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魔難重重攔 矢志不移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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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21日】我95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得到了淨化。得法後,我感到自己遇上了人生中最神聖、最偉大、最壯麗的事情,非常珍惜他。我曾有幸參加了本地和外地的各項大法洪傳活動,受益匪淺。大法使人身心受益,在中國迅猛洪傳。然而99年4月份,天津公安非法抓押大法學員,我和許多大法學員一樣趕到了北京,想去中央信訪局反映情況。

一、我見證的4.25

我們在府右街尋找國家信訪局時,被值班武警引到國務院的紅牆下。大家以為中央信訪局就在這紅牆裏面呢,後來看到中央電視台播放的錄像,才明白所謂「圍攻中南海」完全是誘陷。當時朱總理接見了修煉者代表,立即電話通知天津公安放人,同時要求大法學員回去,又調動車輛把大法學員送回家。

沒想到送我們回到當地後,就有政府人員上車堵住車門,逐個登記(包括單位、姓名、年齡、身份證號),於是江XX耍盡流氓手段迫害大法及大法學員的序幕就此拉開。此後由於上訪、煉功,我曾多次被抓進看守所、拘留所,飽受折磨。

二、震撼人心的「7.20」大上訪

99年7月20日江XX在全國範圍抓捕大法學員、各地煉功負責人,全國大法弟子再一次紛紛冒死進京,大家利用公民的合法權利上訴,維護大法和大法學員的權益。然而江XX一夥早就設下陷阱,非但在北京市區及其周圍縣城沿路攔劫、抓捕大法學員,就是已到達皇城根信訪局門前的幾千大法學員也被抓捕,我就是其中一個,目睹和承受了這一切。

上午十點鐘左右,陸續從各地趕到的大法學員在信訪局門前密密麻麻地整齊隊列站著。馬路上戒了嚴,不許車輛行人通過,附近房頂上的施工人員一律下來撤離現場。就在這時,一隊隊軍人開過來了,散開成單行和大法學員面對面虎視眈眈地站下。不一會兒,十幾輛軍用大轎車開過來了,停在路中間,軍車上面滿載著防暴警察。看來要大打出手了,大法弟子們這才明白了,男女老少大家手挽手,很多年輕的大法學員自動站在了第一排。

中午十二點左右,一聲令下,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的修煉者被武警連拉帶推,裝進了預先準備好的擋著窗簾的大客車上,迅速開到了北京豐台體育館。那幾千上萬的百姓人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那花白頭髮的老人,那幾歲的娃娃,那還抱在媽媽懷裏的只有幾個月的嬰兒,他們都是大法修煉者,都是普通老百姓,就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情況,何罪之有?中國的人權在哪裏?

大家被警察按地區分好,遣送到所在地區的公安局、派出所。我被送到轄區派出所,經審訊錄口供後又無理搜了家,讓單位保衛處帶回,從此單位的職能部門就輪番「光顧」我家。我丈夫在壓力下非常害怕,收走了我的身份證,從此我就成了被監視失去自由的人。

三、拒報姓名遭酷刑,堅定修煉破邪惡

99年10月,我蹬上了自行車遠途跋涉再一次到北京上訪(因為沒有身份證,火車、汽車不讓上)。我在天安門升旗的地方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我和其他被抓的大法學員一樣不報姓名。開始我被惡警罰「開飛機」(即屁股朝上,頭朝下,兩臂翹上去),我經常頭撞在地上爬不起來,後來就給我戴背銬,還得逼我頭朝下,屁股朝上站著,後來我腿軟倒在地上就起不來了。惡警就用手拉動我手上的銬,我疼得直叫,他又用破布塞住了我的嘴,逼迫我講出姓名住址。

我被遣送回當地派出所關了兩天,又被帶回單位關到宿舍半個月,由兩個警衛日夜看守不許出門。單位領導輪番向我施加壓力,逼我寫保證,還威脅說,我大女婿是政府高級職員、我兒子考研究生,都會受株連毀掉前途;丈夫要離婚等等。

我誓死不違心說假話寫保證書,他們就對我進行了經濟迫害:降一級退休金,有關的車旅、交往、住宿、警衛、食宿、補助,全部在我退休金中扣除。

四、四次進京請願,均遭無理關押

我曾三次去北京國務院信訪局,每次在北京都被一堆便衣(據說是各個省、市、縣、地區的警察)給抓回當地派出所,關了兩天鐵籠子後送拘留所關十天或半個月。江XX把公民上訪的權利都給剝奪了,太不講理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又去天安門廣場煉功,以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也同樣被抓,遣送回當地派出所關進鐵籠子。有一次,派出所沒有送我去拘留所放了我,讓單位保衛處的人把我帶回,本應送我回家,正值XX黨人大會期間,怕我再次去北京,單位非法扣押了我,並讓兩個警衛和我同住一屋,白天、黑夜盯著。

五、各監獄關押滿了修煉者 我絕食抗議被提前釋放

2000年7月我因參加街上集體煉功而被非法抓捕,並第二次被搜家,警察把我送入S縣看守所(當時附近的看守所都關滿了大法學員,連地下睡的都是,實在塞不下了,警車拉著我找了兩個地方,都不收,又打電話到市局,才遠途送S縣)。

到S縣看守所後,把我同殺人犯和其他犯人同關一室,受著非人待遇。我絕食抗議被灌食,並不許取出鼻飼管,一直插管三天,非常痛苦。在我與同室犯人的抗議下,才將鼻飼管取出,換打吊針輸液。最後我被提前十天放回。

六、在石家莊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後被無條件釋放

2000年派出所把我押送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不許上訴。

我被關在一個專門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的班裏「嚴管」,我們這些大法學員拒絕穿勞教服,也拒絕參加甚麼「勞動改造」。警察時常打罵,經常冷不丁兒就挨個搜身,搜被褥,搜包袱,搜出大法資料就罰站牆根,或銬在床邊站著動不了,直到腿腳都站腫。另外還選派了比較惡的犯人(有吸毒的、賣淫的、慣偷的……)二十四小時監控,可以隨意打罵大法學員。在這裏的理就是黑白顛倒的,壞人管好人,大法學員受盡了虐待和屈辱。

大約11月了,大法學員集體絕食絕水證實大法,我被強迫從鼻子灌食兩次後,又和其他幾個大法學員被轉移到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

轉到第五大隊後我繼續絕食絕水,到第十天我就走不了路了,然後送醫院。當時醫院就下了病危通知書,把我的家人全找去了,搶救了十幾天後基本恢復,這時勞教所讓我寫「保證」保外就醫。我拒絕寫、簽保證書,獄警就又把我關回了五大隊,回去後我繼續絕食絕水,警察把我孤立起來,不許別的大法學員同我講話,把我的東西全部搜了一遍,把我家屬在醫院時買的一袋奶粉和我的一串鑰匙搜走。有一天兩個警察抓我去灌食,按著我剛灌完,不知怎的一下像噴泉一樣,剛剛灌進去的鹹奶全部從鼻子、嘴裏噴出來了,弄了我滿身、滿脖子,這才發現給我灌的是如此苦鹹的「鹽奶」,他們在我身體這麼虛弱的情況下,這麼折磨人,真是太狠毒了。惡警還是捉住我不放,又換了甜奶,灌進去照樣噴出來。看來我的腸胃不接受他們的東西了,他們也沒有了辦法。我絕食絕水第十五天,警察來看我,一摸我的脈搏就慌了神,趕快通知勞教醫院。醫生做完心電圖,電話通知我丈夫,我丈夫趕到後,警察偷偷對他說:「她現在心力衰竭,隨時有生命危險。」第二天讓我丈夫帶我回家。我就這樣在2000年12月份離開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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