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學法 說「五百年」


【明慧網2004年1月23日】修煉人學法和常人學理論、學知識看似相同,其實有著本質上的差異,實修中的修煉人才能逐漸體悟和證實到其中的天壤之別,明白甚麼是法。否則天下的學者專家豈不和好的修煉人等同起來了?果真如此,真正修煉界的人該哭笑不得了,神佛世界也降成了人類學者的世界。

學會學法和逐漸學好法的本身,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是一個不斷破除常人觀念、走出人的過程。但是,從常人中起步修煉的人,往往很難一下子去掉自己的眾多執著,特別是自己長期執著的觀念。在常人社會中成年累月養成的觀念和認識問題的思路,使人根本也不知道哪些是後天的觀念,哪些是先天本性的見解了,難以分辨。很多人從常人中開始修煉,突然間接觸到法,雖然感性上知道好,但要上升到理性,做到自覺站在法的基點、用法(而不再是常人的知識和觀念)作為衡量一切的標準,肯定需要經歷一個紮紮實實實修的過程,非一日之功,這不是表面上學法時間長了就能達到的。不斷放下用法衡量出的常人觀念,法才能不斷給修煉人展現,好比厚厚實實蒙著層層眼罩的人,籠罩著陽光也見不到光明,只有一層層剝去眼罩時,才能逐步看到光明。當然,這個比喻還不是很恰當,因為法是有靈性的,知道修煉人心性是否達到了某個境界中的標準,達到了就主動給他顯現出來。

學法中肯定會遇到這樣、那樣的觀念障礙,在不同境界中都會遇到。如果不記得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破除層層觀念的過程,作為修煉基礎和根本保障的學法本身,就會遇到很多障礙。比如在迫害的壓力下走入邪悟的人中,有不少對師父講到的「五百年」的問題感到無法理解,進而因此對法產生了很大疑惑。除了其它根基、悟性、業力等原因外,思路沒打開是一個直接原因。

根據一九九七年師父在紐約的講法整理出版的《在紐約講法》一書中,有這樣一段話:「下面我就簡單地講一講阿彌陀佛和釋迦牟尼佛。我講的和經書上可不一樣。我講的釋迦牟尼佛在二千五百年前也講過,可是當時的和尚沒有給後世人流傳下來。經書是釋迦牟尼佛不在世五百年以後才系統整理出來的。大家知道五百年,中國正處於元朝,成吉思汗當時講了甚麼現在誰知道?不過畢竟是佛法,斷章不全的和口傳的一直在流傳。」有些人就卡住了,因為他/她看了這段文字之後就想:這五百年到底是怎麼算的呢?詞典上說清朝是公元多少年到多少年,說明朝是多少年到多少年、元朝是多少年到多少年,一加減,元朝距今不止五百年。那麼,是不是從釋迦牟尼佛不在世五百年之後算的呢?更不對了,那時候不是元朝。如此想下去,怎麼也理解不了,最後下了個結論,說師父講的不對。

要讓我說,這樣的人在思路上不但犯了修煉人的大忌──把常人的思路和知識當做判斷事物的絕對標準,而且在常人社會中也很僵化──常人社會尚且有句話,叫「說話聽聲兒、鑼鼓聽音兒」,很多時候人不懂得這一點,一咬文嚼字反而鑽了牛角尖,造成「一葉障目、不見森林」。師父的講法大都是口語形式的,記錄、整理時也很大程度保留了口語的特點,而中國人說話,往往都說五十年、近百年、五百年、一千年,說的是個數量級的概念,很多情況下當舉例說明問題時,不需要仔細計算年月日時數,人們就能聽明白了,而舉例的人希望人明白和留下印象的也正是舉例中說明的那個道理。

師父97年在紐約講法時,並不是在講歷史知識,而是給我們講出一個道理:五百年前的人,即便是像成吉思汗那樣的歷史名人,他當時說了甚麼,誰又能知道呢?所以現在留下的佛經等歷史資料,往往都無法再現原貌。

當然,這裏如果有人一定要說成吉思汗當年說的話有人知道,那可能也不能算錯,個別的話有可能被流傳下來了;可如果按照同樣的思路在表面文字上鑽牛角尖,去爭辯人們知道的成吉思汗所說的某幾句話有多確切或者不確切,是不是也有可爭的呢?可能可以做很多學術研究,還可以寫幾篇論文發表,但從修煉人學法的角度來說,這樣一來,認識上就完全偏離了學法的要求,也就無法領會到法理本身的內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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