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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法輪功學員劉鵬再次被綁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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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9月7日】據來自大陸的消息,上海法輪功學員劉鵬曾經在上海勞教所被非法關押2年零9個月,期間飽受折磨,闖出魔窟後不久,又於8月中旬再次被非法綁架,家被抄,目前下落不明,家人詢問也不被告知。

劉鵬,山東莒城人,碩士。畢業後曾在司法系統工作。以下是劉鵬的自訴:

2000年7月11日,我被劫持到江蘇省大豐市四岔河上海第一勞動教養所四大隊一中隊一組,後知這裏是所謂的「新收組」(也是「嚴管組」),這裏沒有報紙,沒有電視,沒有筆、紙,不允許寫信,我在這樣的環境中被洗腦,參與洗腦的3個幫兇中一個是在社會上「看場子」、「收保護費」的;一個是打架、暴力傷人的;一個是在黑社會上混的,玩過槍,吸過毒,殺過人,無期徒刑改判的。他們對我稍不滿意就會表現出兇惡殘暴的一面。他們強迫我坐在凳子裏,膝蓋並攏,腰挺直,手放在膝蓋上。時間一長,我感到屁股和腿麻木酸痛,腳和膝蓋疼痛難忍,但他們不許我動,否則,折磨我。他們輪流午睡,但不讓我睡覺,並強迫我背規章制度,而且非打即罵。

在這裏,我的人格、人身隨時會受到肆意的侵犯。他們經常提出侵犯人權的無理要求,還說「不配合就把我的手用細繩往後綁起來再往上吊起來,再硬的漢子也難撐幾分鐘」「你勞教30個月900天,我們一天換一個花樣搞你,還怕你硬?」「劉少奇不是被搞死了嗎?如果你被搞死了,就說你是練法輪功自殺死的,反正你死了就說不清了。」警察成了劊子手,被改造的匪徒成了幫兇,幫兇們為了得一點點甜頭,比如減期、看電視、抽煙等,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不遺餘力的幫助惡警壓制善良、製造偽證、欺騙世人。

他們壞點子多的是,例如,讓我頭頂高低床的鐵柱子,腳儘量往後退,時間不長會感到鐵柱子往頭皮裏凹進去;讓我手端著一臉盆水站馬步;面向小便桶聞臊味……他們會隨意地威脅你身體的任何部位,乃至置人於死地都可以不負任何責任。

因為自己在有些問題上不夠清醒,以為向他們妥協是為他們好,在這種想法下,我做了自己不願做的事,現在想到這樣做,自己也在助紂為虐,而不是真正的善。誰悟誰得,邪悟後,我的身體很不好,晚上咳嗽、睡不著覺,甚至還帶血絲 ,這在我幾年修煉中都沒有出現過,自己在迫害中成了為虎作倀的人,還讓我轉化其他法輪大法學員!我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很多,有信仰的人被他們搞成一個失落靈魂的行屍走肉,美好的心靈被扭曲,充滿罪惡感、極度空虛,但表面上還要強顏歡笑,我感到良心被吞噬,這是怎樣的一種精神折磨!

不但如此,他們還剝奪了我與家人團聚的權利,給家裏造成經濟緊張、親人痛苦,在裏面還要逼我陪他們下棋、唱卡拉OK……萬幸,我得到了師父的經文,逐漸清醒過來,重新回到堂堂正正修煉上來了,「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

以前邪惡隊長說過:如我推翻以前寫的東西,就讓我不死也得扒層皮。但我堅定的放下了生死之念,堂堂正正修煉,就在2000年10月10日,我在勞教院子裏公開煉功,被抬進屋裏來。走正後,也起到了正環境的作用,惡警就把我調到一個新組繼續迫害,關在臨時換出的倉庫裏。我坐在床上,一個幫兇把我的眉毛揪下一撮放在嘴上吹,見沒反應,就掐我脖子,嘴裏還說:「掐死你!」,這時我倒平靜下來。我剛把腿放上,又一個幫兇罵了我一句,那氣勢讓人感到他一下子會奪走你的一切,我怕心又起來了,就不敢煉了,一拖就是二個多月,一直到12月28日,我再次公開煉功。從10月10號─12月28號這兩個月我很痛苦,那是另一種形式的迫害。由於我的怕心,他們加重了迫害,因為害怕,我又不敢煉功了……在迫害的環境中,我漸漸悟到:懦弱就意味著魔變,害怕就意味著受折磨。

2000年12月28日,我又一次突破怕心,放下自我,從新堂堂正正煉功,但是只要我一張口學法,他們就謾罵、拳打腳踢,打是小事,各種形式的折磨,例如,把嘴用毛巾塞住或勒住,穿著制服的所謂警察惡狠狠地說:「用臭襪子把他的嘴堵起來!」當我把眼睛閉上時,他們就用火柴棍撐開,手腳綁起來,先打,打過之後再綁、吊成大字型吊、或往上吊,或往後吊在窗戶上,這一切都是幫兇們在隊長的指使或教唆下進行的,坐老虎凳,手往後、往上吊,把身體往前拉,腳用板凳摞板凳往上頂。

在遭受迫害期間,我始終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天天,一月月,幾個月,只要煉就綁起來,換著花樣搞我,從頭到腳都搞過了:頭髮:用大拇指捏住鬢角髮根往上撮;眉毛:揪下來吹;眼睛:用衣服夾子夾眼皮;鼻子:抹辣椒,用大牙膏空瓶裝滿水對著鼻子,猛地往裏一涅,形成水柱往裏衝;嘴:用竹夾子夾住一點點嘴皮;耳朵:用拳頭擊打耳朵,即所謂的「雙風貫耳」;脖頸:脖子掛馬桶,馬桶有半米高,一尺多寬,用細鐵絲作提手,裏面是熏人的小便;手:用各種方法吊手腕,用細麻繩紮住用力勒,勒得兩手發黑發涼,痛的火燒火燎。兩大拇指,用細繩紮住勒得發黑,時間一長,痛的鑽心;胸口:被用胳膊肘搗、用腳踢,甚至用腳尖踢心窩,被踢了一下,我馬上痛的彎下腰去。

我坐在凳子上,被他們一腳踢到地上是常有的事,用巴掌、皮帶抽臉、嘴,伴著各種謾罵。他們還曾經用掃帚沾上垃圾的髒水往我嘴裏亂捅亂鑽,掃帚是硬毛的。他們還揚言說是往嘴裏抹小便,反正我是閉眼不看,它們無論如何,我也不放棄。幫兇小顧說:「劉鵬你連這個都忍得了?!」我仍然是忍著,沒有任何反抗,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準則要求自己。

有一次,我被綁在床上,兩腳綁住繫在床的兩根鐵柱上,兩手綁住往前拉。一人手指掐我耳朵,一人捏我鼻子,一人用直徑一尺長的大漏斗插到嘴裏往下灌食。我的尾椎被他們用膝蓋頂。睡覺時,一挨床就疼。這樣疼了一個星期左右才好。坐在凳子上,身體往前壓住大腿,時間一長,血流不通,各種滋味難以形容。

有一次小組裏幾人讓我跪下,我不聽,他們中一人就從後面用膝蓋頂我的腿彎,一人站在我大腿上往下壓。我心生一念,就是不跪,果然紋絲不動。他們折騰了好一陣子,感到很奇怪,我真是紋絲不動,他們只好放棄。

惡人們穿著皮鞋踢我的腳後跟肌腱,使我走路一瘸一瘸的,持續近一個月才掉傷疤。搞得時間長了,搞我的人對我熟了,下不去手了,就換一個中隊和隊長。天天整,一天幾遍,他們把整人當成了家常便飯,目的無非是要我上他們的路子,按照他們說的做,就是他們想剝奪我堂堂正正煉功的權利。

因為我要煉功,於是被惡警綁著,睡覺也不給鬆開,各種綁法,讓人難以入睡。暑天,我被綁在嚴管室,窗戶用鐵皮封著,衣服一天濕透好幾次。有時,我的手被綁在身後,趴著睡,滾過來滾過去。旁邊的人看著就心酸,忍不住說出同情的話,這也是他們良心的發現,但我既決心走正修煉的路,決不再向邪惡低頭,我知道那種所謂的「配合」、「轉化」、寫「三書」的做法都是違背真善忍的,是傷天害理的。我曾經違心地寫過這些東西,既體會過精神上的被折磨的苦,又體會過在這一點上違背真善忍之後,身體狀況惡化的痛苦。

當我堅定地從新走入正法中來,又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境界。事實勝於雄辯,只要按照法做,就能證實這一點,所以我清楚他們搞的目的,也是我絕對不配合的,無論他們怎麼搞,我就是不讓他們得逞。他們惱羞成怒、各種諷刺挖苦、謾罵侮辱隨之而來,這正說明了他們的心虛。那種氣極了的衝動、發狂有時會刺激我的懦弱、怕心,所以我就經常默念經文,保持祥和的心態,慈悲對待他們。獄警除了利用流氓幫兇外,有時還親自動手,用銬子、電警棍,長的、短的,2根、3根 ,一次、兩次、三次,電我的太陽穴、耳垂、鼻尖、嘴唇、脖子、腋窩、胸口、背、手背、腳背,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吱吱地響的聲音,奸笑聲、怒吼聲交織著,我就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整個過程我一聲不吭。一直電到電警棍沒電了他們才罷手,並揚言下次充足了電,接著電。他們還扒光了我的衣服,讓我站在水裏電。

這裏的另外一種迫害方式就是洗腦:用偽善的外衣,通過造謠,強行灌輸謊言,一遍遍看錄像、讀報紙,讀「揭批」小冊子,往我腦子裏灌假象的東西,編造假經文,營造「名譽上搞臭」的孤立氣氛,利用學員的怕心、對家庭的親情、個人的前途、身體的安逸、自由的嚮往、進行威逼、欺騙、高壓,還打著「挽救」的幌子,……

我所經歷的不只這些,我所聽到的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故事更不止這些了。例如,我親眼看到一位叫熊文其的法輪功學員,被他們綁在床上,兩腳分開綁在床框上,兩手往上綁在頭兩側的床框上,大小便都在床上,被強制灌食。當我2000年9月見到他時,他已經被這樣折磨了3個多月,全身肌肉已經嚴重萎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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