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八旬老人學法、煉功親身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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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26日】我於一九九七年八月得法。在家中先通讀了一遍《轉法輪》,倍感真切,覺得書中句句是真言,章章均天機,道出了人生的真諦。是我一生都難以找到的珍貴寶書。

自從我到煉功點上開始學法、煉功那天起無論在甚麼情況下,我都不曾改變堅定修煉的決心。一次在煉功點上學法,因故沒跟上集體學法的時間心裏正著急,就看見一個亮晶晶的小法輪正在念的《轉法輪》字跡上慢慢的隨著一行字浮動著,當我一下子找到那行字的時候,就不見了。這是我剛學法兩三個月的時候的事。我一看,噢!這個法這麼神奇呀,我就開始在心裏下定決心:我一定堅定的修煉下去。

我在煉靜功雙盤的時候,真是又痛又麻又鬧心,也曾想老師啊,能不能看我這麼大的歲數上叫我疼輕一點啊?這一想就更痛。同修們說:疼是老師管我們啦,是幫助我們消業。我想是啊,師父不是告訴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嗎?十分鐘、二十分鐘、四十分鐘後到一個小時,過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

學法、煉功之後,我感到一身輕,走路、上個六七層樓不當一回事兒,他們都笑稱我小伙;過去心臟一直不太好,時不時的就感到心臟就像轉了個個兒,就支持不住了,在時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很長時間才能清醒過來。也還有其它一些小病,但在學法、煉功後,一切症狀都無影無蹤了。這些都是師父的呵護,給弟子清理了身體的結果。我煉功時也看過其它一些不同的景象,這裏就不多細說了,更重要的是,我的脾氣改得就像兩個人,過去家裏家外如果叫我抓住理,可是半點都不饒人的,嘴也能叮得上,不駁你個體無完膚不算事兒。可現在在大法的威力下,我洗心革面了!一反常態,事事都能先考慮別人,大多數時候,我都能做到忍。

退休前我是個財會工作者,是做文字工作的,離了花鏡就沒轍,(那還是七十歲前的事)如今看書、看報一些小的字、五十歲的人不戴鏡子都看不了,我不用戴鏡子照樣看清楚,不但眼不花,耳也不聾,思維還敏捷記憶力強。

很多人都感到奇怪,都問我:你這麼大歲數(我今年再過個把月就八十二歲了)身體怎麼能這麼好,你有甚麼訣竅也讓我們學學。我說我沒甚麼特別的絕招兒,就是首先從做好人做起,事事都先考慮別人,有好處讓給人家,困難留給自己,還有一本不同尋常的書你一看就甚麼都知道了。這一說他們就更加渴望看了,我說你看看你能不能做到上面的那樣人,書我可以幫你找到;但是你要答應我,要敬重他,保護他,不能隨便糟蹋他。當我把《轉法輪》遞給他,我說就是大法師父改變了我,才達到今天一個這樣的我。我說江××是個不學無術的大草包,他糟蹋憲法,殘害世人,不要相信他的造假、賣國、撒黑網,殘害善良的人們。天安門自焚,是他導演的一齣漏洞百出的假鬧劇。誰信了他得倒霉。人不報天報嘛。我這樣一說,他們有些就要借書,我就想方設法找來送給他們看,一個個都說好,都說書裏說的話怎麼那麼對、真好,看了都不願意放下。他們能這樣我心裏的欣慰真是沒法說了。

99年7.20後,江××閉著眼睛說瞎話,硬把真作假,把正說成邪,不遺餘力的打壓法輪功。迫害、關押、酷刑、謀殺。多少善良的人們死於它的淫威的屠刀下!在這個天昏地暗的時候一開始,公安、街道、單位,接受江××的授意,對法輪大法的弟子採取輪番轟炸、圍攻的邪惡手段,進行血腥的迫害,強迫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修煉,家裏家外不斷進行騷擾。一個社區的書記強迫我寫甚麼「保證書」,我說煉功要做個好人對社會有益,又強身健體沒病,不花藥費,對個人對國家都有好處,為甚麼放棄,她耍花招說:別人都簽了,你也簽吧,我說旁人是旁人,我是我,你要硬逼我,我可真要進京上訪了,明天就起程,頭一狀我就告你,她當時憋的臉紅脖子粗。我說:「歷次政治運動我見的多了,有的我也參加過(三反五反),這些把戲我見慣了,想踩上我的肩頭上台階沒門!我倒要見證一下這個『憲法』,看看到底是誰犯了法,誰踐踏了憲法,到底是誰犯罪?」她就再也不上門找這個事了。

起初單位的有關部門也被她煽動來啦,勸我放棄修煉,(原來我在單位也是一個部門的負責人)我說不信我把書(大法)拿出來你們親眼看看,到底哪地方邪啦!我煉功後甚麼病都沒有了,到現在單位還欠我一千多元錢沒報銷,說經營狀況不好,我那幾個退休錢維持吃飯還差不多。你們不是眼看著我有病沒錢治,死了省幾個退休錢吧!他們也無言以對,最後說那就偷著在家煉吧。別給單位添麻煩,我說我有病沒錢治,常去單位找你們,那才叫添麻煩呢,煉功是正大光明的,哪偷著做好人的?然後我笑笑,他們也笑笑,就心照不宣的走了。

99年7月20日後,江××破壞了我們集體煉功的環境,我們十幾個人自發的在一個樓院內早晨煉動功,說來也巧,正趕上那天早晨我那沒媽的小外孫子病了,他爸又急著上班有急事,他奶奶腦神經不太好,一般家務都做不了,孩子的按時吃藥更做不到,因為這樣,我就沒去成,也正好就在這天早上,同修們都被惡人一塊兒抓了教養院。這就給破壞者造成了藉口,說我是「特務」,有的人就躲著我走,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心裏知道我自己沒有做錯。我想我們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時時都有師父法身保護,我們的一舉一動不都在師父眼裏嗎?不管別人怎樣,我也得以慈悲的心去面對。

還有一次,是因為一個年輕的同修出去發真象資料,到市區一家超市商店的賣場,在進入賣場時被保安帶出,檢查報了警,送進看守所。在刑訊逼供下他交待曾給我和另一個人送過「傳單」,為此派出所的片警曾三番五次的問我×××是否送過一張「傳單」?開始幾次我一直說我沒見過這個×××更沒見過甚麼「傳單」,最後一次片警拿出在看守所的刑訊記錄給我看,說這是他自己交待的。不然你就得到看守所去對證,我一看,這不是邪惡爛鬼想把我也牽扯進去一塊迫害嗎,我到了魔窟裏還有甚麼理好講的。當時我心裏不知有多難受,連邪惡開始打壓的時候,我沒曾低過頭。我覺得再堅持甚麼都不做,它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舊勢力的觀念),沒辦法交出了那張「傳單」,在那個保證書上違心的簽下我不進京上訪,不參加集體活動的保證書裏的兩項條款。旁邊的我甚麼都沒簽,可我心裏一直在難受,我不是變相配合了邪惡了嗎?給大法造成損失,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我要加倍償還這個過失。

在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事情上,我做的還很不夠,面不大,也沒做到天天都出去講,逢人就講。有些時候碰到了一些常人很固執,我也變得信心不足,經過看「明慧週刊」「明慧特刊」等資料,尤其我現在在背法,在背師父的《洪吟》(一)、(二)的時候我領悟的更多,對講清真象也增加了信心,明白了這是大法弟子在正法時期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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