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居民:我妹妹一家的悲慘遭遇(圖)


【明慧網2003年1月11日】[編註﹕「全球營救受迫害法輪功學員委員會」2002年11月28日首次公開一份包括十六個國家的海外華人和居民在中國因為修煉法輪功而遭受迫害和關押親友的名單,共計一百多人。這些海外華人和外國居民要求中國政府立即釋放他們的親友,讓他們獲得自由。聽聽這些真實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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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加拿大法輪功學員張天嘯,江氏集團對法輪功三年半的迫害,使我的家庭中兩個親人(我妹夫和我母親)被迫害致死,我的妹妹至今下落不明,我要把我家庭的不幸遭遇講出來,為我死去的親人討回公道,更請求善良的人們幫助營救我的妹妹──張雲鶴。

融融:我要爸爸,我要媽媽


融融才三歲,就失去了爸爸媽媽。
兩歲的女兒囡囡偎依在我的懷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著天真可愛的女兒對我的那種滿足、依戀之情,一股酸楚湧上心頭。

在那一刻我想到了融融--我的外甥女,我妹妹雲鶴的女兒。融融今年才三歲,比我女兒囡囡大一歲。可是融融的身邊沒有媽媽,也沒有爸爸。三歲的孩子已經經歷了幾次生離死別。

融融99年11月出生時,她的爸爸不在跟前。10月底,她的爸爸鄒松濤因為去北京信訪局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一回青島就立即被拘留了,到12月份才放出來。以後幾進幾出,直到2000年11月3日被迫害致死,融融和爸爸相守的日子加起來也沒有半年。

2001年5月,妹妹雲鶴因為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發現,不得不出走,流離在外。融融又和媽媽生離,只得和外婆、外公相依為命。

可是,我那6旬的母親,終於無法承受失去愛婿,又與女兒分別的雙重打擊,於2001年8月也黯然離開了人世。

爸爸、媽媽、外婆,融融身邊接連失去了三個最愛她的人。當融融思念親人時,三歲的孩子會墊著凳子,趴在桌子上去親一親爸爸的骨灰盒。有時她會天真的告訴別人:她的爸爸在天上。

而讓融融失去父愛、母愛的原因卻是如此荒謬,是因為她的爸爸、媽媽要做修煉真、善、忍的好人。

我理解了松濤


鄒松濤和張雲鶴
時至今日,當我也走上修煉法輪功之路時,我深深地痛悔,感到對不起我的妹夫鄒松濤。

松濤是一個學業優秀、品質高尚、為人謙和的好人,不僅他的同學誇獎他,我的爸爸媽媽也特別喜歡他。他和我妹妹在法輪功活動中相識,由於志同道合,兩人在1998年11月結婚了,人們說:一個松濤,一個雲鶴,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不久他們有了愛情的結晶──法融。

松濤畢業於南京大學,後來又在山東青島海洋大學海洋生物專業讀研究生,於1999年畢業,獲碩士學位。99年7月,中國江政府對法輪功開始全面非法鎮壓。7月22日早晨4點,松濤被從家中帶走,非法關押在一個小旅館內長達一個月。這以後,他無數次地被非法關押,曾被青島市台西派出所所長鞏國全銬在鐵椅子上,用鞋底抽打頭面部,致使頭部腫大幾乎一倍,面目全非,血流如注,昏迷過去20多分鐘。

2000年7月松濤被騙至青島市公安局,隨即被勞教,關押在青島市勞教所。9月底被突然轉送至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

四個月後的11月3日上午,惡警鄭萬辛、紹正華幾人將松濤單獨叫進審訊室。經受了兩個多小時的摧殘後,松濤於中午11:30分離開人世,時年28歲。

據知情人透露,松濤是被勞教所警察用電棍打死的。事後,勞教所為了掩蓋事實真相,立即把殺人兇手以及當日值班管教共3人調離,並對外界謊稱鄒松濤是跳樓自殺。

松濤就這樣走了,他死得無辜啊!他做錯了甚麼?

後來我得知,即使在他遭受殘酷迫害的那些日子,在毒打面前,他從未動搖過對大法的正信。他的形像在我眼裏頓時顯得那麼的高大。

在我未修煉法輪功前,我對他的行為很不理解。他畢業前,因為修煉法輪功而不送禮,從而失去了一個研究所的工作機會。我那時覺得他太清高了,不現實。後來由於松濤修煉法輪功,當局禁止他找工作,我當時認為,既然因為修煉法輪功就不讓找工作,為甚麼就不能不煉呢?我曾經在電話中幾次勸說他,甚至向他發火,冷淡對他,希望他放棄修煉,因為我不能理解他的堅持。松濤總是靜靜地聽著,並不怪我。

由於我懷孕、分娩和哺乳,家裏一直對我保密,極少告訴我他們所受的苦難。2001年3月,我的女兒囡囡已經3個月大了。一天,父親在電話中突然哭了,他說:松濤被迫害死了。

我驚呆了!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家人身上。我不停地問自己:為甚麼?為甚麼?這究竟是為甚麼?

我突然間很想知道,法輪功到底是甚麼。

為全面了解法輪功,我認真完整地閱讀了《轉法輪》和所有相關著作,從頭到尾看了明慧網的文章,又走訪溫哥華的許多法輪功學員。我明白了真與假,好與壞。對法輪功的誹謗那麼不堪一擊,這迫害那麼滅絕人性,這大法又如此至純至善,浩瀚精深,難怪這麼多的法輪功學員前赴後繼、不惜用生命去維護她。我為自己當初錯怪了松濤,而懺悔落淚。

我理解了松濤,我也要修煉,我也要做一個法輪功學員。我站出來了!為了松濤,我要站出來揭露江氏集團製造的這場曠世奇冤;也為了融融,我要為她找回母愛。

救救我的妹妹雲鶴

爸媽就生了我們姐妹倆,我們倆特別要好。雲鶴生於1973年11月,她小時候媽媽奶不足,靠喝玉米糊長大的,特別瘦小,一直身體不好。可是自從97年修煉法輪功後,就像換了一個人,臉色白裏透紅,心情也特別好,我家住4樓,總是聽到她一路唱著歌上樓。在單位裏,同事之間有了矛盾,她總能平靜地對待。

2000年4月25日前夕,青島市610辦公室(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機構)又把松濤從家中抓走。雲鶴覺得政府這樣隨便抓人,太無理,況且她自己也是法輪功的親身受益者,她去了北京,但上訪無門,後來因為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而被關進北京昌平的一個看守所。

在那裏,雲鶴被打得遍體鱗傷。她跟我說:「7、8個高大的惡警一擁而入,衝進牢房。他們用5個手指牢牢地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提的都離地了,把我撕扯出人群。由於頭髮撕裂的劇痛,使我大聲慘叫起來,然後,他們就進行群毆。他們用腳拼命跺我的手和腳,猛踢我的肚子,擰我、掐我。然後用後肘猛搗我的後腦。我很快就失去知覺,人事不省。我睜開眼睛時,領頭打人的惡警正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砰砰地往瓷磚地上猛撞,一看我醒了,就揚長而去……」

我難以想像,柔弱的她是如何頂住這野蠻的摧殘的。

雲鶴原在青島德瑞皮化公司(德國獨資)任主管會計,工作非常出色,因為她修煉法輪功,公司在各方重壓下,不得不停止了她的工作。

松濤去世後的好幾個月之內,雲鶴痛不欲生。一個至親至愛的人就這樣消失了,而且沒有地方可以去申訴,因為江澤民有令:「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死」「打死了算自殺」。在一個沒有法制的國度,冤屈的百姓是如此的無助。

即使這樣,他們也沒有放過雲鶴,不斷的騷擾和監視使她清醒了,她振作起來,開始向人們講松濤被迫害致死的真相,講法輪功的真相。

在紀念松濤的文章中,我的妹妹這樣寫道:

「知音難求,哪怕只有短短的兩年,勝似千年。我需要你,松濤!你是公認的大好人,大善人,從不傷害任何人,怎麼就這麼走了?七月份勞教前十幾天,是我們在人世間最後共同度過的日子。記得7月18日下午,你騎摩托車到公司接我下班,依稀還記得你那天穿得特別地整齊乾淨,雪白的襯衣,那條米色的棉布長褲,憨厚老實的你,遠遠的就衝我笑……。22日凌晨你就被抓了。

我一直盼望著你能重獲自由回家來,孩子出生時,你在監獄中忍受拷打,我還等你給孩子過一週歲生日啊,可現在你卻再也不能了,這是怎樣的生活啊!一年中飽嘗了生離,現在又是死別!我怎麼也不相信,一個鮮活的,紅潤的,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具屍體!你的面容,好像睡著了,火化時穿的那麼簡樸,一張薄毯子裹了裹,他們就急著把你抬走了!松濤,你終於解脫了!你再也不用被跟蹤,被竊聽,被傳訊,被非法拘禁,被拘留,被打罵,被勞教,你終於獲得了真正的自由!……我是多麼不捨得你走!」

2001年5月,雲鶴由於發真相材料,被公安抓走。

據說,雲鶴從2002年2月就被劫持在青島大山看守所女牢208號,可是一直沒有得到證實。我爸爸去找,回答說「查無此人」。我曾多次從加拿大打長途電話去大山看守所。回答「打錯了」,或者說「張雲鶴反黨反社會主義」,或者不說話就把電話掛了。有一次,接電話的人說:「你別打了,別浪費電話費了。」就這樣,又一個活生生的人消失了,音訊全無。

誰都有父母兄弟,誰都有家庭兒女。我家庭的遭遇僅僅是千千萬萬個家庭中的一例,在當今的中國,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有多少人妻離子散,沒人說得清。而這一切,僅僅因為他們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

我要站出來揭露江氏集團製造的這場曠世奇冤;我要為融融找回母愛。我請求善良的人們幫助救救我的妹妹──張雲鶴。我堅信當越來越多的人們明白了真相的時候,破曉的陽光就將衝破黑暗。

附:青島市市南區610辦公室電話:(532)287-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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