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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訴江犯:我在勞教所裏遭受的兩年零九個月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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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20日】1999年7.20中國的獨裁小人開始利用新聞媒體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修煉者造謠、栽贓陷害,利用國家機器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瘋狂迫害,我是眾多遭受迫害的法輪大法弟子中的一員,我把三年多來遭受的迫害材料提供給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

1999年8月我到北京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信訪局(簡稱兩辦信訪局)上訪,當晚被駐京辦人員綁架回當地,公安分局惡警將我綁架到內保科,在內保科我被一惡警毆打,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被分局非法判拘留一個月。到期後,我堅持信仰,又被分局非法拘留一個月。我於9月30日開始絕食抵制迫害,10月4日拘留所惡警勒索我伙食費800元(第一個月拘留期滿時惡警已勒索我伙食費700元)後釋放。在拘留期間,每天只給兩頓飯,早飯、每週1、3、5及週日的晚飯是玉米麵窩頭,吃不飽。因我煉功,遭惡警幾次毆打,副所長毆打我一次。

1999年10月我到北京上訪,被公安惡警非法扣留我一宿。第二天上午幾名惡警將我架到看守所帶有鐵欄杆的車上,我被雙手反背,兩胳膊用褲帶勒上,臉朝下趴在車座上,動不了,到看守所才解開,我被關押在看守所的號房裏。幾天後我開始絕食,不久被原單位保衛處人員綁架回當地分局內保科。我被惡警銬在暖氣管子上,內保科科長讓我放棄信仰,我不答應,被非法判拘留15天。我在拘留所裏絕食抗議,10月25日我被內保科惡警綁架到看守所。我堅持信仰,10月30日我被太和分局非法判勞教二年,當日被綁架到勞動教養院迫害。那時本地第一批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被非法勞教26人,男女法輪大法學員被綁架到不同的教養院。

在教養院,我和12名法輪大法學員被分到新收大隊。在新收大隊我因煉功被四防毆打。大約9名大法學員在一次集體煉功遭到四防拳打腳踢,我是其中一位。五天後,我被分到教養院9大隊。

在9大隊,我和兩位大法學員被強迫進行超體力勞動,挖電纜溝,溝深一米,寬度零點八米,每人每天挖3-6米。當時已是11月份,地表層已凍,不好挖。每天早8時出工,晚6時收工,中午吃飯只休息40分鐘,沒有休息日。

11月末,我給中央信訪局寫了一封上訪信,要求為法輪大法老師恢復名譽,為法輪大法正名,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學員,信寄了出去。因為寫這封上訪信,幾天後,我被教養院從9大隊轉到2大隊迫害,並被非法加期3個月。

在2大隊,管教副大隊長一到晚上值班就找我,很晚才讓我睡覺,這種迫害持續大約二十多天。另一個副大隊長張X為了不讓我煉功,一次逼迫我抱棉被體罰站著從晚9時到晚12時。為了不讓我煉功,張值班時,強迫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在最冷天到外面刨冰(當時2大隊沒有活時普教可以休息),並指派我所在號裏的普教二十四小時輪班監視我。睡覺時兩張單人床並在一起,橫著睡4個人,不能翻身。吃飯冬天在外面吃,只有最冷天才讓到走廊裏吃飯。有時被迫到外面挖暖氣溝,當時是12月份,地面已凍近一米深,要想破開凍土,必須用鐵錘、鐵钎,非常勞累。

1999年12月末,一次我晚上煉功,被大隊長綁架到新收大隊關小號。當時天氣異常寒冷,小號室內沒有門,非常冷。小號大約2米長,零點六米寬,長1米處有一鐵門,白天關著,只有睡覺時才打開,外面鐵門上鎖。我在小號裏水泥地上坐著,凍得很厲害。在小號裏我被關了5天。

2000年正月十三日,二大隊出勞務,我被迫超體力勞動。我和普教13個人,用大號鐵撮子往推車裏裝貨,然後推到機器傳送帶上,傳送帶將貨送到儲藏室裏,一儲藏室大約二十幾噸貨,每天完成一到兩儲藏室,有時晚上加班到半夜12點。一次,我因煉功遭四防毒打,他用床鋪板猛擊我肋骨,造成我肌肉損傷,走路不能直腰,疼得難受,即使這樣我仍被迫幹活。一次,我腳脖子受傷,走路一瘸一點,一名惡警逼迫我和另一普教用扁擔抬180斤麻袋糧食,抬十幾袋時,我累得摔倒在地,起來後又逼迫我抬麻袋。

2000年8月初教養院對大法學員強制轉化,在院政委、管教副院長的指揮下,由科長、副科長、惡警、隊長等對堅定的大法學員曝曬,體罰走隊列,跑步,強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一次,我和幾名大法學員被體罰曝曬時煉功被惡警毆打,並用電棍電煉功學員。一位大法弟子被惡警多次毒打,造成他耳膜穿孔,聽力嚴重下降。一次,惡警用打火機將大法弟子的指甲燒成焦糊。

由於教養院迫害大法學員越演越烈,由三十多名大法學員簽名寫了一封上訪信,要求停止迫害,信交到政委手中。9月30日晚部份大法學員煉功被政委關進新收大隊嚴管坐小木板凳,保持固定姿式,上身正直,兩腿垂直並攏,雙手扶膝,不准動,四防看著。每天只給兩頓飯。我於8月中旬和兩名大法學員被轉到新收大隊,一天早晨,我因煉功被新收大隊隊長電擊,當時被電擊的還有其他大法學員。

8月中旬,在新收大隊嚴管班,大法學員因不穿號服被折磨,一隻手一副手銬,手高舉,背靠小號門,兩手分別銬在小號的鐵欄杆上,有時一吊6到7個小時。大法學員因不穿號服,5天5夜不讓他睡覺,四防輪班看著,錄音機從早6時直到深夜高聲放攻擊大法的錄音,只要大法弟子一閤眼,四防就干擾他。

10月2日,在新收大隊12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抵制迫害,我絕食3天,絕食超過3天的學員被插管灌食,灌食時,被銬在鐵椅子上。

2000年10月中旬,由省司法廳副廳長帶領猶大組成的工作隊來到教養院。10月16日晚6時左右,政委、副院長來到新收大隊,將堅定的大法學員集中起來嚴管坐小木板凳。我已於10月14日再一次絕食抵制迫害,拒絕穿號服,被戴上手銬,被嚴管坐小木板凳。副院長說到,要「學習馬三家經驗」,對堅持信仰的大法學員強制轉化,並規定每天只准許上廁所3次,坐凳保持固定姿式,上身正直,兩腿垂直並攏,雙手扶膝,不准動。在其上司的指揮下,嚴管大隊長對不背勞教人員守則的大法學員逐個電擊,我是其中一位。晚上不讓睡覺,因我拒絕穿號服,拒絕坐凳,遭到嚴管隊長兩次電擊,並被雙手反背銬在小木板凳上,我被戴背銬大約半個月。10月16日又有部份大法學員開始絕食,從那天起,絕食的大法學員每天坐凳從早6時到第二天凌晨2時,有一天,我被銬在鐵椅子上一宿不讓睡覺。後來坐凳改到由早6時到半夜12時。我幾乎每天被插管灌食一次,雙手、雙腳、胳膊被銬在鐵椅子上灌食。11月教養院成立迫害大法學員的洗腦隊,我被逼迫體罰坐凳,絕食二十幾天後,出現生命危險,這樣到三十五天時我才停止了絕食,期間一直被體罰坐凳戴手銬。因為我絕食抗議,教養院給我非法加期6個月。

2001年2月我和號內同修背經文,這時在我所在三樓的會議室內猶大將音響放到最大音量,震得耳朵嗡嗡響,幾個四防到我號內連聲叫喊,值班惡警來到號內將在地上站著的大法弟子往出拽,到門口時幾名四防對他拳打腳踢,我和其它四名大法弟子從床上下到地上,也遭到毒打。2月13日下午4時由教養院政委、副院長親自指揮,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隔離,從管理科、教育科、各大隊抽出十幾名惡警,我被惡警架到新收大隊嚴管班,新收大隊值班惡警由兩名增加到三名。我被戴上手銬在新收嚴管坐凳,從早6時到晚10時,雙手銬著,吃飯、睡覺、大小便也不打開,這樣迫害大約十天。我被非法加期6個月。十天後我被解開手銬,到新收大班和普教在一起。我被兩個普教、四防24小時監視,吃飯、睡覺、大小便都被嚴密監視,每天我和普教在一起坐在板鋪上,上身正直,每天從早8時到下午4時,四防看著。

2002年5月5日,我開始絕食反迫害,由於長期遭受迫害,我的身體非常虛弱,走路吃力。絕食第二天教養院醫務所大夫開始對我插鼻飼管灌食,每天一次,幾個普教架著我的手腳、頭部、坐在椅子上。為了折磨我,四防往玉米麵糊糊裏加精鹽,5月11日灌食時,半小飯盆糊糊裏加了大約半飯勺鹽,濃濃的鹽水,我的食道管像刀扎得一樣疼,糊糊從嘴裏噴出來。我停止了絕食,由於加鹽灌食,我的身體出現了激烈的反應,從胃裏往出吐黃水,每頓飯只能吃幾口,吃多了就吐,身體極度虛弱,後來腿不能走路,手腳不聽使喚,臉色發黑,兩個普教架著走路,躺在床上身上的骨頭顯露出來,非常嚇人。由於大約兩年教養院不讓見家屬,沒有換洗的衣服,身上、衣服上爬滿了蝨子,到7月份,我的棉被像水浸的一樣。

2002年8月1日教養院看我生命危險了,才無奈釋放。我見到家屬時已不太會說話,我在教養院共被關押兩年零九個月。回到家裏我長期不能走路,整夜咳嗽,身體非常虛弱。好端端的人被迫害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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