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前途是那麼美好──一位農村大法弟子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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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8月24日】我是1998年開始修煉大法的。1998年,我女兒從別人那裏借了一本《轉法輪法解》給我,我白天在外面做磚匠,晚上回家看書。看了兩個多月才看完。我覺得法輪功才是一種真正的往高層次上帶人的修煉功法。法輪大法為我解開了很多謎團,彷彿一盞明燈在指引我前行,我的人生觀、世界觀發生了改變,並漸漸地放下了名、利、情。

農田的灌水溝漲滿了淤泥,我義務為大家挖溝、鋤草、疏通水溝,並讓別人先引水灌田,最後才輪到自己。一次,大卡車與小車相撞,小車翻到了我家老屋後的一棵樹邊,鄰居們雞蛋裏挑骨頭地找理由要求車主賠償,對其進行敲詐,我的二女兒也趁機找車主索要了兩百元。我外出回家後知道了這一情況,第二天就親自找小車車主送錢,因不知小車去向,怎麼辦?我坐車一路找去,到了隔壁縣城的修車店,我才找到那台小車,車主不在,我於是把錢給了修理店的老闆,開了張發票抵作修理費,並讓店主轉告車主,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能收這不義之財。

修煉一段時間以後,我全身的病都好了,上樓上多高也不覺得累,走路生風,騎自行車時真象有人推似的,我真正感覺到甚麼是一身輕鬆。

這麼好的大法,我決心讓更多的人來了解。我拿書給年邁的母親看,母親不理解,後來,她賭氣似地跟我說:「你拿給玉香去看吧」(玉香全身癱瘓)。我真的把書拿給玉香看,看後,玉香能下地走路了,真神奇。

2000年12月30日,我與其他大法弟子約好準備去北京上訪。去之前,干擾很大,原來決定去的到後來決定不去了,最後只有我一個人上路。我借了點錢,請人替我買了車票(因買票也要出示身份證)。23個小時後,我順利地到達了北京。當時正值寒冬臘月,我凍得直打哆嗦,我在天安門廣場轉了幾圈,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後來我想:反正來了,來者不怕,怕者不來。我直接找到公安,告訴他我是來為法輪功上訪的,為的是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公安說:「跟我來。」我被帶到一間空房裏,然後他們把門緊緊鎖上後離開了。過了一會兒,又關進一個30多歲的大法弟子,他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公安在他臉上蓋了印,這標誌他是最堅強的大法弟子。不久,我們被帶到有六間禁閉室的房間,我被關在第五間。在我去時,裏面已經關了四個大法弟子。天黑了,大法弟子陸陸續續地被綁架進來。後來,大法弟子一個一個的被惡警非法提審。大家拒絕回答問題,不到一個小時,我們統統被關到天安門廣場下的大地下室,那裏已經關押了五百多個大法弟子。一位70多歲的老太太手裏托著師父的相片,說我們一起為大法討個公道。我們大家一起鼓掌,大家一齊喊:「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聲音驚天動地,震得這個人間地獄搖搖欲墜。惡警慌忙打開冷窗凍我們。有大法弟子拿出橫幅,在北風的吹拂下煞是好看,大家的心裏暖融融的。不大一會兒,我們被押進大卡車裏,車廂兩邊是兵,大家向士兵講真相,他們大聲呵斥,兩個小時的車程後,我們被帶到監獄關押。牢裏的水泥床上沒有床單,也沒有被子,大家躺在水泥地上和衣就睡。牢裏有個小孩,只要惡警一來,他就哇哇大叫,喊媽媽,惡警一走就很乖。

第二天,我們被照相和編號,我被編為第26號。惡警非法審問時,一個個地喊代號,先審女大法弟子,再審男大法弟子,日裏審了夜裏審。大法弟子們沒吃沒喝的。後來大法弟子被陸陸續續地帶走了,只剩下三個人。惡警問:「26號,你叫甚麼名字?」我回答說:「大法弟子。」惡警氣急敗壞地拿起電棍朝我胸口戳來。我雖然一直到最後都沒講出自己的名字,但我發現自己有點害怕。在旁邊剛被帶進來的女大法弟子看到了我被提審的情景,她對我說:「你還有一顆心。」經文《大曝光》中寫著:「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師父說過:「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第二天,惡警又問我同樣的問題,我終於挺了過來。惡警說:「我現在不敢打你們這些大法弟子了,打你也不疼。」然後他打我的手,也真奇怪,果真不疼。就這樣日裏打,夜裏打,沒吃沒喝的過了好多天,我都用師父的法要求自己,闖了過來。

後來,惡警將我送上火車,說要幫我買車票,問我去哪裏。我說去南方。他將我從車上拖了下來,將手銬銬的緊緊的。他邊銬邊罵,「死老頭,問你不作聲,看我把你的手銬斷。」我又被送進了牢房。惡警隔天提審我時,我身體出現病業狀態,暈了過去。惡警停止了非法審問。後來惡警帶我去檢查身體時,搜走了我身上的30元錢。就這樣我被放了,我將藏在衣領裏的200元錢掏出來,買了車票,上了火車。一路上,我看到五顏六色的法輪在飛快地旋轉。

回家後,因為去了趟北京,生起了歡喜心,一天發真相資料時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被關進了縣裏的拘留所,一晚沒吃東西,還被牢頭搜走了20元錢。邪惡之徒軟硬兼施,希望我說沒去過北京上訪,怕丟了他們的烏紗帽,我沒有配合。三天後,我家人拿7500元把我從拘留所贖了出來。

我在拘留所期間,妹夫做我的所謂幫教工作,他將我藏在別人家的大法書全燒了。妹夫的兒子也想去告密,想舉報我還在煉功。可沒過幾天,妹夫因為販賣雷管炸藥出了事被關進了看守所,他兒子軋死了一個人,累計花了七、八萬才算了結。後來,我跟妹夫講真相,他也不反對了。他是黨員幹部,常去縣裏開會,他跟我說,現在好幾個國家的人在控告江澤民。

現在,我更加抓緊時間講真相,有時騎自行車出去發,凌晨才回家,但我不感到累,只覺得前途是那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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