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抓我們的同時,檢查站站長李果、李有貴,還有鎮裏不知名的兩人開車到我家,非法抄家,把大法書、錄音帶、講法帶和我丈夫一起帶上了警車,嚇得孩子直哭。我孩子眼睜睜的看著爸爸被警車帶走,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午飯、晚飯全沒吃,一夜沒睡,只有哭,第二天早晨飯沒吃一口,還是哭。
不法人員共抓了我們5人,非法分別「審訊」完了以後,又把我們關在一起,等他們吃完飯後挨個問:還煉不煉?並威脅我丈夫說:「說不煉,馬上回家還燒你的石灰去,煉就送拘留所。」
我丈夫毫不猶豫的說:「煉!」惡人卜明方氣急敗壞的說:「煉,他就不是好東西」,然後兩手掐住我丈夫的脖子惡狠狠的說:「再煉就掐死你」。
我丈夫被掐得都喘不過氣,脖子也被掐破了。然後被送到拘留所。科長首先問:還煉不煉?我丈夫堅定的說:「煉!」
科長對秘書說:「收拾他!」秘書就開始打他們耳光,把我丈夫打得直趔趄;另一位同修被打得鼻流鮮血。惡徒一直打到累得直喘粗氣才住手。
李果對我們三個女學員假惺惺的說:「這屋裏太熱,到棚裏涼快驚快吧,小心中暑」。不法人員就用手銬把我們三個銬到放自行車柵裏的鐵柱子上。哪兒知道他們剛剛捅完馬蜂窩,是讓馬蜂蜇我們。
然而,馬蜂在我們頭頂嗡嗡盤旋了一陣都飛走了。不法人員沒有達到它們的目地,一計未成又設了更毒辣的第二計:逼迫我們每人拍200隻蒼蠅,拍一下罵一句師父。
我們寧可不回家,也不會罵師父的。邪惡之徒們假惺惺的勸我們說:「拍200隻蒼蠅雖並不難,你看多的是嘛,一會兒就拍夠了,你們就能回家了。」它們看還是達不到目地也就離開了。
這時我只覺得有些口渴,院子裏有兩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她們是警察的孩子,也過來勸我們,我們就給她們講真象,她們很願意聽,也相信。她們要看我們被搜的書,但書已經被不法人員搶走了,她們沒看上。她們聽了真象後很高興,從屋裏給我們端出兩缸茶水,送到我們手上讓我喝,這時我流下了眼淚,我知道兩個生命覺醒了。
後來,拘留所打來電話:說不讓再往去送人了,沒地方。可是不法人員們又不甘心白白的讓我們走,只好嚇唬我們說:要把我們送勞教所判刑,再就是把兩隻手背對背銬在一起,掛在橫桿上,用不了5分鐘就得向它們求饒。我們一個不怕,在我們身上甚麼也無效。
不法人員甚麼手段也無用,拘留所又不讓送,把我們銬在哪也不行,只有勒索錢財。要我們每人交1000元,後來通過親戚說服700元可以回家。我們還是不配合。不法人員又把我們銬在又熱又悶的小屋一夜。
後來我們三個都悟錯了,因家中小孩無人照顧,第二天就交錢了,還錯誤的寫了不煉的保證,讓邪惡達到了迫害的目地。過後真後悔當時的做法。我丈夫在縣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11天,被勒索了1200元錢才出來。
在江××當權下做好人比登天還難,只許江××集團任意往我們身上拉屎倒尿,我們自己洗乾淨也不行。我們不撒傳單不講真象,用甚麼方式能說明我們的冤枉呢?和師父的清白呢?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