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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中宇宙最後的一切都將在解體再造中從新生成,法正人間的時刻越走越近。五年來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樹立了神的威德,在人的空間正念正行中救度了大量的眾生與世人,銷毀了大量的爛鬼與舊勢力的因素,從常人社會的表現上看,緩解了邪惡迫害的形勢,使眾生與世人解脫了被另外空間邪惡生命與干擾大法的因素的控制,人們開始清醒的注意與思考這場對大法弟子與世人的迫害,開始使世上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人心驚膽戰、大大的收斂了邪惡的本性,甚至有的行惡者放棄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從而使形勢大大的改善。這是大法弟子在法正人間之前正念正行中所做到的。大法弟子成了令眾神都刮目相看的大法在正法中所造就的這些生命──大法徒。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所走的路,這種既修自己、同時救度眾生、又配合了宇宙的正法要求、解體清除對正法起負面作用、對大法弟子行惡的黑手爛鬼與各種舊勢力安排的干擾迫害因素,這就是大法徒所走的完整的修煉、圓滿、成就偉大的神的路。
相反,那些躲在家裏所謂學法的人,無論甚麼藉口,都是放不下的執著造成的。這些人甚至還形成小圈子,互相之間發牢騷、說怪話,消極對待大法弟子的證實法和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不斷挑學員的毛病與修煉過程中的不足,甚至國內國外的傳謠,幹的都是邪惡高興的事,在迫害中是在幫邪惡的忙。有人說:「我只看《轉法輪》,不看新經文。」你還是我的弟子嗎?我明白的告訴你們: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是個人修煉、認識法的階段,認識中可以達到圓滿的成度,但這不是大法弟子修煉的結束;之後的這五年,就是形勢要反過來、看誰真行誰假行、淘汰不真修的、同時樹立真修大法弟子的威德與救度眾生的五年。為甚麼一個生命要大法與我親自傳度?說白了,甚麼樣的生命配宇宙大法來度?被度的生命能僅僅是為了個人圓滿嗎?怎麼樣配的上當大法之徒?是那些躲在家裏所謂學法的人嗎?只是想從大法中獲取、不想為大法付出的人?特別是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在所謂的在家看書中向大法索取,這是甚麼人?你們自己來評判一下。
師父看見危險已經向你們走來了。我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包括這場迫害,但是我知道正法中被衝擊的舊的因素或早或晚、或它或它會這樣幹。也就是說,迫害不發生最好,不發生我有針對這種情況叫你們走的路;迫害發生了,那我就利用其為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否定迫害,從中樹立大法弟子的威德。你們以為符合了你們的怕心、求安逸心、你的各種願望,才是大法弟子的修煉的路嗎?你們以為歷史上的那些宗教修行與信仰才是唯一的修煉嗎?如果三界與人的歷史上的一切都是為宇宙正法所安排的,那歷史只是為了大法在歷史過程中造就眾生與人類和人的思想方式與文化而已,從而在大法洪傳時使人的思想能理解法,懂得甚麼是法、甚麼是修煉、甚麼是救度眾生等等,及各種修煉形式。如果是這樣的話,歷史上的一切修煉與信仰那不是在為宇宙將來正法在世間奠定文化嗎?甚麼是人成神之路?天神都說我給人留了一部上天的梯子。
還有的人認為師父在這場迫害中也如世人一樣無可奈何。你們知道世上這個大魔頭,除了舊勢力為了利用它而保證它活到所謂的考驗結束外,也是在我的指揮下在動嗎?不是有人說我叫它跳它就跳、我叫它瘋它就瘋、我叫它狂它就狂嗎?大家不是都知道,我說點甚麼、寫點甚麼,它要領著幾乎全體迫害大法弟子的流氓集團,無論白天黑夜,都要首先「學習學習」嗎?目前看上去是政治角逐中被剔除了,那不是掌握它的邪惡爛鬼不起作用了嗎?人才能、才敢這樣對待它。除了正法中的作用外,能說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反迫害中、救度眾生中,正念正行、揭露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所起的作用嗎?
有的家裏人在迫害中被關、被迫害,你們不趕快和大家一起反迫害、制止迫害、減輕家人的被迫害,還在說甚麼在家裏學法,對學員所做的一切還牢騷滿腹。知道你的家人在被關押中減輕了被迫害、停止被迫害,是因為大法弟子頂著邪惡與危險在反迫害中揭露與震懾了邪惡造成的嗎?當他們出來時,你有甚麼臉面對他們?你為他們做了甚麼?修煉的人不是修煉的神,修煉過程中誰都有過,關鍵是怎樣對待。有的人能認識,有的人認識不到,也有的人執著於怕心等各種因素不想認識。修煉不是搞常人的政治鬥爭,更不是權力與利益的角逐。那些在常人社會與官場中養成的觀念與壞習慣在常人中都是不齒的,修煉中就更要去掉。
修煉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難能行嗎?過去佛教中講「棒喝」,那我就對那些不爭氣的、走到危險邊緣的人也棒喝一下吧。
李洪志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5/53506.html>■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選登(華南地區)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是大陸的一名原來不識字的老年大法弟子,今年72歲。……我的願望一出,師父就幫我,使我身心發生巨變,很快我會認字、會寫字,隨著學法的深入,師父改變了我的一切,慢慢的我懂得了一些法理,心裏充滿了喜悅,學法煉功非常精進。整個的個人修煉階段我如飢似渴的學法、抄書、背法,全身心的溶入法中,為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我講真象、救世人是分兩個階段、兩種方式做的。第一個階段是99年6月至2002年8月,方式是寫信。……當我第三次找同修改信時,同修不在家,我沒悟到,就讓一個小弟子改,小弟子說:「奶奶,我不會改。」我還沒悟到。這時,師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你自己寫。」我既高興又慚愧,這才悟到是師父點化:不要有依賴心,同修有同修的事。從此以後,我學會自己寫自己改,寫多了就不再像當初那麼費力了。後來的很多時候,當我拿起筆考慮怎麼寫時,奇蹟就會出現,全篇的文章就擺在我的大腦中,……我根本不覺得我是個不識字的老人。
──本文作者 |
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大陸的一名原來不識字的老年大法弟子,今年72歲。今天能親筆寫此法會交流文章,是大法的神奇威力,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回顧師父蒙冤、大法遇難、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五年中,我勇敢的站出來助師正法、堅定的維護法的親身經歷,猶如昨日一般,歷歷在目。現將五年來我在正法修煉中提高與昇華的過程寫出來,向師父作一個階段性的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 得法前後 判若兩人
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而且病情嚴重、病史長。特別是患腎炎、胃病30多年,青光眼更厲害,左眼幾乎失明。幾十年來磨得我死去活來,求多少醫、住多少次院、花多少錢已記不清了,但都不見病好。在絕望中我有幸喜得大法,那是難忘的1996年春天。一得法我就將沒吃完的藥、未打完的針,清理了一大籃子丟進了南門河,與病魔和藥品告別了。果然得法不久,折磨我幾十年的頑疾逐漸全部消失了,那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是無法形容,見到我的人都說我得法前後判若兩人。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那時,我從內心深處感謝師父,暗暗下決心:這麼好的大法,我一定要修下去,無論艱難險阻,都擋不住我修煉精進的路。
我的願望一出,師父就幫我,使我身心發生巨變,很快我會認字、會寫字,隨著學法的深入,師父改變了我的一切,慢慢的我懂得了一些法理,心裏充滿了喜悅,學法煉功非常精進。整個的個人修煉階段我如飢似渴的學法、抄書、背法,全身心的溶入法中,為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證實大法 遭受迫害
1999年7月,恐怖大王從天而落。一時間中華大地烏雲密布、黑浪滾滾。我們這裏也和全國各地一樣,站長被抓了。7月22日,我們去省政府上訪,證實大法,要求放人。結果把我們關了一天一夜,還強迫我們看誹謗師父的錄像,第二天才放我們回家。
99年12月25日晚,我和同修們在廣場煉功,證實大法。被縣公安局的惡警非法抓捕,在公安局審訊我們,又打又罵,審到半夜將我們送進看守所。當時抓了幾十人,其中有12名老人。把我們老人關在一個號子裏,寒冷的冬天,我們沒有被子不能睡覺,我們就一個個挨得很緊互相取暖。在監獄裏,我們受盡折磨,吃的稀飯是從犯人的尿盆中倒出來的剩飯摻的,很臭,每人每天還要交30元的伙食費。惡人非法提審我們,要我們寫保證說不煉,我們當中只有一個老人怕心重,說了不煉就放了。剩下我們11位老人齊聲回答:「煉!」甚麼也不寫,還向它們洪法。結果我們被非法關押半個月才放人,每人罰款1─3千元不等,我被罰款3千元。
出獄後不久,組織部和單位管組織的負責人來找我,說上級有令,報紙都登了:「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功」,問我「還煉不煉」。我向他們洪法:法輪功教人向善,為人祛病健身,有甚麼不好?並堅決的表示:「煉!」就這樣我被開除黨籍(當年我是40年的黨齡)。
2002年元月8日,我們四位老太太(60-76歲)約好去北京上訪。這天天氣很寒冷(中雨加雪),也沒有擋住我們去北京證實法的決心。我們帶著橫幅乘車到武漢,買好了下午5點去北京的火車票,可就在上火車的前半個小時,被武漢的公安便衣非法抓捕,並沒收了我們的火車票,還逼問我們去北京幹甚麼?我們不配合邪惡。後來它們聽出我們的口音,就打電話,當地公安來人認出我們,就氣勢洶洶的拳打腳踢,將我們打得鼻青臉腫。當天晚上將我們戴上手銬,拉上警車,非法押回當地關進看守所,回來時已是深更半夜。一惡警見此時無人,趁機威逼、詐取我們四老太太退票的680元錢,揚長而去。
去年兩會前,聽到消息:惡人要綁架一批大法弟子,說是怕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第二天我做了個夢,夢見一座小屋邊有一個黑洞,洞裏有兩條黑蛇,與三個人一起出出進進混在一起。我很奇怪:這蛇怎麼不咬人呢?第三天下午四點,公安局一行五人突然叫門找我,我在屋裏一看它們穿的衣服、神態,驚訝的發現和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原來,那兩條黑蛇就是公安的惡人,那三個人就是三家單位的保安配合來抓我,我馬上發正念鏟除邪惡,不開門,不理它們。一會兒,惡人就走了。
女兒下班回來,我將情況告訴了她,她說:「不怕,今晚不開燈,明早我送您去農村,暫時避一下。」第二天晚上惡人還不甘心,又是一行五人來找我女兒的麻煩,說甚麼中央要開兩會,我們找你媽談談,你媽哪兒去了?你趕快把你媽交出來,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停你的工作。女兒義正辭嚴的說:「憑甚麼停我的工作?我媽有人身自由、信仰自由,法輪功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又能祛病健身,犯甚麼法?請你們以後別找她的麻煩。」這時,邪惡之徒態度好轉,邊走邊說:「不是抓你媽,是中央要開兩會,怕她去上訪,我們只是找她談談,只要她不去就行了。」他們說算了,可還是不死心,第二天晚上又偷偷來捕門,那晚下小雨,天很黑,邪惡之徒捕錯了門,被人當成小偷趕走了。
去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我和另一名同修組織召開了一個四十多人的法會,邪惡的公安又一次來抓我,說有人舉報我們開了法會,我是頭頭,並揚言還要抓幾個。那天中午十一點我有事外出了,十一點半惡人來了,在院子外叫門,當時我女兒和外甥在家,一看是公安來人,肯定沒好事就沒開門,惡人又走了。這時,女兒趕快找到我,說明了情況,叫我不要回家,恐怕邪惡之徒還會來。果真這一天來了三次。我被迫流離失所了一段時間。
三、講清真象 救度世人
我講真象、救世人是分兩個階段、兩種方式做的。第一個階段是99年6月至2002年8月,方式是寫信。99年6月13日,師父發表了「安定」這篇經文,根據師父的教導:「學員可根據所掌握的有關地區、有關部門,直接或變相干擾破壞法輪功學員煉功之事,以至有些人利用手中權力挑起法輪功事件,把廣大人民與政府對立起來,從中撈取政治資本的情況,可通過正常渠道向各級政府或國家領導人反映。」學了師父的經文,我心生一念:要給縣委領導寫信,證實大法,講清真象。
開始時,困難很多,主要是人的觀念障礙著我:我這麼大歲數,是得法後才認得些字,是抄《轉法輪》才學會寫字的,怎麼能寫信呢?也許我的真念師父看到了,晚上打坐時,師父金光閃閃的法像就在我的左額頭上方,師父望著我微笑。我悟到:是師父鼓勵我悟得對,悟到就去做。第二天,我就開始起草給縣委領導的信,寫好後與同修切磋、交流,並請同修修改。這封信發往縣委、縣政府、人大、政協四大家。接著又起草了一封致國家領導人──朱鎔基的信。這次還帶動了幫助改信的同修,同修們也紛紛寫信證實法,同時把這封信修改得更完善。後來,去北京上訪的同修還把這封信複印了,帶到武漢、石家莊、邯鄲等地去發了,有的還帶到了北京。
當我第三次找同修改信時,同修不在家,我沒悟到,就讓一個小弟子改,小弟子說:「奶奶,我不會改。」我還沒悟到。這時,師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你自己寫。」我既高興又慚愧,這才悟到是師父點化:不要有依賴心,同修有同修的事。從此以後,我學會自己寫自己改,寫多了就不再像當初那麼費力了。後來的很多時候,當我拿起筆考慮怎麼寫時,奇蹟就會出現,全篇的文章就擺在我的大腦中,就這樣我一行一行的寫,字也有很大的進步。有時,師父教我生字,教我使用標點符號。我根本不覺得我是個不識字的老人。有時,我的思維很敏捷,寫得也快。我悟到:是師父把我的智慧打開了,每當我拿筆寫時,師父就在我身邊。就這樣,我一直堅持向各級領導、企業單位、機關、學校、派出所等寫信,還幫同修寫信。當我把信給家人看時,他們都說:「真神奇!你還會寫信,而且寫得這麼好。」我微笑著說:「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幫忙!」
第二階段是2002年8月至今,方式是面對面的講。2002年8月21日,師父告訴我們「快講」,我悟到:救度眾生十萬火急。於是我安排好時間,先近後遠,一步一步從城關講到農村。去年6月,持續40度的高溫,我帶著帽子、毛巾和水,翻山越嶺去年輕時的朋友那裏。她也是70多歲的人,根本不知道大法真象。我們幾十年未見,見面幾乎不認識了。當她明白了真象時,感動得哭了,激動的說:「你這麼大歲數,這大熱天為了我們好,不辭辛苦走這麼遠的路,告訴我們大法的真象,真是太感謝了。幾年來,我們受電視謊言的欺騙,也隨著說了些錯話,怪不得我的眼睛常年疼痛,現在再不信電視的鬼話了,我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位同事,她兒子大學畢業後在國外工作,每月收入上萬元。她和老伴看到電視裏播的到處是災難,整天流淚擔心兒子安全,天天上灶燈,求燈神保祐兒子。我把大法被迫害的真象和大法將給人類帶來的幸福與美好一一告訴了她,並建議她給兒子寫信:常念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會免災難。老兩口明白了真象感激萬分。
一位86歲高齡的老人,我向他講真象時,他內心不安,焦慮的告訴我:「我做了壞事,燒了一本《轉法輪》,怎麼辦呢?」我聽了有些傷心:「你怎麼燒了天書啊!」他說:「那是大法洪傳時,別人給我一本書,因我平時能給人治些小病,想從書中找神奇。後來不准煉,又看到煉法輪功的人都被抓了,我很害怕,就把書燒了。誰知燒書不久,我62歲的兒子被人打死了,我自己也多種疾病復發,不知是不是我燒書的緣故?」看他有些悔悟,祈求得到寬恕的樣子,我就善意而又嚴肅的說:「我是大法弟子,為了對你負責任,我必須告訴你,大法是慈悲眾生的,但威嚴同在。天理在上,不管是甚麼人,對大法犯了罪,都要承受償還,這是一定的。《轉法輪》是一部宇宙大法,是救度眾生的,不管你有意無意的毀壞,都是犯罪。好在你把這事說出來了,還有機會彌補。」
我想了想告訴他:「你現在這樣做:1、首先要向師父請罪,求得師父原諒,消減自己的罪過,師父是慈悲於人的;2、向家人、親朋好友及世人證實法,證實法輪功是教人向善、救度眾生的正法;3、堅持常念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的確,這位老人從明白真象那天起,一直堅持每天早晚向師父合十,念法輪大法好!李老師好!不僅疾病好了,長得紅光滿面,而且孫子還考上大學。現在他逢人就講自己身心受益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常念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因為他年齡大、身體好,別人都相信。
這樣的例子很多很多,通過我面對面講真象,有些人明白了真象後病好了,找到家裏來感謝我,有的想修煉,找我要書。我悟到:這不是我的本事,是師父慈悲眾生的體現。
四、以法為師 幫助同修
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在眾多真修弟子遭受嚴重困難的情況下,一再延長結束的時間,等待著這些人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因為其中有很多人是有緣人,而且是有希望圓滿的。」我縣是遭受迫害嚴重的地區,迫害一開始,站長就被抓了,輔導站的其他同修有的被迫流離失所,有的沒怎麼走出來。由於迫害步步升級,一部份學員因怕心、顧慮心,根本的執著以及學法不深等等原因而導致往下掉。整體狀態曾一度不是那麼太好,針對這種情況,我和另一位同修切磋交流,決定幫助這些不同程度掉下去的學員在法上悟上來,使大法少受損失,使同修少走彎路,增強大家的正念,達到整體提高的目地,從而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首先我們將沒走出來或掉下去的學員進行分類,怕心重、掉得狠的學員,我們逐個的登門切磋;程度輕的、不怎麼精進的,我們召開法會。通過法會的方式比學比修,總結經驗,找出不足,共同精進,達到了很好的效果。
在登門切磋中,有一對老年同修,老頭是文教界退休的,婆婆不識字,老頭手把手的教,老兩口學法、煉功、修心性非常精進。7.20開始後,老頭嚇得不敢煉了,單位配合了邪惡,威逼他把大法的書和師父的法像全部交出去了,惡人拿去毀掉,還恐嚇他不准煉如何如何,使他痛苦萬分,嚇得整天不說話、不接觸人、也不教婆婆讀書。老頭掉下去了,婆婆的壓力很大,又不識字,怎麼學法呢?急得她望著掛過師父法像的牆大哭:「師父啊!這是為甚麼?!」
老頭單位的干擾、兒女們對大法的不理解、同事的指責、外界的壓力,一起降到婆婆頭上,婆婆一時難以承受。在危難之時,我常去婆婆那裏幫助她、鼓勵她:「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要怕,在任何情況下,只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只要我們有一顆堅信師父、堅定大法的真心,甚麼難都能過去的。」經過兩年多不懈的努力,婆婆從巨難中走過來了,老頭也醒悟過來了。現在二老按照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得很好。
一位輔導員,7.20前大法洪傳時,她付出很多。迫害一開始,她就被抓進了監獄,由於迫害嚴重,她害怕了,最後搬走了,搬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做生意去了,生意忙得法不學、功也不煉,放棄了。我常惦記著她,不久,師父發表了《建議》的經文,我悟到:慈悲的師父不落下一個弟子,我一定要幫她。於是我帶著新經文去找她,可往返幾次才找到,一見到她我很高興,就把經文給她。她看後直流淚,內疚的說:「師父還等著我。」我說:「是啊!師父慈悲不落下一個學員,大法洪傳時,你吃了那麼多苦,大法遭受迫害時,由於種種原因你搬走了,我幾次找你就是希望你能悟上來,法難得,不要掉下去。」她當即表示:「我要站起來!我要修下去!」
一位早年得法的老學員,因學法不深、悟性差,7.20後掉下去了,看到惡人到處收書、毀書,就以為不學不煉,放棄了。很長一段時間過後,有一天她來找我,說明了她的情況後,問我是否還在煉,我回答在煉。針對她的思想,我打開《轉法輪》第208頁,師父說:「你怎麼修?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通過學法交流,她明白了:呀,險些掉下去了!以後我們經常在一起學法、切磋,她的悟性也慢慢的提高上來了,後來一步一步做得很好。
由於時間緊,對於那些不夠精進的學員,我們就以法會的方式整體幫助,效果也很好。幾年來,在邪惡的環境下,我協助同修經常組織大小法會,少則三、五人,多則四十多人。每次法會前我和另一位同修總要先做周密的安排,既要保證法會成功,又要保證學員安全。我們每次法會都很成功,每次都有不少人走出來,在法會上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得到了提高。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教導我們:「還有這樣一部份人一直也是沒有走出來,躲在家裏看書,還找藉口,實質上是怕心在作怪。我也希望中國大陸的其他大法弟子幫幫這些人,叫他們走出來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學到這裏,我很欣慰,我做了我應該做的。
以上是我在正法與修煉中所做的一點我應該做的事,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慈悲,我才能行的。但我知道我所做的離師父的要求還差得很遠,和那些做得好的同修相比還很不夠,我還要繼續努力。回顧五年來我走過的路,風風雨雨,經歷了太多太多,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的。在宇宙正法中,沒有師父的巨大付出,就沒有今天的一切。我由一個多種疾病纏身、70多歲的老人,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非常榮幸,是師父賜給我的榮耀,我在珍惜這萬古難得的機緣,在正法最後的路上走穩每一步。
最後,講一個師父保護我的故事與全世界的同修們分享:
那是2003年元月的一天,我和同修到外地參加法會,這是一個三縣兩市的大法弟子交流會,有好幾十人(法會還安排我發言呢)。會場在同修家的二樓,法會莊嚴、神聖,布置得非常好。可是就在晚上十點多鐘,會還沒開完,突然得知我們的會場被惡人包圍了。大家都不害怕,在集中精力立掌發正念,清除邪惡。後來邪惡的警察進來了,開始動手打人、抓人時,大家都抵制邪惡紛紛走開了。這時我被惡人打倒在地,當我爬起來也準備跳樓跑時,師父告訴我:「躺下吧。」於是我就躺在地上。
邪惡之徒們像掃蕩一樣,樓上樓下跑個不停,也沒人理我。大概人都走光了,一個年紀大的警察來了,見我躺在地上,幾次要我跟他走,我發正念,不配合他。他說:「你這大一把年紀,怎麼了?」我趁機喘著氣說:「警察打人啊,我動不了了。」他就把我搬到床上,匆匆就走了。我聽他下樓了,馬上就翻身起來了,正好同修家一個7歲的小弟子也上樓來了,機智的告訴我:「奶奶,邪惡走了,您趕快下樓走。」我還沒出大門,幾個惡人氣勢洶洶打著電筒又回來了,我迅速進了女廁。這回是來抓我的,聽一人說:「剛才還在床上躺著,怎麼立刻就不見了?真神。」他們在樓上樓下照了幾遍,就走了。
小弟子又告訴我:「奶奶,你快走。」我說:「往哪走啊?」他說:「這邊是菜地,就從這兒走。」漆黑的夜晚,我一直往前走,走到一個草堆旁,一位同修從草堆裏走出來,然後他就牽著我走。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巧妙的安排,保護我安全脫險。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我不會寫,文中有不妥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6/5383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
首先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
我今年七十歲,是湖北省大法弟子,於1996年4月8日得法。
(一)喜得大法 重獲新生
得法之前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候。想當初我的老伴在渡過一場大難之後,握著我的手流著淚對我說:「我今生今世不會忘記你對我的恩情。」可是現在,在老伴的眼裏我成了一個多餘的人,他真的巴望我早死。每當夜深人靜時,我便獨自偷偷哭泣。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了這個家,我吃過多少苦,遭過多少罪,落得渾身是病,可換來的卻是毫不留情的精神傷害和感情的遺棄。原來夫妻之情是如此的靠不住,人生無常啊!生活變得毫無意義,我心灰意冷,真的不想活了。
就在這時,我有幸得到大法,從此走上光明的修煉之路。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原來自己所有痛苦與不幸的根源是業力,原來人轉世到人世間做人並不是目地,人身難得,大法難得!我明白了生命全部的意義在於大法修煉。由於明白了法理,心胸豁然開朗。自從得法之後,所有的疾病一掃而光,我就像是一個年輕人,朝氣蓬勃,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從心底深處發出的笑容時時掛在臉上,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把我從無邊苦海中撈上來。師父啊!弟子怎能不跟隨您走到底!哪怕刀山火海,哪怕海枯石爛!
初得法時,由於識字不多,學法非常困難,集體學法時,主要是聽功友讀,當讀到第四講時,我決定抄書,我想抄書可以加深印象,可以把同音字標在生字旁邊,便於學習記憶。那時為了維持生計,我白天必須工作,晚上才有時間抄寫,有時一個字要看上許多遍才能寫團圓,整整花了七個月功夫,我把《轉法輪》從頭到尾抄寫了一篇,就連我的老伴也不得不佩服我的決心和毅力。看守攤位時,只要沒有顧客,我就把書拿出來讀,上下班走在路上時,我就把經文拿出來背。師父說:「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師父的話弟子牢記在心。師父講的法我必須做到才是真修。我開始用慈悲寬容的心境對待我的老伴,心中所有的委屈、怨恨、不平都煙消雲散。每天凌晨四點,我便提著收錄機往煉功點趕。抱輪由一刻鐘增加到一個半小時,打坐時由單盤到雙盤,由五分鐘增加至2小時。從1996年4月8日至1999年7月20日之前,那是一段多麼美好的時光啊!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二)奮力精進,不等不靠,緊緊跟上正法進程
1999年7月,風雲突變,師父與大法遭到江××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誹謗與誣陷。作為大法弟子,我怎麼能坐在家裏當一個旁觀者呢?一定要到北京去澄清事實,為師父、為大法昭雪這千古奇冤。從1999年9月至2000年12月,我先後5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頭兩次,由於缺乏經驗,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特別是第二次,甚麼也沒做就被邪惡抓住了。
到底應該怎樣做呢?當派出所把我放出來之後,我一面抓緊學法煉功,同時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難道一定要集體行動嗎?證實法是每個大法弟子的天職,為甚麼一定要依靠其他功友呢?一個人來去方便,目標小,不容易被發現,反而比集體行動更為有利。於是我打定主意,決定一個人進京打橫幅。
學大法後才摘掉半文盲的帽子。我從來沒有寫過毛筆字,在師父的點化之下,我用大毛筆在大紅紙上寫下了「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一切準備就緒,2000年4月,我第三次乘坐北上的特快列車,十分順利的來到天安門廣場。正好一個外國旅遊團迎面走來,我想,應該讓全世界人民知道法輪大法好,讓全世界人民了解法輪大法在中國遭受迫害的真象。當時我一點怕心也沒有,迅速的在那些外國人面前展開了我的橫幅,同時我拼命的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這些在心底裏已經呼喊過千萬遍的話終於像火山一樣迸發出來,引起了許多遊人駐足觀看。警察聽到我的喊聲,從紀念堂那邊向我衝過來,將我抓住。後來,我被非法押回武漢。在洗腦班關了整整一百天。
起初警察把我與其他功友關在一起,功友們關在裏面已經很久了,一直得不到外面的消息,我進去之後,向他們講述了外面的形勢,把我所知道的明慧網上的信息講給他們聽,使他們受到很大鼓舞。一有時間,我就與功友們一起背師父的經文、背《洪吟》,相互交流修煉的心得體會。看守所的頭頭覺得我對功友們影響太大了,就把我單獨關進看守們的休息室裏。我想,大法弟子無論關在哪裏,也得洪法、證實法、講真象。於是,我天天與那些看管我的人交談,向他們講述大法修煉的好處,一點一點的駁斥電視裏對師父、對大法的誹謗與誣陷,講述我修大法後身心兩方面的巨變及自己的所見所聞。我發現看守人員中,大部份都是有善念的,頑固派只是少數。他們常常聽得津津有味,個別人甚至主動要我講。看著他們對大法產生了興趣,我感到很欣慰。後來,看守所的頭頭認為如果長此下去,不但轉化不了我,反而都被我轉化到大法一邊來了。就把我關進禁閉室,是一個兩人間,在這裏我說話很少,我想,師父看護著我,大法陪伴著我,我不但不孤獨,反而很充實,正好有大量時間可以靜心學法。這時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已經發表了,外面的功友想方設法給我們送進新經文和其他經文,就在這段時間,我背會了許多經文。由於心真的靜下來了,學法效果很好,只覺得師父的話字字句句沁入我的肺腑,銘刻在我的心田。雖然有三個人看管著我,但我每天都堅持煉功,並且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他們實在動搖不了我,整整一百天之後,讓我光明正大的走出了洗腦班。
我知道,還有許多眾生被欺世謊言所矇蔽,大法弟子講清真象的工作一刻也不能放鬆。從看守所出來後,我立刻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我每天很早起床煉功,然後把家裏的事簡單料理一下,就出門了。公園裏、商業鬧市區、勞務市場是我每天必去的地方,我想方設法去接觸這裏來來往往的人群,然後把話題引導到法輪功問題上來,由於慈悲偉大的師父巧妙安排,總會有人聽我講真象、談體會。我並不急於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但是,我認為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講給我的一切有緣人,至少在一個小小的局部突破了邪惡勢力的輿論封鎖,打破了邪惡一手遮天的癡心妄想。我在講清真象時,表現的是大法弟子堅定的正信、慈悲與誠懇,只要對方心裏還有善念,他就會受到影響,就會對媒體不實的宣傳提出疑問,有的甚至當時就能對真象完全接受。
起初,我只是在普通群眾中間講真象,後來我決定到政府機關講真象。居委會、派出所我早已講過了,我考慮應該到區裏、市裏、省裏講真象了。此念一出,立即付諸行動。我找到區政府辦公室、市、省兩級信訪辦,在區裏講了十分鐘,在市裏講了十分鐘,在省裏只講了五分鐘。時間雖然不長,但我說出了他們不敢說的話。幾天後,我乾脆找到區公安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地方講起了真象。我的一個同修對我到處講真象,通行無阻感到十分驚奇。我的體會是:這並不是我的本事,而是大法的威力在起作用,只要心在法上,放下執著,坦坦然然,一身正氣,就能壓住邪氣,激起對方的善念與良知。
2000年12月初,我決定第四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出發之前,我把必須要講的問題在心中一遍一遍的熟記,我還請人幫我寫了一份狀子,狀告江澤民,列舉了十大罪狀,用信封裝好。在做好充份準備之後,又順利來到北京。這次我沒有去天安門,而是直接找到信訪辦,完成大法弟子神聖的使命。在信訪辦,他們要我下午再來,我想,不能等到下午,於是我開門見山的向他們聲明我是法輪功弟子,我是來告狀的,狀告江澤民。這一句驚天動地的自我介紹著實震懾了信訪辦的工作人員,他們決定推遲下班時間,並且順從的遵照我的要求,找了一間安靜的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房間,由信訪辦的一位負責人出面接待。我遵照信訪辦的規矩,先填好表,我把表揣在懷裏,表示講完了才能交。我與這位負責人面對面坐著。然後,我從4.25開始講起,並對輿論造假的那些問題一一予以駁斥,當我揭露「馬三家」邪惡的獄警將十八位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投進男監的惡性事件時,我禁不住聲淚俱下,我說:「她們是我的功友,也是你的同胞,我只聽說日本鬼子侵略中國時燒殺搶掠,強姦婦女,想不到時至今日,共和國的監獄竟然針對自己的同胞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缺德事來!江澤民一夥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弟子,為甚麼不把這些錢用於災區及貧困地區的老百姓身上,這到底是為甚麼呀?!」對面的中年人靜靜的聽我講了半個多小時,一直在筆記本上寫著甚麼,我講完之後,就把帶來的狀子交給了他,並請他一定轉交國務院。然後,他把我填的表收去了。
當時的北京,被國家恐怖主義的烏雲層層籠罩,信訪辦的工作人員不敢對我公開表示支持,但還是頗費心思的採取了一種他們力所能及的特殊方式表達了他們對一個大法弟子深深的敬意:他們用一輛超級豪華轎車將我送往駐京辦,隨行的一位幹部意味深長的問我:「老人家,您以前有沒有坐過這樣豪華的轎車?」
自始至終,信訪辦工作人員對我以禮相待。根據他們平時的表現,這一次顯然是個例外,那是因為狀告江澤民實在是一件順天意得民心的偉大壯舉。
駐京辦關了很多大法弟子,當我把在信訪辦講真象的事告訴那些功友時,在場的十幾位功友一邊聽一邊哭,後來一位素不相識的功友交給我一面「真善忍永存」的大法橫幅。我把這面橫幅貼身藏好,之後我被押回武漢。這一次他們沒有送我去看守所,而是把我關進派出所的鐵籠子裏。那些公安幹警和街裏的頭頭挖空心思諷刺我、辱罵我,我也沒有動怒,只是覺得他們很可憐,三天之後,由於我堅決不交生活費就把我放出來了。
回到家裏,我拿出那面「真善忍永存」的橫幅,一心想著儘早上天安門把這面橫幅打開。因為在天安門高舉橫幅的分分秒秒千金難買,所以我的女兒幫我把這面橫幅藏在袖子裏面,在正面做好記號,為了到時候能迅速正確的打開橫幅,我在家裏練習了好多遍,直到認為萬無一失為止。十天之後,我第五次來到北京。這一次,我發現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我想找一個警察少一點的地方,以便打橫幅的時間更長一些,能多喊幾句口號,可是找不到。我看金水橋處遊客比較多,就走上金水橋,迅速打開橫幅,高喊「真善忍永存!」
可惜橫幅剛展開幾秒鐘,口號也只喊了一句,就被一個便衣抓住了,這一次押送回武漢後,被判勞教一年。
從被抓到被判勞教,我被轉移了三個地方,最後被關進一個戒毒所。開始一段時間把我與四樓的戒毒人員關在一起,並由這些人渣看管我。她們自甘墮落,完全沒有人格,沒有廉恥。師父所講末法時期社會的醜惡現象在她們身上集中表現出來,其所言所行令我感到窒息,這其中的一些人真是達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師父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理性),師父的經文《理性》我早已牢記在心,現在是照著做的時候了。怎樣才能達到證實法的目地呢?一放下行李,我心裏就開始計劃著,四樓的九個房間裏都關著大法弟子,為了爭取煉功的權利,他們多次「闖大廳」。我初來乍到,並不急於「闖大廳」,心想首先一定要通過自己的一言一行樹立好大法弟子的形像。五個隊長輪流值班,找我談話,我心懷慈悲,說話輕言細語,表現出大法弟子的純善之心與良好的修養。我整天無憂無慮,樂觀的面對一切,表現出一個大法弟子身處逆境時開朗豁達的氣度,我常常是大法不離口,理直氣壯,恰到好處的洪法與講真象,表現出一個大法弟子受大法的熔煉所獲得的一種機智勇敢的良好狀態。我的心從來都是堂堂正正,坦坦然然,我以一個大法弟子的身份贏得那些隊長們的尊重。就連那些人渣中的「掛角」(頭頭)也得對我禮讓三分,的確如師父所說,人都有佛性與魔性,我們大法弟子洪法與講真象的目地就是為了啟迪世人的佛性。我在洪法中,向隊長們講佛性與魔性的問題。一段時間之後,我考慮真象已經反覆講了好多遍了,在以後繼續講真象的同時應該與其他功友一起「闖大廳」了,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整體形像。
我們事先在洗手間及廁所裏(因為只有這兩個地方是公用地)商量好。等全部都回到房間後,由一個功友發口令帶頭首先闖,其餘各房間的功友立即一起向大廳闖去,邊闖邊背誦《洪吟》,每隔兩、三天闖一次,有時是為了爭取煉功自由,有時為了抗議非法拘禁,有時為了紀念師父《洪吟》發表紀念日,反正正義與真理都在我們這一邊,我們有的是理由。「闖大廳」的場面十分壯觀,不僅有力的震懾了邪惡,而且也大大的鼓舞了我們自己。
記得師父生日那天,我們清晨6點開始闖大廳,由於戒毒人員的阻攔,我沒有闖出去,這時,我站在陽台上,手扶著鐵絲網,使出全身的力氣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對面大樓的人都聽見了我的喊聲。其中還有一個人與我同聲高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
有一天,一個法律系畢業的年輕功友因煉功被打,為了抗議暴徒們對功友動武,為爭取煉功自由,我們決定集體絕食絕水,到第七天,我已是皮包骨頭,人很虛弱,他們把我抬到樓下,強行灌牛奶,我提出抗議。絕食期間,我全身疼痛不已,口吐鮮血,拉黑便。在恢復進食的時候,我向所有在場的人莊嚴宣布:江××遲早會被推上歷史的審判台!
有一次,某炮兵部隊的官兵來戒毒所參觀,我一得到此消息馬上做好思想準備,當我看到那些身穿迷彩服的解放軍官兵時,立即放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所裏的頭頭氣急敗壞的叫道:「你閉嘴!」我才不聽他那一套,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頭頭無可奈何,在那種情況下,除了惡狠狠叫我閉嘴,他能說甚麼呢?可事過之後,他卻把我叫到一個小房間裏,對叫我閉嘴的事向我表示歉意,我感到欣慰,他能做到這一步,說明在這一小小局部,環境實質上真的被正過來了,所剩下來的只不過是一種表面現象而已。
後來,他們知道對我無能為力,決定把我轉到三樓,並揚言說任何人到了三樓都會屈服。對三樓的情況,我心中一點底都沒有,但是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回答他們:「你們可以把我轉移到任何地方,但我修大法的決心堅如磐石。要想讓我背叛大法,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當天晚上,我向師父立下誓言:我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堅定坦然的闖過這一關,我要為師父爭氣!第二天,三個人將我送到三樓,我下樓後,還沒有進入房間,我就想,一定要來個下馬威,一定要用大法弟子的正氣壓倒邪氣,一開始就要在氣勢上擊倒那些夢想使我背叛大法的人。於是我一邊走一邊大聲喊:「我來了!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到了三樓,由兩個戒毒人員看管著我。在這裏,他們調動四十幾個走向邪悟的人輪番找我談話,最多時十一個人圍著我,少時也有四、五人,由於我心在法中,所以她們休想從我身上找到缺口。有時我考她們背法,可惜她們全忘了,有時我義正辭嚴的說:「拒絕接見,不認師父的人,我也不會認她!」後來她們說要把某某弄來轉化我(是原地區輔導員),我說:人世間有英雄模範人物做榜樣,可大法修煉沒有榜樣,你們弄誰來都不行,我只聽師父的!
看著她們遠離和背叛了大法走向邪悟,我的心裏不知有多麼難受,來到戒毒所這麼長時間我第一次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半個月之後見實在轉化不了我,就把我關進了禁閉室。小小的禁閉室除了床幾乎沒有其他活動的空間了,接下來的三個半月幾乎全在床上度過。每天一睜開眼,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堅定正念。我告誡自己:不要忘了真、善、忍,不要忘了自己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要忘了「真真假假重在悟」,不要忘了向內找向內修,不要忘了去掉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和怕心,不要忘了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不要忘了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接下來就開始背經文一個半小時,內容不重複,早晚各一遍,天天如此。
關在禁閉室裏的三個半月中,所長先後來看我6次,有一次他問我,需不需要看雜誌,他說,關在這裏好無聊啊。我回答他:「我不要看雜誌,我要看《轉法輪》!」所長笑著說:「《轉法輪》?我們這裏可沒有啊。」我告訴他:「大法是真實的,你一定要相信大法,只有相信大法你才有救。」
後來,所裏又動員我的老伴和我的子女來逼我妥協,對於我的親人,此時此刻我想要說的也都是弘法與講清真象的話,我叮囑他們以後不要再來了。當他們不聽時,我乾脆不再與他們見面。所裏的幹部就說我六親不認,我斬釘截鐵的回答:「是你們強迫我來到這與世隔絕的戒毒所,使我無法和親人團聚!我原本是一個親情太重的人,可是現在我終於放下了這顆執著心。我相信當我離開這裏的那一天,我的老伴還是我的老伴,我的兒女還是我的兒女,其實我甚麼都沒有失去。」師父說:「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法輪佛法(精進要旨)》-道法)師父還說:「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法輪佛法(精進要旨)》-真修)師父的話真對呀!
我修煉的道路是師父親自安排的,我一定要向師父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我平時洪法講真象都能做到在法理上下功夫,有時還真有點滔滔不絕的氣派,戒毒所的幹部問起我的學歷,我當然是實話實說,常人社會的小學我只念了一年半,但大法的書我從小學讀到初中,讀到高中,我認為現在已經讀到大學來了。
一天,一個穿著銀光閃閃、銀白色衣服的女士來到我的夢中,微笑著向我走來,這時,從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回家團聚吧!醒來之後,我想,這也許是師父派來的天使在夢中給我送信來了。果然幾天之後,於2001年10月8日,戒毒所無條件派車提前一個月送我回家。
(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8/53943.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接上文)
(三)面對沉痛教訓 靜下心來學法 向內找 去執著 加倍彌補
五次進京證實法,被邪惡抓捕之後,幾進幾出看守所、轉化班、勞教所,都沒能動搖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使我在本地區同修中「小有名氣」,功友們都願意與我交流,滿耳朵灌的都是「你修得如何如何好」。由於自己不能在法上正確對待這一切,顯示心、歡喜心、虛榮心從這裏開始滋生,並因此而導致嚴重的後果。
我忘了,作為大法弟子,不但遇到矛盾時要找自己,在讚揚聲中同樣要找自己。不管是順境中還是逆境中都不能忘記向內修,因為邪惡時刻都在窺探著我們,尋找我們的漏洞,並千方百計把它放大,目地是將我們拉下來。
師父在《轉法輪》及多篇經文中反覆告誡我們:修煉是嚴肅的。「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法輪佛法 (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法輪佛法 (精進要旨)》-定論)「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法輪佛法 (精進要旨)》-挖根)…… 原來師父講的法字字句句都針對著我的各種執著心啊!可是我卻不悟。
2003年8月,我被武漢市610列為重點轉化對像。居委會、派出所、街辦事處的有關人員先後7次來到我家裏做轉化工作,在對他們講真象的過程中不易覺察的生出了歡喜心、顯示心,一套一套的真象一講就是幾個小時,有時鋒芒畢露一針見血,有時詼諧幽默充滿了諷刺,連我自己都感到驚奇不已。這時我忘卻了這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是師父賦予弟子的力量,歡喜心與顯示心交織在一起偷偷的膨脹著,我哪裏知道這些心一起,自己的心性與層次就已經掉下去了,這哪裏是正法修煉者所應有的思想狀態?表面上看是在講清真象,證實大法,實際上是抱著常人之心在證實自己的口才。這是多麼大的漏洞啊!可惜,這些嚴重的常人之心是在深刻的教訓之後才被挖掘出來的。
2003年10月15日我正在家裏做家務時,街610的楊主任、派出所3個戶籍、居委會兩個書記來到我家裏。楊主任逼我說誹謗大法師父的話,我堅決不說,他們就決定將我非法帶走,押送礄口區「法教班」。我說,我不進你的「法教班」,那是法西斯班。後來,我上廁所不肯開門,陳戶籍就一腳將廁所門踢垮,拖著我走。這時我的女兒上前來阻攔,死死抱住我不放,陳戶籍就將我女兒的胳膊使勁拉著往外拖,揚言要把我的女兒一同帶走。此時,周圍擠滿了圍觀的街房四鄰,眼睜睜看著這群不法之徒光天化日之下將我非法強行綁架,卻沒有人敢吱聲。(起初,當邪惡三番五次來到我家騷擾時,曾有不少鄰居站出來替我作證說:「這個老太婆是個好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她。」楊主任與李為就認為我在群眾中煽動力太大,於是兩次找街坊們談話,散布謊言,威脅利誘,強行堵住鄰居們的嘴。)我呼喊著「法輪大法千古奇冤!」,被迫上了警車,當晚7點多鐘到達額頭灣洗腦班(即法教班)。
洗腦班先後從區直屬單位抽調十個幹部做洗腦,當時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只有我一人。第二天,就開始放誹謗大法的光碟,對我強行洗腦。王志剛、司馬南、何祚庥、蔡朝東等人的講話錄像都放過了。他們對師父的講法斷章取義,隨意歪曲,企圖達到破壞大法的目地。我看不下去,也聽不進去,因為我已經修煉了7年,我完全知道大法是真實的,大法太好了,師父太好了,所以,一切的誹謗對我來說絲毫不起作用。4天後,大法弟子桂婆婆也被抓來了,我們兩人白天被逼著看碟子,晚上他們就讀誹謗大法的材料給我們聽,所有材料都是強加給大法和師父的,根本與事實不符,這一切只能欺騙那些對大法一無所知的老百姓,怎麼能欺騙得了修煉7年身心受益無窮的大法弟子呢?
從16日開始,日夜學這些東西,一直學到11月1日,由於我堅決不肯轉化,就將我關禁閉,關了4天4夜,仍然轉化不了。從5日開始,10個幹部分成五班,每四小時輪換一次,學習至午夜12點。從6日開始,不允許我坐下,強迫我站著聽。已經轉鐘了,天下著雨,刮著很大的風,氣溫降至3度,他們強迫我站在風中受凍,半個多小時後才把我關進禁閉室,禁閉室裏只有一張空床,沒有鋪蓋。7日早晨,不到8點鐘,就開始罰站,仍然強迫聽那些東西,由於我堅決不轉化,李為三次拖著我要我自己撞死自己,我說:「我不能這樣做,因為師父的法理講得清清楚楚,大法弟子不能自殺,自殺也是殺生,作為大法弟子對這樣原則的問題怎能不守師訓!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當時另有姓林、姓武的兩位幹部在場,目睹著這一切。由於我不肯跟著幹部讀那些材料,我被連續罰站6天6夜,連吃飯時也不准坐下。其中有一天,7個人圍上來把我按倒在地,強行把師父的照片塞進我的襪子裏,面對這一群邪惡爛鬼絕望的瘋狂,我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心中的悲憤,也難以道出邪惡這兩個字卑鄙無恥的程度。
6天6夜之後,李為見我仍不轉化,就將我的雙手吊銬起來,長時間的吊銬,使我的臂膀和腰部異常疼痛,可李為卻說:就是要你的骨頭散架!就這樣,它們將我這70歲的老太婆連續吊銬了2天2夜。
在這人間地獄裏,群魔圍著我亂舞,罰站6天,吊銬2天,我已經有8天8夜沒有摸床,只覺腦力完全不能集中,思想上已不能形成概念,正念怎麼也出不來,手被吊在銬子裏,在一份它們事先寫好的轉化書上按下了手印。這是一個大法弟子的恥辱,難以洗刷的污點。我怎麼對得起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我的苦度,我將如何面對同修和我的眾生啊!我一度被痛苦、悔恨、恥辱所擊倒,很長時間不能自拔。我這才知道,原來邪惡對大法弟子的精神迫害比肉體迫害更加令人難以承受。
從洗腦班出來的第二天清晨,我來到功友的家裏,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泣不成聲。雖然當天就發表了嚴正聲明,但我仍然覺得前路茫茫,不知如何是好。見到眾生我低頭而過,見到同修我無話可說,三件大事一件也拿不起來。一直到師父亞特蘭大講法發表之後,我才從令人窒息的巨大壓抑中走了出來。慈悲偉大的師父站在高山之巔,向掉進萬丈深淵的弟子伸出了他的巨手。在師父對我的夢中點化中,我發現自己的世界空空如也,我知道,一切必須從頭做起,從零開始。
首先,必須突破的就是靜下心來學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通過靜心學法,向內找自己,挖出了歡喜心、顯示心、虛榮心。想一想自己得法之前做常人的痛苦,那時有甚麼值得歡喜的?又有甚麼值得顯示的?是師父的大法賦予自己全新的生命。如今我生命中所感受到的全部美好的一切均源於法中。為甚麼見到眾生低頭而過?見到同修無話可說?說白了,這不是虛榮心在作怪嗎?不是面子上拿不下來嗎?作為大法弟子,這些心如果不去掉,根本不可能在腥風血雨中走正自己的證實法之路。如果這些心不去掉,神的誓約將變得不堪一擊。教訓太沉重了。
師父的慈悲再一次救了我,使我從新振作起來,堅定的、坦然的去面對未來的一切,一定要加倍彌補,贖回自己給大法造成的全部損失。正念一旦確立,便立即付諸行動。
(1)首先我向我的鄰居及一切有緣之士揭露邪惡的江××政治流氓集團的打手們對於我──一個70歲高齡的老年婦女、雙保護的對像所進行的殘酷迫害的全部事實。我被關押在轉化班期間,外面的功友已經把我所受到的迫害在我的鄰居中曝光了,現在我又親自出面,證實他們所得到的消息完全是真實的,從而消除了那些似信非信的街坊鄰居們心裏的疑惑,他們都對我表示同情,對邪惡的迫害表示憤慨。
(2)接著我找到政府有關部門控訴邪惡之徒對我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及因此造成我身心兩方面的巨大傷害且長期得不到恢復的嚴重後果。我要求到醫院去作檢查,並且要求全部費用由對方承擔。在鐵的事實面前,它們不得不同意我的要求。現在我保存著病歷,準備隨時站出來指證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
(3)我把我所遭受的非人迫害直接寫信告訴胡錦濤與溫家寶,敦促他們按照憲法與法律辦事,嚴懲那些雙手沾滿大法弟子鮮血的不法之徒。
(4)我看到新聞媒體報導了「最高人民檢察院從今年五月到明年六月,全國檢察機關在全國開展嚴肅查辦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犯罪專項活動。查辦的重點對準5類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犯罪案件:瀆職造成人民生命財產重大損失的案件;非法拘禁,非法搜查案件;刑訊逼供,暴力取證案件;破壞選舉,侵犯公民民主權利案件;虐待被監管人案件」的消息,我認為我在礄口區「法教班」所遭受的迫害完全屬於這次專項活動中重點查辦的案件:礄口區「法教班」公然違背憲法和法律,私設公堂,對我非法拘禁,濫施酷刑,強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也就是強迫我放棄做好人的權利。我一方面就上述情況致信最高人民檢察院討公道,同時找地方檢察院諮詢,準備提出申訴。
那天一大早,區檢察院還沒有上班,我就提前到了。首先,近距離發正念,鏟除檢察院及其周圍的邪惡因素,同時,我一遍又一遍的默默背誦師父的經文《也三言兩語》中那段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上班鈴響了,我跟隨一個50多歲的人一起走進了他的辦公室,自我介紹並說明來意之後,他問我甚麼我就回答甚麼。
現在想起來,諮詢的過程事實上就是面對面講真象的過程。名義上是我找他諮詢,而實際上是他向我諮詢。他與我在一問一答的過程中,我把他提出的關於4.25萬人大上訪、大法弟子天安門前證實法、「自焚」案、殺人案、所謂出書斂財等等問題都講清楚了。我一邊講一邊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整個過程中,我一點怕心都沒有,倒是看出他在表面言詞與內心世界的自相矛盾中明顯的暴露出他的怕心。他時不時的向身後張望,生怕別人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沒人時,他態度很溫和,一旦有人進來,他便板起面孔,裝出一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樣子。從他的表情中我認識到,在邪惡製造的國家恐怖主義氣氛中,沉重的精神枷鎖使中國的老百姓,包括這些公務員顯得多麼可憐,過的是甚麼樣壓抑的日子啊!我的心中頓時生出無量慈悲,我再一次感受到一個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擔子有多麼沉重,時間是多麼緊迫。
我講了半個多小時,並表示回家後要寫申訴書。臨別時,他叮囑我:「申訴書你就不要寫了,法輪功的案子檢察院不會受理的,你回去後莫到處跑,小心點,否則被派出所的人發現又免不了受皮肉之苦。」我告訴他:「你的心裏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如果你在危難之中,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將受到大法和師父的保護。」
從檢察院走出來之後,不知怎的,我毫無輕鬆的感覺,我想起了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的一段話:「一個大法弟子未來肩負的責任都是很大的。有多少眾生需要你們去救度,有多少生命需要你們去挽救,你們自己還要在這個期間圓容、圓滿你們自己果位中所需要的一切和無量的眾生,你們的威德、神的一切都在其中,所以我經常講,在證實法中,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啊,一切都在其中,所以說你們講真象最主要的目地是在講清真象的時候能夠救度更多的眾生,這是第一位的,這是你們講真象的真正目地。」「 救度眾生貫穿在你們現在生活的每一件事中,如果大家都能夠認識到、認清其重要性,我想,那可能會救度更多的眾生。」我知道在正法的路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大法弟子去做,我們一刻也不能放鬆。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感動著我,對大法弟子寄予的厚望鼓舞著我,我一定要珍惜師父對眾生的慈悲,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厚望,我一定要照師父的話去做啊!
在這段時間裏,我們地區的同修整體上配合得很好,功友們把我與本地區其他三個受迫害十分嚴重的案例(黃曌:已被迫害致死,黃詠梅:已被迫害致殘,劉佑清:18個日夜不讓睡覺,致使她大腦皮層的生理功能受到嚴重傷害)製作成真象資料在我們地區廣為散發,令邪惡為之膽寒。我相信凡是看到這份真象資料的世人,都會明辨是非,識別善惡,生出正念。
現在無論講真象的工作多麼忙,我每天都要保證讀2--3講《轉法輪》,還要抽出時間學習其他經文,每天我都要針對三界內、紐約、北京、本地的邪惡至少發十次正念,只要有時間我就盡可能多發正念。
我每天都要告誡自己:救度眾生是師父賦予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我決不能讓講清真象的工作流入形式,當作一種任務去完成。救度眾生不是完成任務,這一念之差會帶來兩種完全不同的後果。我珍惜手中的每一份資料,不放過一切面對面講清真象的機會。在我所接觸到的眾生之中,確有相當一部份人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看清了江××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殘暴的本質。其中,有7個人要求看《轉法輪》,還有的想找我學功,我都遵照師父的教導,已經儘快的安排了他們學法煉功。
正法的形勢正在迅猛的向前推進著,所剩下的不多的時間也在飛快的流逝著,我一定要抓緊時間,努力把三件事做圓滿,如果能救度的都被救度了,那麼在法正人間到來的時候就不會因為留下遺憾而痛悔了。
最後,讓我們重溫師父的新經文: 《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大法弟子整體走過了個人修煉的階段,目前由於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階段也接近完成,歷史將很快走入新的階段。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一旦目前這個階段過後,眾生的第一次大淘汰即將開始。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53979.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今年74歲。96年得大法之前有胃炎、腎炎、膽囊炎、肩周炎、坐骨神經痛等許多病。膽囊炎發病時像刀子在捅,痛得死去活來,滿床滿地的滾,全身發冷發抖,眼睛一閉就看見有人背死人肉放在面前,嚇得不得了。市醫院開刀住院,縣醫院住院,吃的藥可以用拖拉機拉一車,害得兒女們上山割草賣錢給我醫病。
94年成都來了個老和尚說,佛教度人出苦海,於是2月皈依佛門誠心修佛。臘月初八是釋迦牟尼佛得道的日子。我兒女給我湊了1100元錢去成都趕廟會,一進廟就要給和尚供養。大大小小的和尚都要錢,放生買紅布圍台階要錢。那裏的居士、和尚隨時都在吵架打架,生病,死亡隨時發生,哪裏像個修煉的場所。打念佛七,要七天。每天繞佛像轉,盤坐,累得腰酸背痛,四天就受不了了,膽囊炎也發了,吃藥也好不了,錢也花光了,只好回家。
96年2月初七,我孫兒給我送來了法輪大法的講法帶,我聽了覺得很好而且越聽越好,越想聽。第三天就去煉功點煉功了,一煉功病就沒了一身輕,也沒花一分錢。
師父講法中教我們不二法門,我就把佛像包好送進了廟裏。師父教我修真善忍,開始沒做好,一天在街上有個人罵我,我冒火了也罵他,罵完馬上想起師父教我們修煉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知道錯了,下決心一定要忍。有一天親家來找我,很生氣的罵我的女兒不是,我輕言細語叫他坐下說,我就坐著聽他罵,罵了很久我也不生氣。我知道這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力我要還,守住心性不還嘴。他罵夠了就走了。我心裏在謝謝他幫我消業提高心性。
97年初我開始消大業,從正月到臘月整一年,膽痛,嘔吐,屙血尿,全身發黃,全身皮膚發癢一處不落,從頭到腳趾都癢。但是我還是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雖痛但是受得了,學法時就不痛。全身奇癢,用手摳都不行要用洗衣刷子刷,從頭上刷起臉,胸,手臂,肚子,背,腿,腳不停的刷。好一點時就睡覺,不到半個小時就癢醒了,一天到晚都在刷,刷得皮皮翻翻,臉上都上灰了,家裏人害怕我要死了,連鄰居都叫快吃藥不要煉了。我告訴他們這是我生生世世造的業,我要還,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把有害的物質排出來就好了。家裏有很多都是修煉人,也知道吃藥不解決問題,就這樣一年的時間。臘月過完就要過年了,我住在兒子家新年裏親戚都要來,看著我這樣像啥樣啊?有一天煉完功,我雙盤坐著雙手合十求師父:弟子的業力要承受,給師父請個假過年時別消業,年過完再消吧。果然就不癢了,從此以後也就全好了。法輪大法真神奇啊,一粒藥沒吃就好了,直到現在身體非常健康,都說我走路像個年輕人。
99年7月20日電視裏天天都在「批判」法輪功,天都要垮了似的。這麼好的功法不准我們煉了。我們不信電視裏的造謠,我們是受益人要堅定修煉。不准公開煉,就集體在家煉。我們得了法就要維護大法,大法圓容我們,我們也要圓容大法。99年11月我們就去北京上訪,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們去信訪辦上訪,可是沒走攏就被抓了送回縣裏罰款200元。回來後覺得還沒有達到目地,2000年1月我們又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又被抓住送回縣裏非法關押一個月,罰款200元。出來就被鄉政府抓進洗腦班四天四夜不准睡覺,家人出300元把我保回來。
這一年我到處去開法會,希望功友走出來,去北京維護大法。法會後只要被抓住就被罰款200元。2000年12月全縣大張貼,一夜之間有的鄉家家戶戶都有大法真象資料。公安局大肆抓人,把我抓去說是我組織的,關在看守所打,吊,蹲馬步,12月寒冷的天把我的大衣外套脫完只剩內衣,用兩台電扇開到最大檔對著我吹,叫我說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不說就把我吊起來,吊得我發昏提不起氣來也吃不下飯。這些惡人就這樣惡毒的對待我這個70多歲的老人。
這次整整關了我10個月。出來了我繼續做證實大法的事,2002年11月我在資料點被邪惡抓去,它們給我戴手銬大腳鐐,怕我跑掉還在腳鐐上加兩個大磙,然後把我塞進汽車送回本縣。路途上顛簸的厲害,把我顛得黃膽都吐出來了。惡警把我私人的800元錢搶去揣進自己的腰包,說是資料點的錢。後來我出來時去要我的錢才知道這個惡警已經死了,錢退不了了,國安隊給我開了一張沒收單就算完事。而我的私人財產就被無理沒收了。這次我被關了一個月罰款200元。2003年12月我和同修去鄉下被抓進看守所又關了一個月罰款200元。有四次罰款共800元我沒交,現在國安隊還在追我要錢。
為了證實大法哪裏有法會我都參加,大到100多人的,小到幾個人的只要知道都去參加,正念正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要大法需要我,甚麼工作我都盡力去做,沒有怕心。被惡人抓住了就給他們講真象,放出來我馬上去做我該做的事。五年迫害中我被關押5次,最長一次10個月,有三個春節都在看守所過的,罰的款我都記不清了。惡警罵我:「老……(難聽話),哪次都有你,十處打鑼十處在」。可是我自己覺得很好,我就要出來證實大法。因為是大法救了我,不修大法就沒有我。我緊緊的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救度眾生。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從此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好。工作之餘我不僅可以看書學法,還可以把真象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不管是同事、還是顧客我都可以理智的給他們講真象,給他們真象資料,他們都樂意接受,而且從我的身上他們看到的大法美好的一面。後來「610辦」來單位找我的麻煩,我們單位保衛科還替我擋駕。
──本文作者 |
我今年55歲,在我6歲那年(那時候沒有看過電影、電視,本人也沒上學,但母親和外婆都是信佛之人),我坐在家鄉的河邊玩水,不記得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看見河水分了路,從裏邊升上一位鶴髮童顏的老道長,坐在蓮花上,執著道鞭,和藹可親的望著我,沒有說話,然後就隱去了。從那以後,我腦海中經常浮現那副情景,一直有個想修煉的願望。
後來由於受無神論的教育,文化大革命以前,國家一直反對有神論,把對神佛的信仰視為「迷信」「四舊」加以批判和鏟除,再加上自己當時年輕,對名、利、情看得較重,也被捲入到爭爭鬥鬥的人流中,慢慢的沖淡了對神佛的信仰;而且還非常虔誠的信仰共產主義,為了入團、入黨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健康作交換。但是人的命運不是自己說了算的,不是通過甚麼手段、努力可以改變的。在人海茫茫的是是非非、爭爭鬥鬥中,本人活得很苦、很累,不知道活著為甚麼?人生的真諦又是甚麼?
我是紡織廠擋車工,在20歲那年就得了風濕性關節炎、風濕性心臟病,每次發病都是行走困難、渾身發軟,表面看不出任何痕跡,開不到病假,每天拖著沉重的雙腿去上班。每年要住三次院,每次要住院一、兩個月,整整折磨了我10年。雖然有公費醫療,但只允許在職工醫院看病,微薄的工資還不夠求醫問藥。常年服藥,不僅舊病未好,又添新病,甚麼膽囊炎、血吸蟲、肝臟病、頸椎病、腰椎病、淋巴結核、尿結石、慢性胃炎等,整個人就靠藥物維持,生不如死,多次想自殺,但又不想讓白髮人送黑髮人。
拖到我40歲那年,實在撐不下去了,共產主義理想失去了真義,人類社會找不到一塊淨土,6歲時的夢境時時讓我牽懷。我準備出家為尼,可是到寺廟一看,那裏也是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解脫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學氣功、學跳舞……尋尋覓覓,尋找自己的歸宿。
1996年6月一位同事勸我說:「你精神狀態這麼差,身體也這麼差,不如來學法輪功,法輪功是一塊淨土。」我一聽法輪功是一塊淨土,就要求他把書借給我看,我接過《轉法輪》翻到第1頁第2段,師父的話躍入我的眼簾:「其實「佛法」不只是經書中的那一點,那只是「佛法」初級層次的法。「佛法」是從粒子、分子到宇宙,從更小至更大,一切奧秘的洞見,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不同的論述,也就是道家所說的「道」,佛家所說的「法」。」我深深的被《轉法輪》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所吸引,所折服、所淨化,我知道了我的生生世世都在尋找著這部法,這就是我所要的。從此我的生命翻開了幸福、快樂、祥和的篇章,開始了我真正的人生。不到兩個月,身體裏的疾病不醫而癒,精神狀態更是越來越好。
1996年-1999年間,《轉法輪》我讀了100來遍,抄了三遍,其他的經文看了10遍以上,越看越愛看,三十幾歲就戴老花鏡的我,到現在都不需要戴眼鏡,越看字越大、越清晰。我在學法、煉功,守心性等方面嚴格要求自己,在工作中連續3年被評為模範黨員示範崗。同事、熟人都說我變了,以前那種愁眉苦臉、沮喪、病懨懨的我不見了,豁達開朗、健康的我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我從內心深處體會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我剛得法才一個多月後的一天,開職工大會,全場有200多人,領導突然點著我的名字說了許多很難聽的話。要是在修煉以前,我會不惜丟掉這份工作也會跟他幹起來。但當時我已經修煉大法了,我馬上悟到是借他的嘴來提高我心性,不過還是覺得很丟面子。而且他所說的話都不是事實,我覺得很冤枉,臉都漲紅了,頭也低下來了,我含著眼淚硬把這種羞恥和侮辱忍了下去。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講到:「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我悟到,愛面子、認為是羞恥和侮辱都是人的後天觀念,都是一個『私』字。師父在《真修》經文中告訴我們:「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想起師父的話,我忍住了快要掉下來的眼淚。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你一定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一定要過好這一關,去掉這個執著。」
話雖這樣說,不一會兒又翻上來了。同事們善意的和我開著玩笑,我的鼻子又開始發酸。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師父的話就是法,當我按照師父的話去做的時候,甚麼關都不算關了。不能打雙盤的我,第一次雙盤了15分鐘。
後來我又學習師父的經文《何為忍》「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我悟到忍在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內涵,我當初的忍是常人之忍,通過查找自己的執著,名、利、情歸根到底是個『私』,「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當昇華到這一層次時,我覺得自己當時是多麼幼稚可笑,還和常人斤斤計較,還想保留那些不好的東西。師父說:「我們失去的實質是不好的東西,是甚麼呢?就是業力,它和人的各種心是相輔相成的。」(《轉法輪》127頁)。當我認識到這層法理時,我感到自己脫掉了一層人殼,我能坦然的對待那個領導了。
1999年7.20,邪惡開始鋪天蓋地的鎮壓。我被兩個公安幹警24小時跟蹤了一個星期。單位、派出所要求交書、交衣服,作筆錄,寫保證。在同修的勸說下,我違心的交了書,交了衣服,並以文字遊戲的形式寫了保證書。從那一刻起,一個星期之內我沒有學法、煉功,精神上非常痛苦,感到整個天都像塌了下來,吃不得、睡不得,覺得生命都沒有任何意義,我問自己:你到底是為甚麼活著?你不就是為了這個法而來的生命嗎?有甚麼猶豫、徘徊的呢?師父在《為誰而修》的經文中不是早就講過嗎?「有人在利用宣傳工具一批評氣功,學員中就有一部分人動搖不煉了,好像是利用宣傳工具的人比佛法還高明了,好像是為別人而煉的。還有的人在壓力面前害怕不煉了,這種人能成正果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我知道自己這都是怕心在作怪,而且這種人是佛最看不起的生命。這種心態、這種心性,怎麼能算是修煉人呢?「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為師者表面只訴其法理。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經文《定論》)一個星期之後,我又開始學法、煉功,並按照師父《證實》經文中的教誨:「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我開始向同事、領導、熟人、親戚講真象,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走師父安排的路。
2001年12月份,我第一次出去發真象資料,被惡人舉報,帶到派出所,我不說姓名、地址、單位,(為了讓住在我家的兩位流離失所的弟子安全轉移,我求師父加持)後來派出所所長將我認出來,我記住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配合、不承認並對他們發正念,兩個小時後被單位派人保出。當天晚上單位領導就開了黨委擴大會議,準備以開除公職來迫害我。
第二天,單位召集了全部中層幹部和所有煉過法輪功的人開會,在會場上領導發脾氣罵人,並說了許多受謊言欺騙後不理解大法的話,並要求我保證不煉法輪功、不上京上訪。我不停的發正念,並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象。最後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你們不能說他不好,只能說我們有些地方沒做好,我們可以改,但是你們要求我不上京上訪,不煉法輪功是不可能的,你們可以開除我的工作,但不能強迫我改變信仰。古時候的正義之士都能捨生取義,為了信仰,我可以放棄一切,直至生命。」
當說到這裏時,我感到自己沒有了怕,放下了自我。我心裏想的是被謊言欺騙的世人是多麼可憐,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本來風聲鶴唳的會場一下子變得祥和了,領導也被感化了,也無話可說了,就這樣不了了之。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順利的闖過來了。這時我再一次體會到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我們心性到位。 「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129頁)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從此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好。工作之餘我不僅可以看書學法,還可以把真象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不管是同事、還是顧客我都可以理智的給他們講真象,給他們真象資料,他們都樂意接受,而且從我的身上他們看到的大法美好的一面,後來「610辦」來單位找我的麻煩,我們單位保衛科還替我擋駕。
在修煉的路上,我做的很平凡,可以說是默默無聞,而且我也有很多執著沒有放下,離師父、大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但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轉法輪》我學了二百多遍,抄了六遍。每次的新經文我都要求自己連續讀三遍以上,短的都抄下來,有的背下來,用師父的法指導自己的言行,不管對師父講的法領悟多深,都要按照師父教導的用心去做,只重過程,不重結果,在證實法的路上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好、走正。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
向尊敬的師父合十,向全體大法弟子合十。
我是重慶市大法弟子,1997年底有幸得法,一直堅修至今。從99年4.25過後這五年多的風風雨雨、摔摔打打中,我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走了過來,而且越走越堅定、越理智、越成熟。儘管過程中有非法關押、抄家、非法勞教、非法監控、流離失所等等,但也阻止不了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做應該做的「三件事」:背《轉法輪》、整點發正念、講真象。下面就我在自己環境中講真象的一點心得,不對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一、向師生講真象
我2001年從勞教所堂堂正正出來後,回到原來的學校任教。開始感到很茫然,因為真象資料很少,面對一大片空白,只是與同修配合做了一些事。後來通過學法,我悟到每個大法弟子的環境都不是偶然的,與我們接觸的一切人可能都是有緣的,我們在常人中所學的一切都是為救度眾生作準備的,於是我想到了自身的優勢,接觸的人多,向師生講真象的條件很好。這一念一出,一切都安排的很好。全校十幾個班幾乎每一個班的課我都上過,學生們都明白了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所有的煉功人都是好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明白「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結果把全校的精神面貌全帶動起來了,學生的文明程度明顯提高。同時,向領導和同事講真象的效果也很好。有一次,邪惡之徒竄到學校,想利用領導在敏感日監控我,被領導義正詞嚴的拒絕了,結果邪惡之徒灰溜溜的走了,這是領導過後親自給我講的。同事的正義感也越來越強,有的還寫詩歌頌我們的真誠、善良和堅忍等。感謝師父的慈悲,這些生命有了得救的希望。
二、向親友講真象
我由於堅修大法被多次非法關押,幾乎被迫害得一無所有,導致很多親朋好友都怨恨大法,特別是我的父親受邪惡的毒害很深,把我的大法書也燒了,還罵師父和大法,嚴重干擾著我講真象。有一次我給從遠在北方回來的妹妹講真象,他都反對說,甚至一提起大法他就冒火。我有時想,他是不是屬於不可救的,專門來破壞法的,但我一有這種想法就馬上否定,因為我悟到此時還有人身的都是為法而來的。
自從他燒了書後就病不離身,直到半邊癱、骨癌,甚至後來生命垂危。在醫生都給他判了死刑的情況下,我還是沒放棄他,希望他能明白真象,因為我悟到能成我的親人,也都是緣份,我就要想辦法救他,哪怕還有一點點希望。他也知道死期將至,這才聽了我的勸告,開始懺悔以前的惡行,並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三天後就能吃飯了(二十多天都是靠輸液維持生命),身體也能動了,逐漸的就完全康復了。現在我們充份利用節假日、親友團聚、走親訪友等機會給親朋好友講真象,他不但不反對,還主動去講,而且效果非常好。看到父親的變化,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得救了,謊言不攻自破。通過這件事我悟到一切都在師父掌握之中,只要我們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就會破除邪惡的干擾、舊勢力的安排,讓眾生得救。
三、向同學講真象
今生成為同學,也是有緣,可能就是要我以這種方式度他們,於是我利用節假日找同學團聚,其實給同學講真象最好講,效果也好,而且有正義感的還要幫助講真象。但是沒有消息的遠方同學怎麼辦呢?我一想到這個問題的第二天,就接到一個同學的電話,幾乎告訴了我所有遠方同學的消息,我真的體會到了師父的無量慈悲,那個激動無以言表。於是我給每位同學寫一封親筆信,告訴他們大法的真象,啟發他們的良知和正義感,效果也非常好。
四、向廣大農村講真象
以前講真象主要集中在城鎮,由於我們片區修煉人少,不足一千人,而且很多人才得法不久就被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嚇回去了。面對周圍的廣大農村,我開始很茫然,想到趕集那天人多,就用塑料口袋裝上資料去擱背兜,雖然有一點效果,但畢竟面太窄。於是我就帶上資料和不乾膠走農村,白天比晚上好做,因為農村現在狗很多,只要不怕苦,走半天可走好幾個村,隔一段距離貼一張不乾膠,掛一份資料,這樣我覺得效果更好,也就解決了人少面積大的問題。寫到這裏我想,如果以後再配合其它形式,比如經常在上學路上、寺廟附近等地擱資料,趕集擱背兜,向村幹部、農民寄信等效果更佳。
五、向政府各職能部門講真象
為了把本地的環境正過來,我收集了本地黨委、政府、各大局、鄉鎮、學校等名單,以及其它報刊雜誌、作品集上的名單,不定期的向他們寄資料,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對開創一個較好的講真象的環境起了一定的作用。近三年來,我們片區沒辦過洗腦班,我們講真象基本上沒被邪惡干擾,我想以後還應該多向外地寄資料,對邪惡還很猖獗的地方的同修們給予幫助,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
其實,我與同修相比,還差得很遠,有時候不能嚴格要求自己,致使一些有緣人錯過了了解真象的機緣,特別在幫助同修上做得很差。「比學比修」嘛,我想,以後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因為個人的執著而影響了救度眾生的大事,特別是背了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後,我感到很難過,眾生的被淘汰我們是有責任的啊,怎麼樣能夠救度更多的眾生,才是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而且是最應該全力做好的。
再次向尊敬的師父合十。向全體大法弟子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湖南省電視台、電台、各大小報刊的記者,紛紛來到了白馬壟的一個大會議室現場攝製錄像片,一些邪悟的學員鼓掌附和,在場的二十幾名堅定的弟子冷靜而理智的看著這一幕。當七大隊大隊長丁彩蘭說還有誰有不同意見時,我「嚯」的站了起來,面對著攝像機、成群的記者、在場所有的警察和邪悟者,非常鎮靜沉穩的把自己當時所在層次對法的理解說了出來……
──本文作者 |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中旬我有幸得到《轉法輪》,連夜看到天亮,欣喜萬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是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是要通過修煉做一個好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一個心靈純淨返本歸真的更好的人。許多年來一直對人生真諦的追尋,對宇宙、地球、生命的探索,使得我一夜之間茅塞頓開,豁然開朗。自此,我堅定不移的走上了一條不畏魔難、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一九八七年我組織了自己的小家庭,有了一個聰明、乖巧的孩子。但丈夫脾氣暴躁,經常為了一點小事就對我惡語、拳腳相加,大動干戈。我曾幾次想離家出走,也曾向法院申請離婚。修煉後我懂得了真正的寬容、善良與忍耐。為了孩子,為了家庭,我沒有再想過和丈夫分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以中國政府的名義取締了法輪功,不允許我們再修煉了。當時我就覺得這樣好的佛家修煉大法,能夠起到祛病健身的好作用,能夠使我一次又一次寬容暴虐成性的丈夫,而能夠真正的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能夠使我盡最大的忍耐能力維持一個家,能夠使我記得時刻向內找,提高心性,不斷的修正、歸正自己的好功法,就這樣不准修煉了,這太不公道了。於是我和眾多的修煉人,來到了湖南省政府向政府有關部門反映真實情況。不料想,值勤的公安、派出所卻出動了大批人抓走了我們許多同修。正當的依照憲法和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本著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民負責的態度反映真實情況,卻遭來了公安機關無理的抓捕。然而這場打壓並沒有因為我們的和平上訪而停止,卻在逐步升級,鋪天蓋地仿若「文化大革命」式的政治運動開始了。
歷經家庭、婚姻、痛苦變故和磨難,得法後懂得了更加珍惜、寬容和忍耐的我,覺得在這個關鍵的歷史時刻,更應該放下自我,勇敢的站出來證實法,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為了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我卻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成了江氏集團重點迫害的對像之一。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和幾位功友在同修無辜被抓捕,上訪無門的情況下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被天安門廣場公安分局抓進了關押犯人的留置室。在那裏,我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上訪的大法弟子,被警察吊銬、毒打,還看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以各種方式證實法而遭迫害的外國大法弟子。我們都是本著一個共同的心願:(一)要求政府撤消對我們師父的通緝令,恢復名譽。(二)要求政府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三)恢復大法名譽,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教。(四)要求政府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由此而共同踏上了證實法的征程。隨後,當地政府駐京辦事處負責人把我帶走,在等待當地公安機關帶走的兩天時間裏,我又擺脫了駐京辦事處的監控,分別兩次去了天安門廣場證實法,隨即被跟蹤而來的警車帶走,又被關在了天安門分局派出所,被一個四十多歲的女警搧了兩耳光,後被駐京辦事處帶走。另有一次我被外地駐京辦事處帶錯了,和外地大法弟子關押在一起,結果被來北京接我的單位領導付了三百塊錢才「贖回」。回到家,當地610辦公室頭目付××、區公安局國安大隊政保科科長丁建民、張俊凡等就以「擾亂社會秩序罪」的罪名把我和同去的幾位功友非法治安拘留了十五日。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外區同修來功友家走走,當地公安局政保科、派出所就說我們在一起「搞串聯」,又以「擾亂社會秩序罪」的罪名把我和其他幾位同修非法關押──治安拘留了十五日。八月中旬我和部份同修被強制送到區黨校「洗腦班」洗腦,強制逼迫我們寫認識。在當地政府這種不符合法律、失去民心的所為下,我和幾位受迫害的同修,於十二月十九日再次準備進京向上一級政府部門反映我們遭受迫害的真實情況。結果在長沙火車站被趕來抓捕我們的當地派出所所長卜××、政法委書記夏伏香等一行四人所綁架,第三次以「擾亂社會秩序罪」被非法治安拘留十五日。後來單位領導擔保後釋放回家。
不料想,在我回家不到半個月的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江氏集團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大面積鎮壓法輪功修煉者。一夜之間,無數個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淚濕衣襟、一片淒涼。我和八歲的孩子於當夜11點被610辦公室、區公安局政保科邵××、刑警大隊副大隊長、派出所副所長曹峰(女)等一行二十多人,開著兩部警車,不顧我七十多歲的公公、婆婆和丈夫的阻攔,強行綁架我進了警車,連八歲的孩子也不肯放過,一起帶進了公安局的留置室。當孩子被迫離開我時,不禁失聲痛哭:「媽媽,我要媽媽……」,就這樣,我的孩子度過了一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小年。第二天,我被轉到了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了二個半月,之後,由當地公安機關申報,湖南省勞動教養管理所批覆的,以「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我勞動教養一年,於三月八日送到了湖南省株洲白馬壟女子勞動教養所。
剛到鐵網高懸、戒備森嚴的株洲白馬壟女子勞動教養所,就聽說嚴管法輪功修煉者的「七三隊」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已經集體絕食十多天了,為的是抗議這裏的所警用吊銬、電棍毒打、竹筒灌食、關禁閉等方式逼迫她們放棄信仰「真善忍」,放棄修煉、放棄學法和煉功,並抗議所警逼迫她們承認被判勞教是合法的,強制她們「轉化」,寫「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三書的非法行徑。她們在這裏連自己的生命都得不到最基本的保障,只能以這種特殊的方式,承受巨大的痛苦,爭取學法、煉功的環境,爭取信仰「真善忍」的自由,爭取做人最基本的權利和保障。所警們怕我們也參與進去,就把我們同行的幾個功友送到了「七一隊」(即「轉化」隊)。看著「轉化」隊裏有些昔日的同修,背棄了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放棄了自己真正生命可以依賴的師尊對她們的慈悲救度,貪圖一時的安逸而所謂的「轉化」,卻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命未來的結局將面臨著甚麼時?!再想到此時此刻我們的大法弟子正在承受著身心巨大的痛苦,堅定著正念,在向世人講清著真象,救度著生命,維護著大法,有的甚至為了捍衛真理而失去了自己人的生命時,我的心裏真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滋味。
三月十六日,白馬壟勞教所接來了在全國做「轉化」巡迴演講的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轉化」人員蘇威、朱秀芝二人。湖南省電視台、電台、各大小報刊的記者,紛紛來到了白馬壟的一個大會議室現場攝製錄像片,一些邪悟的學員鼓掌附和,在場的二十幾名堅定的弟子冷靜而理智的看著這一幕。
當七大隊大隊長丁彩蘭說還有誰有不同意見時,我「嚯」的站了起來,面對著攝像機、成群的記者、在場所有的所警和邪悟者,非常鎮靜沉穩的把自己當時所在層次對法的理解說了出來:「我們認為『法輪大法』是修佛修道的正法,而不是×教,人類社會只不過是宇宙中的最低一個層次,而這樣一部偉大的佛法修煉在人類社會這個最低的層次,人卻不能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這一期人類最大的恥辱!」話音剛落,從大法弟子中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接下來,其他大法弟子也相繼站出來指正邪悟者,維護大法的莊嚴神聖。
隨即,丁彩蘭急忙把我從人群中帶離現場,之後,讓我和蘇威單獨再談談,我只是正告她不要再這樣誹謗大法了,否則,後果是可怕的。然而,她們的到來卻掀起了一陣惡浪,勞教所利用電視廣播鋪天蓋地的整天播放那些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宣傳,採用各種高壓強迫、軟硬兼施的手段,如利用勞教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修煉者,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圍攻、強制灌輸謊言,用臭襪子沾上尿水塞進大法弟子嘴裏,絕食抗議就拖出去強行灌食、打吊針,稍有喊叫就用膠布、毛巾堵嘴。一名五十六歲的大法弟子因堅定信仰,拒絕「轉化」,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拖到辦公室用電棍整整打了幾個小時,兩腿被打得像紫色的茄子,過了半個多月才隱隱褪色。
過了一個多月,大隊所警見我們仍不「轉化」,就開始調房,把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關進了「七一隊」的北一房,由兩個吸毒的人員二十四小時看管,除了吃飯,限制的三次上廁所,和中午午休、晚上睡覺的時間,一天十三個小時就強迫我們坐在一個小板凳上,不允許靠床。到了五月份,我和十八位同修又被轉到了「七三隊」嚴管。
七月一日,白馬壟勞教所舉行了一個「轉化人員提前解教大會」,郴州的邪悟者在台上發言誹謗大法,台下不時響起大法弟子背「論語」聲,四面八方清脆的喊「法輪大法好」聲。然後現場一片混亂,特警和「監控」(即24小時監視大法弟子的勞教人員),把大法弟子一個個推倒在地上拖離了現場。等台上話音剛落,台下一名郴州大法弟子「嚯」的站起來振臂高呼「法正乾坤」。此時此刻,為了減少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損失,「七三隊」的將近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不約而同的起立,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正義的喊聲響徹整個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響徹了雲霄。頓時,全場肅靜,恐怕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鏗鏘有力的喊聲震撼了寰宇,震撼了在場所有人的靈魂深處,也震懾了邪惡。坐在我身旁的「監控」用手緊緊的捂著我的嘴,不容我再喊出第二聲……於是,「七三隊」所有的所警急忙將我們帶離了現場。為此,我們全部被延教三個月。
之後,我被調到了「七二隊」。在那裏,她們又開始了新一輪對我精神肉體上的折磨,幾十個人不分白晝黑夜的圍著我讀揭批。有一天晚上圍攻我的有三四十人,她們在所警的默許下,幾個人把我按在小板凳上坐在正中央,強迫著讓我聽她們讀揭批書。見我不搭理她們,就拿來一面鏡子對著我照,說是「照妖鏡」。其中有個邪悟者,一手拿著鏡子照著我,一手翻著我的上下眼皮對著鏡子照,然後,又用手兇狠的掐著我身體各部位,罵著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叫旁邊的人大聲讀誹謗大法的揭批書。我大聲喊所警制止她,她才放手。第二天,她們幾百人在走廊裏開「現身說法會」。為了喚醒這些邪悟者的良知,我借上廁所的機會,站在走廊上高呼「法輪大法好」,幾個邪悟者和吸毒人員把我推進了房間,不顧我高燒咳嗽,把我使勁的壓在床上掐著我的喉嚨,壓著我的身體使我動彈不得。
事後,我又被轉到樓下「七三隊」北四房,這是一間靠近廁所最臭,朝西曬得最熱的房間。夏日炎炎,惡臭難聞,我和二十幾個大法弟子被迫坐在小板凳上,臉上的汗水直往下淌,但仍靜心背法。有個長沙的「監控」忍不住佩服的說了一句:「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就是這樣煉成的。」後來,勞教所見天氣太熱,就讓我們每坐四十分鐘休息十分鐘。這裏的大部份「監控」是從其它生產隊調來的吸毒人員,她們負責把我們每天二十四小時談話的內容,生活的情況全部記載下來,一旦發現大法弟子背經文煉功,點名不答到,不佩帶符號,「監控」就出來插手干預,以此作為無限度延教的理由,加長我們坐牢的時間。「監控」做得好的話,所警就可以給她們減教,讓她們早日回家。有一次,一名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早上起來煉功,被湘潭的「監控」張麗華看見,拽拖中把她弄到了地上,不顧其年老體弱大打出手……。
記得剛到「七三隊」時,有個大法弟子因背經文背出了聲,被惡警拖了出去,回來時,嘴巴腫得很大,又挨了特警的打,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就喊「法輪大法好」,為此,我們一起絕食四天以示抗議,要求嚴懲惡人。往事歷歷在目。就這樣,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年,我因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堅信上訪修煉無罪,點勞教人員名單時不答到,不佩戴勞教人員的符號,思想不「轉化」,不配合江氏集團發起的這場對善良無辜修煉群體的鎮壓和迫害,被白馬壟勞教所延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初,我又被轉到了「七一隊」強制「轉化」,我們十幾個人被囚禁在南八房不足三十平方米的房間裏,本來已經很擁擠的房間,還擺了五張二層床,一張書桌,房門整天緊閉著。幾個大法弟子因長期被關押,見不到陽光,身體上全部長起了膿包,散發著惡臭,空氣一點也不流通,卻不允許我們開門透氣。「七一隊」中隊長鄭霞見我們不承認勞教人員身份,不佩戴勞教人員符號,就叫來了許多男特警、女所警、「監控」,強制給我們戴上符號。岳陽平江大法弟子陳偶香(後在白馬壟勞教所被迫害致死),被她們推搡中倒在了地上,衣服被扯到了頭部,前胸全部袒露了出來,然後,幾個人把她綁架著抬出了房門。其他幾個大法弟子都被她們挾持著,相持了一天。見我不妥協,所警毛××猛然狠狠的扯了一下我的頭髮根部,然後袁隊長叫一男特警用腳狠狠的踩在我的腳趾上,痛得我失聲向他們呼喊:「你們是人民的警察,不能這樣對待自己的人民!」說完我的淚水止不住撲簌簌的流了下來。過了幾天,我和陳偶香被轉到了「轉化組」的一個房間。所警點名的時候,我和她都不吭聲,站在床邊傲然挺立著,那些邪悟者就把她按在凳子上,結果四十幾歲的陳偶香又被她們壓在了冰涼的地上受盡折磨。
要過年了,一些「轉化」的學員幾乎全部回家了,剩下的轉到了「七二隊」,「七一隊」也成了嚴管隊。這次,勞教所把三十幾個他們認為最「頑固不化」的大法弟子分七個房間,禁閉起來。打飯、上廁所要輪著房間來,我們多次向隊長提議要求打開房門透氣,但是沒得到允許。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們衝破了禁錮已久的房門,一個房間一個房間開始互相團拜,然後,到電視房看電視。電視房牆上到處掛滿了各地610、公安、派出所送的錦旗,誹謗大法的匾幅,和邪悟者的揭批。十點正,當一個氣球不知甚麼原因突然爆炸時,大法弟子們不約而同的站起來,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一個個身手敏捷、行動飛速的突破「監控」的阻攔,把錦旗、匾幅、揭批這些污染宇宙眾生的垃圾,全部扯下來踩在腳下,一瞬間牆上所有的穢物被大法弟子們一掃而光。那些「監控」開始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岳陽平江六十多歲的蘇儉來被打得最厲害。勞教所連夜出動大量警力,從各生產隊又調來了二三十人做「監控」,看著我們。就這樣,我們辭去了舊歲,迎來了新春。
早晨,我所在南四房的二名大法弟子因發正念被「監控」所打,我們去要求所警處理此事,鄒如香為此絕食了很長一段時間以示抗議。從此,「七一隊」每個房間此起彼伏的正法口訣的正義之聲,不斷的透過緊閉的房門響徹天際。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白馬壟勞教所組建了「攻堅隊」,我成了首批被他們「攻堅」的對像,關進了三樓一間大鐵門緊鎖著的房間,由二個「監控」看管。前十天是由勞教所副所長趙桂保,教育科科長彭真品,三大隊各所警「車輪戰」輪流上午、中午、晚上不間斷給我施加重壓,做我的思想「轉化」工作。見無效,所警黃××把我帶到辦公室,給我戴符號,讀誹謗大法的揭批書,我就把符號扯掉,立掌發正念。教育科科長彭真品就對著我大聲吼道:「你這樣無法無天,你知道嗎?你面對的是六千多萬××黨人!」我馬上敏捷的回了他一句:「還不知道是誰無法無天!你知道嗎?你面對的是『大法弟子主掌天地正人道』。」等我剛說完,他就叫來了男特警、兩個「監控」給我穿上了一件兩個袖口封死、後背開襟的「約束衣」,把我的胳膊交織著綁起來,我念正法口訣,她們就用毛巾堵我的嘴。過了一會,他們解開「約束衣」,又把我推進另一間電視房,逼著我看揭批大法的錄像,我平靜的立掌發著正念。於是他們就通告了管理科科長方××,幾個人強迫著把我送進了禁閉室。
白馬壟勞教所的禁閉室,大概有二十來間,每間有二扇厚重的鐵門,一個不足一尺的小窗眼,高不足一米八,寬不足一米二,一塊水泥板,一個廁所坑。這裏曾經關過多少承受無名苦難、痛苦煎熬著的大法弟子啊!我被「攻堅隊」所警黃××、朱××和」監控」益陽籍的江小紅、長沙籍的陳慧芳四人,推進了這個陰暗、潮濕的「人間地獄」。她們強行給我再次穿上「約束衣」,把我的雙手交織著綁住,外面驕陽似火,卻給我戴上厚重的摩托車帽子,然後,又用粗繩緊緊的綁住我的雙腿不能動彈。等她們鎖上鐵門走後,我一面念著正法口訣,一面把頭低下來夾在兩腿中間,求生的本能使我忘記了身上的痛楚,兩腿拼命的夾著摩托車帽子,汗流滿面的掙脫了它的束綁,然後又掙扎著解開了「約束衣」和綁腿的繩子,開始發正念。外面的「監控」看見了,馬上報告了所警。於是,厚厚的鐵門又重新啟開,她們四人開始重複上一個回合的迫害。緊接著我又奮力掙脫了所有的束綁,盤腿發正念。她們見狀,趕緊喊來了一個寧鄉口音的男特警,給我上了手銬,又用粗繩綁住了我的兩臂和兩腿。接著,拿來錄音機放在外面對著禁閉室放攻擊大法的錄音磁帶,從下午五點一直放到午夜十一點。禁閉室的蚊子一群群的「嗡嗡」叫個不停,根本無法使我入睡,我就這樣一直被他們銬著,上廁所都要叫她們打開手銬,完了再銬上。等到天亮,被她們折騰了一天一夜的我才疲憊不堪的睡去。
中午,所警朱××和幾個「監控」打開厚重的鐵門,把我架到外面的草坪灌食,幾個人按著我的頭部、手腳,使我不能動彈。然後,所警朱××用兩把調羹撬開我的嘴唇,我的牙齒緊閉著,她就用力強行撬,直到我的嘴唇被調羹撬出了血,把稀飯灌進我的喉嚨,強行讓我吞嚥下去才罷手。此時此刻的我,在掙扎的過程中,早已是淚流滿面……過了幾天,天氣突然轉涼了,外面大雨傾盆,寒風刺骨,我穿著短衣短褲,戴著冰涼的手銬,坐在冰冷的水泥板上,凍得渾身打顫,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就叫「監控」給我帶點衣服或被褥來,江小紅說幹部不允許,得寫保證才行。鄭霞隊長來了說:「只要你寫了保證,你就可以出去了。」我就對她說:「我沒有錯,我是絕對不會寫保證的,你這樣對我,對你又有甚麼好處呢?!善惡終有報啊!」她不作聲,走了。就這樣,我在艱難困苦、幾乎快要達到窒息的極限中,度過了我一生中最黑暗的十天禁閉時間。離開禁閉室,所警黃××把我叫到辦公室說:「你除了有一條命,你還有甚麼?!」之後,教育科科長彭真品也到了我所在的房間,威脅著對我說:「如果再那樣,就繼續關禁閉。」
七月二十二日是我孩子十週歲生日,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地,勞教所所警從家鄉接來了我丈夫和孩子,他們讓孩子唱了一曲「世上只有媽媽好」。我渴望和丈夫、孩子團聚,但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對「真善忍」的堅定信念,都不會去做一個喪失良知、出賣自己聖潔的靈魂、背信棄義的人。丈夫和孩子呆了兩天,見我仍然堅持不寫「三書」,扔下一句「離婚」就走了。我又被關進了「攻堅隊」,每天強制我上午、下午、晚上看揭批大法的錄像,逼迫我寫認識,我就寫了好多勸善之信給她們,要她們不要再反對大法,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真心向善,回頭是岸。這樣在「攻堅隊」呆了一個月,見我沒有一絲妥協,只得作罷,就把我下到「三大隊」生產隊去了。
與此同時,「攻堅隊」對大法弟子的新一輪「車輪戰」開始了,數十名大法弟子相繼被送進「攻堅隊」。在「攻堅隊」,她們遭受了種種非人的法西斯酷刑:吊銬、背銬、電棍打下身、強制看攻擊大法的電視錄像、不看就用風油精、萬金油擦上下眼皮,用小板凳砸身體,絕食抗議就灌食,直灌得你滿嘴流血、牙齒脫落、奄奄一息才罷休,喊「法輪大法好」就用膠布纏住嘴連帶著頭髮用力一扯,強迫定時完成生產任務……在這種高強度、高密度的強制打壓下,有的人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被逼迫寫下了在勞教所不煉功的保證。為此,她們痛悔萬分,決心書面向白馬壟勞教所鄭重聲明,自己在高壓強制打壓下所寫下的保證作廢,堅修大法,重新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在勞教所嚴酷的環境中,經歷了千般摧殘、萬般磨難的我們更感覺到了自己肩負的責任和使命之重大。大家決定用書信的方式將自己在白馬壟勞教所親身經歷的、看到的、聽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寫下來,突破封鎖,寄給自己的親人、朋友,寄給當地的610辦公室、公安局國安大隊政保科、派出所、居委會,也寫給了白馬壟勞動教養所有關的領導和幹部,要求他們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立即終止發生在勞教所對「法輪功」修煉群體,採用的這種殘酷的「法西斯」酷刑和迫害。當時對他們震動很大,「三大隊」陳指導員專門為此事找了我們談話,要求我們下次寫信得通過所警查看後才准寄出,並表示今後要儘量的善待我們。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我終於結束了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二年的監獄生活,回到了家。回來十個月後,我才聽說在那次「攻堅隊」殘酷的迫害中,曾經和我朝夕相處、教我背會經文《弟子的偉大》的岳陽平江大法弟子陳偶香,在慘遭六天非人的迫害後含冤離開了人世。在這之前,被迫害致死的還有長沙大法弟子左淑純等。
出獄不久,當地610辦公室、派出所、社區負責人,相繼來我家探視。因我原單位已破產,無地方安置,我就寫信給了區政府負責人,要求解決我工作和生活困難的問題。可是,直到現在一年半過去了,仍然杳無音訊,也未曾給我解決。我只能呆在家裏,靠自己的一點失業費,丈夫的一點工資勉強維持一家人的生活。為了彌補這幾年因遭受無辜迫害,而給家庭帶來的精神、身心、經濟上的損失,我把大部份時間用在了操持家務,帶孩子上,同時向周圍的人講清著真象,修煉著自己。然而終因在種種壓力下,二零零四年三月,我們維繫了十七年的家庭破裂了。我帶著僅有的一點行李,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渴了喝一杯清水,餓了吃個饅頭,再苦再難,我還得堅強的活著。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還有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至今還在國內的各大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被非法關押著,剝奪了自由,失去了一切;因為我知道,還有許多因講清真象而慘遭迫害、流離失所的法輪功修煉者;因為我知道,還有很多世人受謊言的矇蔽而對法輪功存在誤解,還需要我去向他們講清真象。
為此,我緊急呼籲:中國政府立即終止這場對法輪功修煉群體、善良民眾持續五年之久的殘酷鎮壓和迫害!緊急呼籲:國際人權組織立即制止發生在中國的這場不人道的悲劇繼續上演!緊急呼籲:全球一切維護善良、捍衛真理和正義的民眾,和我們站在一起共同努力把江××及其幫兇,送上良心和道義的歷史的審判台。早日結束這場迫害,還大法與大法弟子的清白,還公道於人間。
在此,衷心希望所有的人,分清善惡、明辨是非,了解法輪功的真象,能真正明白「法輪大法好」,這樣才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的五年中,無論邪惡表現得如何瘋狂,同修如何被殘酷折磨,真正親身經歷直面這些邪惡迫害的同修最大感受都是,正念中師尊為弟子的巨大承受和大法顯現出的神奇。你是被邪惡瘋狂的表現所嚇倒,還是用正念在困境中在實踐中感悟真理昇華上來,都體現出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程度。
──本文作者 |
首先感謝明慧網同修給我們大陸大法弟子一次整體交流的機會,促使我們在這個邪惡的環境中有機會、有條件,可以靜下心來思考自己在這五年的邪惡鎮壓中修煉的所感所悟。把自己在這五年風風雨雨中所經歷的魔難再從法理上思考一遍,真正看清自己的修煉路程和修煉目地,思考過程中也真實而強烈的感受到在這幾年的磨煉中自己在不斷的成熟,理智越來越有正念,思想也越來越純淨。然而最大的感受就是能從這麼邪惡的鎮壓中走到今天,都是偉大的師尊慈悲呵護和巨大承受付出而做到的。有幸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現在和將來所得到的是我們用整個生命的全部都報答不了師尊的,所以借此機會我要對師父說:師父感謝您!
五年來面對整個國家機器被邪惡操控而製造的暴力和危險,面對恐怖籠罩的中國大陸所有走出來在證實大法的同修,都經歷了許許多多的魔難。能堅定的走到今天,都是憑著在實踐和理性中昇華後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與堅定所能做到的,所以我想交流的就是:
翻開《轉法輪》131頁,師父的一句法深深的打入腦海:「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磨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回想鎮壓之初,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能不能站出來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能不能走到北京天安門去喊一聲「法輪大法好」,是面臨生與死的抉擇。去,擺在眼前的就是失去工作,被關押,被勞教等等;不去,躲在家「實修」滋味難受,遮遮掩掩的煉功學法,翻開任何一本大法書都羞於面對師父那慈悲的目光。而師父嚴厲的話語字字敲打在心坎上,特別是經文《挖根》中「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這些嚴肅的話語更是震驚心靈。是去維護大法,還是維護自身的現實利益?是選擇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走證實大法回歸之路,還是做世間常人中的好人?那時我確實是面臨著這個生死抉擇。最後在堅定同修的鼓勵下,在99年廣州心得交流會與會同修偉大壯舉的感召下,我定下一念:走到北京天安門去,喊聲法輪大法好。
於是在2000年5月11日,師父農曆四月初八生日那天我和其他同修到達了天安門。而來的途中也經歷了重重魔難。中途被老家的親人攔下,接回老家後全家老小11人包括90歲高齡的爺爺圍著哭的哭,勸的勸,罵的罵,死活不讓去北京,用親情阻擋著不讓去維護大法。我給親人講我是如何有幸得了這萬古難遇的大法,得法後全家身心健康,道德高尚,家庭和睦,這是人世間用多少錢都買不到的,而我們這一切身心的變化都是師父無私給予的。現在大法與師父在遭難,做人是要講良心的,我如果不去說句公道話怎麼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麼能對得起救度我們的師父呢?不管政府怎樣對待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它願不願意、能不能聽我們講的真實情況,那是政府的事。而我們敢不敢去講真話,能不能維護大法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
我鐵了心一定要到北京,誰也攔不住我。親人們一看沒辦法勸了只好放行,走時一再叮囑要平安回來,並爭著給我們買了北上的車票。二舅臨別時說:風蕭蕭兮易水寒 壯士一去兮要復返。可見中國的百姓是多麼了解這個以殘暴著稱的政黨了,面對敢去說真話的大法弟子既擔心又敬佩,僅僅是去說句真話都需要「荊軻刺秦」的勇氣。
現在回想進京上訪的過程,親情的阻撓、路途的艱辛已是模糊不清,可是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後關在前門派出所的那幾個小時的情景依然那樣清晰,歷歷在目,那莊嚴神聖,震撼心靈的場面一直激勵我堅定的走在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踏進天安門廣場不見同修的身影,只見四處急跑的人群和呼嘯而來的警車,氣氛凝重。沒等我們找到約好的同修,便被密布的警察盤問隨即被抓上了警車。送到派出所時,那兒已經關押了許多大法弟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天南海北,南腔北調,個個神情祥和寧靜,彼此交流著,鼓勵著,詢問是從哪來的。「我是四川的,我是青島的,我們是烏魯木齊的,我是濟南的……」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相聚在這裏。
這時一位年輕的男同修被關了進來,他建議大家都來背法,從《論語》開始。整個屋子頓時安靜下來,隨著一聲「論語」在場的所有大法弟子用整齊而洪亮的聲音背誦著師父的法,那整齊的誦讀聲似乎響徹寰宇,震撼所有人的心靈。無論老幼每個弟子都流著淚,那不是傷心的淚,而是沐浴在師父洪大慈悲中激動的淚,每個人的感受是如此神聖聖潔而美好,真正體會到能維護大法其實是大法弟子的榮耀。在那樣純淨的場中根本沒有一絲雜念想自己是在遭受迫害,而是全身心的溶在這偉大殊勝的時刻,感受著佛恩的浩蕩和佛法的偉大。這一刻的情景永恆的刻在了我的生命中,它讓我真實的體悟到:能放下世間的一切其實並沒有失去甚麼,相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卻能真切的體會到佛法的精深和偉大,感受師尊無時無刻的慈悲呵護,因此而生出對師尊對大法的無比堅定的正信正念。
隨後我們被當地駐京辦接回,我被非法拘留15天後,被迫失去工作。可是我至今無悔,人世間過眼煙雲的利益和開創整個新宇的偉大佛法相比捨之又有甚麼可惜的呢?而五年來在證實法的實踐中我越來越清醒,理智的認識到師尊所給予我們的一切才是值得萬分珍惜的。
走上北京天安門維護大法,那只是作為大法弟子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第一步。在以後的幾年中,我又經歷了許多魔難。在做真象資料時,周圍聯繫的同修一批批,一次次的被邪惡抓走,自己孤身一人怎樣面對困境,再讓資料點重新運作起來,都是在實踐中磨礪著自己。從第一次的不知所措倉皇出走,再次面臨時的冷靜,第三次沉著的保護設備資料,找時機重建資料點。一次次的磨煉中真實的感到一次比一次成熟,理智,智慧。正如師尊《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講的:「大家也看到了,經過歷史上最邪惡的四年時間的迫害,除了大法弟子們在這場迫害中鍛煉得成熟了、清醒了、冷靜了,你們越來越理智了、正念越來越多越強了、歸位的時日越近了,除此還有甚麼呢?不就是這樣嗎? ……」
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的五年中,無論邪惡表現得如何瘋狂,同修如何被殘酷折磨。真正親身經歷直面這些邪惡迫害的同修最大感受都是,正念中師尊為弟子的巨大承受和大法顯現出的神奇。你是被邪惡瘋狂的表現所嚇倒,還是用正念在困境中在實踐中感悟真理昇華上來,都體現出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程度。我幾經波折的證法路程其實也是真實的在反映這一點。當我心在法上、為大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為自己負責的正念強時,所有的工作都非常順利,甚至設備在沒有完全連接好的情況下能刻錄出效果很好的光碟,如果不是大法的神奇和師尊的看護怎麼會有如此神跡呢。而當我的心不在法上,覺得承受不住邪惡迫害的壓力,想儘快結束魔難求得圓滿時,直接的後果就是被邪惡抓住更進一步的迫害。我被非法勞教15個月。
被抓的起初我也是正念強大的要走出看守所,重新溶入正法洪流中去。可是裏面卻摻雜著許多隱藏很深的我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執著心,而達不到目地。冷靜思考後我定下一念,無論在哪裏我都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學法,講清真象,發正念。後兩件事說到就做到,可是在看守所裏哪裏去找大法書呢,我自己能背的只有《洪吟》和一些短的經文,我要學《轉法輪》。這一念強烈的發出後,慈悲的師尊通過人世間的種種巧合,巧妙的讓同修給我送來了《轉法輪》。
接到大法時我真是感激師父啊!內心真的是在吶喊:「師父您太偉大了!」這一切真的如師父所說的那樣:只要你念正我甚麼都可以為你做,也甚麼都能做。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不能學法是多麼難過啊!而有了大法環境再苦又有甚麼可怕?
當我在看守所讀到師父《洪吟(二)》中的「別哀」這首詩:「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我真覺得是師父寫給我的。在看守所度過的15個月中,隨著我和同修執著心的放下,和對警察和犯人的講清真象,他就像一把萬能鑰匙打開了所有人被埋沒的本性、善心,讓他們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好也讓他們感受到大法的好。而我們自身的環境隨著人們觀念的轉變也變得很好,所有犯人都很尊敬大法弟子,就連警察都很在意大法弟子對他們的評價。當我們堂堂正正的離開看守所時和許多人成了朋友。
現在我又重新溶入了正法洪流中,在正法洪勢急速的推進到表面空間的今天,我們更應該堅信師父,更應該遵照師父的話去做好應該做的每一件事。當這一切魔難都過去後,我們捫心自問是否無愧於自己時,我想都能回答:我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師尊的慈悲苦度,我對得起眾生。我們一起冒死下於世間生生世世吃的苦都是為了今天能得法,能同化大法,能救度眾生。在這最後的日子裏走好每一步,切莫失去這萬古難遇的機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這五年來的修煉中,能較順利的闖過來,全靠大法的指引,師父的保護以及同修的正念支持。在此,我首先要向最最偉大的師尊雙手合十!向同修們雙手合十!我彙報的題目是:助師正法制止迫害,迎接美好的明天。
一、 我99年得法修煉簡況:
我是四川成都市大法弟子。現年65歲,96年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我是有名的老病號:早期肝硬化、胃病、心跳過速、左膝腫大查不出病因,身體消瘦,1.6米的個頭,體重才89斤,每月花藥費至少200多元錢。煉功不到半月,我覺得身體輕飄飄的,非常舒服,自己覺得這功太神奇了!就堅持學法煉功,不到半年我身體好了,體重達到103斤,甚麼病症都沒有了,疾病全跑了。
因為我煉功受益很大,不能忘記我的親朋好友及周圍的人們,常用自己的親身受益向他們講述法輪功好、神奇,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
96年《光明日報》事件出現了,我就寫信給該報社編輯部,告訴他們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要求他們下來調查我們煉功的真實情況,要求他們登報澄清事實,挽回影響。
二、 簡略談談我這五年的正法修煉經歷
就在大法人傳人、心傳心的大好時機,天津公安打、抓法輪功學員的事件發生了,導致了1999年4.25萬人到北京上訪,當時我就在市裏一個十字路口的小煉功點上(15人左右)堅持學法煉功、洪揚大法。到7月20日江××憑著自己的權勢和私利對法輪功開始了大規模迫害運動。
20日早上我去點上煉功時,聽說中央下文件不准煉法輪功了,下午還有甚麼重要新聞要播放,要求收看。我聽到這個壞消息難受極了,這麼好的功法不要我們煉,我們堅決不答應。下午2時許,我去省政府反映情況,表達我們對大法的心聲,懷著對政府的信任,我要去與他們講道理。但那裏的警察不讓我們說話,去一個就抓一個到大卡車上,載滿一車就拉到茶店子大體育廣場上。在廣場上全副武裝的警察繃著面孔來回走動,要我們聽他們高音喇叭裏播的胡言亂語,我們就是不聽,煉我們功。
那天廣場上可能有七千人左右,大法弟子被要求分各個區號,登記姓名按區號站或坐著。我們就學法煉功,背師父的「論語」、《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還與那些警察洪法,談法輪功真好,我煉功出現了奇蹟,以自己親身經歷向他們講述,那些小警察也專心聽我們講,他們說法輪功好還是真的呢。
到晚上11點鐘,警察把我們拉到各個區指定的地方點名,然後由各個區派出所去領人,到了派出所讓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不看,還是向他們洪法,他們也聽,聽了一會兒,他們說:「我們是聽上面中央的指示,要抓你們,你倒還教育起我們來了,你再宣傳,就要帶走另開『小灶』了。」深夜了,警察登記了我們的詳細姓名住址後才讓我們回家,到家已深夜2點多鐘了。
第二天派出所管我們的戶籍叫我去寫認識、交大法書,我不服從,他說:「我們早就弄清楚了,你是這個點上的小頭目,你不交書,我們就要來抄家,那性質就變了,還是主動交上來的好。」最後我被迫交了一本《轉法輪》、一本修煉故事和師父的講法錄音帶一套。其餘的大法書保存了下來。後來我認識到交書是錯誤的,就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
平時我只要見到戶籍,就要講法輪功怎麼好,有一天我和另一個同修到戶籍家洪法,講真象,他愛人是區上的紅人,但身體有病,看到我們身體好問起來,我們就講法輪功的神奇,她聽著也想煉了,我們就教她,她從床上起來打坐,一下子就能雙盤上,我們為她能有緣得救而高興,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戶籍對我們說:「我是信佛教的,也知道你們是好人,是上面江××的命令不准你們煉的,因為你們人太多,到處都是煉法輪功的人。」
從那以後,我們的同修有的在家煉功學法,有少數人到北京上訪,要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我當時也想去北京,但又走不出去,就想:在家洪法、護法,家裏工作多著呢,也需要我們去做好,以後再說吧。我們印傳單、發資料,忙個不停。有一天下午我正要出去印傳單,派出所的戶籍打電話找我說:你們印的傳單到處都是,我們都收到不少。我今天上午去開了會,全城的各個複印點都安排好了,不准再印法輪功傳單了……我趕快叫其他點的人不要出去印了。這樣一來,我們不得不建立我們自己的大法真象資料點。當時市裏搞的很緊張,半夜三更還要把我們召集起來開會,不准任何人上北京,也不准人發法輪功傳單。所以,我就想回老家看看,那裏的親朋好友也應該得救。
我告別了同修,於2000年5月25日乘車到達縣,轉了兩次車回到了闊別28年的家鄉,在家鄉住了20多天,步行了兩個村莊、四個鄉,和家鄉的親朋好友洪法,講真象,那裏有40多人知道了真象,還有4個表示要學法輪功,我也教了他們動作,還送了大法書給他(她)們看,在講真象過程中得知,農村更邪惡,把法輪功學員抓起來吊打,掛黑牌、遊街示眾,比解放時鬥地主還狠,說法輪功學員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敵人」。所以沒有人敢煉功了。
2000年6月18日,我返回成都,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學了後,我馬上就想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在心中對師父說:我一定要去北京助師正法。當時我覺得有好多好多事要做,於是我和同修一起寫信給政府各職能部門,向他們呼籲停止鎮壓法輪功,同時出去貼真象雙面貼,發真象傳單,掛條幅,見到黑板上有誹謗大法的宣傳,我們幾個同修等天不亮時就去把它擦掉。由於有師父的法身保護,很多事都是有驚無險。
2001年10月30日,我去北京。我和家中的同修說:我一定要去天安門城樓上去證實法,請同修們正念支持。為了快去快回,我和另外兩位同修早上坐飛機去了北京,當天吃了中飯後到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當時我想:師父,弟子來晚了,我們一定要到城樓上去證實大法。
我身上帶著雙面膠貼,買了上城樓的票,進城樓門時有兩個女警問我:你知道法輪功是邪教嗎?我說:不是邪教,是教我們做好人的好功法。她又問:你煉過法輪功嗎?我說:我煉過。就這樣我們被抓起來了,三個男警察叫我站好,我說:「我是好人,就要坐下。」於是我在沙發上坐著,有個女警察強行搜我身,我這樣一想:你摸不著,我有師父保護。果真她就摸不著。接著把我一個人叫到屋去,一個約30歲的男警審問我,問我從甚麼地方來,叫甚麼名。我說:「我是從宇宙中來,叫大法弟子。」他說:「你們這些人都是頑固份子,我沒有辦法叫你說,有人有辦法叫你開口的」。我很祥和的對他說:「小兄弟呀!你審問的大法弟子可能有成千上萬了吧,哪一個不是好人呢?因為我們師父就是教我們煉功做好人,你知道嗎?保護一個大法弟子功德無量,相反對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的,我真心告訴你一句話:要善待大法弟子,知道法輪功是好功法,是正法,你也得福了。」他低頭不語,在紙上寫了幾句,我一看也沒甚麼,就簽了名:大法弟子。他對我說:「好了,你去那屋切磋去吧。」
那裏有14位大法弟子,我們一見面都很高興,暢談交流心得體會,一致認為我們來遲了,好多大法弟子為我們承受苦難,在等著我們出來護法,那天下午來了三批駐京辦的人來認領都未能辦成。
晚上9:30時,來了6個警察,把我們14名大法弟子送走,後來他們把我送到大興派出所,來了兩個男警問我吃不吃飯,我說要吃,他要了我伍元錢,買來一袋方便麵、兩根火腿腸,又給我倒了一杯熱開水,看來他們對我還好,我也對他們微笑並告訴他們,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功要求我們煉功人一定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我原來的性格不好,急躁,身體也不好,現在我身體好了,甚麼病也沒有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通過實踐證明法輪功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我家四個職工就有三個下崗了,全靠我煉功身體好,為兒女帶孩子、看好家,他們才能安心出去打工、掙錢養家糊口,要是我身體不好,他們就無法安心打工。他們聽後說:「你這個大媽真遇上我們了,你也沒幹甚麼,就說了一句你要堅持的話,你吃飯後,我們把你送回去。」我說:「不用送,我自己回去。」他們說:「這麼晚了你路不熟,我們派車送你去買上火車票,買哪裏的車票,把你的姓名告訴我們才好辦。」我當時被他們的偽善所欺騙,告訴了他們我是成都的,叫×××。就這樣我又被他們治安拘留15天,關押在大興縣看守所。
在大興縣看守所的監室裏有20來人,那裏面有三個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個不報姓名被稱為1261的大法弟子,她和我講了那裏的大法弟子如何堅定,有一個絕食90多天,有一個絕食一個多月,她本人絕食半個月,其他監室的大法弟子也很堅定,在大法的威德和師父的保護下,把這獄中的環境正過來了,邪惡現在不那麼邪惡了,我們是好人,可不坐板,不搞衛生,可以煉功了。可有兩個最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判了勞教。這裏的犯人都知道大法好,說我們是好人,他們才是真正有罪的,回去後也要來學煉法輪功。
我在那裏住了12天,和她們講法輪功在世界各地的洪傳情況,把師父的新經文《秋風涼》背給她們聽,她們還主動讓我睡炕上,說我年齡最大,說都這麼大的年齡了,還出來講真象救人,你們法輪功敢說真話,所以我們從心裏佩服你們。兩個年輕女犯非要睡我身邊,並說我和善可親,好像她們媽媽一樣,晚上她們夢見法輪好看極了,我也夢見我坐在一個船上,跳入水中救人……
11月12日中午,成都駐京辦來車將我接回駐京辦,有兩個女服務員來非法搜我的身,把我的衣服脫光了,並把我的730元錢及身份證、真象雙面貼都搜出來了,她們問:「你身上還帶著這個幹啥?」我說:「你們兩個與我真有緣份,別人已搜了幾次都沒搜出來,可你們搜到了,請你們不要交上去,你們讀上面的內容就會明白的,『保護一個大法弟子功德無量,天安門自焚事件是自導自演的栽贓陷害』,你們今天明白真象就有福了。」13日早上一個警官審問我,我還是和他洪法,他對我說:「你回去後不要再來了,我是理解你們這些人的,但有的(警察)就難說了。」當天下午4:30時我乘火車到達成都,第二天晚上9:30時到了我們當地派出所,一個警官審問我:「還煉不煉?」我說:「要煉。」當晚就把我送到成都市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
拘留所裏的大法弟子很多,每間屋裏至少有6、7人,我們這監室裏就有11個大法弟子,4個去上訪的、其餘的是開法會、發真象資料被抓來的,我們整天就是學法、煉功、整點發正念,和裏面的人講真象,不背監規、不搞衛生、不參加勞動,強加的迫害我們處處不配合,所以這裏的環境也正過來了。可在2001年8月前這裏環境是很差的,由於大法弟子的堅持抗爭,共同努力,特別是那四大金剛(指特別堅定的四個大法弟子),不吃不喝,她們承受了巨大的苦難,四個人被連手用鐵鏈銬上,在大太陽底下曬著,不讓睡覺,但她們還是堅持不報姓名,不配合邪惡。現已證實這四位大法弟子中的一位──朱銀芳,已於2003年4月被楠木寺的張小芳一夥殘酷迫害致死。
我在看守所裏關了半個月也沒人來過問,20天後,看守所的女警叫我去問了一下,登記了姓名後問我是怎麼被抓進來的,我說:「我煉功受益很大,中國有句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我們師父是慈悲的對待每個人,卻在人中受到如此的誹謗,我作為師父的弟子,當然要為師父說句公道話,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派出所的人非法把我硬關到這裏來,我是受迫害的,我做好人沒錯,根本就不應該被關在這裏。」最後她對我說:「你不要去搞甚麼活動了,過幾天就會放你回去的。」
2001年12月12日晚12點,我們派出所來了兩個人接我出來,我以為要放我回家了,可她們又問我:「你還煉不煉功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當然要煉的。」這樣又被她們關進拘留所15天,在那裏每個屋子裏都有大法弟子,關我的這屋裏有4個大法弟子,一天早上一個女警來看我們一位絕食4天的同修,勸她吃點東西,並說她要休息兩天後才來上班,我抓住機會和她講真象,她說:「等你們法輪功平反後,我也要修煉的。」當時我很高興,正像師父所說,每個人都有善的一面。
2002年元月25日派出所一個警察和我的小女兒來接我,一個警官說:「我還是叫你(一聲)老師,回去後把家看好,把孫子帶好,不要到處跑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勝利歸來了。看到家屬區的人,我主動與他們打招呼,問他們好,他們連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過了兩天我到公司保衛科去講真象,下午,派出所所長、街道辦事處、公司保衛科的一共6個人,開著警車到我家,不由分說又將我帶到派出所審問:「這兩天你在家幹甚麼?還煉功嗎?有人舉報你,說你還要去北京,你真是很頑固呢。」我說:「你們又在找藉口抓我,誰舉報我又要去北京?找出證人來,我和他對質。」藉著這個機會,我又和他們講真象,他們說:「這個人真是鐵桿,頑固分子。」於是把我關在留置室一夜。
第二天戶籍、派出所所長、街道辦事處的一共4人一起審問我,說:「聽說你這兩天到處串,家裏電話不斷,還要去北京,你再走我們都要下崗了,今天非要寫個保證,不去串聯、不去北京」。我說不寫,他們說不寫就送走再關,警車在那裏等著你,就看你的態度,這時一起來的女兒又哭又叫,說都快過年了,如果媽再被關,我也不想過年了。當時我的人心出來了,就寫了:不去串聯、不去北京。回家後,我很後悔,這不是配合了邪惡的迫害嗎?於是我馬上寫了聲明,聲明簽字全部作廢!
從此,白天有人看,出門有人跟蹤,還專門派人記錄我出門、回家的時間,因此我就天天出幾趟門買菜,一次買一點,主要想和同修見面切磋,還要和世人講真象。並主動找到街道辦事處專管法輪功的人,請他到我家聊天。一次,我將辦事處的人請到家,告訴他我今天是專門請你到我家作客的,我們今天談話有個原則:不准抓辮子,為了你好,不准說我師父的壞話,回為我師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辦得到我們現在就開始談。他說:「行,我早就想找你單獨聊一聊,因為你們公園、退管科的人對你的評價還是很好的。」我就開始講我為甚麼要學法輪功,法輪功在我身上出現的奇蹟,法輪功在世界的洪傳等真象,他也告訴我他現在工作也不好做,他是大學畢業,懂外語,主要分管法輪功,破獲你們的資料點,現破獲了一個大的資料點,全部是高級知識分子,現人已抓了。我說:「小李呀!我為甚麼要找你到我家來?第一我看你很像我的一個親戚,第二你的愛人很漂亮,小女兒長得很乖,我非常希望你們全家有個美好的未來,我知道在你的權限內如能為大法弟子說句公道話,或以其他方式保護大法弟子,這對你及你的全家將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希望你能在大是大非面前保持頭腦冷靜,千萬不可干傻事啊!」這一聊就到12點了,我留他吃飯,他說:「我下午要開會,你要煉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煉,出去煉我還是要抓你的,這是我的工作,但我現在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了。」
到2002年5月,辦事處的人又找我說:「從5月起退休工資由公司管,每月要扣出250元錢作為他們上京接你的一切費用,」並且還說:「上面中央有文件,對堅修法輪功的人要在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我知道你家困難,所以每月只扣你250元,(本來)上面要求扣你每月300元的。」這是甚麼邏輯!
2003年正月初五,我到我大女兒家吃午飯,下午他們看我不在家,怕得要死,派出所、街道辦、公司保衛科都出車了,到火車站、汽車站等地抓我,同時居委會也派了幾個人,到幾條路口想抓我,晚上我女婿下班回家,他們問:你媽又上北京去了?我女婿和我聯繫後,告訴他們,我們在看燈會。晚8點我回到家,他們還打來電話,我不客氣的說:「我還有沒有人身自由,大過年的我到女兒家吃頓飯、看看燈會,你們就嚇得這個樣子,你們都得精神病了,你們也不用腦袋好好想想自己扮演了一個甚麼角色,太可笑了!」第二天,看到保衛科的科長我又說他,他也覺得好笑,說:「以後有甚麼事我給你頂著,但你不要去北京,在家煉你的功吧。」從此以後,保衛科長也不怎麼管我了,我就做我應該做的事。
公司扣我的工資已於2003年8月扣完了,按理我應該拿全工資了,可到10月也沒發工資給我,23日公司通知我說保衛科的人找我談話,結果他們要我寫保證書,說是這樣才能把工資卡拿回,他們寫好要我照抄或簽個字也算數,我當然不會簽,我說:「到甚麼時候了,你們還這麼不清醒,江××一夥和610組織已被海外同修在國外起訴了,你們還跟著它們幹壞事,迫害好人。」在場的一個小科員說:「你又在造謠,憑這點就可以把你抓走。」我說:「你們可以去調查呀,看我是不是在造謠,我真的是為你們好,才告訴你們這些的。」有一個辦事處的人說:「江××是被起訴了,你說的是真的,但上面的事我們不管,你這次是上面點的名,因為你是『知名人物』了,我們也沒辦法,你不寫保證就只有送你去學習班(洗腦班)一個月,你自己還要交400元,公司還要派3個人陪你學,一切費用由你出,我看你還是寫個保證書,在這裏我們還這樣和你說話,到了那裏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個月不行兩個月,那不是400元能解決問題的了,何去何從由你定。」我說:「我是好人,是按照師父教我們的真善忍做,我還需要跟你們學甚麼?難道還要我去學偷、搶、幹壞事嗎?我不會去的,也不會給你們寫甚麼東西,更不會簽字的,我人是一個,命是一條,隨你們便吧!」我就走了。
27日保衛科的人又叫我去,我沒去,28日上午我主動去和他們講真象,當時有4、5個人,他們說我是雞蛋碰石頭,我說:「人生一念,天地皆知,善惡若不報,乾坤必有私,這可是《西遊記》中的話」,我還對他們說:「英國大作家莎士畢亞曾說過:『不要污衊你們所不知道的真理,否則你的生命將處在重重危險之中』,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要善待法輪功學員,這樣你們會得福報的。」其中一人問我:「那法輪功插播電視是怎麼回事?那不是搞破壞嗎?」我說:「你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你舉個例子來說明,你說司馬光砸缸的故事中,司馬光為了救小孩把缸砸了,那你說司馬光把缸砸了是做壞事嗎?他不是在救人嗎?如今不讓我們修煉法輪功,把我們堅定的修煉者抓去迫害,酷刑折磨、辦洗腦班,我們覺得對我們不公去上訪,就說我們是「擾亂社會秩序」,完全沒有我們說話的地方,我們的同修為了把真實情況告訴人們,迫不得已用電視插播來講真象,難道有甚麼錯嗎?現在全世界許多國家都有法輪功修煉者,因為法輪功好,很多國家的政府都支持,只有我們國家不准煉,並造謠誹謗大法,你們知道嗎?在這欺世謊言中毒害了多少無辜的民眾,其中包括你們,連真、善、忍都反對的人的後果是很不好的,為了真正對你們好,我是不會配合你們寫甚麼保證的。」於是我就走了。
10月30日深夜公司保衛科來電話找我女兒,說明早上去談一談,第二天女兒去了,他們對女兒說,你媽太頑固了,我們對你媽做了幾天的思想工作也做不通,我們都寫好了,你只在上面簽上你媽的名字就行了,你如不簽,車子馬上就要強行將你媽送走,你媽現在這個態度不是一個月的問題了,現在(上面)對堅持修煉的人又有新的規定,要強行轉化……,我女兒不是煉功人,因為害怕就簽上了我的名,她回來說:「我雖然簽了,但有一個字是寫錯的,他們沒看清楚。」我聽了難受極了,我堅定了這麼多天,還想借此機會多給他們講點真象,但如今還是出問題了,這還是我的問題,肯定是哪裏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於是我不管那麼多,馬上寫了嚴正聲明,聲明女兒的簽字作廢。事後我幫助教育女兒,讓她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最後女兒也寫了嚴正聲明,挽回影響。
三、 體會
1、多學法才使我這五年來能堅定的修煉大法,《轉法輪》我抄了三遍,每週通讀一遍《轉法輪》,新經文下來要背一背,把師父講的法牢記心中,心中有了法,就是法寶,遇到甚麼難關都能闖過去;
2、把自己周圍的環境首先正過來。由於我修煉受益,對自家人、鄰居左右的人講真象、送真象小卡片,他們都樂於接受,也明白法輪大法好。有一次邪惡的人來調查我是否還在「搞活動」、宣傳法輪功,鄰居們保護我說:「她家的人下崗了都在外面找活幹,全靠她在家帶孫子,買菜做飯還忙不過來呢,活動甚麼呀。」
3、任何時候都要維護大法弟子的形像。平時我很注意自己的言行,對人祥和,我住的樓房我們這個單元共12家人,由於總電表老化了不好使,經常幾家人停電,也沒有人願意管,我就主動花了82元錢買了這個單元的總電表,請電工安好了,有人問多少錢一家,我說,有錢自願給6.8元吧,不給也沒關係,結果11家鄰居都主動給了7元,還說這個年頭誰敢攬著做好事呀,我們知道你的工資都被扣了,經濟困難,還幫我們墊錢做好事,我們是要給的,因為你這個人太好了,這是大家公認的。
4、同修之間保持密切聯繫,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共同提高。我們經常是三三兩兩的談學法體會,看了明慧的文章(同修整理的《歸路》期刊)各自找自己的差距,互相幫助、互相鼓勵,整體提高,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當前的時間很緊了,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歷史將很快走入新的階段。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師父啊!您對我們大陸大法弟子的期待和鼓勵,對眾生的洪大慈悲,我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我的心情,我只有更加精進,按師父的要求做好我們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不辜負眾生對我們的期盼,走好最後的每一步,去迎接美好的明天。
由於平時忙,寫文章少,水平有限,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北京大法弟子張敏秋,約60歲左右,於2002年10月左右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五大隊一中隊六班遭迫害去世(具體時間不詳)。
2002年8月22日,我曾見過張敏秋一面,當時她被折磨的已經精神恍惚,9月份被轉到天堂河醫院,一位名叫高蕾的吸毒人員知道張敏秋在醫院受迫害的情況。
張敏秋去世後,惡警怕承擔責任,與知情的吸毒人員串通做偽證。當時被關押在五大隊一中隊的叫劉玉平、塗麗去等吸毒人員曾參對張敏秋的毆打。五大隊一中隊大隊長王超和一位稱為老張的女惡警,還有五中隊一中隊六班管班隊長一姓王的小隊長都參與了對張敏秋的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5/5349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黑龍江雙城大法弟子臧殿龍被迫害致死後,身後留下兩遺孤臧浩然、臧浩童。他們的一些基本情況如下:
臧浩然,男,16歲,大法小弟子,雙城市鐵路中學初一二班。(以雙科平均95分的優秀成績考入鐵中)
臧浩童,男,14歲,大法小弟子,雙城市試驗小學六年三班。
郵編:150010 聯繫電話(大伯臧殿超家):0451-53124511
臧浩然 | 臧浩童 |
臧浩然、臧浩童兄弟倆的父親臧殿龍被迫害致死,母親徐友芹被非法判刑15年,現正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第一女子監獄。
*堅定修煉 兩小弟子被學校惡人開除
2001年臧浩然、臧浩童同是雙城市第四小學校的學生。當時浩然在五年級二班。
2001年3月,雙城市各中小學校組織學生以所謂的寫作文形式「揭批」(迫害大法,毒害眾生)法輪功時,臧浩然寫了一篇《法輪大法是正法》的作文證實大法的清白。但是校長和學校的老師威脅臧浩然說:「如果你不罵大法和你們老師、堅持煉法輪功,就開除你學籍!在高壓下,小浩然堅決不放棄修煉,校長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又不敢公開以煉法輪功的名義非法開除臧浩然的學籍,便強行開商轉信(實質就是開除),讓臧浩然必須轉學,如果不轉學也不准上學,然後對學校的廣大學生謊稱臧浩然因為打架才讓轉學的,但是臧浩然在學校一貫表現很好,從來不打架也不罵人。
隨後,臧浩童也因為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學校非法開除學籍。從此以後他們一直跟隨父母在外流離失所,直到他們的父親臧殿龍被迫害致死,母親徐友芹被判刑。
*父親身亡,母親被關,兄弟倆痛失雙親
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臧殿龍,41歲,95年因患「再生障礙性貧血」俗稱「血癌」被醫院判死刑。就在他求治無門時1996年有幸得大法(全家也得法),法輪功使他的生命獲得了新生,生活又重新充滿了陽光。1999年7月25日,臧殿龍依法進京上訪,從此開始遭受迫害。610恐怖組織、派出所和單位經常上門騷擾,四處抓捕去洗腦班。2000年末進京上訪,向政府講清真象被抓,在雙城駐京辦事處時逃離魔窟,流浪在外,做大法工作。
2002年4.19雙城市大搜捕,從哈爾濱市調來防暴部隊的700多名警察,地毯式的搜捕大法弟子。通緝抓捕臧殿龍、徐友芹夫婦倆及大法弟子鐵俊英。通緝令中徐友芹被懸賞三萬,臧殿龍兩萬,鐵俊英兩萬,並在電視上公然造謠說三人是監獄的逃犯並且殺人,此種誹謗真是邪惡至極!
為了抓捕臧殿龍夫婦,惡警連其親屬家也不放過。惡警到臧殿龍的大哥家中搜查,盛水的鍋、煤棚子都搜查到了,連院子裏放水泵的土坑也扒開看,家裏的空白磁帶都拿走了。把其弟弟臧殿國和弟媳、妹妹都抓走,臧殿國被送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妹妹也被送進勞教所。雙城市街裏很大一片範圍都戒嚴了。街道、胡同站滿持槍搜查的警察,幾步一崗,散布著恐怖的氣氛。當時臧殿龍夫婦事先把孩子送到了阿城市,他們則在雙城被圍困了一個多月。後來同修送來兩輛自行車,他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騎著自行車正念從重重包圍中闖了出來。
邪惡之徒窮凶極惡,不甘心失敗。哈爾濱市、雙城市、阿城市三方惡人互相勾結,於2002年7月8日下午將臧殿龍及兩個孩子圍困在阿城市清真小區6樓的住所。他們動用了10多輛警車,幾十名警察,還有救護車、架雲梯的消防車、還架上錄像機。警察到樓上砸門。臧殿龍跟兒子說:兒子,警察來了,爸爸要以身護法,堅決不配合邪惡。他走到窗口,告訴樓下的警察說「你們誰也不能上來,上來我就跳樓。警察敷衍著,偽善的做著思想工作。臧殿龍趁機向樓下圍觀的人講真象。講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講大法洪傳世界;講自己的白血病怎麼好的;講自己的修煉過程;講孩子因不寫反對大法的作文,交上一篇《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文章就被開除學籍;講警察怎麼抓的妻子(臧殿龍的妻子徐友芹和另一同修已於前兩天在阿城的街裏被惡警綁架)等等,講了三個多小時。洪法之後他把傳單從六樓撒向圍觀的幾百名群眾。然後給同修打電話,告訴同修不要來了,他那裏出事了,跟同修說了聲「永別了!」然後把手機卡放在嘴裏嚼碎了,手機撇到樓下。這時警察用雲梯從後樓爬上樓頂。浩然、浩童到窗口一看就喊:爸爸,警察上來了!然後高喊「法輪大法好!」孩子擋在窗口,不讓警察上來,警察請示下面領導,下面領導邪惡的說:把孩子踢下去!為了不配合邪惡,臧殿龍從六樓跳下,不幸身亡。警察上來舉著槍對著孩子說別動!動就槍斃了你。警察上來先抓住浩然,將浩然銬住,浩童衝向窗口結果被抓回狠打了幾個嘴巴。惡警把浩然的短褲撕成四片,搜走留在孩子身上的兩千元錢。
臧殿龍死後的一個多月,警方才通知家人驗屍。2002年8月9日屍體被火化。警方讓家人簽字「是意外事故與警方無關。」家人拒絕簽字。警察威脅臧殿龍的親人說:別說臧殿龍是我們逼死的,我們去之前他就跳樓了,也別跟煉法輪功的人說。
他們的母親徐友芹,37歲,被非法判刑15年,關押在黑龍江省第一女子監獄。一直不讓家人接見,直到兩年以後,2004年9月13日,哥倆的婆婆才第一次與其相見。徐友芹被迫害得人很消瘦,一個星期前她還在絕食,因為不穿囚服,自己的衣服全被燒光了,連襯衣都沒有。家人去接見,只准帶五斤水果,每留100元錢還得被扣掉30元(監獄的不法規定)。
臧浩然、臧浩童與父親臧殿龍、母親徐友芹的全家福照片 |
*小兄弟倆遭惡警逼供
當時父親去世時,浩然14歲,浩童12歲,他們隨後被抓到哈市4.25專案組(專為此案成立的),兩個孩子被戴上手銬,一人中間坐一警察把哥倆分開。一個領導讓警察把孩子拉到樓上說「好好照顧照顧」他倆,兩個孩子被分別審訊。警察讓浩然雙盤腿,一宿不讓睡覺,不許把腿拿下來。審訊問浩然、浩童:爸爸、媽媽跟誰接觸,資料點在甚麼地方,並拿來一些人的照片讓浩然、浩童辨認,不說就打。兩個孩子守住心性,甚麼也不說。後來再提審浩然就是給他哭,連哭了三天,弄得警察無計可施。臧殿龍在臨走時曾囑咐孩子:警察問甚麼也不能說,打你也不能說,無論多難也要堅定,做不好就不配是大法弟子。學業可以放棄,不能放棄大法,要和爸媽在的時候一樣洪法。浩然、浩童說:爸爸你放心吧,你走的輝煌,我們一定能做好。
浩然、浩童在哈爾濱市被扣押了一個月,隨後又被雙城市警察送進萬家勞教所派人看管。在萬家勞教所被關押了一個多月,浩然、浩童身上長滿了疥瘡才被送回家。
現在臧浩然和奶奶居住在一起,臧浩童住在大伯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2/5370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汕尾市城區大法弟子葉小結,女,40多歲,於2004年3月份被610及有關部門的不法之徒非法抄家、綁架。7月份被秘密非法判刑8年,現仍關押於海豐縣看守所。
據知情者說,葉小結得法前曾患有多種疾病,吃了多種的藥物都無濟於事,修煉大法後身體很快恢復健康。江氏邪惡集團迫害大法以來,葉小結一直和同修們走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道路上。這次不法人員在她家非法抄走真象資料幾萬份。
據可靠消息,葉小結被非法判刑沒有任何法律程序,邪惡之徒也不讓家屬親人與其見面。望知詳情的同修提供更加詳細的信息。並請同修向有關部門講清真象營救同修,同時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附汕尾市有關部門、責任人的電話:
汕尾市電話區號:0660
汕尾市610主任林森 辦:3361171;家:3369218;手機:13902679189
汕尾市610指導科科長何惠雄 辦:3388610;手機:13502399399
汕尾市610綜合科科長陳孝奕 辦:3388610;3361171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7月起,廣西百色惡警因為百色城內出現當地被抓弟子控訴邪惡監禁和暴行的真象資料以及主要的迫害人名單上惡人榜一事的信息,邪惡之徒到處埋伏、查找線索,跟蹤大法弟子。有一部份學員被抓之後,在承受不了迫害的情況下說出了其他同修,結果造成了更大的損失,至今還有部份同修被非法關押,他們是:
療春形,於8月1號被抓,邪惡之徒抄家時抄走了很多真象資料。
何智,百色市三中的老師,8月2號被抓,被抄走幾百張(有說近千張)真象光碟。
黃與軒,5月才勞改釋放回來,這次被抓的人提到他的名字,惡警當即抄了他的家,雖一無所獲,卻無理的以「有人說你有份做」為由於9月10號被非法關在百色看守所至今。
韋勇軍,於9月11號被抓,原因不詳。現一直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希望廣西百色大法弟子加強對當地民眾講真象的力度,救度不明真象的世人,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積極營救被迫害的同修。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黑龍江哈爾濱市南崗區大法弟子孫開清,男,50多歲,在哈爾濱師範大學教育系工作。
2004年9月19日,孫開清在哈市南崗區學府路清濱公園向世人講大法真象時,被哈市南崗區清濱派出所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南崗區公安分局看守所,不許家人與其見面。
孫開清曾在2000年10月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被北京惡警綁架後,由於不配合邪惡,身體被惡人用熱水大面積燙傷,回到哈市後又被南崗區公安分局非法關押約2個月。
2001年11月,孫開清在位於哈市南崗區學府路的中國地震局工程力學研究所(簡稱「工力所」)家屬區發放真象資料時,被社區保安綁架,並被非法勞教2年,關押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在長林子勞教所孫開清經歷了殘酷的迫害,邪惡之徒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和手段包括:推、掰、撅、凍、蹲小號等,但他始終沒有向邪惡屈服,2003年11月孫開清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長林子勞教所。
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正念鏟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助孫開清早日回到證實法、講清真象的洪流中。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大法弟子梁金花,女,現年58歲,保定市北市區新北街陳家場人,門牌號15。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梁金花患有高血壓、糖尿病、子宮瘤等病,體重160斤,身心極為痛苦,行動不便。為了祛病健身,修煉了法輪功,修心向善,身體康復,體重也減到110斤,從前多病的「胖嬸」變得身輕體健,煉法輪功幾年來從沒有吃過藥,人也變得健康、快樂、善良。
1999年7月,江××非法取締法輪功,梁金花為法輪功和平上訪去了北京,被非法關在保定青年幼兒園辦的學習班裏。
又有一次被非法關在北市區在七一路小學裏辦的學習班裏8天。勒索伙食費1000元。吃得是最普通的飯菜。勒索保證金2000元。說是這保證金可以還給家人的。家人多次到中華路辦事處要,都被辦事處的人員推脫不給。這次參與迫害她的單位還有北市區公安分局、中華路派出所。
2002年,北市區公安分局的人到梁金花家他們謊稱抓到一名法輪功學員,此人不配合他們的要求,不報姓名地址。他們讓她去辨認一下。這樣他們把梁金花騙到北市區刑警大隊,在那裏她被非法關押一天兩夜,50多歲的老人在刑警大隊被非法關押並遭受毆打,打嘴巴。
2002年16大前夕,北市區公安分局,中華路辦事處,中華路派出所7、8個人闖入老人的家裏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不煉了就罵大法師父,煉就抓進涿州洗腦班。老人堅決不罵師父,她被強行帶走。在去涿州的車上老人對這些綁架她的人勸善。並義正詞嚴的質問這些不法之徒:「你們就是這麼教育人的嗎?共產黨就是教人罵人的嗎?!」在涿州洗腦班老人身心受到迫害。出現強烈病症。被非法關押9天放回。在老人被抓進洗腦班時,中華路辦事處的人就對家人說你們那2000元錢就別再要了,洗腦班伙食費一個月2000元。
2004年9月19日晚,老人出去發法輪功的真象傳單,以喚醒被江氏邪惡流氓集團迷惑的眾生。被五四路派出所綁架。她身上帶著一串家裏的鑰匙,上面有一個大福源會員卡。8點多家人接到一個電話,此人謊稱是揀到一串鑰匙,上面有一個大福源的會員卡,有名字查到電話打來的。這鑰匙交給五四路派出所,打電話3076682找一個中崔彭的人。家人打過電話去,派出所的人謊稱一個學生揀到交來的。並問這串鑰匙是誰帶著的?家人都如實的回答他們。他們說所裏沒車如果有車在就把鑰匙送回到家裏。可是家人剛放下電話不久派出所的人和北市區公安分局的人6、7個就開車到老人家裏非法搜家。不出示搜查證。沒有搜到任何關於法輪功的材料。
9月20日,老人非法關押在保定看守所。9月27日被非法關押到保定勞教所。家人沒接到拘留通知書和勞教通知書。是家人四處打聽才知道老人的下落的。
請善良的人們關注正在遭受非法迫害的善良老人大法弟子梁金花。認清江氏政府對法輪功的非法迫害。伸出您的正義之手共同抵制對法輪大法的邪惡鎮壓!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叫桂芬秀,女,現年64歲,係湖南省祁東縣石亭子鎮秋壙村七組人。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而受到了祁東縣拘留所、看守所「執法人員」的非人折磨與殘酷迫害。這幾年,當地不法人員肖餘生和李祥雲先後四次抄我的家,非法把我送拘留所、看守所迫害,強搶強要我人民幣達一萬元以上。
我只是依法上訪、說明事實真象,做了一個有良心的中國公民應該做的,就受到了如此不公正的對待,這一方面說明了江××在利用著整個國家機器犯罪,同時也反映了一些「執法者」踐踏法律、毫無人性。下面是我的一些經歷。
在未修煉大法以前,我身患多種疾病,特別是有十多年的嚴重風濕關節炎、半邊風濕炎、頭暈,除此還有急性腎炎、腎功能衰竭,導致6-7年不能吃鹽,只能吃一點點藥鹽勉強維持虛弱的身體,我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能活多久,每天都在忍受病魔的痛苦中度過。在這危難之時,我經親友介紹,於農曆1998年12月23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後,我的身體奇蹟般的好起來了,病症也漸漸消失了。自那以後我就經常與同修在外面學法煉功,弘揚大法、宣傳大法。至今我已修煉五載多,從沒去過醫院,沒吃一粒藥片,身體也變健康了、道德也提升了。
修煉的過程中,我也像千千萬萬的法輪大法真修弟子一樣,時時遵從師父的教導,用「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道德標準來要求自己。然而,這樣一個祛病健身效果顯著,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卻在1999年7月開始被江××集團大肆誹謗、打壓。作為法輪大法的受益者,我怎能對此坐視不管呢?於是,我於2000年2月8日進京上訪,我要通過憲法賦予公民應有的權利向政府說句公道話,證實我們法輪大法是正法。
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後,我遭受到了警察野蠻、粗暴、非人道的對待,堅持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被惡警殘酷的迫害。不法警察將我非法抓捕關押,16日將我們大法學員送往衡陽駐京辦事處,關押兩天兩夜。18日祁東不法人員將我們強行帶回祁東公安局政保股。
當夜政保股股長賀崢嶸、幹警李偉把我拖出來就拳打腳踢一頓,他們打得滿頭大汗還不夠,又拿來木棍狠狠的往我頭部、全身各部位猛打,把我的牙齒打掉兩顆,血流不止,把我打暈過去了。賀崢嶸肆無忌憚的對我進行肉體折磨和人格的侮辱,其他被抓的大法弟子也不同程度的遭受到了他的毒打與折磨。
我醒來後只覺得胸脯非常疼痛,全身好像要散架子一樣(到現在我的胸脯還時有劇烈疼痛感)。當夜1點多鐘,不法人員將我送入拘留所。
我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時間長達80多天,而且每隔幾天還要受到謾罵、誹謗和不公正的對待。一次所長劉金田強制我們法輪功學員出去參加集體勞動扯草,我堂堂正正的走脫了,輾轉到外地20多天。我決定回家繼續做著證實大法的事,向世人講真象,發真象資料給他們看。一次我在向鎮幹部李祥雲、肖餘生講真象時,他們不但不聽,還把我往拘留所裏送。那天拘留所正在開會企圖洗腦「轉化」大法學員,不讓學法。從那天起,我又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達19個月之久。
在2001年3月中下旬,大法學員為抵制邪惡的迫害,全體絕食一個月整。此事驚動省、市領導,上面派了幹部到祁東了解情況,我們要求放人。於是祁東縣公安局就通知各鄉鎮幹部在3月28日去拘留所領人,來領我的是李祥雲、肖餘生。不法人員們還對只要是去了北京的法輪功學員每人罰款一萬元。我因一個人在家,他們沒罰到錢。其他的鎮都把人放回去了,肖餘生、李祥雲就不領人,還讓我在拘留所受迫害。
有一次惡警在步雲橋又非法抓來6個同修,我們互相交流學習心得、交流學習資料。周佑忠發現我們有資料看,第二天早晨放風,就叫我們排著站在大大的空屋裏查有沒有資料。我就站出來,向新來的所長鄒華林說:「你們說話不算數,上次絕食時你們幹部都說從以後起不再迫害我們了,今天為甚麼又……」,所長沒開口,惡徒周佑忠拿著三尺長的木棍又打了好多大法學員,我就叫「法輪大法好」的口號,周佑忠對我大打出手,還拿了木根尖在我胸脯狠心的猛打,打斷了三根肋骨。
那幾天我說話、呼吸都痛,十多天才漸漸的好起來。我被他們折磨了好多次數,一次牆壁上寫有誹謗大法的內容,看了後我便寫上大法好的內容。周道生看見了打了我好幾個耳光,周佑忠又叫來5個惡人有的拿棍、有的拿大棒,對我毒打。
在19個月裏,他們使用各個手段折磨我,我也不知被打了多少次,這都是拘留所周佑忠帶頭幹的。19個月到後,鄒華林所長看我身體一天比一天不行了,就去了石亭子鎮要幹部去接人,找我兩個兒子花了幾千元才放回去。
到快要過年的時候,我又和肖餘生講起了真象,我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們,你這樣幹是在犯罪。越講圍觀的人越多,他自知理虧,無言以對,就打電話到鎮裏叫來了幾個幹部,對我圍攻,說我發反動傳單,就把我抓起來,非法押送縣拘留所。那裏幹部不收我,肖餘生回來和李祥雲商議,就拿2-3千多元錢買通看守所、拘留所的,把我的名改掉,換了假名叫林桂芳,花了二千多元,看守所才收的。
我在看守所那段時間,遭受非人迫害是一言難盡的。在祁東看守所不法幹部和警官判我一年勞教,於2003年6月9日,把我劫持到株洲勞教所迫害。我上車發正念、抵制邪惡。在車到株洲勞教所時,我一下車就頭暈眼花、臉色蒼白、頭髮蓬亂、走路東倒西歪,連我的背包袋子也無力拿。株洲勞教所的幹部看我這付樣,當即就把祁東的2個幹部教訓了一頓,你看這老太婆的這付懶樣,你們還送到這來,死了誰負責,要我們來承擔嗎?趕快帶回去。當天就把我遣返回祁東看守所。
第二天看守所幹部打電話通知鎮派出所肖餘生來接人,幾次電話要他來接人,他都不來,他在電話說,讓她受折磨,死了就死了……。
有一次,看守所要我們學員都要穿囚衣,說這是制度,每一個人都要買,我就立即站出來說,我們都不要囚衣,那是給犯人穿的,我們法輪功都是好人,我們是受迫害的,不能穿,我們如果穿了就承認我們也是犯人,背叛了我們師父,背叛了「真善忍」大法,所以不能穿。他們聽了就破口大罵,重複著中央電視台的一些誣蔑之詞,在場的學員都悟到了不能穿,識破了邪惡的陰謀。在以後的日子裏,他們有甚麼無理的要求我們全部都不配合,他們最後已沒辦法了。只是要我兒子去接回,兒子去了好幾次,李偉不放人還說要交20個月的生活費、住宿費還有其它甚麼……費用共加算在一起有六、七千元。直到2004年農曆28日我兒子買酒買煙送禮共去了3次才放人。
回來後的2004年4月12日,我與同修到石亭子發真象資料和掛大法橫幅標語,因為這天是趕集,來往的行人很多。我和同修伍年生正在馬路邊忙於扯橫幅掛上樹枝,這時來了幾個幹部,其中李祥雲也帶了幾個人和我爭吵,要把橫幅摘掉,李祥雲在旁邊打手機到縣拘留所要再次把我拘留,可上面不要我,他這次氣得灰溜溜的走了。
這幾年,肖餘生和李祥雲先後四次抄我的家,迫害我,強搶強要我人民幣達一萬元以上。我只是依法上訪,做了一個有良心的中國公民應該做的,就受到了如此不公正的對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2/5371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3年2月14日上午9點多,在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五大隊管教室內又聽到電棍聲,當時惡警肖愛秋(班內管教員)把大法弟子趙秋梅叫到管教室內,先問了一下身體情況(在此之前年前期間,由於長期被非法關押和迫害,趙秋梅的身體很弱,眼睛被查出散光,每天疼痛難忍,還仍被強迫超負荷勞動)。後來,惡人又藉機提到趙秋梅不寫「思想彙報」的事,以不寫「思想彙報」為由毒打趙秋梅。其實真正的目地是在1月末、2月初這段時間在五大隊各小隊都出現了「法輪大法好」的紙條幅,是誰掛的?哪個小隊也查不出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剛過完年,惡警肖愛秋、王立梅(五大隊大隊長管法輪功學員思想的)就把趙秋梅叫到管教室內以不寫「思想彙報」為由毒打趙秋梅。肖、王說是趙秋梅掛的「法輪大法好」的紙條幅。當時趙秋梅剛走進管教室,就看見有把電棍放在桌上,剛說兩句話,王立梅從外面走進來,以趙秋梅沒禮貌為由,拿起桌上電棍就往趙秋梅身上電。肖愛秋突然起身走出管教室,拿來手銬,強行給趙秋梅戴手銬,王立梅用電棍電。又進來大隊長溫影、大隊長李文娜、張麗紅一頓拳打腳踢把趙秋梅打倒在地。李文娜看到她趴在地上,把手銬打開,又強行把手背銬戴手銬,又拿三條皮帶,把腳強行綁住。王立梅拿電棍電趙秋梅的頭部和頸部,肖拿電棍電趙的手、腰部和手銬、後背、臉、脖子、頭,王立梅邊用電棍電,邊用腳猛踢趙秋梅的右胸部和肩部,肖用腳猛踢趙的左背部和肩部、腰部足足打了兩個多小時。趙秋梅回到車間時,是人扶回去的,手又紫又青又腫,右眼和右眉流著血,又青又紫,整個右臂無法抬起,腰部無法直立行走,左腿被打瘸。只因為沒有按照她們的想法去寫思想彙報(思想彙報中必須有勞教人員和她們想要的話)就被打成這樣。
以下圖片為當事人事後描述,學員演示被迫害的情形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5/53813.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1年,我因證實大法被非法抓到瀋陽某派出所。當時已是半夜,我被帶到了一間屋子,則一進屋,警察就喝令我蹲著,我不蹲,有個警察上來使勁把我摔在地上,後背著地,開始用電棍電我,電了我十來分鐘。當時我戴著背銬,手銬深深的紮到了肉裏。電完後,讓我解下腰帶,脫下鞋和襪子,對我進行審訊。審訊完已經是後半夜,他們把我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派兩個協勤人員看著我,不讓我睡覺,閉眼睛也不行,就這樣我一直睜著眼睛坐到天亮。
白天,幾個警察繼續對我審訊。把我一隻手銬在凳子上,又不讓我坐在凳子上,身子又站不直,我只能栽著身子站著,用這種方式折磨我。旁邊放著電棍,多次電我。
第二天夜裏,惡警為得到更多情況,逼我說出其他人,又對我刑訊逼供。兩名惡警夥同兩名協勤人員想把我全身綁在椅子上再對我動刑,我不配合,掙扎著不讓他們綁,四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我綁上。剛綁好,其中一個惡警(身高1.80以上,滿臉橫肉,膀大腰圓)掄圓了膀子打了我十多個嘴巴子,我感覺腦袋嗡嗡的,臉被打得腫起來很高。緊接著,又用拳頭猛擊我胸口,連續打了十幾拳,該惡警手被震的很疼,打完後不停的甩手。又用電棍長時間電我全身,哪敏感就往哪電,膝蓋、手指尖、腳趾尖,甚至生殖器都電到了,大概電了幾十分鐘。後來另一個警察(該惡警白天也曾多次電過我)勸動手的惡警:「別電了,電棍沒電了。」動手的惡警回答說:「沒事,我白天剛充的電」,還繼續行惡。他們還把大蒜搗碎了抹在我的眼睛上,故意用香煙熏我。最後,他們用盡了種種邪惡手段,一看對我不起作用,我甚麼也沒說,只得罷手,又派兩個協勤人員看著我,不讓我睡覺,他們自己則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天白天,又把我一隻手銬在凳子上,繼續對我審訊、電擊、折磨。到了下午,組織了所謂的『材料』,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在派出所兩天兩夜的時間裏,我沒睡一點覺,沒吃任何東西,幾名惡警對我多次非法刑訊逼供,渾身上下到處是電擊後留下的黑點,臉被打得腫得很高,手也被手銬勒得腫起來,像饅頭一樣,有個惡警還假惺惺的告訴我手舉起來能消腫,我沒聽他的,他就用電棍電我。
他們還在沒有搜查令和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對我非法抄家,搜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包括幾十本大法書籍,講法光盤、錄像帶、錄音帶各一套,煉功音樂帶等。這些都是國家正式出版發行的,都是我花錢買的。這些警察的行徑簡直與土匪強盜無異。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范金平,女,51歲,原南陽市車站居委會主任。於2004年9月30日再次被綁架至市第一看守所(尚莊)遭迫害。
范金平1997年有緣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得到淨化,感到無病一身輕的喜悅,世界觀也發生了根本上的變化。范金平自99年7月20至2000年12月,出於對黨和政府的信任,向黨和政府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卻在一年半中,先後四次被綁架、拘留、關押,後被非法勞教三年,被綁架至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受迫害。
范金平抵制對她的迫害,被無理加期三個月。在那個邪惡的黑窩裏受盡了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
期滿回到家,邪惡之徒還不放過她,各級610和臥龍公安分局邪惡之徒郭萬儒、李友學、劉武等人多次對她進行騷擾。
2004年9月20日,梅溪辦事處政法辦主任給范金平家打電話說:楊主任(辦事處人大主任,分管政法工作)想和你們(夫妻)談談,並囑咐現在就來,楊主任在辦公室等你們。當他們夫妻到辦事處,就看到早已等候在此的是已人性全無的郭萬儒為首的一行十幾人。郭說叫范金平去學習班(洗腦班)。范表示不去,並給它們講真象。郭惱羞成怒,惡狠狠的說: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要判你刑。說著五個彪形大漢不由分說將范抬起拋進車裏,綁架至市政法幹校洗腦班。在洗腦班范金平曾以絕食抗議無理迫害。
9月30日,還是以郭萬儒為首的一行6人,非法給范金平送「逮捕證」,並再次將其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光天化日之下,難道他們可以隨意綁架、迫害善良無辜?法制何在?良心何在?
請當地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揭露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積極營救被迫害的同修,救度更多的世人。
希望知情人提供當地610和臥龍公安分局邪惡之徒的信息。
南陽市梅溪辦事處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范金平的不明真象的主要人員:
辦事處書記:齊中勤 手機:13503876206 電話:0377-3187398(辦公)
辦事處人大主任:楊建泉 手機:13503906109 電話:0377-3176567(辦公)
(主管政法武裝)
辦事處政法辦主任:向改榮 手機:13607639996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牟平銀河紡織公司6位大法弟子(其中1人在職,其餘的因煉功已被開除或被迫辭職)的女兒都在大窯鎮上中學,都在學大法。為了讓孩子便於學法煉功,家長們在學校附近租了所房子給她們住宿。由於惡人舉報,9月1日晚8點左右,惡警突然闖入,將去陪孩子的母親矯翠國綁架走。9點學生下晚自習回來後,惡警又去搜查騷擾。
第二天,學生遭派出所警察、學校老師的逼迫,寫不煉功保證。下午把在家的孩子母親劉仁玲,矯麗香,孫厚雲抓走。在看守所,四位母親(大法弟子)絕食抗議,不配合邪惡,絕食十五天。劉仁玲,矯翠國因灌食嘔吐,惡警勒令家屬各交2000元錢把人接回。
現在還有二名大法弟子遭受折磨。而大窯中學的不法之徒也在不斷的給這六位學生施加壓力。望見到此文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幫助這些磨難中的同修。
牟平首惡國保大隊隊長:揚英海 ,手機:013863801960 住宅:0535─4228520
辦公室電話:0535─4212479─4108
國保大隊惡警:劉新偉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北京女子勞教所(原名北京新安勞教所)七隊大隊長王兆風和中隊長李守芬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現李守芬已調往四隊。
七隊2001年時有130人左右,其中120多位是法輪功學員。每屋上下鋪擠18人,每天工作14小時以上,2003年時還有100來人 。工作是刷大底粘拖鞋、做花布拖鞋、織毛衣、包筷子和種菜等。
我們到七隊的頭一個月都不許睡覺,逼寫所謂的『三書』後也只許每天睡2至4個小時,整天由三個包夾(已經轉化的人)一步不離的看著和強行灌輸洗腦,逼寫認識、轉化材料、保證、揭批等。一個月不轉化的學員就被關到一個小黑屋裏,每頓飯只許吃一個窩頭和幾片鹹菜,不許和任何人答話和見面,還要挨打、體罰和送集訓等。
2001年仝伶輝一直不轉化被打、體罰和送集訓。2002年北京的學員李東一直不轉化被長期關小黑屋,精神肉體受到極大的摧殘,本來白胖年輕的大夫折磨成灰頭土臉的小老太太。2003年清華大學的於金梅不轉化被關小黑屋裏,王兆風和李守芬指使吸大煙倪君莉等犯人腳踹和毆打於金梅,揪著於金梅胸前衣服掄和推等。
2002年6月,北師大音樂教師馬靜芳加班加點織毛衣累得心臟病復發病危,大隊長王兆風陰險毒辣,怕出人命擔責任,找四班的人做現場筆錄,說由於我們的不是導致病危,妄圖把責任推給四班。李守芬經常挖苦山西的程轉魚家裏是農民窮,把電話裏程轉魚和丈夫說的話拿到眾人面前取笑,逼程轉魚轉化,使得程轉魚精神失常、目光呆滯。李守芬把九班曹心珠挖苦得心臟病復發,體罰和整宿不許反彈的羅偉睡覺。北京大興的張春英和醫科大的學生唐宏慧被罰幾天站在通道裏背23令。
王兆風和李守芬挑撥學員之間的關係和搞株連,四人一個幫教小組,一人抵制轉化,幫教小組四人及全班全隊一起受罰。二班的張靜不轉化,王兆風和李守芬就時時找茬在二班罵人和罰人。每天集合和列隊時借故說我們排隊不齊,集合不迅速罵和罰我們。誰不轉化,李守芬就說她有意給班裏和隊裏添麻煩,並不是堅定大法,挑撥學員之間的關係,使學員之間不信任猜疑等。侮辱和強制我們每月每人剪頭,留板寸,北京朝陽航空設計院的高豔秋只差四天出來,想躲著不剪頭被王兆風當眾罵哭。
大法弟子每天逼著必須看新聞,看誹謗的大法的光盤和資料,每天晚上都彙報思想、反省和批判大法等,強制和強行每天洗腦。如每晚看完新聞回班由班長記錄每人發言彙報一天的思想情況,看完誹謗的大法的光盤和電視每人都得寫思想認識,以及出所也要寫認識和各種保證等。
2003年三大隊有學員打開水時在七隊外門外的路上喊:大法好!結果七隊就加碼了,門窗每天都給關死,掛上窗簾。王兆風還把抵制轉化,堅定的學員集中放到一班和二班,每天24小時監控。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河南省臨穎縣巨陵鎮觀街村大法弟子張海平夫婦於2004年9月中旬被綁架。張海平夫婦在當地經營蔬菜種子,當地許多群眾用他的蔬菜種子發家致富了,他們還為村裏修了兩條公路,在當地口碑極好。
2004年9月的一天晚上,人們都在睡覺,惡警非法偷偷翻牆進入他們家,妄圖趴在窗口偷聽他們煉功沒有,被張海平的兒子發現,家裏剛好有大喇叭,他趕緊喊說家裏招賊了,聞訊趕來許多群眾,知道了是惡警翻牆入院,都指責惡警的非法行徑,惡警灰溜溜的走了。
惡警覺得丟了臉,就伺機報復張海平一家,過了4、5天(9月中旬),惡警將張海平夫婦非法抓捕。現張海平夫婦被非法關押在河南省臨穎縣拘留所,非法抓捕張海平夫婦的頭子是臨穎縣公安局政保股長王亞瓊。惡警放言說要將他們非法勞教。請看到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解體迫害張海平夫婦的一切邪惡,加持他們正念闖出。
另外,這個縣還曾發生這樣一件事。2004年5月份左右,一惡人偷偷潛入一位老年大法弟子的家中,藏在衣櫃裏。此大法弟子回家後沒有發現,在抄經文時此
惡人從衣櫃裏出來,由於該大法弟子怕心,沒將此事曝光,不了了之。希望同修從法上看待這些問題,利用一切機會講清真象,救度眾生。
河南省臨穎縣公安局政保股長,王亞瓊,此人是非法抓捕張海平夫婦的邪惡頭子。手機13939555099 13613958211
河南省臨穎縣610頭子董銀山,手機:13803958369 電話:0395-8862396
河南省臨穎縣政法委辦公室電話:0395-8861553
河南省臨穎縣公安局辦公室電話:0395-8861777 總機0395-8862761
河南省臨穎縣檢察院辦公室電話:0395-8861744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自2001年7月以來,十多名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赤峰監獄裏,監獄的邪惡之徒用謊言對學員們洗腦,而且在學員身邊安排了三到四名服刑罪犯,對大法學員實行24小時監控,強迫他們長期編織出口地毯,每天連續工作達12-14小時。企圖在肉體上折磨,從精神上瓦解。
為了所謂的『轉化』,2002年11月中旬,赤峰610派猶大張英、張莉以『教員』的身份來到赤峰監獄。在特殊的監舍內,她們見法輪功學員個個意志堅定,威武不屈,就聲嘶力竭的對學員們大吼『蹲下』!學員們不服從,幹警就強行把學員們的雙臂背在後面,伸進鐵床的欄杆裏,然後用手銬銬住雙手,讓他們坐不下又站不起,一吊便是幾天幾夜。後見大法學員仍不屈服,再從床上解下來,在『教員』和惡警們的監督下,由臨時請來輪流看管的20多名服刑罪犯強行把學員們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抱著頭長期蹲在地上,晝夜不許睡覺。此外,所謂的『教員』還動手打學員嘴巴,用皮帶抽打學員。幹警用高壓電棍電學員等等,一片白色恐怖。如大法弟子吉曉東(原赤峰敖漢旗稅務局幹部,現仍關押)被他們連續折磨了10天10夜。
受此酷刑摧殘的還有王青林(原赤峰翁牛特旗供銷社幹部,被非法判刑3年,2003年6月釋放)等。
上述是赤峰610和赤峰監獄配合惡首,肆意踐踏人權,暴力干涉公民信仰自由,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又一罪證。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4年「4.25」前夕,(農曆3月9、10日),蒙陰縣界牌鎮派出所長馬林(蒙陰縣桃墟鎮耿家莊人)帶領派出所及610的10餘人,在晚上或翻牆入院或砸門入宅,非法強行對本鎮大法弟子搜家,並造謠說:「我們誰知道你們學,還不都是你們內部人說的。」妄圖挑撥大法弟子。有個大法弟子的家人剛說了一句公道話,就被他們把人推到一邊,險些摔倒。他們先後非法劫持了11名大法弟子,多數是60歲以上的老人和婦女,非法關押了5-6天。
期間兩天兩夜不讓大法弟子睡覺,並強行讓他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馬林和王剛等幾個惡警對他們非打即罵,逼迫他們交出經書,辱罵師父。馬林等還揪掉學員的頭髮,讓女學員只穿內衣,往她們身上、臉上澆污水,衣服濕透,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兩腿伸直,雙手板著腳尖,這樣折磨大法弟子一天一夜,後又將水泥地上潑上水(鎮工作人員劉霞和另一女人潑上的水),讓大法弟子坐在水裏一天一夜,凍得學員都起不來,站不住了。在鎮政府大院有一個戴眼鏡的瘦高個,更是窮凶極惡,讓人砍了一根竹子,上面故意留了好多刺,挨個敲打學員,強迫學員辱罵師父,還說:我們這些人都是上過明慧網的,你們上網告我的狀,我也不怕。
界牌鎮黨委書記胡守東及610頭目楊希友等不許大法弟子說真話,楊希友還對大法弟子搧耳光、用腳踩膝蓋,邊折磨大法弟子邊說:你們不學,我還失業,沒事幹了呢。最後強行罰取大法弟子20000餘元錢,才把大法弟子放回家。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叫范曉麗,女,1958年9月12日出生,漢族,中專文化,家住內蒙古通遼市科爾沁區西門辦事處。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也是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者,堅持修煉大法、說明真象。五年來,我的生命安全受到嚴重威脅,人格名譽受到侮辱,被監視、竊聽、跟蹤。在精神上、肉體上、經濟上都受到了極為嚴重的迫害。
下面我把整個迫害過程,作如下敘述。所提供的酷刑演示圖片均為本人演示。
我1996年修煉法輪功,由於修煉前患有右腿骨刺、風濕、嚴重的胃病,頭部血管畸形以致頭暈眩,神經衰弱,氣管炎,眼睛長期刺痛,虧氣虧血,行走半小時全身無力、懶惰、半身麻木等大小疾病30多種,使我長期掙扎在病痛中。修煉大法後,《轉法輪》書中的無邊法理,使我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思想境界在昇華,疾病奇蹟般的消失了。大法使上億人身心健康、道德昇華,對整個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但江××卻在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這場震驚世界的對法輪功的鎮壓迫害,使千千萬萬個大法修煉者被抓捕、判刑、勞教、拘留,造成重傷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1999年7月20日,我和十幾名同修去長春上訪,在車站被通遼公安國保大隊邵軍、薛金玉、王波等人非法抓進行政拘留所(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48小時之後,被單位和家人接回。由於我堅定修煉法輪功,單位受牽連,同年10月份,上級勒令通遼市工商銀行對我「強行買斷」,便離開了工作崗位。我不理解,做為國家公民正常的向國家反映真實情況,犯了哪條法?還要向罪犯一樣被抓,蹲拘留、簽字、畫押。
面對國家新聞媒體的對我的師尊、對大法的瘋狂造謠和誣陷,99年12月23日我終於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26日有消息說北京非法開庭審判法輪功研究會負責人李昌等,我決定去法庭。當我和同修站在北京八寶山第一人民檢察院附近與幾個行人一起站著,還沒弄清在哪裏開庭的情況下,就被非法抓上了警車,押往石景山體育場,近11個多小時一直被罰站、罰蹲,在被押到駐京辦事處之後,強行被搜身。駐京辦的公安哈斯把我的1000元現金搜走,還有一個20多歲的李姓警察(與哈斯在一起)貪污5000元(我有現金11,000.00元,他說都給我郵回)實際郵回6000元,而且沒有任何手續。通遼公安到北京接人時,搜走現金102元,到通遼公安局又被搜走現金500元,至今都未送回。我被以「擾亂社會秩序」非法投入通遼市科爾沁區看守所。這簡直荒唐可笑,我按憲法賦予我的權利,如實的向國家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給修煉者身心帶來的奇效,沒有傷害他人,說真話就被拘留嗎?究竟是誰擾亂了誰呢?
在通遼科爾沁區看守所,經常被罰站、罰蹲,2000年1月份我在號裏煉功,惡警雷××拿根長長的繩子,強行把我高高的吊綁在號裏的鐵窗欄杆上,堅硬的尼龍繩不斷的在我傷口處繚繞、拽拉。因為當時床板鐵皮把我手腕處刮傷,血肉模糊,每繞一圈,都鑽心的疼痛,兩隻手腕被牢牢的綁住了,只有腳尖著地,站在廁所台階上,要躲開水池就得扭著腰,噁心、手脖子抻的痛、麻、脹的感覺,腳趾頭酸疼,所以只能雙腳交替著重心,使其緩解,都是一個姿勢,腰累得幾乎無法堅持下去。惡警雷××看到我嘴在動,他馬上把隨身聽收音機放最大的音量,緊緊的貼在我的耳朵上,還不斷的換台,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震的好像一下子跌入了萬丈深淵,不知道自己在甚麼地方了,頭像爆炸一樣。
我從早上開始被吊了七八個小時,解開後,我的手都不會動了,腫的向饅頭一樣,幾乎失去了知覺,拇指和食指麻木半年多沒知覺了。手腕處被繩子磨的,至今還有傷痕。
在2000年3月份左右,我和一同修在地上打坐,惡警劉賀豔(已調出),看到後,氣憤的打開房門,大步的衝進來,用力向我的胸部猛踹一腳,我隨即向後倒去。他又用鎖門的鐵鏈子,向另一同修劈頭蓋臉亂打一通,然後,將我倆強行拖出去,雙手被反綁在外面的大鐵門兩側,我的兩臂胳膊和三角鋼柱牢牢的綁在一起,不能動一點,硌的骨頭非常疼,然後惡警氣勢洶洶的隨手拿起早已準備好有一米長鐵鍬把,掄起來往我胸部等處猛打,嘴裏髒話連篇,罵罵咧咧,直到他打累了。我倆光著腳,穿著單衣服,從早站到晚,身體早已涼透了。左臂被角鐵硌的像擰勁了一樣疼的不敢動了。
2000年3月18日,我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在這裏被強制長時間的超強奴役勞動,幹農活,隊裏的幹完,還有隊長家的。身體疲勞到極限了,即使是勞教,國家也有明文規定,大概每天不得超過6小時。在這裏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休息的時間全部被剝奪,吃飯,上廁所都有人看著,集體去,其他勞教人員可單獨去,法輪功學員就不行。
我每天都被罰、銬、綁、不許說話,不許接打電話,通信受限制,來信都要打開看、截留。國家對勞教人員也有規定(更何況我不是勞教),通信自由。可針對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根本不講甚麼法律、法規了。我剛到勞教隊當天,教一個勞教人員煉功,被一個班長(勞教人員)發現,便找來四、五個犯人,還拿著手銬,她們像惡狼撲食一樣,一齊把我圍在中間,動手就連打帶抓,把我按倒在地上,準備強制性的給我戴手銬。我掙扎著,不知是手銬還是手指,劃破了我的手脖子火辣辣的痛,但我很清醒,我不是犯人,絕不能這樣對我。想到這,我猛的站起來了,她們五個人立即向後倒去坐在地上,然後我嚴厲的指向她們說:我不是犯人,你們給我戴手銬是對我的侮辱,你們拿手銬是對國家法律的無視,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好人,你們是壞人,你們才是在這裏應該接受勞動教育的人,你們不配這樣做!有事你把警察找來,這時我發現我的手臂已是道道血痕。她們這樣傷害、侮辱我的人格,侵犯我的人權,首先勞教隊和犯人應承擔法律責任!
2000年6月2日,為反迫害、反對針對大法學員頻繁非法搜身等,17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絕水。6月5日早晨起來,不法人員就讓我們出去跑步,我們四名同修拒絕這種加重的迫害,2個男治安員(據說是200元雇來的打手)把三位同修拖到屋裏毒打。一治安員無理的打我一個嘴巴子,還讓我站著,幾個小時後回到屋裏,仍罰站、罰蹲,我四天沒吃飯已經痛苦難以忍受,即便躺在床上,也不能免去飢餓後的痛苦,可是那些良心喪盡的惡警,還要雪上加霜,使迫害加重。這時我只有背法,管教科惡警尹××(幹事,一中隊尹桂娟的姐姐)問我,你動嘴幹甚麼呢?我想動嘴犯法嗎。
惡警尹××看我沒說話,就猛的站起來,抓住我用力的打我,還揪住我的頭髮使勁往下拽,邊打邊說:這幾天,我就看你說的挺多,早就想收拾你。我的頭髮讓她拽掉幾縷,身體呈90度彎腰,打累了,又拿個電棍,把我衣服掀開,貼著皮膚,不停的電我的腰部,只聽電棍不斷的發出響聲,她打累了,直喘粗氣。來了兩個治安員,又讓他們猛拽我的頭髮,頭皮痛的鑽心,一切痛苦好像都向我襲來,幾乎到了極限,直到同修流著淚不斷的向她講讓她停止,直到她打不動了,才罷手。幾天後我的腰電擊的傷痕,半年後仍清晰可見。
6月6日那天,惡警王桂榮,強行讓我們坐在院裏的地上曝曬,她卻躲在陰暗處。那天氣溫很高,像下火一樣,只見汗從臉上流下來,喘氣困難、心慌、頭痛、頭暈、噁心,有些感受無法形容,我們實在堅持不了,有個同修曬休克了。王桂榮邊罵邊問:吃不吃飯?不吃就繼續在外面曬著。同修再次休克,我也坐不住了,五、六個小時過去了,惡警自己感到累了才讓進屋,多邪惡呀,他們一點人性也沒有,視大法弟子的生命為兒戲。
為了鎮壓這次絕食,勞教女隊、勞教局、公安局聯合起來動用全部警力,女隊院內布滿了警察,僱用治安員專門打人。絕食到了第7天,也就是2000年6月8日,鎮壓升級,醫生先給法輪功學員檢查心臟、血壓,然後實行暴力鎮壓,我被至少4人群毆。
周××(原女大隊長,現調離)、周國玲(副大隊長)、兩個治安員(男),他們圍起來打我,打嘴巴子,拳打腳踢,我被打的站立不穩,幾乎旋轉起來了,只感覺腦袋發脹,耳朵直響,眼前一片黑似的,分辨不清方向了,頭上被打的好幾個大包,全身無力,鼻子、嘴角流出了血,打夠了問我吃不吃飯,還說要拿最粗的管給我灌食。
周國玲看我仍繼續絕食,就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坐在椅子上,一個醫生勸我吃飯。周國玲拿個高壓電棍逼迫我寫吃飯保證,我拒絕她,她就惡狠狠電擊我的前胸和脖子部位,隨著電棍的響聲,我的脖子已經被電出了血痕。已經絕食絕水7天,大隊不但不給解決問題,相反的又違背法律加重的迫害。
2000年7月份的一天,吳秀花同修在夜裏11點多起來煉功,被惡警王桂榮帶到門衛室,惡警王桂榮把水潑在地上,又讓吳秀花坐在地上後,往吳秀花身上潑水,再用電棍電擊全身,還要用1米長的竹條抽打她,我被一陣吵罵聲驚醒,意識到是同修被打,我就起來煉功打坐。惡警王桂榮過來就把我捺在床上,把我的雙手銬在床頭上,揮起竹條(1米長)抽打我的全身。
惡警王桂榮曾說過:偷搶、殺人、放火都不管,煉法輪功就不行。這就是勞教場所有關執法人員執法犯法,為了私慾而不顧國法制裁好人,多麼可怕呀!這樣下去我們國家還有希望嗎?我們的子孫萬代還有希望嗎?我和同修只為煉功,又不影響他人,不危害社會,卻遭到執法人員無理的傷害,戴一夜手銬太經常事了。這些所謂的「執法人員」們才是真正的罪犯,因為她們無所顧忌的使用各種卑鄙、殘酷的手段制裁大法學員,明目張膽的違背《憲法》的有關規定,為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採取長時間罰站、罰蹲、彎腰聞尿桶、坐飛機、手銬、上繩、電擊、打嘴巴、掐、不讓睡覺、不准上廁所,還把外地邪悟者叫來強制洗腦宣傳,全封閉式的迫害。
2000年10月27日我離開了圖牧吉勞教所這個扼殺善良的場所。半年後,想到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在與外界隔絕的情況下被迫害,我決定親自去圖牧吉勞教所,揭穿邪惡偽善和謊言的面紗,把外面的消息告訴給仍在那裏受迫害的同修。
2001年5月3日,我到了圖牧吉勞教所,政委朱吉君告訴黃幹事給我開接見票,我見到了那裏的同修,我把海內外大法弟子多方採取積極努力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和整體的正法形勢,都如實的告訴了她們,還有讓她們知道,不是邪惡宣傳的全國轉化,而是轉化是錯誤的!惡警又阻止我見她們。第二天走時管教科科長對我說:歡迎你再回來。我當時沒有明白惡徒的這句話的背後陰謀。勞教所政委朱吉君親自給通遼公安寫信、打電話,讓他們抓我。10天之後我去一同修家,被以查電表名義非法闖進她家的市公安局和東郊派出所的一幫警察在毫無法律手續的情況下無理綁架,非法關押在科左中旗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轉到通遼科爾沁區看守所,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每天都被罰站、罰蹲、戴銬。
2001年6月份,我剛告訴一個犯人煉功動作,就被警察從監控器看到,惡警陳××和所長孟××打開牢門,把我強行拖出去,我拒絕犯人給我砸鐐子。大隊長王力過來兇狠的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壓著我的頭部,我的臉幾乎貼在地上,呼吸困難,頭髮被拽掉了幾縷,我的雙腿被壓住,犯人給我砸鏈子,我被強制戴上了「豬鏈」。
我的雙手、雙腳被鐵鏈鎖在一起,間隔不到1尺長,行走時彎腰不到90度,甚麼都做不了,生活不能自理,都靠別人照顧,吃飯、上廁所、換衣服都不行。睡覺時一個姿勢,骨頭、筋、皮膚都抻的非常痛,每次翻身都得準備一會兒,怎麼翻,睏甚麼樣都很難入睡,勉強睡著又痛醒了。
為了抗議這種非人的折磨,為了減輕同修和同屋人的麻煩,我當天絕食絕水,白天還能坐著,第三天我就突然脫像了,眼窩塌陷,手腳皮膚明顯抽巴的像七、八十歲的老人,躺在那不能動,還大口吐血,全身發熱,同修用涼水給我不斷的擦身,稍停一會我就難以忍受了,頭部和全身的骨頭都痛,心率出現異常,說不出的難受,我第一次感到我的生命在受到威脅,周圍的人不斷的喊警察,可是他們只是看看。第7天早上才拿掉鏈子。拿掉後,我還是團著腿,伸不直。
四個月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圖牧吉勞教所,在那裏我被扒光衣服,拆開被子,用品等檢查,每天不許互相說話,坐著必須伸腿,不許閉眼,睡覺時間不許坐著,集體上廁所,如有一個上廁所,全班的人都得去陪著,與外界隔絕。我從被入所隊調來的犯人包夾,在這種迫害下,我每天幾乎睡2個小時就醒。
外面來人或檢查,就把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學員藏起來,屋裏鋪上白色床單,人都得出去,食堂掛上假食譜,檢查人員走後一切都換掉。我得知父親因掛念我而住進醫院打氧氣搶救時,我向中隊提出回家看父親,他們根本不理睬。我的心情很沉重,心臟、心率出現異常。
11月27日,二中隊長惡警羅進芳讓學唱歌曲,因很多人不唱,她就問我為甚麼不唱,我說:師父被通緝,大法受迫害,大法弟子被關押,我父親住院了,我也上不來氣,所以我不唱。她讓犯人把我拽到內衛室,她進屋抬手就打我。我就制止她說:不許打人。她拿電棍時不好使,過一會又電我,我當時就覺得身體突然無力,強忍著站住,兩肢胳膊顫抖兩下,三天後,我的心臟突然出現異常現象,心率快,有時無脈,全身抽,頭不停的抖動,口吐鮮血,頭暈目眩。護士李××說不救就有生命危險了。
我吃飯時躺著吃了幾個月,她們還說我裝病,讓犯人看著我,方方面面找我的麻煩,不給我打飯,床上的鋪蓋都收走,經常被辱罵。為了不放我回家,讓我出工勞動,讓兩個打手一樣的犯人用一尺多長的鐵棍,粗暴的插在嘴上,每天給我強行灌藥(說營養藥和治心臟的),我的嘴角被劃破、劃出血。惡徒羅進芳、那仁花、楊潔還強拖我出工。4個月後,在我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才讓我到醫院檢查,護士李××隱瞞醫檢實情,但從他們的語言中,知道我的胃出現嚴重問題,血壓高、心力衰竭,嚴重吐血、抽等還沒檢查完。
在2002年1月份晚惡警劉××(二中隊警察)叫人給我穿衣服,說是給我去醫院檢查,車在外面等著,我拒絕,因為不可能晚上出去。張偉(犯人)、寶西(犯人)強迫的把我抬到門衛室的沙發上,護士李××用聽診器給我檢查身體後,寶西扶著我,劉××和李××、張偉她們三人一齊動手打我,打嘴巴子、頭部、掐我的胳膊、腿等處,拳打腳踢的。我只感到右耳處轟轟直響,頭部在擴大,喘不上氣來,臉火辣辣的疼,眼前視覺錯亂,還出現心絞痛直到現在,直到我就要從沙發上掉下去,暴徒們才罷手。李××說:你煉功吧,快點煉,你不是要煉功嗎,今天給你時間。她們知道,我只有煉法輪功才能好。李××威脅說:回去你不告訴別人,如果有一個人知道了,我就收拾你。
有一同修為此事向外地來人高喊:「釋放大法弟子,不許迫害大法弟子」時,被五個惡警以談話為名騙到大隊,電擊兩個小時後,造成嚴重心臟問題,全身震顫,生活不能自理。大概2002年2月份左右,71名大法弟子全體絕食六天,受到惡人的鎮壓,省直接來人解決,但迫害仍在繼續。
我身體狀況越來越壞,嚴重的心絞痛,心力衰竭,幾次出現昏迷狀態,有時大量便血,胃潰爛,肚臍淌水發出臭味,心抽搐、四肢嚴重變型、變細、左腳走路時、向裏翻掌,手腳不聽使喚,不能寫字,自己地法站立行走,讓人扶著,嚴重時兩個人架著才能走。
吐血近7個多月,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大隊仍不放我回家。上級來人檢查,又不讓我見。直到她們怕出生命危險時,才通知我家人來接,並勒索我家人5千元現金,家人在圖牧吉飯店請警察吃飯,其中有科長宋某(圖牧吉勞教所)。2002年6月27日,我家人把我抬著出去,我再次逃離了圖牧吉勞教所魔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4/53770.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二二四醫院麻醉科醫生王紀平與趙文麟夫婦於2004年9月30日到寶泉嶺梧桐河農場講真象,被惡人告發。現王紀平被非法關押二二四醫院,趙文麟被非法關押在寶泉嶺農場看守所。二二四醫院歸瀋陽軍區後勤部管轄。
在此呼籲所有善良的人伸出援助的手為王紀平及趙文麟的釋放盡自己的最大努力,您的默默祝福也會給他們的得救增加一份善的力量。也許您就曾是王醫生的患者;也許在去醫院辦事或探望親友時看到過那張正直善良的面孔;也許在佳木斯的街頭,這兩位在大法中受益的好人曾微笑著與您相視而過……讓我們共同期望這對夫妻早日回到我們的生活中來!
王紀平,一九九五年畢業於哈爾濱醫科大學麻醉系。一九九六年開始接觸法輪功。他被書中教人向善、道德回升的法理深深折服,從此決心修煉。得法後的王紀平身心淨化,並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生活樸實、工作兢兢業業,從不怕苦怕累,不計個人得失。工作近十年來,沒有收過患者一分錢,無數次拒絕患者的吃請,連續多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是全院公認的好人。
1999年「7.20」以後,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謊言和誹謗中,王紀平明辨是非,堅信大法和師父是清白的。2001年7月,224院長劉英山、政委於濤、政治處主任楊傳寶等人為撈取政治資本,將王紀平非法關押在「545」部隊,進行近一個月的隔離洗腦。
在此期間,王紀平善心的向各級人員講述了修煉後全家身心受益的變化,以及大法弟子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的事實;同時站在醫學的角度上指出了「自焚」中的種種疑點和漏洞:二二四醫院是以治療燒傷為特色的,早已聞名三江地區。在治療大面積燒傷的患者時首先採用的是「暴露療法」,即為防止感染將創口暴露,而「自焚」中的重度燒傷患者卻用紗布裹得嚴嚴實實;對吸入性損傷的燒傷患者,因喉頭水腫無法呼吸,應及時做氣管切開,以防患者窒息而死。而「小思影」燒傷後,竟然能聲音清晰的呼喊媽媽,那她就不是喉頭水腫了,那為甚麼還要做氣管切開哪?做完「氣管切開」後,人是很難語音清晰的說話的,可「小思影」卻在插管三天後居然能語音清晰地接受記者採訪,並能唱歌;王進東的表現更讓人啼笑皆非,衣服燒破了,頭髮卻沒事,放在兩腿之間的雪碧瓶卻完好如初。種種疑點都充份說明了「天安門自焚」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由個別人精心策劃的對廣大法輪功修煉者的污衊栽贓,對廣大的中國人民進行的邪惡洗腦與欺騙。
當王紀平講到這時,在場的院領導及分部和軍區的人都同意其說法。但他們仍堅持說,即使這場鎮壓錯了,軍人也必須服從命令,否則他們無法交差,會一級級「連坐」;如不妥協,王紀平也將生死未卜(軍中已有先例)。在長期的威逼、利誘及高壓下,王紀平最後承受不住持續不斷的巨大精神折磨,被迫寫下了違心的悔過及保證,並被要求在全院大會上專門檢討批判大法。事後王紀平痛悔不已,一度深深的陷在良心的自責之中。因為他深知按照「真、善、忍」作一個好人沒有錯,說真話也沒有錯!然而江××政治流氓集團就是採用精神摧殘與酷刑、及連坐迫害公然逼迫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信仰。
2004年,在科室人員緊張的情況下王紀平被繼續迫害轉業,期間他曾多次找領導要求拿出在檔案內自己在高壓下曾經違心寫的有關法輪功的內容。院裏不顧他提出的合理要求,無理剝奪了作為一名軍人的合法權利,在不通知他本人的情況下,擅自非法替王紀平在有關轉業手續上簽字,並將其檔案直接打到佳木斯軍轉辦。
在王紀平找領導交談的過程中,他全面的向他們講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當前法輪功以其和平理性堅忍、令人身心健康、道德昇華等諸多美好已洪傳世界六十多個國家,受到全世界人民的歡迎;並解釋目前在中國的這場對法輪功群體的打壓、關押、勞教、判刑是違法的,是沒有法律依據的,完全是江××為一己之私基於個人意志發起的。且在迫害期間使上千人致死,許多人致殘、致瘋(截止至2004年9月23日,至少有1053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6000多人被非法判刑,超過10萬人被非法勞教,數千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眾多人家破人亡,親戚朋友也倍受折磨,可想而知,在中國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是多麼的邪惡!他同時指出: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惡及參與者已在10多個國家被以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酷刑罪起訴,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在呼籲中國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
王紀平同時也指出院方在辦理他的轉業手續時公然侵犯軍人的基本權利。但院方領導為了個人的私利根本聽不進去這些鐵打的事實,繼續威脅迫害,並扣發了王紀平的中級職稱證。
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真象,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的美好,能夠在這欺天大謊和惡意挑撥中明辨是非,早日結束這場滅絕人寰的迫害,王紀平與妻子趙文麟於2004年9月30日到寶泉嶺農場講真象,被惡人舉報。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教人向善成罪過,公安為錢搞勒索;執法部門亂國法,難怪世道壞事多。在江××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幾年來,在中國各地不法官員及公安人員為了勒索錢財,無故抓捕法輪功學員,甚至直接抄家搶劫、綁架人質。
下面是發生在湖南省祁東縣一個鄉村的兩件綁架勒索事件。
2003年7月15日湖南省祁東縣清水村村民,法輪功學員羅光忠寫了一封自己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和自己如何修煉心性、如何做好人好事、並要政府部門停止迫害法輪功,要政府部門特別是公安部門一級的人不要將精力用到來對付「只為教人心向善傳做道德高尚,只做好事,不做壞事的法輪功學員」的信寄給了祁東縣公安局政保股股長賀崢嶸,誰知,這一封信卻給羅光忠帶來了牢獄之災。7月21日,祁東縣公安局的一輛警車急駛清水塘鉛鋅礦,政保股幹警李偉一行5人一到清水塘,就叫礦部派出所戶籍民警、保衛科科長兼司法科負責人管開生到羅光忠家中強行將羅光忠帶上警車開到縣公安局。
不法公安人員在問了羅光忠的家庭情況後,問羅寄了幾封這樣的信出去,又問羅還煉不煉。羅光忠說:這麼好的功法,我當然要煉;就是殺我的頭,我也要煉。不法公安人員又問羅兒子單位的電話號碼,問完後不容分辯,將羅送往拘留所非法關押,七天後,以「擾亂社會秩序罪」下了一張無期限的刑事拘留證。
羅光忠的兒子得知情況從武漢趕回,通過與政保股交涉,替父親交了近三千元勒索罰款後,不法人員才將羅光忠放出。
2001年8月的一天,祁東縣官家咀派出所所長,副鎮長鄒祁、副書記及負責清水村包片幹部一行六人,中午到清水村一組村民鄧前松家中,強行要挾鄧前松罵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三句壞話,鄧前松不罵;鎮派出所所長說:「你不罵,那你就交錢」,鄧前松說沒錢;所長說不出錢,你跟我走。鄧前松知道這一夥人是甚麼事都幹得出的,被迫出去借錢。
不法人員懷疑礦內張貼的標語是鄧前松的愛人劉桂蓮貼的,並在劉家中搜到一張大法資料,問劉是哪裏來的,劉說在外面趕集不知是誰放袋子的。一位負責人惡狠狠的說:「你不說,我就一腳踢死你」。其中一人說:「你不說你就交錢」,劉說沒錢,那人說,沒錢,跟我走,就這樣一行不法人員將劉桂蓮強行帶走。
劉桂蓮的外甥得知情況後就和派出所所長交涉,最後將原打算罰款二千元減少到一千一百元,將錢交後,才將人放了。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1年5月13日,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通州講真象救度那裏受江氏謊言矇蔽的群眾,被13處公安抓住送到通縣僑莊看守所。惡警連續審問我24個小時,我不告訴他們名字。30多個人擠在20多平方米的監牢內,夜間側躺在平板床上沒法翻身,一天20多小時監禁在屋內,大小便不許出屋,高高的牆上方,開了兩個兩尺見方的小窗戶,從外面4米多高的牆上安裝的電網中射進少許陽光,偶爾放一會風,屋外不足10平米的放風場上邊罩著鐵絲網,大家只能輪流出去一會。每頓2個小窩頭一碗菜湯,一星期能吃到兩個小饅頭。
每天早上喊號,上、下午兩個小時坐板(筆直的做一個小時,不許歪頭亂動,動就挨打)我和一個賣淫的小姑娘在一個被窩裏(特別髒的被子),她有晚期梅毒,別人都嫌棄、排擠她,我體貼照顧她和她講真象,後來她告訴我:出去就找法輪功,我也修煉。
另一個大法弟子是個大學生,關在另一間監牢裏,經常向犯人洪法,一天屋內5個大法弟子在裏邊煉功,一個大法弟子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把這個大法弟子銬在一種特製的刑具上整整一天一夜(此刑具三角形,腳鐐手銬連在一起,上刑後不能站起,手在兩腳中間,不能貓腰不能躺側),兩個屋內10名大法弟子全體絕食抗議。絕食期間,惡警指示一個抽大煙的犯人打我,踢我的小腿骨,後來她腳上裂了一個口子,流了不少血,遭了報;一個隊長踢打、打大法弟子耳光,後來也得急性腹疼,遭了報。
通縣公安局跟土匪一樣到我倆家翻東西,把我們的全部大法書籍、煉功、講法帶子全搶走了。
2004年9月24日,大法弟子駱書榮、張玉淑去通縣講真象因發《絕處逢生》真象小冊子,被北京13處公安給抓住關在了通州區僑莊勞教所,莫須有的罪名是「利用×教擾亂社會治安。」24日夜間來了三輛車的人把家裏、菜地裏翻了個遍,也沒翻到任何東西,說駱書榮的女兒不配合工作還要把她帶走,因駱書榮的丈夫阻攔據理力爭,他們沒有得逞。現在二位60來歲的大法弟子正在獄中受迫害,現在獄方不准探視送衣服。頭兩天,十幾位大法弟子幫助她家把玉米收到家中弄完。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這是發生在黑龍江省雙城市某鄉鎮的事情。
2004年秋收將至,農民要收割、運輸莊稼上場院了,鄉間的土路坑窪不平,一遇雨天更是泥濘難行。每年秋收前,鄉鎮都組織修路,現在沒有公益金,沒錢不好辦事,沒人出工,村裏幹部很頭疼。大法弟子看在眼裏,急在心上,大家一商量,決定義務為鄉里修路。他們決定先把全鄉鎮的交通要道,最泥濘、難走的路修好。
鄉鎮中學房後牆外的路低窪,一下雨學生就得扛著車子,踹過一百多米的泥濘路到學校,校方很頭疼,地方也不管。大法弟子為了孩子著想就決定把這段路先修好。鄉鎮各個村子100多位大法弟子,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11歲的兒童都踴躍參加了修道。大法弟子有人出人,有車出車,自家的牛車、小毛驢車、小四輪車、三輪車,此時都派上了用場。為了不影響學生上課,大法弟子修路時間選在星期六、星期日。修路用的土需要到兩、三里外的大土坑去挖,倒幾倒才能裝上車。後來校領導把蓋樓剩下的磚頭讓拉出來給大法弟子修路用。路修好了,學生走在修好的路上,都知道是法輪功學員修的路,明白了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以前對知識分子講真象有一定的難度,大法弟子整體修路這一舉動對他們震動很大,很多老師親眼目睹大法弟子的善行,從而也認識到了大法好。一位老師說「中學管不了、鎮政府不管,是法輪功把這條路管好了。」
剛一開始修路的時候有人看到法輪功學員都扛著鐵鍬走了,以為法輪功可能有行動,就向上級彙報。於是派出所、各大隊治保主任、治安員都去監視大法弟子。後來看到人家都在義務修路,做好事,自己也覺得無趣,就撤了。後來大法弟子對一個派出所的人說「我們就是為中學的孩子們修修路,還能扛著鍬上北京嗎?」派出所的人說:「別說了,別說了,你們幹好事我們還抓啥。」
鎮政府所在地村西有一段路特別難走,車轍有一尺多深,經常誤車,有一次一個拉木頭的車幾乎翻車。大法弟子修這條路的時候,一個平時挺硬氣的村民看到大法弟子取土很困難就找村長商量,把村裏修建剩下的石子拉來鋪路。路修好了,村民都很感動。過路的司機看見路修得這麼好,豎起大拇指:法輪功!這份的。家住路邊的一位村民還自動當起了護路員,有的路段被車軋壞了,他就馬上修好,並且對過往的行人說「這路是法輪功給修的,可不能隨便弄壞了。」
每個村子的大法弟子都主動負責把自己村的路修好,如果用工量大了,就幾個鄰村的大法弟子合在一起修。有個村子的一個大法弟子每來一個新光碟就帶著機子各家放,村支書也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看到大法弟子這樣為他人著想,主動義務修路,也很感動,就帶著村民一起來參加修路。他說「再有抓法輪功的事我一定事先給你們信,這麼好的人怎麼能被抓呢,不管政府如何,法輪功在我們這兒是平反了。」
一個村子中心道有一個大水坑,過往車輛都得繞道走村前或村後,這個村子的大法弟子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把水坑中的水掏乾。第二天全鎮的大法弟子一起把這條路修好了。大法弟子走在街上,看見的人就朝她喊「法輪大法好!」
一個村長對村裏的一個大法弟子說:幫忙把咱村的路修修吧,村裏不供飯,上我家吃飯去。有一個村子的村民把推土機也推出來了,和大法弟子一起修路。有的村民給煮飯,燒熱水,小賣店的給拿來冰棍、礦泉水。
大法弟子把路修好了,又不要錢,一個村決定獎給大法弟子3千元錢,說這三千元錢你們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吧,這也不夠工錢,就算獎勵吧!
一個村子的大喇叭廣播說:法輪功把咱村的路修好了,法輪功才是真修道呢!
這個鄉鎮的大法弟子體會到,通過修路,以自己的實際行動證實大法,效果非常好。 原來不精進,怕心重,不敢走出來的學員也主動走出來,不敢講真象的也敢講了。大家心態很正,不要報酬,自己帶飯,休息就集體發正念,交流提高。他們的基點很明確,不是為了給常人社會做好事,而是為了證實大法。他們也確實向世人證實了大法的美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2/5371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是黑龍江省的大法弟子,今年36歲,我於97年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大法使我身心健康、道德高尚。我首先說一下我修煉前的情況:從小就體弱多病、抵抗力差。小時患過:胃病、盲腸炎、扁桃體炎、慢性鼻炎、關節炎、先天心臟病、特異體質(許多東西過敏),一到草地就全身起紅疙瘩、癢極了;只要吃幾口江魚就肚子痛得滿地打滾、頭皮起滿大包。每次因吃魚過敏後,到醫院打完脫敏針,也得兩三個小時才能緩解,有一次去醫院打脫敏針時,醫生說:再多吃幾口就有生命危險。記得上小學三年級時,因患急性盲腸炎住醫院,一週後,病情緩解出院。上課時班主任老師對大家說我身體不好、體質太弱,以後大家要多照顧我。我自卑的低下了頭,全班屬我最瘦弱了。年幼的我自此產生了自卑心理。
25歲時生我女兒後,疾病與痛苦從此時刻伴隨著我。骨髓空洞、頸椎增生、腎盂腎炎、肝炎、低血壓、眩暈症、痔瘡、淋巴腺腫大、淺表性胃炎及糜爛性胃炎同時存在,胃及十二指腸潰瘍,經常便血,膽囊炎、肺感染、氣管炎、心肌炎、濕疹、慢性鼻竇炎、肩周炎、產後風、中期類風濕、骨刺、腱鞘炎、乳腺小葉增生、血糖偏高、甲狀腺機能亢進、子宮內膜炎、宮頸炎、盆腔炎(卵巢囊腫像鵝蛋那麼大)、結腸炎(起初是結腸息肉,後惡變)尿路感染、神經衰弱等多種疾病,闌尾穿孔手術後併發腹膜炎,腹膜大面積粘連,硬且成砣狀、劇痛,持續低燒不退。
每秒鐘我都被痛苦折磨著,真是生不如死,求生的本能促使我開始四處尋醫、八方求救。甚麼法都試。跳大仙、幾年當中曾找過幾個氣功師為我發功治病、拔罐子、針灸、中藥、西藥、理療、微波(去醫院做一次100元)、拿頻譜儀照、熏、蒸、籐、氣功、喝、洗,一打開冰箱10個大小藥盆,有兩種中藥專門當水喝的、一天要喝幾小盆;還有含的;在我的記憶中懂事的女兒從沒說過媽媽抱抱,因為她知道我累一點就犯病,就得住醫院;由於盆腔炎怕累、怕涼,這種病是從腰部開始往下向四週放散性的酸痛,使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穿衣。我出門前,女兒囑咐我:媽媽你要多穿衣服,著涼又要犯病了。涼一點都不行,夏天都得用熱水洗衣服;零上30多度時,我卻穿著絨衣、絨褲,左鄰右舍的人說:這小媳婦病得不輕,大夏天穿這麼多。走在街上,人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還怕生氣。病痛的折磨使我脾氣更加暴躁、愛激動、心焦、易怒。
我的病歷本有厚厚一摞,其中大多是在各個大醫院的診斷,還有很多專家、名醫、權威教授的診斷。
我多次住院,單位有規定:要住院需經衛生所所長簽字。我上單位找衛生所所長,所長一路為我開綠燈,總是很痛快的在我住院單上簽字。她覺得哪有這麼年輕得這麼多病的,還那麼重。
我一年要住幾次醫院(一年要點滴7、8次),由於血管細,有時要扎好幾針才能扎上,後來都找不著血管了。自費加公費花了幾萬元不說,由於長期服藥身體有抗藥性了,最後甚麼藥也點不了了,大夫說:你這麼年輕,回去想吃啥就吃點啥、想穿啥就穿啥吧。我流著淚離開醫院。回到家望著可愛、懂事的小女兒,心如刀絞,她這麼小就要失去母親,太可憐了!我開始準備後事,把女兒託付給我姐……
97年3月份我媽開始上煉功點煉功,她當時正尿血(腎盂腎炎4個加號)我要領她上醫院,我媽說:等五天吧,第五天還尿血我就跟你上醫院。第五天我來了,我媽說:今天不尿血了,好了。於是我也跟我媽上煉功點煉功了。記得當時我沒抱治病的想法,煉功的第三天,小腹處長了三、四年、鵝蛋大的包沒了,全身哪都不痛了,所有的病症全都消失了,從沒有過的輕鬆。真是「無求而自得」啊。修煉初期消業時, 往往都是師父把我多個病症的病業一起往外推。有時當我悟到這是師父在給我消這個病業、或消那個病業,消業的痛苦感覺立刻就消失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師父為我承受了。
修煉大法後,第三天,我就感受到甚麼是沒病的滋味、一身輕的美妙,真是久違了的這種感覺,被病痛折磨了這麼些年,都不知道沒病是甚麼滋味了。我像正常人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生命永遠的美好,真是千言萬語難謝師恩……
記得我剛從勞教所堅定走出來的時候,當地派出所片警與居民委主任等人多次上門騷擾。一次,我下樓時正好碰到正往我家走的兩個片警向我索要照片,我不給,接著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語氣堅定、嚴肅的反問他們:你說呢?我若不煉了,你們能不能保證我不犯病?能不能保證我不死?他倆耷拉下腦袋,一句話也沒說,灰溜溜的走了。
單位領導不安排我上崗,讓我待崗。後來領導無意中說:你要不煉了,不就讓你上班了嗎?上哪找像咱單位效益這麼好的企業?我說:不煉大法,我早就死了,有好單位有甚麼用啊?問得她啞口無言。
如果不是江××發動的這場史無前例的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可能今天會有更多的人修大法,更多的人擺脫疾病痛苦,更多家庭受益,會省多少醫療費。善良的人們啊,請仔細想一想,能使全人類道德回升、既不花錢又能治好百病的好功法上哪去找?相信您在真理與事實面前能做出正確的抉擇,擺正自己的位置,使自己和家人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
中國北方某大城市的一名中學生,一家三口人修煉大法,他經常給同學講真象和大法中的事,並常常鼓勵媽媽說:「你別怕,做好了,師父會幫你的!」他還告訴媽媽說:「只要做的正,同學們都幫我。」
一天,老師問班裏誰煉法輪功?他勇敢的把手舉起來,隨後全班同學一個接一個把手都舉起來。一有了真象資料,同學們都爭先恐後的去散發,貼標語看誰貼得好。掛條幅上到樹上,看誰掛得正當、掛得高。
有的同學還像天安門打橫幅的叔叔、阿姨那樣,在學校舉著橫幅站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有些不明真象的老師被嚇得擺著雙手,連連後退。
有一次我給一個外地人講真象,我問他對大法的看法。他說:我每天都聽美國之音,別的國家都讓煉,就中國不讓煉。我就跟他說我就是學大法的,他提出了很多不解的問題。我都給他一一做了回答。我又現身說法講了我的一件事。因為工作關係經常有人請我吃飯(拉關係走後門)。看過一遍《轉法輪》後,再有人請我吃飯,回來後肚子就不舒服。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我也沒多想,事隔不久又有人請吃飯,我的肚子又不舒服,這一次我警覺了:以後再有人請吃飯不去了。後來我悟到:這是一種不良行為,吃喝拿要別人的東西,這不是一個好人應該做的。師父講的法理要求我們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
他聽我這樣說,覺得大法很神奇,便向我要書想看一看。看完後他說書上寫的和電視上說的根本不一樣,政府在撒謊,在騙老百姓。
東北某小城一處糧食收購站,有幾名在那裏打工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經常向周圍的人講真象,不斷用自己在法輪大法中修出的正的、善的一言一行,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他們,使他們明白了真象。老闆對一名大法學員說:過些日子這裏就開始忙了,請幫我多招些大法弟子,你們這些人幹啥我都放心。
某煤場有一名檢斤員是法輪功學員。凡是去此煤場買煤都得經過稱秤。周圍的煤主、運輸業主都會異口同聲的告訴客戶:去「法輪功」那檢斤,她是最公正的。
某一客運業主由於工作忙,不能跟車賣票,招了幾次售票員總出差錯。後聽朋友說:煉法輪功的人非常好,他們不重名利、不貪不佔、幹工作任勞任怨。他聽了朋友的建議,經過驗證果真如此。他逢人就講:煉法輪功的真好。
我周圍的朋友、同事家裏都有「無界瀏覽6.3.1版」,是我通過聊天軟件或郵箱發給他們的。告訴你們一個難以相信的消息:我們這裏的領導幹部包括處級幹部聽說有「無界瀏覽」,都偷偷地把我請到他們家裏去幫他們安裝呢!
另外,我還把你們這個郵箱地址(即索取無界網址的電郵)在各個論壇上發布了。
致禮!
一個忠實的支持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5/5381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
黃驊市呂橋鎮一村民,每次拾到法輪功真象資料就認真看,並仔細保存,認識到法輪功好,再看村上煉法輪功的人也都是好人。2002年5月的一天,他騎自行車過橋,因橋窄,又年久失修,中間沒有橋欄,不慎從7米多高的橋上摔了下去,河裏常年沒水,河底很硬。當時自行車摔的報廢,人已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檢查結果是肝、腎破裂,大量淤血,需馬上手術,不然有生命危險。由於家庭條件困難,沒做手術,只住院20多天,就回家了。醫生說7天後回去複查。
回家後竟然好了,再去複查,一切正常。醫生也稱奇蹟,像這麼重的病,沒有一年半載是好不了的,還得精心調治。他母親對他說:「這是你老說『大法好』得的福報,你看國家這麼鎮壓,可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不好誰煉啊?法輪大法是真好!」
2004年我和丈夫回婆家,我順便去小姑子家跟她講真象,我說:「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她說「我知道法輪大法好。」「咱娘今年氣管炎病沒犯,而且春節前的一次很嚴重的流感她也沒攤上,在以前這是不可能的。」我就跟她講這就是「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因為我總跟婆婆講大法的美好和我學法後的身體變化,所以她確信大法是真好。每當大法弟子送到門口的真象材料、光盤,她都收藏起來。有人來串門她就拿出來給他們看。婆婆不識字,她很愛看真象光盤,每次她都是拿著光盤讓朋友放給她看。
婆婆今年73歲,以前身體不好,冬天氣管炎病總犯,打針住院每年都要花掉一千多元。現在她身體非常好,還出去拾蘑菇,兩腿有勁,走很遠的路也不累。婆婆還常跟人講,我兒媳婦學法輪功後很多病都好了,心臟病、氣管炎、婦科病都好了。婆婆這樣講真象改變了很多被造謠謊言矇蔽了的人對大法的看法。
2004年9月,南昌市一女大法弟子接到其姐姐家打來的電話,說她姐姐快不行了快去看最後一眼。大法弟子姐姐在鄉下,60多歲,她趕到鄉下時,姐姐已經奄奄一息,被抬到了地上,一家人都在哭,都在準備辦後事。這位大法弟子想,要走也要讓她得了法走。於是拿出《洪吟(二)》對著她姐姐念,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她姐姐面色紅潤起來。再念一會兒姐姐坐起來要水喝。一家人看到這奇蹟,全部跪在地上接過慈悲師尊的寶書《洪吟(二)》。
今年八月中秋節晚餐時,我的孫女兒吃雞,一塊骨頭卡在喉嚨裏,她很難受的叫:「奶奶,雞骨頭卡住我的喉嚨,嚥不下去。」我說:「你吃一口大飯嚥下去。」她照著做了,不行。「那你多喝水。」她照著做,也不行。我想起來了,說:「你趕快念『法輪大法好』。」她就念:「法輪大法好。」話音一落,雞骨頭就從喉嚨下到肚裏去了。我和孫女兒都感歎:「大法真神奇」。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4年10月9日法輪功學員在南台灣高雄市中心的「城市光廊」藝術廣場舉辦了第二場的「反迫害真人演示酷刑展及圖展」。活動中除邀請媒體記者及學者到場發言,還有真人演示酷刑行動劇,演示過程逼真感人,殘酷的手段震驚了在場的每一位民眾。
支持法輪功反迫害簽名 | 煉 功 | 媒體採訪演示吊刑的學員 |
行動劇演示---迫害場景真實呈現
自1999年7.20以來的五年中,在中國已有1000多名法輪功學員遭酷刑迫害致死,因場地有限只能演示其中的十多種酷刑,其中以行動劇演示了「燒烙刑」、「紮竹籤」、「坐老虎凳」,將整個酷刑過程真實的呈現在民眾眼前。
在遭受殘酷暴行下,法輪功學員堅信「真善忍」,做好人,還善心的勸告公安警察:「別被江氏集團謊言矇蔽,而一錯再錯,要為自己及家人未來著想啊!」句句令在場民眾為之動容,人們不禁要問:「這是真的嗎?」「為甚麼如此殘忍迫害好人呢?」
媒體爭相拍攝(紮竹籤) | 燒烙刑 | 坐老虎凳 |
人們從震驚、覺醒到支持
一位潘太太帶著二個女兒,在看完行動劇後激動的說:要趕回家拿攝影機來將這一切拍下來,二個女兒留在現場面色凝重,眼神專注的看著學員解說的每一張真象圖片,當知道全世界有許多國家起訴江澤民時,女孩紅著眼眶說:「太殘忍了,我希望他被判刑」,並隨即簽名支持反迫害。
善良的姐妹 | 要學煉的小朋友 |
黃先生夫婦看著演示的學員關心問說:「這場迫害到底死了多少人呀!雖然只是演示,可能也會很痛吧,有人可以替換嗎?」
學員說:實際人數遠遠超過1000多人,但江氏集團封鎖了所有真象,酷刑至少達100多種,殘酷手段令人髮指,而有些殘酷的手段是無法完全演示的。
黃太太問:「為甚麼要辦這個酷刑展?」學員答:希望讓更多的人了解迫害真象,共同來制止這場迫害。夫婦倆頻頻點頭表示認同。
活動中有很多小朋友從害怕到主動想了解真象,每個人都主動拿了真象材料及光盤。當知道還有明慧學校時,更是睜大眼睛很有興趣的要了地址說:回去告訴爸媽帶他們去上明慧學校,有一位小朋友表示要煉功,善良純真的表情令在場很多人發出會心的笑容。
路人主動要真象材料 | 現場教功 |
路邊車子主動搖下車窗要真象材料,路過騎士也停下來專注的看圖展及詢問所演示的是真的嗎?在哪裏可以學煉?
現場值勤的警察還向學員表示,有些人會不相信有這樣的迫害發生,有這樣的圖片(手指高蓉蓉被電擊毀容照片)就很有說服力了!
演示學員感同身受,為救度眾生體會深刻
演示「紮竹籤」的女學員談到自己在兩次演示過程中,去掉了怕心及對外表的執著,她的二個孩子也從開始的害怕到主動發真象材料,告訴人們演示者正是她的媽媽,法輪大法好,我們全家都修煉。
現場很多帶著小孩的父母,聽完解說後還跟自己的孩子說明,學員體會到善的力量是邪惡最害怕的。
許伯伯談到演示「關小牢籠」,身體整個彎曲全身都很痛,一想到中國法輪功學員長期被關在小牢籠裏,眼淚忍不住直流,眼前一雙雙駐足看真象的腳,體會到以演示讓人們明白真象是一件很神聖的事。
演示「燒烙刑」的黃姓學員表示,因為捆綁不能動彈身體已經很難受了,而大陸學員還要遭受到殘忍的「燒烙」,在長期的酷刑折磨下,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感同身受希望演示能喚起人們的正義良知,抵制迫害。
紮竹籤 | 關小牢籠 | 烙 刑 |
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 | 灌 食 | 捆 刑 |
電針銬刑 | 電擊毀容 | 奴工生產 |
讓我們一起來關心、停止這場迫害
這五年多以來,江氏集團封鎖所有真象管道,法輪功學員不畏生死站出來揭露迫害,每一個被迫害的生命都是一個見證,人權、自由、信仰是普世價值,當人們問道:我們能幫助甚麼時,那就是讓更多的人明白真象,共同用正義及良知來停止這場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3/5341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追查國際報導)「洗腦」是中共實行精神控制和迫害的專用手段。在這次持續五年的對法輪功修煉團體的迫害中,更是運用到了極端。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全國開辦了無數洗腦班。這些洗腦班使用不同的名稱,如:法制教育中心、法制教育學習班、法制教育學校、教育轉化中心、關愛中心等。本報告根據調查資料的來源會交替使用這些不同名稱。
根據本組織搜集的可靠資料顯示,專為轉化法輪功學員而設的洗腦班覆蓋全中國23個省(青海省暫無資料顯示),其中,最大規模舉辦洗腦班的省份是:河北省、山東省、黑龍江省、四川省、廣東省、遼寧省、湖北省和吉林省。全國五個自治區中,除了西藏外,內蒙古、新疆、寧夏、廣西自治區皆開辦洗腦班強制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北京市和重慶市等直轄市各區開辦多期洗腦班,遭迫害人數眾多。武漢市、廣州市和成都市等城市在全市大規模舉辦洗腦班,使這些城市成為迫害極為嚴重的地區。此外,發生洗腦班迫害致死案例最多的城市,分別是河北省保定市(至少5例)、山東省濰坊市(至少3例)迫害手段殘酷、情節嚴重。
以山東省為例,全省至少9名法輪功學員死於洗腦班的迫害,多人被迫害致傷致殘。據不完全統計,全省17個地級市、31個縣級市,普遍開辦洗腦班,少數城市將學員送往鄰近的洗腦班或山東省法制培訓中心(位於王村勞教所旁的洗腦中心),或直接送勞教所。例如青島市610辦公室於青島市明霞路4號成立法制教育中心(洗腦中心),青島市下轄五市膠州、膠南、即墨、平度、萊西市亦分別籌辦洗腦班,其中膠州市位於張家屯的洗腦班迫害致死兩名法輪功學員,並有多人被迫害致殘,萊西市村民隋廣西被萊西市610設於萊西辛莊的洗腦班迫害致死。
在市一級中,洗腦班又深入轄區街道及鄉鎮,例如迫害死亡人數居山東省地級市之冠的濰坊市,轄區濰城就設有七處洗腦班,分別是濰城區城關街辦(位於城關街辦職工宿舍樓,陳子秀死於此處)、於河鎮洗腦班(於河鎮司法所,玄成喜於此處被迫害致死)、望留鎮洗腦班(位於望留街成人教育中心)、軍埠口鎮洗腦班(位於軍埠口村民委員會)、杏埠鎮洗腦班(位於杏埠鎮司法調節中心)、符山鎮洗腦班(位於符山鎮敬老院)、大柳樹鎮洗腦班(位於大柳樹鎮委員會)。
可見這場迫害中,洗腦班遍布全國的數量和密度遠高於監獄、勞教所和精神病醫院,是這場鎮壓中行使迫害的重要場所。由洗腦班擴及全國省、市、縣、鄉四級的事實來看,籌辦洗腦班的指令明顯來自於中央。
……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4年6月28日,江氏集團在南非雇兇槍殺法輪功學員事件震驚海外,在事件中雙腳受槍傷,右腳粉碎性骨折的大衛-梁(David),日前已康復,並在事發三個多月後開始重返工作崗位。然而此前多家醫院建議大衛-梁截肢。澳洲華爾斯(Prince Wales)皇家醫院出院報告稱大衛-梁不可能再正常走路,以後要借助拐杖行走。
記者:David,恭喜,恭喜,今天開始你又可以做開車工作養家了。 這下關心你的讀者都可以放心了。
David: 謝謝大家,今天是很可喜,我心情也挺激動的,按照醫學常理,我完全不可能再開車。三個多月前,我右腳被槍擊至粉碎性骨折,當時醫生說腳後跟的骨頭全碎了,腳板那是一塊死肉,不但傷口不可能癒合,如果不截掉它,還會往上感染。醫生從醫學常理上看,要讓我的腳恢復,連0.1%的可能都沒有。不要說能開車了。但是我今天又坐到了計程車上,我不但好了,我還能開車,大家都知道,開車主要用的是右腳。
記者:真讓我們開眼界,雖然很多讀者也都知道法輪功挺神奇的,但發生在你身上按常規是不可能的事還是叫大家長見識了。
David:其實法輪功裏神奇的事多去了,你要去問每個真正修煉法輪功的學員,都能講出自己親身經歷的神奇事。我這還真不算甚麼事,當年國內長年癱瘓的,各種疑難雜症都煉好了。就上回南非槍擊事件來說吧,車沒翻也夠神奇的了。當時車速每小時120公里,前輪突然給打爆,有點常識的人都會想,那樣的情況下不可能不翻車。當時我開著車,雙腳中了子彈,痛得不可能踩剎車,只有一點意識要把車往旁邊開,實際上根本掌握不住方向盤,車也不受控制的駛上對頭車道,然後在路邊慢慢停了下來。我當時腦子裏還想,這車怎麼就停下來了?真是不到你不說神奇。就在停車位置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一個深坑,車子如果停不下來,栽下去就是車毀人亡,從這點也可以看到,槍擊事件完全是有預謀的。
記者:上回你說過,你在傷口很嚴重,醫生說99%會感染的情況下出院,我們有些讀者可能會想,當時你為甚麼敢不截肢?而且在這麼嚴重傷的情況下還敢出院?
David:這裏有一個對法輪功的信念問題。我當時要是留在醫院,那麼醫生一定要進行治療,對這麼重傷不可能不手術,而且幾乎每個醫生都說要截肢,那肯定是殘廢了,我非常不想殘廢。當年大法在中國大陸洪傳,無數原來醫院判了死刑的,走投無路煉了法輪功還倒好了。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功,一個普通常人那也只有那樣,醫生說怎麼治就怎麼治,世人有病要求醫是必然的;但是呢,除了醫院判決我不能再走路的原因使我必須出院外,修煉還有修煉人的信念,有遇到磨難時不同於不修煉人的態度。 那麼在這個基點上再來討論為甚麼敢不截肢就不是同一個層次面上的問題。其實以前道家修煉中的辟穀,長年不吃不喝,按常規的話,不吃不喝怎麼能活?文化大革命把我們中華民族遠古流傳的修煉文化內涵都給批判砸爛,多數人都不知道也不信甚麼修煉了。 我們師父給我們講的是修煉的法理,而江氏那些媒體就斷章取義來污衊我們師父,在我身上所見證的這些,可以說明這幾年來,江氏造謠媒體對法輪功負面污衊性的報導都是造謠和斷章取義的刻意攻擊。甚麼不讓上醫院,不讓吃藥,根本不是那個問題。
記者:你的家人一直為你擔心,現在他們一定很開心吧?
DAVID:他們是挺不容易的,開始幾個星期可以說是提心吊膽。我姐姐專程從香港趕來,當然不願看到我殘廢,但幾年來在江氏媒體的負面宣傳下,使家人對法輪功有誤解,但經歷了這一次事件,以及現在的康復,現在我的家人也服了。他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據明慧網報導,在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的這場迫害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曾慶紅,於2004年6月27日至29日在南非訪問。28日晚,聞訊前往的澳洲法輪功學員為尋求通過法律手段制止迫害,在驅車趕去總統府賓館的途中遭到黑槍襲擊,法輪功學員David 梁當即兩腳中槍,一腳粉碎性骨折,所駕駛車輛嚴重受損而停了下來。槍擊者見狀立刻驅車逃離現場。這是海外法輪功學員五年來遭受的最嚴重迫害事件,受害者認為是有針對性的雇兇殺人行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2/5340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在2004年9月27日的那個星期,工黨在英國布萊頓市(Brighton)舉行為期數日的年會。在大會的後兩天,由數位法輪功學員舉辦的一場小型的反酷刑展就在會議大廳入口外面舉行,活動的目地是將這場在中國已經奪走1059名無辜生命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件,告知這些代表們、大眾和媒體。
雖然這次只展示了法輪功學員被關小號一種酷刑,但是活動吸引了行人的注意,清晰的傳達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的遭遇。在兩天中,除了發出許多的法輪功真象小冊子之外,有許多民眾在呼籲將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前中國國家主席江××繩之以法、送上審判台的請願信上簽名。許多人停下來與學員交談,或想要了解更多詳情,或者花些時間閱讀展板上關於在中國法輪功學員所受酷刑及虐待的令人震驚的情況。
一位工黨代表是來自西若樸郡(Shropshire)的議員,他帶著一位同僚回到學員們的展點,鼓勵同僚在請願信上簽名,並要求學員向他的同僚講解,當聽到竹籤被刺入指甲下的說明時,他們倆都不敢相信的搖著頭,並表示這種方式是非常殘暴的酷刑。
全世界的人們都在看清發生在中國大陸的這場對於那些僅僅想要煉功並依照真善忍原則生活的人們進行群體滅絕鎮壓的邪惡本質。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4年9月2日,在賈慶林到訪西班牙前一天,西班牙法輪大法學會和代表法輪功學員的律師向西班牙國家法院提交了對賈慶林的起訴書,正式起訴在迫害法輪功中犯有群體滅絕罪和酷刑罪的中國政協主席賈慶林,同時舉行記者招待會以及一系列洪法講真象活動。
法輪功學員代表和律師在西班牙國家法院前 |
在賈慶林下榻的旅館前講真象
9月5日,賈慶林一行自巴塞羅那飛抵西班牙首府馬德裏。馬德裏的大法弟子在賈慶林下榻的旅館前拉開橫幅,並沿路擺放受迫害圖片。向過往行人發放傳單、講真象。
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其中也有一些中國人,他們中有的是本地華僑,也有代表團的成員,學員們抓住這個好機會,向每一個路過的人講真象,發放真象傳單。有一位先生(中國人)接過傳單後停住腳步認真地讀起來,學員問他:「您了解法輪功的真象嗎?」這位先生說:「我了解、了解,法輪功受了大冤屈了。我一直在關注這件事,這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迫害啊!江××害死了那麼多好人哪!我雖然不煉法輪功,但我知道法輪功非常正、非常好……我全力支持法輪功!」因為過往行人很多,很多人停下腳步觀看真象圖板和傳單,並紛紛詢問這裏發生了甚麼?這位先生看到講西語的學員人手不夠,便主動向一名舉橫幅的西人學員要求,自己來替他舉橫幅,讓這位能講西語的學員去向人們講真象。在傍晚美麗霞光的輝映中,我們看到這位先生與法輪功學員們站在一起,手持法輪大法的橫幅,面色凝重、莊嚴。我們被深深感動了:這樣一位覺悟了的生命,他已經為自己開創了一個無比美好的未來。
很多西班牙人在看了迫害圖板後,紛紛表示憤慨與不解,並紛紛譴責江××集團的邪惡行徑,很多人要求簽字聲援,有兩位衣著考究的老年女士一再問我們甚麼時候再到這裏來,她們說要叫上朋友們也來簽字……
大約晚9點多鐘,旅館大門前突然人頭攢動,中國官員開始不斷進進出出,不斷有中國官員同警官交涉著甚麼。原來賈慶林一行要外出活動,因怕見到法輪功學員,他們要將大旅遊車擋在旅館前面,以免賈出來時看到法輪功,同時他們也要求警官用警車在這邊擋住我們,雙重的遮擋,使我們無法看到賈慶林出來,但我們知道賈已步出旅館走向轎車。學員們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還法輪大法清白!」、「停止群體滅絕!」……
雖然他們可以用車來擋住不讓賈以及代表團看到大法橫幅和法輪功學員的請願,可是大法弟子的聲音他們是擋不住的。
這時中方官員氣急敗壞地找到警官並向其施壓,警官過來對我們說:「不可以高聲呼口號, 否則我只好請你們到後面他們聽不到的地方去!」還沒等學員張口向這位警官講真象,一位剛才已經聽過學員講真象的西班牙人已先一步來到警官面前,他嚴肅地對警官說:「你知道你在做甚麼嗎?你是在幫助邪惡!這些和平的抗議者是受迫害者,而真正做壞事的人在那裏(指賈慶林的方向)。那才是你應該管的!」警官退到一邊不再吭聲。不一會兒,警車也徐徐駛離遮擋我們的位置,使我們能夠清楚地看到代表團的車隊。代表團共有100多人左右,分乘四輛大旅遊車,他們中有很多人還沒有看到真象資料,法輪功學員們繼續以口號的方式讓他們聽到真象: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江澤民因迫害法輪功已在16個國家被起訴、天安門自焚是偽案…。只見車窗裏的人們都在認真傾聽,有的甚至向我們微笑或揮手致意。
這期間,學員們再次向警察們講真象,幾位警察已經明顯地改變了態度,並向學員們了解關於法輪功的更多的資訊,只有那位警官還是鐵板著臉。
明白真象的警官祝法輪功學員成功和好運
第二天,賈在參、眾兩議院分別會晤兩議長。在參議院,學員們趕在賈到來之前,將給議長以及給各黨主席的信遞交進去,接信的秘書們表示:他們會立即將信遞交給議長及各黨主席,使他們在與賈會晤之前能夠讀到信。接著學員們在參議院前展開橫幅,警官仍然是昨天的那位警官,限定我們在馬路對面,我們提出距離較遠,但警官說:「這已經是破例了,過去還從沒有過參議院門前舉行抗議的。」
當賈的車隊到達,賈慶林走下轎車時,學員們「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的呼聲又回旋在參議院的上空……
在離開參議院前,學員們再次來到那位警官面前,一位學員對他說:「謝謝你。我們希望在眾議院請願時,給我們安排一處更近的地方,使賈慶林能夠更清楚地看到我們的和平請願和我們的橫幅。中國正在發生著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每天都傳來被迫害致死致傷的消息,我們需要一切善良的人們的幫助,共同制止這場迫害。」
警官搖著頭,神情沉鬱並無不憂慮對我們說:「你們這樣一來,他(指賈慶林)會生氣的,會給我們施加更大的壓力的。到眾議院可能不會讓你們靠近的。」這位學員說:「不。難道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會聽命於一個迫害人權、獨裁專制政府的無理要求嗎?」 學員的心念純正、語氣溫和,但字字句句卻又無不透出大法弟子的威嚴。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使這位自我們昨天第一次見面,到今天此前一直沉悶著臉的警官突然間如岩熔冰釋,衝著學員展露了笑容!而且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笑容中充滿了善意。是大法的威力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開啟了他那顆麻木了的心。
「你們是怎麼知道賈的行程的?對於他的行程安排,一直是保密的呀。」警官像朋友一樣與我們聊了起來。學員笑了:「這世上畢竟有很多善良的富於正義感的人啊,是他們告訴我們的。」
因為我們必須趕在賈慶林到眾議院之前把給眾議院主席的信遞交進去,所以學員們提前啟程前往眾議院,臨行前學員們與警察們友好道別,那位已知真象的警官對我們說:「非常感謝你們告訴我這些(法輪功真象),祝你們成功和好運。」
在眾議院前講真象
學員們剛剛到達眾議院前,幾位警察便「迎」上來,實際是擋住我們不許靠近眾議院。看來正被前面參議院的那位警官所言中:中國江集團已經給西班牙政府施加了壓力並灌輸了謊言。警方給我們指定的位置是眾議院對面廣場的中心位置,周圍是花草樹木,最外面環繞著柏樹牆。在那個位置,賈慶林既看不到也聽不到我們的任何方式的和平請願。警方說這是上面指定的,就是這個位置,不能更改。警官的態度看起來非常堅決,似乎無任何商量餘地。經過學員們的講真象,警官的臉色隨之就柔和了,在講真象時,當時在場的警察們都圍過來聽,並很高興地接受了真象資料和光盤。
在賈慶林就要到達眾議院前十幾分鐘,突然從後面小花園裏冒出一些華僑,在一位官員模樣的人的指揮下打著歡迎賈的旗號站到了法輪功學員的隊伍前面,警察並沒有阻攔,看來他們早已事先策劃好並事先徵得了警方的准許。他們打開幾面預先準備好的旗子,企圖遮擋住法輪功學員的橫幅,這在其他國家和平請願活動中已屢見不鮮。
學員們見此,除了舉橫幅的學員堅守原地外,其他學員立即分頭講真象,白人學員向警察們講真象,中國學員向被謊言矇騙的華僑們講真象,配合得相當默契。在看似短短的十幾分鐘裏,學員們卻能有足夠的時間向華僑們一遍遍講真象,從大法在中國開傳到如今遍及全世界,榮獲上千褒獎;到江××妒火中燒瘋狂鎮壓;從江羅集團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及其它殺人自殺偽案栽贓誣陷法輪功學員到如今被全世界多個國家起訴……拿旗子的華僑們靜靜地聽著,有的則在低頭沉思。
當警察們明白了中方假借「歡迎」為名,實則企圖遮擋法輪功學員的隊伍後,指定他們站到法輪功學員的邊兒上。眼看賈的車隊就要到了,那位中國官員氣急敗壞地命令道:「快舉呀!擋住他們!」
因為明白了真象的警察們已似一道鐵牆站在「歡迎」隊伍前面,不允許他們越雷池一步。而明白了真象的華僑們也不願再做這種助紂為虐的事。賈慶林到達的時候,歡迎他的旗子就是這樣在一邊兒耷拉著。
眾議院正門前準備迎候賈慶林的幾位中國官員看到「歡迎」的旗子始終無法遮擋法輪大法的橫幅,走來走去乾著急。最終只好臨時決定改變路線。賈慶林到達眾議院時,像任何一個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出訪政府官員一樣,懼怕看到正門前高高佇立的法輪大法橫幅及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們而改從旁門進入。旁門距離學員們稍遠一點,學員們再一次以「停止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好!」的呼聲明確表達法輪功學員的心聲和要求。法輪功學員的呼聲引來了路人及過往車輛的注意,不斷有汽車鳴笛致意,路人則有的伸手做V字(勝利)狀以示聲援法輪功學員。
這期間,一位中國官員指揮著一輛大型麵包車試圖擋住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馬上上前勸阻他不要助紂為虐,這位官員慚愧而去;另一中國人躲在兩輛轎車之間偷拍學員,當一名學員發現後,也舉起相機準備把他拍下來,當他發現學員的相機對準他時嚇了一跳,馬上扭過頭。學員同樣以善言相勸:江××因迫害法輪功已被許多國家起訴,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希望他不要再助紂為虐……這名偷拍者低著頭躲閃在車後面溜走了。
在著名古都TOREDO市洪法講真象
2004年9月6日上午,學員們來到TOREDO市洪法講真象,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這裏是賈慶林西班牙之行的第三站。TOREDO是西班牙著名古都,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很多。學員們在市中心廣場擺放真象圖片,演示功法,講真象。遊客們在了解了真象後,紛紛在簽字板上簽名表示聲援法輪功學員,呼籲停止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8/53587.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4 年10月8日週五晚上,美國總統候選人喬治﹒布什和約翰﹒凱瑞在位於密蘇裏州聖路易的華盛頓大學進行了他們之間的第二次總統候選人辯論。不僅場內的辯論十分熱烈,場外兩位候選人的眾多支持者及擁有其它觀點的民眾也熱情高漲,以各種方式充份表達著他們各自不同的主張。
為了讓更多民眾和媒體關注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嚴重人權侵犯,聖路易的法輪功學員來到華盛頓大學附近舉辦揭露中共江氏集團以殘酷手段迫害法輪功的反酷刑展,展示法輪功真象橫幅,發真象資料,講真象。
小弟子發真象資料 | 講真象 | 講真象 |
上午,學員們冒雨在交通要道邊展示法輪功真象橫幅,大量過往車輛鳴喇叭致意以示支持。後來有些選民本打算站到橫幅的前面去,但發現橫幅上是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被酷刑迫害致死的照片時,被震驚了。仔細看完了解真象後,就讓開了。
中午12點和下午1點多,分別兩次,總統候選人的車,在學員們展示真象橫幅的路口經過。學員們把真象橫幅高高舉起。真象橫幅上是酷刑圖片和醒目的英文字:「法輪功學員正在中國被酷刑迫害致死」,以及「請幫助停止在中國迫害法輪功學員」。
下午雨停了(天氣預報是全天暴雨)。學員們在各個團體可以表達自己觀點的指定地點舉行反酷刑展。那裏聚集的眾多持不同觀點者無不被法輪功學員們揭露出來的發生在中國的殘酷迫害所震驚。當聽說國會眾議院幾天前剛通過了304號議案要求中國政府停止在中國和美國迫害法輪功時,他們都表示很贊同,並對中國江氏集團把迫害延伸的美國土地上表示憤慨。期間,也有華人在這裏參加活動,有的還與學員進行了長時間的交談,並表示了希望迫害能早日停止的美好願望。
十幾家電視台、電台、報紙採訪了學員。其中一位來自依裏諾州的電視台記者對學員說,他是在紐約時知道法輪功的。有記者問學員希望兩位總統候選人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迫害採取甚麼樣的行動,學員表示希望他們能在與中國官員溝通的時候,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呼籲停止迫害,釋放無辜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包括美國公民李祥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2/5340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最近北京一些學員不注意電話安全,隨便使用自己家的電話,造成一些同修的手機被跟蹤,還有的同修已經因為在自己家電話裏甚麼都說而被抓走,提醒大家一定要為自己的安全、他人的安全負責。
十一前後,不少同修被警察和居委會的人找到查問,有人被抓走,有人妥協寫了保證,結果一步沒做好導致步步迫害接踵而至,又被送進轉化班。
北京某地區的同修事先學法交流,只要邪惡之徒敢來找上門,自己不要被帶動,還要向這些受江××謊言矇蔽的政府工作人員講真象,不能讓他們被謊言欺騙的情況下做害人害己的事。結果這一地區的同修都無事。
例如有一位剛從勞教所回來的同修被七個警察找上門,居委會的人也來了,坐了一大屋,那陣勢就是只要同修堅持修煉就要把她抓走。她按事前同修叮囑的,堅持向他們講真象,把自己在勞教所裏遭受的酷刑全都講了。居委會的人馬上就表示了同情,警察們還不死心,問:「你說的是真的嗎?」同修說:「你要不信自己到勞教所調查去。」警察不敢再問,就說煉法輪功違法。同修義正詞嚴的說:「我們做好人違法,那勞教所打人違不違法?貪污腐敗違不違法?你們為甚麼不管?」警察被問得啞口無言,說:「既然在你家裏談不通,你跟我們到派出所談談吧。」同修說:「我才不跟你們走呢!」同修因為給家裏人也講了真象,家屬全都一起抵制警察抓人,質問警察:「把人打成這樣我們還沒告勞教所呢,你們還敢來抓人?!」最後警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有學員去鄰居同修家串門時,正好遇到警察來抓同修,她趕緊躲回了家,眼睜睜的看著警察抓人,卻沒有替同修說一句話,事後去請海外同修幫助救援。
有的學員被抓後,和她交往較多的同修被警察找上門,這位被警察找上門的學員首先想到的不是同修給自己帶來了麻煩,而是警察既然來找我,就是聽我講真象的。於是她回答警察的每一個問話時,都是第一句回答了基本事實後就把話題轉到那位被抓的學員為人如何好,自己有困難的時候,被抓的學員不辭辛苦多少次的幫助自己,警察們聽得很佩服那位學員,這位學員講真象有力的支持了那位被抓的學員。
同樣的事情,不一樣的心,不一樣的做法就會產生不一樣的結果。「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的法理大家都知道,希望北京同修們多學法,實踐這個法理,證實這個法理,大家都這樣做,我們證實法、講真象的事情就會越做越好。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赤峰消息- 內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大法弟子李玉梅,在大法弟子整體配合及其他善良人士的營救下被無條件釋放。
李玉梅是2004年7月23日晚被惡警從家中被綁架的,不法警察在她家門外騷擾6小時之後,找到李玉梅的家人把門叫開,隨後闖入。
李玉梅被劫持到公安局後就絕食抗議迫害,並向周圍的人講真象,堅持發正念、煉功。同時當地外面的同修以各種方式主動援救,及時(未抓走前就已經電話通知)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
李玉梅被劫持的消息很快傳出,並及時上網,附帶當地有關部門的人名、電話,特別是李玉梅被抓走前記下的、前去作案惡人的人名、電話,使得海外同修及時打電話聲援,震懾邪惡。據說那幾天不法人員及主管部門電話不斷。
在大法弟子整點發正念期間,610頭目朱子傑一到整點就腦袋疼。他家人也接到海外電話,並阻擋其繼續行惡。
與此同時,營救李玉梅的真象傳單也很快得到印製、散發。李玉梅的親屬也很快樹立了正念,多次勇敢的去公安局要人。
在多方面的配合下,在同修的堅定正念下,李玉梅一個星期後被無條件釋放。臨出來時,李玉梅要求他們簽字為證,他們卻沒有一個人再願意簽名了。
另悉,內蒙古赤峰市林西縣不法人員開始新一輪的迫害,林西當地同修大量被捕,而且波及到巴林左旗,9月上旬左旗一同修被劫持到林西,現其親屬及同修正想辦法營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5/53814.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看到「高蓉蓉成功擺脫監禁 惡警驚惶失措」的消息的同時,我也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現在很多警察都在因為高蓉蓉的走脫的事忙得沒有時間睡覺,甚至好幾天都沒洗臉了。這件事對於瀋陽的大法弟子來說,應該積極的行動起來利用這件事更好的講清真象,給邪惡以更充份的曝光;對於高蓉蓉和她的家人及營救高蓉蓉的同修來講,對下一步如何更好的揭露邪惡和保護好自己也應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下面我想就高蓉蓉被迫害的事情在講真象方面談一談我的看法:
一、試想這件發生在瀋陽土地上的事情如果能夠登在瀋陽的報紙上,那肯定會在瀋陽市民中引起轟動的,為甚麼我們身邊的人很少有人談起呢,因為我們只是在很小的範圍的去做了真象。
另外我們採取的方式還有待於改進,比方說現在的報紙吸引讀者的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大幅的照片」和引人觀看的加重渲染氣氛的「黑體的大字詞語」,讓人首先從感官上對所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和對發生事情的一目了然,而我們所採用的方式大都是散發小冊子和傳單,很難將真象所表達的實事性和及時性直觀的表達出來,再加上範圍小、有的人覺得和自己沒關從而不願意耽誤時間去看,也就不能引起人們的充份關注。
其實高蓉蓉同修被迫害的事情能夠引起這麼大的震動,正是因為高蓉蓉被迫害而毀容的照片在明慧網上的發表,給人們帶來了直觀的被迫害的真實感受。我在發放高蓉蓉同修被迫害的真象材料的過程中,著重於將高蓉蓉被迫害的大幅照片貼在居民樓的樓道中,這樣既安全又能使每天回家和出門的人都能一眼看到(發放的時間最好在下午人們快下班回來之前,因為這個時間打掃衛生的已經都結束了,不會引起損失)因為圖片大、字也醒目和簡單扼要,使看的人一目了然就知道發生的事情,又不耽誤他的時間,起到的效果很好。
二、不給邪惡喘息的機會
掌握一切的是大法弟子,邪惡的表現為我們提供了如何去清除他們的參考,目前瀋陽市警方害怕高蓉蓉出國,害怕這件事情在國際上的進一步曝光正是它們致命要害的所在。那麼,如何的將高蓉蓉目前的情況通過照片或錄像等方式及時的傳到明慧網站,向世人們展示,是十分重要的,正是我們清除邪惡的最好時機。
個人認識,不當之處望同修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住在邊遠山區,是一個普通農民。可我有幸得了大法,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同化『真、善、忍』,身體淨化了,心性提高了,家庭的矛盾善解了。
可是在1999年7.20就像天塌了一樣,邪惡瘋狂的迫害大法。99年12月24日,我在家裏幹活,突然來了百八十人,他們說給我換個修煉環境,就把我非法抓到公社,一會兒把我和同修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正念正行,堅定大法,堅信師父,決不向邪惡低頭,我開始煉功。它們不讓煉,就把我看上了,我絕食抵制這種迫害。他們氣急敗壞。晚上讓犯人看著我,他們在外邊看著。因為我給犯人講真象,我也處處為她們好,她們也知道大法好,所以她們後來也不管我了。
有一次他們把一個殺人犯叫出去,問我表現如何?她說人家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應該向她學習,問了幾次,她都是這麼說的。他們出的招也不少,用的招也不少,都沒有動搖了我。就又說讓寫心得體會。我想這是師父讓我證實大法,我就寫在我自己層次中的證實大法的體會。他們上交公安政保股股長,那人找我談了談話。看守所的人就向我下了毒手,在臘月天,叫我面向南牆站著,我也不知道站了多長時間(因為我幾天不吃了)我就昏倒在地上。我一點也不知道。他們就讓我回了監室,後來他們害怕了,就通知家人把我接回。
到第二天,我看他們忙忙火火,我心想,他們想幹甚麼?他們把我和9個同修帶到學校裏。我明白了,他們要開會。有學生、有教師、各個機層的人。各村通知去了好多人,縣公安,武警去好多人,我和同修站前面,堂堂正正。體現出了大法威嚴。當天又把我們送看守所,我們絕食抗議這種迫害。我心裏想,我煉法輪功,修真善忍,我沒有錯。師父讓我們修心向善,處處為別人著想,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一種力量,我就大聲說:讓王所長怎麼接來的怎麼送回去。到四天這個所長氣沖沖的把我送回家。
在2004年9月20日,我和同修一同去北京近距離發正念,在19日那天我開始準備了,心裏甚麼也沒想,可干擾就來了,有人說沒有身份證不行,肯定去不了,有人說,找個假的,有人說沒有身份證也能去,當時我也沒有悟到這是干擾,就到大隊要身份證去,去了說,沒在大隊,我突然悟到,我是師父的弟子,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定能正念正行。到了夜裏,下半夜3點左右,猛一聲尖叫,我把驚醒了,我想是烏鴉的聲音,我想有干擾,到20日快11點(因我離車站比較遠)讓鄰居開車送我們去,剛說好,有人找司機幹活,馬上就走。我悟到這是干擾,司機一定送我們去,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安全到了北京。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中秋節那天7點多,我踏上了去農村老家的路。天氣灰濛濛的,陰著天,在汽車上我思緒萬千,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已經三年沒回家了,這次是去親戚家。到達汽車站,我租了一輛自行車,正好有一輛昨天剛修好的,腳蹬子、鏈盒和外帶都是換的新的。
我首先騎車來到某省重點中學附近的胡同內,把隨身帶的不乾膠「法輪大法好」、「全球起訴江澤民」貼滿了兩套並放了幾張光盤,然後往親戚家走。其間經過三個村莊,我又找機會在幾個胡同貼了三套不乾膠,並放了些光盤和護身符卡片。這時已經上午11點多了,又在親戚家村的村口上貼了一套不乾膠,並在樹上摁了一張帶雙面膠的光盤。
到了親戚家,因為中秋節都走親訪友去了,只有姥姥和當老師的表妹在家,我的母親也來了。當見到三年不見的母親時,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過了一會兒,姨媽和表弟也都來了,我就給他們講我為甚麼不能回家,是因為邪惡迫害和株連政策,不願給親人們添麻煩,並不是我不願意回家,也不是我不管家。姨媽受邪惡宣傳毒害比較深,我幫著她分析自焚事件,讓她明白這是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然後給他們留下了些光盤和護身符。下午5點多,我又踏上了回歸的路。
在經過的幾個村莊又找到另外一些地方貼了三套不乾膠並放了些光盤和護身符,約半個小時,又來到了縣城,走進一生活小區把帶的光盤散發了三個單元,又來到了街上,這時過來了兩個女小學生,騎車從後邊趕上來,我慢騎著回家,我橫穿馬路走到他們近前給了她們兩張護身符,這時又有一個小女孩用車子馱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經過,我又給了她們兩張。我把剩下的不乾膠和護身符分開散發了,這樣覆蓋大些,等到達汽車站把車子歸還後已6點多了,站台內已經沒有車了。有人告訴我,站外路上還有一輛車,這是最後一班車了,就這樣,完成了這次故鄉講真象之行。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剛開始得法就重重的跌了跤,九八年我夫妻有幸得到了一本《轉法輪》,可能是因為我家從前供奉的狐黃白柳之類的東西沒有撤掉,表現得不理智,朝陽市同修和我一起念《轉法輪》,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並提醒我們及時的撤掉了家裏供的東西,在師父的慈悲救度下我恢復了正常。
後來面對中央電視的造謠宣傳,使我透不過氣來,淚水時不時的湧出,真想上大街上高喊:電視說的都不對,法輪功是正法修煉。在那段時間裏我苦苦的和周圍的人們爭論、辯解,當時丈夫提示我不能太衝動,要忍,我極力的克制自己。鄉里派出所來村上調查,本村的人都給瞞著。這時我的心情不知有多難受,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我們修煉的是最正的大法,做好人,又沒有幹壞事,怎麼就犯法哪!做好人就應該堂堂正正,如果我們真的藏藏掖掖的,不了解大法的人不就真的以為我們像電視說的那樣了嗎?
不論邪惡怎樣叫囂,我們依然學法煉功,也從來不瞞著人們,當有人提出讓我們注意的時候,我就說我們又沒幹壞事,怕啥,也沒招惹誰。我就儘量按師父要求的去做,雖然也有時被人心所帶動沒有守住心性,但悟到後也能努力挽回,同周圍的群眾的關係相處很融洽,從前曾有過矛盾的家族兄弟我也主動和他們合好,漸漸的周圍的環境好了起來,和我經常接觸的人真正嘮起法輪功時都會說:法輪功也是教人學好的。
今年開春,因當地的真象材料很緊張,而我又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真象,就用手寫一些標語和真象材料貼出去,想引用師父經文《理性》中講的一段話「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用一張紙條抄下來了,當時家裏正砌院牆雇了一夥當地的民工中午管飯,人們吃過飯在閒談,我正苦於沒有話題能引出講真象的機會。這時帶工的民工無意中從櫃上拿起我抄師父那段話的字條,看了看,並鄭重其事的對大家說:「注意了,我給你們念一段話。」當他把那段話念完時,又一字一板的念了師父的名字。這時,所有在場的人都被驚呆了。我剛想接過話題,對大法真象了解比較多的家族姪子說道「江××,沒幹好事,把中國人讓他弄苦了。」
接著人們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黨的官,如何不幹正經事等一些事例,在炕上坐著的一位民工又從窗台上拿起師父近來發表的新講法(哪一本我記不清了),看了起來,過一會說到,這書說的也挺好,也是讓人當好人哪,還說這書出時間不長啊,江××沒管了,連外國都傳了,李洪志真了不起,這時姪子接著說道:「江××你別看它咋呼,啥也不是,出國都難了,沒幾天蹦躂了,它就是掐著軍權不撒手,在國外好幾個國家都把他告上法庭了,撒權就完。」
想一想師尊的慈悲與苦心看看我自己,在證實法的最後階段,還不時的放不下自己的執著與常人觀念,經常守不好心性,出現漏洞,真是慚愧不已。證實法的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執著心的過程。如果我們因為對自己的放鬆,而錯過這千古機緣,真是愧對自己的史前大願,愧對眾生的期盼,將是何等的遺憾。
大法弟子詩兩首:
隨師還 今朝塵世來相見, | 莫迷 恩恩怨怨人世間, |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學習了師父的新經文之後,我們上海地區一些平時做得不夠好的同修心裏也很著急,開始紛紛走出來講真象。由於長期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對法理認識上不足及缺乏做真象的經驗。最近一段時間,僅我認識的就有好幾位同修在講真象的過程中被綁架,直接造成很多損失。
當然邪惡迫害是一方面,關鍵是我們部份同修自身也存在許多問題,具體表現在:有的同修感到形勢好了,於是忽視和放鬆了安全意識,不顧場合甚至連對方的反應都不顧,像發放廣告資料一樣的把真象資料硬塞給對方,這種不清醒理智的行為導致被不明真象的人舉報迫害。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特意提到了中國的大法弟子要注意安全。另外師父在《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中指出:「…在邪惡的因素沒有完全肅清之前,大家還不能掉以輕心,……」
還有的同修在做真象資料在選擇題材內容上總是把握不好,造成世人對大法的不理解,無意中造成了許多損失。個人認為像上海這樣的現代化國際大都市,人群中普遍信神底線極低,明白真象的人佔總人口比例較少的情況下,除大量發放真象材料應以基本真象如自焚、4.25、等並且加上大法在國際上的形勢如訴江等,這些都是人們比較感興趣的。除VCD光盤外,在明慧網上的許多小冊子(如《浦江清風特刊》、《江澤民違法》等)還有小折頁(《慧眼識真》,《風雨天地行》等)都是編排很好的材料,這些對於幫助人們對大法樹立起正念能起到很好的效果。而像護身符之類的小卡片,針對大城市的很多人來說,不宜當作真象材料花大量時間精力製作,更不能不顧對方的接受程度隨意發放。
師父在《在大紐約法會上的講法與解法》中指出:「大家如果學不好這部大法,你自身的圓滿得不到保證。而且你所有做的大法的正事都像常人做事一樣,用常人的那種想法、站在常人的基點上做,那就是常人,最多是常人為大法做好事而已。因為你們是大法弟子,所以你們不能夠脫離開法去做事情。」
在此提議那些新走出來的同修,尤其是那些被邪惡長期非法關押迫害走了彎路的同修,一定要靜下心來學好法,找出自己在正法中的不足。在法理上提高上來,真正的做為一名大法弟子做正法的事。
希望上海大法弟子們互相幫助,形成一個整體,減少損失。走好走正我們的路,共同精進。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看了明慧資料,北京、紐約兩地正邪在另外空間大戰,我心想:「利用十一假期、女兒放假一起去北京發正念」。有了這一念,我們就在十月一的前一天到達了北京。
臨行前,天空晴朗,陽光燦爛。可是一踏上去北京的列車,走出不長時間,天氣突然變化,烏雲翻滾,又是颳風,又是下雨。我們一路發著正念,利用一切機會向世人講著真象,背著師父的《征》(洪吟二):「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
我們順利的到達了北京,住上旅館 ,晚上整點發正念、學法。早晨3-4點鐘起來煉功,白天我們就去該去的地方發正念。十月二日那天,我們就從天安門順長安街到邪惡的黑窩,繞了一圈發正念。
在北京住了幾天,用大法賦予我的神力、智慧去徹底搗毀舊勢力的老巢,全面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黑手,用我們的慈悲去救度更多的眾生。
下次有機會去,除了發正念,我們還會加上講真象,雙管齊下,更能發揮我們大法弟子的威力。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是98年下半年得法的,當初帶著祛病健身的目地走入大法,在修煉的過程中,有身體消業、割捨各種執著時的難受;在邪惡的考驗中,有堅定正念、放下生死等等的考驗,這一切都沒能擋住我。因為有慈悲的師尊時時看護著,帶著我們一步一步往前走。過程中,雖然有不足,有時過關過得不是很好,但是最終我還是走了過來。在這個過程中,我有許多刻骨銘心的體會,這裏我就簡單談一點。
我剛得法時很不精進的,每天很少煉完五套功法。看了一遍《轉法輪》後,覺得這本書就是教人做好人,就不想看第二遍了。但是聽其他學員說,這本書要反覆看,可我再看第二遍時,干擾很大,直到99年7月,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我還沒看完第二遍《轉法輪》。但當我看到電視撒的彌天大謊時,我就覺得大法書裏講的好像不是那樣。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我便開始認真閱讀所有的大法的書。漸漸的我便明白了一些法理,懂得了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而且還有更深的內涵。徹底認清了電視、報紙等新聞媒體誹謗大法的全都是謊言。一些老學員在邪惡的迫害中,在謊言的毒害下,紛紛放棄了修煉。可我的心不但沒動,反而更堅定了。學法不深的我,沒有迷失,沒有聽信謊言,是因為師父牽著我走:不斷點悟我法理,常借學員的嘴啟悟、點化我。是大法的威力讓我堅定了正念。
不久,我便被非法拘留,我當時沒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安排,還以為是師父安排給我過關,心裏很坦然。幾天後,邪惡要我寫保證書,我不懂得修煉的嚴肅性,便用常人的「狡猾」過關。
2000年,我又一次被綁架到當地拘留所,因經過了近一年較精進的學法、修煉,我明白了修煉是沒有錯的,是最正的,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真正違法的是鎮壓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當時,我還不懂得正念,就堅信按大法做好人沒錯。邪惡提審我時,我就理直氣壯的拒絕他們的指令。邪惡叫我們在拘留所裏做工,我們堅決不做。我們說:「我們沒違法,沒犯罪,我們不是罪犯。」不管他們怎樣威脅、責罵,我都心不動。最後他們沒辦法,就把分給我們的任務分給了其他犯人,因他們怕耽誤交貨的時間。以後,凡是煉法輪功的他們都不敢分勞動任務了。其他犯人每天從早上做到三更半夜,我們就在旁邊背法煉功,也沒有誰敢說一聲。當時,我們都悟到,這是師父在幫我們,是大法威力。
有一天,惡人來到拘留所,把我們一個個叫出照相,當時我們沒悟到不該照,便配合了。照完後,我們才悟到做錯了,都非常後悔,心裏很難受。我們就說:「他們照不到的,我們悟到錯了,老師會幫我們的。」雖然我們那時不懂得甚麼是正念,但我們堅信修煉,跟著師父修煉沒有錯,他們給我們拍照是違法的。過幾天,邪惡又來給我們照相,說前幾天沒照到。我當時激動得眼淚都要流出來,我們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時時都在身邊。
在拘留所裏的種種神奇的表現,充份展現了大法的威力,但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當時我有一個很強烈的念頭:出去後一定要去北京證實大法。有些管教說,我可能被判勞教。可我不相信,我總認為我沒做甚麼違法的事。一個月後。我正念闖出拘留所,(其他幾位同修被勞教)。回家後,聽人說,當時判我勞教的材料送上去了,只是上面沒批下來,現在,我明白了,是因為我當時的念很正,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在修煉的過程中,只要我們堅定正念,心在法中,師父甚麼都可以為我們做。
我在家裏呆了幾天,來自親人、朋友、領導等多方面的壓力,都阻止不了我上京證實大法的腳步。
2001年,我被迫流離失所,在外地再次遭綁架。在拘留所,我絕食絕水抗議。第五天,邪惡便灌食迫害。當時七、八個人把我按在死囚刑床上,鎖住雙腳、左手後,鎖手的那鐵環的螺絲那邪惡管教擰了好大一會都沒擰開。那個副監長就說打不開就算了。幾個邪惡管教和犯人,有的用力壓住我的右手,有的用力撬我的嘴,有的搔我的腳底、腋窩,有的挾我的鼻子,弄得我非常難受。灌完後,仍將我鎖在死囚床上。當時我正好是來例期,一天後,腰又酸又痛。晚上,我想到一些弟子可以脫開手銬,我就試著將左手退出鎖著的鐵環,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無意中,沒鎖的右手摸到一枚螺絲釘,我一看,正是早上邪惡用了好大的勁沒擰開的,現在卻自動掉在床板上。我頓時明白了,那天早上是師父在幫我,全鎖上,師父怕我承受不住。我當時心裏很激動,在心裏說:「師父,再幫幫我」。奇蹟便出現了,我的左手一下子便從鐵環裏出來了。這樣,我可以坐起來,腰沒那麼難受了,後來我又將一隻腳的鎖弄開。天亮時,邪惡管教見了,又喊又罵,其他犯人見了,心裏反而不平衡,都說是其他學員幫我弄開的,他們無法相信這是大法的威力。
下面讓我們以師父的經文作為共勉:
大法弟子是偉大的,因為你們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為你們用正念證實了大法,因為你們在巨難中沒有倒下。大法弟子正法,歷史上從沒有過先例。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的偉大壯舉中,完善著每一個大法弟子圓滿的路。在歷史的偉大時刻,穩健的每一步都是光輝的歷史見證與無比偉大的威德。這一切都將在宇宙歷史中記載。偉大的法、偉大的時代在造就著最偉大的覺者。
李洪志 2001年5月13日 |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最近通過不同的途徑,聽到有的學員講到自己的色慾執著對修煉和證實法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深感困擾。在這方面我以前也有類似經歷,所以想說出自己的體會,也想請大家指正。
修煉以後,明白了色慾的骯髒,特別是進入到證實法的階段,更加覺得對於修煉人而言,色慾執著是最不好的一顆心,所以有時候在這方面沒有過好的話,就會在心理上有一個特別大的打擊,特別影響修煉和證實法的信心。但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對色慾的執著在不知不覺中消退,讓我在這個方面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從師父的講法中我悟到一個理:我們修煉的目地是達到整個生命的昇華,從根本上整體提高層次,斷絕比我們低能的所有東西。
前一段時間,因為工作原因,我去北京出差十天。白天的工作很緊張,但是我仍然盡可能保證四次發正念以及北京當地晚間的三次發正念,平時利用和常人獨處的機會講真象,一天下來幾乎無暇顧及其他,頭腦中除了想工作之外基本都是保持著心存正念的狀態,就這樣十天很快過去了。回來之後才發現了自己和去之前的不同,而且很明顯,色慾的東西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讓我心猿意馬蠢蠢欲動了。以前,我覺得修這個色慾之心修得很苦,然而這次我並沒有專門著意去修它,內心裏就想著如何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別無他求,卻很快擺脫了色慾的糾纏。
我體會到,專門修這個色慾之心,其他方面卻沒有一起跟上,那我想我們是事倍功半,因為每個層次都有不同的標準,自己心性沒有整體昇華到更高層次中去,那就只能保持著低層的身體狀態。相反,我們就是一心同化大法對修煉人的高層次的標準要求,讓自己的各個方面都逐漸符合更高標準的要求,那麼當我們達到目地回頭一看,不好的心都修掉了,而且是無求而自得的。
言語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是99年得法的。當時離我家不遠有個煉功點,我看到很多人都去煉功,我抱著好奇心去看看,後來我也開始修煉了。大約半年時間,電視、收音機裏鋪天蓋地地開始鎮壓大法,由於自己學法較少,認識不高,再加上恐怖鎮壓,我就不煉了。但當時不知為甚麼,心裏和大腦裏總覺得很難受。後來,在2002年,一次偶然的機會,看見電視報導國家有很大變化,我開始警覺,發現國家這麼鎮壓還有那麼多人學法,又發現學大法的人特別好,走路生風。
在這幾年我身體一直不好,藥不離口。就在我身體不好的時候,我又撿到傳單,寫得特別好,大法洪傳世界。看完後,決心重新走入大法。這年5月,我煉功時間不長,我的病就全好了,感到無病一身輕,太好了。我暗下決心,把以前荒廢的時間重新補回來。
由於江氏集團的打擊,家裏人也受害很深,害怕遭受迫害,特別是丈夫和婆婆,反對我學習大法。我一看書煉功,他們就反對,丈夫張嘴就罵,舉手就打,見著書就撕。剛開始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也不信。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找機會或他們不在家時學法、煉功。有幾次丈夫回來了,嚇得我趕緊把書藏起來。晚上悄悄的起來煉功,被丈夫發現,他就用腳踹我,眼睛瞪得圓圓的,兇神惡煞的樣子,就是不讓學法。我感到心裏很難過。有一次聽同修說外村的同修來,讓大家一起切磋交流,我就悄悄的去了,回來正好半夜,丈夫就氣勢洶洶的問我幹甚麼去了,舉手就打我一個嘴巴子。我當時就想,多發正念吧,鏟除背後的邪惡。
我利用丈夫不在家,或者他睡著了,我就學法煉功。晚上悄悄的出去洪法,被他發現了,不是一頓打就是一頓罵,但是我想,雖然挨打,只要洪揚了大法,就值得。有一次晚上我又出去洪法,他和孩子在家,到處亂翻,找到一本《轉法輪》、一本《精進要旨》和幾本小冊子,他坐在炕上就撕。以前我跟6歲的兒子說過《轉法輪》,讓孩子珍惜這本書。孩子看到爸爸撕書,就哭了,把《轉法輪》搶出來,包在懷裏,哭著央求爸爸不要撕了。他爸爸看到孩子痛苦的樣子,怕晚上生病,就不撕了。
現在,通過自己不斷的給人家講真象,遇到事向內找,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別人可以對我不好,我對別人仍然要好,要關心體貼別人。時間長了,家裏人看到我的變化,從不吃藥,連感冒都不得,而且以前幹不了活,現在能幹了,並且看到與電視裏宣傳的不一樣,對我的學法煉功也逐漸的不反對了。有時丈夫還提醒我按時發正念、看材料和洪揚大法了。由此可見大法弟子發正念、講真象的重要了。
實踐中使我體會到,只要自己堅信大法,堅持做好事,就能改變周圍的一切,就能開創修煉環境。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過:「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裏。你們在修煉中有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甚麼事沒做好,完了事之後在那兒光顧後悔,不知道重新再做。你後悔多了又是在執著。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眾笑)不起來不行。 」
寫得不好,望同修慈悲指正。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是一名農村大法學員,沒有見過師父。自從學了法輪功後,始終有一顆堅定修煉的心。
從1999年7.20開始,這五年來我們所有的煉功人就沒過一天安定日子。這些迫害法輪功的江氏爪牙不分白天黑夜就往家裏闖,有的同修被抄家,沒有安定。
記得99年7.25上午,突然派出所來人把我和幾個同修一起非法抓到縣拘留所,非法拘留了20多天,天熱的透不過氣來,有的同修戴手銬帶了20多天,每個人還被勒索了1000多元錢,出來了。
出來後,邪惡之徒繼續迫害和干擾。有一次證實大法簽名被邪惡之徒知道,那是臘月的20幾日,又把我們幾個非法抓到鄉里,一頓毒打。有一個邪惡之徒用盡力打我臉時,我心裏有一個念頭:不給大法丟臉。就這一念,惡人打我的臉,我卻不覺的疼。惡人用他的腳去碾我的腳,我也不知道疼,往下一看才知道他在幹甚麼。當時沒有想到是師父的呵護,後來才悟到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可是這一次我沒做好,說了不該說的。他們又欺騙了2000多元錢,放我們出來了。我這也是給大法抹了黑了。我看到師父講的法,不能跌倒了不起來,趕快起來跟著師父走,就又重新走入證實法中,跌倒,我再爬起來。
一次鄉里來人,叫我們寫一份甚麼保證書就不再找我們了。當時我想到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以我想:我不寫。就這樣可把我家人嚇壞了。因為他們不學法,就想:如不寫,又怕非法要錢,又怕把我非法帶走,就這樣嚇得我丈夫失去理智,打得我順著鼻子流血。可我沒有怕,我知道我沒有錯。到下午兩點多,我頭痛得連口水都喝不了。這下又把丈夫嚇壞了,就要給我找醫生。我告訴他沒事。過了一會兒,我感到大法的威力,覺得頭頂有感覺,就是非常舒服的感覺,過了一會兒,我就好了。從那以後丈夫非常高興,他也看到了大法的威力,從那以後沒有反對我學法。
總之在這五年裏的風風雨雨中,要是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大法的指導,我是走不到今天的。當我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寫的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心得體會後,我想自己做得不夠,我決定像修的好的同修一樣,按師父的要求,「正念正行,精進不停」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原本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和婆婆七年不來往,導致家庭矛盾步步升級,真是活而無樂。後來學煉了法輪功,使我真正的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從做一個好人開始,我的思想在不斷的昇華,境界在提高,名呀利呀過去看的很重的東西現在淡了,處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原來的高血壓、腎病、婦科病、中風等等都沒了,真是活而有樂,是恩師把我從迷離的人生痛苦中拯救出來,真是用盡天上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盡我對恩師的感激之情。
在邪惡迫害的日子裏,由於我放鬆了學法,在強烈執著心的帶動下,走了彎路。我真的好痛苦,真是生不如死。對不起為宇宙眾生耗盡了一切偉大恩師。在同修的幫助下,通過學法。我下決心決不辜負恩師的慈悲苦度,一定抓緊彌補自己給大法帶來的損失,於是向有關部門聲明高壓迫害下,所寫、所說、所做的一切全部作廢,我要堅修大法,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在7月15日早晨,突然發高燒41度,又吐又拉,小便又酸又痛又出血,10分鐘不到就要上一次廁所。這時我馬上意識到,在這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肯定是黑手、爛鬼對我迫害。我發正念、向內找,心裏想著千萬不能給大法帶來任何損失。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更加堅定了信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每天背師父的經文,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家人看我這個樣子堅決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沒事的,以前我所有的病沒上醫院不都好了嗎?儘管家人嘮嘮叨叨,但我時刻想著自己是真修弟子,能夠在正法時期與這個法同在,與師父同在,我是多麼幸運啊,還有甚麼可怕的呢?我心裏只有一念,我對師父說,恩師呀,我得法死也不怕,就是那些沒得法的人好可憐,現在我又不能出去講真象,弟子心裏真的很著急。
大約十天後的一個晚上,我似睡非睡,很清楚的看到一個女的,坐在我床邊上,很和祥的對我說「三本書對著大法」,我馬上就喊師父,人也清醒了。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在放大法書的櫃子裏找到了十幾年前寧固縣的一個師太給我寫的東西(我都忘了),馬上清理出來裝入塑料袋。我說,師太,以前寄錢給你是可憐你,不是要認你做師父。我有師父,我的師父是李洪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然後,把那東西燒了。真神奇,又酸又痛又脹的肚子舒服了。第二天醒來一切都正常了。
我的家人都感到了神奇,我老伴(常人)說我們省了三萬元錢。可他怎麼知道,由於我的漏,給邪惡找到了迫害的藉口,恩師又在怎樣的為我操心、吃苦、受罪!打坐時止不住的淚水無聲的淌著。感謝恩師的慈悲苦度,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弟子一定精進實修,決不辜負恩師萬年苦度。
回想自己的修煉之路,每一步都是在慈悲偉大的恩師呵護下走過來的,每走一步恩師都在點化我,是恩師扶著教我一步一步上天梯,每時每刻都感到恩師就在我身邊。不管狂風暴雨、風吹雨打,堅修大法永隨師,踏踏實實走好每一步,放下一切常人心,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一切,在正念正行中完成自己史前的偉大洪願,做一個合格的正法弟子。
以上是個人體會,望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我是個不合格的大法弟子,當初我96年得法受益匪淺。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心性提高,道德昇華。但由於我學法少、悟性低,有很多執著心,五年來沒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做的更好,給自己修煉這段時期留下了遺憾。
7.20江氏迫害大法,不准修煉法輪功,我和幾個同修去北京講真象,半路上被截回到縣城連夜審訊。我一直給它們講真象,講法輪功好,卻遭邪惡之徒們的謾罵,最為可恥的是它們把我一個人帶出,當時,樓道裏很黑,一個惡徒威脅我說:「先把你帶到一間房子裏,輪姦。」我害怕極了。多麼可恥下流!還兩天兩夜不讓睡覺吃飯。
後來,我被接到鄉政府,他們把各村的煉功人召集起來在這裏,多達幾十人,不讓我們吃飯、睡覺,1天24小時站著,在30多度高溫下曬太陽。召開大會醜化我們,上山挖樹坑,多日不讓回家,就是在這種邪惡高壓下我們一直都在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好。修煉法輪功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社會安定。最後我頂著壓力不向邪惡妥協,他們又動用家人軟硬兼施,我又遭到家人的打罵,遺憾的是沒能過好最後的關,這是就江氏流氓集團的陰謀迫害。到現在我心裏一直很苦,覺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法,心裏有壓力學法學不進去。發正念也敷衍了事。一次次看了師父的新經文,心裏也明白,在修煉中應該做很多的事。雖然也做了。由於怕心重,講真象救度眾生做不好。聲明也沒寫,覺得心裏空虛沒有著落。
今天突然想起了得法不久後的一天的情景:我正在地裏幹活,一下子想起了媽媽!當時淚流滿面,彷彿隔著一條大河,媽媽在那邊,我在這邊,過也過不去,夠也搆不著,我邊哭邊叫著媽媽!媽媽!哭啊哭啊……。回家後慢慢就忘了此事,為甚麼今天猛然想起了此事呢?我悟到是慈悲的師父不想把我丟下,啟悟我趕快精進才能找到媽媽!
於是我馬上拿筆寫了起來。是含著淚寫的,而且寫了嚴正聲明,我要堅決徹底揭露江氏流氓集團對我的迫害,對修煉人的迫害,堅決徹底與邪惡舊勢力決裂。緊隨師父,堅修大法心不動。
在農村生長了48年的我,從沒寫過字和文章,寫不好,可這是我的心聲啊!覺得應該把這件事寫出來,對那些和我一樣不精進和沒寫嚴正聲明的大法弟子提個醒,讓我們共同精進,在修中排除干擾,勇猛精進,斬妖除魔,揭露抑制邪惡,抓緊修正自己的路,彌補給法,給自己修煉帶來的損失,做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珍惜師父給我們留下的時間和機會,努力做好師父講的修煉中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不辜負眾生對我們的期盼。
以上的迫害是易縣公安局西山北鄉機場派出所邪惡之徒所為。
声明人:孙秉儒 张美华 刘孟然 韩超 雷春龙 刘崇茹 陈淑荣 孙书厚 贾玉兰 张玉琴 秦光 张国华 冯智英 张玉梅 赵淑静 赵秀英 谈宏驰 张雅林 赵立范 冯雪文 王百春 高根娣 郭春菊 黄志云 方桂兰 施春仙 罗荣碧 李广珍 徐松英 曾翠华 段国芳 勾秀英 宋肖冰 江荷花 付令军 杨茂名 唐志刚 桂华任 丽萍 胡又发 屈正凡 陈永生 严湖英 张国荣 王正荣 马月英 梁运芳 丁彻清 翟东翔 黄昕宁 张淑芬 梁运坤 孙淑芝 马玉芬 李月英 肖桂芹 王孝君 田秋梅 彭卫东 刘本雪 张京娟 翟继兰 陈秀芳 梁庆西 周洪英 郭翠霞 雷灵芝 李金枝 王颖 刘秀芬 宋惠娟 韩培源 张圣哲 张世英 周智 孟庆珍 董学梅 刘金玲 陈彩香 肖林普 刘兵书 刘艳平 姚云娥 瞿菊花 胡宪顶 梁坤炎 应钰 孙卫华 葛凤玲 杨素芝 朱燕川 陈晶 陈丽娟 张静 刘延珂 瞿桃花 姚桂兰 刘博扬 杨翠玲 杨志君 孙晓琳 薄芳 陈淑芝 肖海忠 甘国平 邹丽萍 周志斌 韦金丽 羅亞琴 姚桂梅 郭桂山 张升法 高传宾 林东梅 王东 熊成霞 吴玉华 田云 卜伟泉 罗淑凤 曾桓涛 张奉兰 王秀芳 纪兰芹 葛玉蓉 曾爱清 吴雪 张殿书 姚月梅 邓梅英 周国芬 贾丽平 张瑞芹 陈秀荣 肖坤全 吴秀芝 何玉丽 闻仁至 李增芹 潘惠玲 谭智圆 姚大香 姜强 蔡志田 栾惠芸 宋满华 李均霞 徐美芬 孟松敏 赵恒 张凤山 孙秀英 韩惠兰 孙转仁 王学礼 臧希花 韩璐 张素英 李焕岺 张殿霞 黄宝玲 崔增美 李树枝 姚平 刘艳华 石秀英 马秀玲 李学林 徐东生 陈桂芝 张兰芬 徐修竹 李虹 王锦萍 刘琴 王中秋 李亚范 贾矿元 曹中逵 梁福有 (友) 张桂芬 张大艳 周彦秋 郭春明 吴志芳 刘淑梅 付世英 王跃勤 刘玉芝 吕金云 耿玉英 赵德凤 汪姣姑 李文香 卓小方 丁仕莲 王银枝 李艳 董秀琴 王忠宝 马惠兰 高君 飞学龙 王中玉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2004年10月7日早上6點至上午11點,四川省遂寧市城中心的西門白雀寺山坡上,出現了廣播大法真象的喇叭,兩個一大一小的高音喇叭懸掛在70米高處,當地居民、起早鍛煉身體和進城上班的人們都聽到了喇叭裏播放的「天安門自焚真象、江澤民被告上國際法庭,法輪大法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等真象,「法輪大法好、為你而來、古怪歌」等由大法弟子創作的樂曲,慈悲祥和,聲音清脆洪亮,方圓數里都能聽到,聽到真象的人們無比喜悅,人們奔走相告。
有的說原來法輪功真的是被冤枉的,世界廣播電台都拉開了;有的逢人便說:「白雀寺坡上鬧熱得很,自焚事件是江澤民流氓集團偽造的,610是個邪惡的恐怖組織,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家快去聽啊!」有的群眾說:「山坡上盡是齊腰深的茅草,車子也去不了,這麼高,不知是怎麼掛上去的。」聽他們這一說,又吸引了不少人往山上跑。兩個喇叭連續播放了近5個小時,驚動了遂寧市610頭目劉福友,此人親自帶領一幫警察氣急敗壞的跑到白雀寺山坡上,結果忙了大半天也沒找到安放喇叭的地方。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
9月27日,黑龍江省鶴崗市蘿北縣大街掛滿了「法輪大法好」的標語。第二天,邪惡之徒就開始瘋狂抓捕大法弟子。目前有:於治民、程玲、徐桂珍、申立疆、李春迎等大法學員被抓捕。
望鶴崗市大法弟子注意安全,正念正行,齊發正念,營救被非法抓捕的同修。
石家莊市大法弟子黃偉,從2004年8月28日就開始絕食抗議非法勞教,至今已經40多天了,目前生命垂危,不讓家屬探視。
黃偉父母均是70多歲的老人,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他最小。黃偉表示,自己已經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市勞教所二大隊三年了,這次就是絕食抗議迫害,以獲得人身自由。
正告石家莊市勞教所二大隊和石家莊市公安局610 :人命關天,立即放人。
黃偉父母家電話:0311-5060207
涉及的相關單位及個人:
石家莊勞教所第二大隊,地址:北郊趙陵鋪村北;郵編050061
總機:0311-7776345,7777689
大隊長趙志謙:分機628、663
管理科:0311--7777689轉623或632(趙隊長、劉隊長、馬隊長)
副大隊長李金生7777689-619 、7796666-60816(傳呼)
石建忠,石家莊市勞教所二大隊指導員
惡警:張力(手機13932199787), 警號:1342352
二中隊長邊樹強(極其邪惡)警號:1342428;(移動電話:13603113288):轉二中隊
惡警:董興國 警號:1342330;電話:0311──7777689轉633
河北省610辦公室罪犯名單和電話(以下是99年以來河北省迫害法輪功的首犯):
河北省610地址:石家莊市維明南大街46號,郵編:050052。
主任:張國均,電話:辦,0311-7906310;宅,0311-7906898;老家樓房電話:0311-4595368
妻父時聚堂,地址:石家莊地區元氏縣、北正鄉、北正村,郵編:051131 電話:0311-4599029
妻弟時獻軍,地址:石家莊地區元氏縣審計局;郵編:051131
妻弟時獻欒,地址:石家莊地區元氏縣國稅局;郵編:051131
副主任:冀廷宇,辦:7908895,宅:7906889;
副主任:王永志,辦:7908681,宅:7906766;13931110731
助巡:丁繡峰,辦:7906533,宅:7900918;
秘書處長:王樹民,辦:7906057,宅:7909866;副處長:王秀英,辦:7906535 ,宅:3022650;
秘書處:7908610。
石家莊市610辦公室(青園街56號),主任梁建斌:6686716;副主任呂軍英:6686706、韓新民:6686708
值班室:6686701;
秘書處:曹永軍:6686709、杜靜波:6686712;
綜合處:王存:6686718、李東居:6686711;
督辦處:王普:6686715、遠麗昕:6686703。
張石余,石家莊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辦:0311-7026911-3828
石家莊市公安局局長辦:7026911-3001、副局長辦:7026911-3352、7026911-3731、7026911-3006、7026911-3859、7026911-3735、7026911-3895、7026911-3820、7026911-3893、7026911-3890。
石家莊市公安局值班室:7023296(民族路83號)
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因經常被曝光,電話不固定):
隊長肖叔香,電話:0311-7725449、6033875,
教導員 商平如 388
副隊長馬文生,電話:0311-7726574,
中隊長鄧方、科長李瑞海、王曉峰(主管宗教事務)、張秋立,惡警:馬勇、李勇等,辦公電話:0311-7026911轉376、7026911轉386、7026911轉318、7022021;
石家莊市公安局610辦公室:0311-7026911轉3381;
督察辦:7026911轉督察辦(民族路83號);
法治處:7026911轉法治處(民族路83號)(3190);
河北省勞教委員會,石家莊市友誼北大街36號,郵編:050000
局長李金科:0311-8607766
副局長孫海:0311-8607778(負責減刑、提前釋放,比較邪惡,有時610同意放人它不批。)
管理處 0311-8607850,8607851,8607848,8607840(張主任)
紀律檢查委員會:於女士0311-8607844
石家莊市勞教所所長趙雲龍
地址:河北省石家莊市北焦街22號 郵編:050051 電話:0311─7752350、7753569、7776422、7763488、7776421、7752749
石家莊市勞動教養所 王軍:7796666-60695(傳呼)
王秉芳:7754007-211政委:7754007-101
另一地址:石家莊市北城路10號郵編:050000電話:0311─7767140、7797124、7797145總機:7754007
勞教所舉報中心地址:石家莊市北焦街20號郵編:050051電話:0311─7752225
石家莊市勞教所管理處趙處長、曹軍:0311-7754007轉207、203
石家莊市長安公安分局(地址:石家莊市談南路15號)
局長辦公室:6046234,6049296
副局長劉子君(主管迫害法輪功)辦0311-6676214;
政保大隊教導員李彥兵:0311-6677321;呼機:96777-21888
政保大隊長柴彥國、副大隊長胡光輝(迫害法輪功的犯罪機構)辦0311-6677321、6212954;
河北石家莊市河東派出所,地址:建華南大街33號,郵政編碼;050000
此案主管所長:蘇文興 電話:0311─5052891、5055880 手機13091001116,呼機96777-1116
主管此案負責人徐濤手機13703392409呼機127-116
警察楊玉良(此次抓捕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指導員李會元(主抓迫害法輪功):電話:0311─5052891、5055880
所長 王錫聯
副所長王向平
副所長 李旭東 遲××
惡警 張連奪
拖拉機三生活區片警翟慶民,0311-96777-68
石家莊市拖拉機廠三生活區居委會,地址:建華大街,郵政編碼;050000
因有人舉報,哈市科大小區有兩名同修被抓。現在已牽連到一些人,黑龍江大學內外已被邪惡全面監控。望有關同修注意,並發正念。惡人、惡警企圖「十一」以後加重迫害大法弟子。
山東省青島地區膠南市隱珠鎮大法弟子徐炳新,於9月23日在膠南市海青鎮幹活時被隱珠鎮派出所綁架,已被送往青島610洗腦班。理由是去年徐炳新被一人供出,當時沒甚麼事,這次為了頂任務舊事重提(據說洗腦班給各地下達了抓人的任務指標),青島各地被綁架的同修多數是被送洗腦班進一步迫害。
請青島地區大法弟子共同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邪惡的洗腦班,並請居住在青島市內的有條件的當地同修注重近距離發正念。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於2003年成立了攻堅隊,由勞教局教育處的徐凱旋任大隊長,由集訓隊副大隊長李X任副大隊長,對被關押在女子勞教所內一直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進行了升級迫害,他們專門挑選至少進過兩次勞教所、體格健壯的吸毒人員包夾大法弟子,為了領取高額獎金(每迫使一名大法學員放棄信仰「真善忍」,惡警就會獲得高額獎金,連做包夾的吸毒人員都有50元的獎金),惡警使盡了各種手段,北京大法弟子任國賢(研究生學歷)仍被關押在女子勞教所攻堅隊,她受盡了各種折磨,但仍堅信師父和大法。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總機:010-60278899
監察科分機:6107
三大隊分機:5301
北京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姓郭的副大隊長,陰險毒辣,曾長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連吸毒人員都恨她,給她起了一個名字叫蛇精。在這裏我們正告郭惡警:善惡必報。
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李繼榮,在天安門自焚案中,充當了幫兇,給X黨立了功,被選為了人大代表,據悉李繼榮本人和其女兒遭惡報身體都不好,如其不收手,繼續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更大的災禍在等著她。
廣州市海珠區昌崗街大法弟子王青梅,於2004年9月6日中午,被居委以填計生表為由騙到居委,後被非法挾持抓走。據悉,當時區、街道、居委一干惡人逼迫王青梅寫所謂的『保證書』,由於她堅決拒絕寫而被送三水洗腦班迫害。
廣東清遠市清城區65歲的女法輪功學員溫杏,與另一位60多歲的大法弟子於2004年4月在龍塘鎮向世人講清真象時被惡人舉報。
何春英,62歲,2004年9月15日在龍塘鎮在講真象時也被惡人舉報。龍塘鎮派出所及610惡警對她們綁架,並非法抄家。現她們被非法判刑一年。何春英被關入清新縣看守所。
建議清遠市所有大法弟子共同發正念營救同修,徹底否定一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查詢電話:16822168
清遠市看守所舉報投訴:3315252
清遠市駐所檢察:3373777轉3368
清遠市610惡警甘山電話:3480210
清城區派出所侯緒忠:13602932337
清城區派出所謝廣文:13602948962
鄭俱美,現年63歲,湖北宜都人,被非法判刑三年,現被關押在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
望當地大法學員正念正行,向當地的民眾揭露邪惡之徒的惡行,通過各種方式營救被迫害的同修。
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電話:027─68831030
指導員姓羅,隊長姓王 027─68831244
省中心(值班室)027--87924870
畢科長(中心領導) 13971305534
位於廣州市天河區東圃前進街的羊城花園,其大門進口的右邊有一「居委會宣傳欄」,內容中有誣蔑大法的邪惡謊言,望同修共同講真象撤換內容,發正念清除其對世人的毒害。
廣州市天河區前進街羊城花園社區居委會 020-82598331
羊城花園物業管理處 020-82599191,82599010
2004年9月28日(中秋節之日)上午9點30分,大法弟子孫德利、汪淑桂遭國保處惡徒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孫德利,男,45歲,因修煉法輪大法,曾於1999年7月20日被非法拘留15天。2000年3月被非法拘留27天。2000年7月被非法勞教一年。2002年1月被非法勞教兩年,飽受邪惡折磨的他於2004年2月1日釋放後回家承包八畝菜地,現正值青菜收穫的季節,皆因國保處傷天害理的行為,導致大量蔬菜爛在地裏。
2004年9月30日下午,大法弟子宮伯華被國保處從家中綁架。
順義區國保處處長: 趙之武 69030244(家)
順義區國保處惡警: 楊海民 13601204227
順義區國保處惡警: 姚雷 69424957 13651252807(餘額不足)
順義泥河看守所所長甄佔奎:10-69401575
順義縣公安局:10-69423674
順義區610辦公室主任 張華芝:10 -89476003 13901308537
順義公安局保衛處:10-69424957 處長:張炎 副處長:肖長峻
北京市順義區國保處:10-69426433
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閻志剛
原國保處處長:趙之武
順義區法院總機:010-69446132
北京市順義區法院院長孫福成,自1999年以來,經其手被判刑的大法弟子已有十多名,其手機:13501355350
北京順義區檢察院惡人楊鳳海:010-81496835(曾參與對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
順義區法院刑事訴訟廳劉軍:010-69444395
山東省平度市610洗腦班的不法之徒,在2004年10月8日上午,非法闖入大法弟子江濤家中,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非法掠走江濤的所有大法書籍。
請平度市大法弟子及周邊地區同修齊發正念,鏟除平度市邪惡610洗腦班另外空間所有邪惡因素。
山東省棗莊市薛城區大法弟子李強、房金枝十月三日在上北京天安門城樓時,被惡警搜出大法資料和小冊子,兩人遭到惡警綁架。因為身上有身份證,現在已被當地公安接回,關押在看守所。
望本地同修揭露邪惡的迫害,加強發正念,鏟除邪惡,營救同修,救度世人。
廣州市白雲區柯山嶺大法弟子張玉慶,女,50歲,於2004年10月1日前被邪惡之徒綁架,至今下落不明。家人十分擔心,她的兒子為此病倒了。請知道真象的同修把真象上網,看到此消息的廣州市同修正念支持,幫助她早日正念闖出。
廣州市花都區大法弟子喬光清講真象時被惡人報警後遭非法抓捕。 現被非法關押在芙蓉鎮拘留所。
單位:花都區殘疾人聯合會。辦公室電話:36837932
貴州省水泥廠退休教師何仕偉,於2004年10月2日在甘蔭塘菊花洞發真象資料時,被幾個低保人員舉報,遭甘蔭塘派出所綁架、抄家。現他被非法關押在南明區看守所。
希望知情人提供更多情況,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積極行動起來營救被綁架的同修。
湖北十堰學員唐芝英(音),68歲,於10月5日在配套處附近被惡人舉報。請十堰學員正念清除迫害。
9月30日,湖北浠水法輪功學員楊愛枝、南敏軍去巴河鎮講真象,在返回浠水的途中在班車上講真象時,遭巴河鎮派出所便衣惡警綁架,被送到浠水城關派出所。現二人被非法關押在浠水第二看守所。
縣公安局:總機電話:07134233980 07134233981 辦公室電話:07134234183
饒成林 電話;07134226188 07138905088 13907252136
王文清 電話;07134226186 07133804186 13607250470
黃海軍 電話:07134226298 07138900600 13907252201
黃明律 電話:07134236128 07138908128 13807255196
閔從林 電話:07134233856 07138901856 13807255302
魯 力 電話:07134234117 07138904117 13339952997
遊海波 電話:07134234791 13807255899
周長林 電話:07134226136 13607251528
程豔華 電話:07134226218 13339965577
晏巧菊 電話:07134223768 07138900008
610辦公室電話:07134226009
方永明(610辦公室主任):07134242226 07138905736 13971733722
九月底,湖北咸寧公安系統各派出所幹警說奉公安部之命到各單位及小區找法輪功修煉者,名曰給現在不練了的人員銷號;實際上一是要求他們做99年以後有沒有繼續煉功的詢問筆錄,二是要求他們填報法輪功人員轉化審核表。
望大法弟子抵制邪惡之徒的迫害,並揭穿邪惡的謊言。
北京東城區大法學員張勇強,2004年9月28日在與其他學員會面時被非法抓捕,現他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朝陽分局看守所,負責其案件的是國保支隊汝良(電話待查)。
張勇強曾於99年9月底被非法抓捕並勞教一年。希望見到此消息的同修幫其發正念或打電話講真象營救。
李廑1997年得法。在2002年3月由於惡人舉報,被當地警察晚上從家中綁架,並收走一些大法書籍。一週後被放回來。學院有關部門逼她寫檢查,批判大法師父。她拒絕寫,就被停止工作。2002年北京召開十六大前夕,她再次在家中晚上被綁架。一同遭綁架的還有她的母親(也是大法修煉者),電腦也被搬走。家中剩下年幼的女兒由她年邁的父親照料。李廑和她的母親至今還在非法關押著,情況如何不得而知。(她家住在望京小區)
穆媛如,原是民航管理幹部學院的教師,得法很早。親自參加過師父講法傳授班。1999年10月,由於依法上訪被開除黨籍、工職。2002年召開十六大前夕,穆媛如晚上被惡警在其家中綁架。至今下落不明。(她家住在安真裏小區)
希望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幫助我們的同修擺脫迫害,並希望知情人速收集、提供她們的詳細消息。
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黃顏珍、郭鳳蘭於2004年10月8日在雙城市五家鎮車站被五家鎮公安分局惡警馬成龍等人綁架後送往雙城第二看守所關押。
據推測,兩名大法弟子在去五家鎮的公交汽車上講真象時被惡人舉報。請看到此消息的雙城同修在發正念營救同修的同時,利用此次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暴行。也請知情人提供更詳細的情況。
2004年7月20日,因本村惡人舉報,幾名惡警氣勢洶洶竄到郭家店鎮班家村大法弟子劉振舵、盧美芳等家中,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進行了非法抄家,搜走了《轉法輪》三本以及師父的新經文和一台錄音機等,並且將劉振舵、盧美芳綁架到郭家店鎮派出所,後轉到萊州市看守所,他們被實施非法審問、逼供、罰站、罰蹲等一系列迫害,最後二人分別被處以30天和15天的非法拘留。並且強迫每天交25元的生活費。劉振舵的女兒被強迫交納了1萬元(人民幣)保證金,劉振舵才被放回家。
9月15日,郭家店派出所協同萊州市610惡警又竄到劉振舵、盧美芳家中,又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進行了非法抄家,在甚麼也沒搜查到的情況下,又將二人綁架到店子「洗腦班」,非法關押半個多月。這次被綁架的還有五名大法弟子(姓名不詳)。
吉林市江北火電住宅近日有一女大法弟子被綁架。該學員在距家附近不遠處向世人講清真象時被捕,在被邪惡綁架後,家也被抄,大法書籍和真象材料被搜走,在邪惡企圖判刑進一步對她迫害時,因體檢不合格(高血壓)被退回。
再次提醒吉林市功友注意,9月份以來發生了多起大法弟子因救度世人而遭到邪惡迫害的事情,每個人都應認真反省自己,除以強大的正念徹底粉碎舊勢力的殘餘邪惡因素外,也應避免自身有漏,理智的講清真象。
南京大法弟子陳銀花被綁架到市洗腦班後,以絕食抗議迫害,已堅持60天,生命處於危險之中。邪惡之徒還打算將她送去勞教。據傳南京洗腦班在南京新聯機械廠(伯樂冰箱廠)伯樂賓館,除陳銀花外還關著幾位大法弟子。有位甚麼姓向(音)的處長在具體負責。建議南京同修加強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解體這個洗腦班,救援受迫害的同修。
南京市玄武區610辦公室主任紀某辦公室電話:025──83682731
李啟亮,男,大法學員,家住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東安區,曾經兩度被牡丹江勞教所迫害。惡人不能改變李啟亮對真善忍的信仰,將其轉到黑龍江綏化勞教所迫害。在綏化勞教所期間他的頭顱骨被打骨折,傷及大腦,造成精神損傷,生命垂危時才被釋放回家。
本來一個正常的人,由於堅信大法,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被迫害成了精神不正常,光著膀子,大街上罵人的人。後離開了邪惡的環境,逐漸的恢復了正常。
請知道迫害詳情的同修,進一步揭露邪惡。
於2004年7月4日下午,被哈爾濱市動力區進鄉街派出所綁架的大法弟子田榮鶴和孫玉峰現已有消息。目前,孫玉峰由於診斷出多種疾病加上身體極度虛弱(他絕食反抗非法關押)已被他家親屬於今年九月二十九日辦取保回家休養。田榮鶴在哈爾濱市動力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轉押至哈爾濱市鐵路看守所(又稱鐵收),現已被非法判刑,被投往哪個監獄不知道。
望見到此消息的哈爾濱大法弟子正念加持所有被非法關押和身體上承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徹底鏟除和解體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
海珠區洗腦班因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臭名昭著,其「撈錢」的辦法,同樣臭名遠揚。
現在,街道綁架一名大法弟子送至洗腦班要雇兩名臨時工當「夾控」,於是洗腦班與街道相勾結鑽臨時工名額的空子發黑財。如,昌崗街道將已經解雇的臨時工或根本不存在的臨工造冊發薪,讓其他臨時工代簽代收,然後將代簽收工資轉送給海珠區洗腦班。
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給國家民族帶來了巨大的災難,人的道德觀念一瀉千里的往下滑,惡人有江氏的邪惡政策撐腰,甚麼樣的不法之事,只要是打著迫害法輪功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的名義都敢幹。
2004年7月13日上午10點多鐘,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泉陽林業公安局政保科科員王守亮(此人曾多次非法抓捕多名大法弟子)帶領多名惡警闖入大法弟子王志平家,進門不分青紅皂白將王志平銬上手銬,並非法抄家搜走許多大法資。由於王志平不配合邪惡,惡警就強行將王志平抬上警車帶走,直接押送到撫松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邪惡之徒在看守所對王志平進行殘酷迫害,致使王志平出現嚴重心臟病突發現象。撫松縣看守所怕擔責任要求泉陽林業公安局去接人。回到泉陽林業局看守所後她又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而且還繼續上報要判她3年。現在王志平生命垂危的情況下,不法之徒仍不放人。請所有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採用各種方法支持、營救同修,望本地區大法弟子向當地的民眾揭露邪惡,救度世人。
撫松縣有關部門及負責人的電話:
電話區號:0439
白山市撫松縣公安局局長高峰:6212815,6212409,13943953068,8960246
白山市撫松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張愛民:6214785 13704490785
白山市撫松縣公安局看守所:6212323,6211787
白山市泉陽林業局政保科科長:吳鳳德 電話:6513899 辦公室:6511260
白山市撫松縣泉陽林業局政保科科員王守亮(專門迫害法輪功)電話:6511134
白山市泉陽林業局局長刑兆和,辦公室:6511001,6511002,6511004,6511006
白山市泉陽林業局政法委書記魏景宏 辦公室:6511007,6511003
白山市泉陽林業局公安局局長於吉友,辦公室:6520115 家電:6521728
白山市泉陽林業局看守所所長盧立發,6512938,6513137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6/5383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
中國自古就是華夏文明禮儀之邦,我們的祖先給我們今天的人類創造了燦爛悠久的文化。古人有天人合一的理論。一個人能順天意而行,行善積德,他就會一生順利,吉祥平安。相反,一個人若無惡不作,那麼必然就遭到上天的懲罰,他將多災多難,直到償還他所造下的惡業。此即善惡有報。
那麼一個國家也是這樣,如果施政者愛護人民,真正為了老百姓的利益著想,這個社會就會一片祥和,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國泰民安。相反,當政者只圖自己利益,社會道德下滑,人無善念時,就會天災人禍,連續不斷。歷史發展到了今天,人類忘記了祖先的教誨,人們已經不知道為甚麼而活著了,而且受現代無神論教育的影響,人們不會相信神的存在,所以今天的人類敢無所顧忌的幹壞事,殺人害命、性解放、吸毒、黑社會等等。如果人類再壞下去就將失控而走向毀滅。
然而,1992年李洪志師父傳出了高德大法──法輪大法,不但能為煉功者祛病健身,還能淨化人的思想和心靈。真心修煉者無不受益,據官方內部統計,從92年到99年7.20江××鎮壓法輪功以前,在中國吸引了上億的煉功者,有很多高幹的家屬和科學家都煉法輪功。由於修煉大法者眾多,帶動社會道德回升,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1999年7月20日小心眼的當權者江××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無理鎮壓,開動了整部國家宣傳機器,採用造謠、污衊、誹謗、陷害的手段,欺騙中國以至全世界的人們,還專門成立了類似當年中央文革小組的「610組織機構」踐踏國家憲法和法律,強制迫害法輪功,信訪辦變成了公安局,發現有上訪的法輪功群眾,立刻就抓進監獄、拘留、勞教、判刑、以至虐殺。
法輪功學員始終如一的用各種方式向人們講清真象,利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做真象光盤、傳單、小冊子,希望人們能了解真象,不要被謊言矇蔽。五年來,不法之徒造謠污衊陷害法輪功的謊言都在一個個被揭穿。如「天安門自焚案」,通過電視自焚錄像慢鏡頭顯示,劉春玲被一個穿軍大衣男子用重物擊打並倒地;王進東「自焚」時,兩腿間放的裝滿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在高溫燃燒下竟然完好無損;劉思影做了氣管切開手術,卻能在被採訪時發出清脆的聲音並唱歌,違背了醫學常識。另外,根據台灣大學語音技術鑑定,自焚現場的王進東和一年後《焦點訪談》採訪時的王進東不是同一個人等等,一切不難看出,江××迫害法輪功騎虎難下,又找不到法輪功的任何罪證,只能自編、自導、自演一些漏洞百出的醜劇來作為「證據」,陷害法輪功學員,迷惑人們。然而,紙包不住火,到頭來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落得個可恥下場,在全世界出醜。
雖然謊言已被揭穿,可是仍有一些利慾熏心的惡警、官員們執迷不悟,為了眼前既得利益,勒索錢財,昧著良心幹壞事。以執行上級指令為藉口,打壓善良人,硬把好人說成壞人,把正的說成邪的;對社會上真正的罪犯、黑社會,不去管;而對一群善良的修煉法輪功的人,卻無所顧忌的隨意迫害。由於江××說「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這些惡警們無惡不作,公然違背國家憲法,對全縣幾千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人們進行殘酷的迫害,在各鄉鎮辦納粹集中營式的洗腦班,用體罰、拳腳、棍棒、電棍、橡皮棍等方式毒打法輪功學員,更有甚者冬天把自來水澆在身上,然後剝光衣服用粗樹枝拼命抽打,打出血後撒細鹽,再接著打。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得休克,有的被送醫院搶救,暴徒的手段極其殘忍,難以言表,他們還對煉功人的家屬進行恐嚇,敲詐勒索,進行非法抄家,非法罰款(3000─5000不等)。
在這五年多的時間裏,全縣被非法勞教100多人,非法判刑數人,非法拘留300多人,非法罰款(據不完全統計)大約40-50多萬元,對此縣委副書記朱承增,政法委書記林慶仁,原公安局副局長黃傳庭,政保科長張建平、王景文、縣610主任劉克儉、縣國保大隊隊長李建平、副隊長李玉友、張其國等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們想過沒有,你們給多少無辜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經濟精神的壓力,而這些受害者卻沒有怨恨之心,還在向你們講述著真象,希望你們早日懸崖勒馬,千萬不要為眼前的這一己私利迷住心竅,給自己的生命帶來永遠的遺憾。有人對揭穿江氏集團血腥殘暴和惡毒的罪行認為是反對政府,是給中國人丟臉,事實上江氏一夥當權者對無辜百姓的野蠻迫害和酷刑摧殘,是對華夏文明的蔑視,也是對人類文明的踐踏,他們代表不了中國政府,代表不了中國人民,來自各個階層被迫害和可能被迫害的人們才真正代表著中國人民。法輪功學員揭露江氏集團的罪惡是為了制止罪惡延續,只有制止他們的惡行,才能保證殘忍迫害和酷刑不會發生在其他中國人身上,也不會降臨到我們親朋好友身上,請立即釋放無辜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作為執法的公安幹警來說,確保一方平安才是天職。可到了今天,有的公安卻成了禍國殃民的「領頭狼」,人們一見到警察都退卻三步,在老百姓眼裏成了罪惡的象徵。 特別是江氏犯罪集團,推廣打壓法輪功以後,在利益、金錢的誘導下,不法警察無惡不作,明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一群好人,抓到大法弟子就進行敲詐勒索,卻趁機大發黑財,少則幾千,多則上萬,採用最卑劣的手段,折磨迫害大法學員。你們也不要認為背地裏幹的事沒有人知道,你們不要忘了前車之鑑,那些奉行「造反有理」積極參與整人的小丑們,哪一個不以為執法必嚴行上級命令?可文革結束後,他們的下場又如何呢?一九七六年打倒四人幫以後,中央對那些迫害革命幹部的「三種人」進行內部清查,在追查之前,一九七七年五月十九日,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趕緊自殺了,他知道那些冤魂是不會放過他的,北京公檢法系統抓了十七個典型,都是手上沾滿革命幹部血跡的看守員或審訊員,對他們內部審訊之後秘密槍決。
張志新女士只是為了說一句真話,不同意迫害國家主席,就被送上了斷頭台,臨刑時喉管被割斷,可文革結束後,張志新又被追授為革命烈士,而那些雙手沾滿了烈士鮮血的紅衛兵卻成了替罪羊,今天的人們面對張志新美麗的容顏,是無法想像我們的人民曾經生活在一個多麼恐怖的時代,許多人曾經慶幸那個時代將一去不復返了,誰曾想今天的歷史竟然再一次重蹈覆轍,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又是一場恐怖時代的再現嗎?!
江××明知鎮壓法輪功是錯的,是在犯罪,因此只下密令不下文件,不留手跡。作為執法者,你們明知法輪功是冤枉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可只為眼前一點私利而昧著良心迫害善良無辜。你們成了江××手中打人的棍子和應聲蟲,事實就是這樣,將來你們就是替罪羊。
江××打壓法輪功動用了四分之一的國民經濟財力,並花費巨資封鎖與法輪功有關的網站,來剝奪中國人民的知情權。拿著人民的血汗錢迫害人民竟毫不手軟,你們這些警察拿著這樣的工資和獎金不覺得心中有愧嗎?這些用到經濟建設上能解決多少下崗,失業問題呢?究竟是誰邪惡?究竟是誰犯罪?一目了然!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已於2003年1月20日成立,目前正在收集所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證據,在全球範圍內追查一切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人,將把迫害法輪功的犯罪都送上法庭。由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發起的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的行動正在全世界迅速推進。
鎮壓法輪功是逆天理而行,必然會導致天怒人怨。回顧自99年以來,天災人禍頻頻出現:地震、山體滑坡、泥石流、洪水、薩斯、冰雹、蝗蟲、沙塵暴、空難、禽流感、氯氣爆炸……這一切能是偶然的嗎?還能不驚醒嗎?而這一切都是那個惡首妒忌心強的邪惡小人江××一手造成的,你們死心塌地的追隨他做壞事不就是在摧毀人類的道德,葬送人類的未來嗎?
現在江惡首和追隨他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高官在海外被起訴的消息已盡人皆知,不久他們就會得到全球正義的審判。
清醒吧!在這場迫害中,你們也是受害者,在無知中充當著邪惡的工具,在執法犯法,你們已經給自己造下了無邊的罪業。 正告作惡者: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贖回因迫害大法造下的罪業!
雄縣人民檢察院:
我們是一群法輪功修煉者,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公民。鑑於我國《憲法》第一百二十九條規定: 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檢察院是國家的法律監督機關。故我們特此向貴院檢舉雄縣610、雄縣公安局直接或指使雄縣各鄉政府人員,公然執法犯法,非法拘留、非法抄家、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違法行為。
今年5月11日,最高人民檢察院決定在全國開展一年的「嚴肅查辦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犯罪專項活動」。查辦的重點針對五類:瀆職造成人民生命財產重大損失的案件;非法拘禁、非法搜查案件;刑訊逼供,暴力取證案例;破壞選舉,侵犯公民民主權利案件;虐待被監管人案件。胡錦濤也提出了以憲制國的方針政策,希望貴檢察機關真正履行法律監督的神聖職責,還受害公民一個公正。
2004年9月24日,我縣幾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被不法人員無辜非法抓捕。事實上這幾名學員沒有任何違法違紀的行為,只因修煉法輪功就被抓捕。我國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而且憲法又新增保障人權條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輪功學員也是中國合法公民,理應擁有維護自己合法權益的權利。
北京不法人員無故抓捕這幾位學員已是嚴重違法,而押至我縣後,我縣610、公安機關,不但沒有糾正這種違法行為,反而由於害怕自己的私利受到損害,繼續延續、擴大這場違法迫害。他們不但把這幾位學員非法拘留,進行非法逼供,而且勒令各鄉政府、派出所,對這幾位學員進行非法抄家。抄家的人員中大多數非正式國家行政工作人員,而是雇佣的好事者、地方小混混,拒絕出示工作證、搜查證。不僅如此,我縣610還在大陰村邊的靶場非法建立強制洗腦的「轉化基地」,自9月25日起,已強行綁架了10餘名法輪功學員,並非法抄家,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我國憲法第三十七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任何公民,非經人民檢察院批准或者決定或者人民法院決定,並由公安機關執行,不受逮捕。 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體。《刑事訴訟法》第92條第2款規定、傳喚、拘傳時間最長不得超過12小時。不得以連續傳喚、拘傳的形式變相拘禁犯罪嫌疑人。
將法輪大法修煉者強行帶到所謂的「轉化基地」進行「所謂全封閉管理」。長達數天甚至數月,這種變相拘禁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行為,是限制剝奪人身自由的嚴重非法拘禁行為。嚴重侵犯了公民權利,嚴重擾亂了社會安定,踐踏了法律尊嚴。僅以龍灣鄉馬務頭村劉二樂一家為例,劉二樂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他家遭受兩次非法抄家,其妹、其姐夫、其妻被相繼綁架,並被抄家。並且他們還揚言要抓其不煉功的姐姐、妹夫,致使三個家庭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勉強度日。有消息說,現轉化基地中有幾位學員正在絕食抗議這種非法拘禁,情況危急。
望貴檢察院,秉公受理,嚴懲這種以權謀私、執法犯法、破壞法律正確實施的違法行為,真正實行法制社會,維護法律的尊嚴,保障普通公民的合法權益,還這些老百姓們自由。
法輪功修煉群眾
2004年10月2日
附:
法輪功自1992年由李洪志先生傳出,由於他博大精深的法理和神奇的祛病健身功效,深受中國人民喜愛,1994年李洪志先生應邀到國外傳功講法。至1999年七年間,在中國僅憑人傳人心傳心修者超過一億。自法輪功傳出至今,受到世界各地的褒獎逾千。是問,哪一個國家、哪一種文化、哪一種學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得到全世界這麼多國家人民的認同。這束奇葩,發源於中國,本應成為中國人民在全世界的驕傲。然而1999年7月20日,江××出於妒嫉,不斷無中生有的羅織罪名、誣陷、栽贓,以權代法,動用軍、警、法、司,殘酷鎮壓法輪功;扣的帽子一個比一個大,喊聲一次比一次高,手段一次比一次毒辣。但細心的人們會發現,自始至終,鎮壓法輪功的口號一直是江氏和其幾個隨從控制、利用宣傳機器在叫喊。儘管其把「法輪功問題」提到了「亡黨亡國」的高度,而真正的國家政府、國務院從未為這件「國家頭等大事」召開過工作布置會議。我國唯一能行使立法權的權力機關--全國人大常委會也從未對法輪功定性、定罪。由此可見鎮壓法輪功完全是江××利用職權,為一己之私個人發起的。那麼它是如何維持這場鎮壓的呢?
起初,江××指使拋出所謂的「一千四百例」與誣陷李洪志先生的紀錄片,從而欺騙人們配合它的鎮壓。然而當法輪功學員不斷進京上訪,向國家政府、老百姓們講清真象,通過與法輪功學員的接觸,很多警察也明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願再參與迫害。就在此時,在老百姓們都歡度春節的時候,江××又指使製造出了悲慘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一起十幾分鐘的突發事件居然能從頭拍到尾,而且從幾個不同的方向,角度切入畫面,那是需要幾台攝影機配合的。更奇的是火一起,公安就手持滅火器、滅火毯滅火救人,難道說公安和記者都是先知嗎?其實首都派出所的公安早就直言不諱的說過,天安門自焚事發前三天其上司就傳達了這一要發生的事件,所以有備而來就不足為奇了,其實天安門廣場上的突發事件是歸守衛天安門的武警負責的,曾聽這兒的武警戰士說:「我一看就是假的,全是公安,怎麼沒有我們的人呢?鐵路警察管不著公路這一段!」還有劉思影割開喉管兒居然還能唱出優美的歌聲,那是發不出聲音的。可在這種「神奇」下,一段時間後孩子猝死,一切成了死無對證。「自焚之人」在醫院裏厚紗纏身這可能嗎?王進東重度燒傷,其兩腿間的雪碧瓶卻絲毫未損。後焦點訪談的記者李玉強公開承認那瓶子是他們後放進去補拍的。
江××製造「天安門自焚」被國際組織識破後,又編造了「傅怡彬殺人案」、「乞丐殺人案」。江處心積慮的製造這些偽案就是為了挑起不明真象的老百姓的仇恨,從而使它「鎮壓有理」,掩蓋這起鎮壓的違法性與它鎮壓手段的殘酷。
在鎮壓過程中,不法人員還使用了最惡毒的一招,那就是「連坐、株連」政策。憶當年的「文化大革命」運動,家庭中如有被「無產階級專政」的對像--關、管、殺者,或地、富、反、壞、右分子的家庭,其子女、親屬均遭株連,甚至遠親近鄰、朋友、同事都可能受到株連。被株連者必須與這個「專政對像」劃清界限,要大義滅親,要表態。一些人為了免受株連,可以出賣、背叛自己的父母、親屬,可以捕風捉影、檢舉揭發、出賣自己的朋友、同事……。連坐、株連制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1999年7月,江澤民公開殘酷鎮壓法輪功後,強迫各級領導層層簽署迫害法輪功的責任狀,把單位負責人的官職、經濟利益與此掛鉤,若單位中有人煉功、上訪,領導的官職要受威脅,單位也要被罰款;一個家庭內有人煉功、上訪,其家人不僅要被巨額罰款,而且家人上學、參軍、工作、生活來源也受到威脅;一些法輪功學員的配偶,在邪惡的國家恐怖主義帶來的巨大壓力和恐懼下,被迫與配偶離婚,子女也承受巨大的苦難。
在「連坐、株連」制高壓下,人們不敢主持正義;在「連坐、株連」制高壓下,造成人人自危,因為害怕被株連,一些人為了保全自己,被利益主宰了靈魂,不僅妥協於鎮壓者,而且助紂為虐,殘酷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民眾;在「連坐、株連」制高壓下,有的人對親友落井下石,甚至動了殺機;在「連坐、株連」制高壓下,那些不願違心的人們,只好消極對待,選擇了沉默。在「連坐、株連」制下,正義,良心,道德,被人們不屑一顧。有人公開說:「良心?良心值幾個錢!?」
江澤民發動殘酷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是以中央的名義為幌子,要求各級領導跟中央保持一致,其「連坐、株連」制株連各級政府,直到最基層的鄉鎮、街道一級;江氏集團動用全國宣傳工具製造、散布謊言,栽贓、誣陷法輪功,以將仇恨和恐懼植入全民心中;在要道路口處放置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不踩不許通行,遊客上天安門城樓,不罵法輪功不許上去;包括小學生在內都被逼簽名反對法輪功;在監獄、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殘酷施暴的惡警得到高額獎金,甚至賞一個「人大代表」頭銜……。
江澤民邪惡的「連坐、株連」制,株連了全中國人民,給人們造成極大的恐懼心理。 顯然,「連坐、株連」制--這個國家恐怖主義的陰魂,不僅是對人類的信仰與人權的踐踏,也是對人類正義、良知、道德的破壞。有著幾千年傳統的中華文明,就是這樣在國家恐怖主義中被踐踏、銷蝕。
問一問我縣的各級領導幹部、公安人員,法輪功學員到底幹了甚麼?他們違了哪家的法?在你們明白真象後,如果不是江氏的株連政策,你會主動鎮壓嗎?就因為你的利益受了損就變得那麼殘酷、無情嗎?
好在歷史總是在前進,號稱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過去了,該清算的也已清算了。現全世界公審江澤民已是風起雲湧,江也已下台,這場鎮壓也終將過去,希望那時你會慶幸自己沒有迷失善良的本性,慶幸自己站在了正義的一邊。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
感 真心語,肺腑言, 萬古聖緣, |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
送您一張傳單 送您一張傳單,為您生命永遠。 |
給獄中功友詩 吾一功友春去江蘇打工,身處異地仍艱難證法,散發真象傳單不幸被捕,歷盡酷刑仍金剛不動,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吾聞消息動容淚下,有感而發執筆著詩,遙祝功友早日脫險…… 茫茫妖霧浩浩劫,凜然正氣洒碧血。 ──大法弟子 正良 |
到長安 大陸大法弟子 真心 金風起樂聲,思情繞故城。 |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
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譚成強,男,42歲,2003年5月18日因講真象被雙城市610綁架進第二看守所折磨,2003年7月19日被迫害致死。他的三個遺孤的情況:長子譚恩龍,16歲,現在雙城市重點中學兆麟中學讀高一;次子譚恩飛,13歲,現在紅城小學上學;譚玉秀,19歲,因貧困輟學在家;妻子郭井蘭,39歲,靠家中僅有的10多畝地維持生計。
遼寧省撫順市大法弟子梁素雲,36歲,2002年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梁素雲絕食17天後被拉到撫順石油醫院灌食,2003年3月17日被迫害致死,警察謊稱跳樓。但目擊者見到梁素雲臨死時手還被扣在床上,都腫了,醫院四周都是鐵欄杆,而她已經絕食17天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四週有四個警察看著怎麼能跳樓呢?梁素雲遺孤杜鵑,女,14,撫順市41中學初一三班,現由奶奶王玉蘭撫養。父親杜同亮,原撫順石油一廠壓力容器車間工人,1997年工亡。
江西南昌大法弟子萬里驥,34歲,原南昌市公安局特警、東湖大隊公安幹警,由於修煉法輪功,五年來長期遭受迫害,身心健康遭受嚴重摧殘,於2004年2月9日去世。萬里驥的四歲女兒萬如意,現在與奶奶一起生活,由奶奶撫養。
證實法中,親人站到了我們一邊:
◇惡警和街道委主任去我家簽字,要筆跡。我愛人說:「你們警察,淨迫害好人,對貪污腐敗不敢管。我看李洪志了不起,修煉大法的人身體越來越好,不貪不佔,清正廉潔,越打壓越堅定,你們是甚麼東西,逛小姐,泡女人,啥壞事都幹,給我滾,別上我家來,法輪功早晚就得平反,看你們的臉往哪擱。」鬧得警察和街道委主任灰溜溜的走了。
◇一個同修被抓後,讓惡警給打了,她丈夫帶了幾個社會上的人來到了公安局說:「誰動手打了我老婆,我要讓他沒好日子過。你們以為跟隨江××打人隨便不犯法,告訴你們,我不能讓你們隨便欺負煉法輪功的好人。法輪功就是好,不但讓人身體好,還讓他們心性提高,道德昇華。江××用錢收買你們這些小人幹壞事。你們這些人聽著,誰迫害煉法輪功的,我管定了,一定不輕饒他。」晚上打他妻子的惡警到他家賠禮道歉。
給無錫勞改所警察的信:我是陸八根的妻子。我丈夫沒有罪,他就在自家門上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已是第四次到你所,從早到晚想見丈夫未能見到。我聽看到我丈夫的人說,我丈夫腳腫得鞋都不能穿。我寫信是要求能見我丈夫,這是我應有的權利。
癌症晚期人無望 心向大法重健康:
◇我是豫西一名退休職工,2004年2月,我到市和省級醫院檢查出了乳腺癌,後期,癌細胞已擴散,醫生說我最多可活三個月。煉法輪功的表姐來看我,教我每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半個月後,我的病情大有好轉,癌包小了。我更信心百倍的每天早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各一百遍。現在已是2004年9月了,我還活著,病全好了,臉上也有血色了,也有精神了,很有勁。過去化療後的頭髮也長出了一寸多長。我衷心感謝李洪志大師,感謝法輪功。
◇石家莊一名大法弟子今年五一回家探親,告訴母親如果有病默念「法輪大法好」就能祛病。後來母親得了腰疼病,在村醫那裏吃了不少藥也不見好,而且越來越重。孫子說下午帶她到縣城醫院去看病,孫子走後,她猛然想起了修煉大法的兒子告訴她的話,就試著默念了三遍「法輪大法好」,腰疼病就奇蹟般的好了。孫子和當警察的兒子知道真象後感到很驚奇。
同修的女兒小可今年9月剛進入初中,語文老師要求同學們寫週記,小可就在週記作文裏向老師講真象,說全家人修煉大法獲得的益處,說她們家遭到的迫害。語文老師看後,打的分是A,寫了批語,「你很誠實。老師也相信,善良的人一定會有美好的未來。現在你還小,很多事情還不能承受。你要好好學習,自強自立,……」
體弱多病人生痛苦 得法祛病煩惱皆無:
◇我從小體弱多病、膽小怕事,雖有不錯的家庭、收入,但渾身上下被說不清道不明的病痛折磨著,鮮、辣、香味享受不了,家人跟著吃不放味精沒有鹹味的菜,大熱天穿長褲長袖衣,睡覺不能有一點風。一九九五年,我、兒子、先生一家三口有幸參加觀看了師父濟南講法錄像。同千千萬萬真正的大法修煉者一樣,從此嘗到沒有病和沒有無盡煩惱的滋味。
◇我住在河北一個小村莊,幾年前我還是一個在痛苦中掙扎的病人,幾乎天天吃藥、打針,那時我胃下垂十分嚴重,都不能行走。我聽說學法輪大法很好,就去試著學習,當天夜裏我感覺我的腿好多了可以下床走路了。我現在一身的病完全好了,今年我都是60歲的人了,身體仍然健康,下地幹重活也沒問題。是法輪大法讓我重新找回了希望。我要按真善忍做。感謝大法與師父。
◇過去我身患多種疾病,從小得了氣管炎,整天得人護理著,吃藥打針是家常便飯,打針把兩個胳膊都打得不能動了,人們都說我是「藥罐子」。最使我苦惱的是皮膚病,整天撓個不停,穿的衣服沒有一件乾淨的,全是血跡。我家把所有能治皮膚病的辦法都想了,也沒能治好我的病。1996年春,我得到大法,身上的病不治自癒,雲消霧散,使我後半生的道路重見光明。
◇以前我常常由於命運的坎坷,婚姻的不幸,以及病魔纏身而了無生趣,甚至多次萌發自殺的念頭,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一位老同學使我有幸接觸了法輪大法,但後來由於江××集團嚴重恐怖迫害法輪功,我產生了怕心,想放棄。老同學耐心的談了自身經歷,請我讀《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我的內心被師尊的話觸動了,我下決心修煉下去。明白了自殺是有罪的,性格變得開朗,戒掉了煙癮,真正體會到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前後簡直判若兩人。是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塑造了一個嶄新的我。
大法學員在廣東婦女勞教所裏堅貞不屈感動世人:
◇聶海燕,化工專業碩士研究生,年輕美麗,因為堅持煉功,多次被綁折磨。2002年10-11月間,楊小蕾中隊長看到她盤腿煉功,大怒,喝令戒毒人員吊綁她,掛在窗台上,她被吊了許久,嘴裏又塞了東西,她真的很難受的時候,就在心裏喊了聲師父,立刻腳下繩索就鬆開了,她一活動手,也鬆開了,她掙了掙,就鬆綁了,人也下地了;同時房門打開了,另一個警察出現了,這個事就不了了之。
◇湛江大法學員鄧妹、麥成英,多次被非法加期。麥成英單薄瘦小,與人為善,臉上放出祥和神聖的光輝,大家都喜歡和她相處,也沒甚麼人為難她。鄧妹,幾年來任憑毒打辱罵,無論環境多麼惡劣,堅持不上工房,她對我說,我們不是勞教人員,她很瘦,然而眼神那麼善良、慈和,警察說,我們也很同情她。
◇鄧彩娟,遭迫害長達 20多天沒有睡眠,2002年11月勞教所集中爆發了空前的私設刑室,暴力逼供的血腥犯罪活動。看守鄧彩娟的戒毒人員親口當我面悄悄對我說:了不起。而有的普教人員則對我說,我連半個小時都蹲不了,你們卻連續蹲了幾天幾夜,跟你們久了,我也要煉法輪功了,你們都是好人吶。
◇周愛新堅持盤腿煉功,多次被捆綁、上刑,2002年11月以來,她被連續電了6棒。她告訴我她一直在背法,她說:我雖然這樣,我的腦子清晰如鏡。她在勞教所煉功,當時她被關在鐵籠子裏,警察發現了,來了好幾個卻無論如何打不開鐵鎖,大斧頭砸也沒用,等她2個小時的五套功法煉完了,警察才打開了鐵鎖。
◇許粗花,深圳法輪功學員,1999-2000年在深圳福田區看守所絕食期間,有一次邪惡用不鏽鋼的勺子給她灌食,試圖撬開她緊咬的牙關,結果她就用牙那麼一咬,不鏽鋼做的勺子就斷了,成了兩截,令人們大吃一驚。
◇大法學員黃金,雖然家財百萬,勤勞能吃苦,寬容大度,為他人著想,真愛無私言行感動勞教人員。當她離開那個房間時,大家都哭了,捨不得這麼好的人離開。
◇劉玉芳,廣東潮州人,絕食長達半年,不法人員們故意在她絕食十幾天以後才送去救治,而且還不間斷的精神折磨和凌辱她。我只在她臨走前在大宿舍兼行李房見過她一次,靜靜的坐在床上,容色如常,並非如我想像的骨瘦如柴,她的毅力征服了勞教所,感動了世人。
◇賴春英,剛來時為抵制邪惡曾創下連續多日不睡覺的記錄,勞教所甚至專為她成立了名單長達幾十名的值班小組監控。據「值班」回來的各路人馬嚷嚷,賴春英不論晝夜,坐在鋪上靜靜,表達正義的心聲。真的了不起。
◇王雪珍,連憤世的戒毒人員也說:王阿姨呀,真像個老頑童,很好玩的一個人,可愛。
1999年上訪時,有個東北法輪功學員的一隻眼珠被不法人員打出了掛在眼眶外,被關押那個地方的領導看到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你說出來,我們會處理他的。」通過學員講真象,領導聽了大為感動,還有這麼好的人!就詢問他有何要求,學員講:我甚麼要求也沒有,只要給我們一個自由的煉功環境就行了。領導覺得這樣的好人怎麼還被關,結果一起被關押的學員全部被釋放了。這位東北學員被打出的眼珠回去了。
重慶北碚大法弟子張培金和王光林於2004年8月19日晚被惡警綁架,當晚,張培金被刑訊逼供,頭和前額有幾條血口子,王光林被打昏死1個多小時。第二天,二人被劫持到北碚看守所,他們一直絕食抵制迫害。10多天後被轉到重慶市第九人民醫院分院,一天24小時都被戴上腳鐐手銬躺在床上。絕食絕水31天,9月19日,王光林正念走脫,流離他鄉。張培金由於長時間的野蠻鼻飼及注射大量不明藥物,早已生命垂危,但直到10月初,眼看都不省人事了,才被惡警甩給家人。回家都快一個星期了,張培金每天只能勉強喝一點點水維持生命。
大法弟子於躍進,女,48歲,哈爾濱市人。因修煉法輪功被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勞動教養。4歲的女兒無人照料,被哈市南崗區公安分局惡警送到了南崗區兒童福利院(孤兒院)。由於於躍進堅決不放棄信仰,經常被惡警用體罰、電棍電、坐刑椅、謾罵恐嚇等手段折磨,身體出現嚴重的心臟病、高血壓等不良反應。在這種情況下,仍被強迫勞動,身心備受摧殘。
遼寧海城市感王鎮范家村被迫害勞教的大法弟子郭立峰,2001年4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8年、關押在錦州監獄,兒子郭興當年僅10歲,今年13歲,與其奶奶李守芬(現年77歲)相依為命,因沒有經濟來源,生活相當艱苦。郭興的媽媽在郭立峰沒修煉之前已經與郭立峰離婚。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大法弟子吳書傑、王芳分別於哈爾濱市戒毒所和哈爾濱市女子監獄等地遭劫持迫害,被釋放回家後含冤去世。吳書傑,女,47歲,曾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戒毒所被邪惡之徒迫害長達兩年之久,受盡酷刑折磨。在2004年1月2日回家,回家時,身體已經受到極大的傷害,得了肺癌,於2004年9月8日含冤而去。王芳曾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被看守所的副所長用拖鞋打王芳的嘴。
四川省樂山市農業局大法弟子張卓2002年6月7日被警察綁架,次日警方稱張卓自縊死亡。家屬發現張卓遺體疑點:1、右鼻孔和雙耳中發現一些血跡。2、雙眼下眼瞼有出血點,是用針扎出來的。3、的牙齒表面和牙縫中發現明顯血跡。4右側脖子上發現有一個1.5x3.0cm 的血印,距離所謂「縊痕」有7─8cm距離。5、腰部有青紫的痕跡,兩小腿有出血現象。6、手背上有1.5x1.5cm的傷痕,邊緣太齊,凹陷較深,不像是擦傷所致。7、左側肘關節內側上部有一個1x3.5cm的傷痕,不可能與肘關節同時擦傷。8、6月8日上午,市中區公安局毛加新局長在屍檢報告沒有出來之前,反覆打電話催張卓家屬馬上火化張卓遺體。
我所知道的深圳大法弟子劉喜峰和王曉東下 劉喜峰從深圳步行去北京,在長城打20米長的橫幅,在八達嶺上掛了好一陣,直到管那片的警察氣急敗壞趕來。劉喜峰遭到不法警察一頓暴打,被打得鼻青臉腫,面目皆非。王曉東在2000年在南山區看守所裏,王曉東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在短短幾十天由120多斤雲僅剩70來斤,她頑強的抗爭著,不穿囚服,不承認是犯人。一次,她頭部被迫害得發生裂口,五個大漢摁住她,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不法人員強行生縫了20多針。
99年7.20後,我在家煉功時丈夫總是提心吊膽。99年9月份,我到北京證實法被抓,丈夫嚇得哭起來。2000年元月,我到北京證實大法,後被綁架進了看守所。2000年2月份,我清晨在外煉功被關進婦教所,每當我被迫害時,丈夫的心靈和精神也同時受到巨大的傷痛和折磨。2000年3月份,我被派出所騙進了洗腦班。2000年11月,我和兒子一起到北京證實大法,被關進看守所。在家裏,孩子們常看到他拿著我的照片暗自流淚。工作單位把他替代了。由於警察多次抄家,他又氣又怕。為了發洩怨氣,也因懼怕邪惡,他把我收藏好的大法書給毀了,經常和別人在外面喝酒,精神變得萎靡不振。由於街道和派出所的警察的騷擾,他非常憤怒。氣恨中他動手打了我。這幾年來邪惡勢力對我的迫害,對他的傷害太大了,長期的擔心受怕,長期的精神壓抑,2004年春節後,他終於病倒,被迫害死。
我叫劉檢保,男,46歲,湖南祁東縣白地市鎮雙鳳村法輪功學員,我妻子彭富斌也是大法學員,曾被抓捕關押了三次,勞教一年。2000年元月18日,白地市鎮派出所所長匡世意帶人把我抓到派出所,輪流打我。3月18日,我被警察酷刑折磨三天:用新買來的粽繩狠勁抽打我,又不斷的用拳頭打我的臉和脖子,雙腳被打得腫如小桶,左腳小腿骨被棍子打裂一寸長。他們竟將一根根針深深刺進我的十個手指,我昏死過去。直到3月20日下午6點,才把我送回祁東縣拘留所,身上的傷沒受到任何治療,傷口流出的血把被子都染紅了,拘留所的50多名學員見此,一致絕食抗議,我也絕食一個月,警察還多次用食鹽、辣椒水對我強行灌食。2000年6月18日我被釋放。9月8日,白地市鎮公安幹警又因散發資料將我和我的妻子彭富斌、女兒劉英抓進祁東縣拘留所,這次我在拘留所非法關了兩年,2003年8月21日才被釋放。
遼陽教養院管教科長鄒政委針對每個堅定的大法弟子研究進一步迫害對策,對女大法弟子採用高壓電棍電,長期不讓睡覺和一天長達20幾小時的重體力勞動等殘酷的迫害,這樣的日子持續8個多月,有些學員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違心的寫了「三書」。對不寫「三書」的學員,白天體力奴役,鋪鐵路基石(碎石),一天隊長孫愛芹領著出工,有的同修因長期缺覺,坐在鐵路上就睡著了,火車刺耳的笛聲都沒能把她喚醒,後來被同修拼命拽下鐵路,才倖免於難,非法奴役賺來的錢都揣入隊長孫愛芹的腰包。
由於不願放棄信仰,2001年凌鳳派出所非法拘留我15天,還勒索1000元錢,丈夫在家也被迫交了1000元。2002年,雙塔公安分局白文友帶著幾個警察在單位把我丈夫綁架了,關押近一個月後勒索了2500元才把我丈夫放回家。2004年9月20日上午,我和丈夫又被北街警署綁架。丈夫又是在單位被綁架的,我是在家被綁架的。警察把我家的VCD、電腦、打印機好多東西都拿走了,家裏翻得亂七八糟,跟他們講真象也不聽。我們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十家河套看守所。
龍年二十五,河北南皮鮑官屯鎮黨委書記邊疆、鎮長王甲志雇佣打手在鎮政府大院於當晚對大法學員大打出手。惡人們逼迫大法學員誹謗大法,辱罵李洪志老師等,對不罵師父的學員進行毆打,打完後銬在電線桿上,站在雪地中持續一晚上,臘月二十六又在雪地上站了一上午,傍晚才放人。此次每個大法學員被逼交押金2000元,過後退回1700元。因進京上訪2001年初鄧淑蘭被鎮政府雇來的打手打斷胳膊,後又被非法關押在南皮縣看守所。張吞學校教師郭秀榮2003年非典時,幾日內遭南皮縣國安隊綁架兩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被放出來,現郭秀榮為避免被進一部的迫害,被迫離家出走。
自9月25日起,河北省雄縣不法人員在縣委書記楊文遠親自指揮下已強行綁架了至少15名法輪功學員,並非法抄家,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不僅如此,雄縣610還在大陰村邊的靶場非法建立強制洗腦「轉化基地」。有三位被非法關押在洗腦基地的學員已絕食抗議八天。
黑龍江省農村一五旬婦女:我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押回雙城市看守所。又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天(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在勞教所我遭受酷刑折磨,身體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頭髮一把一把的往下掉。當地派出所的惡警經常到我家騷擾。2004年3月25日,派出所的惡警陳福斌和於大海強行檢查我車上的貨,結果甚麼也沒檢查出來,於大海卻邪惡的說:你把我們折騰了一宿沒睡覺。
吉林農安張國珍一家被勒索、迫害的事實:我進京上訪被抓送進了農安縣拘留所,被關22天後,又被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所遭一系列的精神的肉體摧殘,使我本來因為修煉法輪功已經全好的心臟病、胃病復發了,生活自理困難。於2000年12月31日才被家人接回家中。德彪派出所和政保科610惡警24小時在我家蹲坑,不分白天夜晚進家恐嚇我兒子,去我哥、弟、妹家進行騷擾,還去孩子學校蹲坑,2003年除夕夜到我母親家進行騷擾。
瑞士法輪功學員2004年10月2日在與德國毗連的夏弗毫森市市中心廣場舉行反酷刑展、洪法和煉功活動。反酷刑展吸引了很多人來了解發生在中國的迫害。一位印度婦女與學員聊了很長時間。她說:「我今年65歲了,法輪功很好,我覺得很喜歡。我今天終於找到了我長期尋找的東西。」
2004年9月30日開始,荷蘭法輪功學員在南方各省的主要城市展開講清真象之旅,以喚起大眾對法輪功無辜在中國遭受迫害的關注。他們首站來到馬斯垂克市的「1992廣場」,當地電視台派兩名記者採訪了一位法輪功學員,當天就在當地的新聞播出。幾家當地報紙也對這項活動作了報導。
新加坡大法弟子的曼哈頓之行:在中國領館發正念時,一個穿著藍色制服的白人男子來到跟前,手裏拿著「今日法輪功」的真象報紙,他說,「我一直在看報紙,太悲慘了。我很難過。我支持你們。」我們小組坐地鐵去活動地點,一位高個子同修把真象圖片掛在身上,在地鐵通道和車廂裏吸引了很多人,當看到有人注意或閱讀掛在學員身上的圖片時,另一位學員就上前打招呼,並遞上一份真象報紙。
自由亞洲電台報導,因為不同意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而被關押兩年的法輪功學員熊偉女士,在德國人權組織和德國政府的幫助下成功地回到德國。一週來德國的人權組織等有關人士陪同她進行了一系列的活動,熊偉女士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向德國社會介紹了她所經歷和見到的勞教所的殘酷迫害。
十月九日,南加州法輪功學員應邀參加了洛杉磯地區核桃市的遊行,學員們的遊行隊伍被評委讚譽為「最棒的」,獲得花車評選第一名。一個多月之前,核桃市遊行的主辦協調人員找到聖地亞哥的一位學員,希望法輪功學員參加遊行。由於洛杉磯當地的學員已經預先註冊參加了當天在另外一個城市的遊行,聖地亞哥學員決定前來核桃市參加遊行。兩地學員密切配合,由腰鼓隊、花車以及唐裝舞蹈隊組成的遊行隊伍一路倍受歡迎。
西班牙「阿爾梅利亞之聲」2004年9月2日報導,法輪功組織在西班牙國家法院提交了一項針對一位即將到訪西班牙的中國高級官員、中國政協主席賈慶林的刑事起訴。他被指控對中國以及西方法輪功學員犯有群體滅絕和酷刑罪。這項法律訴訟是由15 名不同國籍的法輪功學員們提出的,他們都是賈慶林在北京擔任市委書記期間實施的迫害政策的直接受害者。
2004年10月9日大陸綜合消息:
◇據可靠消息,大法弟子高蓉蓉成功擺脫監禁。直接負責監控高蓉蓉的惡警(大概三人)已被開除警籍;瀋陽公安、司法等部門高度緊張。目前瀋陽的一切出入口都有大量的警察和便衣。據悉,邪惡可能要挨家搜捕。望高蓉蓉與其周邊的大法弟子注意安全。瀋陽大法弟子可以進一步講清真象,揭露邪惡。妄圖抓捕高蓉蓉的計劃屬於公安內部高度機密。
◇看到清華大學張連軍被北京國保迫害成植物人的全部情況,淚水洗面。望國內外大法弟子急速營救張連軍。
◇追查通告大連部份附錄三中的案例之一,大連學員李秀梅,女,58歲,2001年在大連看守所被野蠻灌食致死。李秀梅當時所在監室的所長叫呂一妹。希望能與李秀梅家屬聯繫上的同修,幫助他們起訴大連看守所,討回公道。
◇內蒙古包頭市九原區黃金小區大法弟子任鐵成、童鎖玲夫婦和兒子、兩個女兒共五人2004年9月20日晚被當地公安非法綁架。現任鐵成和兒子被關押在銀六窯看守所,童鎖玲和兩個女兒被關押在包頭看守所。
◇2004年9月22日左右,北京房山區河北鎮半壁店村大法弟子李學榮、段志紅夫婦被房山公安分局國保處惡警抓走;河北鎮檀木港村兩位老年大法弟子鄭鳳霞、郝京華也在近期因向世人講真象被非法抓走。
◇2003年正月十九,前進派出所的幾個警察來到一大法弟子住所,撬門綁架了學員並抄家。非法判二年勞教,送往長春女子勞教所。查出該學員有病,被退回。該學員被綁架在看守所關押三個月之久,罰款五千元才被放回,沒有任何罰款證據。
◇遼寧遼陽縣劉二堡地區大法弟子王繼紅、小盛被抓半年之久,由於堅定遭受迫害。請同修發正念。
◇2003年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七大隊五小隊管教指使惡人郭春燕看管堅定的大法弟子王明娟。郭用滾燙的開水潑向王明娟,五小隊的管教卻給郭減了一個月的教期。2003年7月,一大法弟子在飯堂喊「法輪大法好」,被邪悟者王安順捂嘴,王明娟高喊「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因此王安順被減期一個月,而兩名大法弟子卻被非法加期。管教藏平逼迫學員每人寫份「證實」,縱容犯罪、誣陷大法弟子。
◇2004年9月30日中午,山東招遠夏甸鎮英莊夼村大法弟子劉書文被五六個「公安」惡警從家中綁架,同日,臨村的大法弟子劉學真(音)也遭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玲瓏洗腦班。另,夏甸鎮金城村書記惡人郭立兵多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謾罵毆打老年大法弟子劉書文。
◇前幾天,大法弟子張國良被610從海珠區何貴榮夫人福利院轉到東山區看守所繼續迫害;請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一起發正念。
◇國慶節期間,家住上海市黃浦區小東門地區的大法弟子孫傑居住地被黃浦區610惡徒24小時嚴密監控。10月2、3日,大法弟子朱冬娣和張××因去孫傑家,被監控人員非法搜身並非法拘捕,詳情未知。十六屆四中全會和國慶節期間,上海市610對上海市的許多大法弟子進行了不同程度的監視居住和跟蹤,並利用各種藉口非法拘捕了一些大法弟子。
◇建議各地大法弟子在網上曝光邪惡之徒的照片
◇哈爾濱工業大學教師,大法弟子李國友,被萬家惡警抓去,現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道裏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得知此消息大法弟子請正念援助,如知詳情請告知。
◇平度610不法之徒隨意私闖大法弟子家中抓人、抄家,一個月左右就先後抓捕大法弟子11人,並把強行送去洗腦班。8日上午610,一夥4人,又非法闖入大法弟子姜濤家,強行綁架她到洗腦班,這是她自7.20以來第三次被無故綁架。望平度大法弟子整體發正念,寫信給洗腦班制止行惡,張貼標語、橫幅等。
◇2004年10月,四川省省裏的人準備到米易辦洗腦班,望攀西大法弟子齊發正念。
◇今年國慶節與中秋節,在北京,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仍然很嚴重。望更多大法弟子放下人心,走出來講真象。
◇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大法弟子邱麗2004年5月22日在大街上被清原縣國保大隊和撫順市國保大隊隊長關勇等四名惡警綁架,送進清原看守所並抄家,三日後被送往撫順,後得知在瀋陽馬三家教養院並被教養三年,現情況不明,望知情者提供更多消息。
◇北京市豐台區分中寺村四道口208號居民,高慧榮,女,60來歲。9月27日10點鐘左右,在北京市製膠廠門前,因贈真象材料被警方拘留。請北京同修晚上整點發正念。
◇10月6日中午,大法弟子董玉秀(女,50歲左右)在雞西市的休閒廣場向世人講真象被舉報,被送到了永昌派出所,現非法關押在雞西市第二看守所。望雞西市全體大法弟子每晚整點齊發正念。
◇吉林省圖們市石峴鎮大法弟子李淑清(女69歲)2004年9月23日午後,貼完真象傳單後,下午3~4點被在其家等候多時的石峴鎮派出所惡警綁架,下落不明。石峴鎮負責人在國慶節前召集會議,揚言要雇佣社會上閒雜人員監視大法弟子。
◇廣州大法弟子鐘輝慶2004年9月9日在白雲山附近向世人講真象被壞人揭發,下落不明。
◇河北省保定地區涿州市惡人電話
1400栽贓案例中雲南肖會珍一案事實真象。99年8月2日《雲南日報》刊載的、記者劉欣寫的文章,文章說家住呈貢縣的十四冶一公司退休職工王繼候的老伴肖會珍同年5月29日死亡,並把此事嫁禍到法輪功頭上。事實是:肖會珍1992年患高血壓,自1995年煉法輪功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她並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之後身體出現病態反應,不醒悟改過。5月29日她幹活覺得很累,休息了一會又接著幹,後扶著鋤把就倒下了,過路人看見送醫院時,已經去世了。
今日195人嚴正聲明,在邪惡的強化洗腦及高壓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大法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
【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4合1) A4紙 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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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短訊:
美國會通過304號議案要求中國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
丹麥文《法輪功》正式出版發行
因法輪功信仰在中國被監禁的女士抵美
印度法輪大法佛學會成立
「追查國際」就江澤民下台致信中國各級官員
迫害紀實:
「十一」天安門廣場上的暴行
九月份又有二十六宗虐殺案被證實
修者心語:
「有病就吃藥」是否唯一健康之道?━━美國費城楊景端醫師訪談錄
真相與人心:
法輪功創始人傳法過程中的故事
醫生都說這真是一個奇蹟!
法輪功小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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