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正念 走出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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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7月28日】由於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迫害,我流離失所在外已一年多了。在這期間,當地公安、派出所、610辦公室及所在單位花費很多人力和錢財找我。今年4月我被惡警從外地抓回,並被非法拘留。當時公安、派出所等也真是興奮一番,好像辦完了一個甚麼大案,又是向哪發信息,又是邀功請賞。從派出所、公安國保處到拘留所,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和命令。每次提審,除了向他們講清真相外,對於我個人的情況和所謂「案子」中的事,我不回答一個字,不簽一個字。所以每次「提審」也只是他們在記錄紙上自問自答。他們想盡辦法來套我的話,或用激將法說我不敢堂堂正正、不敢說真話、怕呀等等。我說:「我不想回答你們的問題,這是我的合法權利,不想說就不說,但我說的話都是真話。」無論他們採取甚麼辦法也得不到他們想了解的東西,三天後他們再也沒提過我。

進拘留所當天,我就開始絕食抗議。第六天,他們把我和同號一個功友叫出去強行灌食,當這個功友抵制時,惡警們就抓住她的頭往牆上撞,然後把她野蠻地摁倒在床上強行插管灌食。面對這些強盜的行為,我抵制他們的邪惡迫害,他們一頓拳腳後把我背銬著摁在床上灌食,而後又上腳銬、手銬,將手腳銬在一起扔回拘留所。之後每天我被號裏犯人和惡警們拖來拖去的到醫院去灌食或輸液,每次灌食我都發正念抵制,並憋氣不讓插進去,有一次差點喘不上氣來,每一次都是一個痛苦的過程。我明知道如果配合插管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大的痛苦,可是做為一個正法弟子,證實真善忍,講清真相,我就要做我應該做的。(號裏犯人看到我每天被折磨得這樣,都勸我吃飯,不要遭這個罪了。)我絕食是抵制邪惡,同時對這種強行灌食也應該盡全力抵制。開始幾天去醫院兩個公安一人拉著我的一隻手在地上這樣拖著,內外褲全被磨破了,我雖然不在乎這些,但悟到大法也有他的威嚴,他們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就發正念清除惡警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清除他們惡的一面,並用善言勸告他們,後來再去醫院他們就用擔架抬著我,雖然嘴裏有時還不三不四的,但明顯那邪惡的東西已消去了很多。在牢號裏,有些犯人以前接觸過很多大法弟子,知道大法好,會背《洪吟》,明白一些真相。我根據不同人的情況不失時機地向她們講明我們受到迫害的真相。她們多數都願意聽。我絕食後,拘留所以我絕食為由不賣給她們日常用品,尤其灌食後我昏迷期間,她們白天晚上要輪班看著,每天灌食管教還叫她們把我抬進抬出的。當觸及到她們切身利益時,有幾個人被邪惡勢力利用,開始對我罵罵咧咧的。看到她們這樣,我很傷心,一方面清除她們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一方面和她們講我為甚麼要絕食、怎樣才是真正地對她們好,勸她們不要被表面現象所迷惑,被眼前利益所牽動。我用大法修出的純善流著眼淚告訴她們:「即使你們還不是太理解我的行為,但你們畢竟了解大法,知道大法好,保持住這一念,真正對自己負責任,善待大法弟子,你們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真誠的心喚醒了她們的善念,她們不罵了,每次把我抬回來還幫我擦掉身上的泥土,照顧我的日常生活。有的犯人還對我說:「我理解你,從內心知道你為甚麼這樣做,我渴望看到《轉法輪》。」

在拘留所的第十五天,警察把我送到當地的公安醫院。在那裏每天給我強行輸液,我抵制這種迫害,惡警就把我的手腳整天銬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左手腕被銬得失去知覺。由於長時間被銬在床上,不能移動,整個脊椎、腰部、手臂都很疼痛,再加上絕食出現的噁心、頭暈狀態,使我整夜不能入睡,直接影響到我發正念和背法。我意識到這是邪惡勢力對我肉身的迫害,我不應該被動承受這種不該承受的痛苦。於是用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因素,疼痛明顯減弱。一天朦朧中感覺身體很舒服,手已從銬中脫出,看到手銬像是用橡皮泥製成的一樣,用手可以隨意彎曲。醒來後我知道師尊在點化我,要堅定正念,邪惡是銬不住我的。

他們給這裏絕食的大法弟子都插了鼻管,而且長期插著,灌食後不拔下來,呼吸說話都困難。看到他們對大法弟子的這種迫害,我發了一念:我決不能讓他們插管,我不吃飯,也決不要他們給我的食物。醫護人員也試圖三次給我插管。她們說:絕食都得插,沒有例外。我想:我必須走自己的正法之路,闖出這個例外。我用正念抵制,她們未能插成,只好罷休。同時我用正念清除醫護人員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讓她們想不起來給我插管之事。這樣,在公安醫院只有我一個人絕食而不插管的。

在這裏,巡警每天晚上要求犯人和大法弟子在睡覺前用床上的固定手銬把自己銬起來,然後她們再檢查,用鑰匙鎖上。每天白天去廁所後也要你自己把腳銬上。看到同修們每天用自己的手把自己銬起來,心裏真不是滋味。我決定用自己的行動喚醒同修,共同抵制邪惡的迫害,堅定地維護大法。我堅持每天不銬自己,並以強大的正念清除這裏破壞大法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警察也拿我沒辦法,儘管上鎖時她們大聲叫嚷著:明天再也不給你打開了。可是到了明天,她們照樣給我打開,回來後我照樣不銬自己。同修看到後也有所觸動,我和她們講:「我們不能銬自己,師父告訴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法弟子應該做些甚麼?我們要糾正一切不正的,不能默認這種迫害。」從這天起,同屋的幾個同修共同抵制邪惡,不聽從惡徒的命令。儘管惡警們不斷地把我們固定銬在床上,有時幾天,甚至一週都不給打開銬子,大小便都在床上,但我們仍堅持不帶手銬,坦然地面對這一切。我們體會到大法粒子神聖偉大的作用。同時齊發正念清除惡警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不承受我們不該承受的一切。有的警察當時表現很惡,但第二天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莫明其妙的就給我打開了銬子,語氣也和善了。

在正法中,我們體會到法的威力、正念的作用、師尊的慈悲。無論是在看守所還是在公安醫院,在這種布滿邪惡因素的環境裏,我都不懈怠,嚴格要求自己,但腦子裏也時常冒出不純淨的念頭,求安逸之心、世俗之念、長期絕食對水、食物的慾望也時常向我襲來,我不斷地發正念清除它們,翻來覆去地背誦師父的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路》、《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堅不可摧》、《道法》、《弟子的偉大》、《論語》及師父最近發表的短文。除此之外,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要查找、修正自己存在的問題,用法理破除思想中的變異觀念,不斷地純淨自己,堅定自己對大法的正信、正悟、正念。我體會到:大法弟子在痛苦中,在思想業力、各種常人心的干擾中,能否堅定對大法的正信,面對複雜的環境有在法中修出的正見、正悟、正行,完全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用正念清除這不正的一切,這是至關重要的。如果真能做到,就一定會「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每時都盡力這樣要求自己,發正念全盤否定、破除邪惡勢力對我的迫害安排,清除當地公、檢、法的另外空間的邪惡,不允許給我非法判刑。

這樣在公安醫院的第十七天,當地公安去接我,說是取保候審,放我回家。而實際上邪惡並沒有放我,而是送到當地的一家賓館,聽說是我所在單位和610辦商量,出錢租了三套房間,610辦公室主任親自坐鎮,派出一幫我曾經相識的叛徒騷擾我。當時我已絕食31天,腿不能走路,每天躺在床上被幾個叛徒圍著,不斷地勸我吃飯,不時地給我按摩全身,哭啼著說著一些動情的話及一套自欺欺人的謊言,輪番給我講她們叛變的過程,每天還要所謂「集體讀、談體會」。看到她們如此掩耳盜鈴的表現,我的心在為她們流淚。每天她們圍著我的時候也是我發正念的時候,清除控制她們的邪惡因素,用自己的正念和功能斷開她們發出的所有信息,絕對地不接受。他們讀,我就背經文、發正念,開始還能聽到隻言片語,後來就聽不見,甚至睡著了。有時我就堅持自己看書,不讓她們讀,她們也沒有辦法,有時讓她們出去,我需要安靜和睡覺,雖然我的話簡單,聲音很小,卻能震懾邪惡,她們只能無可奈何地離去,

洗腦班惡人看到我仍堅持絕食,就又使出花招,胡說甚麼「你還老不吃飯,不轉化還給你送回公安醫院或拘留所。」一看我還不動心,就又編出甚麼「你在外地的功友被抓了,他們把你招出來了,外地公安來抓你,你不轉化,我們也沒辦法了」。他們還找來我的家屬動搖我,面對這一切我頭腦清楚,冷靜地看到邪惡的一招一式,無論你怎麼動,一切就看我的心怎麼動。我的心不動,你們就動不了我,也不敢動我,因為宇宙的法理在制約著一切,我體會到了「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與此同時,在師尊的點化下,我悟到自己該走了,當時我已絕食34天,二十幾天不能走路了。儘管如此,我堅信自己一定能堂堂正正地闖出去,夜裏2點左右,我首先發正念清除周圍環境和身邊這些人背後的邪惡因素,穩住自己的心,順利地走出房間,走出大門,值班的保安人員只問了一句「出去呀」,我只點了一下頭徑直走出門去,出門後我像剛會走路的孩子一樣晃晃悠悠,我想自己是金剛不壞之體,不應該有任何常人狀態和觀念,我必須在天亮之前走出這個區域,隨後走路就特別輕快,5個小時就走了大約50里路。我體會到師尊在加持我,看護著我。早晨餓了,路邊桑樹的嫩葉就是早餐,我盡力堅持持續走,不坐下來休息,到中午真是感到筋疲力盡了,感到又渴又餓又熱,由於沒有錢,只好沿路要點水喝。這樣我輾轉走了11個小時闖出了魔窟,又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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