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證實大法 感悟師恩浩蕩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

* 初得大法

我是一名大陸大法弟子,今年48歲了。從小的時候我就經常思考一個問題:人為甚麼活著?為甚麼還要死去?漸漸長大的時候我思考,人到底有沒有靈魂,真的有天堂和地獄嗎?

1998年6月份的一天,我有幸得到了這本無價之寶《轉法輪》,一下子解開了所有的迷,當時只有一種感覺,我終於找到了生命的歸宿。

當我沉浸在無限幸福之中時,不料1999年7.20來到了,從此我步入了艱難的攀登之路,回首五年多的風雨兼程和對法的逐步深入理解,我感慨萬千,是師尊的莫大承受使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的人變成一名真正的大法粒子,每向前走一步都是師尊的心血傾注。

* 三次進京的過程就是放下自我,逐漸的去掉名、利、情的過程

99年7月22日,全國媒體一切節目全部停止,全天播放誹謗、取締法輪功的節目,我真是不敢相信,一個政府竟敢公開造謠,編造了這麼多彌天大謊。我當時在屋子裏轉來轉去來回走,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就跑到同修家說怎麼辦?當時覺得它們在誹謗師父,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但師父不怕,就這樣我一直捱到9月份。

9月7日我給丈夫留了一封信,和二位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當時沒有明確的目標,只是想上北京了解一下情況,看個究竟,以後怎麼辦?當時去北京封鎖相當嚴密,一上車就開始檢查,我們心態非常平靜,順利的到達了北京。到北京一看封鎖更嚴,走一段路就有警察過來查問,當天晚上我們找到了一家小旅店住下,每天晚上都有警察來查店。有一天警察說:我好好檢查檢查,看你們好像練法輪功的,我們沒有答言,查了好一陣後他們走了。

就這樣在北京住了四天,甚麼也沒做成,就匆匆的坐上了返回家鄉的列車。在列車上,我對面坐著一男孩,我越看越像我兒子,我不錯眼的看著,心中悄然升起一股思念。回到家,丈夫說你回來了,快吃飯吧!他不但沒有責怪我,反而對我很關心。第二天他上班去了,給我留了一封信,信中寫到:「我一天忙忙碌碌,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和兒子生活得快樂、幸福,我們生活在一起20年了,我對你一切都是有求必應,因為你在我心中太重要了,我不能沒有你……。」看完信我就流淚了,看著新買的樓房,舒適的家庭,從那時起我安逸心起來了,就真的不想再動了。

過了不久,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坐在一個三輪車上,車夫給了我一張證明,我看見一個人,別人說他殺人了,其實他是被誣陷的,車夫讓我拿著這張證明去做證人。我問車夫,這個證明起作用嗎?車夫說:太起作用了。醒來後我回想此夢,猛然悟到這不是讓我去北京證實法嗎?當時我心裏一陣酸痛,我的師父還被惡人誣陷,我怎麼還忍心沉浸在家庭的安逸之中?我決心再一次去北京。

當時我丈夫正在生病,婆婆和公公正在我家,我和他們說了,我要去北京。婆婆央求我說:「我給你拿錢,讓剛兒(我的丈夫)帶著你到全國各地去旅遊、散心,就是別去北京。」我沒答應,婆婆說我太固執,生氣的和公公回家了,說找我媽媽去。丈夫送走了公婆後動手打了我,邊打邊說,二十年了,我第一次打你。當時我的心裏很平靜,到了晚上我心平氣和的和丈夫講明我必須去北京的理由。丈夫說:「打完你我也很後悔,看到你這麼虔誠,我答應你去吧!我瞞著父母不讓他們知道,你早點回來。」就這樣,9月20日我和姐姐、妹妹(都是煉功人)再一次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當時心中只有一念,法不正過來不回家。這一次對去北京的法輪功學員查管更嚴,一路上幾經周折,在師尊法身的看護下終於到達了北京。

到北京一看真是壁壘森嚴,天安門、信訪辦、大街小巷都布滿警察,信訪辦成了抓捕場,無法接近。經同修聯繫把我們接到了同修李大姐家,在李大姐家住的幾天裏我們一直思考找甚麼機會去信訪辦,過了幾天,同修突然傳來邪惡要審判師父的消息,後來全國各地的同修來此的越來越多,大家都在那等啊等啊,有位同修說「如果它們要審判師父,我就在師父的被告席上。」現在回想起來很是可笑,有誰又能審判得了師父呢?但是我們確實感到當時同修們對師對法的那顆堅定純真的心。

後來,北京檢查越來越嚴,大家只好分手各找住處,當時北京旅店搜查很嚴,我和姐姐、妹妹換了多個住處,真是過上雲遊的生活。在那段時間裏,我們住過老鼠咬腳的倉房,坐過荒涼無人的山坡,嘗過風餐露宿的艱辛,也有過無處講理的惆悵,我們幾次要到信訪辦都沒去成,但心中終有一念,法不正過來不回家。有一次我給嫂子打電話(也是煉功人),嫂子告訴我,說我丈夫、弟弟、還有家裏人一起到北京來找我們,花費了很多錢,求人問信,也沒找到,家裏很著急,不知你們現在的情況。我給丈夫打了電話,他說「你快回來吧,我精神都要崩潰了。」面對這些,我雖然沒有一絲回家的想法,但心中也有些不忍,我一遍又一遍的背師父的經文《真修》:「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日復一日,到了99年10月25日新聞播放把法輪功定為×教,看完後我再也等不下去了,當天晚上就去了天安門。我一定要把心裏話說出來,不料剛到天安門,幾個警察向我們走來,試圖抓人。我說你們幹甚麼,他們說:「你罵幾句×××(師父),你敢罵嗎?」我說「我教育兒子都不打人不罵人」,他們說「是(法輪功)」,然後不由分說就把我們推上了警車,拉到了半台體育場。體育場四週已坐滿了被抓的人,有的警察正兇狠的打人,在半台體育場坐了一天一宿,不讓吃飯,然後就把我們送到了密雲監獄。

到了那,惡警兇狠的打罵我們,我善意的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是煉功做好人,你們不能執法犯法」,他說「少廢話,國家已經定性了,執行江澤民的新思想。」然後把我們扒光衣服搜身、罰蹲,兩腳尖並攏,蹲了很長時間,有好幾個學員蹲不住了,直摔跟頭。這時我開始煉功,幾個男惡警蜂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給我戴上了他們自己製作的手銬、腳鐐,足有三四十斤重,上面滿是厚厚的鐵鏽。我被雙手反銬在背後,惡警扒掉我的鞋,只穿一雙高筒襪,把我拖到布滿石子的院子裏,逼著我一圈一圈的走。走慢了,一個又高又胖的男惡警對著我的後背猛踢一腳,我跪倒在地,好半天才艱難的爬了起來,一直走了幾個小時,我實在走不動了,幾個惡警過來拖著我的胳膊,兩腿著地,像五馬分屍一樣在院子裏跑。我的襪子被磨飛,腿被磨破,腳鐐手銬陷在肉中,血肉模糊。就這樣,手銬腳鐐也不給摘,一直帶了六天六宿。天天坐板不能睡覺、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又趕上來例假,我兩手不能動,又沒有紙,一連六天痛苦難言。這時兩腳已經爛得露出骨頭,像刀割一樣痛,從北京回來直接把我接回單位,當時家人、同事、朋友來了許多人勸我,說再過兩年就退休了,說一聲不煉了,就完事了,我堅決不答應。當時就開除了工職,然後把我送到吉林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全家人都去看我,各個痛哭流涕,我丈夫幾乎天天去給我買吃的。在拘留所呆了十五天,派出所讓我寫不上訪、不煉功等保證,不寫就勞教。我堅決不寫,派出所給我一宿時間,讓丈夫把我接回家。一進門,全家人都在等我,公公流著眼淚說,你就答應了吧,不然的話我就給你跪下。全家人給我做了一宿的工作,我沒有答應。第二天,派出所來電話,說不行還得送回來,到派出所他們說,說聲不煉了寫上,把你的工作找回來。我說這不可能,他們看我無法改變,說你的腳還不能走路,回家養養傷,過兩天溫暖的生活吧,這一次去北京,邪惡的迫害使我失去了工作。

1999年12月份看到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被審判的消息,很多人都去了北京,我坐不住了,再一次要去北京,我提前買了車票,這次丈夫說,你可要想好,要家不要佛,要佛不要家。因為吉林市規定兩次進京就要勞教,他說你要走先辦好手續再走,當時我有些猶豫,在第三次我必須做出選擇,最後我毅然的選擇了上北京證實大法。我們倆辦完了離婚手續,當天下午我又一次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列車上由於同修們說漏了嘴,到了錦州就被劫持了,沒能到達北京。把我們送回吉林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有一位大法弟子因上北京被當地派出所迫害剛到拘留所半個小時就死在我們身邊,我和拘留所全體大法弟子一起絕食四天,到了第十五天把我放了回來。當時我無家可歸,又沒有錢,這時我才真正體味到了修煉人割捨名、利、情的那種剜心透骨的苦,這一次去北京,邪惡的迫害使我失去了家庭。

* 十八天的看守所生活

2000年2月15日,我去大法弟子家開法會,當時有七十多人。法會沒開完,不料警察闖了進來,當時我們都被非法綁架,我被帶到吉林市青島派出所關了一宿。惡警搶走了我兜裏的三百元錢,然後把我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讓刑事犯看管我們,不許說話、不許煉功、但我天天堅持煉功,有一次因我煉功被強行罰蹲,長達十多個小時。我絕食抗議,第六天惡警給我迫害性灌食,一刑事犯告訴我說,玉米糊是她做的,兩把玉米麵加入半袋食鹽,七八個人按住我強行灌食。邊灌我邊覺得肚子痛,胃疼,我忍不住掙扎著坐了起來,一下吐了出來。我的嘴都被鹽砂破了,肚子和胃疼得直不起腰,很長時間不能正常吃飯。在看守所呆了十八天,給我判勞教一年。

* 勞教所裏的黑暗(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2000年3月8日,我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和我一同被綁架的有七個人(其中有剛滿十八歲的王蕊),一到那,我們被關進一個單獨的房子裏。四大隊管新生隊的惡警侯志紅尖聲叫到,「告訴你們,勞教所不許煉功」。然後就從箱裏拿出電棍、皮帶、手銬等說,「看見了吧,還有更厲害的,你們好自為之」。

我們被強迫天天坐板,一個姿勢,不准說話、讓刑事犯看著,一天十幾個小時。後來強迫我們勞動,每天至少17~18小時,更有甚時,每天只睡2~3小時,幹活時催得連氣都喘不過來,稍慢一點就非打即罵。由於長期的勞累和睡眠不足,時常有上年紀的學員昏倒在地。我寫了多次的申請提議、起訴書,控告江××的控告信,卻石沉大海,不見回音。問起時四大隊隊長關威狠狠的打我的嘴巴,手打疼了,抓起衣服掛打,最後把衣服掛打成好幾段。

由於勞教所的種種違法行為,2000年5月13日,我們被劫持在四大隊。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和迫害。這一次勞教所加重了迫害,管理科科長岳君等人手持電棍氣勢洶洶,把絕食學員綁在鐵絲床上,一邊下著胃管灌食一邊用電棍電,鐵絲床隨人彈起,火花四濺。此時,衛生所走廊裏電棍聲,哭聲,喊叫聲,嘔吐聲連成一片,最後就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岳君走到我身邊說「今天就拿你開刀,你不是絕食煉功嗎?還煉不煉?」我說煉,然後我舉手抱輪,她拼命的電我,我手上、身上、脖子上當時就被電出大泡,毛衣服被電糊、燒破,她累得邊電我邊用手按著腰,後來電棍沒電了,她還未罷休,脫掉我的毛衣,去取電棍。這時我想起了一同修和我說過,電她時她想師父,她想師父我承受不住了,這麼一想就不電她了。我這一念一出太糟了,真是「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挖根》),當時我就覺得承受不住了。岳君回來後把我綁在鐵絲床上,又電了我很長時間,最後我只覺得眼前發黑,巨痛難忍,我違心的答應了在勞教所暫時不絕食、不煉功。

2000年5月13日我終身難忘的日子。回到監室我腦子裏不斷的打出「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的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為誰而存在》),然後又打出我經常唱的一首歌,「創造奇蹟要靠誰,要靠你,要靠我,要靠我們八十年代的新一輩」,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是慈悲的師父在喚醒我。我下了決心,今天晚上接著煉功,死就死在今天,滿身傷痕的時候也能證實大法,證實是被迫害致死。我做好了一切準備,換好了新內衣,新鞋。果真第二天早上管教大怒,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我欺騙了她。我說:「今天你隨便吧!昨天我錯了,我對不起師父,比死還難受。」沒想到她卻減少了幾分兇氣,當時我體驗到了真正放下生死的平靜。管教接著說:「你知道對不起師父就行,你是頂天立地的人那。」我又一次熱淚盈眶,她拿出電棍並沒有電我,我知道是師尊在替我承受,保護著我。

* 轉化風波(正念顯神威)

到了2000年5月底一場暴力逼迫轉化開始了。黑嘴子勞教所在江××的金錢誘惑下,為達到所謂的百分百轉化大打出手。記得惡警當時說:這麼轉化太快了,一個月下來就能達到百分百。他們洋洋得意。我當時就想,剩下我一個也不是百分百。那時,惡警隊長手中膠皮管、木棍等不離手,整個勞教所被恐怖籠罩著。

一天惡警為了逼迫我屈服,讓我讀王雲坤(吉林省省長)的講話,我不讀,管教讓我舉著胳膊罰站,每次都在二小時以上。胳膊疼得抽了筋,我死也不念,第四天惡警隊長張桂梅把我們最後剩下的五個不轉化的學員叫到走廊裏罰坐,拿出一本叫「轉不動的法輪」的邪惡小冊子叫我念。我不念,她把我拽到辦公室,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我,一根放到臉上不拿下來,另一根電我全身,一邊電一邊恐嚇。當時電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她邊電我邊問,「你為甚麼不念?」我說,「那裏有我師父的名字,誣蔑我師父我就不念!」「你遵不遵守所規所紀?」「我不是犯人!」它當時瘋狂得失去了理智,拼命的電我,我一動不動,當我臉上疼得挺不住時,突然發出一念:人間的火制約不了我,就拿它當按摩。念一出臉馬上不覺得疼了,只覺得有點麻木(因為當時沒有正法口訣)。在實修中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她折騰了一上午,我沒有向邪惡妥協。在我的正氣面前她害怕了,用電棍狠狠的打了我幾下,大喊「快來人那,把她帶走。」當我走出辦公室時,臉已經被燒焦、變了形。晚上疼得不能入睡,只好撫著臉坐著。

2000年7月我被分到四小隊,當時監室裏有二十多人,只有我一人沒有轉化。在惡警的唆使下,她們對我看管很嚴,幾乎失去了一切權利。這時有人帶進師父的經文,晚上半夜的時候,等她們都睡熟了,我拿出經文一遍遍的看「不是師父不慈悲。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對常人而做的。」(《排除干擾》)看到這,淚水決堤而下,浸透了半個枕頭。我再也無法入睡,心裏一遍遍的喊師尊、父親、父親、師尊,這時我耳邊突然響起師父的聲音,「把握好自己吧!」我當時已經呆了,慢慢的我清醒了,師父就在我身邊。

在四小隊惡警王晶百般刁難我,一連幾個晚上給我開批鬥會,說再不轉化勞教所就要把我判刑了,讓邪悟的看著我,逼著我讀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書。我堅決不讀,她們又讓我寫自私與不自私,我毅然的寫下,「我得法受益,要把大法的好告訴給所有的人,這不是自私,不同的人,不同的信仰,不同的觀念對自私也有不同的理解。「她們交給惡警隊長張桂梅,她看後說,你反動啊。惡警王晶對她們說,「今天一宿不讓她睡覺,到明天中午12:00點必須交決裂書。」12點王晶走到我身邊二話沒說,用盡全身力氣打我,當時我的耳朵就被打得聽不見聲音了,她把我拽到隊長室,張桂梅說:電棍的滋味你也嘗不少了,然後她拿了一根很大的電棍電我,一會沒趣的走了。王晶讓我脫掉毛衣,惡警李曉華開始電我,王晶把我的頭按到水桶裏,說是讓我清醒,兩個小時下來我已滿身是傷,我堅信大法,沒有屈服。

2000年十月逼迫更甚,在所長范友蘭的唆使下,所裏辦起了秘密強化班,說是文明管理,對不轉化的要一個個過篩子。我們隊的王秀芬和一隊的穆春梅被叫去,後來我們大隊又叫去兩人,看到她們用的刑具,和王秀芬被逼得不成人樣,聽後真是驚心動魄。我們沒轉化的大法弟子給勞教所、勞教局、檢察院寫信,直接交給管教所長,把他們的惡行曝光,一次次、一封封、連續不斷,最後終於使強化班解體。又一次驗證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經文)。有一天張桂梅說兩會也開完了,你們再不決裂還等到甚麼時候,我笑了笑說,「決裂永遠不可能,笑對一切吧!」她突然啊了一聲說,「你也就這樣了,我也不管你了,你別惹事就行了。」

* 證實大法(感悟師恩浩蕩)

2000年12月,我們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分到一個監室,惡警在監室的牆上貼滿了謾罵師父的標語,我們忍無可忍,紛紛撕下標語。惡警們蜂擁而上,把我們幾個拖到辦公室,管理科的人也來了,關威和王晶把我一頓毒打,關威用電棍電我,然後強行把我們雙手背扣,用膠布把嘴糊住,不讓說話,寫謾罵師父的條子往我們身上貼。白山學員吳秀芹被帶到辦公室,迅速的撕下我們身上的條子,一男惡警把她手背扣到床頭上,用電棍電,後來讓我回監室,把吳秀芹、何華關進小號,一關就是將近一個月。第二次我又撕那惡標語,惡警把我吊到小號的門上十多個小時,不讓上廁所,但很奇怪,像這樣難以承受的迫害,我並不覺得難受。過了一會說下班了,值班管教把我放了下來,但我感覺好像只有一小時。我突然想起學員杜洪芳說迫害她的時候,她看見師父來了,師父用身體擋住了她,看到電棍紛紛落到師父身上,我的心一陣疼痛,只好讓眼淚盡情的流。師父說「大家知道嗎?我做了一件甚麼事情啊?我把所有的學員都當作弟子來帶」(《轉法輪》),同修們啊!只要我們有一點點正念,師父就付出全部來管我們,我們不能讓師尊的心血白流。

2001年1月,勞教所廣播裏一直播放著江澤民一手製造的誣陷師父的報導,造謠說師父勾結國內外反華勢力,編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離奇故事。我聽後,當時就要筆寫上訴,它們不給。幾天後,省電視台記者上勞教所錄像準備春節上電視,勞教所找來邪悟人員,讓她們說勞教所如何的「春風化雨」對法輪功如何人道,編排假戲,污衊大法。同時,勞教所安排三個不妥協的大法弟子接受採訪,因為我平常總有一念,走到哪裏都要證實大法。今天我必須站出來說真話,到教育科面對記者,揭露了我在勞教所遭受的種種非人的迫害,因為當時我遍體鱗傷,半個臉都電糊了,黑黑的,我說中國為甚麼不敢面對全球說一句真話呢?是因為這一切都是欺世大謊,是因為大法太正了,一切不正的和不夠正的都要起來反對,我當面否定了對師父的誹謗。

勞教所「領導」大怒,還沒等我回到大隊,電話就打過來了。惡警李曉華怒氣沖沖的對我說:「站住,這回可給你機會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知道又要給我上刑了,就在這時,攝影記者扛著攝像機來到了四大隊,他們怕露了馬腳,趕緊說:「你先回去,明天找你,你不是能說嗎?讓你說一天。」我回到監室,感慨萬千,是師尊又一次保護了我。我每向前走,都是師尊的心血傾注。師尊說:「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在實修中我一次次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

後來聽家人說你們勞教所上電視了,都說學大法後悔了,家人和親戚在電視上都看到你了,只看見你嘴動,沒有聲音,只是解說員說,勞教所如何感化、教育、挽救……當時我心裏一驚,勞教所怎麼能這樣欺上瞞下呢?電視台的新聞報導怎麼能這麼撒謊呢?這種造假宣傳又矇騙了多少無辜的世人,我必須出去把它曝光。

* 反迫害,衝出魔窟

從2001年起,我們幾個同修一直反迫害,不戴名籤,不穿勞改服,不參加勞教所的任何活動。

2001年11月底我已超期十個月,所裏不斷的綁架大法學員,他們對不轉化的學員施加暴力,一連多少天罰站,不讓睡覺,綁在床上用電棍電,我看到後心如刀絞。11月30日,我絕食抗議,向惡警大隊長關威提出三點要求,(1)不准執法犯法,不准用電棍等刑具逼迫大法弟子(2)勞教所無權隨意加期,不符合法律程序,(3)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提完後,他說這不可能,你甚麼時候吃飯?我說不答應我永遠不吃。因為法律上有規定,無罪關押可以絕食抗議,這是我的權利。

在絕食的第三天,她們迫害性的給我灌食,好幾個人按著我,用膠皮管插入鼻孔,我咳嗽的很重,喘不過來氣來,從鼻子插進,從嘴裏吐出來,鼻子流血,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血,她們不管我死活,說甚麼也得插進去。經常灌一次食,插五、六次,我幾次險些窒息,其實插進管並不灌多少東西,她們也知道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必須每天灌兩次,每次灌完食我都是死裏逃生。我深深體驗到灌食這種迫害意味著甚麼,但我銘記著師父的話,「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它們看動不了我的心,決定把我送進吉林省公安醫院。

12月8日勞教所管我弟弟要了二千元錢說是給我看病,12月9日勞教所的管教,衛生所大夫等一車人押送我去公安醫院。一路上她們威脅我說:你不是不吃飯嗎?到那你再看看,有的是招治你。到了公安醫院住院處勞教所的管教不再往前走了,說你再看看這。我進了鐵門像進了一個封閉的小籠子。剛一進屋公安醫院惡警問我,「你吃不吃飯,不吃飯就給你下截肢,我們都看不下去!」

當時我意識到了這裏邪惡的程度和等待我的是甚麼。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耶穌,我想決不向邪惡妥協,繼續絕食抗議。然後她們把我用手扣、腳扣鎖在了床上,躺在那一動也不動,然後拿了很粗的膠皮管給我下胃管。因管子太粗,幾次也插不進去,我咳嗽得喘不過氣來,滿身大汗,折騰完了我已經有氣無力。它們說:接著來。然後給我下尿管,我疼得渾身哆嗦,又喘不過氣來痛苦至極,死亡只在一念之間,就這樣它們把我扔到床上,打上點滴。管教大吼誰也不准管她。這裏沒有護理,導尿管漏了,它們不給重下,只能濕著。那個學員看我褲子濕了,就給我腰下墊一個痰盂,一宿下來,我的腰像折了一樣疼痛,當天晚上總是往上湧痰,有時咳嗽不上來,憋得我就要窒息了。同室的法輪功學員掉著眼淚偷偷的給我摳痰,照看我一宿,第二天她就走了。

它們插上了管子不給灌食,(四天裏只灌了一次弟弟買的奶粉)也一直不給拔管,就是讓你難受。因沒有護理,吐痰時只能歪一歪頭,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導尿管漏了,刑事犯就用我的棉褲擦地,白天她們嫌我髒,到別的室去,把窗戶打開。當時是12月份,北方的寒冬季節,我只穿著內衣、內褲,身下的被是濕的,身上的被只蓋到胸。我動不了,疼痛、寒冷、責罵、侮辱交織在一起,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它們強行給我打點滴,每次都是扎完針就不管了,有是滾針了,也沒人管,點到肌肉裏,疼的難以忍受。第三天,打完針沒人拔針,我也沒再求它們,看著空空的點滴瓶,我慢慢的閉上了眼(醫學常識,點滴空氣能致人死亡),我已經被折磨得難以忍受,心想死就死了吧,死也是被迫害致死的。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睡著了,不知多長時間睜開眼睛,看見空瓶還掛著,生命還在,一股暖流湧上心頭,恩師啊,弟子錯了,弟子一定要做好,助師正法到法正人間!不辜負您的慈悲苦度……我想不清師尊為宇宙眾生是怎樣的一種承受,第四天,在師尊的呵護下,勞教所放人,弟弟把我接回家,我終於闖出了魔窟。

* 出獄後的日子(母親得法)

從1999年9月份開始,我一直都沒怎麼在家,總是出了這個監獄,再抓進那個看守所,現在已是六進六出了。當時家裏人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在勞教之前,被迫與丈夫分手,出獄後我只好是四海為家,後來在媽媽家住了一段。我們家在7.20以前有8~9個人修煉大法,7.20以後姐姐、妹妹和我多次被關押、迫害,媽媽承受的精神壓力是巨大的。

聽姥姥說我媽媽從小就身體不好,幾次險些病逝,那時起開始信佛,整天吃素燒香、求佛保祐,但仍然是疾病滿身,整日以藥代飯。我從記事起就記得媽媽整日有病,我們很小就做飯、洗衣、料理家務,媽媽三十幾歲時險些病逝。媽媽總是說,我要不信我這個教,就早學大法了。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媽媽看到我的情況就更相信大法了。放棄了她多年信仰的教,開始和我一起學法煉功,終於扔掉了一輩子隨身攜帶的藥包子,她高興的逢人便說,法輪大法真神奇,我活了七十多年第一次嘗到了沒有病是啥滋味,我萬分感謝李洪志老師。我們全家人高興極了。

* 講真象、救度眾生

我從勞教所出來後,除了發真象資料外,我經常用我的親身經歷講真象,逢人便講,使很多仇視法輪功的人改變了觀念,明白了真象,回到媽媽家後,那裏的派出所說我是頑固分子,經常到我家騷擾,我見到他們就講真象,給他們寫信。在2003年兩會期間,所長和幾個警察闖進我家,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所長指著箱櫃說有沒有宣傳材料(指真象資料?)我說要甚麼宣傳材料,我今天用嘴給你宣傳宣傳吧,然後我就給他們講真象,結果他們誰也沒動,最後所長問我還出不出去貼標語,我說如果看見一個人在死亡的邊緣上你救不救他?他說你在兩會期間別給我貼滿街就行了。他們走的時候,我告訴他們以後只要見面我就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在一片法輪大法好聲中他們匆匆離去。

還記得有位是在單位直接管法輪功的,他愛人以前也是煉法輪功的,7.20打壓後心性守不住,做了不該做的事,後來得病癱瘓,所以致使他對法輪功無好感、不相信。經同修介紹,我去了他家,我見到他後發出的第一念就是我必須救他,第一次去他不相信,不接受真象。第二次去看出不歡迎,但我不洩氣,第三次又去他家。我說我知道你的身份,我為甚麼冒著生命危險來給你講真象,是因為我師父讓我們趕快救人啊!我希望你今天能聽我說幾句話。我從天安門自焚講到電視報紙上污衊的殺人、自殺案例真象,他提甚麼問題我就給他解答,然後又講我整個被迫害經歷和多次瀕臨死亡的過程,把手上、腳上的傷疤給他看。最後他說光盤我已經看很多了,我不相信那(法輪功)是真好,共產黨不會那麼殘忍吧。後來我又一次去他家,他愛人對我說,上次你走後,他對我說:「這個人很好,她說的都是真的。」後來我聽說,兩會期間當地掛滿了證實大法的條幅,他們單位準備抓人,當時他站出來說要抓就抓我吧,都是我掛的。

2003年6月30日,我和妹妹到農村去發真象資料、講真象,被惡人舉報,被龍潭區缸窯鎮派出所綁架,當天晚上就把我們送到了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不准學法煉功,我進去後一直絕食。我和管教、所長講了我們只是信仰真、善、忍就遭到種種迫害,他們說「上邊有規定,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到我這就得遵守制度。」這就是江××指揮和策劃的,株連九族,強制性的層層施加壓力。

第三天開始灌食(每天二次)利用刑事犯野蠻的給我灌食,七、八個人按著我,掐著我的鼻子、用勺子撬開嘴、壓住舌頭,我不咽,有時嗆到鼻子裏,痛苦不堪,我的臉、鼻子、嘴都被掐壞了,兩腮腫得很高。第五天號長說所長發令了,說管教工作沒做好,繼續施加壓力,再不吃飯全室的人都得陪著罰坐,不准休息、不准放風(因為看守所不准接見、刑事犯人只能靠幾天一次的放風時間在後院和家人在山坡上望一望,見見面),以此來挑起矛盾。第六天犯人看著我,站了一天一宿也不准動、不讓睡覺,她們生氣了就在我身上練拳擊,我經常被打的頭昏眼花,後來給我下胃管加重迫害,加之不讓睡覺,有一次我倒在地上,他們說我是裝的。白天晚上看著不讓拔管,我多次偷偷拔掉管子,每次都遭到毒打。

雖然她們對我很兇,但我心裏沒有一絲恨意,因為我知道她們都是被謊言矇蔽的人,我都把她們看作親人。我忍著極大的痛苦給她們講真象,告訴她們電視新聞、焦點訪談、自焚等都是假的,並給他們分析其中的道理和大法教人向善的法理,她們聽後說是有道理,說你們學大法的還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後來她們對我都很好,我看著她們也感覺非常親切,當時我切身的體驗到了「慈悲能溶天地春」的美好境界。」

到了第十一天,派出所來接我,一刑事犯拽著我不讓我走,說要跟我學大法,我走出屋時看到她昏倒了。我心裏非常難受,這時管教過來說,「法輪大法真是真、善、忍,我今天真正體驗到了大法弟子的善,其實你們講真象沒有錯。」這次給我判勞教二年,在師尊的保護下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我又一次逃出虎口。

回到家中看見師父的法像和所有的大法書籍都被搶走,心裏痛苦極了,坐在那流著眼淚反思自己,這一次出事,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執著造成的,自從勞教所回來後讚揚聲多了,漸漸的增長了虛榮心、顯示心、自己為是、聽不進別人的意見,遇事不向內找,放不下自我,師父多次點化過我,自己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偏離了法所致,使大法工作受到影響,損失了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讓師尊再一次為我太多的承受。第二天我去派出所要大法書籍,到處找所長沒找到,說外出了,接著我又打電話,每次都說所長不在家,要不回大法書籍我心裏痛極了。2003年9月份我離開了母親,到X市去做大法工作。

* 剖析自我,根除執著,提高整體意識

我在和同修合作做大法工作時,越來越暴露出很多執著,平時覺得和常人講真象甚至是受迫害時都能體現出慈悲、善念,可是為甚麼和同修之間就做不到呢?在做大法工作意見不一致時,甚至執著的很強烈。挖其根源,還是舊宇宙的基本屬性在我身上的殘存、自私、自我、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還以為自己對法很堅定,逐漸的增強了顯示心、虛榮心,沒有踏踏實實的修自己。回想我在X市的一個資料點時,就是因為同修之間配合得不協調,各自為政,嚴重的時候甚至耽誤了大法的事,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致使兩個資料點被破壞,四名同修分別被判了十幾年徒刑。我在師尊的呵護下,有幸躲過了這場魔難。血的教訓啊!今天為甚麼還不能引起深思呢?有時自己表面上是放棄了,可是心裏還是過不去。

看了師父《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你們注意了沒有:我們有許多學員是不能被別人說的,一說就火」,「作為修煉的人,你要常人這些嗎?我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看後我深知自己離師父要求的層次標準相差太遠,深感師父太難了。今天把這些執著曝光出來,就是徹底根除它之日。我現在時時在問自己,「你夠一個大法粒子標準嗎?你真正達到無私無我了嗎?你的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嗎?你對得起師父嗎?你心裏裝著眾生了嗎?」在不斷的反思中我漸漸的找到了自己,隨著對法的不斷深入理解,不斷的加強整體意識,跟上正法進程。

具體做法:
(1)我們揭露了當地邪惡,資料前頁是揭露當地邪惡,後頁是寫給家鄉父老鄉親的一封信,用慈悲善念為他們講真象,用自己的真名實姓講述被迫害經歷發給家家戶戶,使絕大多數眾生覺醒,大大的震懾了另外空間的邪惡,
(2)現在我們開始演示酷刑展,為國外大法弟子提供第一手材料,使國內外形成一個整體,揭露邪惡、救度世人,
(3)我還把起訴江的起訴書,加上親筆寫的一封講真相信發給單位領導、同事、同學、家人,因為他們了解我的為人,確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樣能更好的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雖然我還有很多不足之處,但我不氣餒,決心更大力度的做好三件事,不斷的在法中歸正,純淨自己,圓滿的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回想起五年多的正法修煉之路,我不知流了多少淚,痛苦的淚、激動的淚、惆悵的淚,但這都已經是過去。現在唯一還有的就是自己做不好的時候,流下的愧對師父、愧對眾生的淚。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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