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害中 我是怎樣處理婚姻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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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2日】2000年春,我因向同修介紹去北京上訪的情況,被公安局惡警第二次抓進看守所。他們誣告我搞串聯,煽動鬧事。我丈夫是基層政府主要領導,因為我的事他被上級通報批評,並停止工作,還要給予處分。上級不法官員對他施加壓力,說我要繼續煉法輪功,就要免他的職,還要對我進行勞教。如果我說不煉,他可以繼續做領導,我也可以馬上回家、上班工作。迫於壓力,丈夫到看守所找我談,要我說痛快話,「煉」還是不「煉」?我要說煉,他就和我離婚;我要說不煉就可以立刻和他回家。我的家和我們倆人的工作在當地人人羨慕。可只一個字,就能決定我的家成與散。我堅信修煉「真善忍」沒有錯,一切的壓力都是江××發動的這場迫害運動造成的。在看守所裏,我在丈夫的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

我被送到省勞教所,在那裏受到非人的虐待和折磨。2002年秋,我從勞教所回到家。同我離婚的丈夫被調到外地去工作,孩子在城裏讀書,家裏冷冷清清的,一千多平方米的大院子,我只一人撐著。與我離婚的丈夫對我說:「你若現在不煉了,咱們可以破鏡重圓,重新過幸福的生活。」我渴望幸福,但我深深知道學大法才是最幸福的。我告訴他:「別勸我啦,我選定了大法要一修到底。你如果不反對我修煉,我可以考慮復婚,否則,沒有甚麼可考慮的。」他又說「你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了,半輩子好不容易當個小官兒,別壞到你的手裏。江澤民要是不死你們別想平反。你沒看這形勢嗎?他現在不講理了,要開始殺人了……。」我現在怎麼跟他講真相,他都聽不進去,他太害怕了。在此一段時間裏,我盡力挽救他,但都無濟於事。對此,我向內找,由於自己對法理解得有限,可能走了極端,一方面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方面也許存在其它的原因。我想,只要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尊給予我們的一定是最好的。

我和丈夫徹底分手後,自己住在家裏既害怕又寂寞。那種難耐的孤獨和寂寞,彷彿把我帶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天夜裏,狂風大起,夾雜著劈啪劈啪的響聲我透過玻璃往外看,真是天昏地暗,只見鄰居房上的瓦片不停地飛落在我家院內,此時的情形令人感到發怵。我邊發著正念,邊看著外面的一切。不一會兒,風停了,有心想出去看看房前房後的,一看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再加上幾天前隔壁的空房子裏吊死一個男人,想起這些,更加害怕。算啦!就把頭蒙在被子裏,邊背法邊鏟除怕心,偶爾露出頭來透透氣。背著背著,不知甚麼時候睡著了。

一天夜裏打坐,眼睜睜看見一個大魔在向我靠近。出現兩隻圓圓的大眼睛,不一會兒,又出現鼻子、嘴,最後出現了臉的輪廓。不斷地逼近我,眼看就要貼在我的臉上了。剎時,我毛骨悚然,不知所措,身子一個勁兒的往後仰。頓時,心中升起一念:「你是魔,我怎能怕你呢?」於是不由自主地默念起師尊賜給我們的正法口訣。那魔被銷毀得無影無蹤了,我堅持打完了坐。白天還好點兒,太陽一落山,我就開始畏難,大魔的臉常常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天黑了我也不敢進屋裏,還在院子裏拔草,一直到看不見為止。有時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兒又一圈兒。害怕時,就一遍又一遍地默念「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不斷地鼓勵自己。為了安全,每天把窗戶關得緊緊的,大門二門全上鎖。那些天,我夜裏插著檯燈學法,甚麼時候睏得挺不住時再睡覺,常常睡覺時蒙著頭,憋得滿身是汗。後來,同修說要幫我找一個做伴兒的,被我婉言謝絕了。我想,我必須闖過這一關,提高上來。「因為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轉法輪》)越是怕,越是非得去掉這個執著心不可。堅持每天半夜裏發正念、煉功,還經常一個人出去撒真相材料。漸漸地我的怕心沒了。我看《轉法輪》時,經常看到金色的卍在轉,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去年春天,鄉下的一位同修給我打電話,說我們單位的局長(喪偶)托她給他做媒。其實,這位同修最了解我,知道我不會再走那一步了。於是,她就推了這件事。我的不修煉親屬知道後出於對我的關心,說:「這個局長我了解,各方面都不錯,不比以前的那位差。你再想找這麼般配的很難。你要能和他結合,也算爭口氣,給他(前夫)看看。」修煉的親屬中有人認為:修煉人應去掉七情六慾,不應該再婚。如果對方也是修大法的,為了互相切磋,互相照顧生活,共同精進,作為名譽夫妻還可以。還有人認為;符合常人社會就應該再婚。無論大家怎麼說,我都沒有改變自己的主意就是不應該再婚。師父講的法是圓容的,是結合不同層次在講。

我從外地學習回來後,正是7.20之前。基層單位領導給我打電話,說上邊又緊了,局長讓我寫「五書」交610辦公室就可以解脫了。我從內心感到可笑。心想,只有大法才能解脫我,常人的一切形式甚麼都不是。他們往我親屬家打電話找我,一連好幾天我也沒去。後來,他們通知我親屬,叫我到局裏開會,說無故不參加的要給曠職處分,並通報批評。我與同修切磋一致認為,按照大法做沒錯,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不應該再躲了。會要參加、局長要見。立足點是洪法講真相。我和同修在家發完正念後,去局裏參加會議。我一進會場,看見會場已經來了很多同事。這幾天一直找不到我的同事看到我突然出現在會場,驚異地打量著我,好像在說:看你這回不得挨處分不可。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微笑著向他們打招呼,心裏說:「人沒有說了算的時候。」不知情的幾個女同事圍上前問:「你怎麼越活越年輕?做美容了吧?」我笑著跟她們說:「其實你們都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吧,是煉法輪功的唄。」大家都會意地笑了。

散會後,局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為甚麼不見他?我說:前幾天氣氛很緊張,你們都在火頭上,我來了你們肯定讓我寫保證書,我又沒做壞事往哪轉化呀!我可不能再寫,你又覺得對上面沒法交待,你能忍心把一個好幹部交給他們迫害嗎?我這樣做正是維護了你的工作。他聽我這麼一說把話又拉了回來了,說:「我知道你這幾年承受了不少,不想讓你再遭罪了。你要不煉法輪功就是咱們局裏一個很好的廉政榜樣。」我插話說:「我要不煉法輪功還做不到這麼好呢!」然後,他與我嘮起了家常嗑,向我介紹了他個人的情況,他還想成個家,找一個甚麼樣的妻子。他說的條件完全是我的條件。我儘量用和平的語氣暗示他說:「為了得這個法,受江××一夥的迫害,我的家被逼散了。那時我發誓只孤身一人修下去,甚麼都不想了。走到現在,我覺得現在挺好的。」然後我又藉機會向他洪法,我說:其實現在人人都在擺放位置,這是你完全能辦到。保護大法弟子,領導有責任,維護大法弟子功德無量啊!他聽後哈哈大笑,說:我知道讓你寫「保證」你不能寫,這些天你哪也不用去,就天天來上班吧!我儘量保護你。通過這件事兒,使我進一步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都是一根纜繩,死死地牽著你。要時刻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歸正自己的行為,用大法弟子的風範證實法,才能走正修煉的路。

去年八月下旬的一天,單位突然通知我開會,領導傳達了上級緊急通知精神,說:本系統發現了一個煉法輪功上網的,原來單位不知道他煉,這回連省裏都知道了。為防止類似事件發生,全市系統內幾千名職工都得寫不練法輪功的保證書。我知道這是邪惡的又一次進攻,企圖毀滅眾生。對於突如其來的魔難,如何面對?心想這回局長不得找我麻煩嗎?我思想剛一出不正的念頭,就被強大的正念打下去了。鏟除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抵制邪惡。別的同事都交上保證書後,領導對我說:就差你沒寫了。我說:「我不能寫,還得煉」。他說:你看,我們都寫了,應付一下吧!現在××黨要完了,一天哪有正經事兒?誰不騙他,他自己還騙自己呢!再不,你去往白紙上簽個名,然後我們給你用電腦往上打字,就看不出字體了。我說:這樣不行,我們修「真、善、忍」是嚴肅的,不能騙人。他說:你這次再不寫,局裏把名報上去,你真的就要被開除了,這一生可就完了!其實咱們的工作挺自由的,一個月幾天的活,一千多元掙著,別人想進還進不來呢,你好好想想吧!我說:至於我一生幹甚麼無所謂,就是法輪大法這萬古機緣不可失,若真失去了可就真完了,那才是最可怕的。我明確的告訴他不用再勸了,我決心已下。我從局長辦公室下樓時,看見自己身體向外射出金光,我從內心感謝師父對我的鼓勵。我不斷的加強主意識,時刻保持正念,過幾天就像甚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尊在保護著我。

現在師尊給我開創了一個很好的環境,我要有效的利用。為了解決資料不足,我發揮自己的特長,買來各種文化用品,用美術字的形式製作大法真象資料,還送給經濟困難的同修一起做。一天半夜,我伸手摸電燈開關,看見手指上有一個亮亮的小燈泡給我照亮開關兒。

現在我已經徹底擺脫了孤獨與寂寞,每天愉快的幹著大法弟子應該幹的事,周圍的人都說我是個好人,從我身上知道了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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