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北京新安勞教所在野蠻洗腦中助長假惡鬥

——一名曾被洗腦的學員的懺悔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3年10月8日】本文講述的是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用野蠻洗腦的方式,強迫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修煉,之後利用這些思想變異的人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的事實。本文作者在巨大的壓力和謊言洗腦後,背離了真善忍並曾助紂為虐;離開勞教所之後,經過深刻的反思,終於回到了修煉的大路上,並將自己和張亦潔在北京新安勞教所三大隊遭受的迫害揭露出來。

* * * * * *

我要談的是我一時被洗腦後,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張亦潔的所有事件。揭露北京新安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實情況。

大法弟子張亦潔(女,50多歲,原外經貿部某處處長),曾被強制綁架到在北京新安勞教所辦的國家工委第一期洗腦強化班強迫洗腦。她在這次洗腦班中以正念衝破魔掌。當時,她一直被警察看管監視,失去了人身自由。春節之際,張亦潔回東北看望父親,監視看管她的警察也跟隨到了東北,並且警察向她索要看管費。被大法弟子張亦潔拒絕後,警察又向她的親戚索要。事後,她多次用智慧擺脫了監控,在身處逆境的情況下,被迫離家到了廣州。

大概於2001年3月左右(具體時間我不太清楚)張亦潔在廣州被劫持,被非法勞教。張亦潔是被610頭目李嵐清親自點名非法勞教1年半的。因張亦潔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在非法勞教期滿後(本該於2002年9月釋放),被邪惡警察非法加期10個月。下面是大法弟子張亦潔和我在北京新安勞教所三大隊渡過的日子,和所受到的種種殘酷迫害:

張亦潔是在廣州被抓,由廣州轉送到北京新安勞教所二大隊,因二大隊有兩名堅定的大法弟子,邪惡警察知道張亦潔曾經在上一次洗腦強化班強迫洗腦時異常堅定。惡人就害怕,怕保不住它們的「轉化」成果,就把大法弟子張亦潔調到新安三大隊。當時我在的時候,張亦潔是令所有惡警都頭疼的,又都沒有辦法「轉化」的堅定的大法弟子。

張亦潔大概在2001年5、6月份,從新安二大隊來到三大隊。來的第一天,我正在幹活,被三隊隊長焦學先把我叫去,讓我和張亦潔聊聊。我剛剛見到張亦潔的第一面,我眼前一亮,她就讓我內心有一種親切和感動。我還沒有和她說幾句話,就又被另外警察叫回去幹活。

大法弟子張亦潔的到來,給新安三大隊帶來了很大的震動。她的到來也觸動著不同人的不同的心。我作為當時被洗腦的人,也正因為大法弟子張亦潔的到來,全面暴露出了我被洗腦後、走到大法反面後的種種變異行為。我所要講的是邪惡是如何利用我的執著,通過我這個人來實施迫害的。

三大隊不法警察為了「轉化」堅定大法弟子張亦潔專門成立了一個「攻堅組」。這是第一次,當時組裏的有吸毒賣淫犯羅金鳳、劉鳳芹、段惠芝、韓立偉等和被洗腦後走到大法對立面的兩派組成。我們被洗腦的這些人因強烈的執著心被邪惡警察利用來給別人洗腦。一派是由郝麗華、王燕、張蘭英、和我組成,所採取的都是按照邪惡警察安排的軟硬兼施,在晚上不停的談話,包含懲罰在內的所謂「白臉」惡人。另一派有陳紅、王桂茹、劉虹、丁桂麗等組成,是經常被邪惡警察叫去談所謂的春風化雨式的感化。為了張亦潔,邪惡警察和邪悟猶大都在費盡心機,好像能做張亦潔的「轉化」工作是會立功受獎一樣。當時我所在的那一組和另一組,讓我感到我們之間有很大的矛盾。人與人心裏是有防備和隔閡的,相互之間不真誠和不能信任。因為一旦有哪句話說不好就被打報告,被認為「轉化不清,有殘餘」,當成嚴管對像,由人看管。而這種向惡警通風報信的所謂「檢舉揭發」的行為,正是邪惡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當時,張亦潔被單獨關押在小哨值班人的房間,房間的門上的窗戶用報紙糊上,我們被輪流叫到那裏去和她談話。有一次,猶大王燕就出主意說按住張亦潔,拿著張亦潔的手讓她寫保證,並說:「寫了保證就行,一切都好解決了。」「保證書」是邪惡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的一個關鍵步驟,被張亦潔堅決抵制,並跑出房間報告警察說:她們用強制做法對待我。由於張亦潔堅持正念和正信,惡警無法下手,害怕長時間拖延時間會影響一片,惡人就又商量要強制對付她。後來惡警讓吸毒賣淫犯羅金鳳、劉鳳芹、段惠芝再次強行按住張亦潔,我們這些被洗腦的,配合邪惡拿張亦潔的手讓她寫「保證」決裂,她的手被圓珠筆扎破。幾次張亦潔都堅定的用盡全身的力量抵制這種強迫行為。她沒有任何的過激行為和言論,默默承受著。可是惡警還讓我們把拿張亦潔手強迫她歪歪扭扭寫的東西,時常拿出來以此來要脅她。但是每次都被張亦潔堅定的否定:「那不是我寫的,不算數。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之後邪惡警察又變化方式,由另一派一批猶大出面,故意想造成張亦潔的心理反差。惡警利用她們要求找張亦潔修煉中的漏洞和薄弱環節,企圖以次逼迫張亦潔放棄修煉。但是,實踐證明,第一次的「攻堅組」失敗了。

惡警利用各種手段折磨張亦潔,讓她每天去掏垃圾,幹最髒最累的活。回來後必須等待小哨同意,來叫她去洗手。有時不知是警察讓小哨故意的還是怎麼著就說:忘記了讓她洗手。還有一次,我因幾天沒洗頭髮,頭都出油打綹了。我利用早晨洗漱時用涼水沖洗了頭髮。當時張亦潔也很多天沒有洗頭髮,也跟著洗了頭髮。後來就被有人報告了警察,惡警就又利用這個事在張亦潔身上做文章。說我不能嚴格要求自己,沒有嚴格按照23號令去約束自己的行為。帶頭破壞紀律,給他人造成不好影響,會影響新關進來的勞教人員的「轉化」為理由。惡警和我談話說:不是要處分我,是做個假檢查,是為了便於對張亦潔的「轉化」,我必須寫檢查,並當眾在張亦潔面前讀。為了讓張亦潔寫檢查,好利用這個找她的短處。也讓張亦潔心理感到內疚,讓她產生我受處分才當眾做檢查是因為她。用這種騙人方法,騙取她的信任,來達到邪惡洗腦的目的。這也是××制度下警察慣用的一種威逼利誘的整人手段。

張亦潔有一對兒女是雙胞胎,惡警焦學先利用她的兒女做文章想尋找突破口。有一次,她女兒來信,焦學先讓我讀給在座的人聽,惡警焦學先想利用她女兒在學校的壓力、同學的不理解和學校不讓家裏有煉法輪功的學生當幹部和入黨,以及她女兒心裏對母親的不解和困惑,來打擊張亦潔。還有張亦潔的兒子因母親非法勞教壓力很大,情緒低落,學習也受到影響等等因素來對張亦潔施加壓力。邪惡把迫害她兒女的壓力的原因說是張亦潔堅持「真善忍」的信仰造成的,而這恰恰是江氏流氓政治集團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所造成的。

暑假期間一對兒女來探視母親,傷心的痛哭,身為人母的張亦潔怎能不疼愛兒女,但是她為了人間真理,捍衛大法的尊嚴,她告訴她的兒女:「媽媽做的是最正的事,媽媽沒有錯,媽媽是怎樣教育你們做人的,你們應該相信媽媽。」我至今還記得張亦潔給我說過的這些肺腑之言。惡警焦學先、槐春紅經常以情入手,利用親友接見和兒女的來信等手段給她施加壓力,都被張亦潔一一識破。

邪惡為了「轉化」張亦潔,又成立了第二次「攻堅組」,主要是由唐建書,鄭潔,李雲航(音),陳海峰,郝麗華、張蘭英、劉虹和我及吸毒的韓立偉組成。

當時專門騰出一間房間,邪惡警察為了讓張亦潔失去時間概念,把窗簾關閉,房間門上的窗戶用報紙糊上,不得見光。用不停的洗腦、剝奪睡眠折磨摧殘大法弟子張亦潔。邪惡警察輪流排班讓不同的猶大不分晝夜的和張亦潔談話或陪她看錄像,目的是不讓張亦潔睡覺,讓她長時間的坐在小板凳上,也沒有晝夜之分。這些是任何一個普通人都無法承受的。這種看似非暴力卻非常殘酷的精神摧殘,是生死不如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由於張亦潔長時間坐著,使雙腿水腫,按下去有坑。張亦潔實在是太疲倦了,坐在小板凳上睡著了,惡警察就讓我們把她叫醒,不讓她睡。目的就是要在她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強迫寫保證決裂。而且值班警察每隔15分鐘過來看一看。

有一次,我陪著張亦潔看在國家工委辦的洗腦班的一個講話錄像。那時張亦潔已經將近10天就這樣坐在小板凳上,晚上不讓睡覺,就連靠著打盹休息一下都會叫醒。有時白天還要訓練,用操練隊列跑步等手段進行體力消耗。她實在是太疲倦了太睏了,眼睛不自覺的就閉上。我們就讓她臉朝裏,一般警察來了,我就碰醒她。一次,我坐在那裏沒有看到警察,被警察叫去,告訴我說:隊長焦學先交代了,不讓她睡覺。我說:她的確很長時間沒有躺著睡覺了,太睏了不可能不打盹。但是我感到我又好像做錯了甚麼。值班警察還說不行,你知道嗎?你這樣讓她睡覺是害了她。可想而知在殘酷的剝奪人身自由摧殘人性的地方已經完全顛倒了黑白好壞不分了,把折磨和摧殘他人當成了對別人好,這就是××黨那套歪理邪說的「洗腦」手段。也是惡警這樣對外宣揚的「春風化雨」,實際上運用疲勞戰術和長時間剝奪睡眠等殘酷手段實行強制洗腦的。

我記得張亦潔說過這樣一句話:每次在磨難中她走過來,她的心就越來越堅定,體會到師父的無限慈悲。這是她對真理信仰的堅貞不渝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正信,才使她挺得住走過來。但對於當時被邪惡控制的我不能理解張亦潔的話,反而認為她的這種認識「太低」了,很可笑,需要繼續找她的「漏洞」,讓她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讓她真正「脫離苦海」,我們這些猶大在自己的執著和無知中犯下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重罪,而我們的所有表現都是邪惡洗腦灌輸的歪理邪說。

對於一個沒有堅強意志、堅定的正信信仰的人來說,那種折磨會使一個人不會瘋也會傻。當在迫害中時我感受到了極大的精神痛苦;但是,張亦潔以一位大法弟子超常的堅忍不拔的精神實踐著大法弟子的誓約,體現了大法的威嚴和賦予她的責任。是大法弟子張亦潔時時觸動著我那曾麻木不仁的心靈。

由於我們的執迷不悟,我們這些猶大們在經歷過同樣被邪惡的迫害強制洗腦的經歷後,走向大法反面,帶著被灌輸的仇恨和變異的思想變本加厲地反向迫害,又用同樣手段迫害自己昔日的同門同修----同胞姐妹。一次張亦潔和我說:「以前我們同修在一起是多麼的祥和,都那麼善良純真。心與心沒有隔閡。可現在我真不明白,你們怎麼了?!被『轉化』後的人怎麼都變成這樣了?!打人,罵人,折磨人,勾心鬥角。看到這些我更是絕對不能『轉化』,你們真是著魔了,變了。」她很清醒明白,不能同流合污、變成不好的人。

那是在夏天,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在北京軍事博物館辦了詆毀法輪功的邪惡圖片,讓北京所有的勞教所的被非法關押強制洗腦後的人去觀看。當時勞教所的各個大隊,惡警挑選了大部份是「可靠的」洗腦後的年輕人,換上便裝,坐大轎車到北京軍事博物館。周圍都有警察把守,我們排隊順次進去。這個過程中有徵簽和中央電視台的採訪。當我看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編造的欺世謊言的一幅幅血淋淋的圖片時,我的眼淚在流淌,那些強加在法輪功頭上的惡毒的誣蔑的照片、那種邪惡的照片在我的腦海中留下的烙痕,我只覺得那種恐怖對於一個普通人或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看到這些恐懼的、血腥的圖片會受到怎樣的傷害和精神摧殘。邪惡想用編造出來的恐怖讓我害怕法輪大法。然而因為學法不深和一些執著沒放,沒有建立起對大法的足夠的正信和正念,所以在欺騙的宣傳和強制的灌輸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編造的欺世謊言的一幅幅血淋淋的圖片的洗腦過程中,我的精神崩潰了,變成了邪惡利用的工具。我在整個勞教期間被強制洗腦灌輸的全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憎恨「真善忍」的邪惡思想:如「和法輪功的鬥爭是一場長期的艱鉅的你死我活的鬥爭。我們要把這場鬥爭進行到底。來到勞教所『轉化』了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強行『轉化』。」等等。殘酷洗腦後,我的思想中充斥著邪惡編造的謊言,××黨採取一貫在歷次運動中運用的挑起群眾鬥群眾,利用我們內心僅存的愛國情緒,在我內心強制種植下了仇恨。樹立靶子、樹立敵對對像,利用我們心中的善念,排除異己。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用強制洗腦給我們灌輸打人、殺人的思想,讓我們去迫害自己的同胞,它們所謂的「春風化雨」其實都是毀滅人性的「血雨腥風」。是把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的人變成它們獨裁政治需要的變相「殺人」的工具,是對一個善良生命的生命本性的毀滅性的摧殘。這一切由謊言和欺騙構成的「假惡鬥」都是泯滅人性的「良知滅絕」。這一切對我來說至今都會感到不寒而慄。

我和張亦潔無怨無恨沒有過節,當時我怎麼會恨她呢?這正是邪惡洗腦、強制灌輸的結果。洗腦造成我整個人格、心靈的扭曲,行為受到魔性思想的控制,可怕至極!我犯下了很大的罪過,可是主佛慈悲,在我心志迷失中師父沒有放棄我,利用各種各樣的機會點化、觸動我尚存的良知、善念。

這件事真正觸動、刺激到我的心靈,是我們這些所謂被洗腦的人的可怕的行為。已經變得讓正常人無法理解和忍受的地步。就連有善念的犯人都說:真夠狠的。而這件事也讓我痛苦到極點,常常做惡夢,在夢中痛苦的呻吟。當時張亦潔被打得雙眼烏青,我看到真的害怕了。後來警察看到後有點害怕曝光,因為畢竟張亦潔的丈夫是外經貿部的司長,又經常陪同朱鎔基出訪,一旦傳出去被打成這樣會受到譴責和影響。惡警就說:「你們打哪裏不好,為甚麼非要打臉,偏偏打看得見的地方?」

邪惡一方面為了不讓張亦潔和她家人說被打的事,另一方面也是惡警要我們用虛情假意來感動張亦潔,誘導達到洗腦為目的。就讓我們這些打張亦潔的人向她真誠的道歉。張亦潔真誠而語重心長的對我們說:「我從內心原諒你們,不恨你們,知道那不是你們的本意和你們願意做的事。但是,你們知道嗎?你們以為打的是邪惡,可知道,我們是正法修煉,可知道,都是打在我的身上,傷到我的心裏。我曾經不能明白你們,很傷心,可是現在我沒有怨你們,我都會了結。」面對大法弟子張亦潔修煉者寬宏大量的包容胸懷,面對自己的惡行,我陷入極端的痛苦與不知所措的迷茫之中。此事發生後,極大的觸動和震撼了我麻木扭曲的變異思想:當時的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無地自容。我不停的反問自己怎麼了?感到我是在害人、殺人,是在犯罪。和邪惡一起從身體、精神上殘害我的同胞姐妹,比我大10多歲的曾經同修一部大法,共同按照「真善忍」標準修煉自己的功友。我錯了!我感到罪孽的深重,第一次在良知中反省我的行為,我哭了,我感到我陷入一種可怕的境地,我第一次深思自己,我對我的行為懊悔對「轉化」的對錯產生了疑慮,我自己都不能明白自己怎麼會這樣,在無名的迷中我無助和悲哀,因為我真正的生命知道我做了一個人都不應該做的事情,我犯了罪。。現在我知道,我能來到法國,能重新走上修煉道路,歸正我的思想行為,洗刷自己的過去,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是因為師父沒有放棄我、還在救我。師父讓我看到了真正大法弟子的風貌,堅不可摧的大法弟子張亦潔以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的高尚情操和言行始終喚醒著我的良知。

後來邪惡三隊隊長焦學先心裏有鬼,害怕迫害大法弟子張亦潔的真相暴露,一天它就對猶大們說:發現張亦潔寫匿名信,投到檢舉揭發箱。還要吸毒和猶大們要多看著她,不要讓她再寫信。惡警還專門把張亦潔調出房間讓我和另外的猶大查看張亦潔的所有筆記和日記寫的是甚麼。最後甚麼也沒有查到。

波起波落,邪惡又用變化的低調來折磨大法弟子張亦潔,這一次又是把房間的窗戶用報紙糊住。不讓別人看見,窗簾拉上,整個房間陰暗。讓我陪著張亦潔吃住在一起,不讓我和她說話。平時我也不能出去。打飯有人輪流幫我打回來。這樣持續近1個月,我只能偶爾出房間。警察的目的是壓抑張亦潔的同時對我剛剛萌生的良知再次進行摧毀。讓我的不平衡的心理對大法弟子張亦潔產生反感。這是邪惡想達到的一箭雙雕的手段。

在我臨出勞教所時,邪惡警察又重新變化手段給大法弟子張亦潔「洗腦」,專門成立又第三次「攻堅組」。惡警焦學先將張亦潔非法隔離關押在接見樓的一間屋子裏,吃住全在一個房間。門窗用被子遮住,不見天日,讓人沒有時間概念。惡警不間斷地讓這幾個惡徒譏諷、辱罵、毆打張亦潔,強制不讓睡覺,不讓按時吃東西,只讓她吃乾饅頭和小窩頭。當時不讓張亦潔睡覺,只能坐或站著。惡警對我們說:「無論如何一定要轉化,無論採取甚麼措施,就是轉化!」

強迫讓張亦潔讀誹謗書籍,被張亦潔堅決拒絕。為了消耗張亦潔的體力強迫她做仰臥起坐,張亦潔拒絕配合。張亦潔提出要求上廁所時,只被允許在房間裏小便,不能出門。當時張亦潔一直堅持憋了一晚上,早晨被逼迫得小便失禁。

我今天來到自由的國度──法國,能把我的經歷講出來,作為見證人,我也有責任講出來,因為整個中華民族的被毒害的悲劇還在繼續在中國這塊我熱愛的土地上上演。

我知道我離開了邪惡的新安勞教所,我有了自由的空間,但是殘酷的迫害還在進行著。自我走後,惡警焦學先將張亦潔非法隔離關押在接見樓的一間屋子裏,長達一個多月。期間惡警在她極其疲憊的時候還強迫她外出跑步,拿來一些運動器械,強制她消耗體力,並以寫自述材料為藉口,找出大法弟子在人中的缺點進而大肆攻擊、逼迫大法弟子張亦潔放棄信仰。後來我聽說,邪惡使盡了招數迫害她。2001年12月31日,惡警焦學先讓全隊所有人站在甬道裏不讓睡覺,詭稱為「陪著張亦潔」,再一次挑起不明真相的群眾對張亦潔的不滿,以逼迫她屈服。張亦潔一直堅定信仰,不配合惡人的企圖,於2002年9月該釋放前,被邪惡非法加期10個月。後來又聽釋放出來的學員講,因大法弟子張亦潔拒不配合邪惡,被惡警送到「集訓隊」,可想而知張亦潔在「集訓隊」受到怎樣的酷刑折磨。

大法弟子張亦潔為了堅持信仰「真善忍」,捍衛法輪大法的神聖和尊嚴。她受盡了人間的羞辱和折磨。我從內心敬仰大法弟子不屈不撓的精神。我很牽掛獄中的同修,我想告訴張亦潔:我非常感謝你,你讓我看到了大法的威嚴和偉大。我在不斷歸正、修正自己,重新走上正法修煉之路。我要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加緊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所有損失。

以上是我2001年11底之前,在北京新安勞教所所經歷的真實情況。

[註﹕本文作者陳穎,原北京法輪功學員,現在法國學習,在自由環境中重新走上修煉的道路。]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