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殘疾帶來的觀念 走出個人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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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尊敬慈悲的師父,朋友們,和因大法而聯繫在一起的人們,我的名字叫裏奧,我剛好修煉三年多一點。一切好像都在順利進行著,但前段時間我開始遇到嚴重的問題,並發現我停止了提高,而且已經在同一個層次中呆了很長的時間。一位同修在一次到我家作客的時候指出我陷在太多人的觀念中。我承認這可能是導致我問題的原因,但是內心深處,我覺得是一些更根本的事情,所以我決定花一段時間反省我過去的修煉,並思考我怎麼才能找到我問題的根源。換句話說,我開始盡力地向內找,並請求師父幫助我找到一條向前的路。

當翻我的文件夾時我發現了一封同修寫的,日期是2000年8月的信,信中說:我寫這封信是為了給你的修煉一個小小的幫助,在和你交談後我發現,當需要為大法做工作時,你似乎總是陷在你自己的個人情況中不能自拔。……我希望你認識到任何阻止你去救度眾生的想法都是變異的觀念。我的理解是它們都是由自私而滋生的。當你用你的全部身心去救度眾生時,師父會更珍視你。

我肯定你會同意這封信的作者所顯示出的非凡的悟性和善心。但在那時我根本不是這麼想的,實際上我被這些內容所激怒,並覺得這是對我修煉的一個很大的干擾。「陷在你自己的個人情況中不能自拔」「變異的觀念」和「由自私所滋生的」,這些措詞就像激怒公牛的紅布。但是不知甚麼原因,我把它夾在了文件夾裏,因為像我當時的感覺我通常會把它扔到垃圾桶裏去的。

當然我還要講在這封信之前發生的事,以使大家明白寫這封信的原因。寫這封信的人和其他的同修經常請我在週末和銀行假期時和他們一起去洪法。但我總是會斷然拒絕這些請求,並且慷慨激昂地說出一長串和我的殘疾有關的理由。天可能下雨,可能有難下的台階,使用廁所的問題,住宿條件是否合適等等。當一年一度的法會來臨時,同樣的態度又在我心中佔了上風。由於同樣的老生常談的理由,我永遠不能加入修煉的同伴們之中。旅行會太吃力。飛機場不適合輪椅,住宿的地方是否會有電梯,遇到陡坡怎麼辦,氣候會不會太熱或太冷,否定接著否定,相同的老故事一次又一次的上演。就是我的這種態度促使那個寫信的人說我「陷在你自己的個人情況中不能自拔」 。

一次又一次,不同的同修試著建議我加入到集體活動中來,但是沒有用。我在思想中堅持認為,他們就是不知道嚴重的殘疾是甚麼樣的問題。我怎麼坐在輪椅裏參加集體活動?修煉者怎麼能這麼麻木不仁?

當我讀了好幾遍這封信的時候,這些令人恐懼的關又在我面前重現。我立刻意識到師父正在幫我,並且那些最有害的最深層的根本執著在掌握著我。我也意識到在我自己空間的不好的因素怎樣被這樣的執著所滋養,而擺脫它、徹底清除它對我是多麼的至關緊要!在進一步的反省和再次向內找中,我開始明白這不僅是一個很大的執著,事實上我淹沒在一種秉性中,而這種秉性是被一整套文化系統在很長時間以來所培養和支持的。

我所說的文化系統是甚麼意思呢?我講一講具體情況大家就明白了。就在我兩歲生日之前,我患上了小兒麻痺症,這種病的嚴重性使我必須遠離我的家庭和親人,並在接下來的18年裏,住在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由宗教團體或修女管理的基督教醫院裏。管我的人有的是護士,有的是教育工作者。就這樣,我很早就開始了以天主教教義為基礎的生活訓練。管制是非常嚴格的,挨打是經常的事,處於一種不得不對付恐懼的狀態中,你不久就學會了把你的每一念,言辭、行為都按照一個特定的方向編排。換句話說,她們在教我,在人生的旅途上,不管做甚麼事都不得不背負著殘疾的恥辱。那就是當時公認的道理。我不希望再多費筆墨來描述這套在我整個童年和青少年時代被嚴格執行的教育系統,只想告訴大家那個期間對我性格的形成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從本質上講,這套系統使我產生了一種變異性格,這種變異性格包括自私、情感不穩定、妒忌、恐懼、多愁善感、顯示等等。另外,由於不得不離開父母,完全沒有家庭的溫暖,也造成了很多問題。

變異的性格成為觀念,而觀念又肯定會成為一種秉性的組成部份。師父在《轉法輪(卷二)》「佛性」一文中這樣描述:「一種觀念形成後,會控制你的一生,左右這個人的思想,以至於這個人的喜怒哀樂。這是後天形成的。如果這個東西時間長了,會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腦中,它會形成一個人的秉性。」

當一個執著心顯現出來時,如果修煉者努力要去掉這個執著,那麼他就應該提高了。但是,如果在一種秉性中埋藏了好幾個根本的執著,它就不會以這種方式來顯現,因為它幾乎已經成為一種生理結構,使人難以覺察,難以發現,也就更難以改變。師父在《轉法輪(卷二) 》中的《佛性》一文中說:「形成的觀念,會阻礙著、控制著你的一生。人的觀念往往是自私以至更不好的,所以又會產生思想業力,人又被業力控制著。人是靠主元神主宰著,主元神麻痺被觀念代替的時候,那麼就是你無條件投降了,生命被這些東西左右了。」

我想知道我那些過多的思想業力來自哪裏,它來自形成和培育我秉性的不好的因素,而它們這樣做是為了讓我不能得度。慈悲的師父回應了我的請求,給我指明了前進的路。當遵照師父的忠告去更多的學法,講清真相和發正念,我相信我已經戰勝了它們。發正念是我最有效的武器。師父說「一正壓百邪」 ,這句話極大地鞭策了我。我盡最大的努力保證我正念的質量,並集中針對我自己空間的不好的因素。我和我的妻子布裏奇特走到街上,講真相,發傳單,和所有詢問的人談論和解釋。參加在愛丁堡舉行的英國法會是我修煉中的一個分水嶺。我們尊敬的中國朋友說,參加法會有利於我和布裏奇特的修煉。

不好的因素又開始在我身上起作用,舊的疑問和負面的態度再一次浮了上來。我和它們做著鬥爭,帶著一些顫抖我來到了愛丁堡。這是我第一次嘗試住旅店的滋味,但是當我克服了最初的驚訝,我開始喜歡這簡樸但卻足夠好的住處。我對電梯的擔心很快被打消了,因為六個勇敢的中國同修搬著我和我的輪椅上了六層樓梯,後來又這樣搬我下來。法會絕對是太好了,我們遇到這麼多可愛的人,並和他們交談。我參加了每一個活動。現在我清楚地認識到,同修們總是會幫助你。而且,和人們說再見後,你知道你在修煉中又進步了,因為你在其中接受的只有善良和慈悲。

我已經走過了我修煉中的一個困難階段,但我不會自滿。在這一難中師父為我承受了很多很多。在無計其數的生命中,在無計其數的年頭裏,師父等待著我,使我能得到這偉大的法輪大法。

我將永遠永遠牢記我的幸運,力爭對得起師父對我的寬容與慈悲。我誠摯地感謝所有愛爾蘭的同修,感謝他們對我的耐心和慈悲。

(愛爾蘭2002年法輪大法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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