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以來,真是恐怖從天而降,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利用所有的電台、電視台、報紙、動用整部國家機器,採用流氓手段,鋪天蓋地的誣蔑法輪大法,開始對大法弟子實行全面的鎮壓。我們招遠市張星鎮的趙金華就是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煉法輪功,被警察活活打死而強行火化了。
九九年臘月十九日,我們宋家鎮的十二個大法弟子,剛剛來到天安門廣場,忽然湧來幾十個便衣警察,對我們拳打腳踢拖上警車,送到北京招遠駐京招待所。第二天招遠市來人把我們用大客車送到招遠市刑警大隊,車上共六十多位大法弟子。
大約下午三點左右,宋家鎮派出所來了台小警車和一台大頭車。那天天上下著雪花,北風呼呼,地上的雪好厚啊。車一停下,宋家鎮的副書記王維周帶領八九個打手,把我們從刑警大隊拳打腳踢一直打到大街上,把我們的棉衣、手套、圍巾全扒下,將我們通通打倒在雪地上,要我們坐在雪地裏,兩腳伸直,稍一彎曲就打。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又把我們用大粗繩子五花大綁,拖上大頭車,車一開動,寒風刺骨。
一進宋家鎮派出所大院,便聽村大隊書記張志浩大罵出口,髒話不堪入耳。車一停下,又要我們在雪地上坐著,兩腿伸直,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把我們押到一個沒有窗戶的事先加水加雪凍了很厚的冰的水泥地屋子裏,讓我們穿著單衣服坐在冰上。這時我們大隊副書記開車來了,還有我丈夫、兒子。我兒子是從部隊回家探親來的,進屋一看到我,就大哭起來。
我們有兩個功友,還正來例假,我們在這冰屋地裏坐著,從晚上六點一直坐到清晨六點。值班的警察穿棉大衣,三班換,都跑來跑去的受不了,我們穿單衣服,把冰坐化了,上衣濕到腰下,下身全濕透,還不讓上廁所。
第二天,我和同修林奎美被拉到室裏坐鐵椅子,雙手雙腳全銬上。所裏書記楊曉亮還叫值班的小王把窗玻璃取下來,到了晚上,寒風如刀。楊曉亮叫值班的把連犯人都不要的破棉衣拿出去,怕我們拿來禦寒。晚上,楊曉亮問我們:「還去北京嗎?把衣服扒光,把鞋倒上水。」我實在忍無可忍,問楊曉亮:「誰要你們這樣做呢?你們是人民的警察呀,我們老百姓煉功錯在哪裏?」楊兇狠狠地說:「你同我們講有甚麼用呢?這是江××的命令,誰也管不了。」
三天後,林奎美被送招遠拘留所去了。那天早晨,大隊書記、我丈夫、我兒子都來勸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回家。我說:「我做好人,我沒錯,憑甚麼要寫保證呢?他們是江××的幫兇,迫害大法弟子。」我告訴家人,他們要錢,一分錢也不要給,我不會寫保證的。兩個書記氣的臉鐵青,把我也送招遠市拘留所去了。第二年過年的時候,我丈夫用錢把我接回了家。
一月十一日上午,我到地裏去幹活,迎面開來一輛警車,開到我面前就停了下來,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又被拖上了車。只聽警察說:「林奎美又被從北京抓回來了,王書記(宋家鎮王維周)要你到所裏去一趟。」我說:「我在地裏幹活也犯法?」警察說:「書記叫我們來的,你不去,我們沒法交待呀。」就這樣,我又被抓去了。
這次我丈夫也跟著去了,我丈夫和王維周爭了起來。我丈夫說:「你們也太過分了,你們還讓老百姓活嗎?你們有工資,你們非要抓人,我們不幹活吃甚麼?」王維周說:「沒辦法,江××下的命令,從現在開始,有一個到北京去的,全招遠市大小官員全撤。去北京的趕快抓回來,沒去的也都抓到所裏去。不光咱這地方,全國都這樣。」說罷,又把我們關進頭年做的那冰屋裏。現在冰是化光了,但是還有水,讓我們白天黑夜在那屋裏站著,不讓我們上廁所。第二天過十五了,當官的都回家了,值班的是鎮政府的兩個人,兩人比較善良,我和他說:「林奎美、王其海昨天從北京抓回來,關在哪裏?我送點東西給她。」
他領我走到一棟樓下,悄悄地對我說:「我們也沒辦法,這都是江××搞的。其實,我也聽說,中央常委多數人是相信法輪功的,還有常委家屬也參加煉法輪功的。據說就是江××不准煉,他是怕別人奪他的位呢!她們就在樓上,你上去吧。」
林奎美一見到我就哭了:「我被他們快打死了,把我的外大衣扒了丟進垃圾裏,找來外地打手,都是培訓出來的專門打法輪功學員的。」她被打得渾身是傷,口鼻流血,當時曾昏過去了。據說王維周講,過了十五還要繼續打,連在家抓的全打,直打到都寫好保證不煉為止。王維周還說:「江××說的,給我往死裏打,打死了強行火化,不負法律責任。」王其海被銬在另一個屋子裏,被打的腳都站不起來,桌子腳那麼粗的棍棒都打斷了。
第二天,我們的家屬都來了,他們在派出所找書記沒找到,在鎮政府找到王維周。奎美的丈夫問:「誰把奎美打成這樣?是不是你打的?」王維周說不是。奎美的家人還不是修煉人,她丈夫氣壞了,說:「我告訴你,你家也有老婆、孩子,奎美要有個好歹,我叫你全家一個不留。」所有的家屬都怒髮衝冠。王維周見狀還想對付他們,說:「你們都回去,我們開會商量商量。」奎美的丈夫正告:「你們要把她們送到醫院去看,一旦有個好歹,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這時王維周也怕起來了,叫人把奎美、其海送去醫院檢查。檢查之後,他們擔心死在醫院,第二天就把她倆用警車送到家裏去了。
這樣,他們才放鬆了一點,我們可以在被關的地方學法、煉功。可是迫害沒有停止,對我們師父的造謠誹謗沒有停止,我們怎麼能呆得下去呀。我們煉功受益那麼多,我有這個責任,我要再去上訪。大法弟子鐘兆芬也說同我一起去。十二點監控我們的值班員還在打麻將,不一會,他們在麻將桌上睡著了。我倆從窗口爬了出去。那一夜,大鐵門沒上鎖,我倆很快就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一路無阻地到了北京。可是,離天安門不遠了,還是給便衣警察給抓了。
第二天,我們又被關進了鎮派出所,而且我們兩家被罰款兩千元。這次我倆被打的死去活來,全身是血。後來送到招遠市拘留所時,一個老幹部說:「人打成這樣,我們怎敢收?手續上一定要寫清楚『身帶重傷』四個字。」我們到拘留所後,幾天不能吃也不能動,拘留所怕擔當責任,後來就通知我們大隊接人。大隊書記開車接我們回家,辦手續時問我們以後還煉不煉?我說:「煉!一煉到底!」
第二天,派出所開了個車又到我家門口來了。我丈夫說:「她在床上躺著,還是不吃不動的。」我知道他們的來意,如果我沒被折磨死,等好了說不定還要抓我去勞教。於是我去了一個親戚家。後來發現我不在家,警察便到處找我。我被迫遠遠離開了家……
山東省招遠市宋家鎮: 鎮副書記: 王維周(惡人)
宋家鎮派出所: 書記: 楊曉亮(惡人)
宅科大隊: 大隊書記: 張志浩(惡人)
宅科大隊: 副書記(惡人)
郵政編碼(宋家鎮):265405 區號:0535
(招遠市):265400 區號:0535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11/27/426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