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清真相的點滴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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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5月14日】在正法過程中我明白一點,一切邪惡表現的根源均來自於宇宙中那些境界非常高的舊的宇宙勢力。我們在人間所看到的只不過是它們安排的具體表現。我在面對人世間的一切的時候,始終把眼光移到舊勢力身上,把人世間的邪惡表現與宇宙中的舊勢力聯繫起來。我在向世人講清真相過程中始終保持這個意識。

我在這場針對大法、針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面對單位領導、同事、街道辦事處的幹部、當地派出所、拘留所、勞教所的幹警以及洗腦班中形形色色人物時,我首先不把他們當成對立的一方。儘管他們都把我看成「教育挽救」的對像、制裁打擊的對像,可我始終不把自己和他們對立起來。因為我明白一個道理,他們是舊勢力手中的一個木偶,一個有血有肉的木偶,一個我不能隨意傷害的生命。

我還明白一點,我在大法中修煉的這幾年,已經具備了抑制邪惡的能力,是用符合真善忍的標準來抑制對方的惡念、惡言、惡行。我還明白一點,人都是講道理的,儘管對方講的理是人中的理,有些是強詞奪理,有些還是歪理。但我承認他們也是在講道理。那麼,只要我不計較對方的理是人的理、不介意他在強詞奪理、不固執地反對他的歪理,只要我能夠理解對方,在發表我的看法中就可以使對方漸漸收起他的對立情緒、使他看到自己的不正、使他們能夠端正看問題的態度、使他們也嚴肅起來、用人的正常理念看待問題。最終的結果是改變他們對大法的認識和態度。如果我固執,就難免會使對方加重對立情緒、也許會蠻不講理、甚至要胡作非為等,這樣的結果會促使他們對大法更不理解、對大法弟子更加仇恨。

面對這樣的事情,我考慮的不是我自己肉體上、精神上是否要受到甚麼傷害,自己是否要失去些甚麼。我也沒有考慮自己是否能夠承受得了那些所謂的傷害。我考慮的是,我不能像舊勢力那樣,為了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對世人的生命和未來不管不顧。舊勢力把世人當做它手中的工具,當做一群根本對法不起決定性作用的羔羊,驅趕著世人向大法弟子發動攻擊。它們企圖在它們的驅趕之下,把這些世人全部擠死在舊勢力與大法弟子之間。

我明白一點,偉大的師尊是要救度宇宙中所有的生命。我做為師父的弟子就應該站在師父的角度來看待這一切。我心裏想,過程中我必須先能夠以宏大的慈悲承受痛苦和他們給我施加的魔難。我以一種威嚴和慈悲來化解這些痛苦和魔難。我心裏明白,這種承受會使它們無話可說,我通過這種承受向宇宙眾生證實大法所更新的生命是一種甚麼狀態。同時,也只有在法上的這種承受,才導致自己在各種情況下都能保持大法的慈悲、祥和、威嚴。我以我的狀態告訴世人和背後的各種因素:大法的威嚴,不許任何生命對他不敬。

在我經歷各種魔難的過程中,開始他們總是把我當作敵對分子來看,對我吆五喝六,行為粗暴。但有時候他們又表現得很和善,表現出一種感化人的姿態。他們給我做思想工作、擺事實講道理、告訴我煉功有多麼危害、並向我宣傳政策,說我們還是想要挽救你們的,同時又嚴厲的告戒我如不屈服將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他們時而理智,時而不耐煩。面對這一切,我有我自己的主張,因為我看透了,這一切都不是人在做,都是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生命在做,而常人是看不到這一切的。他們所表達的每一個意思我都看成是他們要從不同角度來試探我,看我有甚麼漏洞。這個時候我非常明白我自己是幹甚麼的。我知道,我首先是一個大法中修煉的人,面對出現的問題,我都在審視自己的心是否開始在活動。當我發現我並沒有被他們所說的那些東西所左右,沒有被他們的甜言蜜語所欺騙,也沒有對他們的恐嚇所嚇住,那麼我就要開始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了,那就是講清真相。

記得北京天安門發生的「自焚案」後,當時他們給我做工作,為了幫助我「提高認識」,想從側面說明法輪功如何的不好,進而使我放棄修煉。他們給我舉了很多我們修煉人中的一些例子,說:「你們煉功的人並不都是好人。比如張三這樣的人不說實話,就沒做到「真」;像李四這樣常與自己丈夫吵架的,能算是「善」嗎?像王五這樣的人,誰要說他個不好他就不願意聽,這能算是「忍」嗎?所以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不真不善不忍。」

他們講完一番道理後讓我也談談看法。一般我們的同修聽到這番議論,心裏肯定不會認同,都知道這是在誹謗大法和大法弟子。基於這樣的一種認識,一般的做法是正面告訴對方他說的不是事實等等。可是我知道,他們所說的話不是他們自己說的,是背後的因素在說。而背後的因素它甚麼都知道。既然它甚麼都知道為甚麼還要故意這樣誹謗大法和大法弟子呢?

我發現背後因素說這話的目的除了考驗大法弟子是否有執著,一方面達到迫害的目的;另一方面要通過這種誹謗來毒害世人。當時我在那一瞬間沒有這麼明確的思想意識,但我卻知道,我將面對的不是常人的議論,而是背後的因素在向我發難。可我面對的是常人,又不能把話說得太深。我又要想法讓世人明白真相,又要排除背後邪惡的因素,於是我稍稍做了一下思考,很真誠的談了我的看法。我說:「剛才領導談了很多道理,我感覺很中肯。首先我表示完全接受領導善意的批評和幫助,使我的思想有了提高。從剛才領導所揭露出的很多現象看,使我認識到煉法輪功的人那樣的行為的確是不真不善不忍。」

在我做了這樣一番表態後,領導和同事們很滿意。我為甚麼要這樣說呢?因為我明白一點,領導和同事們確實認為他們這樣做是對我好,我不能不承認這一點。所以我沒有反對,而是接受領導的批評和教育。這是我當時真實思想狀態,這種狀態也使他們大感意外。正因為我是誠心接受,所以領導才感到我是通情達理的人,是講道理的人。我的表態使他們完全不像一開始那樣把我看成了敵對分子了。

但是我明白我要表達的思想還遠遠沒有表達出來。於是我接著說:「剛才領導所揭露出來的事實的確是不真不善不忍,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領導為甚麼要對我說這些呢?領導這麼談目的是甚麼?是希望我做得比他們更加的不真不善不忍呢?還是希望我吸取他們的教訓,真正做到真、善、忍呢?您講這話的真正目的是甚麼呢?我理解領導的目的一定是希望我做得更加符合真善忍的標準吧?我想領導不會這麼苦口婆心的規勸我去做一個壞人吧?」

當我這樣一問的時候,所有在場的人都是一愣。我的意思非常明確,就是要所有在場的人都在這個問題上排除一切觀念的干擾,作出自己真實的選擇。當時我非常堅信所有在場的人都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我從內心裏感到大家也都是講道理的人,只是一時受到了謊言的欺騙。既然大家都是在講道理,那麼現在擺出來了兩個理,大家應該比較比較我們選擇哪個?同時我還有一個非常強的思想意識,那就是,我要問問那些個背後的因素們,你們說該做何種選擇?也就在這一瞬間,我發現背後的那些因素已經不再起主導作用了,至少不再起破壞作用了。我知道我所講出來的理完全是正理,任你是誰也不能反對。

因此我接著說下去:「既然大家都希望我做得更加符合真善忍標準,那麼我可以告訴大家,法輪功中有一本書叫《轉法輪》,整個一本書都是在告訴人們要真正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而我們這些煉功人正是按照書中所講的道理在做。當然,我們之中的人能不能真正理解書中所講的含義,能不能做好,那是我們個人的問題,與法輪功沒有關係。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書中白紙黑字寫在那裏,你怎麼理解那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嗎?比如說人家那句話明明是告訴你往東去,可你偏偏理解為向西跑,結果跑錯了方向,最後掉到懸崖下摔死了,這能怨人家書中講錯了話嗎?如果領導們真正要對我們負責任,就看看這本書,看看是書中講錯了還是他自己跑錯了方向。在這裏我不評價法輪功對與錯,也不評價大家所說的話是對與錯,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實際情況說出來。」

當我說完我的認識後,當即有位領導就說:誰能反對真善忍呀!有的領導說:要是書中真是在講真善忍,讓你們做好人,那你就去看,我們也不反對。

我說:謝謝領導對我的幫助。

結果這場旨在批判我,對我進行教育幫助的會,在大家都感到非常滿意、和諧的氣氛下結束了。

會後我回憶當時的情景,確實感到了「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感到正法修煉者攜帶的能量場所起到的作用,感到正念在排斥邪惡因素。正法修煉者所攜帶的能量場可以糾偏的法理在我的經歷中一次次得到證實。與我接觸的人中不同程度地感到當著我的面要是罵人、說髒話,他自己就感覺到一種不協調、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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