後來,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經常覺得手腳乏力,頭暈眼花。我悟到,這是師父演化的假象,好讓我早日闖出魔窟,於是我乾脆就躺在床上不起來,只有在煉功或上廁所時才起來。同室的囚犯們也都不管我,不打我了,反而覺得我很神奇,他們對我說:「你是不是鐵打的啊,普通人絕食幾天就會沒命,你都絕食幾個月了怎麼還能盤坐煉功?」我就不失時機的從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講起,講到大法教人修心性、做好人,再講到江氏邪惡集團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挑起的這場史無前例的殘酷鎮壓,直到他們都知道了大法的玄妙、相信大法好,有的還偷偷的跟著我煉起功來。

終於,在我被綁架6個月後的一天傍晚,惡警把我釋放了。出獄後,我經過十多天的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我總結了兩次被迫害的教訓,找到了許多應該去的心,如幹事心、歡喜心,還有因為「忙」而不知不覺中忽視了學法和發正念等等。找到這些不足後,我知道應該靜下心多學法,更加理智的走正自己的路。

現在,我每天都堅持學法、發正念。白天一邊做生意、一邊講真象;晚上也利用空閒時間去講真象、發傳單。我走到哪,就把真象傳單發到哪,也把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福音送到哪。我走過好幾個鎮,特別是一些比較偏遠小山村,我都一個不落的去講真象,發傳單。碰到一些比較偏遠的、少與同修聯繫的學員時,我就鼓勵他們珍惜這萬古機緣,努力精進,還把師尊的新經文送給他們看,幫助他們找到一些修煉中需要的經文、資料和煉功錄音帶,使他們跟上正法進程。

通過這幾年的助師正法,我深深體會到只有堅持對師尊、對大法的正信,才能在魔難中坦然的走過每一步。只有發出強大、純正的正念,才能徹底的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今後,我還要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繼續努力做好應該做的三件事,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個人層次所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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