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事蹟:堂堂正正從舊勢力的迫害中走出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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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3日】許多海內外大法弟子已經在不斷全面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加持我們被關押的同修。明慧近日也刊登部份大陸大法弟子的建議「集中力量清除大陸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內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邪惡」。這些事蹟從常人角度來說都很神奇,但是對大法弟子來說,並不是只有別人才行,大法修煉本身就是很超常的──神奇事蹟不神奇,關鍵是自己要努力做到讓從大法中修出的正念主導自己。

我們不承認舊勢力,更不承認他們安排的這場邪惡鎮壓,包括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那麼我們也根本不應該被關押,不應該被剝奪自由,不應該被無理判刑。任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都必須停止,鎮壓必須停止,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都應該堂堂正正地從舊勢力的迫害中走出來,自由地做我們該做的。

下面是一些來自於中國大陸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正念堂堂正正走出迫害和常人觀念的事蹟(續):

堂堂正正從監獄走出來

只要能時刻站在法上,就沒有做不到的。這是我目前最大的體悟。我是遼寧省大法弟子,2001年八月份到十月兩個多月的工夫,我被非法關押,受到過殘酷的折磨,最後我是從看守嚴密的監獄堂堂正正地走出來的。

2001年8月19日我到一個也是被迫流離失所的同修在外所租的房子中去找他。誰知門一開是一個警察,伸手就來抓我,我轉身就走。但因為慌張,在樓下摔了一下,就趁這個功夫,那名惡警上前按住了倒在地上的我。在我的極力掙扎下,本來已可以脫身,但此時這名惡警採取了卑鄙的招數,張口大喊「抓流氓……」不一會兒就過來幾個人按住了我,我向他們洪法,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告訴這些人不要助紂為虐,但他們不聽,還是緊緊的按著我。那名惡警就趁這個工夫掛了電話,叫了警車。我看身邊的人都聽不進真相,就開始高喊:「法輪大法好……」但沒喊幾聲警車就開了過來,他們讓我上車,我不上,堅決不配合邪惡,最後是三個警察將我扔到車上的,我的眼皮被劃破了,現在還留了一個疤。

當時把我送到了哪個派出所我不知道,他們拿著照片一張一張的辨認,最後認了出來。他們就通知大孤山郊區公安分局把我帶到大孤山醫院,縫了幾針。在醫院中他們把我兜裏的200多元錢及手機全部搜走。在醫院的四天裏,頭一天還讓我睡覺,從第二天開始連著三天三夜沒讓我睡。他們兩個人值班,輪流看著我,只要我一閉眼就把我捅醒,並將我的兩手分開了銬在了床上,給我戴上了腳鐐,在這三天中我還一直在絕食。第三天聽到郊區派出所的人說:「怎麼樣,差不多了吧。」言外之意是將我的意志磨的差不多了吧,因為他們一直在問我一些關於同修、資料的事情,我一直不說…

2001年8月24日他們見我一直不配合就將我送到了三所。一開始把我關在嚴管號裏,後又轉到了普通號,和大法弟子關在了一起。從進三所的第三天開始我再次絕食,但第三天他們對我進行了殘酷的灌食。

從進去的開始我就心中一直想著出去,也一直堅信自己一定能出去,但是怎樣出去我心中沒有計劃,只有等待時機。2001年10月20日,我和另外七名大法弟子出號做工。其實此時是慈悲的師尊給了我們一個走出去的機會。我們出去倒垃圾,已經出三所了,並且只有一個管事。如果此時我們集體發正念走出是完全可以的,但被人心擋住了,害怕加上各種的執著心,使我們喪失了這個機會。晚上回來我一直睡不著,左思右想的覺得自己對不起師尊。記得師尊曾在講法中說過:「你能夠碰到法的那一瞬間你覺得很自然,其實在能得到法的那個時間和地點的促成已經費盡了周折,那些個事你不知道。」(《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師尊為了弟子不知已費了多少心,今天還安排如此好的機會讓我們逃脫牢籠,就因為一顆人心擋住了,對得起師父嗎?思前想後,我在心中默默的說:「師尊,我要出去,再給弟子一次機會,我一定出去!」

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10月21日,師尊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早上八點多鐘,吃過飯,獄警讓我們拿上榔頭出去推車。我意識到這是師尊給我的又一次機會,我想我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走!但當我想要跑的時候,卻感到心慌,發不出正念,有點臨陣退縮的感覺。我告訴自己不行,我不能再失去這次機會,我一定要出去,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於是我不停的默念師尊賦予我們的正法口訣,將心態平穩後把握時機和另外一名同修翻過鐵絲網跳了出去離開了牢籠。

出去之後我們兩人一前一後的往西走,但沒走20米就遇到了三所的副所長,他看到我們一楞,沒反應過來似的問了我們一句:「你們幹甚麼?」同修說:「到那邊去!」就這樣同修穿過他走了過去。那副所長這時像回過神似的說:「你站住!」聽到這話同修馬上開始跑,此時從西邊過來四、五個武警看到這種情況轉身去追那位同修。當他們跑遠後,那副所長才想起在他後邊的我,過來抓我,我轉身向西邊跑。順著三所我跑過了鐵道,跑到了魚池,當時因為念不純跑了才一百米左右就跑不動、摔倒在地上。此時舊勢力利用我思想業開始對我進行干擾,腦中不停的反映出「別跑了、走不了了、就這樣算了吧」等等念頭。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真的動搖了,真的感到自己再也跑不動了。這個時候那個副所長離我已不遠了,他對我喊:「跑啥呀,別跑了。」在關鍵的時刻我們的一念是怎麼動的是非常重要的,在那一瞬間我意識到了這是魔的干擾,是舊勢力的安排,我決不能順從,就這一念使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有力氣繼續往前跑,但可能是我的念還是不夠純,我雖然爬起來了,但還是跑兩、三步就摔一交,再爬起來再摔,就這樣我一點一點的往前移動。在這種情況下那位副所長如果追我是完全可以追得上的,但他只是氣喘吁吁的打著電話,對魚塘邊的人說:「抓住他!」可是沒有一個人動,他也沒有再追我,就這樣看著我漸漸的遠離。

脫離開他的視線後,我跑到樹林子裏,順著羊腸小道左拐一下,右拐一下,跌跌撞撞,一點多餘路都沒走的跑了出去,剛跑到大路上就過來一輛車,我伸手攔住車,坐了上去,徹底的擺脫了魔掌。從這件事情上我認識到能否站在法上是很重要的,在那關鍵的一瞬間能否堅定正念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還有對自己的懷疑就是對大法的懷疑、對師尊的懷疑,師父說我們行,我們一定行!

正念衝出派出所

我在一派出所門前粘貼真相資料時,由於一時出來人心,而沒有時刻用正念,加上有怕心,被魔鑽了空子,被惡警抓住。

我對他們講真相。他們毫無結果地盤查我一段時間後,把我一人留在屋內,雙手背過去銬在椅子上。他們銬我時我說:「銬也銬不住我,鎖不住我的心。」惡警們在對面屋看電視並說話。我找機會出去,正念不強,剛站起來,就過來個惡警讓我坐下,並將我反鎖在屋內,在此之前,我一直想走出去。我在心裏發著正念,一會兒睏了,我告訴自己主意識要強。想著師父的話,同修鼓勵的話,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能悟到自己是個煉功人,是您安排的難,我就接受,是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弟子不接受。想了好久,多次開門開不開,後想:不要想太多了,坦然面對吧,別有高牆內外的感覺,也是個好機會,除完這裏的魔,我就出去。這樣睡著了,多次凍醒。大概3、4點鐘醒來時,一動覺得左手手銬有些鬆。在此之前,由於多次站起,手銬已被椅子拽得很緊,我往外抽手,非常費勁。這時想起了一個故事:一老翁在獄中,用功能把胳膊拿下,再把胳膊安上。

我想著用功能把手縮小,終於拿出來了。門出不去,我就打算走窗戶,雖然外面上著橫豎的粗鐵窗,但我知道一定能出去。窗戶已經被透明膠封上,我一點點拽,一拽透明膠「呼啦啦」直響。我不斷默念師父賦予我們的正法口訣,後聽見外面有一人高喊:「快點。」我知道師父點化,便大膽加快速度。窗栓已上鏽了,打開時響聲很大,他們沒聽見,開窗時沒拽好的透明膠聲音也很大,我知道師父在保護,讓他們聽不見。我開始往外鑽,頭和身子出來時,下半身怎麼也出不來,大約一尺寬就是牆,又是一樓,我身子展不開,使不上勁。我不斷地堅定正念,想著功能,也成功地出來了。高牆牆邊正好有一堆車輪胎,踩著輪胎翻牆而過,光著腳跑回來了。(大衣和鞋被我脫下去了)回來後,我明白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也是對眾生負責,接受、承受舊勢力的安排,就是讓眾生對大法犯罪,它們是還不起的。鑽出鐵窗的一剎那,就靠一個信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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