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正法時期我們地區資料點運行過程中的部份歷程(二)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接前文)

三、資料點第三個住所

2002年7月初,一貫希望我們長期租住此房子(資料點)的房東,突然要緊急收回房子,說他自己準備裝修用(我們走後此房又租給別人),7月10日我們的資料點搬進第三個住所,不久A同修在路上被惡警綁架。惡毒的公安執法人員,執法犯法,把A同修弄到一個秘密刑訊室上大刑。緊接著就包圍了不乾膠資料點,又非法綁架了專門負責電腦的大學生,(之前A同修叫大學生搬家,她不搬,隻身一人闖入虎穴,去營救被惡警重重包圍的不乾膠點裏的同修,在樓外被綁架),隨後又搜查了第二個住所(資料點已搬走)。

惡警把做不乾膠的一名女同修圍困在7樓上。女同修把門鎖頂住,用電話通知了其他同修。大家都幫助發正念,鼓勵她在晚上十二點從窗外排水管下來。十二點過後她告訴同修她明顯感受到了同修們正念的力量往外推她,但是樓層太高,又懷疑對面有人監視,她沒敢下來。她停止了與同修的通話,在心裏請求師父再給她一天時間,然後就開始打開燈看書學法(開始沒敢開燈)。早上,她把音箱放在窗台上,大聲播放大法弟子歌曲。白天她把所有的經文都看了一遍。第二天凌晨3點多,她正念脫險。見到同修第一句話她就說:「你說對了,邪惡甚麼也不是。」

她的脫險給了我們非常大的鼓勵:資料點成立一年多,先後有四、五位同修被非法綁架,外部環境一直很緊張。這一次大家親身感受到了面對邪惡時正念的威力,增加了正念正信。正如師尊在《洪吟二》中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從那以後到現在的兩年多,大資料點人員設備沒有任何損失。

資料點第三個住所的鄰居基本都是農村人,農村人有個習慣好嘮家常,你若不嘮,他們進屋跟你嘮,敲門敲窗找你嘮,看到熱情、善良、好客的鄰居,我們改變了過去很少出門,也不和鄰居來往那種封閉式的生活。因為我們住一樓,還經常有鄰居來借東西、求助。求我們出來幫他們按樓下的電子門,甚至午夜後還有人來敲門求助。我們都儘量幫助他們。樓下和門口髒了基本每次都是我們給打掃乾淨的,甚至地下倉庫的通道裏都是垃圾滿地,又沒有物業管理,也都是我們把通道打掃的乾乾淨淨。一段時間樓裏沒有自來水,鄰居出去打水時經常把水撒在上下樓梯上,大理石上有水特別滑,走路很容易摔倒,只要我們看見都把水給擦乾淨。我們和鄰居相處的特別好,有時資料點往外運很多箱真象資料,為了方便同修,在送資料的同修來前,我們先把資料箱搬到大門外,鄰居小伙看見後主動幫忙,還要用車為我們送貨,他知道我們是做生意的,甚麼也不問。

過一段時間,一位小姑娘進入資料點工作。因為常和鄰居們接觸,我們就改變了互相之間的稱呼,資料點有三位男同修,讓姑娘分別稱他們大哥、二哥和弟弟,稱大姐和我為大姨和老姨,這樣「大姨、大哥……」家裏家外叫得像一家人一樣。其實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比常人的一家人親近多了。

大哥以前就接送過資料,而且量很大,經常是肩上扛一箱,手裏提一箱。他家附近出租摩托車的人全都認識他(經常提著大箱子坐他們的車)。2002年初他家被公安惡警給抄了,錢、財、物被洗劫一空,母親被投入教養院(早已闖出),大哥和妻子(也是同修)全身心的投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來。在資料點工作期間,他妻子先後失去三位親人(姥姥、爺爺、爸爸),她的老家在很遙遠的地方,為了保證資料點正常運行,為了本地同修不失去同明慧網的聯繫,為了及時的救度廣大眾生,她放下自我,配合整體,三次沒回家。(她是資料點負責上網、下載、真象資料和小冊子組編和光盤組合)。

他們非常辛苦,常常為了準備真象資料稿和光盤,連續幾天睡不好覺、吃不上飯,實在餓了就吃方便麵,有時忙得連泡方便麵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就一邊幹活,一邊啃方便麵。很少買菜,偶而買菜回來就生吃了,米飯泡清湯就是他們的家常飯,頂多湯裏放兩個雞蛋。對我印象最深的一次:一天晚飯後,他們夫妻二人到我們屋裏來,我問他們吃飯沒有?他妻子高興的說:吃了,吃得飽飽的。我又問:做甚麼飯吃得這麼飽?她笑了笑說:我們吃香飯。把洗淨的米放點鹽和油,做好的米吃得可香了,還不用吃菜。我聽了很受感動,他們真做到了「以苦為樂」。小倆口到資料點快三年了,大哥就兩條褲子,冬夏各一條,元旦後,天氣特別冷時,就在裏面加一條棉線褲,幾個冬天也沒看見他穿毛衣毛褲和棉襖,也沒他戴過手套,天特別冷的時候,他提著包來,手和臉被寒風吹得通紅,我們問他冷不冷,他總是那句話「還行」。夏天一件短袖的上衣,除兩邊腋下外,其餘的地方全被曬變了色,他還穿著。

二哥和妻子都是大學生,以前都有一份好工作,99年7.20邪惡的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非法鎮壓法輪功開始,他們夫妻二人一起去進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遭到非法綁架並關押。2000年8月他們又被非法關押半個月,看到拘留所裏面很多犯人都知道大法好,正念出來後悟到那裏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去的地方,發願再也不去那種地方了。2000年底他們開始接觸真象資料工作,2002年3月來到大資料點。他的生活也很簡樸。在資料點各方面只要是用錢的地方,他都精打細算,特別在各種耗材方面,為資料點節約不少錢。他和弟弟倆各用一輛自行車擔任資料點全部資料出運,並且按片全部送到位。

兩年多來,他們風裏來雨裏去,不管烈日當頭,還是寒風刺骨,也不管邪惡怎麼瘋狂,他們總是智慧的把真象資料送到位,從不耽誤。有時一天要忙到晚上9-10點鐘。他們雖然很辛苦,可總是高高興興的樣子。特別是弟弟,他在資料點年齡最小,幾年來大家很少能看到他的不是,也沒看見他跟誰鬧過矛盾,他不但像兩個哥哥一樣勤儉樸實。更有與眾不同之處,他很少說話,也不與任何人爭論,總是笑笑瞇瞇的點點頭就代替了他說話,雖然不多說話,可在很多地方起到了無聲的正面引導作用。

邪惡對資料點的干擾仍然很大。在2003年9月的一天下午,我正在資料點屋裏選擇和校對各種大法真象資料樣稿。突然有人敲門,我關好做資料屋的門,出去一看是房東,房東一進屋,隨後又跟進一個小伙子,進屋就到處看,去推做資料屋的門。我想攔他,他幾步就闖進去,房東緊跟著。我一看房東這次是有備而來。因為房東幾次看見做資料屋裏有人,有時很多人。房東有所懷疑,幾次想進去沒進成。今天是有意來看個究竟,資料屋裏,電腦,激光打印機(在鋼絲網裏),一體機在櫃子裏,上面擺著師父的法像,靠窗邊堆著很多複印紙箱子,另一邊擺著垛垛數千各種真象小冊子和傳單,地上擺著各種傳單和小冊子樣稿(正在選擇)。

我當時看著兩個小伙子的眼睛,他們看到這麼多東西懵了,不知看甚麼好了。我當時意識到他們甚麼都看不見,我馬上打手勢,請他們出去。他們走後,我想起師父講過:大意「人的思想是被神控制的」雖然他們被邪惡控制。我是師父的弟子,是真正的神,我應該控制他們的思想,我開始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我,清洗他們腦子裏所有對資料點的記憶。我相信師父一定能幫我,一定能做到這一切。由於資料點的同修們都非常勞累和辛苦,實在不忍心再給他們增加精神壓力。那幾天,我加強了正念,排除來自各方面的干擾,特別是思想業的干擾。半年後我提起這件事,同修說當時如果對大家說的話,肯定又要搬家了。

說到這兒,同修們可能覺得我們資料點怎麼沒有矛盾?其實我們之間也有矛盾發生,有時矛盾還很激烈。記得大學生獨自一人去救做不乾膠的同修時,大姐在她眼前卻沒攔住她,又沒能及時通知其他同修。我因此對大姐產生了一大堆意見,也激發了很大的矛盾。當時邪惡正在追查資料點,形勢嚴峻。大家相約到資料點商量如何更好的運作。我一聽大姐說話,心裏就不舒服。我到客廳準備午飯,一邊做飯一邊還能聽到大姐說話聲。我氣得鼓鼓的。我不斷的向內找,發現自己的爭鬥心和妒嫉心特強,就正念清除主宰這兩個壞心的邪惡因素。還沒等正念起作用,爭鬥心又翻上來。越在這時越能看到同修對大姐非常親熱、非常好。

我當時氣火攻心,直往上竄到腦門,腦袋不但脹還轟轟響。兩個壞心就逼著我和大姐發火、打仗。我認識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放大我的執著,想通過我來激化資料點的矛盾,使資料點產生漏洞,妄圖加以迫害。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不發火,就是不發火,堅決不能讓邪惡陰謀得逞。師尊告訴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為了不讓同修看到我的異常表現,我出去在小區裏轉,當時就覺得七竅生煙,我一邊走一邊想:它們不是我,我絕不要它們,一個勁的讓它們死。轉了兩圈回去蹲在廳裏,難受的無法用語言形容,我開始在心裏求師尊幫我滅掉這些邪惡。想到師尊為我承受的太多苦難,想到同修在巨難中的煎熬,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突然一下子全身輕鬆無比,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終於過了這一大關,資料點也在稍後闖過了這一大難。

因為我們這些同修也都有很強的個性,我們朝夕相處共事,矛盾難免。矛盾的根源是因為我們有自我、自私、還有沒修掉的執著,甚至沒覺察到的執著所致。但是每次發生矛盾時大家都能正確對待,不管個人矛盾還是整體矛盾,大家都不去激化矛盾,也不去積壓矛盾,事情出現後,大家能馬上向內找自己,就是偶爾有哪個同修一下認識不上,其他的同修誰也不會被帶動,,反而會提醒他馬上向內找,大家互相幫助,很快就把事情處理好。

特別是我和大姐、小姑娘,大姐比我大12歲,我比小姑娘大14歲,各自的性格和生活習慣完全不同,卻又吃、住在一起,要想溶洽相處非常不容易。記得過去我和大姐一起吃飯時,她愛喝湯,我不愛喝,大姐告訴我喝湯能裝飽肚子、不餓,我就跟著大姐喝湯,小姑娘來了,她不喝湯,大姐和我就改掉了喝湯的習慣。儘量使三個人能溶洽的、方方面面的配合資料點整體。一次我們三個人因為學法、煉功時間安排方面意見不統一,結果不知不覺中鬧起很大矛盾,大姐跑到另一個屋睡覺,聽到她不斷的咳嗽聲,我知道她沒睡。我在找自己:沒有替別人著想,沒有完全放下自我去配合整體。我把以後完全配合她倆學法、煉功的想法告訴小姑娘,她說:我也向內找了應該配合大姨。

第二天白天,我和小姑娘圍著大姐坐,各自談出了自己向內找到的自私和執著。大姐很感動,也談出了自己向內找到的不足之處。我們都找到了因為自己自私而沒能配合好別人,都感到很慚愧,很對不起師尊。在後悔和自責中我們都伸出雙手,三個人的手緊握在一起,發誓:以後決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定要放下自我互相配合,自覺配合好資料點整體。隨後我們正點發正念鏟除干擾、破壞資料點的邪惡爛鬼,在發正念時,我看見一個幸災樂禍的人,隨著我們發正念,它開始從頭往腳化掉,它的面目表情也從狂笑變成痛苦的樣子,當全部化掉時,就聽「啪」的一聲,我睜開眼一看,一個灰白色的大西瓜蟲(潮濕蟲)掉在我們眼前,它頓了一下,就跑到櫃子底下去了。發完正念我問她們聽到聲音沒有,她倆都說聽到了但沒睜眼看,我把看到的經過講給她們聽,小姑娘立即發正念,即使邪惡變成了蟲子也不能叫它活著,讓它立即出來,結果那個蟲子真的出來了,自己死了。

在大型資料點這幾年來,同修們平時都互相提醒要多學法。在困難和邪惡瘋狂迫害中,大家都是先查找自身的不足,並嚴格歸正自己,如果我們自身沒有明顯漏洞,那麼不論外部形勢多麼險惡,我們都牢記師尊的話:「堅定正念是最好的辦法」。有一兩次人員和設備都轉移出去了,在判斷不準的情況下,我們請師尊點化,如果找房子順利就換地方,如果不順利就是不該搬。結果我們又頂著壓力回到原來的資料點,以保證各種資料的不間斷供給。在困難中大家互相提醒、互相鼓勵,並正念互助。不斷放下自我,配合整體,在師尊一篇篇新經文的指導下,在明慧網的幫助下,越來越走向成熟。

2003年8月,大資料點的同修按照師尊的要求,結合明慧網的態度和我們的實際情況,決定在本地區開展第一次「資料點遍地開花」工作。在這之前已經有刻錄機開花的成功嘗試。大家抱著做而不求的心態和同修們溝通,效果很好。很多同修都能理解和支持,大家量力而行,能複印的上複印機,能打印的上打印機,能上網的就上網。有的同修開始時有顧慮,看到別的同修的成功經驗,也逐漸突破自身的障礙,成立了小型資料點。當時,只有個別小型資料點能夠完全獨立,大部份都需要學習和掌握技術的一個過程。小型資料點開始只做真象傳單。師尊新經文、明慧週刊、小冊子由大資料點暫時繼續供應,保證整個工作的平穩過渡。過程中再次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一切都是師父的有序安排。2004年5月大資料點同修們經過切磋,認為時機已經成熟,在本地開展第二次「資料點遍地開花」工作,先期的小型資料點基本都能獨立運行。而且又新成立了許多小型資料點,幾乎所有的小型資料點都運行比較穩定,呈現出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局面。大型資料點從此解散。

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中,大資料點經過無數次磨難,走過了艱難而又輝煌的35個月,完成了這個大型資料點在這個地區光榮而又艱鉅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歷史重任。大資料點在近3年的正常運行過程中,共計真象用紙1000多箱,真象光碟數十萬張,不乾膠,講法光碟、講法磁帶、煉功磁帶基本滿足需求。師尊的慈悲救度,在人類找不出任何語言能夠表達對師尊的感激。今後只有按照師尊要求做的更好。

這裏把我對「資料點遍地開花」的一點感受講給大家。

2003年8月,大資料點的同修在一起商量決定,立即開展本地區「資料點遍地開花」工作時,不知自己是高興還是感激,止不住的淚水一個勁的流,我發自內心不想當同修面這樣,可怎麼也止不住,當時我感覺自己的心和身體一下子輕鬆無比。自己就像一匹拉著重載的老馬,拉了很久很久,疲憊不堪。突然有人幫我卸了套,真是輕鬆極了。可能資料點的同修都有同感。同修們走後,我跟姑娘說:我真想躺在床上睡一會。姑娘說:那你就去休息休息吧。我躺下就睡著了,睡得很香很久,迷迷糊糊覺得睡了好幾覺,幾年也沒睡個足覺,這次真把覺給睡夠了,醒來以後一看天大亮嚇一大跳,以為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天都大亮,跑去找姑娘,她說:你正好睡一小時。我講這個體會是想建議那些還沒有「資料點遍地開花」地區的同修們,資料點工作真是我們大法弟子共同的事,不要把大型資料點長期壓給那幾個人,每個同修都應該承擔自己應該負責的那份責任,真正完成我們救度眾生的使命。

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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