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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河北省會洗腦班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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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18日】2002年夏末,我被單位夥同惡警綁架至河北省會法西斯洗腦班(所謂的河北省會法制培訓中心),由於平時修煉不精進,根本執著未去,在邪惡猶大們的斷章取義歪曲法理的欺騙下,我走向了背叛師父與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助紂為虐的邪路。在洗腦班的幾個月裏,我見證了大法弟子慘遭惡警及猶大們迫害的事實。

洗腦班位於石市北城路,與第一、第二看守所、勞教所一、三、五大隊相鄰,是原勞教所改裝的,這裏是惡人迫害大法弟子的中心。外面大鐵門晝夜緊閉,門口24小時有人把守,並且門口裝有監視器,曾有大法學員吳永新在此門口貼正法標語,就是被惡警通過監視器看到而被抓的。裏面有兩座樓,南樓一、二層為惡警的辦公室,從未改裝三樓的鏽跡斑斑的鐵窗和鐵門上還能看到勞教所的影子。北樓一、二層為關押大法學員的地方,共有兩個大教室、六個談話室(迫害大法學員的地方),惡警值班室和「助教」(迫害大法弟子的猶大)住在一樓,每個談話室、教室都有監視器和竊聽器。樓道走廊裏也有。樓裏所有的窗戶都安裝了防護網,樓門口有警衛24小時把守,任何大法學員不得隨意出入。

洗腦班裏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90%是被綁架進去的,剩下的都是被騙進去的。學員一進去惡人們便開始了24小時不停的精神折磨。派「助教」、惡警輪流上陣給法輪功學員洗腦,並且每個學員都有兩名「陪教」(各單位派去監管大法弟子的人)24小時監管,幾乎寸步不離。當有大法弟子絕食絕水抗議這種非法綁架及迫害時,惡警就夥同四個警衛強行灌食。學員堅定信仰不妥協,惡人們就整夜、整夜的折磨,四五天、五六天不讓睡覺是家常便飯,這一招被惡警稱之為「熬鷹」,是最狠毒的一招。這種非人的折磨是常人不可想像的,也是常人無法承受的。如果沒有金剛不破的意志是很難闖過這一關的。當法輪功學員幾天幾夜不讓睡覺睏得難以支撐的時候,惡人們就採用彈眼球、擰胳膊、捅腦袋、捅鼻孔,架著來回走等手段折磨你,禁止你睡覺。就是要摧毀你的意志,企圖在你精神恍惚、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搞轉化簽保證。

在石家莊地區鹿泉監獄工作的大法學員張雲,曾被折磨17個晝夜不讓睡覺,以至於站著昏了過去,把牙都摔掉了。河北經委研究生劉力鋒,不知被熬了多少個晝夜。內蒙通遼學員丁力硯堅修大法,是被承受不了外界壓力的愛人與在欒城縣組織部工作的弟弟自己掏了六千元錢騙進洗腦班的。當她第一次被欺騙妥協了又清醒後,惡人們又對她進行第二次洗腦,折磨她八天八夜不讓睡覺,她仍不妥協,惡人們就開始實行強制措施:灌酒、毒打、憋尿(不讓上廁所),在臉上、胳膊上、手上寫滿了污衊師父與大法、污衊人格尊嚴的極其惡毒下流之語,幾個男惡人又抓著她的手摁著讓她寫誹謗師父與大法的話……每當他們幹這些壞事時都是背地裏、在半夜、在學員都睡下之後,那些惡警與猶大們麻木了自己僅剩下的一點人性與良心關起門來幹的(陪教不讓在跟前)。我不知道,那些掏著錢將自己的親人騙進這個罪惡的魔窟中的大法弟子的家屬們,當他們看到他們的親人們遭受這樣的折磨時他們的良心是否還會安寧?

不僅僅是丁力硯,受到這種折磨的還有張雲、劉力鋒,石家莊電廠的孫金英和新華區人大的張素瑜等等。有許多人對電視上、報紙上看到所謂的「道歉信」上那些攻擊師父和大法的話信以為真,有誰知道,每個所謂「被轉化者」是歷盡了精神與肉體的雙重煉獄般的煎熬,撕碎了自己的良心,踐踏了自己高貴的人格與尊嚴,背叛著自己純真、聖潔的信仰,出賣了自己無比尊敬的慈悲苦度的師尊後,才說才寫的呀!

在高壓下妥協的人,他們多數在7.20以後不就是為了一句真心話「法輪大法好」而被無辜判刑、勞教、開除、流離失所,以至於家破人亡的嗎?說真心話的人,電視它敢播嗎?!報紙它敢上嗎?!只有逼迫他們出賣了靈魂的時候,造謠媒體才能大肆利用。

人沒有了人身和思維自由的時候,其實是很可憐、可悲、可怕的,當一個人連思想都沒有了自由,如行屍走肉般苟且偷生的時候,在人世間還能有比這種迫害更殘酷、更殘忍的嗎?

被關進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有許多因堅信大法而被不法人員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其景淒慘無比。

鹿泉監獄幹警張雲,因堅修大法無故被勞教,期滿後仍堅定修煉,又被送進洗腦班。她早已離異,自己和十幾歲的女兒相依為命。當她被抓後,姐妹親人害怕受牽連都相距很遠,女兒孤苦程度唯有天知。

做羊絨生意的清河學員趙保省,曾是百萬富翁,夫妻都堅修大法。在邪惡的迫害下,妻子流離失所,他因進京打橫幅證實法而被抓進看守所,被惡警打斷了胳膊,在看守所裏他純正、善良的舉動感動了周圍的犯人。在他受傷後,犯人們抬著他受傷的胳膊幫著他煉功。更讓常人與惡警不能理解的是他修大法後,高尚的品德與人格贏得了鄰居與他有生意關係的商人的敬重。當他被抓進看守所後,整條街的鄰居都去看望他。那些商人們竟跑到看守所去與他談生意簽合同。在清河惡人奈何不了他,他被送進了省會洗腦班。他被送來的時候身無分文,只穿著短褲與背心,連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兩個十幾歲的孩子,吃了許多苦,才從距石家莊幾百里地的清河好不容易找到洗腦班,想見見父親,卻因不是接見日而被惡警拒絕。兩個孩子只得流著眼淚離開了。天冷了,保省沒有衣服,洗腦班沒有一個「工作人員」過問,放出去的法輪功學員買了衣服才送給了趙保省。

華藥學員張淑敏,近七十歲的老太太。老伴癱瘓在床不能自理。只因為她和女兒曾煉過法輪功,被單位夥同惡警把她與女兒、女婿一起送進了洗腦班,留下病癱在床的老伴無人照顧,張老太太多次向惡警哭訴卻無人理睬。

棉二學員李英敏,為給大法說一句公道話,99年7.20期間一人騎著自行車進京上訪。後又多次證實法而被惡人屢次迫害,丈夫承受不了壓力而與其離婚。她無房、無錢,一人帶著八九歲的女兒,租住在村裏一間冬天沒有暖氣的房子裏貧困地生活著。她在上班期間,被騙進了洗腦班,留下年幼的女兒怎樣生活卻無人過問。還有八中的老師郭佔偉,丈夫師蘭輝尚未從洗腦班放回來,她又與母親粟三女在洗腦班見面了。石家莊熱電廠的孫金英,因不放棄修煉早已被單位開除,可仍舊被單位同惡警將其在買菜的路上綁架到洗腦班,非法關押了5個多月不讓回家。還有棉一的李樹林、劉秀芳夫妻,安平的王建民、周惠英……還有……他們都是那麼善良的大法修煉者。

洗腦班,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間地獄。在那裏,有多少人留下了心靈上難以癒合的創傷與無法洗掉的恥辱與悔恨,有多少人丟掉了自己的良心道德,有多少人毀得只剩下一張人皮!

強迫「轉化」,寫「四書」,放棄修煉,與師父與大法「決裂」、「悔過」自己的修煉行為,這只是精神迫害的剛剛開始,更殘酷的還在後頭。

違心「轉化」後,便開始參加「學習班」,對殘酷迫害學員的江××、惡警必須感恩戴德,感謝它們的「幫助、挽救、教育」,感謝它們「春風般的關懷」「父母般的愛護」。每天上課必須接受它們的誹謗、謾罵、惡毒攻擊法輪大法及創始人,「焦點謊談」的謊言誣陷,濫竽充數的科技界小人的造謠欺騙,猶大們的揭批材料、光盤、錄像等等。不僅看、聽,還必須去揭批,罵得不夠、批得不深都過不了關,還得重新洗腦。

有很大一部份學員是因為承受不了這種精神折磨而被迫「轉化」的,但他們的心靈深處依然保留著對師父、對真善忍的敬仰,對修煉返本歸真的渴望。他們的內心又不敢表現出來。謊言也得聽,揭批稿也得昧著良心寫,還被逼著出賣其他大法學員。在這種雙重精神折磨下,有許多人得了神經衰弱症和其它各種病,有的甚至出現了精神分裂症的症狀。甚麼叫生不如死,甚麼叫煎熬,甚麼叫煉獄,甚麼叫度日如年,只有親身有過這種經歷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這幾個詞的滋味。痛苦中無法解脫,很多人只好在無奈中麻木著自己的良知,打碎了牙齒和血吞,臉上還得強顏裝笑,苟且偷生地活著。

假「轉化」的人日子不好過,真「轉化」的人就更慘。特別是那些做助教的猶大們,這些人被逼走到罪惡的路上後,沒有了善惡、正邪、好壞的衡量標準,沒有了心法的約束,拋棄了修煉,拋棄了真善忍,甚至拋棄了一個普通人應有的道德品質。吃、喝、玩、樂、賭,不僅自己不修煉了,還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甘心情願地替邪惡賣命,充當著惡警迫害大法學員的打手、騙子,毀掉了一個又一個人,其人早已墮落為地獄之鬼,可憐至極。「轉化」就是「轉壞」。

在江××株連九族的流氓政策淫威下,有許多單位的領導為了個人的烏紗帽和暫時的物質利益,明知大法弟子個個都是品德高尚的好人,卻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昧著良心,將身邊的那些為了救度眾生而拋棄世間一切的大法弟子送進了這個魔窟。每送進一個學員各單位都得掏1-2萬元不等。在2002年7、8月份的大抓捕期間,幫助惡人迫害大法弟子人員最多的單位是:石家莊製藥集團下屬河北製藥、石家莊一藥、華北製藥等等,石家莊紡織集團下屬:棉一、棉二、棉三、棉四、棉五、棉六廠,石家莊煉油廠,中電科技集團54所。石家莊化肥廠,河北電力系統下屬:河北電建公司石家莊熱電廠等等,還有石家莊周邊各縣:正定、欒城、高邑、藁城、行唐等等。

至今還在洗腦班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猶大有:邢瀟、李明、樑子凌等,曾經協助邪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有:趙聚勇、王博、楊潔、楊凱亮、李林平、李進麗、谷月紅、尤麗萍、金衛平、宋振峰、史向東、李清、馬會賓、李金霄、史金花、魏淑芬、謝素省、鄭蘭美、黃風、李曼、崔立新、尚正典等等。(有許多曾經替惡警當打手的人已漸漸清醒,有的已徹底明白過來了,發表聲明後,重新走入了修煉的行列。)

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有:孔繁運、袁書謙、王建國、劉風珍、魯惠英、王嘉風、張瑞芬(教健美操)、楊某(管理陪教)等等。

石家莊市610駐洗腦班的李京、王建國。

烏雲遮不住太陽,謊言只能騙得了一時,卻騙不了一世。真象總會大白於天下。正如我們師父所講:「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理性》)「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絕大多數被洗過腦的學員都已漸漸清醒,我自己也正是看到惡警身上所表現出的:邪惡、謊言、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嘴上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猖及猶大們放棄修煉後的惡行,以及我自己沒有了心法的約束後道德標準下滑的表現,以及我放棄修煉後,身體又重新退回到原來多病的狀態中,才讓我漸漸地反思,漸漸地清醒,在師父一次次慈悲的召喚下,才從邪路上一步步歸正過來的。

雖然邪惡還很猖獗,迫害還沒有結束,但歷經魔難的大法弟子們一定會緊跟師父走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我相信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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