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次正念脫險的神奇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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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4月5日】2001年11月下旬的一天,我在北京東三環三元橋一帶張貼大法真相資料時,忽略了周圍的情況,直到一輛110警車停到我身邊時,才意識到邪惡迫近了。但我沒有絲毫的害怕,心想我們大法弟子憑甚麼受你們的擺布,一邊發正念除惡,一邊鐵了心地想堅決不配合!幾個警察連拉帶拽把我帶到了派出所,一個警察兇狠地問到:「你貼的東西誰給的?」我一句也不回答,於是他們就用力推搡我,打我的頭,打我的臉,見我仍是一聲不吭,氣極敗壞的惡警拿來手銬,用勁地銬住了我的雙手,我立刻感到了鑽心的疼痛。我暗下決心,今天就是把我整死,我也決不配合!我的態度堅決了,警察倒沒了主意。最後把我送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最初一段時間裏,我照樣背師父的經文,消極的承受著,因為我始終不開口,有將近兩個月沒審問我。在與同修們切磋之後,我在挖我的思想根子。為甚麼被邪惡抓到,我意識到,在做正法工作時,光沒有怕心是不夠的,回憶起那天的情景,正是由於我沒能按照師父的話去做……在我貼資料時,不斷有人停下來看,當時我就起了歡喜心,忘了發正念,也注意到一輛出租車停了有一會兒了,也感到有些不對勁。但當時只想再多貼,讓更多的人看到真相,忘記了師父的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歡喜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是呀!正是由於我沒站在法上認識問題,才造成了今天這一後果。這不是工作而是正法修煉!想到此我決意不能配合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行為。想清了甚麼也不怕了。我要以絕食來抗議他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剛絕食時口渴、肚子餓、頭暈、乏力這些感覺一個接一個襲來。但我的心未曾動搖過,幾天之後,突然感到後背有股熱流,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像電一樣傳遍了我的全身,我立刻意識到,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心裏對師父說,您放心,我就是死也決不給大法抹黑。

七天過去了, 在常人看來七天不吃不喝已經是極限了,但我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特別是在與同修切磋時更是能強烈的感到自己身體內不斷的有很熱很輕很細的高能量的物質進入體內。由於我在任何艱苦和殘酷迫害的情況下都始終沒報姓名、住址(所有報了姓名住址的本地學員最少的判勞教,外地的當即被遣返),警察無法結案,在被非法關押三個半月後,我堂堂正正闖了出來。這一次的經歷讓我感到了大法那壓倒一切的強大力量,就是師父講的,放下生死,邪惡自滅。

回家之後,稍做調整,又開始了新的洪法正法工作。轉眼就要到元旦了,有一天晚上10點多鐘,幾個警察突然闖進我的家(我出來後徹底離開家在外租房住,可能是學員來的人數或是次數過多被居委會看到了)翻箱倒櫃地搜查後又把我帶到了派出所,指著一箱子大法資料和光盤反覆問:「那些東西哪來的?」我還是用老辦法一言不發,並一直發正念除惡。

由於他們搜到我的身份證,這次他們準備判我勞教。他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醫院體檢,我隱隱約約聽大夫和警察嘀咕說,如沒懷孕就送勞教。我心想,要懷孕就好了,就可以不去那個邪惡的地方,繼續做大法弟子在正法時期應該做的事情。雖然這樣想,可我非常清楚,這不可能。因為現在我的月經還沒徹底完乾淨呢!

一個護士給了我一個小碗讓我去接尿,警察跟著我來到廁所外邊等著,接完尿後我想,不配合他們。這麼想著就把小碗扔進了垃圾筐裏徑自出來。那個警察見我兩手空著出來,氣得對我大聲嚷了起來,倒是那個護士跑進來一看那小碗裏還存下一點尿(紙簍裏只有我用過的一個小碗)就說夠用了。我心裏一涼想,這下完了,非判勞教不可了!誰知,過了一會兒,那大夫問我:「你多長時間沒來例假了?」我隨口答道:「你問這幹甚麼?」那大夫說:「你懷孕了!」(只要你聽師父的話一心站在法上,甚麼人間認為的奇蹟都能出現)就這樣,警察又把我帶回派出所,叫我愛人接我回家。

這是慈悲的師父看護著我,讓我離開了邪惡的勞教所。通過這兩次的經歷,我深感師父的慈悲偉大,深感大法的神聖,也就更想去對世人講清真相。我要去兌現我久遠的誓言,我要到天安門去,發出我心底的呼喊:「法輪大法好。」這一念一出我再也坐不住了。

到了天安門,很少看到遊客,倒是三個一群兩個一夥的便衣警察不少。因出來的急,身上甚麼也沒帶。我想到天安門城樓上喊幾聲「法輪大法好。」於是買了門票,到了入口處才看到有警察,興許我的衣著太樸素,腳上又有疥瘡(非法關押三個月當中出現的)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樣子,引起了警察的注意,那個警察問:「你上去幹甚麼?」我說:「看看」,他突然臉色一變大聲喊:「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不能說不是,就想不配合他,我一聲沒吭。心想我來的太急,樣子也未符合常人狀態,我這個樣子實在也不像是旅遊觀光或休閒散心的。於是警察不由分說把我帶到了天安門分局。由於上一次放我出來是查出我懷孕了,於是我存在僥倖的心理(懷孕證明就放在我的兜裏)報了姓名。下午他們又把我轉回了當地分局,那副所長一看說:「呵,又是你,這次不管你懷孕不懷孕,『敏感期』之內不會放你出去,白天會有專人給你上課,晚上就睡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告訴你我們是看在你是孕婦份上照顧你(有讓孕婦睡在辦公桌上這樣照顧的嗎?)每天會有七八個人看著你一人,別想跑。」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算。當只有他和我在一起時,他說:「我知道你們修法輪功的人實在了不起,我也不審了,只問你煉不煉,不煉就放人。抓這麼多人抓的過來嗎?」我心想反正我不會在這的。趁去廁所之際,我觀察了一下地形。

他們這次準備逼迫我放棄信仰,每天派4~5個人輪流與我談。我也不知哪兒來的力量,我同時與他們三、四個叛徒在法上談,簡直沒他們張嘴的機會(他們張口時我就發正念,我談時我就把老師的新經文背給他們聽,並把自己的所思所悟講出來)。來了幾撥人最後都跟所長說這個人我們說服不了他,你們換別個同他談談,我們是不行,說不過她。過了一個多星期。他們感到有點不對勁,這個懷孕的人沒有任何反應,而且精神頭十足,於是他們再次要送我去醫院檢查。當我知道又要去醫院時我的心一下冷靜了下來。上次由於手中拿著化驗單,存在著僥倖心理而再一次被抓回來,這次我意識到了我的錯誤(正法中來不得半點人的邏輯,必須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你的功能,大法的神奇才能顯現)。我暗自對師父講,師父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走出去。這念一出,我一下安靜了。正趕上我愛人送東西來,我告訴他我今晚一定能出去,我愛人(常人)說:「四五個看你一個,怎麼跑得了?別瞎想了。」 我說,只要等著我與你聯繫就是了。決心一定我真的感到這一切都不是邪惡可以安排的,我一定會抓住機會。(前幾天也有過一次小機遇,但由於自己正念不強,沒能把握住)。

到了晚上果然機會來了,天黑了,我躺在桌子上,就聽到說話聲,一看是警察送來了幾個犯人,不是我們的同修,折騰了一會,剛進來的兩個人(男的)要上廁所,警察也陪著去了,屋裏的警察在打盹,我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已是深夜2點多鐘了。我輕聲起來拿起桌上的手紙佯裝上廁所,那個打盹的警察沒有反應,這時看我的警察就剩下一個了,我若無其事的向廁所走去,那名警察跟在我身後,進到廁所一看果然沒有人,看我的警察伸出頭和旁邊男廁所門口看那兩個人的兩名警察聊天。我一看時機來了,輕輕的從廁所的窗戶中爬出去快步衝向早已看好的放著自行車的牆下面輕聲跑去,踩著車座往那牆上爬,那牆太高了,我怎麼也扒不上,心裏一急輕聲叫道:「師父幫我!」剛一叫也不知哪來的勁,一下子扒上了牆頭。不管下邊有多深想都不都,縱身一跳,雙腳著地後,我飛似的跑了起來,跑了一會,躲到背陰處聽聽沒有追趕的聲音,又繼續跑,直到一個大馬路旁,才覺得口渴得厲害,見那一輛輛的車怎麼行駛的那麼慢呀,我心裏一下明白了,興許我們並不在同一個時空呢?!

如今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每當我想起上述三次不平凡的經歷,渾身就充滿了力量,只有堅修大法緊隨師父才能戰勝邪惡,而這一切就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一個「信」字,真修的大法弟子們都在共同助師世間行,我想法正人間,邪惡滅盡的日子就會越來越近了。

粗淺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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