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念闖關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3年6月23日】2003年5月24日,我與幾位同修交流後,在返回的路上,突然竄出幾個惡警劈頭蓋臉一陣拳打腳踢,將錢、物及撿來的身份證洗劫一空,強行戴上手銬拖入車內。在車內我開始向他們講真象,車開至市公安局,我被帶入安保科雙手反銬於暖氣管上。

我從容鎮定、平心靜氣且坦誠地告之他們要善待大法與大法弟子,正確擺放自己生命的位置。他們問我姓名、哪裏人,我說:「此時我們如果是平等公正的身份對話,我會將我的一切告之你們!可是,你們現在說的話不代表你們自己,只代表江澤民、代表江政府,所以我不能回答你。」

這時安保科的科長進來問我姓名,我說:「你說法輪大法好,我就回答你。」他玩世不恭且譏笑地說了句法輪大法好,我說:「你不是發自內心說的,我不會告訴你。」他又說:「練這幹啥,遭這個罪?」並說大法不好。我說「你也沒煉怎麼知道大法不好?」他說「電視上說的。」我說:「一個有思想的人在任何歷史時期、任何國家、任何政治運動中,都能理智地用正義與良知去衡量事物的是非對錯,而不是人云亦云。你們是有頭腦的人,可是對待法輪功這一問題上,你們的行為真的很愚蠢。其實大法好不好,大法弟子如何,你們最清楚,在你們的工作經驗中,抓過我們這樣的『壞人』嗎?此時我雖然手戴銬子,你們似乎是正義的執行者,但是,不久的將來,歷史將證明,我是好人,你們是壞人!」

那個科長說:「我們在××黨領導下,要聽黨的話。」我說:「江澤民不代表××黨,他也從未聽過黨的話,黨的原則是實事求是,可是江澤民向世界人民撒彌天大謊,他貪污腐敗,出賣祖國領土,導演自焚醜劇迫害大法。」他又說「憲法規定不讓煉」,我說:「江澤民鎮壓法輪功就是違法的,他未通過人大立法,私自寫了一封誣蔑大法的信挑起事端瘋狂鎮壓,禍國殃民!」

那個科長又說:「你們又自殺又自焚就得鎮壓。」我告訴他們:「《轉法輪》第七講中明確寫著修煉人不能殺生,且法中講過自殺有罪,一個真修弟子怎麼能違背法理而自殺呢?那個王進東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是個政治工具而已。而且,新聞首先應具有時間性和真實性,三十晚上的自焚事件在七天以後才播出,最初的5人自焚為何又改為7人?!這七天的時間裏他們在幹甚麼?是不是在剪輯、錄音、製作?!你們也是警察,你們背滅火器和滅火毯巡邏嗎?真象光碟你們也一定看過,『自焚』是真是假你們最清楚!」

這時,他們相視笑了笑說:「其實,我們也罵江澤民。」我又語重心長地對他們說:「你們明知犯法為何還跟著江賊作惡?文革時迫害老幹部的邪惡之人,在文革結束時被秘密槍決,你們在法輪功問題上甘心被利用,等待你們的將是同樣的下場!」這時那個科長沒理了,避開話題起身說「××黨給我錢,你若給我錢我也幹」,就走了。

這時室內只剩下一個年青的科員和我。我有點乏累,且惡警抓我時打得我頭暈耳鳴,我便歪頭靠著窗台閉目休息。但心裏卻在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能困在這裏,我要出去救度眾生。師父您無論做怎樣的安排,我都順應配合您的安排,從這裏闖出去!同時對舊勢力發正念:人不配考驗這個法,神也不配,誰動誰是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他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無論在歷史上我與你們簽過甚麼樣的約定,今天的正法中,一切的選擇我自己說了算!並鏟除安排這場魔難的最高層舊勢力及其所有層層空間參與這次迫害的一切邪惡因素。這時那個年輕的惡警清晰地唱了一句:「你是否已決定離開?」我心中明白是怎麼回事,已決定離開,並決心從現在開始,不吃一粒飯、不喝一口水,不說一句話,決不配合邪惡,必須闖出去!這時那個惡警又唱了一句:「你是否真的能堅持到底?」我在心中說:我能堅持到底!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闖進四、五個年輕惡警。有記筆錄的,有訊問的,並威脅說:就你這樣的見得多了,若不配合我們,有的是招治你,好好配合我們沒你壞處。我閉口不語,心裏想:我決不配合你們!並默背:「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

這時惡警揪起我的頭髮一陣拳打腳踢,用厚厚的書抽打耳光,他們見我仍不說話,另一惡警便用電棍電擊我。我立即發正念讓電棍不起作用,同時正告另外空間的邪惡不允許這樣迫害我。惡警說:哎?怎麼沒電?回答:剛充的電,有電。這時電棍電擊暖氣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再電我時仍不起作用,惡警便氣急敗壞地又是一陣猛打。記錄的人見無收穫便寫了個「法輪功A」,走了。

惡警見我身體傾斜支撐不住,便將我反銬在暖氣管的雙手在胸前銬上,這時我從椅子滑落地上。他們嘴裏不停地謾罵,用腳踢、踩我的臉,在水泥地上連拖帶拽地將我拖至室外塞上了車送往醫院,到了醫院他們依然在地上將我拖來拖去,最後扔在水泥地上。醫生檢查時,我不停地發正念。檢查結果:高燒,且血液有炎症。即使這樣他們還是連夜往返兩次將我送往看守所,由於獄醫執意不收,他們又將我拉回市局安保科,扔在水泥地上。我穿著單薄的短袖衫,又冷又渴又餓,時而昏迷時而清醒地在水泥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我又被拖至樓下塞入車內拉至郊外。當我醒來時,發覺自己躺在荒野裏,太陽透過風中搖擺的草葉晃得眼睛有些睜不開。

噩夢已經過去,我深知是師父用巨大的付出並引領著我從淒風苦雨的暗夜中跋涉歸來!淚水奪眶而出,我心裏不停地默念著:師父、師父……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