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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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1日】我叫×××(女),52歲,長春大法學員,被迫下崗前曾任吉林省某單位的總會計師。

總結一下自己的修煉歷程,是一個悟的過程;向內找的過程;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去除人的後天觀念的過程;突破自我的過程;剝人的殼的過程;脫胎換骨的過程;返本歸真的過程;破除舊勢力的安排的過程;同化大法、救度眾生,人走向神的過程。

我於1995年開始修煉,看完《轉法輪》之後,感覺師父從泥潭裏把我拽上來了,提高一個層次再看世間的人哪,像螞蟻一樣甚麼都不值得動心了。

個人修煉階段,我們小組通讀上百遍《轉法輪》。師父給我安排了層層消業的大關:經歷了父親的去世;又經歷了丈夫的第三者插足的情關;經歷了丈夫的去世;又經歷了社會各方面的壓力;經歷了單位及社會的名、利、情的考驗。儘管經歷了如此的風風雨雨,都沒有動搖我返本歸真堅修大法的心。自己的脫胎換骨的身心變化,證實了大法是我唯一選擇的路。

一、經歷4.25

4.25的早晨7點多,李姐打電話告訴我上北京,我當天正好要參加拖拉機廠辦的法會,聽到這個消息,本能的產生一種維護法「應該去」的想法,可是馬上又一個想法「觀察觀察再說」。

師父在《挖根》經文中講到:「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甚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 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

師父的法,震撼著我的心,我感覺到修煉要換思維了。怎麼思維?按照傳統的人的思維是要維護人的,按照師父的法的要求則是維護法。朦朧中似乎喚起了我亙古前的記憶,我就是應該維護法的生命。可是,當時的我內心深處想:要想圓滿這是必經之路。

二、經歷7.20

99年7月20日的早晨,分別3、4位功友來電話告訴長春市已經有十多位輔導員被捕了,得知這個消息,我的第一念便是放下生死維護大法。我們去了省委對面的信訪辦上訪。上訪的理由是法輪大法是正法,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輔導員。然後便是警察一車車把我們拉到興隆山的一個學校,進行登記。晚上11點多鐘我們自己走回了市區。

歷經了兩天時間的上訪,我很清楚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如果不走出來維護法,就圓滿不了,如果大家都走出來,法就能正過來,盼望著一夜之間天象有個變化。

師父說:「有人覺得大法符合自己的科學觀念,有人覺得符合自己做人的道理,有人覺得符合了自己對政治的不滿,有人覺得大法可以挽救人類敗壞了的道德,有人覺得大法能治好自己的病,有人覺得大法與師父正派,等等等等。……」(《走向圓滿》)當時的境界只侷限在人這層。維護人的理,維護大法對人類的好處。

7.20以後,許多同修從此踏上了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之路。當時的我處於茫然、彷徨之中。究竟甚麼是走出來、究竟甚麼是「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本性的我清楚的知道宣傳機構在造謠、栽贓、陷害。我憤怒、激動、盼望,三天內把《轉法輪》又看了一遍,比較之下我相信這是大法。回憶自己4年多走過的修煉之路,自己真真切切的變化:我所有的病不翼而飛,世界觀發生徹底的轉變,放下了僵化的觀念,在工作中的開智開慧,經過刻苦的努力,我的工作業績發生了令人矚目的變化。我相信自己脫胎換骨的變化。在高壓下我堅信大法是正的。一切都是暫時的。邪永遠壓不住正!更加堅定了我跟隨師尊修到底的信念。從此,我在不間斷的學著法。

緊接著,甚麼「中央的六不准規定」,又甚麼造謠的升級,作為共產黨員、國家幹部的我如何面對眼前的如此迅猛的打壓哪?我當時用人心對待,交了書和煉功點的旗,用人心對待寫三講的材料,用人心對待珍藏的大法資料,心想,我這是給他們看的,心裏在堅定著呢,用人心「維護」法其實是在維護著自己。[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三、北京上訪

2000年春節前後,同修們前仆後繼的進京上訪,證實大法。現在應該怎麼修了?在茫然與彷徨中的我,在選擇中看到了明慧網報導功友們進京上訪的經歷及鮮明的觀點,尤其師父2000年1月19日《靜觀世間》的照片發表之後,然後就是2000年的4.25進京上訪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明慧網上的文章一篇篇的紀念《光輝的4.25》、《歷史的里程碑》……明確了進京上訪是對的,這是證實大法,讓人們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從而救度眾生。

這期間,師父的一篇篇經文震撼著我的心。尤其看到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師父說: 「學大法是為甚麼?他們只想從大法中獲取,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在大法遭到迫害時,在衛護大法的弟子被抓、被迫害、被打死時,他們在幹甚麼?在他們的師父遭到誹謗時,他們幹甚麼去了?等待著天上掉下餡餅來嗎?等待著難一結束就去圓滿嗎?我真為他們擔心。他們不知道他們真正生命的處境有多危險哪!」

「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那些得了大法的還能和常人一樣對待嗎?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無論他們怎麼在家裏所謂的堅持學法煉功,都是被魔控制著,走向邪悟。」

「有一些人想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如何做、如何護法,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都去北京證實法,叫師父說出來向人民講清真象。可是我一旦說出來,就再也不是他們自覺的發自本人的正念的行為了。答案一出來,考試也就結束了,那些怕出來證實法的也就永遠失去機會了。」

師父的聲聲呼喚,再次喚醒了我,我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誓約,一定兌現自己的誓約。我反覆去過北京4次,而每一次的過程都是我放下生死、放下名、利、情的過程。最後一次打出橫幅,當時本著師尊的教導「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理性》)

當時悟到放下生死,兌現誓約,由我師父安排不由邪惡安排。打出橫幅的一瞬間我覺得天地定住了,時間在凝固,我的身體巨大無比、頂天獨尊。然後我被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又被帶到朝陽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經歷了:鐵壁,狼狗、電棍,惡人的猙獰、醜惡,面對如此情景我用人心報了假姓名,之後用絕食抗爭,絕食又是一放下生死的過程,在這過程中我腦子裏沒有常人的東西,反覆背著7.20以來師父發表的新經文,最後堅定了自己的心。師尊在看著我呢。「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在美國講法》),我平靜的放下。第三天便走出看守所。

原以為大家都走出來證實法,或者都上北京證實法,天象就會有一個變化,從北京回來後,我覺得我真是闖過了道道生死關。回來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天象該有個變化了。沒有,更嚴峻的考驗還在後邊呢。

用人心對待著這場迫害,這就是為甚麼當時電視上一再污衊著我們進京上訪不要家了、不要情了、為了上天國,鑽了我們人心自私、執著圓滿的空子。的確都是我們的心促成的。

四、經歷下崗

帶著個人修煉的痕跡是為私為我的,其實是在舊勢力的操控之下,舊勢力是用生死來考驗大法弟子,甚至最終把你逼入死胡同。而我沒有從理性上更深的去理解法,法是圓容的。

從北京回來後面臨著選擇:一個是寫保證,一個是下崗。當時沒有意識到這是迫害,而是順其自然的下崗了。認為是最大的捨,放下,才是威德。完全圍繞著個人的承受,個人的得失而選擇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正確的答案應該是堂堂正正的上班,全心全意的做好本職工作。我們老總說:「法輪功我不了解,可咱們單位煉法輪功的人比好人都好」。已經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那麼如果對法理解的再全面些,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正常的在常人中生活、工作、學習,這就是在洪法、救人。可是,由於自己對法理解不深,領導不理解,職工又很惋惜,無形中給大法造成了損失,給以後的救度眾生造成了障礙。這就是按人的觀念理解法,就走偏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其實,當時甚麼都不寫,又不下崗,就不該受迫害,那就另一番景象了。

五、610企圖綁架

下崗後,街道、派出所經常到家騷擾。一次在我不在的情況下,逼著公婆寫了「三書」,我知道後為了洗刷恥辱,證實大法,就給派出所寫了一封嚴正聲明「三書」作廢的信。

在2001年孩子高考前一個月的一天晚上八點多,我領孩子出去放鬆一下,回來按門鈴時,我老婆婆說:「他們來了」(610、街道、派出所)。我當時的第一念就是:面對!於是上樓後便發生了一場正與邪的較量。在他們提出條件時,馬上想起師尊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整個過程持續三個多小時,我不斷的調整自己,不停的發著正念,用上北京的心態來對待,那就是放下生死,可是威力不強,最後悟到不僅放下生死,還不能死,而是清除策劃操控這件事情的另外空間場的邪惡,慈悲在現場的所有人,講真象救他們。然後,事情馬上出現轉機──他們撤退了。但留了一句話:等你兒子高考後再說。

就是說,你對法悟到甚麼程度,事情就甚麼樣結果。因為我並不否認流離失所。

六、流離失所

由於默認舊勢力的安排,否定的不徹底。甚至認為吃苦就是威德。孩子高考後我便開始了流離失所一年多的顛沛的生活。當時想即便流離失所我更要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證實大法的事。

在默認迫害的過程中做大法的事,其實還在舊勢力所劃的框框裏爬行。因此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我的心、我的言行,我的環境總是感覺有個罩。直到看到師父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師父說:「所以正念很足的情況下,它就鑽不了,因為大法在正法中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這個當師父的也不承認。當然了,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因為我們絕對不能承認它的。」

我明白了,今天,舊勢力對大法、大法弟子安排的一切都不能承認,流離失所是舊勢力安排的,回家是證實大法,否定舊勢力。第二天我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但是,這也不是一勞永逸的,每到敏感日,每到又有甚麼「文件」等等,心裏有時也在波動,而每一次都是在相信師父,相信法的過程中,堅定正念,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中使我離法又近了,而只有在法中才覺得踏實、有底。在法上我悟到真正的安全在自己的心裏。當你的心真正到位的時候,真像師尊講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

七、經歷「3.05」電視插播後大搜捕

2002年3月5日電視插播法輪功真象片後,我家在幾天內,先後兩個姐姐、一個弟弟被非法抓捕。而且我家又被公安局非法住進三宿三天。目地為了非法抓捕我,由此,我兒子至今嚇得腦子不能學習,荒廢了大學三年的學業,兩位八十高齡的老人只要有人敲門就心跳,本來由於我流離失所引起的家庭生活的動盪又雪上加霜。

我和一位朝夕相處的同修共同度過了「3.05」的難關,而每一次的難關沒有使我退縮,只能衝擊著我的人心,修煉的機制正常的運行:向內找,去除間隔,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同時感謝師尊這一次把我與對大法非常堅定的大法弟子安排在一起生活了兩個多月。使我能夠做到「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解決了我長期以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為甚麼不能百分之百的信師父、信大法,這種間隔為甚麼清不出去?」那麼,就在這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殘酷的關鍵時刻,外面刺耳的警笛聲、人們不時傳過來的抓人、打人、死人的恐怖消息,一時間酷刑、死亡和恐懼時刻籠罩在心頭。我們帶在身邊的只有大法書和筆記本電腦,在關鍵的時刻更不能離開法、離開明慧。同修說:「我們現在是坐在懸崖邊上,把所有的心都放下,別留著,到底,只有法才能救我們」我想,我是應該做到了,一切交給師父!我們每天十八遍發正念,其他時間學法,只吃一點米粥。

清醒的體會到融入法中的踏實、幸福、安全。過後大姐告訴我:,每當邪惡問到我的時候,她僅僅知道有這個妹妹,但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是一種石灰色的白。的確是「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3.05」之後的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有一段狀態不對,整天提心吊膽,精神不振。我和那位同修不時的發生著心性上的磨擦,我一學法就感覺師父在說她呢。自從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發表之後,我反覆學習,越學越覺得,怎麼回事?舊勢力的想法怎麼能在我心裏呢「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原來學習《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及《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幾個經文都談到了舊勢力,可是當時都感覺是在談甚麼是舊勢力,可就沒有弄明白我們與舊勢力的關係。於是,幾乎同時間,全球大法弟子都來切磋這個問題。明慧網連續一週的時間,刊登了多篇甚麼是舊勢力?舊勢力與我們的關係等文章。

在我們修煉的路上,擺在我們面前的是兩條路:一條師尊安排的回歸之路;而另一條則是舊勢力安排的毀人的路。

師尊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重新給你安排。」(《轉法輪》)修煉的每一步都滲透著師尊的慈悲苦度,一步一步的在領著我們走出人。

可是為了今天的使命、責任、大願,層層的天體的輪迴轉世,越往下越龐雜,久遠年代以來在舊宇宙的法理生活當中,先天的本性被淹沒了,一切被舊勢力安排的非常周密,甚至包括你的一思一念及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然而踏上修煉之路,便是一個脫胎的過程、否定的過程、突破的過程、破除的過程、返本歸真的過程。

一次次的考驗,破除著層層被私、被各種觀念、被舊宇宙的理包著的我的人心。層層的在扒殼、層層的去掉污垢,洗淨、洗淨、再洗淨。回頭再看個人修煉,既是基礎而又那麼狹隘。

我是真善忍構成的,大法造就的生命,師父直接度的弟子。悟到後我覺得舊勢力給我安排的路坍塌了、崩潰了、瓦解了。舊勢力不應該是正法的參照物。因為是宇宙在正法。

明確了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目地、及性質上的不同,也是能否走出人的分水嶺。明確了我們的使命、責任、大願以及和舊勢力的關係,在我正法回歸的歷程上是一個質的飛躍。從此以後會修了,那就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連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舊勢力不應該存在。走師父安排的路──同化大法,救度眾生。

八、遍地開花的資料點

二00二年七月一個大資料點被邪惡破壞,這個資料點是給同修們印刷週刊及經文的資料點之一,在當時的環境下起到了承前啟後,鼓勵同修們跟上正法洪流的偉大作用。被破壞後大家心情都很沉痛,但這次我們比較以往沒有陷入悲傷與沉痛之中、一個個的資料點被破壞,讓我們整體悟到甚麼?通過切磋大家悟到:1、大資料點有形的東西太多,2、工作量大壓力大,3、同修長期不能靜心學法,4、其他的同修們等、靠、要的心又很重,5、更嚴肅的是我們整體程度不同的都在默認舊勢力。同修們是在為我們大家承受。然後大家一致悟到,應該改變以往的被邪惡注意的大型資料點的僵化的觀念,化整為零,大道無形,隨意所用,資料點遍地開花。

正法到這個時期,需要大家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大家都來參與這件事情。悟到後,一切都在師父的呵護下而成,我們幾位都不是學電腦的,有的甚至是新學的,重要是突破了觀念,師父說:「我高中畢業,不讀大學的目地,就是不能在思想中形成各種概念、定理、定義、定律、人的理論及各種規範了的東西。」(《隨意所用》)。就看這顆心,一時間70歲的老媽媽學會電腦;農民四天學會電腦;還有的僅僅幾天就學會電腦……遍地開花的現象像種子一樣傳播開來。

我們悟到,遍地開花不能強調形式、有形。不能本末倒置,而是大法弟子的心走出來,破除舊的觀念,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這是遍地開花的偉大意義。

由於大家都在參與這件事情,其實就有大家共同提高的因素在裏面,這期間一個個的小插曲表現出同修間的各種矛盾及大覺者應具備的素質的問題都浮上來了。正好師尊《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發表,指導弟子共同提高。師父說:「今天,你們只要有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東西,自己不注意隨時都可以被利用。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那就是儘量的去抑制這些常人的心,儘量的使它不發揮作用,儘量的走正自己的路,儘量的在一切環境中,在一切發生的事情中,能夠做得堂堂正正的,寬容大度,能夠理解別人,能夠儘量的全面思考問題,那麼我想很多事情可能都會做得很好。」

從中修出大覺者應具備的寬容、大度、彌補,從而形成了一個整體提高的良好的修煉機制:1、以法為師,2、無條件的向內找,3、否定、清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4、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

九、營救同修小孫

同修小孫2004年3月勞教到期,今年凡是不寫東西的期滿後直接送洗腦班,可大法修煉就是超常的,同修們正念闖出勞教所否定邪惡安排的故事不斷的出現。於是我們就準備去接小孫。

當我們真的去接的時候,心性的尺度就顯露出來了。在勞教所的門衛室與管教通電話:我是以勸善的方式與其通的電話,他突然插一句: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出於人的自我保護的意識脫口而出:不是。我震驚了!我的心性尺度就在這裏,我難過、悔恨、向內找,找根子上的東西,大法修煉不是形式,大法是宇宙的真理,在真理面前一切都暴露無遺,而在修煉過程中,心的變化,只有自己知道。通過這件事我悟到:該清醒了,你的心真的認定自己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了嗎?你的心同化法多少?師父說:「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站在甚麼基點上要求自己?就是在任何情況下、環境下都要證實大法,那麼接小孫是證實法,不是證實自己。

我們的心性標準決定了事情的結果。我們沒有接出來小孫。幾天後小孫寫了東西出來了,留下了污點。但由於我們這一行動震懾了邪惡,裏邊的管教根本不敢再對小孫行惡,接著我們和小孫的親人一同去省司法廳上訪。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勞教所恨不得一天都不想要她,讓她馬上走,可見邪惡最怕曝光。如果我們整體心性到位,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那麼就會另一番景象。

十、與媽媽的生死離別

母親今年82歲了,95年得法,今年6月份去世。沒修煉前母親曾經在19歲就有了附體,這麼多年佛教的東西印象也很深。我們開始修煉、母親就好了,接著母親就開始修煉了,在修煉過程中,憑著樸素的感情對待師父、對待大法,可時不時的出現主意識不強的現象,原來的東西就有干擾,自3.05恐怖大搜捕後,老人受到驚嚇,再加上我們幾個修煉的孩子都不在身邊,不能看到法,聽到法,身體狀況日下。更主要的是,我們幾個都回來後。對於母親的修煉問題認為老年人就是老年的狀態,從而默認舊勢力。

對待母親受病魔嚴重迫害的問題上,對我們幾個修煉的子女,是一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信師父、信大法的一次大檢驗。然而我處理這件事情,情大於法,關鍵時候看到了自己的心性尺度,對法理解不深、片面、不到位,人的觀念在這個問題上很強。而母親到最後還在呼喚著我的名,每當想到這些,有一種負罪感,我沒有盡到責任啊,修煉太嚴肅了,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正好當時發表師尊《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師父說「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深刻的教訓啊,希望大家引以為戒。

教訓在於:修煉不分老少沒有年齡差別,更沒有生老病死,不能用人的觀念對待沒有文化,年齡大的人,只要在你身邊就是緣,應該給她念正法時期的新經文,讓她參與證實大法,整體提高。在破除人的觀念的同時又是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才能否定舊勢力,是在與舊勢力搶人,是宇宙在正法。

十一、病魔的干擾

大姐在我家是老大,無論在學業上及各個方面都排行第一,給弟弟妹妹們做出了榜樣。像母親一樣關心著我們。得法的時間又是最早。沒修煉前大姐的身上體現的遺傳基因很重,而我開始修煉後,就擔心大姐遺傳基因重,一旦過關怕過不去。我母親最後的時候,關於住院與否的問題上,大姐持保留態度。甚至完全不在法上。母親去世一個多月的時候,大姐出現了膽結石非常嚴重的現象。在這個問題上暴露出我很多心,而且有的甚至是根子上問題。

面對大姐的現象我非常動心,心想:一定不能讓她再走母親的路,主意識不強,最後被舊勢力俘虜。身邊這麼多親人修大法而沒有清除舊勢力的迫害。這回我一定使出全身的能力助大姐一臂之力。1、組織姐弟們學法(包括表姐弟十多位 ),2、再悟我母親的教訓,3、發正念。連姨婆的九十歲大壽上百人的宴請都沒有參加。但大姐最後還是手術了。

大姐手術的當天,我多少年來沒有反映的,但在修煉前折磨我十多年的肋間神經脹痛上來了,我一說症狀,大姐馬上說:對!膽囊就這麼脹痛。我急忙說:我才不是呢!雖然這麼說偶爾難受的時候,不好的念就上來。心動了。

師父說:「不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碰到磨難還要找自己」(《2004年在芝加哥法會上的講法》)悟吧,一定有悟的了。1、助大姐一臂之力出自於私、情,甚至於就是證實自己,基點完全錯了。2、如何認識當前病魔狀態的反映,為甚麼這個時候這個問題浮上來,因為我有心,確切的說在這個問題上,始終法理不清晰、對法信到甚麼程度的問題含糊,才導致今天再遇到病魔的這個問題。3、由於含糊,看到大姐主意識不強、對法不嚴肅的現象,其實是我自己也不嚴肅。4、默認遺傳基因。實際就是默認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在《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有這麼一段講法可以破除舊勢力對病業的安排:

「問:有過憂鬱症和精神障礙的人,如果真修能圓滿嗎?

師:如果真修能圓滿。但是像這樣的情況不要在公開場合煉功,為了你也為了法。如果你把握不好,給法造成了損失,你自己也是有過的,所以最好是在家裏煉。你只要去修,你在哪煉我都會管你。但是必須是能修的,也就是說必須是清醒的,能過去關的。」

大法修煉太嚴肅了,不在於你幹的如何、不在於轟轟烈烈,不在於表面的形式,就要你同化大法,救度眾生,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顆金子般的心。他在另外空間的確是有個功柱,心性的尺度就在上面刻著。師父在看著;眾神在看著;眾生在看著;宇宙在矚目,邪惡也在虎視眈眈。師父讓我們心裏記住:「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十二、精進的標準

隨著正法洪勢的突飛猛進的發展。迅速的盪滌著我的觀念及人的思維,尤其師尊連續幾篇經文《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發表之後,我弄清了正法以來一個模糊的問題:甚麼是正法時期精進的大法弟子的標準。為甚麼資料點「精進」的同修都被非法抓捕?為甚麼每一個時期「精進」的同修大多數都被非法抓捕?不被抓還被懷疑?「精進」反遭迫害嗎?師尊講的法從上到下都是圓容的,貫通的,是宇宙的科學。如果符合了這層宇宙特性,那麼誰動誰是罪,可是為甚麼邪惡又動了呢?我曾經用人心想過這些事情。通過學習師父的《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得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

逐漸的師父的法打開了我的這個結。精進不會被迫害,精進的標準:無私無我,同化大法救度眾生,走師父安排的路。那麼以往各個時期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和至今還沒有走出來的學員包括我們在外邊的大法弟子,如果我們心中都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我們心底真的在為救度眾生而精進,沒有個人修煉為私為我的殘留的痕跡,這顆金子般的心慈悲的就為救度眾生,那麼舊勢力的東西也就無處泛濫,都取決我們的心站在甚麼基點上。

師父說:「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得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得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不承認它舊勢力提供的這個所謂的環境,因為在正法中我會使一切眾生都同化大法,根本不需要在這種邪惡中錘煉大法弟子。」(《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十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層層扒人的殼,層層的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堂堂正正走師尊安排的同化大法,救度眾生之路,你放多少,同化大法多少,你就能救度多少眾生。師尊發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把我的人心,觀念在當時的層次上一掃而光,沒有了觀念,就是《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只要你在法上,一切安排的都是有序的:單位組織秋遊,同學集會。比較純淨的一次是舅公過生日,要去之前來自親人的阻力,面對阻力我悟到甚麼都別想動了我的心 「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清除舊勢力的黑手、爛鬼的干擾,捧著我自己溶在法中的一顆慈悲的金子般的心,我覺得那麼神聖。現在的天象,另外空間的確清理的很好了,只差我們大法弟子的心的突破,從人走向神。舅公看我到一再說:「外甥媳婦沒想到你能來」。我說:「老舅 ,我能不來嗎!我給你送福來了,我得到佛法了,十年沒吃一片藥。對法輪功的新聞都是假的,我得把我得到的佛法送給你們,我們都是佛緣哪!」舅公說:「啊,那我還能活些年哪,」(今年80歲了)接著男女老少排著隊,要光盤、護身符,當時孩子們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邊的電視就開始放光盤。一片祥和、喜慶的佛光普照著這個九十多人口的大家族。去的路上我大姑姐腰疼病正犯著,(同我的婆婆、大姑姐一起去的)回來的路上忘了腰疼了。回家的幾天中我婆婆都處於興奮之中:你可救了一大家子的人啊!

師父《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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