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天勞教所的折磨沒有動搖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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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3日】我在2001年被非法勞教,是青島勞教所2001年8月26日集體絕食抗議迫害的倡導者之一。因不放棄信仰被嚴管,惡人不讓我通信。為了改變惡劣環境,我開始絕食。後來副所長講我們的提議合法合理,我吃飯了。9月10日中午,我又被送到省勞教所進行洗腦,和我一塊被非法押送到省所進行所謂「轉化」的共有6人。在路上聽到所內已大開殺戒,對堅定的修煉者棍打腳踢,有的竟打斷棍棒。

到省所下車後,第一天晚上惡人開始所謂的「轉化」,我一聽都是些誘騙哄小孩的玩意,心裏坦然不動,不停默背師父經文「見真性」。第二天早晨,隊長李福勤來看我時,有一人竟誣告我罵隊長是地獄的小鬼。第三天晚上,煙台惡人趙偉恐嚇我:我們可以用任何一種方法打死你,然後由所裏公布說你是自殺。我笑說怕死就不修煉了,就不出來正法了。

第五天,他們在談論著樓上大隊對不放棄信仰者10餘人大打一夜,進行洗腦的事。我聽後預感到邪惡將來臨。果不然,他們終於脫下偽裝,露出真面目。由六人分工,將門關緊,玻璃蓋住,把我摔在地面上。趙偉騎在我胸上,他一手攝住我的鼻子,一手握住我的嘴,共持續30分鐘後,又扒開我的雙眼和王彥澍輪換吹「風刺眼」,後又開燈、開窗刺激我的眼睛,共迫害了近3小時,有兩個隊長在不同時間進屋看到這殘忍的場面,趙惡人告狀,對他說我罵隊長是地獄小鬼,那二個隊長一聲不響退了出去。後來張書忠怕鬧出人命,報告隊長,劉明和隊長徐某來後靜觀現場。我被迫害的雙眼模糊,隱約看到隊長進來,不說話站那兒,就大聲質問徐隊長:你們是不是事前預謀好了,應立即停止迫害。後才給我鬆開。

我被「嚴管」,每天5點半起床坐小凳,到凌晨2點或4點,臀部坐出了血,趙偉又騎到我雙腿上面對面扒開我雙瞼,要給我去「魔」,這是他的拿手活,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這樣被迫害的妥協了。每次都是1-2小時,開始我承受著,後來我覺得不應該承受。在嚴密看管下,在廁所裏遇到李福勤隊長。我向他提出有事報告,向其聲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這些邪惡的手段對我沒有用。他「保證」再不發生,但趙有恃無恐,反說鄭大隊對他是支持的,我告狀是自找麻煩。騎在我腿扒眼瞼,吹風這個節目約演了九次。

有一晚12點,他突然問我:打死你也不轉化?我說:決不戲言。李隊長因我不「轉化」,見了面臉陰沉,就像紅燈記裏的鳩山一聲不響而去。有一天下午,趙要我鑽他胯下十次,然後又用下流話辱罵我與師父。

在省所我被他們迫害後,又被嚴管,趙偉騎在我身上,刺激我的眼球。我找李大隊長反映。趙知後,有恃無恐,威嚇我:「我做甚麼鄭大隊長支持我。」

當時還有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一直被嚴管,已1年3個月了。背部坐駝了。趙當著我的面說:對他也要進行打擊。當時,青島還有一同修也沒屈服。我們一次見面時看到他面蒼黃憔悴,也被邪惡折磨。在這時,我自己燙傷了自己,第二天中午,那些水泡破了,水流地下被發覺,我被送到醫院。

在醫務室打針時,大腿部燙傷,不能站、也不能趴床。我站在床邊等待注射,被徐隊長猛按在床上,把腿上剛長的新肉碰去皮,留下新的創傷。所內醫生給換藥不願麻煩,將紗布直接敷上,這樣下一次連新肉也粘上了。灌食時把口用一個小機械撐開牙齒,那關節痛的肉與骨分開似的。他們故意先給幹警看病,過了大約半小時,然後陰險地笑著說,對不起,讓你久等了。陪我的幹警都發急了。牙鬆開時關節不會動,半天不能說話。插胃管時,猛插如同對待動物一樣,連續3天我的胃晝夜打嘔,他們才改用鼻飼。

進醫院第一天,鄭問醫生需不需要住院。醫生講不用住也得住。我急了,我說我也是醫生,不需要住。鄭惡狠狠地說:你說了不算,你家裏不是很有錢嗎?住吧。於是,我被強行銬在床上住了3天,除了頭一天醫生清理一下創面外,再沒人管我。每天察房只看一下人。我的手都是捆在床上的。我多次向察房醫生提出質問,應處理創面,他們半點不理,還找大隊說我神經不好。創面化膿很重了他們還是不管,反而說亂動、亂動的。一天,我抬頭看吊瓶裏有很多雜質,但我不敢相信。第二天,又發現了,我告訴了陪床隊長,他們連看也不看,怪我疑心。

後我告訴護士,當場對證,他無話。回去後,把蓋解開又拿來吊瓶,說是瓶蓋掉下的雜質,屬正常。因為感染越來越重,吊瓶又一次發現了雜質物,這一次是李福勤、劉林隊長都在場。開始我說吊瓶是假的,不見效,還有雜質。他們說我多疑。這一次隊長光瞪眼不說話,還是護士聰明,說是瓶蓋掉的雜質了事。一天我與來看我的李大隊長說,藥是假的,他不信。第二天上午,護士來給作試驗說要換藥,我當場揭穿他們一直用的是假藥:你開始說給我注射「先鋒」預防感染,已半個多月了,反而感染了。現在皮試甚麼藥還能比先鋒還強。當時陪床劉隊長說:你準備1萬元錢吧。要我準備醫藥費。我心裏很沉重。妻子下崗,兒子上中學,只有女兒上班。他們真是本著他們主子的惡令:肉體、精神、經濟上毫無人性的摧殘。

我在醫院裏住了近半個月,每天2個吊瓶,也沒見好轉,一天查房,龍主任一看創面說很好,說完就走。我說龍主任請再仔細看,我把腿一挺,膿液就流出。他還說是正常分泌物,劉隊長每天為我擦膿,還有醫生暗示劉,我還得住些日子,是化膿了。當時我一時衝動,說龍睜眼說瞎話,龍也大怒,要我立即走,不給我治了。第二天,他給局部擦了藥,用剪子胡亂剪了一些皮肉,很多爛皮連動沒動。用紗布紮了起來。當夜感染就更重了。我的陪床隊長問怎麼回事,龍來後說正常。明天再看看吧。就這樣把我不當人待。

我曾向一個年齡大點的內科主任提出醫療創面規則,他說:提的很內行,是對的。並說那些人太年輕了。我告訴他們,我說你們病房的牆壁髒得連廁所都不如。一個吊風扇上4、5個蒼蠅,有時牆壁上墨黑一片。住院期,鄭萬新來過幾次,很不冷靜。一次厲聲說:回去還敢『鬥』(指「不轉化」)嗎?我大聲說「敢,寧死也不轉化」。「不是政策好,要是文革期早把你就……」

回到所後把我安排在班裏,因創面還沒癒合。後來他們強迫我看誣陷大法的圖片,由二人架住,一人惡言念誹謗大法,我以正念回擊,並絕食抗議。這一次他們對我真是恨之入骨了。絕食兩天就開始強行灌食。楊紅軍(德州人,學法前,學武術,打架鬥毆)背叛信仰後,殘酷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曾多次插管灌食(他不懂醫學),也曾多次揚言要整死我。這次灌食,幾個幹警和五六個猶大揚言要給我點顏色。他們用兩副手銬,把我按在椅子上,雙腿別在裏面,雙手背銬住,連在下層上,然後楊用腳一蹬,我感到骨節就要分開,咬緊牙不開口,一醫生撬不開口,就大罵「沒有開不了的」,用鑷子沿牙縫插進口腔裏直通咽喉一陣亂捅,口裏血滿了,開了牙齒,它們用一種開牙機械把牙撐開,痛得我下頜關節就象骨與肉分離開了。他們不急於灌食,反覆問我吃不吃,我艱難的搖頭,每次折騰較長時間,插胃管時一陣猛插,夜裏胃呃逆不停。

他們在洩私憤,已人性無存,我又被「嚴管」了。這一次兩副手銬各吊一手,坐在地上,說是為保護我的安全。後來,連覺也不讓我睡了。我只有寫「三書」才能解除嚴管,那個王教河班長讓我發善心,為了他們能早日回家過年,叫我轉化。我感到厭惡和可憐,我修煉為了救度眾生,哪能為幾個可憐蟲而停止。惡警問我能堅持幾天,為了叫邪惡看看甚麼是真修者,我說能堅持到我生命結束。「那你感到不行就快寫『三書』。」我說那是幻想。有幾天夜裏,楊不懷好意問我,感受如何?我說感到很好,那再叫你好好。他抓住我雙腳向前拖。我的雙臂被反高吊,這時我如同坐在波浪上,大地在波動,一點也不覺得痛苦。吃飯時,我的手臂才能鬆一會。飯後那楊一腳將床蹬走,我的雙手臂被拉緊。有一次他們用被單連接起來捆我一條腿,拐在床上。

從進醫院後,晚上睡眠一直都是用帶子捆住手腕連在床上,說是保護我,怕出現自殘。回所還是捆上,每晚睡時,我開玩笑與捆我的楊華講:狼先生,脫下你的「羊皮」吧。在人類文明的今天,仍然這麼不文明,大法弟子被捆著睡覺。最後我又因拒絕看誹謗大法的片子絕食,被吊銬手,直至回青島。我終於回來了。那些做我工作的人,經常嚇唬我:不轉化最後是殺頭,但我並不怕。

法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12月20號,青島勞教所接我回到了青島。整整100天,在省勞教所這個魔窟裏,我終於堅持過來了。作為一個修煉人我不是在標榜自己,我是說轉化錯了。我親身經歷的事應讓世人知道真象,大法堅不可摧。

從省勞教所回來,我向幹警重申我的立場:堅修大法心不動。強制對我沒有用。我曾多次對幹警講,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誰也動不了我堅定的心。

人就是人,他們還要在我身上創出奇蹟。新的考驗又開始了。開始他們說讓我不吃不喝不睡,學法。我知道他們用心,我說那不是要玩命了,拒絕這惡意。

剛進所沒幾天,就有人說我「不開竅」,要用「所規」、用棍子教我,並打我幾次耳光,漫罵我幾次。我對幹警說,所裏打人。幹警說絕不出現,一再保證不打人。我根本就不再相信了,我聽得太多了。一天天過去了,我心不動,他們又拿出了轉化「絕招」,大打出手。對我沒用。打人者人心無存,連打6-7小時,我的頭昏痛,發燒二次。連續8天8夜我沒睡,後我問所部幹部,「是不是不讓睡和打人是所裏定的」。他說不是,我這才恢復了睡眠。

從省勞教所回來後,我兄弟四人又來勸我。兩個弟弟大哭:哥,你與家裏中斷聯繫,我們家四處打聽你的消息也沒個信。找遍出東省所有勞教部門都沒有你的名字。後弟弟在五礦找了個關係才探知我在省二所,他們租了個車去了,有八九個人。他們擔心我受苦,哪裏知道我在住院。我弟哭著問我在所裏如何:他們不打你?我沒說甚麼。

當時我手麻腫,腿痛得夜裏經常痛醒,腿至今留有後遺症。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怎能把受的苦再告訴他們,也讓他們再承受這非人的精神折磨?他們哪裏知道我遭到的地獄般的痛苦折磨。但為了更多的眾生,我必須堅定的修下去。後來弟兄們相信了謠言,見勸不聽,又打我。可憐的小兒子、女兒他們也無知地下跪,我只告訴小兒,爸不是壞人,你應相信春天終會來到。

我被非法關押到勞教所裏,作為修煉人也要按法的要求做,證實法,圓融法。我要用實際行為告訴他們:大法就是讓人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前些日子,所裏不停地揭批。然而,真、善、忍是法,誰也破壞不了。壞人只能遭到惡報,雖然他們幹了很多破壞大法的事,但從內心想幫助叫他們知道真象,救度他們。我的路走定了。殺我的頭,還是堅修大法心不動。我跟幹部談大法是超常的科學,我在流亭警區洗腦辦抵制邪惡55天沒吃飯,在板橋坊派出所十三天沒吃飯,在省所被逼6天沒睡,但身體體力、精力不減,大法確實是超常科學。我經歷考驗時,不論遇到甚麼事就是向內找,去自己的執著心,念念不忘一個正法弟子的使命──正念除惡、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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