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交通銀行官員為保名利 私自關押大法弟子欲置人死地


【明慧網2002年3月6日】一、我的得法、護法經歷

我是中國黑龍江省大慶市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原是某單位一名會計,現年34歲。

1997年1月喜得法輪大法,得到這本《轉法輪》寶書後,我便如飢似渴地反覆通讀,走上了一條通過修煉返本歸真的光明大道。深感師父的慈悲偉大,深感宇宙大法的博大精深。由於修煉大法,身心得到了快速淨化,在單位工作任勞任怨,兢兢業業。

1999年7月20日,鋪天蓋地的邪惡來了,很多同修無辜被抓走了,我想不通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怎麼不讓練了呢?我決定進京講句真話,因沒找到信訪辦沒講上。回來後,越想越不對勁,這麼好的師父這麼一部宇宙大法遭人誹謗、攻擊,我怎麼能不去說句公正話呢?我是修煉大法的知情者,有權利和義務向官員和人民講清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1999年8月24日,我當時想到不給單位帶來株連懲罰(偷偷寫了辭呈放在桌上),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險踏上進京證實大法的上訪之路,誰知竟被非法扣留抓回大慶,在沒有任何罪名的情況下被關進拘留所。1999年10月9日還是寄希望於有關官員傾聽百姓呼聲,糾正迫害法輪大法的錯誤,再次進京二次到信訪辦理智和平地反映心聲,信訪領導也確實接待了,這次上訪完又被非法扣留,大慶公安局來人接回,發洩私憤將我投進了看守所,因為大慶市各有關領導由於百姓進京說句真話而受株連處分了。我被莫明其妙地判了三年勞動教養,罪狀是三進北京講真話。

1999年10月15日我被送往齊齊哈爾雙合女子勞教所,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多種迫害。2000年12月16日被轉投到戒毒勞教所,在此經歷的是比肉體上迫害更為嚴重的所謂「洗腦」精神迫害,他們採用強制、欺騙、偽善等多種手段,連哄帶騙、連推帶拽地所謂「轉化」,電視輿論大肆宣揚,大造聲勢。因為在勞教所我們看不到師父指導我們修煉的大法,看不到明慧網正面指導性文章,看不到各地揭露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在戒毒所他們對待學員的種種偽善的背後,實質有一個險惡目的,就是讓你放棄正法修煉,很像白骨精變花樣迷惑唐僧一樣,我被表面假象帶動而妥協了。2001年6月26日走出勞教所這座偽善實惡的魔窟後,看到了師父近期講法,我清醒了,原來邪惡利用了我的善良,我被騙得好苦,就連「自焚」事件都是一手炮製的,那還有甚麼報導是真實的呢?我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深受其害,理應揭露邪惡,維護大法,捍衛偉大師父的尊嚴,傾盡我一切所有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首先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我在省戒毒所沒有精神和人身自由情況下所說所寫的全部作廢,就連省、市領導來找學員座談,我的談話內容也被勞教局、勞教所做了安排。那是一段強行洗腦、沒有自我的黑暗日子。我決心重新走入正法修煉中來,跟上正法進程,堅定修煉。我於2001年7月15日再次進京證實大法,揭露兩年多來的迫害帶給人民水深火熱、接連不斷的天災人禍,在天安門廣場向世界人民講清被迫害真相,要求還師父與大法的清白。在天安門廣場光天化日下,我遭到便衣惡警的打罵,橫幅被搶走,背包被拽壞。這一次上邊指令我單位出資花高價將我的名額從天安門分局買出,目的是「不上帳」,不通報全國,形似私了,實質是江氏手下搞欺上瞞下勒索錢款的鬼把戲。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的惡毒之一是慣用株連九族制,利用手中權力向下級施加淫威或用金錢、官職掛鉤威脅其各級官員成為邪惡幫兇,挑起群眾鬥群眾,製造人民內部矛盾,比文革時期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慶市交通銀行的幾個邪惡官員在受到上邊強加的株連懲罰後,將私憤都發洩在我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身上,看看下面交通銀行自2001年8月以來,迫害大法弟子的惡毒手段和實施過程,人們就會想到這只是江氏邪惡集團造謠惑眾、殘酷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冰山一角。試想一個小小的交通銀行行長都敢肆意踐踏公民的人身自由權,不惜觸犯法律,那麼江澤民獨裁政府對信仰真、善、忍的無辜百姓還有甚麼幹不出來呢?那不就更是在全國範圍內隨心所欲的為所欲為了嗎?

二、大慶交通銀行官員為保名利 私自關押欲置我於死地

2001年8月份,我因進京證實大法而被非法勞教三年,因當時絕食抗議,勞教所以體檢不合格拒收。公安局讓單位接走,辦所謂的「所外執行」。大慶交通銀行龍崗分行行長趙寶林為發洩私憤,不接不管,也不讓同事管。保衛處處長張立傑開車到拘留所一聽說接人,掉轉車頭就開車跑了。古訓有「見死不救非君子」,連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都罵他們太沒人性了,為維護一己私利、洩私憤不惜乘人之危踩上一腳。

2001年10月30日,派出所惡警張春明夥同交通銀行保衛處處長張立傑再次圖謀陷害大法弟子,非要把我扔進去,交通銀行幹部積極配合迫害,第二次起大早將我送往省戒毒所,再次遭到拒收(體檢不合格)並讓區分局決定放人。惡人的陰謀破產了。按理這超常的現象應該讓他們有所醒悟,但失去人性的邪惡之徒並未收斂,蓄意到市「610」處下讒言,為不放人進一步迫害找藉口,沒有任何理由地又將我信訪收容2個月,後送往大慶市薩區收容所,並揚言要將我關死在裏頭,不讓出來。我與其他大法弟子在收容所中堂堂正正學法煉功、發正念、講清真相,救度著被謊言矇蔽的有緣人,同時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在邪惡瘋狂迫害下,在生死攸關時,當我們大法弟子真能做到放下生死,以身護法時,邪惡真是膽寒的。因收容所怕出人命,怕擔責任,連連向上彙報。最後市裏讓單位來人接我。從此交通銀行的幾個邪惡之徒開始了對我的直接非法迫害。

2001年12月30日,交通銀行將我從收容所接出在車上凍了一天,不經本人同意又強行扭送醫院,嚴重侵犯了人權,我沒有配合。後來他們便將我非法關押在交通銀行一樓大廳一角中的沒有窗子的小屋裏,每天四人看守,不讓與同事接觸,隨意非法支配我的工資卡中的錢,還給我造謠說我有精神病和傳染病,採取惡毒精神陷害和人身攻擊,為推卸迫害責任找藉口。然而謊言終歸是謊言,每個與我談過話、見過面的同事、幹部也都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無私和善良,無非就是說了一句自己想說的真話而已,何以遭此迫害且沒完沒了。走過諸多迫害的我,仍然保持樂觀寬容態度、保持健康的身體和理智的話語,本身不就是對邪惡謊言的最好揭露嗎?這一點群眾的眼睛是亮的,就是造假者自己也是昧著良心幹的。

家人領著9歲的孩子來見我,孩子哭喊著要陪媽媽住一宿,竟被他們無理拒絕了,剝奪了母子團圓的權利,生離死別的場景就發生在交通銀行的大廳裏,究竟誰在犯法?誰在喪失天良?誰在拆散家庭?

交通銀行邪惡之徒自知非法關押理虧,怕被曝光也怕家人告他們,不惜重金拉攏收買管區派出所、街道辦作為迫害幫兇,同時開脫罪名,把責任往外推,欺騙街道和派出所說我有精神病和傳染病,還惡毒揚言要找四個男的看守(後被有善念的街道書記拒絕了),還邪惡地說:「要是跑了,可以拿棒子打死也不負責任,打死就說有精神病撞牆或上吊自殺了」之類的滅絕人性的話。秘密轉移關押地點那天,邪惡之徒張立傑等都是偽善面孔。車在市區繞了幾個回合,像幹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怕我知道地址,他們暗藏殺機,並且惡毒地不讓親屬知道關哪兒,不讓見面,與世隔絕。

這次關押地點是住宅樓(後聽人說是新村0-12號東側101室),為不讓我見窗外,將窗門上鎖,四人看守。當看管我的人與我接觸幾天當中,他們看到我完全不是交通銀行邪惡之徒說的那樣,都主動與我說話,有的直接表達了對交通銀行過分做法的指責,有的向我揭露了交通銀行這次陰謀的狡猾、奸詐,有的看到了交通銀行想推卸責任,嫁禍於街道的卑鄙手段及交通銀行官員為保官保名的自私和虛偽。我每天都在給看管我的幾個人講大法的好處,講邪惡迫害大法與大法救度世人的真相,使他們不同程度都明白了一個理: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這些好人是被迫害的,歷史和時間將證明迫害「法輪功」從頭到尾都是錯誤的。

一日在師父慈悲點悟幫助下,我用正念堂堂正正走出了三道門鎖,出來一個追我的人,我一邊跑一邊告訴他:「你回去吧,不用再追了,不然你就幹壞事了,交行關我是不對的,惡人要有惡報的。」這個人真的像沒勁了似地也不追了。這樣我從交通銀行邪惡之徒精心策劃的魔窟中走了出來,投入正法洪流中,揭露邪惡,助師正法救度著還有善念的被謊言矇蔽的世人。

邪惡之徒名單:
大慶交通銀行龍崗分行行長:趙寶林 0459-5593559 (辦公室)
大慶交通銀行保衛處處長:張立傑 0459-6688822
大慶交通銀行行長(首惡) 岳長利 0459-6688878
大慶交通銀行書記(邪惡) 任作凡 0459-6688898
大慶怡園派出所惡警張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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