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煉其實並不難(一)


【明慧網2004年10月10日】第一個考驗就是交書。當時很多大法學員陸陸續續的交書了,有的全部上交,有的交一、二本應付過關。我是本單位在職的唯一一名修煉大法的黨員(還有一名退休的黨員已將所有的書全部上交)。支部書記好心好意的說:「你是黨員,交兩本不常看的書,應付一下,爭取主動。」我嚴肅的說:「我把書交了,我學甚麼?以後我上哪去買?我一本也不能交。」就這樣我一本也沒交,把大法書保護得很好。憑著這顆心,以後我遇到其它的危險也沒有被抄家。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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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98年開始修煉,修煉中謹遵師父教誨,把學法修心放在第一位,在日常生活、工作中嚴格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內找,使自己的心性得到很大的提高。99年7﹒20後,憑著對師父的正信,對大法的正悟,堅定的走到了今天,而且從自身的經歷看,只要站在法上,聽師父的話,修煉其實並不難。

由於自己修煉的晚,所以時常覺得自己的根基與悟性不夠好,但有一點,從我開始決定修煉的那一刻起,我對大法的法理就深信不疑,當我遇到矛盾時,我能對照大法,尋找自己的問題;當我遇到困難,比如嚴重消業時,也從來沒有對大法產生半點懷疑,相反我能感受到自己是在修煉中,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所以修煉進程一直比較順利。

99年7月22日,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充斥著每個國人的心,也檢驗著每個大法弟子的正信。我學習《轉法輪》,按照大法法理去做,不斷改變自己,越來越好,從自身變化上來看,毫無疑問法輪大法就是好。我雖然沒見過師父,但創造大法教我做好人的師父能不好嗎?一個人若偽裝一時,但能偽裝一世嗎?要知道全世界人的眼睛是亮的,所以我深信我的師父,理智的分析與正確的判斷使我在邪惡的瘋狂迫害中堅定了信心。

第一個考驗就是交書。當時很多大法學員陸陸續續的交書了,有的全部上交,有的交一、二本應付過關。我是本單位在職的唯一一名修煉大法的黨員(還有一名退休的黨員已將所有的書全部上交)。支部書記好心好意的說:「你是黨員,交兩本不常看的書,應付一下,爭取主動。」我嚴肅的說:「我把書交了,我學甚麼?以後我上哪去買?我一本也不能交。」就這樣我一本也沒交,把大法書保護得很好。憑著這顆心,以後我遇到其它的危險也沒有被抄家。

根據「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功」的通知,組織上又對我例行公事,開支部會議討論我修煉的問題。會前,支部書記同我協商如何給我做結論,他深知我的為人,他說:「反正你們現在也不能集體煉功了,就說『退出集體煉功』,這樣不違背你修煉的原則,我也可以向上級交待。」由於我日常工作中的表現,大家心中有數,所以會上各位黨員發言也避開我修煉的問題,含糊其詞,就這樣通過了這一關。

但在工作生活中我從不迴避這個問題,無論領導、同事、親朋好友,只要一提法輪功,我就盡情的向他們講述法輪大法不是像電視中說的那樣,我修煉大法後身體健康了,心性提高了,我的行為、我的變化都是大法指導我的。雖然外部環境緊張,可我自己心理沒有壓力,我的修煉環境相對比較寬鬆。由於當時沒有認識到邪惡破壞大法,誣蔑師父的嚴重性,所以只侷限在自己生活的群體中洪法、講真象,只是本能的去做。

2000年2月的一天,我偶聞附近地區在週末有一個集體戶外煉功活動。我想:讓我知道了,就不是偶然的。我也知道出去集體煉功的後果,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這正是「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的時候,雖然當天我需要加班,但我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我沒有自己偷偷的去,而是同愛人說了我要去參加戶外集體煉功,並告訴他我為甚麼要去。也許愛人當時被我純正的正念抑制住了,他和女兒(五歲)陪著我坐車去了。我下了車,告訴他煉完功我就回去,然後頭也沒回直接站到煉功的人群中,閉眼開始煉功。當時的心非常平靜,雖然也能聽到周圍人來人往的聲音,但一點怕心也沒有,直到半小時過去,被一個身體健壯、體重二百多斤的小伙子(熟識的人)拉走。在拉我的過程中,我想到師父說過十二級颱風都刮不動,於是我見到建築物就拽住,讓他拉不動我,可是最後還是被拉回他的家。原來我愛人下車後看到我去煉功,帶著女兒去了他家,他就來了。

後來獲悉有人舉報後,警察等到大法弟子煉完一小時功後將大法弟子都抓走了,投入了看守所。而我當天又回去上班了,我心裏很難受。事後和其他同修交流,有的同修說我修的不夠標準,所以沒被抓,因為當時很多大法弟子都誤認為進看守所才算修的高,尤其一些大家公認修的比較好的同修也這樣說。當時我不知這種說法是否正確,但我向內找自己,我知道我當時的心態特別純淨,決心也很大,在這一點上我沒有做錯甚麼,可能在修煉中我確實有差距,但這正是我修煉的動力,以後我更應紮實的、更加精進的修煉。

2000年6月的一天,單位領導在開會時對大法信口雌黃促動了我,我決定進京上訪,並隨身攜帶了幾封上訪信。從北京站下車後,我直接來到站前郵局,給北京市信訪局發出一封上訪信,然後打車來到天安門廣場,打出了四米長的「法輪大法」橫幅,隨之而來的就是非法綁架、關押。

既然我敢於進京,我就一點怕心也沒有,這時真的感到名利情全都放下了。在警車上,我交給警察一封上訪信,希望他們能代為轉達。到前門派出所,我坦然的自報姓名,當警察問到是黨員嗎?我回答:「是」。警察說:「黨員來最能說明問題。」我當時眼淚就出來了,我感謝師父借警察的嘴點化我,同時也慚愧,就是由於「黨員」的身份,所以遲遲沒有來,因為我一直相信「黨」能做出正確決斷。

接下來,被接到本地駐京辦事處。我又向他們遞交一封上訪信。他們互相傳看後,同我聊起來,我心裏一直沒有把他們當作惡人,就是憑著善心,深入淺出的向他們洪法並回答他們提出的各方面問題,氣氛比較融洽。有的警察向我講起他們自己經歷的一些神奇事情,並相信善有善報。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有宗教信仰,當大家都同我談時,他一直沒參與,後來他單獨與我溝通一些宗教方面的問題,我給他一一做了答覆。他又說他有一個姪子得肝病,治療花了很多錢,而且各種方法(指巫術)都使了也不好,他問我:煉法輪功能好嗎?我肯定的告訴他,只要真心學煉,肯定會好。我看得出他是誠心的同我交流,而且也能感到他已經信服了。在那裏24小時,他們一直沒難為我,而且在我被單位派人接走之前,把他們的通訊信息都留給我,他們來自本市各個不同的派出所。

由於我在天安門廣場舉起的條幅較大,據他們中的領導講,已經將我的姓名反饋到本省了,所以誰也不敢認領我打出的條幅,因為他們畢竟不是修煉人,我也沒有怨他們的想法。臨走時,他們都送出大門,還囑咐說:別再來了。不希望我再次遭受這種待遇。談到這裏,我只是想說,警察也是人,他們也有善良的一面,只要我們心裏不打結,真正拿出善心,向他們洪法、救度他們,我感覺真的能熔化他們。

從北京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向接我的三個人洪法,我講自己得法前遇到的一些科學上解釋不了的經歷,講自己得法的經過以及在大法中修煉的變化,以及大法在科學中得到的證實,這些事實足以證明大法是正確的,迫害大法是錯誤的,我作為一名黨員,有義務向黨反映實情,說真話。一名男支部書記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我覺得你們陸續都得去北京。」(因為當時我地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並不多)而接我的人中有一名女支部書記,她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人,一路上她雖然沒有發表誹謗大法的言論,但她總是用「黨員的身份」來壓我,問我煉不煉了,要我擺正立場。我清楚的告訴她:「正因為是黨員,我才去的北京,黨員有權利、有義務向黨反映不同的意見,而且是為黨負責,我才進京講真話,所以我是最合格的黨員,無論面對甚麼人我都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我做到了黨章對黨員的要求,這也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才做到的。」她後來也不說了。

回到本地,直接把我送到公安局。在公安局裏我依然心態平和,鎮定自若。在錄口供的時候,還是講,但涉及到原則問題,我嚴肅對待,因為當時很多大法弟子在面對警察時出於「真」就毫不隱諱,甚至認為進看守所層次就高了。我也看到了在我之前別的大法弟子的筆錄,有的同修在筆錄中還提及別的同修,結果牽連有的同修進看守所。我覺得從保護同修的角度也不能這樣,所以當警察問到我一些原則問題時,我絕不含糊,比如:「誰組織進京的?」「沒人組織,我自己想去就去了,大法沒有組織。」「條幅從哪裏來的?」「我以前集體煉功時就有的,那時候允許。」「你們住地還有沒有煉功的?」「沒有。」這樣從我口裏一點也得不到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信息。

我一到公安局,我愛人也找熟人來到公安局。警察明確表示,只要寫一份保證,就可以放我回家。我說:「我去北京幹甚麼去了?非得到公安局走一趟,說一句不煉了就回家,那我還不如就在家呆著。所以我不會寫的。」我的態度非常堅決,他們也沒硬逼我。相反當時還有一個大法弟子寫了保證後,警察說不合格,又讓她罵師父,她說保證可以寫,但不能罵師父。這時她的丈夫也來威逼她、罵她,並動手打了她。從她的表現,我清楚看到了邪惡得寸進尺變本加厲考驗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那位大法弟子的丈夫求我愛人勸我,認為我若寫了,那位大法弟子也能寫。我愛人告訴他,勸不動。我當時真有種「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的感覺。從我回到本地,我就意識到將面臨親情的考驗,我頭腦非常清晰。愛人的朋友試圖勸我,我無需多言,一個堅毅的眼神過去,這些因素就都解體了。

我被送進了看守所。進了看守所,第一關就是搜身,我身上帶著手抄的《洪吟》。由於夏天穿的很少,很容易搜出來,而且我一進去時,就看到了一本熟悉的小本《精進要旨》,那是我認識的一位同修的,警察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我心中升起一念,「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結果,警察連胸罩也沒放過,可是沒搜到我帶的《洪吟》,這樣我順利的帶進了監室。那裏《轉法輪》、《精進要旨》都有,就缺《洪吟》,我再一次感受到正念的威力與佛恩浩蕩。

看守所裏雖然吃的是加鹽的苞米麵粥和苞米麵發糕,但這種伙食難不倒我,在裝了二十多人的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室的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室內,每天白天除了「坐板」,一日三餐,自願打掃衛生外,其餘的閒暇時間就是不斷的向被關押的常人洪法。這些人大多數都比較善良,所以比較容易接受大法,於是大法弟子就教她們背《洪吟》,晚上就寢後大法弟子在被窩裏偷偷的學法。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在我看來很平常,甚至有些安逸,我意識到不對頭:難道在看守所裏這樣按部就班的就是很多大法弟子認為的高層次嗎?絕對不對!修煉是去人執著心的過程,這樣安逸能是修煉嗎?接下來,《走向圓滿》發表,大量的大法弟子走出去,被抓進看守所。有的大法弟子進來就開始煉功,對我觸動很大。但只要煉功,就要挨打,那麼粗的膠皮管子,任意往大法弟子身上抽。自己煉不煉?煉,就得挨打。自己經過在法理上的較量,煉!大法弟子就應該煉功。說也奇怪,我第一天早晨煉功,當天值班的警察並沒打我們,只是讓我們走出監舍到大廳面牆站著。我們不約而同的轉過身開始煉動功,警察過來指問是誰帶的頭,我們都說沒人帶頭,自己想煉,可是警察偏偏把我叫出來,說我帶的頭,讓我「蹶著」。我沒有照辦,而是利用這個機會向警察洪法,那個警察也問了我一些問題,我都一一的給他解答了,最後我告訴他們要善待大法弟子。吃早飯的時候讓我們回到了監舍。八點鐘例行檢查,我聽到那個警察在走廊說:「要善待大法弟子。」第二天早晨我們煉功,又把我們叫到監外,站了一個小時放回號內。

第三天早晨,幾個監室大法弟子起來煉功,當我們監室內的大法弟子開始煉功後,本號內值夜的小姑娘(刑事犯)報告管教,結果又將煉功的所有大法弟子都帶到大廳。這一天值班的這幾個警察都是比較愛打人的,我做好了充份的思想準備,既然想煉功,就不怕挨打。結果這幾個男警察並沒有打我們,而是把值夜班的負責我所在監室的女警察叫來,這個警察平時同大法弟子談話時態度很好,可是當大法弟子煉功,她卻非常狠心。她開始向我們咆哮,讓我們蹶著,我們不蹶著,她拿著膠皮棒一邊打大法弟子還一邊數落著。大法弟子都不蹶著,她說:「你們不蹶,就讓號裏的刑事犯蹶著。」這時有個小大法弟子流下了眼淚,說:「別讓刑事犯跟著受罰了。」就這樣大家陸續的蹶了。我認識到這是用情來干擾大法弟子的正念,所以我抱著一念,打死也不蹶著,所以打我最狠,但我卻不覺得疼。最後她看我還是不蹶,就惡毒的說:「你不蹶,我找幾個男犯按著,看你蹶不蹶。」我不知道她們會使甚麼樣的手段,無奈的也蹶了。她說:「我值夜班,剛睡下就讓你們鬧醒,你們知道可憐刑事犯,可卻不為我著想。」於是她讓號內的刑事犯都蹶著,而且刑事犯都挨了打。後來,又不讓我們蹶著,而是在大廳內罰跑我們(據同修說,她在打我的時候把腰扭了)。體罰到六點多鐘,我說我想上廁所,她說再跑一會,她到監室內一看,向管教報告我們煉功的那個小姑娘心臟病犯了,昏厥過去,這樣體罰才都停止。女警察說:「讓你們煉,差點鬧出人命來。」這些刑事犯也都怨聲載道,說:「你們進來關一個月,到時就放了,回家再煉唄,你們煉功我們還得受罰。」我們就向她們講真象,去除她們的誤解。為了緩和矛盾,隨後的幾天也沒再煉功。這一天每個被打的人身上都留下了傷痕,有的人整個臀部已全部紫紅,我身上只留下一點打青的痕跡,我知道我的痛師父都替我承擔了,師父只看我堅修的決心。

被關押的幾日,愛人帶著他的一些朋友,還有我單位同事來探視兩次。探視走正常渠道很費勁,需要到幾個部門簽字,大家來看我很不容易。從常人的角度講,他們出於關心,擔心可能失去工作等物質利益,對我進京的舉動不理解,希望我能妥協,早點出去,還可以挽回以後的一些損失。在看守所裏會見,警察站在我身後,我滔滔不絕的向大家講,告訴他們:「當你的恩人面對不公正的對待時,你就一直保持沉默嗎?當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在大法中得救時,他會怎麼做呢?中國人講良心,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的師父給我們那麼多,我從大法中受益,我能不說句公道話嗎?我是一名黨員,在黨有錯誤決定時,我能不說句真話嗎?」

因為他們都知道我這個人不隨波逐流,勸不動,就又想別的招。愛人問我,我被關押的事是否告訴家裏,我家哥姐很多,而且母親當時已經75歲了,身體一直不好。我說:「這件事你自己把握,你覺得怎麼做合適就怎麼做。」結果他一直沒告訴家人。愛人說他肝痛,肝病犯了。我知道他的情況,他自己在家帶孩子,又得往各處跑營救我,我也想到了他很辛苦。我告訴他:「你如果覺得難受,支持不住就趕緊上醫院,但我告訴你,因為我修煉大法,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你肯定沒事。」結果愛人也沒吃藥打針,甚麼事也沒有。他們看還是說不動我,又說我女兒想我,整天在家哭,要媽媽。我女兒我最了解,我平時教她背《洪吟》,經常給她講大法法理,我對她有信心,所以我說:「如果女兒想我,你們就把她帶來,我跟她說,她甚麼都能明白。」結果他們也沒帶女兒來看我。外面的人能想到的招都用了,也沒有動搖我。我被無罪釋放後,據單位同事講,我身後的那些警察氣得直翻白眼。

在看守所裏,只能晚上偷偷的學法,煉功也無法堅持,而且在這裏我暫時也找不到自己該去的執著心,師父講過:「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沒有執著心,在這裏還呆甚麼?從法上我悟到我該出去了,但我並沒有追求這個結果。(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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