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抵制邪惡,以堅不可摧的正念闖出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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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10日】我在獄中絕食絕水17天,在獄中的每時、每刻、每天都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與指使。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用生命維護大法,最後被無條件釋放,從新溶入正法的洪流中。下面我把在獄中捍衛法、維護法、證實法的情況寫出來與同修共勉。

2001年12月12日晚7點多,我與家人在家中,女兒(大法弟子)正在折真相資料,急速的敲打門聲與門鈴聲同時響起,家中常人把門打開,兩名警察闖了進來,進來就翻箱倒櫃,女兒馬上把幾百張真相資料放到衣櫃裏,我看到這情景,不停的向他倆講真相,他們根本聽不進去,其中一名警察翻到衣櫃裏拿出所有真相資料,氣沖沖地說:「你們一家都跟我們到派出所去,馬上就走。」就這樣,全家被強行帶到派出所,一到派出所,警察馬上把我的雙手銬上了手銬,然後警察把我和女兒與家人分別帶到兩個屋裏進行問話。問我任何問題,我都不答覆它們,不配合它們,只告訴他們:「善待大法有福報,對大法行惡者遭惡報。」兩名警察聽不進去,氣急敗壞地打了我兩個耳光。因問不出甚麼,在屋中不停的轉來轉去。我對他倆說:「你們把真相資料拿來。」警察問:「幹甚麼?」我說:「拿來我給你念。」警察到別的屋裏拿了張真相資料,題目是《正告公安敗類及給各級黨政府的公開信》,我從頭到尾把真相資料裏的內容念了一遍。結果警察把所念的內容也記了下來,記完拿給我看,都是我所念的話,因為真相上寫的都是對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邪惡的揭露,原來他們在籌備材料向上級報。我看完對它們說:請你把「善待大法有福報,對大法行惡者遭惡報」寫上,警察不寫。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我與女兒被關進一樓的傳達室裏面,我的一隻手戴著手銬,手銬的另一面銬在暖氣管上,屋裏有幾名警察與值班人員看著電視,女兒坐在我身旁。在派出所裏,女兒兩次想走都沒走成(由於當時正念不強)。到第二天,女兒被送拘留所,非法關押了15天,我被送到監獄裏。

到監獄裏,我的一切言行、舉動從不配合邪惡。管教問我姓名、住址、家庭成員等,我不回答它的任何問題。並告訴他:「我是好人,你們這裏是關押犯人的,在這裏我不會落一筆,決不會配合你們,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你要記住大法好。」管教說:「我還從沒聽過誰敢在我面前說這話。」氣急敗壞地打了我兩個耳光,叫喊道:「你以為誰請你來的,想出去,門都沒有。」他看我一個問題都不回答,便把所長叫來了。我和所長耐心的講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等等,你一定要善待大法,善待大法修煉者,善待大法是有福報的。所長聽完看著我,面目表情假善地說:「嗯、法輪大法好,你不答覆我們所問的問題那就算了吧。」於是把我帶到關押犯人的監號裏,這裏都是刑事犯人,只有我一個是煉法輪功的。到了吃飯的時間,我說:「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這裏的飯更不是大法弟子吃的。」犯人聽了,把我說的話告訴了管教,管教看著我威脅道:「你不吃飯不行,你再不吃,我們就強行給你灌食。」我沒答理它,決心以絕食絕水向邪惡抗議,要求釋放。

等到第三天,管教看我還沒吃一點東西,便發了瘋,找來所長與管事人員,開始強行給我灌食,我不從,所長露出了兇相,在場的七八個人已做好準備要給我灌食。我說:「你們等一等,我說幾句話,你們不要這樣對待大法弟子,你們用這樣的殘忍手段對待我是要遭惡報的。」它們聽我說這樣的話,馬上制止,不許我說。便七手八腳地對我強行灌食,把我的雙腳戴上腳鐐,雙手戴著手銬,銬到凳子上,並叫來兩名犯人按著我的頭使勁向後仰,把膠皮管插入鼻孔直至胃裏,灌的是些鹹鹽水加點苞米麵,我心裏在不停地念著師父的口訣,反覆的默念著。灌完後,它們把我的手銬打開和凳子分開,我坐了起來,把所灌的全部都吐了出來。它們把我押到監號內,從第三天起,一直給我戴著手銬和腳鐐。

第四天早晨,管教、所長、醫生都來問我吃還是不吃,我說:「不吃。」到了下午,又把我帶到灌食的地方,惡人黃素琴(這裏的管教,他已上了惡人榜)叫道:「你想絕食出去門都沒有,寧可灌食叫你死這裏頭,也不能讓你出去。」我說:「我絕食是為維護大法,你們關押我是非法的,必須放我出去。」它們強行把我的手倒背到凳子上,腳戴著腳鐐,七八個人又開始給我灌,我不從,它們七手八腳的按著我的頭,使勁按著我的肩,把膠皮管硬往鼻孔裏插,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它們給我灌了足有半盆的鹹鹽水加點苞米麵,灌完後,我心裏想把所灌的一點不剩都吐出來。馬上連續吐了三次,一點不剩的都吐出來,在場的惡人慌亂了起來,又把我帶進監號裏,我開始盤腿,立掌於胸前發正念。黃素琴過來叫道:「你幹甚麼呢?」我說:「發正念呢。」他上前就踢了我一腳,我用正念正視著它叫它的名字:「黃素琴。」它又踢了我一腳,我又說:「黃素琴。」(旁邊的犯人小聲議論著:你還敢叫它的名字,我們看到他都要點頭哈腰的)。他共踢了我三腳(最後一次我想說:你的名字都上了惡人榜,你還在這裏行惡)我說:「你要得惡報的。」他說:「我不怕。」搖著頭就走了。

晚上,我躺在監號內的地板上,流淚了。在我的頭腦中出現了師父解梅花詩裏的一句話:「一院奇花春有主」某年的春天,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會堂堂正正的與師父相見。我心裏明白,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會與您堂堂正正地相見。」我閉上雙眼,淚水不停的順著臉頰流著。

又過了一天,管教進來問我:你吃不吃飯,我說:「不吃。」他說:「不吃下午接著給你灌食。」到了下午,它們第三次把我帶到灌食的地方。有一個人手裏拿著飯盒,裏面是鹹鹽水,使勁往我嘴裏灌,我使著全身力量咬緊牙關,緊閉著嘴唇,他惡狠狠的往我嘴裏灌,我緊緊的咬著牙關,它最終沒灌進去。又像以往一樣拿膠皮管插進鼻孔迫害性地給我灌食,這一回全部是鹹鹽水,有一飯盒。灌完後防止我再吐出來,派人看著我,我想:等你走了,我再吐出來。不一會,看管我的人出去了,我到廁所把所灌的全部吐了出來,接著嘴裏吐的全部是鮮血。我坐在地上心裏想:你們再也沒有資格灌我了,正想著,我就倒在了地上。監獄裏的犯人叫著:她倒地上了,亂糟糟地嚷著。醫生過來看到我的嘴裏都是血。邪惡又進行新的一輪迫害,開始給我打吊瓶子,我心想:你們的針頭打不進去。結果針頭扎到哪個血管,哪個血管就向外噴血,扎不進去,它們邪惡地向我的腳上到處亂扎,還是扎不進去,最後打我左肩中間的粗血管,使了好大勁扎了進去,從那以後它們開始給我打吊瓶。

每天早晨,所長、醫生、管教都來問我吃不吃飯,我不答覆它們,它們就走了。到了十多天,不論邪惡之徒問我甚麼,我一字一語都不說,連搖頭都不配合它們,心中時刻發正念,就連晚上睡著了,心裏還在不停地發著正念。我在想:我得出去繼續做正法之事。之所以進這裏,是因為有漏,又有對情的執著,被邪惡勢力鑽了空子。心中對師父說:「我一定要出去。」到了17天晚上,派出所裏的人都來了,到關押我的監號裏,對我說:「放你出去,釋放你。」我心裏明白,對師父說:「謝謝師父。」

現在我已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正法之中,「大法弟子為甚麼被邪惡殘酷地折磨,是因為他們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是因為他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

寫出我在獄中的這段經歷是要讓邪惡曝光,讓邪惡自滅。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中說:「……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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