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講真相 進出馬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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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7月8日】我是一名大法修煉者,以前不太精進。師父不落下一個弟子,總是管著我,使我又回到了正法進程中。

今天我又照常出車,中午12點,停於縣城中心的金三角等人,正好遇上一個功友,我就和她談起來,正說著,一輛警車停在了我車的前面,下來的人說「就是這台車。」他們衝我過來,我一看是政保大隊的,他們說:「問個事兒,馬上就回來。」我不去,他們從車上把我抬下車,抬到他們車裏。讓我說某月某日坐車人的名字,我說不知道,他們說人家都把你供出來了,要不,我們怎麼能抓你,說了就放你回家,不說就送你看守所。就這樣把我拉進了看守所,經過五個小時的審問,甚麼也沒得到的惡警把我關到了刑拘,還說:「甚麼也不說,就把你送馬三家。」然後把我送進了11號房,屋裏有五名功友,三名常人,她們對我都很好。

我不配合邪惡,絕食。三天後,由於人心返出來了,也跟著吃飯了。緊接著,又來了一名50多歲的功友,被抬進來。她進來就絕食,她的法背的很多,講的都在法上,這時我才想到我一定把握好這次機會,所以我再一次決定絕食,不能讓邪惡高興。就這樣,我們兩個屋共八人都陸續開始絕食,大家互相鼓勵,背法、發正念。絕食到第九天,警察開始強行打針,大家都不配合。那位老功友被五個警察強行打針,他們騎在老功友身上,打她嘴巴,有按腿的,有按手的,五個大警察欺負一個老太太。老太太說,我的兒子都像你們這樣大了,你們這樣對大法弟子是會遭報的,有罪。惡警五個人騎身上,老太太一點兒也沒怕,就這樣,惡警也沒按住,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也沒打成。看到他們可恥的面容真象小丑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警察來了不少,讓我們穿衣服回家,我當時就知道是送馬三家,所以我沒有動,別人也沒動,後來,她們都被叫起來了,我當時想:師父說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不起來,警察氣得直跳腳,後來叫旁邊的常人給我穿衣服,我想:穿上我也不走。因為來是被人給我抬來的,也得給我抬出去,就這樣,他們真的把我抬上了車,當時我就想:怎麼拉去怎麼拉回來,一定要堂堂正正二次衝出馬三家。車上連我在內共六名功友,她們家人都來看她們。就這樣在哭喊聲中,頂著細雨緩緩離開了家鄉。政保科隊長叫我起來,我說:「你們迫害大法弟子,我已經九天沒吃沒喝,起不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向他講真相,他說:「你再說我叫警察!」

他真用手機把另一個車上的警察叫來了,來了,我還是講大法好、講真相,他們就讓給我打針,讓我睡到馬三家,兩個警察上來抓住我的手腕,讓護士給我打針,我不讓她們打,命令他們放開我,告訴他們:這樣迫害大法弟子,會遭報的,這也是在擺放你的位置。這時腦子裏想:請師父加持,天龍八部護法,讓他們放開我。大隊長一看打不了針,說:「不給她打了,讓她說去吧,她都這樣,說不多遠了。」

於是,我又開始說,講真相,讓我給他們背《洪吟》,我就背,他們一看沒完了,又換個樣說:求求你別背了。我說:法輪大法好。他們學著說:法輪大法好。接著說了三、四遍。旁邊的小護士也跟著說:法輪大法好。這時真的體會到法的威力──莊嚴、神聖,有無窮的力量支持著我。當他們停下來的時候,我就給他們背《論語》、《真修》,當背到《真修》中「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時,我再也背不下去了,眼淚在臉上流了下來,在場的同修們都哭了。這時,大隊長上前看我說:怎麼動情了。我說:這不是情,是慈悲的眼淚,外邊有多少人們被電視謊言欺騙,他們不明真相,我們不能不救度他們,是我們沒做好,被你們帶來了。大隊長求我別說了,回家把車還給你。我也不聽,繼續說,功友拿來礦泉水給我喝,後來開車的放音樂,我請師父加持,超過音樂,我就背經文:《大法好》。果然,超過了音樂聲,隊長求我別說,我還是照常說。後來,我說大法好,他也跟著我說。我說還我師父清白,他也說還你師父清白。我說還大法清白,他也說還你大法清白。

就這樣一直說到馬三家,下車體檢,自己走進去,回來上車等著結果,一會兒,點名,五名功友都下車了,就沒有我的名字,這時,大隊長上車,開車的司機問他「鬧的最厲害的怎麼給她拉回來了?」大隊長氣沖沖地說:『你,你,你一路把我氣死了。我把你崩了。」我當時一笑:「為大法而死,死也值得。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他們啞口無言,到一個飯店停下來,另一車上有三名功友。這時我想到佛法的莊嚴神聖,師父的慈悲,眼淚流了出來,同時為留下的功友難過。警察搜取我們四人240元錢,說你們回家了,體檢費得自己交。我說沒錢,我和另一個功友都沒錢,另兩名功友把錢交上了,一路上,我們就放鬆了自己,不讓講真相就不講,結果又給我們送進了看守所,讓在這呆兩天,等著上邊批。

這時,看守所的管教問我:「你師父又給你救回來了。」另一個說:「馬三家不要,我們也不要。」我說:「那我走了。」他答:「走吧!那我叫車去。」這時我看別的功友沒動,我就想:我若走了,叫人叫回來多沒面子。也就沒動。一會兒,讓我們進去,我也就跟進去了,到另一個門,大管教叫我們出去,說「誰讓你來的,出去!」我們又被攔住了,一個功友說:法治科科長讓來的。那個管教說:「不行,你等一會兒。」過一會才讓我們進去。大所長來讓我們吃飯,說過兩天就放我們。就這樣,五天過去了。

我說:不對吧!這不是消極承受嗎?我們共同在法上提高,認識到我們沒做好,不應該進來。師父說:「我不希望一個學員掉下去,但我也絕不要不夠格的弟子。」(《排除干擾》)認識到了,一定做到。我們四人又開始絕食,互相支持、鼓勵,一定好好做,交一份合格的答卷,決不配合邪惡。過幾天,邪惡害怕了,趕緊叫法治科放人。第二天十點鐘,有兩名功友就回去了,我一打聽,說她們家有交2000元的,有交4000元的,我當時就想交錢是向邪惡妥協,我要叫你們無條件放人,因為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剩下我們兩位心心相通,事事想到一起,想到師父講法:「他有正念嗎?他放下生死了嗎?他做到金剛不動了嗎?」(《北美巡迴講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想到這些,我倆都從內心發出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做一個堂堂正正的正法弟子,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就這樣,又過兩天,他們看我不行了,就讓家人把我接出來了,無條件放出來了。

最後用師父的洪吟《無存》共同精進:「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合十。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23/244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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