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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株連政策:誰管轄範圍內出現就扒衣服讓誰下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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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9日】我今年48歲,女,大學文化,幹部,98年秋季開始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在大法洪傳七年深入人心的情況下,邪惡的江澤民卻開始瘋狂迫害,是出於小人的妒忌,是將個人意志強加於法律之上,踐踏人權,剝奪人的信仰自由,他為了將煉功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利用媒體製造謊言,栽贓陷害,煽動國人乃至全世界對法輪功的仇恨,實乃毒害世人。江動用國家機器,耗費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觸目驚心,開除工職,沒收土地,抄家,罰款,拘留,勞教,判刑者甚眾,截斷經濟來源,流離失所,迫害致死、傷殘不勝枚舉,這一切罪行長期被官方一言堂的大量謊言掩蓋著,粉飾著。

江澤民製造99年7.20鎮壓後,因為我不背叛師父,不放棄信仰大法,單位,政府,派出所三方一體秉承江XX為迫害法輪功層層下傳的密令黑文,對我進行了多起的迫害。無論精神上、肉體上,還是生活上、工作上,我所經歷的魔難都是空前的,難以想像的。我遭受過非法拘留,非法羈押,關洗腦班,開除黨籍,停發工資,停止工作,放長假截斷經濟來源,每到敏感日到家中騷擾,恐嚇抓捕等多種迫害。其中不乏搜身、毆打、灌食、不允許睡覺等迫害,在此以時間順序舉出幾件事實予以揭露。

* 江氏株連密令下,地方官、派出所、單位幹部相互勾結迫害大法弟子

2000年10月13日單位黨委書記按照黑文件指令,對進京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加以制裁,停止工作,停發工資,非法辦三天洗腦班逼迫每人寫一份保證書。我當時在保證書上鄭重寫下的是「生無所求,死不惜留,修煉法輪大法乃我生命意義之真諦」,並善意的告訴書記法輪大法是千古不遇的稀世之寶,不能背叛放棄。結果所長說我是「曬臉」,當眾宣布把我材料送到區610辦公室備案。經三方密謀將我們四人騙至派出所,以莫須有的「擾亂社會秩序」罪名把我們押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我15天。在此期間我不但失去人身自由,還遭到搜身,辱罵等人格的傷害,與此同時單位又一次的停發我的工資,經濟損失500多元。

2001年3月中央兩會臨近,江氏又密令抓人。派出所警察多次說:是黨中央總書記要鎮壓法輪功,誰管轄範圍內出現就扒衣服讓誰下崗。一郭姓警察就威脅我說:誰讓我扒了衣服,我就有她好瞧的,而且這一次是連坐迫害,直接牽扯到地方官、派出所政府單位的領導都害怕丟官,又是互相勾結,表現積極。3月26日,他們將法輪功學員找到派出所騙說開會,實質是軟禁後綁架到龍潭區在金珠村敬老院辦的洗腦班。有了上次被拘留的教訓,我早就發現了他們的陰謀,通知了一同修後,迅速走脫,邪惡之徒找不到我,就三番五次騷擾我的父母。我80歲的母親正臥病在床,掛著吊瓶,年老體弱的父親也被折騰的老淚縱橫,不能自理,我本來是在家護理二老的,這一番騷擾,二老的吃飯都成了問題。我在外流落三天,想到不能再讓父母為我承受了,就挺身走到派出所與之理論。他們有些興奮,因為我沒去北京,他們不用挨罰,他們聯繫鎮委書記虛偽的答應我只是去應付一下,頂多三天就接我回來,還給我留了與他們聯繫的電話號碼,結果他們跟騙子一樣,始終沒去接我,直到洗腦班結束,我是最後一個被放回的。

這個洗腦班警察把門,專人看管,不准出大門一步,610的負責人恐嚇我,不轉化就送去勞教,20幾天的洗腦班結束時,狠毒的610向每個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索要五百元的伙食費。我沒錢交,他們就不放我,威脅我,還衝著去接我的書記大吼,「沒錢再別往這送」,充份暴露了邪惡之徒為錢為權害人的醜惡嘴臉。

2001年9月15日早6點30分,我正準備吃早飯上班,派出所郭所長一行幾人,加上鎮政府和我單位兩人,來家抓我,又去洗腦班。先是百般哄騙,我據理力爭,不跟他們走,他們見軟的不行,就動手往出拖我,我堅決抵制,出現抽搐。他們找來主管法輪功的副鎮長,一所長一鎮長親自動手強行從屋裏往外抬我,其他有善念的看不過躲向一邊。我拼死反抗,躺倒在房門前,他們綁架沒成。於是邪惡鎮長又變著法的向我父母要錢,遭到了我與家人的嚴詞拒絕,折騰一上午還不甘心,留下一人看守,下午又以和鎮委書記談話為名,讓我去鎮政府。在鎮政府院內他們又綁架我,將我挾持到車旁,企圖把我弄上車。我由於身體虛弱躺在地上,仍是反抗不從,惡人鎮長、所長急不可待,在沒人助紂為虐的情況下,兩人又親自動手,將我從地上抬起,硬往車裏塞,激起了圍觀群眾的強烈義憤。從此大家也了解了迫害真相。我顧不得傷痛,拼了最後力氣反抗,一王姓的惡警用他的膝蓋卡住我的腋窩,腳被卡在車門外,鑽心疼痛,鎮長就喊司機開車,可喜的是有善念的司機沒有聽他的指揮。

* 因進京上訪遭受北京昌平惡警折磨

2001年12月23日,我和另一女大法弟子結伴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24日早7時,天安門廣場正在升國旗,灰暗的廣場到處是警車、警察、便衣。我倆還沒走到人群處,同伴便被警察攔住,我走到人群外圍,便衣警察就尾隨而至,我們相繼打出大法橫幅,「真,善,忍」,「法輪大法好」,高喊正法口號,惡警如狼似虎拳腳相加,我的同伴被拖倒在地翻滾著捨身護衛著大法橫幅。惡警將我們抓上警車,送往天安門派出所,推到走廊,押送我們的打手不由分說,上來就是一頓毒打,其中一個年輕的向我喊叫:「你再說,剛才在車上沒揍你是不?」邊說邊跳著腳踹向我,連踢帶打,一皮鞋踢在我的嘴上,當時我的嘴裏就被踢裂了,滿嘴淌血,滴在地上,他揪起我的頭髮再打,真是狠毒至極,沒有一點人性。

24日這天先後抓進我們十多個大法弟子,有老人,有孩子,傍晚惡警們又用大客車押送我們去河北的昌平。在車上我們向路上的行人喊大法好,給惡人曝光。惡警就揪頭髮用腳踹我們,出了北京市區車速加快,又打開車窗用寒風凍我們。到了昌平看守所,照相,按手印,逼供說地址,大法弟子們為了不連累本地官方,都不配合,警察就大打出手。我與另三位大法弟子被送到昌平派出所關了三天三夜,上車時打手們扭我的胳膊向後背,疼痛難忍,長時間不好使。我近視,白天被收去了眼鏡,向他們追問下落,其中一個年輕的打手問誰要眼鏡?下車來扯過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毒打,火辣辣的,睜不開眼睛。另一位大法弟子見狀,說了句話:「留點德吧!」打手就暴跳著竄過去又將她毒打一頓。我當時想,這是人嗎?太狠毒了,禽獸不如。

在昌平派出所的三天裏,一頓飯沒讓吃,一口水沒讓喝。我們被關在一個冰冷的屋子裏,地面是冰涼的瓦磚,牆兩側各鑲一窄條鐵凳子,坐在上面比坐在地面上的瓦磚還冰人,警察見我們煉功就打。其中一個警察特別邪惡,準備了一個木棍打我們,打在手指節上特別疼。一次一惡警進到屋裏,一句話沒說,上來就是一頓毒打,打得我在地上翻滾。警察軟硬兼施,審問地址姓名,先是上來偽善相逼,見實在問不出來就再換上來一個惡警施暴打嘴巴子,沒得到甚麼。三天後,從昌平派出所又把我們拉到昌平看守所,接管我們的管教扔掉了我們的棉衣和棉鞋,每個大法弟子都是光著腳,在監室裏一個大法弟子給了我一件棉衣。

直到我絕食12天闖出看守所時,身上穿的仍是同修給的棉衣,而腳下是一雙監室裏準備扔掉的破拖鞋。就這樣我被塞上了通往內蒙的火車,從通遼下車恰是冰雪嚴寒,凍餓交加。

在昌平看守所的監室裏,邪惡的管教指使刑事犯們欺負大法弟子,往身上澆涼水,睡覺的鋪位不到一尺寬,而且只給半截鋪只能蜷著腳立著肩睡,蓋的被子也是最薄最破的。進看守所管教第一次問話我就聲明不會說出地址和姓名,不連累任何人。第二次因為我無可奉告拒絕訊問,刑事犯們上來一幫連拉帶拽往監室外拖我,我的手被摳出了血,至今留有疤痕,我堅決不從,他們終於沒有動了我,提審我的管教便親自動手,又向後背扭我的胳膊,將我按倒,拖倒走廊,害得我全身癱軟,四肢抽搐。

從北京到昌平我沒吃過一頓飯沒喝一口水,一直絕食抗議。管教就用灌食來迫害,好幾個刑事犯壓在我的身上動不了,邪惡的獄醫見我擺頭無法插管,就用大皮鞋踩頭,扭耳朵,當管子從嘴裏返出來時就打頭打臉,天天如此,非常痛苦。我的身體也一天比一天虛弱,出現了心率加速,耳聾,氣喘等症狀,可是管教卻不讓大法弟子睡覺,半夜罰站。我不但站不住,而且站著就上不來氣,到這時,他們怕我死在裏面擔當責任,第二天,也就是2002年元月四日下午三點鐘放了我。在這個看守所裏,管教還協同刑事犯勒索大法弟子的錢款,在此期間,我沒吃沒喝也沒其他費用,臨走就被索去一百元。

以上是我因修煉法輪大法,遭受江氏集團迫害的部份事實,以此做為審判江澤民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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