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午夜時分,好像是個所長模樣的人把我叫到一個房間要和我談話。我向他講述我學大法後,在單位、在家裏的所作所為,特別提到我關心照顧公公婆婆一事。他說:「你做得太一般了,我在這方面做得比你強多了。」我愣了一下,沒說出話來。他又問我一句話,把我嚇一跳,他說:「你認識李洪志嗎?」我當時是帶有怕心、怕參與政治的心回答他的:「我不認識,我只是在講法錄像中見過。」他緊接著又問我:「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啊?江××你不也是在電視上見到的嗎?我的意思是,這邊是江××,那邊是李洪志,你站在那邊?」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到了我的致命處。我馬上回答道:「我是大法弟子,當然我要站在我師父的一邊!」他再甚麼也沒說,就這樣結束了這次談話。後期我到勞教所的時候,面臨那種邪惡的轉化圍攻,我才知道,師父借警察的嘴點我的那一次有多麼重要。在勞教所,思想不在法上,有一點人的執著都是向邪惡轉化的危險信號。別說我當時的怕心是多大的人心,多致命的執著呀!
在外屋我們和三位同修坐在長條椅上,有個警察邪惡的說:「××黨對你們多好,讓你們過上幸福生活,你們還反對××黨?」我說:「我們沒有反對××黨,再說,我們的錢是靠我們勞動得來的,中國幾千年沒有××黨,那老百姓不照樣活著嗎?」那個警察說:「就你知道。」然後氣急敗壞的用鋼筆打我的鼻樑骨,我的鼻樑都被打青了。6月20日早晨3點鐘,惡警把我們轉送到崇文門看守所。
到了崇文門看守所,我就絕食了。此時我感受到師父慈悲看護著我。我在二監室時,犯人頭騙到了我的名字。
在這裏我被關押了17天。因為提審沒有結果,在這期間有四人分別提審我。我向那些幹警講我學大法身心受益的事。當然北京看守所的警察可比地方的警察狡猾的多,他們先用親情來動你的心,看不起作用,又用各種攻執著心的戰術,從白天提審變成晚上10點提審,12點結束回「小號」。
有天晚上,我剛睡熟,警察又把我叫出去,兩個幹警提審我,其中一個是當初提審過我的那個人。我睏得眼睛還沒全睜開,用水往腦門上、眼睛上抹兩把才算精神起來。沒提審過我的警察東拉西扯地問我這、問我那。後來初期提審過我的那個幹警出去了,另一幹警對我說:「我比你得法早,我是96年得法,師父讓我告訴你,把地址說出來,回家去吧!」我說:「既然是同門弟子,你應該明白,都得用法衡量怎麼做,我不能給自己安排修煉的路,我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警察的陰謀又一次失敗了。提審結束了,早晨3點我才回「小號」。
由於我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到了第17天的下午,也就是7月6日,一個幹警用車把我拉到外環路的一個小火車站,把我放了。
在17天當中,我絕食兩次,被強行綁在床上打點滴,強行插鼻管(粗管子)灌食,玉米粥裏放入大量的精鹽。灌食時,精鹽、玉米粥再加上血沫子一起從嘴裏湧出來,淌到地上一大灘。
我離開火車站,來到一個小胡同裏,有一個賣麵條的攤位,我買了一大碗麵條,吃完後步行十幾里路,才看到4線車,我坐上4線車來到天安門門前下車。來到天安門廣場,我四下觀望想找個同修一起煉功,可是轉一圈也沒看出來誰是煉功人。我想,沒有伴我自己煉。我心中背著法,坐下來盤上腿,煉第五套功法。這時有一武警走過來對我說:「你回家吧!」後來有個便衣把我領到警車前,車裏的警察問我:「哪來的?」我說:「我不想說。」他一手揮,讓我走了。
我沒有離開天安門廣場。當時我手裏就有30多塊錢,不夠回家的路費。天黑下來了,華燈亮了,我坐在燈座上。這時又來了一男一女也坐在燈座上。女的瞅瞅我笑一笑,我瞅她也笑一笑 。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才從看守所出來。她一聽高興的趕緊叫那個男的過來,並說:「咱們是同修,我倆是江蘇人,來北京證實法的。」女同修30來歲,男同修有50來歲。就這樣我們交流到晚上10點鐘。天安門開始清場,在離開天安門的路上,又遇到四、五個廣州的同修。
我們來到一個僻靜的街道邊坐下來交流,我談到我們地區整體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情況 ,我手裏有好多經文,大家邊學法邊交流,一夜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在那裏我們一起煉功,又被抓到前門公安分局。後來因為我們當地公安局警察在前門分局認出了我,把我送到當地駐京辦事處,五天後我被綁架回到當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絕食9天以後,我被送進縣醫院,經醫生診斷:肝腫大、腎壞死,縣裏同意放人。7月20日,我走出看守所回到家中。8月10日,我又被縣政保科惡警抓走,送進第二看守所,我被勞教一年的票子下來了。
這次北京之行,一切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的。我的腦子裏整天都在背法,一點常人心我都不要,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就是我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