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第二次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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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20日訊】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名農村婦女,今年36歲了。同修在明慧交流的一篇篇文章的鼓舞下,我也拿起筆來了!

千言萬語不知該如何說起。我是一個走過彎路的人。99年7.20開始,從來就深信《新聞聯播》、《焦點訪談》的我一下子從信師信法中墜落下來,其實,當時他們編造的謊言,我都從心裏排斥,認為不可能,但唯有「參與政治」一說,迷惑了我的頭腦,因為對4.25上訪事件為甚麼發生,我根本不清楚,其實也正反映出我對師父的正信的不足。

接下來是令我今天想起來都抬不起頭的事,我交了所有的大法書籍,講法帶(剛請來還沒有開封)、煉功帶,還寫了悔過書。我神志有些不清。當丈夫(也修煉)下班得知這些情況後,對我大發脾氣,我才有所醒悟,但自知悔之晚矣!

但是三四天後,當我無意中打開當初存放大法書的衣櫃時,一本《轉法輪》映入我的眼簾,我感到有些奇巧。

由於完全脫離了大法,我的心性與行為又回到常人中,特別是家庭中與公公、大姑的關係很僵化。每當我感到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時,我就從心裏發出呼喊:「要是還學法輪功,我是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的。」然而伴隨我的只有無奈與無助的淚水。

更為糟糕的是,我身體又回到學法前的狀態中,右半身又疼又麻,稍一上火病情就加重,孩子更是弱不禁風。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陷入極度危機之中,不久便負債累累。在極度的艱難中,我想到這一切是不是對我上交大法書的報應?可是我又能怎樣呢?我知道自己罪大無邊,我也以為即使我再學大法,師父也不會管我了。

到2001年的冬天,我已是百病纏身:心臟病、頭痛、鼻炎,已近奄奄一息,孩子自從得病毒性腦炎住院治療後,隔三差五的就喊頭痛,感冒發燒是家常便飯,更為嚴重的是每天不斷的咳嗽。

永遠忘不了那是陰曆11月底的夜晚,我無力的躺在床上,對丈夫說:「以前咱學大法時多好,家裏還有一本書,我們再學吧。「話剛出口,便覺身體有些輕鬆,丈夫捧起《轉法輪》,讀了三四行字,剛才還奄奄一息的我頓覺全身輕鬆,百病全無,而孩子聲聲不斷的咳嗽嘎然而止。

此時的感受無法用語言表達,只知道:「師父還管我,師父還管我。」由於當時沒有跟同修聯繫,不知道大法與大法弟子所面臨的嚴峻形勢。直到2002年秋天,同修來我家問我們還學不學大法時,我們才明白了一切。

同修送過來7.20以後的我讀的第一篇經文《導航》,我接連讀了好幾遍,我明白了一切。當讀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中的「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我放聲大哭,「師父,我對不起您。」看著真象光盤中師父和藹的面容,我雙膝跪下,頭叩地,痛悔的淚水嘩嘩的流……

同修送過來許多明慧交流材料,我按時間順序一篇篇的看,燒火做飯時是我看明慧的時間。同修的文章幫助著我,感召著我。

大法歷經5年的迫害,我在死亡的邊緣也徘徊了3年,在師父的無量慈悲中,我回到了正法洪流中。

每天晚上學法到10:30,凌晨1點便起床煉功,然後就手寫真象材料,寫4.25上訪原因,寫天安門自焚真象,大法弟子所遭受的嚴重迫害,一般寫7-8頁信紙才能寫明白。然後與同修送來的真象傳單放在一起,以郵寄的方式寄出去,後來方法改進了,我買了複寫紙,一個晚上就能複寫3份真象材料,後來丈夫說,你這樣寫篇幅太長,常人能耐心看完嗎,於是我注重講清一個方面的真象,不再長篇大論了。

現在我發放真象材料很靈活,農忙時,我們便發在田間地裏,(事實證明這個方法不錯,既安全農民也愛看)一般的時間是發放在各家門口,以及公園、電話亭、公交車座位等等。

總之,現在我從不敢做到現在很靈活的做,發真象材料已溶入我人日常生活中,很自然,很隨便,很認真。

我知道,我在講清真象中做的很微不足道,寫這篇體會主要是想向跟我一樣走過彎路的同修說句真心話:「師父以他洪大的慈悲在等待著我們,讓我們共同珍惜這第二次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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