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參加了英文學法小組的學法,學法之後我們討論了「金佛」這篇文章。第二天晚上,我參加了中文學法小組的討論部份,他們也討論了對修煉,整體和正法的理解。大家討論了很多,我從兩個組裏都學到了許多。在此,我想把我覺得最重要的部份做一個總結。
「金佛」一文中,學員談到了許多嚴肅的法理,但最觸動我的兩點是有關「等級」和「負責人」的問題。關於等級,我們學員寫道:「這些問題在不是負責人的學員中也有,如以常人心羨慕、盲目崇拜某些『名人』。這反過來也助長了他們不純的心態,但因為這些學員不是負責人,他們不覺得這有甚麼嚴重。事實上,這是他們自己常人等級心的反映,因為大法修煉是去其表面只看人心的,不管你是不是『名人』。」
我喜歡這個例子是因為它涉及到更大範圍的學員。當然當負責人的學員不多,並且那些是負責人學員清楚地知道等級問題是不對的。然而在更大範圍內的學員中對等級的認可也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而且看上去更微妙,更不易察覺。感謝文章能從這個角度明確指出這點,因為這樣就可以與更大範圍的學員交流並因此而有所幫助。
這是尤其重要的,因為大法在常人社會總體形式的提高是師父非常關心的,那麼,我們作為學員的一個整體能否成熟對宇宙眾生的得度以及在師父無所不能的巨大功力來到這個空間做完這一層的事之前我們如何正法有著極其重大的影響。
師父明確地告訴了我們當我們執著於中國的前總理時發生了甚麼。師父也告訴過我們我們的一念在聯合國帶來的一定的後果。如今,我們把同修,其他項目小組,或這裏那裏的學員特殊對待,這是件甚麼事啊!
我想用一個真實故事來說明這一點。一位學員摔得很嚴重,體內的許多內臟器官都損傷了,他被送到醫院急救,生命垂危。學員們趕到他的身邊對著他讀法發正念。他的情況開始穩定,他的心臟手術在進行到一半時停止了。後來醫生為了不讓他移動而讓他處於昏迷狀態。我們繼續在急救室裏給他讀法發正念。當他逐漸開始清醒時,他開始有一些不配合醫生的表現。於是醫生趕來搶救他,然後用大劑量的鎮靜劑使他不能動。
這種情況發生了多次,我們試圖告訴他要平靜下來,堅信師父,他會好好地離開醫院的。然而每當他開始有一點知覺,他就會有所動作。我和其他一些學員開始議論起他作為一名學員的缺點,比如他為人處世太固執,他對師父要更堅信等等。很快另外一些學員嚴厲地糾正我,說不能這麼評判他,因為這些是來自舊勢力的迫害,是不能接受的。後來我和一些學員開始對這件事情有了比較清醒的認識。
一些學員不帶絲毫的懷疑,無論發生甚麼事情他們就是在他的身邊,而另一些學員在私下議論著。現在這位學員甦醒過來在一家康復中心恢復體力。我去看他時他告訴我他在急救室昏迷的那幾個星期看到的事情。這只是他在另外空間所看到的,可能不是完全真實的表現,但我感到其中所表達的道理是比較清楚的。
他說那些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無條件幫助他的學員,他看到他們的功柱在往上長。他看到(另外空間的)我,當時懷疑他的人之一,受邪惡所騙把他想成一個殺人犯,一個不好的群體的一部份。他可以看到那些懷疑他的人在談話中夾雜著一些邪惡的因素,這一切開始將他抬升到那些評判他的人上面的一個沒有釘子的十字架上。他被抬升得越來越高直到全世界的人都在評判他。後來,他說當他對那些評判他的人產生慈悲心時他得以解脫。而我們都認為,他在解脫的時候,也就是在這個空間懷疑過他的學員需要其他學員幫助找到他們身上舊勢力思想的那一部份的時候。儘管我懷疑他,我還認為是出於對他的修煉的「關心」和如何幫助他,但是那些「關心」的想法背後又是甚麼呢?
這件事情幫助我清楚地看到我們的思想念頭是如何影響學員的。那麼,在我們的整體中存在等級的想法又是甚麼呢?對這個小組或那個團體或地區的學員的想法又是甚麼呢?並且表面的想法還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師父說:「宇宙中有很多神對我講,他說「祝你成功」。那個話的意思中啊,包含著很深的涵義,他們認為根本就走不過去。可是我走過去了。」(《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他們祝師父成功但他們話的背後是他們並不相信師父,認為他做不到。當我發正念時,如果我僅僅是用嘴重複口訣;還是心在除惡與心裏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除惡是為了圓容李洪志師父的願望,對所有的眾生是好的,這兩種效果是明顯不同的。就像地球的旋轉力量和宇宙旋轉力量之間的差別。
那麼我們的言語、行動、用意等的背後將對我們大法整體的走正起很大的作用,不管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我希望學員們能儘量地正視自己,看看我們的言語、行動和意圖的背後是甚麼。我們的言行和用意的根子是甚麼?
師父教給了我們「大道無形」,那麼我們如何能不帶形式與常人觀念地遵循這個「大道」也將會影響到大法如何能圓容我們作為大法整體所做的事情和大法整體的本身。
接下來談談我覺得「金佛」這篇文章談得很清楚的第二點──「負責人」的問題。文章中嚴肅地提醒作為負責人的學員不要在大法工作和大法學員的環境中迷失在名利得失之中。但文章也強調所有其他的學員修好自己的責任,以此來支持和幫助我們「負責人」學員走正。也就是說我們都有很大的責任,無論我們在人中的地位是甚麼,只有在大道中真正修煉,我們才能遵循這個大道,只有放棄這些別人和我們的地位的想法時我們才能遵循「大道無形」的原則。
這些觀點最觸動我的是它們提及大法整體的問題。大法整體自身的存在是第一位的。過去的修道人是修煉自己的,最多是在一個團體中但是從未形成一個整體。就像那位在緊急情況下的學員,他的修煉是與他周圍的學員聯繫在一起的,我們也都是聯繫在一起的。舊勢力對我們大法整體進行迫害,在關鍵的時候出動更多的邪惡對一些項目進行攻擊。它們利用學員們有漏作為它們的藉口,但它們安排它們的攻擊以達到保護它們自己在大法整體鏟除越來越多的邪惡時不被清除。就像發正念,我們得一起發,力量來自於我們整體。
師父在芝加哥說:「所以呢大家要互相地配合好。現在大法弟子越來越清醒,因為經歷的太多了,也越來越理智了,所以配合起來現在是比原來要協調得多了。整體上協調越好的時候力量也就越大,力量越大起的作用也越大。」(《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我理解這裏談到我們講真象的發展過程需要的道理。過去我們有不同的像緊急救援和家庭營救這些項目和活動。我們有電視組、廣播組、網路組等等。而現在我們面臨訴江,向世界人民講真象的同時幫助他們對大法有更好的了解。這是一個在世界範圍內通過我們的交流和協調而做出的努力,但是還在進行之中。
這不僅僅是一個法律案件或者一次活動或者一個或幾個項目組的事情,它表現了正的因素正在清理對迫害宇宙大法負最主要責任的和最突出的因素。這對大法整體也是一件意義深遠的事情。我認為這和我們大法整體的成熟是直接聯繫在一起的。我們如何作為整體成熟、昇華、協調和提高是我們對大法負責的一個重要決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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