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正法之路--向加拿大各級政府講清真相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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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5月27日】師父在經文《路》中說,「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我今天也想把自己所走過的一段路講出來和大家分享。

在這近三年的向加拿大各級政府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有一點我感觸非常深,那就是正法正的是人心,講清真相要持續不斷,持之以恆。3個月前,我和剛剛從中國回來的林慎立去見一位國會議員,他一直在關注和幫助著慎立。他看到慎立,非常激動,當時,他看到慎立穿的很單薄,就對他說,多倫多比上海冷多了,你要穿的多一些。慎立說,我的心很熱。議員的淚水奪眶而出。是啊,這兩年中,慎立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在加拿大又有多少人為他的事奔走呼籲,而法輪功學員的大善大忍又感動了多少人,慎立的一句話,不僅僅是表達了他對加拿大政府為營救他而做的努力,更多的是為這近3年中,我們能讓如此多的人了解了真相而感動。

在這近3年當中,我切實感受到面對面講真相的重要性。由於我堅定的護法和正法的正念,師父就給我安排了最好的機會。在朋友的幫助下,作為會計的我居然找到了一份可以在家裏上班的工作。記得有一次,我居然在一天之內約見了5個國會議員,而沒有任何時間沖突。而一週之內約見7、8名議員的事經常發生。我從多倫多東部開車跑到西部,從南部跑到北部,從市中心跑到周邊城市。我就這樣在這近3年當中,在這數百名各級政府議員辦公室穿梭,把大法的真相一次又一次地傳給了這些加拿大人民的代表。當有時,有的議員說我們也無能為力,因為中國的人權得需要時間,我們能為你做甚麼呢?我告訴他們,我們關心的是中國人民的命運,不知道真相的無辜的中國人民被謊言矇蔽,而在無知中做了迫害大法的事,可他們不知道這樣對他們的生命是不好的,其實我們不需要幫助,而真正需要幫助的是那些無辜的中國人,你們如果想要幫助我們的話,就盡你們的一切能力去向你們認識的中國人講清真相。他們有的很長時間不說話,有的在思考,往往這樣的談話會從只有10分鐘而延長到1小時,而最後他們會說我明白能做甚麼了。

在這兩年多的向政府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我深深地體會到我們所做的一切絕不是常人的工作,必須多學法,明確正法弟子的使命,不能流於常人做大法事的形式和心態,不能以表面的一件事情的成功來看待正法中的講清真相。當我們的心在法上時,當我們以一個覺者的狀態去做正法的事時,大法那偉大而莊嚴的力量就會展現出來。記得當西人學員第一次去天安門正法回到多倫多之前,我打電話去約我的國會議員,希望他能在西人學員回來之後去見他一下,他的秘書一再跟我說議員對大法在中國的情況是了解的,如果沒有新的發展的話,他非常忙,就不需要見面了。如果是以往,我會覺得既然他沒有時間見我,如果我非要堅持的話,會不會起負作用,反而使他對大法產生負面印象。但我當時覺得我是在做最正的事,他這樣一次一次拒絕見我們,是邪惡勢力的迫害,不讓他知道真相,我不能承認他。我又一次給他的秘書打通了電話,我告訴他,「大法在中國被迫害的事實如果沒有變化的話,是我們每一個人沒有盡到自己的一份力,如果這位議員能更多的伸張正義的話,明天的情況就會和今天不一樣,這就是為甚麼更有必要見他」。他沉默了一下,說再考慮一下,一個小時後,他打來了電話,說三天後讓我和西人學員去見他。後來我和3位西人學員見了他,談的非常好,議員說他要給他中國的外交委員會寫信呼籲。1個月之後,他升任了加拿大外交部長。

在向政府議員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我和許多議員及他們的秘書交上了非常好的朋友,能讓他們進一步了解了大法的真相,並從一個朋友的角度切切實實體會到了一個活生生的大法弟子的真實狀態,使他們不再覺得迫害是發生在遙遠的中國的事,他們和我是一樣的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和一位國會議員見過無數次面了,我和她在一起談大法的真相,談我的生活經歷,她和我談她的家庭,她的生活經歷,她把自己家裏的電話和手提電話的號都給了我,讓我隨時有事可以直接找她,當去年我們從多倫多步行去渥太華為中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呼籲時,她不僅親自到國會山莊歡迎我們,還邀請我和我的朋友們走到渥太華之後住在她的家裏,雖然當時由於種種原因我們沒有去住成,但她誠摯的心使我深受感動。因為她用她的心告訴我,她對大法弟子的景仰。有些國會議員的秘書和我是非常好的朋友,有一些人,我打電話根本不需要報名字,他們能聽出我的聲音。他們對我講的話從未懷疑過。

記得當長春這件事發生時,我心情非常難過,儘管這兩年多的迫害中,我在給他們講清真相中,我一直保持平靜的心態,所以從沒有過非常激動的表現,然而面對長春的屠殺,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感情,為國內學員承受如此大的痛苦,還用一顆大善大忍之心救度可貴的中國人民而感動,我在和一個秘書打電話時,淚流滿面,他聽到我的聲音,根本沒有問我如何去證實消息的可靠性,立刻明白了事態的嚴重,因為我在兩年多的講清真相過程中以讓他充份信任大法弟子所給他提供的消息,和這場迫害的嚴重性,他根本不需要去證實甚麼,因為我們是他心目中最信賴的人。就這樣通過長期不斷的講清大法的真相,通過我的行動讓他們直接充份了解了真實的大法弟子的狀態,而這種植根於他們心中對大法的認同,有時根本都不需要告訴他們去做甚麼,他們自己都去想盡辦法來幫助我們。有時,他們甚至都把中國駐加拿大大使寫給他們的威脅他們不要支持大法的信給我看,並告訴我說,中國政府的這種行為是無恥的,他們要寫信嚴厲譴責他們,並要求加拿大總理關注此事。

有了對大法的進一步了解,這些正義的議員們站出來窒息邪惡在加拿大的迫害,並向更多的善良的加拿大人傳播大法的真相。我理解到,當我們能充份地向不了解真相的人講清了大法的真相,讓他們從內心深處真正認識到了大法的美好,他們內心深處的改變是最重要的。有一位在國會裏非常有聲望的議員,我和他接觸過非常多的次數,他對大法的了解和認同已經改變了他日常處理問題的方式了。有一次,和另一位他的也是國會議員的同事談起他時,那位同事感慨地說,「他在國會裏處處以」真、善、忍「作為他生活的準則,雖然我不認為他是法輪功學員」。又是這位議員,頂著巨大的壓力,兩次邀請師父來加拿大訪問並公開講法。他們這種他們內心深處的改變給他們未來得法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礎,就像師父在華盛頓講法中說,「所以在當今世界上,我們不能夠不為其他眾生負責,我們不能不為其他眾生將來得法負責,我們不能不為其他眾生將來得法奠定基礎,」師父還講:「講清真相不是簡單的事情,不只是一個揭露邪惡的問題。我們的講清真相是在挽救眾生,同時還有你們修煉中的個人提高與去執著等因素,還有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為法負責的因素,同時還有你在最後圓滿中怎麼樣豐滿你自己的那個世界等等這些問題。」

多倫多在加拿大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城市,他的人口和在國家的位置都非常重要。邪惡對這裏的控制也是非常猖狂的。在鎮壓開始後的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我們一直都沒有突破舊勢力的安排。約見市議員的要求一次一次被拒,理由是這是聯邦政府的外交事務,和市裏沒有關係。然而中國駐多倫多總領事卻不顧一個外交使節的規矩,一次一次地跑到市議會裏給他們施加壓力。我們對市裏的講清真相工作一直沒有進展,甚至2000年在多倫多市政廣場舉行慶祝活動的要求也一再被拒。如何能破除邪惡勢力的安排,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堅巨的使命。2000年底,多倫多舉行大選,雖然對政治一竅不通的我和其他學員,非常想利用這個機會能夠讓多倫多的市議員們了解大法真相並破除邪惡在這裏的破壞,我們在他們敞開大門接見選民之際,充份利用這個機會,向他們講清大法的真相。在前後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們見了30多個議員候選人,後來他們多數都當選了下一屆的市議員,真相如潮水一般湧到了他們眼前,邪惡的謊言再也包不住了。

大選之後,我們一次一次地約見那些市議員,有一段時間,幾乎每週都去多倫多市政廳。其中一位市議員的夫人是中國人,我們向她講了大法真相,在後來的一年半的時間裏,我們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我們邀請她和議員本人來學員家裏作客,同時給他們放大法真相的錄像片,他們對大法有了一個全面的了解,這位議員多次公開支持大法並幫助我們在市裏申請場地。我們2001成功地申請到了在市政廣場舉辦「世界法輪大法日」和第一屆「多倫多真、善、忍日」的許可。活動異常成功,由於這是得到市政府支持的活動,來自社會各界上千人參加了活動並了解了大法的真相。其中還有危地馬拉總領事及夫人和一雙兒女,還有3個國家的駐多倫多外交使節,許多國家的領事還向我們推薦了他們在多倫多的社區,成了一個真正的各民族同慶真善忍的聚會,天空的巨大法輪持續了5個多小時。這對邪惡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後來我們又一次在一年之內申請到了在市政廣場搞活動的許可,中國駐多倫多總領事親自向多倫多市長施加壓力,並鼓動當地的不明真相的華人團體要取消我們的活動,然而遭到了拒絕。去年9月加拿大總理訪華前夕,多倫多市長親自回覆多倫多步行學員的信並寫信要求加拿大總理訪華期間調查多倫多的姐妹城市瀋陽馬三家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我們突破了邪惡勢力在多倫多的安排,粉碎了他們的計劃,通過大家的努力,使更多的人了解了大法的美好。

前一段時間,我經歷了一次很大的考驗,使我又重新思考正法的意義。正法的進程是非常快的,自從明慧網講清了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相的緊迫感和重要性之後,很多同修都動了起來,有的打電話,有的發傳真,有的上電腦網聊天講真相。我也在想我如何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相。因為我在這兩年當中,一直是在向加拿大政府及各界人士講真相,所以我的幾乎大部份時間沒有放在向中國人講真相上,當我一聽到向中國人講真相重要性以後,有點著急了,因為師父也講了中國人的來源都非常高,很多主和王都轉生到中國去了,我有點坐不住了,要是那樣的話,我的世界豈不是少了很多主和王,豈不失去了建立威德的機會?我非常痛苦,不知如何好。如果我不做向加拿大主流社會講清真相的事,這一部份就會形成一個空白,可是如果我不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相,是不是就跟不上正法的進程?這種矛盾心理持續了很長時間。

我花了很多時間學法,那一段時間我沒做任何事。仔細考慮,表面上我好像是在因為自己沒有向可貴的中國人直接講清真相,而實質上是學法不深,有一個很不易覺察的私在裏面。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說,「因為我們無論是國內和國外的學員是一個整體,當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總得有人幹這個,總得有人幹那個。因為它是對法的考驗,你在哪裏、無論做著甚麼,都是在你自己應該做的這件事情中提高。每個人做甚麼,那都是有原因的。」師父《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我在思考,我為甚麼會彷徨,歸根到底是一個私在起作用,在想著救自己的眾生,在想自己怎麼能做最重要的事,在想著自己有沒有威德,在想著自己如何如何,而沒有去想法對我的要求是甚麼,而且,我把師父講的法理簡單地理解為一個公式,而沒有從正法的全局考慮。如果沒有加拿大政府的對大法的支持,我們怎麼去跟當地的中國人講清真相,有了各國政府的支持,才有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真相。想起在中國被迫害致死的弟子丁延在1999年正悟到的「修多高並不重要,生命和正法相連才有了意義的」。那時國內的同修就已有了那樣的境界。有一次從一個同修家學法回來,路上放了大法弟子的音樂《蓮花頌》。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師父為了苦度我們,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是為了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師父叫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因為我們擔負著正法的神聖使命,而我卻把自己的小世界先裝在心裏,把自己的威德的建立放在了大法的需要的前面,這是一顆私心,這比起正法的要求差的多遠啊,我們是大法粒子啊,大法弟子是「一體的」。

師父說,「無論你們做甚麼,都沒有去想自己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應該怎麼樣去為大法做、我怎麼樣能夠為這個法做好,都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進一步明白了大法的使命,我知道我應該更加做好,我們應該按照正法的更高要求來要求自己。如果一個國家的政府支持我們並幫助我們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不僅是在「宏觀」上向中國人民講清真相,而且為這個國家的人民未來得法奠定了很好的基礎。明白了真相的人們去人傳人,心傳心,那是非常強大的力量。如果一個國家的政府站起來去窒息邪惡,那邪惡在這個國家就不會有市場。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說「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這幾個方面缺一不可。我對講清真相的理解又更加昇華了,對顧全正法大局的理解更加明確了。

回首自己走過的正法之路,我的心情無比激動,這期間有坎坷、有起伏,然而卻是自己正悟到的正法之路,這條路是一部輝煌的歷史,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有信心去配得上這個稱號,因為這是宇宙開天闢地的殊榮,我願在未來的道路上和同修們再創輝煌,因為那是師父對我們的慈悲珍惜,也是眾生寄託的無限希望。珍惜吧,主佛慈悲,佛恩浩蕩,讓我們共同精進,前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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