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進京上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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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日】97年12月我有幸得法,自從那以後,做甚麼事情都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身體更加健康,家庭和睦,每次體力勞動時,總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勁。誰知1999年7月20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一夥流氓集團,竟然對做甚麼事情都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大法弟子開始血腥鎮壓。為了說句真心話,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走上了證實法之路。後來每到所謂「敏感日」,當地惡人就把我們20幾個同修綁架到鎮派出所或鎮政府,拘在一個房間裏,有時大小便都不讓去。

2000年4月20日鎮派出所把我們20幾個同修綁架到鎮政府的一個房間裏。一個惡警把我叫去說:「你不上北京行不行?」「不行」,我說。惡警飛起一腳踢在我小腹下,跟著打我眼眶兩拳,然後說「把他銬上」。這時過來一個打手,它把我背銬在八寸粗的柱子上,不一會我感覺天旋地轉,頭發暈,疼痛難忍,我咬緊牙關:「堅決不能向邪惡低頭!」我默念「無存」《洪吟》,就這樣,疼痛一陣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後惡人才把我銬子打開,回家後兩個多月兩手的麻木才過去。我悟到:7月20日我一定去北京證實大法。

一進7月份,當地惡警都開始了它們的邪惡行動,採取盯梢、蹲坑、綁架大法弟子,為了能順利到北京證實大法,10日那天,我獨自一人去了北京,到了信訪局,那天正好是星期天,到信訪局來的大法弟子很多,我和幾個同修發了幾封給中央領導的信,然後我們就到了天安門。11日早晨8點多鐘我們就在一起煉功,大約有十幾分鐘,幾輛警車開到我們跟前,惡警們呼啦一下圍了上來,對我們拳腳相加,把我們一個個的推到警車裏,拉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在那已經有300多名大法弟子了,於是我們一起背《洪吟》,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

下午惡警們開始審問,同修們都不說地址、姓名,它們氣急敗壞的對一些同修連踢帶打,用電棍電。它們實在沒辦法了,就把同修陸續的都送到北京附近的郊區看守所。我被送到朝陽區看守所,到那因搜身,被惡警搜出了身份證。兩天後當地派出所把我接回。到了鎮派出所把我銬在柱子上。兩個小時後它們對我審問,晚上不讓睡覺,手被銬在暖氣片上,夜裏十二點左右又把我轉銬在床頭上,它們是怕我跑了。白天被它們銬在院裏。

15日晚九點鐘左右,鎮派出所所長指使一個惡徒(它們僱用的地痞)走到我跟前 ,把我手銬打開,它手裏拿著繩子,用繩子把我雙手從後面綁了起來,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這個名叫「八萬」的惡徒開始對我殘忍的毒打,打得我小腿骨折,胸部、胳臂青紫,喘不上氣來,直到那個惡徒打累了才住手。當天夜裏,我悟到我不應該在這裏消極承受,於是開始絕食,五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

2000年12月我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到了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喊出了心裏了話「法輪大法好」,惡警們一擁而上,拽住頭髮往警車裏拖,用膠皮棒打,頭被打成大包。惡警們把我們一車一車的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那天大約有上千名同修,大家在一起互相鼓勵,背師父的經文。後來我被惡警們拉到了平谷縣看守所,惡警們審問我地址、姓名,我拒絕回答。它們讓我站馬步,用打火機燒我的手指,讓我成大字形面壁站著。所有的招兒都用了也沒問出甚麼。它們氣急敗壞,一個惡警指著我說:「你再不說出地址,就把你埋在已經挖好的坑裏,活埋了你!」我正視著那個惡警說:「你們是人民的警察,應該是懲惡揚善的,不能跟著江澤民一夥迫害好人,我們之間也沒有冤仇,你的所作所為,在法正人間那一天都逃脫不了責任」。在我的正念下,它們囂張的氣燄沒有了,就這樣,經過絕食抗議,前後5天的時間,我堂堂正正闖出平谷縣看守所。

像我這樣在中國大陸只是因為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就被江澤民一夥迫害的大法弟子還有千千萬萬,還有很多被勞教、判刑和迫害致死。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邪惡之首江澤民在海外被多國起訴,其跟隨邪惡之首助紂為虐,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也必將受到正義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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