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大法 癌症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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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29日】我今年50歲,從98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很久以來一直有個把自己個人的經歷寫出來的想法,但由於我文化水平不高,也沒甚麼轟轟烈烈的壯舉,覺得自己太微不足道了。是師尊的慈悲和同修在正法中的勇猛精進震撼著我的心,使我終於鼓起勇氣要把自己這幾年的經歷寫出來,以證實大法的神奇和偉大。

我真正走上修煉的路是98年底,那時的我百病纏身、生不如死,我患的疾病有:最嚴重的是美尼爾綜合症,頸椎病引起的面部神經麻痺、四肢麻木,極頑固可怕的皮膚病、肩周炎、胃炎、婦科病,關節疼痛積水,上公交車都上不去,還有嚴重的腳氣。這些疾病折磨得我欲哭無淚、欲死不能。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每年吃藥都要花很多錢,經濟十分困難。得法3個月,這些疾病一掃而光,我每天精神煥發,紅光滿面,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

一天早晨,由於思想業的干擾,一個聲音一直在我耳邊說,不要煉了,不要煉了……我心裏很煩,說甚麼也不想去煉功了,我丈夫硬把我從床上拽起來,我心裏還不願意起,磨蹭了一會兒,在丈夫的催促下才往煉功場走。那天遲到了,到煉功場時,大家已經開始頭前抱輪了。我往後一站,手慢慢抬起,閉上眼睛,突然我看見了師父的法身,仔細看了有半分鐘,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也不敢相信我能看到這麼殊勝、壯觀的景象。由於驚奇,我悄悄的睜開眼看看四週,只見大家都在閉目靜靜地抱輪,我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又閉上眼睛。啊!我這一下更激動了,師父整個金光閃閃的大法身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足足看了有一分多鐘,當時我激動得流下了眼淚,我悟到:我和大法、和師父有緣,在自己受思想業干擾不精進時,師父還在點化我。

還有一件事,更讓我體會到大法的神奇和無所不能。修煉4個月後,我開始雙盤。因為腿粗業力大,雙盤特別困難。我決心吃大苦忍大痛,堅持不懈煉習雙盤。堅持一段時間後,右腳面上竟鼓起一個硬包,不青不紅,錐形,2釐米高,有小拇指那麼粗。穿鞋只能拖著,走路一瘸一瘸的。有天早上,我煉功回來,腳特別疼,就拿起《轉法輪》學了一會兒。合書時看見師父的像,就說:師父,弟子學打坐,把腳也搬傷了,鼓起了大包,很疼,走路也不方便,鞋都提不上,咋辦呢?說完就去幹活了,就把這件事忘了。等到晚上去煉功場,幾個同修跑到我跟前,想看看我腳上的包,我慢慢坐下挽起褲腿準備讓他們看時,我自己先呆住了,右腳面上的那個包不翼而飛了,和左腳面一樣光滑,好像那個地方根本沒長過包一樣,太神奇了!平時只是聽別人介紹過大法的神奇,可眼前就發生在自己身上,當時那種心情用人間最美好的語言也形容不出來。

1999年7月20日邪惡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面對這突變的環境,我不知所措。在這期間,單位領導和「610」邪惡組織多次找我談話,坐在我家不走,威脅我要我寫保證書。面對巨大壓力,我猶豫彷徨。在邪惡高壓下、家人逼迫下,我違心地在保證書上簽了字。簽完字,我坐在桌子旁心裏痛苦到了極點。想想平時掛在嘴邊的「堅修大法心不動」,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成了口是心非的人,成了叛徒呢?怎麼碰到一點魔難就退縮了?還對師父對大法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背離了自己的良心和道義,放棄了自己的信仰。簽了保證書的幾天裏,我每天打坐時都情不自禁地淚水漣漣,坐多長時間眼淚就流多長時間,再多的眼淚也洗刷不掉我的恥辱。悔恨之下,我決定向「610」組織要回我的保證書。我直接找到「610」的一個頭目向他要保證書,他不給。我鄭重地說:「你不給也行,我聲明我簽的那份保證書作廢。」這樣一來,招來了更大更多的邪惡攻擊和迫害。他們沒完沒了地找我,還給我丈夫施加壓力,使我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精神壓抑到了極點。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我還是堅持做講清真相的工作。[注]

這段時間裏,我的孩子難以管教,經常酗酒闖禍,有時幾天都不回家,勸說、教育都聽不進去,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膽中過日子。在這雙重壓力下,漸漸的放鬆了學法,發正念也是隔三差五的。雖然每天學法,可根本靜不下心來,老走神,特別是孩子闖了大禍以後,我的精神完全崩潰了。每日裏不吃不喝,失眠哭泣,真是連常人都不如。後來覺得身體越來越不行了,越來越消瘦,真的不能進食,喝水都得吐出來。師父在《轉法輪》77頁講:「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病成這樣,我的心情也沮喪到了極點,在家人及親戚朋友的勸告下,決定去醫院檢查。經確診,是癌症晚期。簡直是晴天霹靂,我當時就懵了。在震驚過後我反而鎮定下來,心裏最清楚是平時自己完全不注重心性上的修煉,才導致今天這樣的結果,看似在修煉,實際上是個常人,所有這些已經鑄成大錯。漸漸的我病入膏肓,躺不能躺,坐不能坐。丈夫送我到醫院做手術。醫生說:太晚了,為甚麼不早來。如果做手術可能會下不了手術台。即使能維持到手術做完,術後生命也維持不了多久。丈夫嚇得兩腿發軟,兩眼發黑,手抖得根本沒法在手術單上簽字。

我的腹腔被打開後,發現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多處。術後丈夫及家人心情還是十分沉重,心灰意冷。我的刀口劇烈疼痛,止疼針在我身上根本不起作用,我在疼痛難忍的嚎叫聲中掙扎了兩天後,疼痛稍稍有點緩解。在這期間,我的腦子裏閃出一個念頭,想睜開眼睛看看能否看到我平時所看到的另外空間的東西(修煉2年後,我常人中的這雙眼睛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我虛弱到拼了全身力氣才能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就這樣我已經看到了平時我就能看到的幾種東西,其中有朵千變萬化、妙不可言的花,花瓣全是由法輪組成的,它在我微微睜開的眼前不停地上下左右移動著,花梗是一條指頭粗細的金繩,根本看不到頭,我心裏騰的一下悟到:師父還在管我,師父沒有丟下我拋棄我。儘管我不爭氣,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只因心中一直沒有放下大法,沒有忘掉大法,慈悲的師父還在救我,又給了我一次生命。就在這一刻我發誓:抹去眼淚,重新開始修煉。

只因有了這個正念,我從死亡邊緣上爬了回來,住了十幾天醫院就出院回家了。在此,借明慧一方淨土,感謝在此期間從各方面安慰我,鼓勵我,照顧我的同修們。出院回家的當天晚上,我就開始煉功,忍著刀口撕裂般的疼痛,雙盤打坐45分鐘。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有天晚上,似夢似醒地覺得自己騎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在一條十分潔淨、十分平坦的寬闊馬路上輕快地騎著,路的兩邊都是水,水面竟和路面同樣高,但是水又不能漫過路面。突然間,我一下子摔了出去,自行車摔出很遠落到了水裏,我卻摔到了河中間,仰面躺在水面上,而且沒有因為不會鳧水而沉下去,下意識地用右手摸了摸衣服,卻是乾的。心裏很驚奇既然掉進河裏,衣服為何是幹的,也不沉底,誰來救救我呢?正著急時,看到寂靜的路上有一個二十來歲,高高大大,乾乾淨淨的小伙子在不慌不忙地跑步,他跑的速度和我在水裏漂流的速度是一樣的。我從水面上坐起來高喊:「小伙子,你救救我吧,我不會鳧水,會淹死的。」小伙子回答:「不要緊的,你死不了,還不到救你的時候呢!先躺著吧!」我心裏急啊,又喊:「快來救我吧,再往下游漂,水渾浪大,有漩渦,很危險,你為甚麼不先救我?」小伙子還是說沒到時候。等快漂到渾水時,渾然不覺間,小伙子已把我拉到岸上了。在我站著的地方右拐彎處有一條兩米多寬的支流,小伙子說你要跨過這條河才算得救。一看這麼寬我怎麼跨過去啊!猶豫間,我女兒已經勇敢地跨過去了。我放下怕心,準備跨越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在河對面了。跨的過程連一點知覺也沒有。小伙子又說:「你還要翻過這個窗戶才算安全。」我抬頭一看,眼前不知甚麼時候豎起一堵高大的牆,牆壁中間兩米高的地方有兩扇關得嚴嚴實實的窗戶。我看了看窗戶為難地說:「窗戶太高,我翻不過去。」小伙子伸出手掌,讓我站在他手掌上,又是不覺間,我已經到了牆那面。等站穩看時,小伙子已經不見了。這時我已經完全清醒,覺得不是夢,好像是真的一樣。其實這完全是師父在點化我,在一次又一次地救我,師父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師父太慈悲了。我心中感慨萬分,止不住的熱淚一行行地淌。反覆思索,從99年7.20至2001年自己走過的路,自己的所作所為,雖然也做些講真相的工作,但是心性沒有提高,沒能在法上真正紮實地提高上來,不能在法上堅定,受到魔難被一個情字害得死去活來,忘記了大法弟子的使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修煉的路上摔了大跟頭。

我的思想剛穩定下來,「610」找我,想利用我的病大做文章,破壞大法。我堅決抵制,回答他:「我的病是你們迫害我,給我的壓力太大心理承受不了,加上自己修得不好造成的,與法輪功與我師父沒有任何關係。」最後惡人無計可施,只好灰溜溜的走了。我不吃藥,不化療,按大法的標準要求做人,癌症完全痊癒,這本身也是在證實大法。

今年,師父在2003年《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還有個別學員真的得了不治之症,大家想一想,有多少學法前的重病人及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學了大法都好了,而為甚麼有一些學員就不行了呢?難道大法對眾生有分別嗎?我這個當師父的對學員不同嗎?我真的要問一問你們:你是在真修嗎?!你真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嗎?!在講清真相中是以對迫害法輪功不滿那種常人心在做,還是真正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在證實法,救度著眾生?舊勢力是安排了一些人進來,為甚麼多數都能行了,而為甚麼自己就不行?我的法不是講給你的嗎?!」學了師父這段話,我真的是無地自容,難以言表的愧疚使我的心靈震顫著。我想:我不能只從法中得到而不付出,師父給我們的太多太多,只有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讓師父再為我們擔憂,不讓師父再為我們承受,努力地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放下一切執著,義無反顧地走入證實大法的洪流,才能對得起師尊的慈悲救度。

這是我的真實修煉經歷,悟的不對或不妥當之處,請同修們批評指出。在今後的修煉中,我一定按法的要求歸正自己,珍惜這千萬年的等待和機緣,在修煉路上勇猛精進。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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